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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女泪(安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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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现在看上去好象再也没有一米七的个子了,那脸也比以前瘦的多了,但脸上的一副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儿,那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的,虽然那脸上看上去一脸的迫切和高兴,但仍然掩盖不住那一脸的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子。从外貌上看那琨仪德广看上去已经这样的老了,但从岁数上和从他的精神上看,这琨仪德广又并不老,这琨仪德功今年也已经是七十六岁的人了,他的三个得力的门徒,红真道人也有五十岁了,红义道人也有四十九岁了,就连他排出来的三个徒弟中最小的徒弟简义大师也有四十多岁了,而这琨仪德广比琨仪德功还大了七岁,今年整整已经八十三岁了,这样岁数的一个小老头儿,却还能行路如飞,这还算老吗?但见那琨仪德广便很快的迎到庙门口来,一见琨仪德功师徒,便十分高兴道:“这是什么风?今日把我的师弟也给吹来了?快进庙里坐,我们师兄弟俩,没想到到了这么个年龄了,还能相聚相见,真是让人高兴,师弟,快来。”说着,就亲切的上来,双手拉住了琨仪德功的手,琨仪德功大师对红义道人道:“红义,这便是你的师伯。”
红义道人连忙道:“师伯,没想到师伯的精神这样好,身体也是这样的健康,真让人见了高兴。”
琨仪德功大师又连忙对琨仪德广大师道:“这便是我的二徒弟红义。”琨仪德广又连忙用一只手拉着红义道人的手,看上去十分亲切的道:“真是个会说话的孩子,一见面我就被他说得更年轻了,就象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快,都赶快进庙里一歇,鸣峄山离着法华山这么远,你们师徒就来了,还又爬了这么高的山,我的这个师弟的身子看上去也真是不减当年呐。”说完,就拉着两人进了庙,到庙堂的诵经阁都分宾主坐了后,茶饮之间,那琨仪德广道:“这么远的路,你们师徒都能来了,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不知师弟此来有什么事情?”
那琨仪德功道:“眼下,师兄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琨仪德广道:“师弟,你说的是什么形势?”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不知道官兵屠村滥杀无辜平民百姓的事吗?”琨仪德广一听一下子变白了脸道:“这些,我又怎么会没听到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朝廷的事,与我们又有何干?”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就没见到官兵把村里所有的人都全杀净了吗?如此杀下去,每一个村里的人都被杀净了后,还有谁来到庙里贡献香火,请问师兄往后庙里的生活又会怎样支持下去?”
琨仪德广听了笑道:“这些是没有事的,我的庙上还有地,我们还可以自耕自食,这些是没有问题的。”琨仪德功道:“如果官兵在杀完了村里的百姓之后,再来庙里杀人怎么办?”琨仪德广道:“不会,我想不会,你想有那一朝那一国都到庙里去杀僧道呢?没有,绝对没有。”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你还见到过以前有杀自己的平民百姓的朝代吗?不也是没有吗?可是现在有了,过去没有你能说现在没有吗?你能保证官兵再不进你的庙里来杀人吗?如果他们在杀净了平民百姓之后,再进庙来杀人灭口消灭罪证呢?你能保证你不知道官兵屠村的丑闻吗?即是你能保证,官兵会认为你能保证吗?他们会相信活人之口能守口如瓶吗?自然他们要相信只有死人之口才能守口如瓶,这些我想官兵会怎么认为我就不用去多说了。”
琨仪德广听了脸又变的难堪了一阵子,才又从难堪中恢复过来,道:“我想官兵还不会这样差劲吧?他们是恨百姓造反,才杀百姓,而我们不造反,他们还不至于来杀我们吧?杀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琨仪德功道:“那他们杀平民百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琨仪德广道:“那是恨他们造反,我们就不一样了,对这些,师弟,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蛊惑,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把持不住,淌进了这样的混水中去,那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想这是与官兵作对,与朝廷作对,能有好结果吗?这样就会把庙里事业毁于一旦的,这些还望师弟要切记,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也去淌这样的浑水,要保持自清,这些再不要提了,这不是我们该提的事。”
七十二回:再现张仪三寸舌
在春秋战国的时候,秦国的说客张仪,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舍,说破了六国抗秦连横,让秦国各个击破灭了其他几个国家,统一了中国。如今在这里,又出的这个张仪似的人物红义大师,让动荡的武林不自觉的卷入了血流成河的江湖拼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险恶莫测的江湖,有时候就会让人事与愿违,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歪打却正着。
当下,琨仪德功听了师兄如此一说感到很是沮丧,一时感到再无话说。但这红义道人却反其道而顺着琨仪德广的口气道:“师伯的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我看是对的,我们武林当中就应该保持自清,但是偏有人不是这样,还扬言要来踏平鸣峄山,踏平法华山,除掉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这两块心病,这样才能真正的称霸武林。”
琨仪德广听了一下子竖起了两个耳朵,问红义道人道:“这是谁说的?”红义道人道:“这些还用说吗?师伯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这些话还有谁能说出来呢?”琨仪德广想了想,道:“莫非是黑衣魔女?”红义道人道:“他们现在已经要来踏平我们鸣峄山了,下一步就向法华山来了,他们说这师兄弟两个一个也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前几天他们先给我废了内功,还把我的师兄红真道人抓了去,非要让我们再说出法华山的情况来,我们不说,他们就先给我废了内功,把我放回来报信让我的师傅自己去受死,她要统一武林江湖中所有的庙,统一全武林。我们没有法了,就只好先商议着来见师伯。一路上师傅羞于被黑衣魔女所逼,就不好提及此事,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师伯,说句实话,黑衣魔女就是与官兵元帅柳升互相勾结,黑衣魔女帮着柳升除掉那些正义的江湖武林各门各派,柳升就帮助她称霸武林,不信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黑衣魔女现在是不是把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和我的师兄红真道人都抓了去,准备在问出洪家庄的情况后,和法华山的情况后,再送给柳升去处死?”
琨仪德广对琨仪德功又变脸色道:“师弟,你有这话你如何不向我说呢?难道怕羞辱就不用说了吗?难道你救不了你的徒弟,也不管我的法华山了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单单惹上了黑衣魔女?谁不好惹,单单惹上了这个魔头。”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我们敢去惹她吗?我们不去惹她,她都如此,如果我们去惹她了,我们还能活着来见到师伯吗?”琨仪德广道:“这个魔头,真是可杀,什么人不好帮,偏要去帮着官兵来杀江湖的各门各派,真让人难以容忍,可是,你说,这个魔头十分了得,你说江湖上那有不怕她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难道师伯和我师傅联起手来还怕这个魔女不成吗?难道要让这个魔女一个一个的把师傅和师伯都这样的收拾害了不成?”琨仪德广听了,仰起头来十分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唉——说实在的,我和师弟两个也战不过这个魔女,特别这个魔女手下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更是一个一个都是十分了得的人,在黑衣达尼还没有练魔功顶峰走火入魔死之前,黑衣达尼就想着凭着她的这些徒弟称霸武林,所幸的是这个老魔女又走火入魔死了,没想到她的徒弟黑衣魔女却青出于蓝胜于蓝,竟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这就更厉害了,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听说黑衣魔女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还野心勃勃野心大。”红义道人道:“没想到这些师伯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琨仪德广道:“唉——,眼前,如果我们去与她做对的话,就无疑是拿着我们法华山派和你们鸣峄山派的所有弟子去送死,不会拼出个好结果来的,到头来,我们这两个门派就会一个人也不剩,黑衣魔女比他的师傅黑衣达尼的心还狠,她不会让我们一个人存在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在她面前,办与不办都是无用的。唉——看来,我们这两派的人都大劫来到了,都没法躲了。”
红义道人道:“听师伯的口话,难道我们只有等死了吗?”
琨仪德功道:“师兄,你的功力胜于我数倍,难道眼看着我们就等着大劫的来临吗?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你当年都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都大战了好几天,难道我们两个联手还会对付不了黑衣魔女?”
琨仪德广叹了一口气道:“唉——,师弟,你是不知道详情,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只有去与他们拼了。”说着,琨仪德广却又忍不住的落泪哭了道:“可怜,太可怜了,如此太可怜了,可怜我们的两大门派,自从师傅建庙以来,都是平平稳稳的,如今就怎么遇上了魔女呢?在黑衣魔女面前还会没有法了呢?可怜我这些弟子,我已经八十三岁了,道是死不足惜了,可怜我的这些弟子还正年轻,又要延续不下去香火了,这更让人可怜。”
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这还能比那些被官兵杀死的村民百姓更可怜吗?”琨仪德广道:“差不多,和他们差不多,反正都是要被杀了。”琨仪德功道:“师兄,你当年的雄心那去了?怎么会成了这样?还没与黑衣魔女交手,就会先变成这样?”琨仪德广道:“你不知道,我当年和黑衣达尼交手,那时我不过勉强与她打了个平手,到最后又眼看她占了上风,我眼看要不行了,没有法,我就用了土遁之法这才逃跑了,所以后来黑衣达尼就拼命练破土遁之法,而后她终于练成了,你再土遁,只要她一发魔功,就会让你的身在地里头身迸肉裂,顷刻间死于非命。听说她的徒弟黑衣魔女也练就了此法,那黑衣魔女又练就了魔功顶峰,那我们就更对服不了啦,到他们面前去,我们简直就是自己去寻死路。”
红义道人道:“怪不得黑衣魔女说特别要除掉的是师伯呢,说这次说什么再也不能让师伯逃走了。”琨仪德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逼上梁山了,去和这个魔女拼了。”琨仪德功道:“师兄,既然这个魔女这么厉害,我们师兄弟俩联手也战不过她,我们何不去说动各门各派去揭穿他们的恶行,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让江湖的各门各派都一齐起来对付她呢?”琨仪德功这样一说,琨仪德广一听便道:“对呀,师弟,没想到我年轻时惯用的的办法又要用上了,这是个好法,咱们去挑动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一齐来对付这个丑魔女,那时我们兴许还有救,就这样办了,事不宜迟,别让那个魔女再倒出时间来先把我们灭了。师弟,明天,你敢不敢跟着师兄到云山去,云山掌门飞云道人可会铁布衫的功夫,他的门下也有很多高手,只要把他也拉进了这场混水里来,不愁她黑衣魔女不败。”
琨仪德功一听心内暗喜,心道:“多亏了我的徒儿红义用了哄骗法,否则,我的这个师兄必然会只求自保,又那会去出手踏进来呢?”于是便道:“师兄,如此最好,这样,有我们三派在,又怎么会去怕魔道呢?”琨仪德广道:“这还不算,为了我们两派不至于被灭门,我们还要把更多的江湖各派都拉进来,我不信我们去一起撒谎骗他们,他们会不被骗进来,只要他们都被骗进来,这就好办了,明天咱们就赶快去云山,先去骗云山掌门。师弟,千万不要对他们说实话,我们必须都统一起口话来,都说的一直一块骗他们,千万不要说漏了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琨仪德功道:“请师兄放心,师兄让我怎样说,我就怎样说行了,咱们再把我的徒弟红义也带上,让红义好说出黑衣魔女的真相,他们就更容易骗了。”
琨仪德广道:“你的这个徒弟说话好,虽然肯说实话,但能说到点子上来,明天根据情况假话与实话结合着说就行了,那样效果会更好。比如说,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要先灭了你们云山派,再来灭我们两派,让云山掌门心里更急,比我们还急,这样更好。”红义道人道:“师伯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实话与假话结合着说,让他们相信。”琨仪德广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明天就看我们三人的了。”
三人都统一起了口话之后,于次日动身,就向云山奔来。
那法华山掌门虽然是一个已经有八十三岁高龄的人了,但在这种关系到自己和自己门派生死存亡攸关的时刻,自然是要打起精神来,看上去精神抖擞的,身形轻盈的行步如飞。三人很快下得山来,因三人都会土遁之法,于是三人为求速去,便又使用起了土遁之法。
三人土遁未一个时辰,便来到云山脚下,忽然现出身来,于山下抬头一望,但见那云山,因还是早上,那云山还在一片云雾的笼罩之中。古有一个成语道:“云山雾罩。”这大概就是说这云山常年被云雾遮盖的情景。
三人看罢这云山的情景,便动身上山。那琨仪德功大师见师兄上山仍然健步如飞,便道:“师兄,想不到师兄这把年纪了,还上山这样健步如飞的快。”
那琨仪德广大师道:“上这云山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上阵拼杀都不在话下,这上山又算得了什么?”说着,那琨仪德广大师便更是来了精神,为了显示自己并不老,那步子迈的更快了。
三人便上山边说着话,未有半个时辰,三人便上得山去,来到庙前,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首先向前代替三人通报了姓名,顷刻间,就见云山掌门飞云道人率领着众弟子迎出来。但见那飞云道人生的是什么模样,看上去又是什么年纪,却那飞云掌门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年纪,天生生了一个很高的个子,看上去得有一米八多,但人长的却很瘦,又看上去很健壮,又很精神,就见他率领着云山众弟子,就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出来到庙门前,那飞云道人首先上来十分高兴的对三人道:“不知三位同道到此光临小庙,有失远迎,望请海涵。”
那琨仪德广首先开口笑道:“今日贫道琨仪德广与师弟琨仪德功师徒特来拜访飞云掌门,有些唐突,还请飞云掌门海涵。
那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道:“请三位同道莫要客气,请跟我到小庙一叙,不知三位同道到此有何见教?望请进庙多加指教。”
琨仪德广道:“说指教道是不敢,而说有事道是有一件事情关乎着我们庙宇安危的事。”
那云山掌门闻听此言,便立刻十分专心而看上去又很关注的问:“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愿闻其详。”
那琨仪德广道:“此话还要从长说起,进去坐下之后我再自然会对掌门说起说端详的。
七十三回:动情红义激道人
云山飞云掌门闻听此言,便心里更是迫切,一路上互相之间不住的说着相互关切的话,不知不觉,都跟随着飞云掌门来到了云山天阁殿,分宾主都坐了后,上来茶水,互相喝着茶,问温暖,良久,飞云掌门再不见琨仪德广开口说那要紧的事,便直接了当的开口问琨仪德广大师道:“方才琨仪掌门说的那番话,不知是从何说起,愿请指教。”
琨仪德广喝着茶水,故意看上去犹豫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道:“唉,说起来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呐。”
飞云掌门道:“琨仪掌门还会有什么不安的,快说出来听听。”
琨仪德广大师道:“不知飞云掌门可否闻得那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否?”
飞云掌门不知这问话的毛渠道:“有所耳闻,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琨仪掌门今日为何会突然说起此事?”琨仪德广大师道:“不是我要说起,唉,这个黑衣魔女,她要称霸武林就称霸吧,这都不要紧,却她不该把飞云掌门和我和我的师弟都当成了眼中钉,她马上就要计划着动手了,首先要先除掉我们三山,两年前,我的师弟的大徒弟红真道人是不是来我的法华山,也顺便来到过你们云山来着?”
飞云掌门道:“是啊,可这与此事又有什么相干?”琨仪德广大师道:“这相干的可就大了,连我的法华山也跟着相干的大了,那个黑衣魔女知道这件事后,就把红真道人和红义道人一起抓了去,非要让他说出你们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上的情况来,她说她要称霸武林,首先要除掉我们三山,首先要除掉我们三人,然后尽收了我们三山的人,把我们三山上武艺高强的道人都除掉了,这样就可以不会有人再阻碍她称霸武林的大计了。她说让红真道人放明白点,要看清形势,现在只要说出这三山的情况来,还可以免他一死,他把红义道人废了功力后就放回来,捎信让我的师弟放明白点赶快自杀,这样还可以免遭羞辱,否则,等她率人拿下鸣峄山后,再拿下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为了震慑武林,一定要让我们三人作为第一批被羞辱的人受到羞辱后,再处死,还在处死之前,又要先给我们废了武功内功,再同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样,给我们都净了身,她说这样可以对武林象我们这样的人有更大的震慑力,她说对待所有的高僧高道都要这样,都要先净身,再杀死除掉,一个也不能放过,她还说她这些年不能称霸武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成为了她的绊脚石。”
云山的那些道人听了都十分气愤,特别听到要给他们先净身,这简直是对他们这些正派道人的羞辱,还未等掌门说话,就都纷纷道:“这个黑衣魔女越来越不象话了,此女魔不除,乃我们武林一大害,我们武林永远都不会安宁,我们武林各门各派就应该联合起来,联起手来先除掉这个魔女才是。”
飞云掌门听了,微微眯着眼想了想,却用很平静的口气对琨仪德广大师道:“琨仪掌门,难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难道黑衣魔女会有这么傻吗?我怎么不能相信?黑衣魔女会在还没有下手之前,就先把天下各门各派树为敌人吗?这样她还能统一什么武林?她还能称霸什么武林?恐怕还不等在她统一称霸武林之前,就先被天下的各门各派先联合起来给灭了,如此傻的举动,她黑衣魔女会随随便便的去做吗?她早就想着称霸武林,但就是怕的是这个,难道她现在会突然不怕了吗?会向各门各派公然叫嚣要把各门各派都树为敌人吗?这未免有些太反常太离奇了吧?这与常规也太不付了吧?太不符合情理了,我不信她会随便的这样做。”
琨仪德广被飞云掌门这样一说,有些语塞,再不知道如何怎样从那里下手才能辩解说服飞云掌门,就只好道:“这些飞云掌门若不信,就请让我的师弟的徒弟红义道人给你说说吧,他知道的情况最详细。”
红义大师见说,便只好顺着话题顺水推舟道:“小道参见飞云掌门,小道红义道人,乃我师琨仪德功的第二个徒弟,不知掌门可否知道?那黑衣魔女现在练就了魔道的顶峰魔功,这种魔攻功可以不惧怕天下所有的人。”
飞云掌门道:“这个贫道都听说了。”
红义道人接着道:“所以她就要称霸武林,但是,她视你们各大掌门为她称霸武林之后为不放心的后患,所以,为了震慑武林,她决定先拿你们三人开刀,将你们三人除掉之后,让武林震服,然后她再寻找机会,再在我们武林当中挑起事端,让我们武林各门各派互相残杀,然后她再乘机以帮助看似有理的一方,灭掉看似无理先不听她话的一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剪除武林当中她看着不顺眼不顺从她的人,以做到武林当中把老前辈都剪除掉的目的,这样,只要武林当中的老前辈都被剪除掉之后,你想,往后在武林当中,再还有谁敢不听他们魔道的话呢?”
飞云掌门道:“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红义道人道:“千真万确,请问掌门,如果是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练就了魔道顶峰魔攻之后,已经天下无敌了,你又会怎么做?是的,黑衣魔女因为是一个女的,想的不可能有掌门这么周全,但是,她的想法一点也不会比掌门想的少,你们看,她给我废了内功,我身上着了她的鞭伤,是我的师傅又耗了他的功力,给我恢复了内功。”
说着,红义大师就流下泪,哭起来,便脱下衣服,露出了脊背,众道人都纷纷向前一看,但见红义道人的脊背上,有数根很明显的鞭痕,且下手看上去十分重,如果不是功力有一定造诣很深的人,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又怎么会选择在背上下手呢?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这几鞭下去说不定人早就死了,于是,众道人都在那里一齐怒道:“这简直太狠了,做得太绝了,给人废了内功,这简直比把一个人一下子杀了还残忍,我们去跟她拼了,不能等着她先下手。”
红义道人道:“小道今日之辱,就是各位众道兄明日之辱,飞云掌门,你是我们的前辈,我不知道现在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看到你的门下的各位同道以后这样,这都不会改变他们明天受在我身上这样的耻辱,我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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