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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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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感到可怕，心中如同刀绞般痛苦，抿着嘴唇，强忍着不哭出来。
她开始调节自己的心态，缓缓的，随着叩首而调节……
当那个青年观察完四周的情况时，他走到西岳殿里，最先吸引他的正是那尊西岳大帝塑像。
“咦？”
孙长宁看着这尊塑像，他感觉这塑像要活过来似的，威武雄壮，隐隐间有些神异，仿佛要真正下凡而来，并且眉宇之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还有些许的悲悯？
“有些神异，看来这里也有不少高手……”
“这雕塑弄得不错。”
孙长宁转了一下，没有走几步，而后才把目光投向身旁的那个女孩。
女孩的嘴唇嚅动，似乎在说着什么话，而仔细的听，那是在祷告，是在对使者诉说着自己的怀念，并且言谈中，讲到了三年前的华山失踪事件。
“好像当年确实报道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因为每年失足跌落华山的人不少，所以最后没有寻找到。”
孙长宁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好像看过这么个新闻，此时西岳殿的里里外外，人流开始多了起来，虽然天色似乎有些暗了下来，但是白云后面依旧是蓝天，而太阳也仍旧高照，似乎并没有下雨的征兆。
孙长宁听清楚了姑娘的话，同时心中莫名的感觉到这个姑娘有些不对劲。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好像就是有点问题。
“话说，这华山有人失踪，不会和……”
“不不不，不对……”
与此同时，站在殿外不远处的华山老人发现孙长宁似乎察觉到问题，不由得心中赞许，这个年轻人着实是世间把精神修行已经修到了极高程度的人，自己的法在当世这种艰难的环境，即使是多年修炼的有道之人也根本察觉不了，但他区区一个武夫，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完整的第七感，掌握时间特征，接近五蕴十八界，万法自然的程度，虽然这个境界也称呼为灵明境，但却和太古时代的灵明境完全不同。”
“各个时代有各个时代的称呼，各个时代也有各个时代的主角……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诶……老了老了……”
华山老人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世间终究会有它自己所钟意的人，在层层筛选之后，它往往会直截了当，且十分暴力的宣布，某个人现在就是气运之子了。
譬如很久以前的那位光武帝，空口白牙大陨石术，打的王莽童鞋抱头鼠窜，简直怀疑人生。
孙长宁不知道华山老人的窥视，从这个方面来说，在当前的世界中，除非他真正证得五蕴十八界，或者道法自然，才能感觉到这个偷窥狂的存在，但现在的时间点，他距离那个状态还差点火候。
他望向那个姑娘，此时她已经站起了身子，在和孙长宁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突然顿足，转过头望着泥塑的，带着一种悲悯（其实是因为工资不够的悲愤）的西岳大帝。
“神，真的有神灵吗？如果你们真的无所不能，我都已经给你们奉上了香火，为什么三年来仍旧是渺无音讯？”
姑娘的笑容有些僵硬与失神，且极其疲惫，孙长宁特别关注着她，直至此时，接口道：“或许神真的存在，失踪的人，未必就是死了。”
姑娘带着一种死气的眼神看着孙长宁：“你知道三年前的失踪事情？”
孙长宁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是听你说的。”
新闻啥的毕竟是昙花一现，每年死在华山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是遇到亲身经历着或者说受害者家属，这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孙长宁提出让她讲一讲当时的具体情况，而姑娘则是摇头，表示她并不认识孙长宁，如果没有事情她就要离开了。
“明年不会来了，这三年来，我每年都要来这里……”
她的语气有些恍惚，更多的则是苦涩。
神终究是糊弄小孩子的东西，鬼才相信吧……
孙长宁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也说不出来，似乎在她的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违和感，但此时看她眼睛通红，孙长宁也不可能上前去说你似乎有毛病……
这不是找骂？
华山老人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因为他感觉到分歧点正在靠近，而太乙天尊的气息也正在靠近！
西岳大帝就要撑不住了！
在不为人所见到的背后，阴影上的裂痕逐渐扩大到整个塑像的背后，那种神圣与古老的感觉开始溢满西岳殿，那些游客只觉得西岳大帝似乎变得更加威严与慈悲，同时心中的敬仰更是多了一分。
只是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位泥塑，承受了这个“身价”不该有的“压力”。
讲的很多，实际上时间过的很快，老道士故意撞了姑娘一下，后者被孙长宁单手扶起。
“人来人往的，不注意脚下和身前的事情……”
华山老人的卖相绝对是仙风道骨，极其的飘逸，而那本清静经他夹在怀里，在这个时候，要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一看，他是那白衣白发的上皇传人，一脉相传，自太古至如今……虽然相对来说，并不是太乙那条路的，但是太乙未来，也有极低的可能成为那位。
既然雷声普化栽了，那么就只能祈求于那位上皇了。
他的目光动了动，计较完毕之后，看向孙长宁，笑了笑。
这位的身上，好似还带着那个塑像，那个代表太乙的，他的过去的……塑像。
“居士，看经吗？”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我当然是太乙！
为了保全自己的屁股不裂成八瓣，老道在此时极力向孙长宁推销那本清静经，双方不断的扯皮，孙长宁感觉这个老头有点问题，因为之前姑娘身上的不对劲让他有些警觉，导致他现在看谁都有些不对劲。
但事实上，老道确实不是啥“正常人”。
双方一直在扯皮，孙长宁顾左右而言他，老道的言谈中也抓不住主题，但这仅仅只是表象，事实上，老道在不断引导话题的走向，直至在某一刻，他说出了曾经对李辟尘说过的话。
“白驹过隙，一念而观天书，山中不知岁月，待到明悟之时，连道三声大好，再看天下，已然换了人间……”
这话不仅仅是对孙长宁说的，也是对于另外一个“李辟尘”所说的。
太乙降临到这里，而这里与天尊的时代早已隔断，所以老道才能够【倒果为因】来进行操作，从推衍的结局中逆向衍化过程，从而引导光阴变化出一个“不存在的李辟尘”。
也就是白衣与雷声二人。
然而，如果太乙没有逆击未来，他就对此束手无策，当然那或许也是最好的结局吧。
只是现在，以前的推衍已经失败了，老道感到了诡异，他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环中不能挣脱，他是李辟尘的道果不错，但也是众生的道果，是一切最后走向的归宿，而对于当年的事情，即他所能影响的“最后一个分歧点”……难道当年太乙并没有死？
太乙是有可能成为白衣上皇的，但是应该没有办法成为雷声普化。
他叹了一声，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看来，在最后的那一世，鸿荒中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孙长宁背出了清静经的一段文字，虽然他没有接过经书，但媒介的作用已经成功触发。
老道看向那个姑娘，并且告诉她，她等的人会回来的，只是再也回不到从前，而且他心中还多加了一句，即将遇到你的究竟是白衣，还是太乙，那可就不好说了。
“……道才是亘古存在的，我们这些人啊，都如同地上的尘土，无关紧要。”
老道看姑娘有些烦了，不想和他再继续谈，于是心头一动，便对她道：“这个年轻人身上带着你想看见的东西，你就这么走了吗？”
姑娘投来威胁的目光，而孙长宁则是微微一愣。
随后他立刻就想起了太乙救苦天尊的雕塑。
老道心里面响起来的，也同样是那个雕塑。
那个雕塑，是曾经人间内的梦老人给东皇太一雕刻的，那时候上面还没有九头狮子。
因为在那个时候，九头狮子还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在山乡内浑噩未醒，要到后来九幽洞主，也就是鸿荒中的冥河老祖死去，九头狮子才会应运而出。
所以，这个雕塑，狮子与东皇，其实是分开的，而且后来也有过更改，这是被岁月之力落至而施展的雕刻之刀，由太上青羊执刀而下。
老道虽然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情，但每当回想起来，总感觉历历在目，仿佛自己也置身到了那个时代，所以看见雕塑之后有些恍惚，而孙长宁上前质问的时候，他便回应道：
“没有什么话，我要死了，只是想要看看你，看看那个雕塑而已，但那个人要来找我了，所以……”
这话说完，孙长宁要等的人正好来了，而老道微微一叹，就在这一瞬间，西岳殿内外的游人全都不见了。
仿佛置身于这个世界的反面，繁华不再，剩下的唯有孤独。
“该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
老道躲藏起来，进入了空荡荡的西岳殿中。
这里，就是三年前的那一刻。
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当外面下起滂沱大雨时，走在下山路上的少女见到了一个穿白色T恤的青年人，两个人擦肩而过，而当姑娘把对方“认错”之后，她转过头，却没有见到那个青年人同样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背影。
这两个人的相遇是在老道计算之中的，但是他此时的手掌忽然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之前上山去和别人打了一架的那个年轻武夫，此时居然下来了，而且更诡异的是，他因为和白衣上皇有着一脉相传的联系，此时此刻，他居然短暂走到了三年前的这段岁月中！
“卧槽！”
老道此时只有这两个词可以表达心情，而孙长宁下山还在骂骂咧咧，走到西岳殿时候反而又进来溜达了一圈。
我的亲哥，你走行不行？
老道士简直无语，而对方在踏入西岳殿后，他的第七感被触发，敏锐感觉到了时间的变动，他转头，见到了这处于三年前岁月中的西岳殿。
当年，李辟尘也是在正常的光阴流中看了经，而在他看了清静经之后，就进入到这一片定格的岁月中了。
这里是因果颠倒的起始，也是太乙天尊这一世圆环的起点。
当李辟尘拿到清静经的一刻，太乙天尊就出现了，而最后的一切会以太乙的落幕而终结，他如同大道一般化入天地，这个圆环至此会被补全。
雷声普化，白衣上皇，说到底都是重新衍化的分歧点，当太乙依旧处于大罗天时代，并没有逆击未来的时候，他也只能干瞪眼，而这两位，后者有几率出现，前者则是根本不会出现。
所有人在岁月中，都要扮演好属于自己的角色。
不可以逾越，不可以更改。
这是只属于太乙的环，而老道则世间唯一可以更改这个环的存在。
白衣上皇出现了，应运而生，与此时的孙长宁进行了交谈，老道看着这一切，而后在交谈结束的时候，老道迅速的施展了法术，把那个麻烦至极的武夫送回了原本的时间。
而后者在这个时候，因为白衣人的消失，以及西岳殿周围突然出现的游人而感觉震惊，随后涌上的，是因为对方没有把话说清楚而产生的愤怒。
“死牛鼻子……”
从那个时代传来的声音清晰的被华山老人听到，虽然知道那个武夫并不是在骂自己，但事实上，他总感觉对方这句话有点指桑骂槐的意味。
无人空荡荡的西岳殿内，华山老人终于显身，而白衣上皇出现在这里。
“我来这里，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老道笑了起来：“李居士，三年不见，当真是别来无恙，怎么今日重来镇岳宫，却是说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老朽自然是一直在这里的，不过很快，老朽就要入土为安了。”
白衣上皇笑了笑，而语气有些变动：
“三年吗？这个三，也很妙啊。”
老人心中忽然莫名的涌起一丝危险感，他试探性的笑，问道：
“居士，天地之内，寰宇乾坤，浮生一梦，孰梦，孰真？”
而白衣上皇的头发在这一瞬间变得雪白，白色T恤也变成了白色的古道袍。
“都是真。”
老道在这一瞬间，面色剧变！
“你你……你是谁？！”
白衣上皇的眼中出现危险：“之前确实是那个白衣的我，起码在走山道的时候还是，但是在回过头的时候，已经不是了……嗯，我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一个环，所以，我从大罗天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在被雷声普化阻拦之后，我仔细想了想，于是耍了点小手段。”
“如果不是让你感觉到危险，又怎么会继续推衍？”
“下次记得给西岳大帝换个贵一点的木头身体，便宜货怎么能挡得住我？”
老道顿时面如土色，而“白衣上皇”道：
“不错，我当然是【太乙】！”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最初与最后的应数！
俗言讲，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太乙天尊当然毫无犹豫，对着老道士就踹了一脚！
憋了四千七百年的一脚！
这一下完全没有尊老爱幼，当然老道士看上去苍老事实上他从诞生以来就是如此，岁月与光阴对于他来说相当于摆设，加上这个时代处于神祖与仙祖的掌握之外，所以他基本就是不老不死……
但疼还是会疼的。
“大圆环是阴阳，是岁月光阴，四大众生在大圆环的夹缝中苦苦求活，而天尊们有自己的圆环，他们跳出了大圆环，拥有自己的圆环，故而才能把过去未来连成一线，再弯曲对接……”
“你从拿到清静经的一刻就已经进入了圆环，那个你既是你也不是你，你是太乙，太乙是你，但你最后会死，好了别打脸！”
老道被太乙天尊按着脑袋暴打，一边惨叫一边吐露实情：“莫打了，莫打了！够了！堂堂天尊，岂能如此做派，有辱斯文，毫无自然之德行……卧槽！”
西岳大帝的泥塑恢复漠然的神色，不知是不是错觉，它的眼睛向上撇，好像在望着西岳殿的天花板与房梁。
太乙直起身子，白衣猎猎，此时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西岳殿中，那笑声渐渐传荡，蔓延在这片超越岁月光阴的殿堂，直至最后，逐渐回归于虚无。
“只有那二十年不在圆环内，嫩芽生长需要时间，天尊……不，应该说是我，还没有彻底明白过去未来的联系，天尊一证而永证，因为这个圆环，跳出了黑白组合而成的大圆环，天尊们的过去是从大圆环中摘出来的，但又没有黑白的，没有泾渭分明。”
“像是无极的环一样，连成一体，天尊们的过去未来都是从大圆环中汲取而出的，所以过去的我们依旧是我们，然而未来的我们，必然是天尊。”
“黑白分明的仙神之道，岁月与光阴，加上韶华，三者组成了重重罗天，同样代表着，宇世宙光，过去未来，有限与无限，有形与无形，有相与无相。”
“万物众生都在仙神二祖的关注之下，天尊们摘出了自己，但是他们身为凡人的过去依旧还在黑白的大圆环中，这一段时间，是摘不出去的。”
“如果摘出去了，那么未来就成了恒定。”
“不摘出去，未来就有无限的可能性，不可能出现绝对的天尊。”
“你的手段，无非是颠倒因果而已，颠因为果，倒果为因，我早该想到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天尊见到另外一个时间线的自己，但事实上，那个时间线根本没有发生。”
“也绝不可能发生，只要我还在大罗天会晤的时刻，那么，雷声普化的悲剧未来就不会出现，而你也不可能回到那个时候。”
太乙天尊一把拽起老道的衣领，后者之前被打的满脸是血，但此时又都已经恢复原状，他苦着一张老脸，看着眉头青筋绷起的太乙，尴尬的笑了笑。
“我还不够强，如果我达到你所谓的上皇水平，或许就可以与先天三尊平齐，现在，我的圆环还没有彻底连接完整。”
老道张了张嘴：“任何人在各自的时代，都要扮演好属于自己的角色，你脱离了那个角色，我自然就可以对你动手，毕竟未来无定，你既然自愿进入无定，那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也仅限于你罢了。”
太乙：“穷桑树上结的道果，我对着那个果子许下了愿望，完成了当年一半的誓言，我说能够回到故乡，且一定能够回来，这也是必然发生的结局。”
老道讪笑：“我不是那个果子……”
……
大罗天境！
元始天王注视着眼前的一根金色丝线，当看见这条丝线周围浮现出的几条虚幻丝线时，他淡淡的开口，对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道：“太乙‘回到了’未来，我看到了，这个不在我们观测中的未来。”
“罗天道果？”
灵宝天尊看着那个被暴打半天，最后又被拎起来的老道，颇为玩味：“不，有出入，他不是罗天道果，但是有点像，他自称是太乙的道果，这又是为什么？”
“应数！”
元始天尊道：“一切都是应数，应运而生，应运而化，当世的行动，一切都有遥远的应数相对应，太乙最后肯定证得了一重我们不知道的境界，所以才出现了类似罗天道果的东西。”
“这和八十一化中的清静经，应该有关联，那号称道之上的，最大的枷锁……古来没有人把它修到过完全。”
元始天尊目光闪烁：“太乙是第一位，也或许是最初，更是最后。”
灵宝天尊：“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元始天王：“随意行动，或许会让应数变得难以消除，顺应自然之道，不妄动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太乙并不是雷声普化，他有自己的决断。”
元始天尊：“雷声普化……说起来，这个位置，已经有了定论，不过，在这条虚幻的丝线中，圆环破碎了，所以最后出现了雷声普化，他灭亡了我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这不是真正的未来，仅仅是未曾完善的推衍，所以我们看不见，而且因为那个老人的特殊性，呵呵……倒是真的有趣。”
元始天尊看向那两人：“死，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从降临到如今，过去了多少个大衍？世界没有能杀掉我们的存在，自从仙神二祖隐匿之后……”
灵宝天尊忽然调侃道：“或许可以问一问老君，他上一次，距离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最近。”
元始天尊也笑，随后感慨：
“当过去没有身影，当未来也没有传说，身形消亡于当世，寂灭于中空，真灵散在虚无混沌，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罗天重重，没有人听过你的声音，八方世界，没有人感受过你的注视，抹去了一切可以存在的痕迹，这就是死亡。”
元始天王：“天尊们过去未来唯一，重要的就是圆环，大圣们可以把自己映照到过去未来，但碍于仙神二祖的代行者而不敢行动，证道大圣之后，所完成的是‘当世唯一’，而不是‘过去恒定’，所以从广义上来讲，天尊不会死，除非和老君一样，是差点被仙祖抹去。”
“我们已经走到了世界一切‘有形’的尽头，所以再向上，‘无形’相当于死亡，故而证无五还要保留自己的意识，这就是一种悖论，这也是为何太极天尊必然失败的原因。”
“他想要尝试，但是没有成功，故而又有人认为，相对于五无，还要一重，应该是‘有道’。”
“我们生于【有】之中，不可能再回【无】中去。”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玩弄者
老道苦着一张老脸，这一次反过头来被太乙算计，着实是没有料到，果然如古话所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年打雁，最后却被大雁啄瞎了眼。
太乙天尊把他丢下来，老道士可怜兮兮的拍打着自己的衣襟，而太乙盯着他，缓缓道：“为了窥视正确的时间线，你有一道分身处于黑与白的巨大圆环内，因为你不被神祖与仙祖所晓，这片天地更是已经脱离了圆环，所以你才能洗净一切，出现在冥海。”
老道默默的点头，太乙继续道：“你给你自己创造了过去，事实上，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出现，你从圆环之外插入进来，但又不影响圆环内的一切。”
“所以那个老头，是虚假的，其实是不存在的，故而他不认识我，我无论怎么和他谈论未来，他都摇头不语。”
“因为冥海的时间是静止的，只拥有过去，而光阴在冥海中，既是流动的，亦是静止的，说的是半情众生们，虽然一举一动都在创造未来，但事实上，冥海中的光阴不会影响到后续的所有变化，因为冥海，也就是彼方世界，就是大慈仁圣天尊所化。”
“在天尊的独立圆环中，当然就没有仙祖去引导的未来！”
太乙的声音振聋发聩，这次回溯光阴，他已经明白了许多许多的事情，而对于天尊这个角色的理解，也更近了一步。
玄之又玄，妙不可言，天尊所体现出来的东西，真实的力量，超乎于概念之上，并不单纯的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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