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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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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早说:“其实我很抱歉,他是我带来的,现在却变成了废人。”
  我小声对魏早说:“不,很可能我们要靠他才能走出去。”
  魏早说:“他没有糊涂之前都找不到路,现在……”
  我说:“也许,有人通过他告诉我们怎么走。”
  我回到帐篷,淖尔已经睡着了。
  浆汁儿专门给他铺了一个睡袋,他躺在里头,露出偏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脸。他太小了,睡袋下半截是瘪的。
  浆汁儿正盯着他看。
  见我回来了,浆汁儿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小孩其实挺乖的。”
  我说:“你不怕他?”
  浆汁儿说:“怕什么?他从来没有害过人。”
  我说:“看不出来,你身上竟然有母性。”
  浆汁儿说:“你只能看见女性。”
  我苦着脸说:“进入罗布泊之后,我一直老老实实,勤勤快快,怎么就给你落下了这么恶劣的印象呢?”
  浆汁儿说:“那进入罗布泊之前呢?”
  我说:“之前什么样,你又不了解。”
  浆汁儿说:“我能想象出来!”
  我说:“亲,你还讲理不?”
  浆汁儿说:“对不起哈,我从来不讲理。”
  钻进睡袋后,浆汁儿说:“今天我很开心的。”
  我说:“为什么?”
  浆汁儿说:“孟小帅和白欣欣的事儿。”
  我说:“不厚道了啊。”
  浆汁儿说:“这件事儿给了吴珉一耳光,我当然开心!”
  我说:“你还爱他吗?”
  浆汁儿说:“不爱了,太贱。”
  我说:“你爱上令狐山了吧?”
  浆汁儿说:“他?再托生一回吧。”
  我说:“直觉,可能错了。”
  浆汁儿说:“我感觉令狐山喜欢季风,嘿嘿。”
  我说:“真的?”
  浆汁儿没有回答,她说:“哎,季风是不是喜欢你啊?”
  我说:“她应该挺喜欢我的吧。”
  浆汁儿说:“那你呢?”
  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浆汁儿说:“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浆汁儿说:“不可以!”
  我说:“你要是再挖我隐私,我保留法律权利。”
  浆汁儿说:“好好好,我还不想听了,肯定很阴暗。”
  静静地躺了会儿,她突然又爬起来:“为什么?”
  我说:“什么为什么?”
  浆汁儿说:“你说你不会再结婚。”
  我说:“我累了。”
  浆汁儿说:“扫兴大王!”
  然后,她慢慢躺下去,再次安静了。
  过了会儿,她又说话了:“说点眼前的事儿吧——今天晚上不用人放哨了?”
  我说:“按照古墓棺材上那些姓名的顺序,下一个死的是章回,我们盯紧他就行了。那个警察拿去了我的枪,他看管他。”
  浆汁儿说:“噢,那睡吧。”
  我说:“我睡不着。”
  浆汁儿说:“你不说你累了吗?”
  我说:“我是说我对婚姻累了。”
  关掉灯之后,我在黑暗中看着淖尔。
  他真的太白了,尽管夜色很黑,他的脸依然白花花的。
  他睡着了吗?鬼才知道。
  今天晚上,他会不会偷偷爬起来,钻进各个帐篷,观察每个人的脸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虽然淖尔睡在我旁边,但是我睡得竟然很踏实,也许是因为团队里的人多了,也许是因为季风在我身边。
  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那片沙子雕成的花,淖尔赤身裸体,在“花朵”中跳着舞,他的身体很不协调,一边跳一边对着我唱歌:“我是一个乖小孩啊,我是一个乖小孩!我是一个乖小孩啊,我是一个怪小孩!我是一个怪小孩啊,我是一个乖小孩……”
  我猛地被吓醒了,接着,我就听见了章回的惊叫声:“周老大!——”
  我摇摇脑袋,确定不是在做梦,一骨碌爬起来,跑出去,冲到章回那个帐篷前,只听见黑暗中章回颤巍巍地说:“警察……死啦!”
  第72章 危险的棋盘
  马然而醒了,他慌乱地打开了应急灯。
  那个警察躺在靠近帐篷门口的位置,堵着门,睡袋上被扎出了几个黑窟窿,已经被血浸湿。
  章回的睡袋挨着警察,他戴着手铐的两只手沾满了血。
  我忽然想到,团队里总共两把刀子,一把在浆汁儿那儿,一把在章回手上!
  我问章回:“你那把刀子呢?”
  章回用下巴指了指死去的警察,说:“早被他搜去了。”
  我凑上去探了探警察的鼻息,已经没气儿了。
  我慢慢拉开睡袋的拉链,发现警察的血都流到了里面,冒出一股热腾腾的腥气,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把七七式手枪。
  我摸了摸他的口袋,果然摸到了那把刀子,上面都是血,已经分不清是凶手用它杀的人,还是人被杀之后流出的血把它浸泡了。
  我把刀子也装了起来。
  四眼竟然没有叫,它使劲地嗅着帐篷里鲜血的味道。
  我问章回:“你怎么发现的?”
  章回说:“我感觉帐篷里好像有人走动,睁开眼睛使劲听,又安静了。我喊了这个警察一声,他没应。我伸手摸了摸他,摸到了满手热乎乎的液体……”
  我看了看马然而和吴珉,问:“你们一直在睡着?”
  马然而紧张地说:“我也是被章回叫醒的……”
  吴珉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被章回叫醒的……”
  好几个人被吵醒了,纷纷走过来。
  我拿起应急灯,在警察睡袋的四周找了找,再次看到了一朵沙子雕成的花。
  我突然恍然大悟。
  我们在古墓里看到了11口棺材,分别写着11个人的姓名,顺序是——
  衣舞之墓。号外之墓。徐尔戈之墓。张回之墓。周德东之墓。浆汁儿之墓。帕万之墓。魏早之墓。白欣欣之墓。布布之墓。孟小帅之墓。
  衣舞、号外、徐尔戈都死了。
  接下来是张回。
  我一直以为这个死亡名单里的张回,指的是我们团队的张回,也就是后来才知道真名叫章回的这个人。而这个警察叫张回,我明白了,死亡名单里的张回指的是这个警察!
  我把手枪拿起来,擦了擦,装进了口袋。
  然后,我在他的身上找到钥匙,给章回打开了手铐,随后把手铐也收了起来。
  我说:“其实那个古墓死亡名单上,第4个人是张回,而不是我,我怕你害怕,所以说谎了。没想到,今天晚上这个张回死了。”
  章回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没转过弯来。
  我又说:“如果接下来你被杀了,那么就说明这个张回是你杀的。”
  章回好像越来越糊涂了。
  我接着说:“在死亡名单上,我的名字在张回的后面,如果接下来我死了,而不是你,那你可能就永远都不会死了,因为死亡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停了停,我继续说:“假如你真的能活着离开罗布泊,我希望你自己去投案,你要对得起这个警察。”
  章回听懂了这些话,他点了点头。
  我又看了看那朵沙子雕成的花,一脚踢过去,它和过去那几朵不同,似乎挺坚固,朝前滚了滚,竟然没有变成散沙。
  我回头看了看,大家都来了。
  我们8个人已经对这种死亡事件有了心理准备,后来的11个人却是第一次遇见,他们都呆住了。
  我很悲痛地说:“这个警察……很敬业,很可惜。大家挖个墓,把他埋了吧。”
  魏早带着几个人,把警察埋在了营地外1公里远的地方,并在他的坟头摆了几块大石头,作为标记。
  章回没有去,他拿着手电筒四处转悠。我知道他在寻找那双方孔铜钱的鞋印。
  现在,犯人又变成了警察。
  我走过去问他:“看到了吗?”
  他摇了摇头。
  看来,最早那双恐怖鞋印只是某种烟雾弹,现在,凶手已经不再遮掩了。
  魏早回来之后,找到我,主动提出,他给大家站岗。
  我说:“你不怕吗?”
  魏早半开玩笑地说:“在那份死亡名单上,你在我前头,你不死,我就不会有事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枪,颠了颠,问他:“会用吗?”
  魏早十分清楚,在这个恐怖环境里,这把枪是多么的重要。他神态庄严地接过去,说:“周老大,你别忘了我们是战友。”
  我点点头,把枪递给了他:“我们不确定凶手是什么东西,我只想对你说,尽可能不要四处走动,最好背靠一个物体,这样就减少了一半危险空间,一旦发现他在你的正面出现,立即射击。”
  魏早说:“周老大,你放心吧。”
  然后,大家都不敢睡了,在帐篷里点着应急灯,七嘴八舌地谈论着。
  死神就在我们身边,只是荒漠一片黑暗,我们根本不知道它的方位。
  我和浆汁儿回到帐篷,我一眼就发现,淖尔那个睡袋瘪了。
  我说:“他呢?”
  浆汁儿低头看了看,愣住了,她蹲下去摸了摸淖尔的睡袋,说:“他不见了!”
  说完,她转身朝外跑去。
  我说:“你去干什么?”
  她说:“看看他是不是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
  我说:“找到了吗?”
  她说:“所有的帐篷里都没有!”
  我说:“上次他就是这么失踪的,你不可能找得着。”
  她想了想说:“警察不会是他杀的吧?”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停了停,浆汁儿说:“太诡异了,如果下次他再出现,我可不敢接近他了……”
  接着,她把门帘牢牢地拴住了。
  躺下之后,她说:“第4个不是你吗?”
  我说:“是张回。”
  浆汁儿说:“接下来呢?”
  我说:“接下来就是我了。”
  浆汁儿突然说:“让他把咱俩一起杀了吧!”
  我说:“行,等他到了,我跟他商量一下。”
  浆汁儿说:“我是认真的!”
  我说:“我也是认真的,反正我死完了就是你,还不如一起走了,到那个世界还睡一个帐篷。”
  浆汁儿说:“那就是夫妻了!”
  我说:“是兄妹。”
  是的,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甚至挺放松。
  睡觉的时候,我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而不是刀子。
  在那个东西杀死我之前,我只想看看他的长相。
  熄灯之后,一片漆黑,风声又起,隐隐传来大家说话的声音。
  我再次想起了浆汁儿所说的“双鱼玉佩”事件。
  罗布泊有太多灵异的传说,比如复制人,比如外星人遗址,比如不可思议的地下黑洞,比如地下古城不死僵尸,比如原子弹爆炸事件……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双鱼玉佩”事件,使得罗布泊疑云重重。
  该事件最早起源于一个帖子,作者自称是驻守新疆的“老兵”,接着被媒体转发,称其为建国以来最神秘的绝密事件。
  那个“老兵”是这么说的:
  最早,罗布泊曾经有个牧人报告,天空突然发生异常,地表环境发生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
  他说,我们所熟知的那位科学家,其实并不是去勘探地质,而是去调查灵异事件,结果,在罗布泊发现了一个保存完整的基地,基地内有大量无法识别的设备。考察队选出个别设备带回去,其中就有一个双鱼玉佩。
  双鱼,暗合了太极双鱼之意。
  研究人员在鉴定该物品的时候,它突然启动,把一条鱼变成了两条鱼。那么,这两条鱼之间是什么关系?研究人员认定,两条鱼其实是同一条鱼,只是它们之间存在时间差。
  罗布泊的那个基地,很可能是个超人类文明的机器,或者可以理解为佛教的神足通的功能,即可以自由地在多个物质空间之间进行传输。甚至认为,那个基地应该是两个平行宇宙的交错点。
  那位科学家并不是失踪了,而是因为被双鱼玉佩复制成了两个(所谓的镜像人),于是只能对外宣称失踪。
  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罗布泊出现了很多镜像人,或叫复制人。
  于是,1964年10月16日,罗布泊上空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就是为了消灭这些复制人……
  我一直认为,“老兵”是在胡编乱造,哗众取宠。
  目前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们挖出的“SOS”,一夜之间变成了“OSO”——也就是太极图案呢?
  越想越不解。
  也许真的存在“双鱼玉佩”,只是跟那个帖子写的并不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6个男的——我,周志丹,鲁三国,魏早,马然而,吴珉,简单吃了点早餐,然后开上三辆车,带着7把工兵铲,出发了。我们去和神灵下棋。
  当时我并不知道,昨天周志丹突发癫痫,那其实是某种力量给我们的一个警告。
  天还没亮,我们摸黑就走了。
  周志丹驾车在前面带路,我驾车走在中间,鲁三国驾车跟在后头。
  前面的车拐弯,我也跟着拐弯。左转,我打开左转灯;右转,我打开右转灯……
  每次打开转向灯,我的心里都涌上一阵悲凉。现在,我们已经置身茫茫死亡区,除了我们,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根本无需打转向灯,我的动作完全是习惯性的……
  三个多钟头之后,天渐渐亮了,我们终于看到了那片雅丹地貌。
  下车之后,鲁三国笑着说:“周先生,你在逗我们笑吗?”
  我说:“我没懂。”
  鲁三国说:“左转的时候你打右转向灯,右转的时候你打左转向灯。”
  我一愣:“我有吗?”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伸到车里,打开了左转向灯,然后走到车前去看,右转向灯亮着,一闪一闪眨着眼睛。
  这个地方太离奇了,左右颠倒,阴阳混淆。
  我勉强笑了笑,说:“可能是电线接错了。”
  我关掉转向灯,朝那些土台看去,不多不少,正好10个土台。当然,附近还有几个矮小的,零散的,没把它们计算在内。
  我看了看西边5个土台,就像高大的柱子,根本无法攀登。
  我又走到东边5个土台前看了看,都可以爬上去。我爬上了正中那个土台,大约三层楼那么高。
  我朝10个土台的顶部望了望,正像周志丹说的那样,上面有深沟,很像被太阳晒裂的,宽1尺,深不详。这时候,我竟然不再害怕,倒觉得有点可爱,这些深沟正像我们扶乩的时候,沙子上出现的那些笔划,你说它像字,它还真是字。你说它不是字,它就不是字。如果冥冥中真的有个神秘灵物,我觉得它很萌,竟然要跟我们下棋……
  对面5个土台上,可以看成是:金木土水火。
  我脚下的5个土台上,可以看成是:木土水火金。
  现在,我们需要把我们的土台改成:火金木土水。
  我从中间的土台下来,带着大家一起爬上了第1个土台,然后,我对鲁三国开玩笑说:“鲁总,多久没干过体力活了?”
  鲁三国笑了笑,说:“我有块地,种菜,种粮,经常干啊。”
  我对大家说:“我们把这个土台上的‘木’改成‘火’,试一下。来,我们先把这些深沟铲平。”
  吴珉说:“我觉得不可行。”
  我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他很自信地说:“肯定有,只是现在还没有想出来。”
  我说:“那就照我说的做。”
  于是,大家就干起来。
  太阳炙热,没什么风,除了地面上的盐壳蠢蠢欲动,发出爆裂声,整个世界非常平静。
  我们用了10多分钟就把那些深沟铲平了,然后开始重新挖字。挖着挖着,“火”字刚刚成形,突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呼啸声,大家直起身来,朝西边望去,那5个土台静默矗立,就像5个没有面孔的人,它们背后的地平线上,推来了一道巨大的黑色屏障,顶天立地地扑过来!
  一转眼,太阳就被遮蔽了,天地之间黑咕隆咚。我们好像惹怒了什么,沙尘暴来了!
  第73章 有人追杀郭美
  沙尘暴毫无征兆地扑过来了!
  我们站在高处,非常非常危险,就算不被沙尘暴卷走,也肯定被吹下土台,摔死摔残。
  周志丹第一个喊起来:“快下去!藏在土台避风的一面!”
  我们慌乱地把工兵铲扔下土台,然后一个个空手爬下去,分别躲在了土台的东边,蹲下去,紧紧贴着土台,双手抱住了脑袋。
  沙尘暴过来了,砸得车辆“噼里啪啦”山响,我的身体被吹得一阵阵摇晃,满耳朵都是恐怖的风声,风沙冲进鼻孔,几乎无法呼吸。当时的能见度几乎为零。
  不过我知道,我没有被吹走。
  沙尘暴肆虐了半个多钟头,终于离开了。
  我晃了晃脑袋,沙子哗啦啦地掉下来。我扶着土台直起身子,把两只脚从没了脚踝的沙子中拔出来,使劲跺了跺,四下看看,这时候才发现,魏早和我躲在一起。
  沙尘暴越来越远了,天又亮起来。
  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
  我看了看周志丹和鲁三国,说:“我们肯定冒犯了什么。”
  周志丹点了点头:“昨天就警告过我了……”
  鲁三国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说:“对方胜我们,我们被困。我们胜对方,立即就招来报复——还能怎么办!”
  吴珉说:“我早说过不行的。我们在对付神灵,必须动用超越人类的智商!”
  我说:“真遗憾,我们都是人。回。”
  鲁三国说:“回?”
  我说:“昨天,我和季风、浆汁儿、令狐山去找丧胆坡,结果我看到了一片水。”
  另外6个人都看我,他们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周志丹说:“周先生,你没……发烧吧?”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一路上留了标记,今天,我们拔掉营地,集体去看看,如果真的找到水,我们就在水边扎营。”
  周志丹也说:“如果你没发烧,那就是蜃景!”
  鲁三国突然说:“我相信。”
  周志丹把脸转向他:“为什么?”
  鲁三国抬头看了看西边那5个土台,说:“我怀疑,我们来的地方,我们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蜃景……”
  我们又回到了营地,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营地的帐篷安然无恙。
  我们下了车,季风和浆汁儿走过来。我问她们:“你们看见沙尘暴了吗?”
  季风说:“没有啊,一直阳光灿烂的。”
  我看了看周志丹和鲁三国,他俩也满脸不解。
  虽然我们走了三个钟头,但是那个“棋盘”和我们营地之间顶多60公里,而沙尘暴的覆盖范围应该在数百公里,他们竟然没看到!难道,那场沙尘暴只是冲我们“下棋”的人来的?
  季风问:“你们遇到了?”
  我说:“可能是我们的幻觉。”
  浆汁儿问:“改成了吗?”
  我说:“没有。”
  季风疑惑地问:“为什么?”
  我说:“我们刚刚一动土,老天就变脸了,满世界飞沙走石,很吓人,我们就撤回来了。”
  季风说:“那怎么办?”
  浆汁儿突然大声说:“我有预感了!”
  季风还不太了解她的风格,被吓了一跳。
  我说:“说,什么预感。”
  浆汁儿闭上眼睛,一张可爱的小嘴蠕动着,又睁开了眼睛,说:“想赢这盘棋,其实有个很巧妙的办法,只是你们还没有想到而已。”
  我说:“什么办法?”
  浆汁儿说:“我不知道哇。”
  我说:“你这也叫预感?你这是在给我们下任务!”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淖尔失踪的事儿。听季风说,除了郭美一惊一乍,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似乎他的出现和离开都是正常的。
  布布已经开始张罗午餐了。
  季风说:“周老大,你们休息一下吧,我和浆汁儿去帮帮布布。”
  我说:“好。”
  蒋梦溪在帮布布了,布布正和她很亲近地聊着天。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很会跟人打交道。
  没看见郭美。
  我朝她的帐篷里看了看,她和黄夕每人拿着一筒韩国饮料,正在说话。
  正巧孟小帅走了过来,我喊住了她:“孟小帅。”
  她走过来,说:“周老大,你们回来了?”
  我说:“你和郭美处得怎么样?”
  孟小帅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哪个女孩都处不来啊?”
  我说:“你多心了。”然后我小声说:“在这些人里,我觉得最迷人的女孩就是你。”
  孟小帅笑了,眨巴着眼睛审视我:“真的假的?”
  我说:“我想了解一下郭美。”
  孟小帅说:“原形毕露了。”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信任陌生人。”
  孟小帅说:“昨天我和她聊了半宿呢。”
  我说:“她是干什么的?一个人来罗布泊干什么?”
  孟小帅说:“她好像拍过两个微电影,做过相亲节目女嘉宾。没听她说她有什么正式工作。你知道吗?她来罗布泊,是因为她惹事了……”
  果然如我所料,来罗布泊的人,都是有秘密的。
  郭美不是个普通女孩,她经常混迹于官场,先后跟几个有权有势的老头子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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