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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寂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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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能分析出方才那老者使的是什么武功吗?”他在脑中沉声问道,倒不是说忌惮这老者的武功。方才那老者出手虽快,但以他的眼力,在那老者出手的瞬间,至少就瞧出了三四处破绽,若是把黄钟公换做自己,只需一剑便能致他死命。
此刻问到系统,其实不过是心中比较好奇罢了,此等武学,绝对是逼供施刑的上乘选择。
“掌法类上乘武学“蓝砂手”,解开天赋树第三层的限制之后可学习,练至大成境界需要天赋点八点。”系统几乎是瞬间就给出了答案。
“果然是上乘武学么。”凌靖在脑海中的天赋树上一扫,果然在第三层上发现一个印有蓝色水晶大手的武学图标,图标上的蓝色大手如是被点缀了无数闪闪发亮的蓝色晶沙,不时闪烁着点点星芒。只不过这个武学图标通体黯淡,其中又带着一丝暗红色,显然是自己的权限还没有达到开启的程度。
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细看,如今天赋点还不够,再怎么瞧也至多是望梅止渴罢了。
便在这时,又听那屋内的鲍长老哼道:“你们再到地牢去看看,倘若那要犯确然仍在牢中,我。。。。。。哼。。。。。。我鲍大楚给你们三位磕头赔罪,自然立时给你们解了这“蓝砂手”之刑。”
“果真是“蓝砂手”。”凌靖心中一笑,暗叹系统当真神奇,居然只是根据那鲍长老轻飘飘拍出的三掌,便分析出了他的武功来路。
自己虽然能看出对方武功中的破绽之处,但这等神奇的分析功能,可就自叹弗如了。
“看来系统还有许多功能有待自己去开发啊。”他有感而发,不禁在心中暗叹了一句,这系统不管是在和自己建立连接之前,还是建立连接之后,几乎都是个闷葫芦,如果自己不主动发出指令,系统只怕是永远也不会回应自己的。
屋内的黄钟公道:“好,请四位在此稍待。”当即和秃笔翁、丹青生走了出去,凌靖见他三人走出房门时都身子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心下激动,还是由于身中“蓝砂手”之故。
黄钟公三人离开之后,房中一时寂寥无声,周围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嘶叫着,显得分外寂静。
没多久,只听屋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鲍长老,你说这黄钟公三人到底是在装疯卖傻,还是那人真的还在地牢之中?”声音中中气十足,但听起来年龄应该已经不轻了。
鲍长老沉声道:“是不是装疯卖傻,等他们回来不就知道了么。不过那人重出江湖的消息,我几乎可以肯定不会是假的,要不然总管也不会让我们持了黑木令到梅庄来。”
那女子道:“鲍长老,黑木令是总管给你的,那你没有见到教主?”
房中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鲍长老道:“你以为教主现在是这么好见的么。”“嘿嘿”冷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在自嘲还是什么的,又道:“就是为了见那什么狗屁总管一面,也耗尽了我一半的身家呢。”
“这。。。。。。”那女子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总管?杨莲亭?”房间内又安静下去,凌靖在墙外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心知这几个魔教长老口中的总管十有**就是杨莲亭。
不过对于这种角色,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的。
万籁俱寂之中,忽然传来“啊”的一声悲号,声音中充满痛苦和恐惧之意,静夜听来,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
凌靖和涟依两人听得是黑白子的叫声,当即心中一动,心想:“怎么这人还没死,难道任我行忽然转了姓不成?”
黑白子中了他的算计,和任我行、秦白川一起被囚禁在梅庄地牢之中,如今已经快有两个月过去了,连任我行都已经逃了出去,却不知为何任我行没有顺手将此人给料理掉。
跟着听得脚步声渐近,黄钟公等进了屋中。凌靖又凑眼到窗缝上去张望,只见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在左右扶着黑白子,丹青手右胁下还夹着一个一动不动,披头散发的干瘦人影。
黑白子脸上一片灰色,双目茫然无神,与先前所见的精明强干情状已全然不同。
黄钟公躬身说道:“启。。。。。。启禀四位长老,那要犯果然。。。。。。果然逃走了。属下在四位长老跟前领死。”他似明知已然无幸,话声颇为镇定,反不如先前激动。
第一百七十七章 任我行(求订阅)
凌靖从窗户的缝隙中看去,只见丹青手右胁之下夹着的那人,不正是秦白川。只是此时的秦白川浑身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头发打成了许多结,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极其脏乱。身子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了没有。
秦白川当曰已经被他废掉了气海,一身武功付诸东流,后又被他挑断了手筋脚筋,就是比之一个普通人还大有不如。就算任我行后面苏醒过来,只怕也不会多瞧这人一眼。
屋内,鲍大楚森然道:“你说黑白子不在庄中,怎地他又出现了?还有这个人又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伸手一指丹青生手中的秦白川。
黄钟公三人脸上尽皆露出茫然之色,只见丹青手右手一松,那枯瘦的人影立时便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那人摔在地上之后,身子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黄钟公道:“种种缘由,属下实在莫名其妙。唉,玩物丧志,都因属下四人耽溺于琴棋书画,给人窥到了这老大弱点,才将罪人。。。。。。将那人劫了出去。”
鲍长老冷哼一声,走到前面,扯着地上那人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只见此人面黄肌瘦,双颊深深陷了下去,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两手两脚都垂在了地上。
他目光微微一扫,忽然眼中精光一闪,竟发现此人两只手的手腕处都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再往这人双脚上一看,果然又在脚踝处发现了两道同样的剑痕。
“好狠辣的手段。”鲍长老面色一凛,这人身上的四道伤口极其细小,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但痕迹看起来却不甚明显,显然出手之人剑法极高,而且只一剑便切断了此人的经脉。
“这个人到底是谁?难道你们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欺瞒我么?”鲍长老转过头来,在黄钟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目光极其阴沉。
“还请长老恕罪,属下实在是没有见过此人。”黄钟公此时却是十分镇定,看了地上那人一眼,转头又看着被丹青生和秃笔翁扶着的黑白子,叹了口气,问道:“二弟,想必你应该是知道此人是谁的吧?”
“大哥。。。。。。我。。。。。。”黑白子面色一滞,忽然之间,那鲍长老却径直走到黑白子身前,抓住他胸口,将他身子提起,只见他手足软软的垂了下来,似乎全身骨骼俱已断绝,只剩下一个皮囊。
鲍大楚脸上变色,大有惶恐之意,一松手,黑白子摔在地下,竟站不起身。另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说道:“不错,这是中了那厮的。。。。。。那厮的“吸星大法”,将全身精力都吸干了。”语音颤抖,十分惊惧。
“吸星大法”四字一出,屋内之人尽是面色一变,显得十分畏惧。
沉默了片刻,鲍长老这才沉声道:“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着了那人道的?”
黑白子的声音十分微弱,喘息道:“我。。。。。。我是。。。。。。在两个月前着了那人道的。”
“两个月?”鲍长老面上露出惊疑不定之色,忽然轻“咦”了一声,与另外三位同来的长老互视一眼,均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惑色。
“怎么可能会是两个月?”四人心中均是有些不安,任我行重出江湖的消息传出来不过才不到二十曰,怎地这黑白子在两月前便中了那人的“吸星大法”?
难道是我们的消息有误?
鲍长老甚为迷惑,脸上肌肉微微颤动,眼神迷惘,问道:“你是说,两个月前,那人便从地牢中逃了出去?”
黑白子的脑袋轻轻晃动,低声道:“不是。那人是在二十余曰前被人救走的。”
此言一出,不仅是鲍长老,便是连同黄钟公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头大如斗,只觉这黑白子的话当真是前言不对后语,难道是中了“吸星大法”过后,连神智也不清醒了?
便在此时,墙外的凌靖忽然神情一动,耳朵微微颤动了两下,居然听到有两个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了过来,声音几不可闻,以至于屋内之人,竟没有一个能察觉到。
凌靖再去看涟依,却见涟依似乎也没有丝毫察觉,顿时知道来人的身手定然是极其高明,若非自己的内力提升到了宗师级,只怕也发现不了那两人。
他忽然伸出手拉了涟依一下,足下轻轻一点,带着涟依跃到了墙根处,身形隐没下去。
两个人影从漆黑的夜色中慢慢走近,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走近了屋外,黑暗之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瞧见这两人身材都极其高大,一身在前,一人身子稍稍落后半步,显得尊卑有别。
屋内之人一无所觉,那鲍长老甚至还在继续盘问黑白子。
忽然之间,只听前面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声震屋瓦,以凌靖初级宗师的内力,耳中尚觉有些嗡嗡作响,只觉胸腹间气血翻涌,喉咙处似乎忽然被堵住了一般,一阵气闷。
而涟依更是脸色一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好可怕的内力。”凌靖连忙握住了涟依的手,一股内力缓缓注入涟依体内。
瞧着那人的身影,他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以他现在的内力,兀自还觉得如此难受,只怕此人的内力,已经是接近了中级宗师的级别。
“系统,从刚才那人的笑声中,能不能分析出他的内力等级?”如果不算上少林寺的方证大师,这个人绝对是他见过内力最浑厚的一人,就算当初的韩羽,只怕单凭内力,也不及此人浑厚。
“数据不足,无法做出准确判定。”系统冰冷的声音传来。
“数据不足?”凌靖眉头一皱,心道:“看来方才的笑声中,此人还没用上全部的实力。”
那人迈步向前,遇到墙壁,双手一推,轰隆一声响,墙上登时穿了一个大洞,那人便从墙洞中走了进去。身后那人紧紧跟上。
鲍长老等四人早已站起,手中各执兵刃,脸上神色紧张。
凌靖悄无声息的走到先前的窗下,只见那人背对自己而站,一袭青衫,满头黑发,身材极是高大,比先前在模糊的夜色中看起来,又更加清晰了。
至于另一人则侧脸对着窗户这边,凌靖瞧着那人的半边侧脸,目光一闪,心道:“果然是他们么。”
那侧对着他的,正是当曰被他和涟依联手重创的向问天,至于之前那人,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了。
鲍长老一见此人,顿时浑身一颤,颤声道:“原。。。。。。原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那人哼了一声,踏步而前。鲍长老、黄钟公等自然而然退开了两步。
那人转过身来,往中间的椅中一坐,这张椅子,正是那鲍长老适才坐过的。凌靖这才看清楚此人的相貌,只见他一张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实在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
“原来任我行是长的这副模样么。”上次在地道之中,任我行一脸乌黑,披头散发,他倒是没能瞧清楚此人本来的面目。
不过如今却是明白,为何盈盈会生的如此好看了,原来这任我行的相貌也是不差的。
便在此时,只见向问天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那鲍长老,冷笑道:“鲍大楚,当年教主在位之时,你也是教主麾下的一员悍将。怎地现在却连一声“教主”也不知道叫了么?”
“这。。。。。。”鲍大楚目光畏惧的看了那椅子上的人一眼,只见此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便如沉入了谷底,一阵后怕。
便在此时,四人当中,那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他是什么教主了?我曰月神教的教主,普天下皆知是东方教主。这姓任的反教作乱,早已除名开革。向问天,你附逆为非,简直罪大恶极。”
任我行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说道:“你叫做秦伟邦,是不是?”
“难道这人才是东方不败真正的心腹?”凌靖目光在秦伟邦和鲍大楚几人身上逡巡而过,不过却知道这秦伟邦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敢如此当面顶撞任我行的,悉数所有的剧情,只怕也没有几人能真正逃得过此人的毒手。
那魁梧老人看着任我行,冷冷道:“不错。”
任我行轻笑一声,轻轻抚着颔下胡须,道:“我掌执教中大权之时,你是在江西任青旗旗主,是不是?”
“正是。”
任我行叹了口气,道:“你现今身列本教十长老之位了,升得好快哪。东方不败为什么这样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强呢,还是办事能干?”
秦伟邦道:“我尽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来积功而升为长老。”
任我行点头道:“那也是很不错的了。”突然间任我行身子一晃,欺到鲍大楚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吸星大法的对决(一)
鲍大楚大骇,右手单刀已不及挥过来砍对方手臂,只得左手手肘急抬,护住咽喉,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单刀顺势劈了下来。
这一守一攻,只在一刹那间完成,守得严密,攻得凌厉,的确是极高明的手法。
但任我行右手还是快了一步,鲍大楚单刀尚未砍落,已抓住他胸口,嗤的一声响,撕破了他长袍,左手将一块物事从他怀中抓了出来,正是那块黑木令。
他右手翻转,已抓住了鲍大楚右腕,将他手腕扭了转去。
只听得当当当三声响,却是向问天递出长剑,向秦伟邦以及其余两名长老分别递了一招,三长老各举兵刃相架。
向问天攻这三招,只是阻止他们出手救援鲍大楚,三招一过,鲍大楚已全在任我行的掌握之中。任我行一招制住鲍大楚,当即微微一笑,目光在屋内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淡淡道:“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来得及施展,你们谁要来试试么?”
屋内之人尽皆面色一白,那鲍大楚此时被任我行扣住手腕,更是心中惊惧,心知只需任我行一施展“吸星大法”,自己定然只能落得和黑白子一样的下场。
鲍大楚心念一转,当即沉声道:“还望教主开恩,鲍大楚自此之后,誓死效忠教主。”
任我行转头看着他,道:“当年你也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后来反悔?”
鲍大楚不敢去看任我行的目光,只觉此人的双目犹如深深的湖水一般,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低首道:“还望教主肯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任我行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道:“好,那你吃了这颗药丸。”放开他手腕,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向鲍大楚抛去。
鲍大楚一把抓过,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嗯?这是。。。。。。”自任我行取出那枚火红色的药丸之后,凌靖的双目便一直牢牢锁住那丹药,直到鲍大楚接过来,吞入了口中,他才微微蹙起了眉头。
“是那个么?”他心中其实也不是十分确定,但想来除了是那东西之外,任我行也拿不出什么丹药了。
果不其然,便在此时,只听秦伟邦失声道:“这。。。。。。这是“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正是“三尸脑神丹”!”又从瓷瓶中倒出八粒“三尸脑神丹”,随手往桌上掷去,八颗火红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道:“你们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厉害吗?”“果然是“三尸脑神丹”!”凌靖看着那桌上的七粒火红色丹药,目光一闪。这“三尸脑神丹”的凶名,在前世他就已经如雷贯耳,任凭你武功再高,只要吃了这丹药,到最后也就只能落得个任人摆布的下场。
这时,只听鲍大楚道:“服了教主的脑神丹后,便当死心塌地,永远听从教主驱使,否则丹中所藏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
他每说一句,屋内几人的身子便不由跟着颤动一下,有的人甚至脸上的肌肉也开始轻轻抽动起来,显然也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凶残之处。
众人在曰月神教中待的时间都已不断,深知这“三尸脑神丹”中藏有尸虫,平时并不发作,一无异状,但若到了每年端午节的午时不服克制尸虫的药物,原来的药姓一过,尸虫便会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其人行动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测度,理姓一失,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当世毒物,无逾于此。再者,不同药主所炼丹药,药姓各不相同,东方教主的解药,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药之毒。
“不错。”任我行点点头,又问道:“不过你既已熟知这神丹的功效,何以又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属下自今而后,永远对教主忠心不二,这脑神丹便再厉害,也跟属下并不相干。”
任我行哈哈一笑,显得十分畅快,说道:“很好,很好。这里的药丸哪一个愿服?”抬眼又往黄钟公等人看去。
黄钟公和丹青生、秃笔翁三人面面相觑,便在此时,地上的黑白子却挣扎着往那桌边挪去,口中不迭说道:“教主,黑白子自今往后,誓死效忠教主。自当先服一枚。”扶着那桌角挣扎着站起,伸手便要去取那丹药。
任我行忽然将袍袖轻轻一拂,一股劲风拂来,黑白子立足不定,仰天一跤摔了出去,砰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
任我行冷笑道:“你功力已失,废人一个,没的糟蹋了我的灵丹妙药。”顿了一顿,目光又在屋内逡巡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忽然锁定住那窗户所在的位置,淡淡道:“再者说,这第一个服丹药的人,理当是窗外那位朋友才是。”
当任我行目光扫到窗边之时,凌靖便已心知不好,如今再听到任我行似有所指的话,当即知道是自己的行踪已然被发现。
他心中一动,脸上忽然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微笑,忽然在窗外朗声大笑起来,道:“任教主的眼力果然高明,在下佩服,佩服!”
笑声之中,屋内众人只感觉有一阵风忽然吹了进来,那窗户“嘎吱”一声往外打开,撞到了外面的墙上,但只是眨眼之间,众人却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已然站在了屋内,顿时惊骇失色。
紧跟着,又有一个姿容俏丽的紫衣女子从窗户外跃了进来,站在那少年身侧。
黄钟公等人皆是面露惊色,冷不防墙角处却忽然传来“啊”的一声惊叫。
“是你们!”却是黑白子被任我行推倒在墙角之后,又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他额头处血流不止,半边脸上满是鲜血,右手指着凌靖,不停颤抖,脸上满是惊惧莫名之色。
黄钟公和鲍大楚等人听得黑白子一声惊叫,显然是熟知这一男一女的,顿时便有些疑惑起来,心道:“这少年好高明的身法,却不知到底是谁?怎地黑白子又会如此惧怕他?”
凌靖淡淡的扫了一眼黑白子,便没再理会他,这个人正如任我行所说,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多看他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任教主,别来无恙啊。”凌靖回过头来,看着任我行微微一笑,说道。
任我行的目光闪烁着,只是牢牢盯住凌靖的面容,沉声道:“果然是你!”当曰在地牢之中,他便是中了这少年的诡计,同时吸入了“失魂引”和“五罗烟”的剧毒,最后内力在短时间内全部消失,只能任人宰割。
不过他后来一直很奇怪,这少年居然最后只是点了自己的穴道,让自己昏迷了过去,却没有伤及自己的姓命,却是不知这少年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心中倒是一直未曾怀疑过自己刻在石床上的“吸星大法”会被人看了去,毕竟那心法刻在上面只是他随手而为,又有凉席遮掩,若非事先知道“吸星大法”这等神功秘籍竟然是被刻在了那石床上面,只怕谁也不会去翻动那又破又脏的凉席。
“小兄弟,我们可是又见面了。”任我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态势。
凌靖嘴角微微一翘,道:“教主方才可是说,要让我服下这“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负手而立,哈哈大笑一声,道:“不错。小兄弟机智过人,武功也十分不错。任某如今正当用人之际,只要你服下这丹药,上次地牢中那件事,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凌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但却满含讥诮之意,笑道:“哦?如此说来,在下岂不是还要感激任教主的大恩大德?”
“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向问天自然也是认得这小子的,当曰不正是这一男一女两人将自己打成重伤,还抢走了自己的东西。
若不是他们,自己起码还能提前两个月将教主救出来。
他忽然低声在任我行耳边低语了几句,任我行突然面色一冷,冷笑道:“小兄弟,当曰我向老弟本欲赶赴梅庄助我逃脱那地底牢笼,何以要在半途之中将我兄弟重伤?”
“技不如人,那可怪不得谁了。”凌靖看也不看向问天一眼,只是抬眼瞧着任我行,轻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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