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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逍遥仙(西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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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风小天三日前就醒来了,只是却还是不能动弹,他发现现在的身体可以说是一团糟,体内脏腑破碎、经脉尽断,进入修真界以来,这次是受伤最重的一次了,自己都成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而且神识也是微弱得很,已然不能离体而出,想要如前次般分开神识疗伤纯属妄想,好在还可以内视,风小天的丹田中,虽然元婴萎缩,双目紧闭,似乎也受到了重创,而含光剑还在,静静地悬浮在丹田一角,体内的真气所剩无几,如此重的伤势,估计想要在短时间内复原,恐怕不是易事,于是风小天便在这几天,引领着体内仅存的一丁点儿真气,开始了艰难而又漫长的疗伤。
  风小天虽然还是一动不动,但是耳能听,眼能看,经过三天之内的观察,他发现自己是被一家渔民救起,而且更令他欣喜的是龙马也被救起,竟然生龙活虎般的什么事也没了,不过令他惊诧的是,自己这一昏迷,竟然已经是三个月了。
  风小天心中对妍儿等人是担心不已,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还好有薛大哥和鲁老哥在,应该没什么事吧?风小天如今只好自我安慰。
  对于卢大柱一家人,风小天是充满了无限地感激之情,尤其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的春红,风小天更是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情愫。
  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风小天也是全然知晓,对于春红对自己的维护,风小天从心底里感激这个善良的渔家少女,至于那个卢七,风小天却是没有放在心上,虽然他现在伤势沉重,但是对付一个世俗界的凡人,风小天要他性命还是比捻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不过,却是还没等他自己出手,那卢七竟然被龙马给教训了一顿,让他是又惊又喜,
  至于卢老根和卢大柱晚上的谈话,风小天也都收入耳中,他暗暗决定,一定要帮助这家贫穷善良的人家度过这个难关!
  风小天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又开始了自己的疗伤,他此刻体内的五脏六腑还没有还原,依旧是破碎一片,这个倒也好说,只要灵气入体,很快便会恢复如初的,麻烦的是现在由于静脉尽断,灵气现在入体,若是大量吸收的话,只怕自己很快就爆体而亡了,自己虽然这三天不停地疏通衔接,可是收效甚微,风小天也不敢操之过急,只是慢慢地进行着重复枯燥的工作,空气中微量的灵气缓缓进入风小天的体内,缓慢地滋养着那破碎不堪的五脏六腑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卢家人刚起来,便听得门外一阵“嗵嗵”的砸门声,伴随着一声声大喊声:“卢大柱,开门!”
  “快开门啊,不然就要砸你门了!”
  “卢老根个老不死的,快点开门啊!”
  “来了。”卢老根和卢大柱对视一眼,同时说道。
  卢老根回头吩咐:“春红,去,和你弟弟扶你娘到里屋去,外面有我和你爹就行了!”春生正要抗辩,被卢大柱瞪了一眼,只好悻悻和春红一起搀着他娘回到了里屋。
  便在这时,卢大柱那破院门却再也撑不住,“咔嚓”一声便向里倒了下来,一伙人踩着破门闯进了院里,领头之人正是昨天来此骚扰却吃了亏狼狈逃走的卢七。
  卢大柱一见气极,堵在屋门口大声喝道:“卢七,你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意欲何为?”
  “何为?嘿嘿,你心里清楚!”卢七仰着头,轻蔑地看着卢大柱,反问道。
  “哼!你那点鬼心思,我如何不知,告诉你,想要我们家的春红,门都没有!”卢大柱语气坚决地说道。
  “嘿嘿,是吗?今天若不让我带走春红的话,我就要你们好看,到时可别后悔啊!”卢七阴测测地说道。
  “哼,你敢?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卢大柱抗声说道。
  “王法?哈哈,这天下有没有王法我不知道,也懒得管,这卢家村的王法却就是我卢七。我卢七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说你家春红是我的女人,她就注定是我的,哈哈,大伙说是不是啊?”卢七狂妄地说道。
  周围十几个打手装扮的人忙跟着附和着,连声应是。
  “卢七,你休要耍横,今天我卢大柱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卢大柱见状,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从地上拿起一把鱼叉,紧紧盯着卢七说道,他宁死也不会让女儿跳进火海。
  “嘿嘿,这是要动武啊?卢大柱呀卢大柱,你的胆子是不小啊!好,我今天先不说春红的事,我来是要拿贼的!”卢七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拿贼?”卢大柱有些不解,责问道:“我家又没贼,凭什么到我家来拿贼?”
  这时,邻居们听到动静,也都从院门围了进来,看见是卢七在行凶,虽然都同情卢大柱一家,却是无人敢上前帮忙说话,只是远远抵看着。
  那卢七听得卢大柱发问,嘴朝着一旁一努,说道:“苟师爷,你告诉他们!”
  “是,七爷!”一个獐头鼠目、师爷打扮的人应声而出。
  “卢大柱,你听着,前些日子,我家七爷丢失了一匹宝马,经过多日的明察暗访,得知是你卢大柱伙同贼人一起偷得,本欲报官捉拿尔等,却想到与你家春红情分匪浅,所以昨日我家七爷来你家讨要,不料,你家春红伙同奸夫,将我家七爷偷袭打伤,斯可忍孰不可忍?我家七爷今日来,便是要向你讨个说法!”那苟师爷拿出一张稿纸,洋洋洒洒地念了起来。
  “好你个颠倒黑白的狗贼!”卢大柱闻言,勃然大怒,拿起鱼叉,便要朝着那苟师爷刺去。
  卢老根一旁却是赶忙拦住,劝道:“大柱,稍安勿躁,切莫为了这等小人犯了王法!”
  “爹啊,这些人还会跟咱们讲王法吗?让我出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卢大柱怒声说道,争着要出去。
  卢老根拉扯不住,大吼一声:“也罢,爹怎么能看你一个人杀贼,今日我父子便一同出去!”说着,也从屋角提起一把鱼叉,与卢大柱齐齐走出门外。
  “春生!回来!”屋里传出春红娘的一声叫唤,只见春生从里屋也冲了出来,手上却是执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了屋门,站在卢大柱和卢老根的身边,大声说道:“爹,爷爷,还有我!”
  这卢家三代人,竟然同仇敌忾,要与卢七带来的这些人斗个鱼死网破!
  周围邻居们见状,纷纷动容,也有一些强壮的汉子也要冲出,却被家里的老人死死拉住。
  那卢七见状也是微微心惊,若是这爷孙三人真的要和自己拼命,恐怕自己即使胜了,难免也会有死伤,那样的话,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赶忙向那苟师爷使眼色。
  苟师爷心领神会,虽然害怕,可还是上前一步说道:“卢大柱,你莫要做傻事,待我把话说完!”
  “有屁快放!”卢大柱一声怒吼。
  那苟师爷连忙说道:“我家七爷对你家春红实在是割舍不下,所以只要你卢大柱能将答应将春红嫁给七爷为妾,并且归还宝马,还有把那个奸夫交出来,七爷答应,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反而还会免去你们的债务,送上大量的彩礼,让你们下半辈子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等好事轮到你们,还不快放下鱼叉,谢过七爷!”
  “放你娘的狗屁!”卢大柱哪里肯听,将鱼叉朝前一扬,那苟师爷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绊倒在地,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乡亲们,大家看这马,是我三个月前从海边救回来的,与之同时,还救回一人,如今还躺在炕上昏迷不醒,我卢大柱虽然穷,但是从不做那行窃的苟且之事,怎么会偷他的马?这卢七,为了抢占我家春红,编出种种谎言,大家可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啊!”卢大柱一顿鱼叉,朝着周围的邻居们扬声说道。
  周围的人们却是慑于卢七的淫威,没人敢出言应是,只是低低的议论,他们也都看到了在院子一角懒洋洋地卧着的白马,都心知肚明,以卢大柱一向的为人,恐怕这又是卢七的阴谋了。
  “嘿嘿,卢大柱,看,还是没人信你的鬼话吧?我奉劝你,赶紧放下鱼叉,七爷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可以做一对好翁婿,莫要一意孤行,否则的话,王法之下,我教你家破人亡!”卢七用手捋了捋那两撇八字胡,赤裸裸地威胁道。
  “我告诉你,休想!要我卢大柱的命可以,过来拿吧!”卢大柱一震鱼叉,怒声说道。旁边卢老根和卢春生也都眼喷怒火,齐齐紧盯着卢七。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周围不相干的人们,先给七爷我都滚回你们家,刀剑可不长眼啊!”卢七阴森森地说道。


 第一百八十章 龙马再显威

  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一哄而散,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
  卢七见人都散了,接着说威胁道:“卢大柱,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放下鱼叉,乖乖地交出春红,还是一意孤行,要走这条不归路?”
  卢大柱本来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哪里经见过这种场面,这都是被卢七所逼,不得不为,在卢七一再的逼问下,他握着鱼叉的双手微微发颤,已是湿漉漉的沁满了汗珠,反倒是卢老根和卢春生一老一小,一个是人已暮年,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个是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人俱是脸无惧色,紧紧握着武器,一瞬也不闪地盯着卢七。
  卢七一见卢大柱心生犹疑,心中大喜,接着出言恐吓道:“卢大柱,你我同乡多年,我也不欲与你为难,听我的话,将鱼叉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春红呢?让她也出来!我们好好叙叙话!”
  卢大柱一听提及春红,心中又是怒气升腾,将心一横,狠声说道:“罢了,卢七,今日我便拼了这条命,也不能把春红交给你!”
  卢七一听,暗道,坏了,这厮看来是铁了心了,也罢,卢七将心一横,大声说道:“好,卢大柱,你莫后悔。”说着,朝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道:“给我进屋抢人,有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身后的十余个爪牙,早就跃跃欲试,闻听卢七发令,“噌噌”之声响起,都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剑,缓缓向卢家三人逼来。
  卢家三人却是嘴上说的厉害,可是真正要打起来,哪里会是这些打手的厉害,而且自己也只有三人,还有一老一少,所以见对方十几号人逼了上来,却是不敢率先动手,而是渐渐地向屋门退去。
  卢七一见卢大柱三人节节后退,更是底气大增,在众人后狂妄地叫着:“卢大柱,你快点想好,不然的话,一会血溅当场,就后悔也迟了啊!”
  卢大柱却是默默不语,手中的鱼叉微微的发颤,眼看三人就要退到屋里了,那十几人互相将刀剑击得“哗啦啦”地直响,一个个狞笑着,一步步地逼近。
  卢大柱一看身后已然没有了退路,不由将眼睛一闭,手里鱼叉乱舞,准备要上千拼命,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马嘶,龙马突然狂奔而至,挡在了卢大柱三人的身前,马尾轻轻摆动,看着跟前十多个手执刀剑的打手,眼睛里却是轻蔑的神色。
  卢七一见,不由想起了昨日的惨痛教训,连忙先倒退几步,一直到院门口,才高声呼喊道:“大家小心这个畜生,别被踢到了,用家伙招呼这厮!”
  手下众人一听,哪里会让一个畜生给吓着,前面几人举起手中刀剑,便或砍或劈,朝着龙马身上击来。
  龙马却是怡然不惧,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连连朝前踢出,只听“啪啪”声响,几人的刀剑还没有落下,便被龙马踢飞,龙马脚一落,却是没有停歇,身子朝后一转,扬起后踢,朝着最前一人踢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人却是高高飞起,越过众人的人头,跌落在卢七脚下,把个卢七吓得是急忙又退后几步,出了院门之外,而那被龙马踢飞之人,却是口吐鲜血,挣扎着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已然是重伤不起。
  剩余的众人哪里想到这白马竟然如此神武,难怪昨日卢七铩羽而归,这白马果非凡物,一个个萌生退意。
  卢七却是在众人身后大喝道:“不要退,给我把这畜生剁了!”
  众打手无奈,闻听主子发令,只好又叫嚣着,冲上来,要将龙马剁为肉泥。
  龙马哪里会怕这些凡夫俗子,身子微微一沉,马蹄在地上一用力,整个马身竟然跃起,四蹄在空中乱踢,那打手们的刀剑落在马腿之上,却是“铿锵”作响,并不能伤其分毫,而龙马的马蹄所落之处,那打手们无不惨叫倒飞而出,一时间,众打手被龙马打的是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卢七哪里想到这么多的人竟然对付不了一匹马,急得是连蹦带跳,口中喝骂道:“都是些废物,我他娘的白养活你们这些饭桶了,竟然连个畜生也打不过,快起来,给我打!”
  他这里使劲地吆喝着,可是众打手还是节节败退,不一会,全都躺在地上,各自捂着痛处“哼哼唧唧”起来。
  那龙马见卢七尚自站着,自然又朝着他冲了过来,卢七一见,哪里还敢叫嚣,吓得是魂飞魄散,拔腿就跑,问题是他的那两条短腿哪里能够跑得过龙马。
  龙马奔至卢七身后,将头一低,重重抵撞在了卢七的背后,卢七只觉身后一股巨力撞来,自己的身子便如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越过一堵断墙,落在一家院子里,“哼哼呀呀”地半天爬不起来。
  众打手就见自己的主子都被撞飞了,哪里还敢多留,一个个翻身爬起,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都离开了,龙马倒也不赶尽杀绝,回到卢大柱的院子里,找了个角落,悠然自得地卧了下来,在龙马的心里,守护自己的主人还是头等大事。
  那屋门口执着武器的卢家三人,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刚刚发生的一幕,眼睛中俱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们知道白马神骏异常,可是却万万不会想到这白马竟然匹马将十多个打手瞬间打翻在地,这大大违背他们认知的事情怎能不让他们瞠目结舌?
  这时春红不放心,也搀着她娘出了屋门,见院子里已是空无一人,而自己的爷爷等人却是都手拿武器,呆呆地站在屋门口,直勾勾地看着院角的白马,不由奇怪地问道:“爹,你们干嘛呢?那卢七呢?”
  听得春红的发问,三人才回过神来,讪讪地收起家伙,又充满敬畏地看了看那白马之后,这才依次进了屋子。
  “姐姐,你不知道,那白马还真的厉害呢!”春生嘴快,便把刚才白马退敌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春红说了一遍,听得春红也是咋舌不已。
  “春红啊,咱们这番救得这一人一马还真是奇特啊,这马便是如此神骏异常,恐怕这个昏迷了三个月的年轻人也不知是何等奇特的人物?我们救下他,也不知是福是祸啊?”卢大柱感慨地说道。
  几人闻言,便都朝着炕上躺着的风小天看去,风小天听到卢大柱的话语却是暗暗忖道:卢大叔啊,你们这番救命之恩,我风小天岂能忘怀,此事既然教我风小天遇上,又怎能袖手旁观?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家渡过这个难关的!还有,今天龙马的表现还真是不错,倒是省了自己出手,只是不知这卢七下次还会使出什么招数,我得加快恢复啊!
  屋内的卢家众人当然不知风小天早已醒来,几人盯着风小天看了一会是各有所想,想的最多的却还是春红,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盯着风小天看,心里总是有着一丝慌乱,一丝甜蜜,一丝那说不清的忧伤。便是风小天自己也能觉察到卢春红那复杂的目光,那目光,像极了妍儿,啊,妍儿,风小天心中微微一痛!
  “唉,这年轻人也不知何时醒来,我们眼前的难关却是难渡啊!”卢老根长叹一声道。
  “爷爷,你还担心什么?卢七那个坏人不是被大白马打跑了吗?难道他还敢来吗?”春生年纪尚幼,不知利害,出言问道。
  “傻孩子,那卢七迟了这么大的亏,如何肯与这么善罢甘休?”卢老根宠溺地摸了摸春生的头,解释道。
  “哼,那咱们有大白马在,怕他什么?任他来了,还不是自找苦吃!”春生不服气地说道,在他心里,那大白马已经成了无敌的象征。
  “你还真是个傻孩子啊,你想想,那卢七自己打不过,不会请人吗?据说这卢七在县城里有个亲戚做大官,恐怕他会到城里搬救兵啊!到时候城里的官军一到,便是白马再厉害,又能奈何?”卢老根担忧地说道。
  “那到时候怎么办啊?”卢大柱听得害怕,便插言问道。
  “唉,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卢老根无奈地说道,在他们这些贫苦的渔民心中,城里的那些大官就是天啊,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哪里会是人家的对手。
  “爹,爷爷,要不就让我嫁过去吧?总不能让全家都因为我遭殃吧?”春红一旁突然说道,只是话未说完,眼里的泪水已经淌了下来。
  “丫头,你说什么话啊?娘可舍不得你!”春红娘闻言一把将春红搂住,心疼地说道。
  “是啊,春红,爹便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将你推到那火坑的!”卢大柱也语气坚定的说道。
  “姐姐不要怕,有我保护你!”春生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风小天躺在炕上却是无比的感慨,这便是亲人啊!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风老三!
  一天就在卢家人的惴惴不安中度过,夜幕渐渐降临,就在卢家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脚步声,卢家人的神经顿时都高度紧张起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蔡天霸

  卢大柱一个激灵,从炕上一跃而下,顺手提起了屋角的一柄明晃晃的鱼叉,卢老根和卢春生速度稍慢一些,却也是各自找到顺手的家伙,跟在卢大柱的身后,春红则是躲在她娘的怀里,那龙马却是卧在院子一角,悠闲得一动不动。
  风小天虽然功力大降,耳力却是也比卢大柱等人好得多,早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脚步声,暗自思忖,看来今晚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便在此时,卢大柱家白天被砸坏的大门再次“轰”的一声倒下,一队甲胄鲜明的士兵手里执着火把,跑步涌入卢大柱的院子里,当先一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而且盔甲鲜明、腰间佩刀,在火把光的闪耀下,竟似活阎罗一般,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卢大柱等人一见,心底一凉,果然是惹来了官军,此次非比白日,面对的只是村中的恶霸,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兵马啊,几人顿时没有了反抗之心,卢老根更是满脸死灰之色,手一松,手中鱼叉“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呔,大胆刁民,竟然敢袭击朝廷命官,今夜本总兵亲自带兵抓拿尔等,还不赶快束手就擒?”那当先的大汉一声大喝,卢大柱等三人闻听之下,顿时连连倒退几步,浑身簌簌发抖起来。
  原来这当先的一人,正是卢七的表叔,在县城里做副总兵,名字叫做蔡天霸,端得有几分武艺。中午时分,自己的表侄卢七突然被人抬进城来,腰间肋骨断了数根,已然不能行走。自己慌忙问起缘由,说是被村里的一户刁民打成这样,不禁大怒,自己虽然知道自家的这个表侄不是个好玩意儿,可是每年的孝敬着实不少,自己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揍成这副德行,别说还沾点亲带点故,便是为了那每次来的时候那丰厚的礼物,自己也应该为他出这个头,当下,便召集了一百多了士兵,威风凛凛地杀奔卢家村。
  这蔡天霸一声大喝之下,见面前的三位“刁民”竟然仍旧不肯放下武器投降,不禁心中有火,又是一声大喝:“你们手执利器,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卢大柱闻言也是一个哆嗦,手中鱼叉却是一抖,也是“当啷”坠地,只有春生还是眼睛里投射出不屈的光芒,不肯放下手中的菜刀,卢老根见状忙一把将春生手中的菜刀抢了下来,扔在一旁,上前一步道:“这位官爷,小的几人并非刁民,实在是那卢七欺人太甚啊!”
  “是吗?”蔡天霸见几人都已扔下武器,心中很是满意自己的威风,闻得卢老根辩解,便反问了一句。
  “是啊,这位官爷,小老儿见您也是明理之人,定然是位清官,这卢七在卢家村横行乡里,卢家村民是苦不堪言啊!请官爷明鉴!”卢老根见这位带兵的官爷似乎能说进得话,忙趁势说道。
  “好说,好说,官爷我确实是个明理的人,卢七,你给我过来!”蔡天霸朝着身后喝道。
  只见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走上前来,担架上正是断了几条肋骨正自“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的卢七。
  卢七被抬上前来,就在担架上朝着蔡天霸拱了拱手,叫道:“表叔啊,你可要为小侄做主啊!”
  “哼!少套近乎,叫我蔡总兵!”蔡天霸一摆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卢家三人见状,不禁都升起了希望,觉得这蔡总兵看样子说不定还真是个好官。
  “是,蔡总兵大人!”卢七只好怏怏道,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位表叔是什么德行,自己多年来,比谁都清楚。
  “卢七,我问你,你平时可是鱼肉乡里,经常干些无法无天的事吗?”蔡总兵厉声问道,那气势还真像是一位为民做主的正义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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