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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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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砸在一名百姓头上。
  “哪家的臭小子!”
  那百姓吓了一跳,顿时喝骂出声,随后便被前方兵士瞪了一眼,顿时悻悻的闭上嘴,只是一双眼恶狠狠的四下搜寻,找那刚刚丢糖人的小子。
  农夫眼见糖人被丢入人群中,回过头去,沉默不语,而那稚童则是哈哈笑着,忽的也闭上嘴巴,少妇抱着孩子朝后微微退去半步,对那农夫说了一句:“成了?”
  农夫点头:“成了。”
  稚童拍手:“成了!”
  祭天台上,孟姜下场,孟荀将祭天三器的胚胎放置于台之中央,前代祭天三器之前。同时下方抬起一尊火炉朝上搬来。
  李辟尘肃正衣冠,走上祭天台,取过那火锤,待到炉火旺盛,玉石台上升起白烟,他将祭祀胚胎放置于前,按照鼎钟印的顺序依次锻造。
  正待此时,渡魂道的三尊魔人顿时眸光一凝,就要动手,他们还未动作,那为首者兜里忽的飘起一丝烟云,伴着一道轰鸣,那魔人头顶化出一团魔云,三浊气冲上云霄,却是伪装被突然扯了!
  四周百姓顿时惊的散开,而渡魂道三人顿时懵了,而就在此时,祭天台上传出一声厉喝,孟姜上前,从身后取下一柄长幡,正是那【震天幡】!
  “魔人授首!”
  人仙至宝挥舞,三尊渡魂魔人顿时骇的魂不附体,一人大惊:“怎得伪装突然破去了!”
  “不晓得!”
  “等等,是这铜钱!”
  为首之人脑海中划过灵光,顿时把那兜里两文铜钱取出,这不看不知,一看吓了个半死,这哪里是什么两文钱,那是两颗阴秽毒雷!
  “该死的五尘魔教!”
  那渡魂魔人怒啸一声,同一时刻,震天幡摇动,有天地震荡之力传开,三名渡魂魔人所在之处顿时地裂,土石倒卷,一石便是一震,一震又连着一震,三名渡魂魔人被震的大口吐血,惊骇欲死。
  孟姜舞幡,正惊诧与此宝的强悍,却是忽的头昏眼花,体力不支,那震天幡从手中滑落,跌在地上。却是孟姜体内没有法力,全凭一身真气在支撑,此时真气耗尽,她也就跌坐在地,站不起来了。
  震动平息,渡魂道三人又惊又怒,心中想着要和五尘魔教算账,脚底却和抹了油一般,溜得飞快。就在同一刻,震天幡忽的又被取起,那震动之力再起,渡魂三人又被扣住,遭蹂躏的死去活来,大声叫苦。
  “混账!混账!混账!”
  渡魂魔人肠子几乎都要被震出来,就在此时,另一侧又是一团魔云升起,露出其中两个满脸呆滞的极乐明教妖人。
  那两人一脸惊诧,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顿时怒上眉梢,他二人皆是玉液境的妖魔,此时见台上诸弟子法力低微,顿时化作黑云缠上祭天台,其中有明光闪烁,忽的化出一只大手来,却是想要直接把那祭天三器胚胎给一把捉了。
  忽的有笑声响起:“顺手牵羊可不好,合该打一鞭子。”
  边上一道长鞭挥下,那明光大手顿时被抽的散去,魔云之中传来惨叫之声,却是刚刚那一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真臂之上。
  “是玄门人仙!速退!”
  他二人想要遁走,白龙道人一抖拂尘,手中长鞭脱手,化作一头白龙,也有人仙道果,口中吞吐玄光,却是一口把那两个魔人直接吞了。
  李辟尘在祭祀台上看的清楚,不由地微微咋舌:“真是好暴力啊。”
  边上周忌挥起震天幡,大声喝道:“一震山河转!”
  “二震江海颠!”
  “三震万军倾!”
  “四震乾坤倒!”
  他连挥四下,顿时法力耗尽跌坐在地,口中低喝:“真是好宝贝!”
  四道神言打出,一时之间山河震荡,那渡魂三魔差点被神言直接轰死,悲嚎连天,叫苦不迭。
  农夫与少妇对视一眼,他们混在逃难的百姓之中,此时又藏匿起来,如寻常人一般无二。之前那铜板乃是五尘的阴秽毒雷,当时炸开,直接扯了那三个魔人的遮羞布;那童子丢掉的糖人,正是朝两个极乐明教的方位丢去的,其中也是有着破咒之法,将那两个魔人伪装撕下。
  柳随风心中发狠:既然你们这么想把我当做冤大头,那就好好品尝下冤大头的怒火!我这人身六贼可厉害的紧!
  他躲到个地方,手掌在地上画了个符号,却正是枉死城的标志,不过三息,便有魔影探头,装扮与最初的黑袍一模一样,但并不是同一个魔头。
  柳随风对黑袍魔影道:“我给你五十斤的金玉珍铁,换你当我一次替身,可够么!”
  魔影点点头,意思是完全够了。
  柳随风眼中闪过毒光:“好,我这便来一个借刀杀人,再加个移花接木。”


第四十章 聚魔旗,落日熔金,天眼照,鬼人现形
  魔影接了柳随风的差事,身子在原地一转,遁入阴影。柳随风低声召唤五贼,那樵子得了令,顿时扯住一个逃跑百姓,叫喊道:“你这厮!我看你之前鬼祟,逃跑时你叫的最欢,现在混在人群中一并离开,怕不是魔头的仆从!”
  那百姓顿时一懵,怒道:“你胡扯什么!我看你才是魔人的奸细!”
  二人互相撕扯,周遭百姓看的惶恐,心中不免升起忧虑,想着若有魔道奸细藏匿于他们之中,那在场所有人都已陷入危险之境。
  正在此时,人群中传来哀嚎,蓑笠翁跌坐在地,一只胳膊朝外流着鲜血:“有魔人啊!”
  同一时间西方升起一道黑影,一尊魔人浑身裹在黑袍之中,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远方,正是之前那枉死城的魔头!
  “有魔修!”
  “逃啊!”
  “不要慌,仙人会救我们的!”
  “这里是大魏王宫,他们不敢乱来!”
  “孩子回来!”
  百姓们慌张不已,樵子与一百姓撕扯的剧烈,此时见真正魔头出现,顿时吓的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枉死城魔影在天边拐了个弯,而后变换方向,又朝人群中杀来。
  枉死城魔人出现,那些藏匿在人群中的五尘弟子顿时惊诧,那魔人盘旋,忽的朝他们这帮小子这边飞来,顿时把他们一群人吓的魂飞魄散。
  “有人雇了他来杀我们!”
  “是谁?柳随风吗!”
  “不是他还能有谁!”
  五尘弟子们此时也顾不得暴露,纷纷施展修为,一时间此地魔气冲天,三浊气暴动,四周百姓顿时被浊气入体,哀嚎着倒下。
  “师兄,暴露了!”
  “他娘的命重要还是宝贝重要!”
  五尘弟子来了七个,此时三人一抱团,两人一结伴,七人慌慌张张的逃遁,那枉死城魔头化作黑风,瞬间出现在一名筑基弟子上方,五指一伸,手掌压在一名弟子天灵盖上,旋了一圈,正是直接把那五尘弟子的头颅给扭了下来!霎时间鲜血飞溅,那五尘弟子头颅被断,双目瞪圆,一口惊气未出,却是死不瞑目。
  那五尘师兄顿时倒吸口冷气,骂咧道:“还真是冲我们来的!”
  “师兄别说了,快跑吧。”
  一名五尘弟子叫唤,可下一刻他转过头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漆黑的手掌。他顿时吓的半死,而这股惊恐没有持续太久,他的头颅便被枉死城魔人扯下,当做垃圾一般摔到地上。
  五尘师兄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连忙掉头狂奔:“该死的柳随风!定然是他看见我们来此,心生怨愤,这才雇佣枉死城的疯子来杀我们!”
  他们见那魔人紧追不舍,似在戏弄他们,顿时心中悲愤,忽的变故陡升,远方祭天台上荡起浩大钟声,只见一朵雨云升起,当中一名玄黄袍的年轻道人祭起一口铜钟,钟声震荡,那枉死魔人身形微顿,转而朝人群中一处遁去。
  五尘诸人见到那枉死魔头遁入人群,忽的站到一名人族面前,对着他微微点头,转而便消失不见。那人族却是抬起头来,与五尘诸魔对视一眼,同时身上飘出一丝魔气。
  五尘师兄原本见那百姓并非柳随风假扮,心中刚是一怒,后又感应到那股陌生魔气,初时还不认得,但随着念头转动,五尘师兄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因为他终于想起来,这是黄昏地的浊气!
  魔道第一黄昏地!
  先逃狼口,再入虎嘴!
  “原来是他!当真……倒霉!”
  五尘诸弟子顿时四散而逃,而那黄昏地的人魔则是有些愣神,稍稍一想,他反应过来,暗道原来是之前自己看见的那个魔道小子,用这些借刀杀人的伎俩呢。
  如此那些活下去的五尘弟子还以为是黄昏地的人雇佣的枉死城,这口锅背在自己背上,却是甩不下去了。不过这也无所谓,魔道之中,互相杀戮实属正常。
  人魔桀桀笑起来:“便算是我杀的又怎么了?这个小子心思慎密啊,五尘教到底还是有些玄门习气,虽然门中弟子互相算计,但是坑归坑,一般不会下杀手,不然要受到重罚。”
  “这下子他既出了气,又坑了对头,还把渡魂道和极乐明教的小子们都送去了幽冥,端的是坑出一手好牌。”
  他抬起头来,忽的有大雨瓢泼而落,却正是太子坤驾云而至,手中九合钟震动,开始朝下施法,准备镇压他这个魔头。
  一丝魔气已泄,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当下这人魔大笑一声,上方雨云顿时被破去,太子坤没了云雾托体,顿时朝下方坠去,那九合钟将他扯住,堪堪悬在半空。
  不成人仙无法凌空虚渡,太子坤不过是换骨境,哪里挡得住人魔一吼,这一下不仅云被震散,法术被破,还差点就丢了性命。
  那人魔大笑一声,化出真形,只见一尊黄袍麻衣的道人登上天穹,身周有五瘟精气环绕,脑后一轮暗红的大日,又有黄云白雾汇聚不散,所过之处阴风惨惨,鬼神戚戚!
  “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吕瀑小辈,你可认得我么!”
  他朗声开口,五瘟过处,生灵绝灭,百姓哀嚎不止,身上冒出黄斑脓血,痛苦的满地打滚。
  白龙道人朝他看去,顿时怒道:“好个张元业,上次五百年小劫未能杀掉你,这次你却是又出山来讨打不成!”
  吕瀑道号崇阳,崇之一字有“高”的含义,而阳则可看做是盛日。崇阳,便是正当午的太阳大日,合玄门真意“云日相生,日开云云掩日”,如此又可得妙法。
  张元业却恰恰相反,修行的乃是黄昏大日,为夕阳垂落之道,正是与纯阳法相生相克,可谓从玄道而得魔法。
  “一别半个甲子年,不知你还有没有当初的能耐?”
  吕瀑动手,白龙游动而出,吞吐玄光。人仙道果显现,吕瀑手指朝天一竖,顿时一道太阳真火破开云头,从中爆射而下,将张元业身周五瘟驱散。
  张元业见身遭五瘟精气被驱,却也不急,只是手中捏起法诀,身后那昏暗大日射出一道神光,将那烈日天光尽数消弭,元气转化,却是直接被那昏暗大日给吞了!
  吕瀑顿时吃惊,与此同时白龙的攻伐也已经抵达,张元业从袖袍中取出一宝,忽的展开,却是一面招摇大旗,而吕瀑见到此旗,顿时一诧,猛地对身后诸弟子传音:“都打起精神!这魔人要动真格的了!”
  张元业大笑:“吕瀑!你还有空管那些小娃娃么!且看你挡不挡得住我这‘落日熔金旗’!”
  凶猛的魔旗挥舞起来,一时之间天昏地暗,有烈焰从天而降,一轮黑沉沉的大日悬浮在天,将白云吞噬,汇聚三浊气形成百里魔云,遮天蔽日!
  吕瀑脸色凝重:“这是‘无垢级’人仙重宝——【落日熔金旗】,可引天地浊火。那大日只是个幻术,不必惧怕!”
  张元业怒啸:“你说不怕便不怕了?那便和你的白龙一起,接着我这神旗之法吧!”
  二人斗法,下方祭天台上,李辟尘开始铸炼祭天三器,此是祭祀规矩,魔人骚扰年年都会来,外观观主正是为了阻挡他们而到场,只不过今年这一尊着实有些厉害了。
  人魔居然偷渡过了乌莽山,黄昏地素来以诡谲闻名,与枉死城一般可怕,实力深不可测。眼下看来,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人群暴乱起来,百姓们见天上坠火,地上喷浆,顿时惊嚎起来,谁也没有料到此次居然会有人魔到场,而五贼此时隐在人群之中,樵子顺着道走,蓑笠翁把那伤掉的胳膊扯断,血肉化作尘土,地上又有泥尘汇聚,再度为他化出新的胳膊。
  两贼对视一眼,顺着祭天台下大路而走,手中各持五枚阴秽毒雷,另一侧农夫与少妇稚童三人随百姓逃窜,一样手中持有阴秽毒雷。
  祭天台上,姜壶看见百姓们慌乱,便是孟荀连声开口,带兵制止也是无用,那些魔人隐在其中,不现真身,只是一昧制造混乱,再加上白龙道人与张元业鏖战,一时之间,下方弟子却是只剩下赵无恨与姜壶两个三火境的弟子可用了,其余诸弟子皆是换骨境,法力不济。周忌挥动震天幡已耗光法力,而太子坤则是被那人魔一声大吼,差点心脉被震散,此时也是病怏怏的,算不上战力了。
  李辟尘铸炼三器,前代三器已被熔铸,此时与胚胎合起,正在缓缓成型。李辟尘敲打三器原胎,正见下方百姓四窜,而其中有魔气升起。李辟尘双眼之中爆出两道雷芒,眉心中,玄门妙法清光显化,霎时间天清地明,直接找到了五贼的真身。
  “原来如此!之前不动手时我看不出,一动手有魔气泄露,便是直接拆穿了他们的身份!只是这五尘魔道果真诡异,居然以琉璃骨为基,聚土沙成血肉,拘了无主魔魂制成鬼人,端的是可怕至极!”
  眼见三器即将成型,李辟尘对姜壶道:“师兄,百姓若是死伤重了,三器成型时便不能圆满,天龙人三气不能归一,这祭祀也就失败了。”
  “那你可有办法么?”
  姜壶忽的想起李辟尘心境高超,顿时双目微亮,李辟尘点头,对姜壶道:“师兄,你且领着穆寻雁她们下去,我已找到那些鬼人的位置,届时传讯与你!”
  “如此甚好!”
  姜壶点头,于是剩余五人纷纷持宝下台。人群中,那樵子炸了一波刚刚欲走,忽的天边传来浩大斥责天音!
  “五尘聚耳,心含怒意!”
  樵子顿时脸色煞白,胸膛中气息翻涌,两耳外泄出五尘之气,此时天边有一道锤光落下,带起三道神火,正是赵无恨来至!


第四十一章 斩鬼人,穆寻雁伤,埋木雷,瓮中捉鳖
  樵子捂住耳朵,他真名为耳听怒,此时李辟尘只不过是以魂魄心动境来观看他本身,看出五尘气聚于耳上,耳又代表怒意,故此樵子的表情被李辟尘看在眼中,虽然没有唤出真名,但亦是相差不远矣!
  他见赵无恨来到,那铁锤上燃起风火,顿时骇的魂不附体,此时赵无恨一声厉喝:“好个鬼人,哪里走!”
  他把手中铁锤丢下,砰的一声砸在那樵子的头颅上,霎时间那脑袋就和西瓜一般炸开,只是爆出来的不是白花花的脑浆,而是一团五尘气。
  赵无恨积蓄法力,对着那五尘气就是一声暴喝,顿时风火气轮转,那五尘气被消弭,忽的从中响起声音——“今日起,汝唤作耳听怒!”
  这声音响起,李辟尘听得清楚分明,顿时一愣,脑海中思索,猛地想起人身六贼之说!
  “我懂了!我懂了!”
  李辟尘大笑,目光再看下方,右侧阮书绫寻不到鬼人,正是焦急,李辟尘对她呼喊:“师妹,你左侧那个蓑笠翁便是了!”
  阮书绫一惊,转过头去,那蓑笠翁怔住,猛地转身逃遁。阮书绫连忙从腰间取下一盏莲灯,朝前照去,顿时一道清光打出,有水汇聚成莲花,朝那蓑笠翁当头压下!
  蓑笠翁看着那莲花降下,口中怒叱,顿时一道浊气化作孤舟,霎那间破开水莲。阮书绫见水莲被破,顿时惊住,那蓑笠翁大笑一声:“小丫头你道行不够,捉不住我!”
  阮书绫慌乱,这魔头眼看就要逃掉,自己却拿不住他,这可怎生是好?
  正待此时,忽的祭天台上李辟尘朗声开口:“五尘聚脑,心含大欲!意见欲!你哪里走?!”
  蓑笠翁听得此音,顿时脑袋如同被重锤砸中,嗡的一声,天灵中升起五尘气,整个人躯差点跌落尘埃!又是同时,前方现出一人,手掌一翻,只见一面大碑转出。姜壶口中念念有词,那手掌中,石碑突的变作五丈方圆,轰鸣着朝蓑笠翁拍去!
  后者大骇,那石碑上爆发出天清之气,将上下四方封锁,蓑笠翁被困在原地,惊喝出声:“太华巨灵碑!”
  “眼力不错!”
  姜壶把那石碑拍下,大碑横压,蓑笠翁顿时被碾成肉酱,整个身躯嘭的一声散开化作尘土,一团五尘气从中飞出,姜壶施法,那石碑飞起把五尘气击散,从中传出一声厉喝——“今日起,汝唤作意见欲!”
  第二尊鬼人授首,姜壶带上阮书绫,对祭天台上李辟尘喊道:“还有谁是?”
  “听我之言……寻雁前方,那一家三口俱是魔头!”
  李辟尘双目绽放雷光,天瞳观世,却是把那稚童手中的魔气看的一清二楚!当下立刻呼唤穆寻雁,后者接到讯息,再一看那一家三口,却是呆住了。
  穆寻雁手持一面令旗,乃云脉法宝【令云行光旗】,能唤八方天云,引玄元之气,端的是厉害无比。但此时穆寻雁见那孩子年幼,妇人可怜,那农夫更是死死护住妻儿,那手中旗幡却是怎么也挥不下去,定在了原地。
  李辟尘看见下方情景,顿时暗道不好:这少女,她以前也是一言不合便斩人全家的狠辣之辈,怎么现在面对真魔恶鬼却是下不去手了!
  “穆寻雁!你还不醒来!他们是鬼人,不是活着的生灵!”
  李辟尘大声呼喝,清静经运转,言语化作拂尘扫过穆寻雁灵台,后者顿时魂魄一清,此时那农夫忽的眼中闪过狠辣之光,全身发力,一个健步冲上前来,在穆寻雁胸口狠狠打了一掌!
  同一时刻,少妇与那稚童同时动手,两人各自施法,喷出一口五尘浊气,化作利刃击伤穆寻雁,后者喷出鲜血,连退三步。农夫猛然伸手,就要去夺那【令云行光旗】,却不料一拽之下,那旗子纹丝不动,再抬头,一双玉手死死的把旗柄攥住,穆寻雁眼中闪过清光,口中低喝一声:“两仪吞云!”
  玄元二气涌动,一团阴阳云打出,那农夫顿时惨叫一声,紧接着把自己的手臂直接斩断,一个健步退出十丈,离开两仪吞云的范围。
  “速退!玄门仙人凶猛!”
  农夫对少妇与稚童二人低喝,三贼转身欲走,忽的后方有乌云白雾暴涌,转瞬之间便将三尊魔人包裹,形成云壁,让他们进出不得。
  穆寻雁喘息着,噗的又喷出一口血来。之前她停住手,并不是不相信李辟尘的眼睛,而是看见那农夫死死护住妻子儿子,顿时心中动了恻隐之心,当时却又有一个念头闪过,若这些不是鬼人,而是被魔气沾染的凡人,那自己这一旗当真挥得下去么?
  曾经杀了那官宦,那是因为他该杀,与自己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但眼前的一家三口与自己没有任何牵扯,玄门中人自诩代天而行,秉承天意,那么自己这种举动,算得上是善么?
  “但眼前的不是百姓而是鬼人,无需再想了,是我自找麻烦。”
  穆寻雁眼神坚定,她举起【令云行光旗】,就在此时,大雾之中传来喝骂之声:“抢了她的法宝!”
  一道黑影骤然掠过,把她手中旗帜捉住,一道寒光闪过,那行云旗被斩为两段,砰的一声炸开!
  枉死城魔影!
  “不好!”
  李辟尘顿时大惊,那魔影遁入地底,大雾之法被破去,前方云阵顿时瓦解,那农夫抄起一把阴秽毒雷,面色狰狞朝着穆寻雁冲去!
  区区鬼人也敢在此放肆,李辟尘怒目圆睁,穆寻雁当初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此时如何能让她陷入如此险境?当下大喝一声:“五尘聚目,心含喜意!眼看喜,你嚣张甚么!”
  “啊!”
  天音如雷,李辟尘这一喝带上煌煌雷音。真名被唤,那农夫当场惨叫一声,双眼朝外喷出五尘之气,砰的一声跪坐在地。正在此时,姜壶与阮书绫匆匆赶来,眼前当前情况,姜壶念诵法诀,那“太华巨灵碑”再度被他祭出,朝着前方直接压下!
  轰隆一声,农夫被镇的粉碎,五尘气脱体而出,被石碑打散,又是一道厉音响彻——“从今日起,汝唤作眼看喜!”
  第三尊鬼人授首,剩余两鬼早已逃的没了踪影,姜壶暗骂一声,身边阮书绫赶到穆寻雁身边,略有焦急道:“师姐,你怎么样?”
  “莫动我,我调息一下……”
  穆寻雁喷出一口鲜血,神色颓然,双手捏道印,缓缓调息起来。边上姜壶却是躁道:“你现在调息没了用处!三浊气伤了你的法体,你未踏五精之境,受不得魔浊之气,不成,必须赶快把你带回宗门,否则日后你仙骨有损,无望大道!”
  他说着就要给穆寻雁疏通八脉,后者摆手:“我走了,祭祀之人不全,四天时中,云又让谁来担任?”
  “那这也不行啊!你这么拖着,不过区区八骨境,如何能扛得住这三浊气侵蚀!”
  姜壶皱眉,忽的祭天台上李辟尘传音:“师兄,把她带上来,我可救她!”
  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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