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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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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不管。”

听他这么说,七妙冲于冰点了点头,心道:“苗人性子耿直,自己救过于冰一命,虽然之后于冰并未刻意报答,看来他却是记在心里了,朋友二字,当是最郑重的承诺。”

“你……以为我会说么?”天鉴颤动着身子,眼中不减敌视之意,狠狠说道。

“……”于冰看了看他,两双眼睛冷漠异常,正像打量一个死人一般,只听他轻吐几个字道“如此,你便再没有挽救的价值了。”

“你!”天鉴怒火中烧,心中却是吓的怕了,此时他身子寒,心神胆颤,想到传言中毒宗种种对待敌人的方法,挣扎片刻,终于不甘道“至少先让我晓得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我对逍遥宗并没有兴趣……”于冰眼中厉声不变,只是口风一转道“我想知道的,正是七妙真人想要知道的!”

“七妙……哈哈……”天鉴念到七妙的名字,忽然惨笑一声,半边脸上残存的那只眼又像他这边瞥来,那眼神中流露的,说不出是仇恨还是恐惧,其中情绪,倒是颇为复杂。

七妙点点头,走前一步,俯身下来,看了看天鉴,摇头道:“天鉴师兄,你耳眼通天术本是一门特别的本领,若学的精深,不仅可将眼睛暂时移至体外,与其他物体重合,也应可捕捉周围真气、鬼力,甚至单独施法,只可惜,你平素便是迷醉于权谋之中,却不好好用功去钻研此术,今日里这一只眼既然被那条水蛇吞了,可以说,你的功力已经大半废了……。”

“这个……。用不着你说。”天鉴嫌恶的看了一眼七妙,拼着不多的力气大声道“但谈出能让我活命的条件吧!”

七妙听他这么讲,点点头后,也不愿多说其他,便只是淡淡说道:“我要你将宗内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并告知现在的天沐师兄身边究竟有哪些势力?”

“呵呵……。”天鉴笑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说天鉴好某权术,你七妙不是一样想要揽上这逍遥宗大权,好,我可以告诉你……。”

七妙点点头,并不辩驳,心中却道:“我要做的乃是守护宗门,扶持丹阳与众师弟,可惜你是不会懂得。”

那天鉴抬了抬眼皮,略作休息,之后似是得了一份力气,便一股脑说道:“宗内亲沈丹阳与你那一脉皆被我们抓了,有那么几人在争斗中被天沐师兄杀死,而沈丹阳那厮与其他人却都被天沐师兄关了起来审问,此事据说和逍遥老祖留下来的一件宝物有关……”

“可知关在何地?”七妙闻听此消息,没想到这最不愿去想的结果还是发生了,他叹了口气,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震动,只是如平常一般问道。

天鉴摇摇头,七妙知他这种身份,也确实不可能知道,便没有进一步逼迫,只听天鉴又道:“现在宗内大小事务皆有天沐师兄与兵盟另一人一同打理,另外听说兵盟这段时间内还要再增派人手过来。”

“可知除兵盟外还有其他势力支持天沐么?”

“我只是在外面跑腿的命,这等事,又如何能够得知,不过嘛,我倒是知道沈府有一件攸关你那帮师兄弟的大事,只要你能担保留下我的性命……。”天鉴苦笑一声,正要说时,他耸耸鼻子,竟像是闻到一股谁家烧饭时散出的炊烟一般,双眼一闭,竟陶醉道:“好香……好香……。”

“不好,此人身上还中了别的术法!”七妙见他的样子,吃了一惊,一手探出,湛蓝水汽化作一个水泡,蒙住了天鉴的头脸,这水汽一如一团肥皂泡一样,其上色彩梦幻斑斓,映着天鉴半迷离、半痴狂的眼神。

于冰见状,一搭他脉搏,登时奇道:“我下的蛇毒发作不会如此之快,也非这样的症状,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身上出现了如此情况……”

“这正是天沐身边一人所修炼的逍遥宗艳识术……。”七妙一边说,一边加注水寒真气进入蒙在天鉴脸上的那水泡之中。

他心中只念道:“天沐,你好狠!”

第十八章 深井黯淡天光散(下)

察觉的天鉴面色有异,七妙第一时间送出一道水寒真气,这股真气化作一汪水泡,正罩住了天鉴的面孔,一旁的于冰饶有兴致看着他将真气源源不断注入这水泡之中,倒像是在进行什么秘法。

他对这叫天鉴的黑衣人是生是死当然不管兴趣,这时看其面色,却是一阵茫然,一阵痴迷,随着他表情变化,那蒙在其脸上的水泡上也是七彩流转,若是有人乍来看见,兴许还要以为是七妙施法造成其这种模样。

于冰却是知道,这大概是七妙施展逍遥宗秘法,与天鉴所中那艳识术相较之下出现的情况,只是这天鉴面色变化忽然越来越快,而那水泡上的颜色却越来越是浑浊,故而他并不看好七妙施法的结果。

果然,七妙一声长叹,扯下手上真气,那水泡啪的一声,散开去,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天鉴哀叫一声,身子高高的弹起,又沉沉的跌了下去,再来不及唤出一声动静,就静止不动了。

于冰探其鼻息,也是摇了摇头,面色之上讶异神色一闪而逝,他甩了甩衣袖,向其面上一拂,只见天鉴身子过电一般,又抽搐了一下,他身子所中的蛇毒,却是登时被化解了。

“没想到你还能救下他的性命来。”于冰两手一抱,说出的话却是令人一惊,七妙苦笑一声道:“毕竟是宗内同门,可惜天沐这艳识术隐藏太深,我发现的又晚,如今这天鉴已经和废人无异了。”

“逍遥宗艳识术,我倒是略有耳闻……”于冰点点头道,他对这么术法全无头绪,见其威力,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只听七妙解释道:“这咒法迥异其他术法,乃是激发人的七情六欲,让种种幻识反复翻涌在人的脑海中,吃不消时,这人的神识也变被撕扯的四分五裂。”

“确实惊人!”于冰点点头。

原来人之受想行识,无不各有规律,若树之经历四季,叶嫩至绿,绿转红,红便黄,最后化作枯叶落下,又护住树之根须,使其来年蓬勃生长,这既合乎天道,也与人之情识安合,若逆此规律,或加快其速,对人对己,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可惜了,这天下间的痴妄人,无不做着遥不可及的美梦,以至或堕落,或疯狂,却难看穿。

眼下天鉴在七妙力保之下,只余了一口气,七妙与于冰两人也只好暂时将其安置在井水之下,便向那坑洞深处走去。

七妙摸了摸身边石壁,发现这坑道乃是人力挖掘所称,两边因着在水下的原因,多半潮湿,他一手挨着旁边石壁,略略施法,只见凹凸不平的四面石壁上突然一道水蓝真气如湖中涟漪一般,向四面传递开来。

一道晶莹光芒亮起,凡是被这真汽波及之处,那壁上的水痕竟凝固成了冰凌,冰凌漫延,如沧海凝结,如玉剔透,并且四边相连,一起散出乳白色的光芒,倒把这茫然漆黑的坑道照的敞亮了。

于冰抚掌笑一声道:“七妙真人好本事,我看你真气澎湃,功力应该不下于我见过的一些前辈高人了。”

七妙苦笑一声,心中想到,这一身真气充溢,不知带了多少波折故事,此事却不便和于冰细说,他只是打趣道:“小弟术法粗略,便似那有了使不完力气的莽汉,终究只是个莽汉而已。”

这一个长身玉立,白衣飘展,絮发四散的翩翩道士自承一如莽汉,倒令于冰无语了,幸好这坑道没有多远,两人走前几步,竟就来到了他的尽头。

原来先前因为此处浓浓的黑暗包裹着,两人误以为此地深不见底,如今坑道亮起光芒,他二人才发现这只是一条不过一二十丈的直道罢了。

即便如此,在这井水下挖此坑道,心思却也是巧妙了,只不过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为了寻一处隐蔽的地方与毒宗其余人员街头这么简单?

七妙与于冰两人不得其解,一边在心里揣摩,一边走到坑道尽头,却见此处的地上、两边墙上散着的乳白色光芒间却夹杂着一股微不可查的血色,于冰动了动鼻子,在空气中仔细嗅了嗅,忽然说道:

“是了,此处有过打斗!”

可是两人要找时,只见面对的仅是一面石壁,却并无争斗痕迹,也没有尸首或兵器遗留在此处。

七妙见于冰耸动鼻子的样子颇有意思,说的不雅一点,不像是人,倒像是一条狗,他闭着眼,四处闻闻,抽一抽鼻子,若有所思道:

“这下来之人确实是我毒宗弟子,想来他应该是受了伤,仓促跌下来……。”

“不……。”七妙心思一动,补充道“他是特意被敌人放下来的!”

“对!”于冰乃一宗之主,当即也是一点就通,点点头,想了想,又是说道“这弟子估摸着还有我毒宗其余同伴,在地上遇到一个劲敌,被其一通杀散后,此人心胆俱裂,仓促逃到此处……。”

“他却不晓得,这正是那名敌人使出的计策,便借其带路,寻到这里了,那敌人跟着他进了这坑道之后,便下手杀害了这名弟子,又查询了坑道一遍,不知发现了什么,还是一无结果,总之最后他收拾此地的尸体,便又离开了。”

“这次对也不对”于冰苦笑一声道“七妙兄,你可知道,这弟子大概是下来之前便中了那敌人的术法,之后被敌人操控下,乃是暴体而亡的……。”

“哦?”七妙奇道“于兄只是闻了闻,便有如此收获,这倒是奇妙的很!”

“哪里哪里,怎抵得上逍遥宗艳识术那不传之秘。”于冰嘻嘻一笑道。

七妙也跟着笑了笑,登时明白于冰话里有话,暗指他只是讲出艳识术发作时的样子,却没有告诉他如何提放对方施放法术,令其稍稍不满了。

这苗人的性子,真是有什么说什么,全然不藏着掖着,七妙倒是不讨厌他这样,也坦然道:“于兄是怪小弟没将这艳识术说个全面了,这却是错怪我了,此术在先师逍遥老祖时早被定为了邪法,摒弃不用了,故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

于冰看了看他一脸真诚的表情,他自忖识人没错,七妙应该是知道多少,便告诉了自己多少,他点点头,不再问这个问题了,心中却是腹诽那逍遥老祖,因着其实毒宗一脉,术法大多被正道看成是旁门左道,多受世人诟病。

于冰自然不在乎这些指责,也当然不会觉得使用艳识术有什么不对,逍遥老祖此举,他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想将自己从邪魔外道这个形象中摘干净罢了,对此,他十分的不以为然。

不过既然此人已死,又是七妙的师傅,他不便指责,心道逍遥宗家事,自己不好多议论,只要牢牢站在七妙这朋友一边就好了。

既然七妙坦承艳识术之秘,他也不愿隐瞒,照实说道:“七妙兄,你不知道,我这鼻子,在毒宗中可算是是出类拔萃的很了,因为我三岁练毒,七岁做蛊,之后使用毒虫,无不需要精准的嗅觉,先师刻意锻炼下,如今俺能在空气中捕捉些微气息,辨识常人绝难发现的讯息。”

“只是……。”他两手一摊“此锻炼方法对资质也有些要求,七妙兄功力超卓,料想天赋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若想练习,又嫌年龄太大了,恐难有成就……。”

他上下打量七妙一番,皱皱眉,摇摇头,一副发现良才美玉却不能雕琢的失望模样,口中更是迭声道着可惜,七妙只觉好笑,他虽然佩服于冰的本领,却一点也不想练出一副狗鼻子。

当下他岔开话题道:“于兄,此地已被那敌人刻意清理过,除先前你发现的那些他杀人手段外,还有别的线索可循么?”

“稍等……”于冰又狠狠用鼻子嗅了一大口气,仿佛咂摸着气味思索半响,忽然出声道:“有了!”

只见他摸过去,看通道尽头的一角石壁,七妙凑过去看,这石壁本来是隐在深深的角落中的,现在整个坑道中光亮异常,倒算是现出幕后了,可是其上平平无奇,只是黝黑一块的光滑石壁,并无特殊之处。

于冰想了想,竟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烟叶来,他将这拇指大小的一片烟叶吞在嘴里咀嚼半响,忽然一运气,喷出一口青烟来。

只见那青烟漂在这块石壁上,那石壁登时变色,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来上面竟用血写着一个暗红色的字,七妙略一辨识,赫然发现,这写的正是一个“沈”字。

“这古庸城中,名声响亮,又姓沈的大户只有一家,便是那安乐侯爷沈威……。”七妙蹙眉道“难道此人留下讯息,乃是说自己这一伙人乃是被沈侯爷所害?”

“十有八九是这样,先前那天鉴也说有一件大事在沈府发生,和逍遥宗众弟子有关……。”于冰面色一凛道“我二人这便去沈家走上一遭,我倒要看看,是何许人如此大胆,敢同时对南疆两大宗门下手!”

第十九章 深宅旧怨念古人(上)

“先去沈府一探究竟,或许能解你我二人心中疑惑!”于冰掷地有声,落下这句话来,面上怒气隐现,显是对这害了其诸多门人之人分外愤恨。

“好!”七妙点点头,心道正要去沈府看看,确定一事,两人沿着原路退出,落到井下只是,忽然间头上暗淡无光的那一泓井水上,有寒光一闪而逝。

这仅仅只是刹那间闪过的一道光,引动井水些微波荡,那井水落在深深的地下,本就无光,换了别人,该当察觉不到这丝异常,然而七妙与于冰何许人也,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点异常,只听于冰大叫一声不好,忽然一扬胳膊,抬手便将那躺在井水正下方的天鉴身子抬起。

他大叫一声,用力向上一掷,扑通一声,竟将天鉴一把掷出了井水外面。

紧接着,七妙轻咄一声,御气腾空,身上湛蓝光芒隐现,抬头时,那泓井水遇其便散,仿佛凝固后被人两刀砍去的四瓣豆腐一样,竟硬生生分出一条路来,让他通过。

单说这时井口外面,果然埋伏着三四个人,见一人伴着一声大叫,跃出水面,这几人慌忙打出数道真气,一一击中此人躯体。

却见跃出这人哼也不哼一声,身中数招,登时跌在地上,那埋伏在外面的,其中一个大概是领头之人凑过去一看,大吃一惊道:“这不是天鉴吗?”

他反应倒是快,登时大叫一声道:“不好,众人小心!”

只听啪的一声动静,一个白衣男子跃出水面,身周竟盘亘着数道水波,这道道水波盘旋回还,凝在其人身畔,只听他大喝一声道:“散!”

又是一声疾响,却见水波中分出无数条水剑,反射着太阳莹润的光芒,带着破空的锐利呼啸之声,嗖嗖嗖的,一道道飞驰四射而来。

先前领头那人惊叫一声,却见密密麻麻的水剑迎头射来,他一咬牙,使出本领,身子竟向拧起的毛巾一样,扭摆成一条,堪堪避过袭身的数支水剑。

只听啪啪几声响,那水剑打在地上,溅起无边水花,这人挨得近,衣衫不免被湿了,他惊呼一声,赶忙闭合内息,生怕水中有毒。

旁边另外几名埋伏者没有此人那么好的功夫,纷纷被水花击中,只听几声惨叫,这几人的身子遭了如此重创,纷纷被击了出去,其中最倒霉的是那个靠近井水边的,竟身被数十创,早让水箭一击将其砸进客栈前面酒馆去了。

幸好那水剑威力不大,这人只是摔得疼了,摸了摸身上,连肋骨却也没断一根,他挣扎着爬起来,抬眼时,原本被于冰施法变得糊里糊涂蹲在酒馆大门后面的那掌柜并三四名食客人人脖子上都有一抹细微的血痕,血痕已干,早不知死了多久。

这些人都是他们进来是,悄悄杀掉的,这家伙看到死人,连叫秽气,朝着这几具尸身吐一口唾沫,迅速向后院跑去,想要加入战团。

在他面前,后院一株大树,乱叶招展,渐渐迷了他的眼,这人一迈步进去,走不了数步,忽然眼睛一瞪,似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似地,他向前蹦了两三步,当即摔倒在地,头一歪,舌头吐了出来,就这么死了。

“哎呀……。”于冰咋咋嘴,有些无语,原来他紧接着七妙跃出井口,一把挥去,洒出一道毒粉,毒粉漫溢到空气中,埋伏者中领头那本领高强些的一见此情状,当即大惊,身子直直向后一蹦,身子竟拔地而起,猛地向后一翻,这人该莫是弹簧做的,这一下竟翻出十数丈高,一翻而出了这间客栈。

七妙此时刚刚落下身子,足不点地,一提真气,长身飞起,迅速向其追去。

另外还有两个被七妙水箭击中的那两人刚爬起来,却听于冰大声提醒道:“你们已经中了我撒下的毒粉,莫要挪动身子,否则三步内登时毙命。”

此事合该先前跌进酒馆之人倒霉,他跑进来时大口呼吸一下,正是吸了满满一肚子毒粉,动作又剧烈,果然三步内跌倒毙命,另外中毒的两人交换了下眼神,眼中皆是惊惧之色。

其中一人不甘心,虽然保持原样待着,却以极轻微的动作,慢慢的抬起手,他手上捏着一把精巧的小弩弓,正要一扣扳机时,却见这人身子也是向前蹦了三步,登时撞倒死了。

“唉……。”于冰摇摇头道“都说了,一丝半点动作也不能有,不然必定毒发身亡……”

“好霸道的毒性,光是举手投足似乎就能激其发作。”另一人见状,虽然怕的厉害,但他眼睛咕噜一转,心中有了计较,身子完全不动,面对于冰的那只手却是凝上一道真气,就要向着他射过来。

只见一道光芒凝聚在这人手上,他还没来得及发射出去,身子突然也是不由自主的跳起来,他哀叫一声,向先前两人一样,也是一下跌倒在石砖地上,歪着头死了,于冰叹口气,见这人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倒望着自己,苦笑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除了不能妄动身形外,还不可动用真气,不然……也是登时毙命……”

这时他抬头望望七妙追逐那领头人先去的放向,只见天边堆叠着几层云彩,如铅如絮,却是在西北方向。

“西北云厚,风雨无度……。”于冰摇摇头,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一场风波,看来是避不过了,这不知前路是风是雨,只要硬着头皮闯上一番喽。”

这边不表,那七妙追埋伏者中领头那人冲出去时,只见那人翻过几个房檐,径向前街里人多处跑去,七妙心道此人只怕要混入人群里离开,当即扫去一记寒水真气,向其后心袭去。

那人正跑动时,听见后面一阵劲风呼啸,有一股寒意袭来,他赶忙一回身,左手翻开,右手高举,只见其左手手掌正对上七妙击出的那道真气,却是忽的一下被其吸入体内不见了。

七妙一愣,手上登时停住了原本准备好的第二波攻击,那人笑了笑,叫道:“这小子,你以为钦天护怕了你么?”

只见他略一运功,那从左手没入的寒水真气竟啪的一声,在其体内行走一个周天,顺着经脉,又从其右手窜出来,反向七妙击去。

七妙心中道声有趣,招手抄起寒水剑,一剑正劈在迎面射来的这道真气上,他剑势如风,迅捷无匹,一剑早将这道真气斩做水花,幻化成若干星光乱溅四散。

紧接着,七妙一点脚步,从屋瓦房檐上高高跃起,手上寒水剑几道真气斩出,牢牢封死了对手去路。

他这几道真气去的急迫,却只求将这人围而不杀,先前七妙听其自报家门为钦天护,要知道,天沐叛出逍遥宗时,所带的几名师兄弟皆是天字辈的老人,到没见过这么一个二三十岁年纪,叫这名字的,七妙料定此人大有来头,动念一定要将其擒下。

却见那人嘻嘻笑了一句,骂声:“想困住我,痴心妄想!”

随着他话音未落,这钦天护的两手一摆,腿脚一别,身子忽然又扭成麻花形状,完全不似常人手段,他皆着一扭之力,身子一紧一松,犹如崩开的弹簧一般,竟一下从七妙几道剑气之间的空隙处弹了出去,并借机有与七妙拉开了距离。

“这人道行与身法真是巧妙!”七妙饶有兴趣的看他弹开,几道真气一一落空,击在屋瓦上,只听轰的一声爆响,那房瓦登时裂成无数碎片,激起一蓬土,瓦下屋中几个声音大声叫唤起来,只听一个女声道:

“哎呦妈呀,是不是天上的星星掉下来啦!”

一个男声接着道:“娃他妈,快带娃走,这房子怕是要塌啦!”

接着是一片忙乱声,打翻碗筷、撞破桌椅夹杂着一个小娃娃不断的哭声:“爹爹,妈妈,我怕,我怕!”

原来这瓦下是一家三口,希望别伤了他们,七妙心中道声抱歉,动念时,有几分歉意浮上心头,他甩了甩袖子,正从袖口中掉出沉甸甸一块银元宝落在剑气所破的那房顶大洞里面。

“哈哈哈哈!”那钦天护眼瞅着就跑到了这一丛房屋边缘,身前便是沿街摆摊的街市,他回头大笑道“这小子,下次想抓爷爷,先将腿脚练快些再说吧!”

说罢,他正要纵身一跃,跳下房屋,却见七妙一挥衣袖,甩过一道水寒真气,这钦天护面上一愣道:“又要来!”

一语未必,水寒真气扑面而至,钦天护对着七妙功力倒不敢大意,一下抬起左手,将这道真气吸进身子,他功行周天,正要促使这道真气沿经脉行走,再从右手边射回去时,神情却是一凛。

原来这道真气刚没入钦天护体内之时,七妙略一施法,这道水寒真气登时在钦天护体内凝结成冰,竟冻住了其人行功经脉,钦天护瞪大眼睛,眼中喷出无穷恨意,正要开骂时,七妙早掠了过来,袖中落下幻出两条白练,一把将这钦天护绑了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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