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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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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二代等了一会儿,徐尔戈却不再说了。
  官二代又问:“然后呢?”
  徐尔戈说:“然后被救了啊,所有的绳子又重新拴上了。”
  沉默了好半天,官二代突然说:“徐尔戈,我跟孟小帅谈恋爱的时候,真的只是拉过手!”
  徐尔戈似乎没想到他会再次提起这个话题,说:“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干什么!睡了。”
  接下来,他就没声了。
  官二代躺在床上的姿势极不舒服,他很想动一动,但是他忍着。
  他在等。
  他在等徐尔戈睡熟,然后逃走。
  现在他已经不能确定,徐尔戈,这个变成精怪的老同学,到底睡不睡觉?
  过了午夜,徐尔戈一直无声无息,似乎真的睡着了。官二代慢慢坐起来,盯着他那张床,慢慢下了地,悄悄朝门口走去。
  突然,徐尔戈在黑暗中问了一句:“深更半夜,你要去哪儿?”
  官二代抖了一下:“我还是饿……”
  徐尔戈翻了个身,并没有阻止他。
  官二代轻轻打开门,走出去,撒腿就跑,到了走廊尽头,朝旁边一拐,来到了电梯前。电梯门开了,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光头男子!
  他的脸色在电梯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古怪。
  官二代呆住了:“徐平?”
  对方说:“快上来!”
  这时候,走廊里已经有了脚步声,徐尔戈在喊:“你在哪儿!……”
  官二代一头钻进电梯,急忙关门。可是,电梯门却像卡住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尔戈跑过来,看见了官二代和徐平,大声问:“你要跟他去哪儿!”
  官二代的手哆嗦着,拼命地按那个关门钮。
  徐尔戈大声喊着:“你被他迷惑了,快醒醒!”一边喊一边冲过来,想拽住官二代的胳膊。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关上了,把他挡在了外面。
  电梯快速朝下降去。官二代松了一口气,差点坐在地上。
  徐平说:“他会从步行梯追下来,一出电梯我们就跑!”
  电梯停了,官二代朝步行梯看了看——他们的房间在4楼。果然,徐尔戈从步行梯跑下来:“你回来!回来!……”
  官二代和徐平撒腿就跑,门口停着几辆夜班出租车,但是徐尔戈紧紧追在后面,相距只有几米远,他们根本没机会上车,只有拼命朝前跑。
  两个人冲进了一个黑糊糊的巷子。官二代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徐尔戈似乎被甩掉了。
  不知道跑出了多远,还是一条黑糊糊的巷子。情况不那么紧急了,官二代这才把脚步慢下来。
  他靠在了墙上。
  路灯昏黄。
  他气喘吁吁地说:“你真是几年前的他?你们长得为什么不一样呢?”
  徐平说:“大学毕业之后,我做了几次整容。我把时间快进一下,你就会看得很清楚了。”
  官二代盯着徐平说:“怎么……快进?”
  徐平笑了,接着,他的脸部肌肉开始变化,突然出血了,很快又止住了,然后迅速变肿,又迅速消肿,再然后又一次出血了,又一次止住了……
  官二代吓得两条腿都不会走了。
  徐平的脸变化了几次,官二代终于看见,徐尔戈站在了他的面前,扑哧一声笑了,笑着说:“我把你身上的绳子都解开吧?”
  第214章 玄妙的时间。感谢季风。
  前面说,那个婴孩在湖边出现了。
  他看到了安春红,突然叫了声:“马麻?”
  她暴露了!
  她是这些古怪婴孩的母亲!
  在场几个人都呆住了,齐刷刷地盯住了安春红。
  湖边总共6个人,我、季风和浆汁儿算是正常的,另外三个都有点怪异:一个无处不在的白发女人,一个在沙漠上神出鬼没的婴孩,一个执迷不悟想杀类人的在逃犯……
  6双眼睛互相交织。
  安春红满脸诧异,走近婴孩,蹲下来,双眼充满慈爱地说:“宝贝,你叫我什么?”
  婴孩好像发现认错了人,转身又朝浆汁儿走过去了。
  安春红跟着他,说:“宝贝,你告诉我,为什么叫我妈妈啊?”
  婴孩再不理她,他走到浆汁儿身边坐下来,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抓起沙子朝湖里扬,他扔得还挺远,沙子纷纷落在湖面上,“刷”一下就不见了。
  安春红走过来,惊奇地问我:“周先生,这是谁家的孩子?”
  我说:“当地特产。”
  安春红说:“他一直在罗布泊?他家长呢?”
  我说:“他没有家长。”
  婴孩看了浆汁儿一眼,又嘀咕了一句:“马麻!”
  浆汁儿戒备地看着他,敷衍道:“嗯,马麻。”
  安春红说:“他长着小尾巴哎!”
  我说:“他不是正常的小孩,他是湖里的一种生命。”
  安春红说:“他没有危险吗?”
  我说:“尚不明确。”
  白沙说话了:“如果我们揍他一顿呢?”
  我说:“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白沙说:“我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三角形玻璃,无声地走到婴孩背后,放在了他的脖子下。
  婴孩察觉到了,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那块玻璃,似乎觉得很好玩儿,伸出小手去抓。
  白沙立刻把手举起来。
  就在这时候,湖里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是铃声,很像学校上课的铃声。婴孩竖起耳朵听了听,那铃声似乎是一种神圣的召唤,他立即站起来,歪歪斜斜地爬到湖边,“刺溜”一下就不见了。
  过了半天,安春红才说出一句:“我的天哪,太神奇了……”
  我说:“罗布泊布满了秘密,在我眼里,你也很神奇。”
  安春红也在湖边坐下来:“嗯,我从那个营救团队一下掉进你们这个团队之后,也觉得自己很神奇。”
  我又说:“还有,我们这些人能坚持到现在,同样是神奇的。”
  安春红很感慨地点了点头,说:“是伟大。”
  白沙把那块玻璃装起来,对我说:“大咖,我和你商量点事呗?”
  我说:“你说吧。”
  白沙说:“你是不是该把金子还给我自己保管了?”
  我说:“白沙,我们不是谈过了吗?不可能。”
  白沙说:“我们还得再谈谈。你看哈,如果我是你团队的一员,那么,我抢了人家的金子,你作为领队,好像有理由没收它们。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离开了你的团队了,我们都算是来罗布泊的探险者,只是碰巧遇到了,你有什么权利拿走我那些金子?”
  我说:“你那是赃物。”
  白沙说:“可是你不是警察,你拿走我的金子,那是又一次抢劫,属于黑吃黑。”
  我说:“我才不要那些东西,出去之后,如果我们能出去,我会交给警察。”
  白沙说:“我说了,你没有权利。我自己拿着,出去之后我交给警察。”
  我说:“我不信任你。”
  白沙说:“那好吧,我交不交给警察跟你没任何关系,OK?”
  我把脸转向了他:“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没收了这些金子,不可能再还给你的。”
  白沙说:“你必须还给我。”
  我说:“小兄弟,不然呢?”
  他和我静静地对视。
  安春红很悲观地叹了口气,说:“现在是患难与共的时候,你们就不要有什么分歧了……”
  白沙竟然笑了:“我不一定打得过你。但是你知道,打架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
  我说:“没事儿,我等着你来暗杀我。”
  白沙说:“等我杀了令狐山之后吧。”
  浆汁儿说:“白沙,你他妈是人吗!”
  白沙看了看浆汁儿:“请指教?”
  浆汁儿说:“周老大收留了你,给你住的吃的喝的,你反过来还要杀他?我们出都出不去,那些金子和地上的沙子有什么区别?”
  白沙说:“没区别。”
  浆汁儿说:“那你叽歪什么!”
  白沙说:“可是,我去装一袋沙子,然后来换我那袋金子,你们会同意吗?”
  浆汁儿说:“白沙,你放弃治疗吧……”
  白沙不再跟浆汁儿斗嘴,他看了看我,说:“大咖,既然你不同意,我去睡觉了。你也别太累了。”
  说完,他摇摇晃晃就走了。
  浆汁儿说:“周老大,你把金子给他吧,不然他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
  我说:“季风,天黑之后,你找个地方把那袋金子藏起来。”
  天很快热起来。
  我们又退回了帐篷内。
  安春红去另一个帐篷休息了。
  季风说:“不知道那些救援人员还在不在这里了……”
  浆汁儿说:“估计走了吧,他们的时间应该是7月份了,7月份的罗布泊根本没法停留。”
  季风说:“7月……7月快来了。”
  浆汁儿说:“问题是,我们的食物挺不到那么久。周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再等两天。对了,你们的手机都没电了吧?”
  她们都掏出来看了看,季风说:“我的关机了。”
  浆汁儿说:“我还有一点点。”
  我说:“我去把车发动着,给手机充电,然后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他们。”
  浆汁儿说:“如果找不到呢?”
  我说:“那我们就离开这儿,自己去找通道。”
  季风说:“那个太阳墓塌了,我们去哪儿找?”
  我说:“换个方向。”
  浆汁儿说:“带他们吗?安和白。”
  我说:“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浆汁儿说:“带着白沙很危险。”
  我说:“那也不能把他扔在这儿啊。”
  说完,我拿上所有的手机,去了碧碧的车上。我把车发动着之后,看见白沙从帐篷里探出脑袋,朝我望过来,他可能以为我们要离开了。
  我跳下来,锁上车门,没有再看他,回了帐篷。
  浆汁儿说:“周老大,季风有个想法!”
  我看了看季风,说:“什么想法?”
  季风说:“如果我们看到他们,问清他们的时间,然后我们把手机调到那个时间,会不会就到了他们那个空间?”
  我愣了半天,惊讶地说:“对啊!安春红就是这么来到我们身边的!”
  三个人都激动起来。
  浆汁儿说:“可是,每次他们刚刚在视频中出现,很快就不见了。而且,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可能正在干别的。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可能正在干别的,总是对不上……”
  季风说:“我们也许可以换个方式……”
  我说:“什么方式?”
  季风说:“写字。”
  我说:“写字?”
  季风说:“我们在沙漠上写字啊。就算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但是他们可以看到地上的字。反过来,他们也会这么做。”
  我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平时玩脑筋急转弯我从来都赢不了你……”
  浆汁儿说:“写什么呢?”
  我说:“我知道。”
  说完我就出去了,拿起一把工兵铲,在湖边的沙子上写下了两行字——
  安春红在我们这里!
  我们需要知道你们的时间!
  然后,我在旁边插上了一面小红旗,作为提示。
  三部手机充满电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天气太热,我们只能躲在帐篷里午睡。
  我醒来的时候,天气还是那么热。
  我轻轻爬起来,快步去了安春红的帐篷。
  为了通风,帐篷门敞开着。安春红躺在睡袋上,并没有睡,正在写着什么。
  她听见我来了,一下坐起来,把本子合上了。
  我靠在帐篷门口,急速思考着。
  她清醒的时候,不应该写日记。只有在失忆的时候,看到了口袋里的备忘,才会写日记。而只要她开始写日记了,就说明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我盯着她问:“你在写日记?”
  她说:“没有哇。”
  我说:“那你在……干什么?”
  她说:“随便写点东西。”
  我说:“安春红,不管你写什么,那是你的秘密,我不该多问,但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必须得问清楚,你在写什么?坦白说,我想确定一下,现在的你是不是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我想,你们也都写了我刚才写的东西。”
  我说:“明确点。”
  她说:“我在写遗书。”
  我回味了一下,然后说:“我们没你那么悲观。刚才,季风想了个办法,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哦?”
  我说:“你是怎么来的,我们就怎么出去。明白了吗?”
  她说:“时间?”
  我说:“对,时间。”
  接着我又说:“季风还想了个办法,你出来看,我给他们留了字条。”
  她立马站起身,跟我走了出来:“字条?”
  我说:“很大的字条。”
  我带着她走到小红旗旁边,朝沙地上看了看,顿时说不出话了——
  沙地上光溜溜的,那些字不见了!
  我迅速转了一圈,四周的沙地上平平整整,只有我自己的脚印。
  第215章 天上的糖果店
  鲁三国的老婆其实刚去美国半年就回来了,她一直生活在深圳。
  她最清楚鲁三国整天干着什么勾当,早晚得翻把。因此,她和他过日子,每天都如履薄冰。
  实际上,那个化妆品公司一直是鲁三国的老婆在经营,鲁三国只热衷于他的老本行——倒卖文物。
  两个人经常争吵,但是鲁三国就是不肯悬崖勒马。
  在公安局找上门之前,他老婆已经把资产转移走了,那全是她一个人赚的。
  她在美国并不顺利,被一个长相酷似小布什的老外给玩了,最后带着儿子的的回到了中国。她一直没有再嫁,一边做化妆品生意一边供养儿子读书。
  娘俩挺幸福的。
  她从来不跟儿子提起他的父亲,儿子偶尔问起来,她就说:我们离婚了,他在美国。
  这女人很有正事儿,但是心也挺硬。
  这天是周末,她带着8岁的儿子去东门老街买玩具,路过一个公共厕所,她突然尿急,就对儿子说:“的的,你站在这儿等妈妈,我去趟厕所,马上就出来。”
  的的说:“我跟你去。”
  她说:“你都8岁了,其他阿姨会生气的。”
  的的说:“麻烦!谁想看啊。”
  她说:“我不出来,你哪里都不许去,听见了吗?”
  的的说:“知道了。”
  她就快步去了公共厕所,走到门口,她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的的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看过往的车。
  她就进去了。
  没想到,里面有很多人排队,她急得直跺脚。
  的的正在东张西望,有个男人朝他走过来,叫了声:“的的?”
  的的看了看他,这个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朝他微微地笑着。
  他感觉这个人有点面熟,就问:“你是谁呀?”
  对方说:“傻小子,我是你老爸!”
  的的瞪大了眼睛,审视了这个人一会儿,说:“你不是在美国吗?”
  对方说:“我来深圳看你们了啊。”
  的的很腼腆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爸,说:“她去厕所了。”
  对方说:“我知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她和我商量好了,她故意去厕所的,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认出来。一会儿她回来,你就说是你先把我认出来的,好不?”
  的的点了点头。
  对方又说:“要不,咱们先回车上,看看她能不能找到咱们?怎么样?”
  的的说:“你有我家车钥匙吗?”
  对方说:“在我这儿。”
  的的笑了:“她很笨的,她经常分不清东南西北。”
  对方说:“过一会儿我们再给她打电话。快走,她要出来了!”
  的的紧张地朝公共厕所里看了看,说:“那不是她。”
  对方把的的抱起来,快步朝前走去,的的朝他背后指了指,说:“车在那边!”
  对方说:“我们绕过去。”
  走出一段路之后,的的说:“我们回去吧,她会着急的。”
  对方说:“我们去买糖。她不让你吃糖吧?”
  的的说:“过生日的时候让。”
  对方说:“咱们今天就过生日!”
  的的说:“万一被她知道了,她会骂你的。”
  对方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的的说:“她会闻味儿。有一次我偷吃了一颗,就被她骂了。”
  对方说:“咱们晚点再见她,让她闻不着味儿!”
  的的说:“好,你给我多买点。”
  父子俩朝前走出了几条街,的的说:“爸爸,美国是不是有很多沙子呀?”
  父亲愣了愣:“为什么这么问呢?”
  的的用手拨了拨父亲的头发,说:“要不,你头发里怎么有这么多沙子。”
  父亲说:“爸爸坐飞机回来的,天上飞沙大。”
  的的说:“你没关窗户呀?”
  父亲说:“睡着了,忘了关了。”
  的的又说:“你有钱吗?”
  父亲说:“你要干什么?”
  的的说:“没钱你怎么给我买糖?”
  父亲说:“有哇,口袋里都装满啦。”
  的的说:“我觉得妈妈更有钱。”
  父亲说:“不管是爸爸的钱还是妈妈的钱,以后都是你的,宝贝。”
  的的说:“你给我看看你的钱。”
  父亲就把的的放下来,从口袋掏出了一捆冥币,说:“看看,多不多?”
  的的眨巴眨巴眼睛,笑了:“你骗我!”
  父亲说:“我怎么骗你了?”
  的的说:“这不是钱。”
  父亲说:“你认识钱?”
  的的说:“当然了,妈妈总给我零花钱,就是不让我买糖。”
  父亲说:“这也是钱。我告诉你吧,这是我爸爸给我的,就是你的爷爷,你只见过几面。”
  的的思考了一下,问:“噢,这是美元吧?”
  父亲说:“没错儿,一捆等于妈妈的钱6捆。”
  的的接过冥币,指了指上面画的玉皇大帝,问:“这是美国总统吗?”
  父亲说:“儿子你真聪明。”
  说完,他就掏出手机,给老婆发了个短信:我把儿子带到罗布泊去了,你想见他,来罗布泊。爱你的老鲁。
  然后,他把手机关了,对的的说:“还要爸爸抱吗?”
  的的有些犹豫:“我怕看到我同学……”
  父亲笑了,说:“是不是最怕见到你班女生啊?”
  的的说:“我都不搭理她们!”
  父亲说:“有志气!我们走吧。”
  的的说:“前面有个商场,我们去那儿买糖吧。”
  父亲说:“其实,天上也有糖果店,那里卖的糖特别甜。”
  的的说:“我们能去吗?”
  父亲说:“我们需要走到没人的地方,然后爸爸施展法术,你才能飞上去。”
  的的仰起脑袋看了看:“我怎么看不到?”
  父亲说:“要穿过几层云彩呢。”
  的的说:“好吧。”
  父子俩一边聊天一边朝前走,的的扭过头去看了看,大声说:“妈妈来了!”
  父亲猛地转过身去。
  的的撒腿就跑向了马路对面,马路对面走着两个巡警。
  父亲发现他跑了,喊起来:“的的!你干什么去!小心车!”
  的的没停下,他一直跑到巡警跟前,说:“警察叔叔,帮帮我!我爸爸疯了!”一边说一边朝父亲指了指。
  一个巡警问:“小朋友,你为什么这么说?”
  的的说:“他一路都在胡言乱语!他说他坐飞机忘了关窗户,他拿着给死人烧的纸钱,说那是美元,他还说要带我去天上买糖果吃!”
  巡警朝的的指的方向看去,马路对面,站着一名中年男子,脸色黑黝黝的,头发有点乱,他也朝他们看着,并没有走过来。
  巡警拉着的的,朝这名男子走过去。
  没想到,他一步步后退,竟然钻进商场,不见了。
  巡警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他,就问的的:“你有他的电话吗?”
  的的说:“我有妈妈的电话。”
  鲁三国的老婆从公共厕所出来之后,不见了的的,差点急疯了。
  她四处疾走,呼喊着:“的的!的的!——”
  怎么都找不到他。
  东门老街人来人往,没人关注一个母亲的惊恐和绝望。
  她不知道该继续找,还是该马上报警,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乱转。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赶紧掏出来,竟然是鲁三国发来的短信!他把儿子绑架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毕竟儿子没丢,接着又紧张起来——他把儿子带到罗布泊干什么?
  她对鲁三国的近况一无所知。
  她给刚才发短信的那个号码打电话,关机。
  最后,她找到鲁三国父母家里的电话,拨到了昆明。接电话的正是鲁父。她说:“你儿子是不是来深圳了?”
  鲁父说:“你说鲁三国?”
  她说:“你不就那一个儿子吗!”
  鲁父说:“他怎么可能去深圳,他去了罗布泊,遇难了……”
  她听了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又有电话进来,她颤巍巍地接起来,竟然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妈妈,我是的的!我和警察叔叔在一起呢!”
  她一下就瘫在了地上。
  鲁三国的老婆接到了的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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