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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压群芳(圣者)-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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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胡敬贤本人不相信这个数据,就算是完全中立的旁观者,也不相信会有如此悬殊的差距。
沉默了一会儿,胡敬贤才强自镇定,上前一步道:“宇文前辈,请再确认一下,或许只是六百……”
“六与八老夫还是分得清楚的,而且不是老夫一人看到,这边的花兄与裘兄都见到了,若是数据有差,他们二位岂有不出声纠正的理?”对于胡敬贤的质疑,宇文羽心中很有些不快。
“可是……可是这不可能,她的手法连宗师级别都只能说勉强,怎么可能胜过我?”胡敬贤喃喃道。
周围的三川城百姓却不管那么多,他们只知道仲裁宣布的第一项,是卫家胜了,于是欢呼声再度响了起来,而当有人听到胡敬贤质疑结果的时候,扑天盖地的嘘声向他奔涌而来,虽然他是武圣,虽然嘘他的人当中大多数也只是普通人,可这数万人同时斥骂的声势,还是让他脸色发白。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万人唾骂,岂无感应!
胡敬贤神情古怪,看得天脉堂诸人心中忧急,而卫府则上下都很轻松,一群女子围着童画祝贺,童画抿嘴盈盈浅笑,脸上尽是红晕,一时之间,甚至连卫展眉都挤不进去了。
“第一项,聚灵能力,卫家获胜。”见天脉堂一方不再说什么,宇文羽接着道:“现在是第二项,蓄灵能力!”
“这蓄灵能力又是什么意思?”那中年人问道。
“天地之间的灵力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如雨水,时丰时少,聚灵阵自然要能够存蓄足够的灵力,就如同水库一般,当灵力丰盈时将多余的灵力储存起来,待灵力枯少时发出来。聚灵术毕竟是运用在农田药圃之中的,持续时间极长,一个聚灵阵布下去,一般都要管上一年,所以蓄灵能力往往决定聚灵阵使用的寿命。”
这次是唐雪直接为那中年人解释了,现在不仅是那中年人,周围一郡三川城百姓都凑在他们三人身边,听他们三人的点评,倒也能增长一番见识。
此时有人又捧来两块玉石状的东西,中年人好奇地问道:“比较聚灵能力有测灵器,现在这又是什么?”
“这是两块紫府玉……此次比赛,看来是花费不少啊。”唐雪咂舌道:“一块紫府玉,便是大宗门的弟子身上也未必有啊。”
两块紫府玉先被先后安装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聚灵阵阵盘上,用测量器测量其内蓄储的灵力值,都是十万厘。然后一个专门用于检测聚灵阵蓄灵效果的阵盘先与胡敬贤所制的七星拱月阵连三起,将其中一枚紫府玉装入后,紫府玉里的灵力开始被倒转吸出,注入七星拱月阵之中。
这个过程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然后,检测阵盘上的一颗晶石发光,自动切断了与七星拱月阵的连接,这表明七星拱月阵已经蓄满了灵力。
紧接着,那枚紫府玉又被取下,测量器表明,其内还余有七万五千多厘的灵力值,也就是说,胡敬贤所制造的七星拱月阵,蓄了近两万五千多厘的灵力。
“这个数值如何?”在宇文羽宣布之后,谢蕴向卫展眉问道。
“还行,不过比小画的差得太远了。”卫展眉道。
接下来,便轮到对童画所制“七星拱月阵”的测试了,前面如同胡敬贤的一样,但又过了几分钟,不等宇文羽宣布,观众席处就已经传来了一片欢呼声。有好事者用计时器算过,胡敬贤的阵盘只吸纳了不到五分钟的灵力,而此刻童画的聚灵阵吸纳时间已经超过了五分钟!
“难道这一局又要输?”天脉堂的人脸色极度难看,胡敬贤现在也对自己没了信心,他苦着脸,心中原本还在想前一场的事情,为何这个技术明显比自己低的少妇,制造的聚灵阵盘却在第一局中胜过自己,现在更是挤成了苦瓜,若是第二局也败了,那么整个比试,就要算是他们输了。
这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天脉堂竟然会在聚灵术上输给一个新进的家族!
然而现在更加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第二项上,他也要输掉!
“不对,或许,那个,她的聚灵阵吸纳灵力较慢,所以现在还没有消耗掉多少紫府玉中的灵力……”胡敬贤自言自语,象是安慰自己。
“哼,第一项比试中你已经看到了,她的聚灵阵吸纳灵力的速度绝对不会比你的慢。方才我就劝你认输,那时还能保持体面,现在看来!”裘千丈言辞犀利,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冷哼了一声后道。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胡敬贤只能喃喃自语,却没有再做任何反击,因为他明白,第二项比赛,他也是输定了。
给童画制的“七星拱月阵”充灵足足花费了半小时,直到最后紫府玉中的灵力全部充尽,那七星拱月阵仍然没有充满。这个表现让在场的聚灵师都目瞪口呆,他们半晌说不出话,就连身为仲裁的宇文羽、花开时和裘千丈,这个时候都露出了惊容。这个相差悬殊也太大了,童画胜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可是没有想到优势会如此明显!
“宇文兄,我对这位夫人制成的七星拱月阵究竟能存储多少灵力很感兴趣,我想诸位也是一样很感兴趣吧?”裘千丈这时道:“我看不如这样,让我们看看这七星拱月阵的极限是多少,如何?”
他们身份超然,而且对于聚灵术也确实是沉迷于其中,对他们来说,童画与胡敬贤的胜负根本比不上他们的兴趣。宇文羽点了点头,立刻向孟仲虎要第三枚紫府玉,孟仲虎兴冲冲地跑去不久,便将第三枚紫府玉呈了来。
又给童画制的七星拱月阵充了约十分钟的灵力,终于将之充满,再计算总共充进的灵力数值,竟然高成十四万五千一百厘,这个数据,比起胡敬贤的要高出十万厘以上!
“也就是说,同等条件下,若天脉堂制的聚灵阵使用时间是一年,那么我们师母制的聚灵阵可以使用七年……这其中节约的人力与资源可以想象!”李广堰这个时候兴奋地道:“当真看不出来,师娘那样的一个美女,在聚灵术上竟然有如此成就!”
“这位师娘姓童。”任雨哼了一声:“她一出场,我就知道肯定会胜了。”
“吹牛,姓童为何就一定会胜……”李广堰是习惯性地和他唱反调,但说了一半,他突然愣住,然后看着任雨:“近年来聚灵术五大公式之一……”
“对,其中之一就是我们这位童师娘提出的,天脉堂号称聚灵师萃集之处,可是他们这些年来在聚灵术上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就?”任雨冷笑了一声:“我们还真蠢,竟然在那儿浪费了近三年的时间!”
“确实……真蠢!”
与任雨同时,卫展眉很有些不屑地道,他看着正口沫横飞的胡敬贤,摇了摇头。
第二项比试结果出来之后,此次赌斗胜负便已经分出,按理说第三项完全可以不比了,可是胡敬贤这时却开口说,前两项不算,以第三项的结果定胜负!
“聚灵术最终还是要在实际运用中显示成果,前二项只能起到一个参考作用,第三项实效才最关键,所以此时说我们天脉堂负了,为时还过早……三位都是聚灵术大家,当知我所言非虚,还请三位慎重考虑一下,我们天脉堂一千九百年威名,岂是这些小辈可以撼动的!”
胡敬贤这样说自然有他的算盘,他虽然经常口不择言,可现在却异常清醒,如果这次比斗输了,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出主意去堵东华别院的是他,出面比赛聚灵术的也是他,而卫展眉要的是两位武圣的胳膊,他若输了,首先两只胳膊就得被折断来!
然后他可以输,天脉堂的名声却不可以输,天脉堂为了挽回声望,少不得要给他一些处置,甚至有可能将他驱逐出堂,对于习惯了以天脉堂供奉身份作威作福的他来说,这可比折断胳膊更难承受!
因此,最后一项,非比不可,如果能在这一项中侥幸获胜挽回一些天脉堂的颜面,那么事情还有可为,否则的话,反正他失去的不会比现在更多了。
他的话语让宇文羽稍有些为难,如果卫展眉一方执意不比第三项,而是要他宣布最终胜负的话,那么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他看了一眼童画,又看了看卫展眉,还是向着卫展眉道:“卫郎君,胡敬贤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看呢?”
“莫说前辈,就是我,其实也很感兴趣,不知道我家娘子制作的聚灵阵实际效果究竟如何。”卫展眉摊了摊手,却又补充了一句:“但今日之事,我已经将之托付给了我家娘子,她怎么说,那就怎么算。”
这话说得童画粉颊鲜红,用水汪汪的眼睛往卫展眉这儿瞄了一下,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只怕要立刻扑入卫展眉怀中献上香吻了。
宇文羽人老成精,这个时候当然明白,卫展眉现在是要将他的夫人这位童氏推上前台来,虽然他不太明白卫展眉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不过花花轿子人抬人,看到童画的聚灵术水准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所以,他转向童画,脸上堆着笑容:“卫夫人,你看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他以武神之身份,同时又是聚灵术匠圣,这样对着一个还没有到武体期的少妇如此说话,算是给足了面子。童画嫣然一笑,原本她是小家出身,身上还带着一种小家碧玉的束手束脚味儿,可现在一笑之后,她那种束手束脚的气质完全不见了,她迎着头,眯眼看着胡敬贤,轻蔑地哼了一声道:“若是这位姓胡的提出要求,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理会的,谁耐烦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应会这种不知所谓的家伙身上。不过若是宇文前辈之命,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话说得,就在卫展眉身后的童年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而童贺川眼睛瞪得老大,打量着自己女儿的侧影:当着一位武神说出这样不卑不亢的话语的,真是自己那个女儿么?
想当初自己为她求托到宋家为记名师傅,她都兴奋激动得睡不着觉,可现在,面对武神,她已经落落大方,能到这一步,除了她自己的天赋与努力,还要多亏了自己的女婿!
想到这,童贺川又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忍不住去拧住他的耳朵:“瞧你家妹子,如今的出息,再看你,这么久也没见着什么长进!”
“那能怪我吗,妹妹可是跟妹夫睡一张床的,自然受了他的影响!”童年失口道。
这话说出,听到的人不禁哑然失笑,而童贺川老脸通红,好在旁边与他关系好的傅大门出面解围:“喂喂,我说老童,你教训儿子也该回去教训,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啊。”
童贺川就着梯子下台阶,瞪了童年一眼:“回去再找你算账!”
他们这小小风波,也只有卫家自己人注意到了,别的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宇文羽身上。见童画如此给自己面子,宇文羽也不推托,他朗声道:“今日胜负,其实已经有了结果。”
他这话说出,那边胡敬贤顿时不干了,刚要插嘴说话,却见宇文羽猛然怒眼一翻,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让他仿佛被灌了一口风般,到嘴的话又堵了回去。
“但卫夫人气量恢宏,不愿意有些人纠缠不休,也有心让天下聚灵术同道见识卫家在聚灵术上的突破,因此还是同意比试第三项,并以这第三项输赢,定今日之最后胜负。”
这话说出后,卫展眉心里暗骂了一声“老奸巨猾”,宇文羽看起来不偏不倚,甚至还捧了童画损了胡敬贤,但实际上,天脉堂却要承他的情,因为他把里子给了天脉堂。童画根本没有答应以最后一场定胜负,这就是宇文羽脑补的。
但卫展眉心中正嘀咕着,却看到宇文羽又向他望了过来,很有深意地眨了眨眼,然后卫展眉顿时大悟,心中再次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宇文羽的“里子”里还有“里子”,他分明是知道童画的聚灵阵必胜无疑,才越俎代庖说出那番话的!
这老家伙,不是个好惹的,八面玲珑,倒是个须要注意的人物!
“敢打上门去欺辱别人,就要有输得起的觉悟!”
“输不起就别赌斗!”
没有人是傻子,更何况宇文羽的话语中把事情都点了出来,所以周围的观众可谓一片骂声。
在这片骂声中,沈云卿却出奇地沉寂,不仅是他,天脉堂的武圣们,大多脸上阴晴不定,看起来别有心思。
局势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以天脉堂前五名的聚灵师的实力,按理来说即使是负,也不是这样一面倒的大败,就连一点取胜的希望都没有。这让他们沮丧的同时,也让他们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那就是卫展眉或者说卫家的聚灵术,取得了极大的突破,这个突破几乎是颠簸性的,所带来的将是一场聚灵术的革命。
身为聚灵师,他们当然明白,聚灵术的革命意味着什么,这种力量若是成长起来,任何妄图阻挠它的人,都必然会被碾成尘土!
若是这股力量掌握在天脉堂手中的话,那么他们在武者中的地位仍然可以保障,甚至会更强,但现在的情形是,这股力量掌握在卫展眉的手中他们无法将卫展眉摧毁,将这股力量据为己有,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
沈云卿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闵华一眼,最好的选择就象这个三川城地头蛇说的那样,求和,寻求与卫展眉的和作,尽可能在即将到来的聚灵术革命中分一杯羹。
就在他们各怀鬼胎之时,孟仲虎已经将第三项比试所需要的材料带来了。
一桶泥土,一壶水,外加一盘种子。
“这是什么意思?”观众席上,那问题多多的中年人好奇心又起来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场里的那些新东西:“难道说当众表演种地?”
“对,聚灵术终究是要反应到种植上的。”李广堰性子好谐,开玩笑道:“现在他们要开始种地,大叔,你带了足够的吃喝么,这种地可不是一天两事的事情啊,想要看到结果,得过好长时间呢!”
“真的?”那中年人听了一愣,然后撇嘴道:“那也无妨,我回去吃完了再来就是,每天来转一圈儿,看看地里光景如何,为卫郎君鼓鼓劲!”
“呵呵,他唬你的呢,聚灵术比试,哪里需要那么久,只要最多一两个小时就成了。”旁边的唐雪呵呵笑了起来:“那些种子,名字叫牵星豆,它们对灵力是最为敏感,生长期又短,只要短短一两个小时便能发芽,最适合用来测试聚灵阵盘的功效了。”
“牵星豆……莫非是象发豆芽菜一样的?”那中年人道。
“正是,说起来,任雨你最会布发豆牙菜的聚灵阵吧,那阵名字叫什么?”李广堰开口损着任雨,却被任雨瞪了一眼,然后讪讪闭住嘴。
吉州城中他们的经历,当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在那儿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在聚灵术上所学到的东西,还比不上在东华别院中的十多天!
为了公平起见,布阵之后种豆之事,是由童画与胡敬贤亲自动手的。他们先是在阵盘上覆上一层薄土,种上豆子,又用一层棉纱布盖上,然后再在棉纱布上洒了水,接下来就是等了。这个等待过程显得有些无聊,童画当然是回到卫展眉身边坐下,她刚开始时还显得有些紧张,可现在已经完全镇定了,谈笑之间,仿佛根本没有把胜负放在心上。
而天脉堂那边则完全是另一副景象,胡敬贤回到那边之后,无论他找谁说话,迎接他的都是淡淡的敷衍应付。连碰了三个软钉子之后,他心中明白自己的情形不妙,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盯着那阵盘的人们开始发出嘈杂声,有些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然而就在这时,有个眼尖地惊呼道:“动了,动了!”
众人注意力再度集中起来,然后就看到那覆在上的纱布,象是被什么东西撑起来一般开始慢慢向上膨胀,众人都看得清楚,这种膨胀首先发生在童画制的阵盘之上。
胡敬贤脸色惨白,完全没有一丝血色,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童画的阵盘上,牵星豆比在他的阵盘上先得到足够的灵力,而这灵力促发了牵星豆的生长!
这才是半小时,他看了看自己的阵盘,那儿,仍然毫无动静。他心中也明白,以他的水准,大约还要过十分钟左右,他阵盘上的牵星豆才会开始发芽!
咬紧牙,深深吸了口气,胡敬贤怨毒地向着卫展眉这边望了一眼,特别是盯着童画。卫展眉感觉到了这目光,他回看过来,眯着眼睛,向着胡敬贤笑了笑,还点了一下头。
胡敬贤并不知道卫展眉眯睛看人意味着什么,他收回目光,闭上眼,默默在心中祈祷,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在于,童画的聚灵阵虽然发芽时勃然,可是其灵力不持久不均衡,导致最终牵星豆芽长得参差不齐。
但实际上他也明白,这种可能性,真的非常小。
又过了几分钟,他的那边阵盘终于也野了动静,胡敬贤总算振奋了一点精神,眨也不眨眼地盯着自己的阵盘。看到自己阵盘上的纱布终于隆起,而且越隆越高,他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因为他的阵盘上纱布隆起渐渐超过了童画的阵盘,这让他心中又生出了一线希望。
“不要停,快,快!”他在心中叫着,不过牵星豆芽生长终有极限,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他的阵盘之上的纱布也停住了。
“哈,哈。”胡敬贤干笑着起身,向着中间走了过去,他背上被冷汗浸透了,只不过现在,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咦?”才走了一半,他发现童画并未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卫展眉,这一发现让他心中微微觉得不妙,莫非对方看到自己占了优势,所以换人来?
卫展眉的凶名顿时浮现在他的心中,他强打精神,开始的得意荡然无存了。
“卫郎君?”
“拙妻怀有身孕在身,不耐烦与无聊人物再纠缠下去,所以我就来了。”卫展眉斜睨了胡敬贤一眼:“某些人耍无赖惯了的,若是这次再赖账,少不得要由我来为拙妻出一口恶气了。”
“卫展眉,你这样说仿佛是你稳操胜券?”胡敬贤忍不住又嘴贱:“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牵星豆芽比你的长得更高?”
卫展眉咧开嘴深深笑道:“要不我们再打个赌,如果你胜了,我将我们卫家的聚灵术心得拱手交出,从此拜你胡敬贤为师,而你若是输了,也不要你做什么事情,就是在这里给我磕三个头,大叫三声天脉堂服了,如何?”
这个条件,胡敬贤怦然心动!
他不是傻瓜,对于聚灵术,他的反应与沈云卿等人一样敏感,他也明白,卫家在聚灵术上肯定获得了突破性进展,他深信,如果他得到这一成就,那么便能将聚灵术又推上一个新的高度,而他本人,也会因此名利双收。
可当他目光与卫展眉似笑非笑的目光相对之后,他顿时一凛,卫展眉会打必输的赌么?
当然不会,掀开纱布就要见分晓的,卫展眉敢打这个赌,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哼,只有市井无赖才动辄打赌,卫展眉,你以为我是那种人么?”想明白这一点,胡敬贤冷哼了一声道。
卫展眉稍有些讶然,这个家伙嘴巴很可恶,原本卫展眉觉得这种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一般也没有什么脑子,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点冷静。若只是嘴巴可恶,卫展眉损他一顿后也不会与他计较,可刚才他看着童画的目光里,分明带着杀机。
这是卫展眉不能容忍的,经此一役,胡敬贤可谓声名狼藉,他这种人不会自省,必然将责任全推到童画身上,以他武圣的实力,若是对童画怀恨在心,那么总能找到机会下毒手。
这种隐患,必须清除!
他心中琢磨着要找个什么借口,能够在不以天脉堂彻底翻脸的前提下,将这个胡敬贤除掉。目光不觉转到了那个沈云卿身上,他是武神,卫展眉目前对上他还处在下风。
沈云卿见他望来,原本板结的脸上突然动了动,露出一个笑容。
卫展眉心中一动,还没有等他做出别的反应,沈云卿的声音传入耳中:“卫郎君高明。”
这句话看起来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夸赞,可是以沈云卿的身份和立场,为什么要用传音的方式来说?
卫展眉心思灵巧,顿时明白了沈云卿的意思,他缓缓点头,象是向沈云卿致意,但随即转向胡敬贤,露出轻蔑的表情。
他相信,沈云卿既然会用传音的方式给他暗示,那么也就一定能看得出他表情中暗示的意思。
胡敬贤并不知道卫展眉在与沈云卿交换表情中,他已经被卖掉了,他此刻还抱有一线希望,因此催促道:“宇文前辈,可以宣布这最后的胜负了!”
宇文羽翻了他一眼,旁边的裘千丈更是摇头,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怜悯。他们二人,可是将卫展眉与沈云卿的表情都看在了眼中,他们也明白,这样达成交易,那是最好的结果,毕竟谁都不愿意看到天下最出色的聚灵师之间,真的发生无法弥和的矛盾。
不过,即使要交易,也要等到最终胜负出现之后了。
虽然不知道卫展眉与沈云卿之间的默契,但胡敬贤也明白,自己的名声利益,完全寄托在那小小的聚灵阵盘之上。
他催促宇文羽宣布胜负,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害怕纱布掀起之后,他并没有如同料想的那样取得胜利。
宇文羽没有理睬他,既然连沈云卿都放弃了他,那么就只证明一件事情,这个家伙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他上前,先是将盖在胡敬贤的聚灵阵盘上的纱布掀起,露出里面长得甚为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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