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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胤仙朝(天命)-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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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乾恋恋不舍的看着易妃走远,随后周身龙气一动,一步走出,来到了上京大殿。
“平天王”看到大殿中的人影,人皇瞳孔紧缩,没想到陈九居然不惧怕人道龙气的反噬,人道龙气万法不侵,也不晓得这可恶的平天王使用什么法子。居然避开了龙气的反噬。
陈九笑而不语,人皇面色微变:“没有朕的允许。你胆敢擅闯皇宫,乃大逆不道之罪也”。
嘴角微微勾起,陈九背负双手:“陈乾,本王没空陪你玩,如今妖皇沉睡,想必妖族会大肆侵犯人族。你若是在摆这般态度,咱们也不用谈了”。
陈乾脸上肌肉微微抽搐,随后道:“好,不知道平天王来此有何贵干?”。
“一切恢复原样,人族如今经不起折腾。当然了,如果你想做亡国之君的话,就当我这话没说”陈九道。
“好”人皇盯着陈九看了许久才道。
翼洲,这里现在成为了一个战场,铁狼这个大将军带着自己麾下百万大军跨越千山万水,前来讨伐翼洲。
结果却有些出乎众人的预料,大家居然不相上下,僵持在这里。
铁狼手下士兵常年与蛮族士兵交战,一个个身经百战,都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与各地养尊处优训练一下了事的地方军队相比,个个都是精兵强将,势不可挡,果真虎狼之师也。
铁狼手下的士兵虽然厉害,但却是无头苍蝇,那翼洲军队中有箭术高手,手中有一把大弓,威能逆天,虚空变色,所过之处斩将夺帅,铁狼手下的将领成为惊弓之鸟,稍一露头,就被瞬间射爆。
一时间,双方各占优势。
铁狼大军营帐中,铁狼坐在主位,麾下将领分别端坐两边的座椅。
“将军,这般下去不是办法,对方那异宝也太厉害了,咱们的防御铁甲在那弓箭之下,犹若一张薄纸,根本就低挡不住”。
铁狼揉了揉眉头,左手上缠绕一层绷带,上面血丝缭绕,浓郁的膏药味充斥着整个大帐。
铁狼身为天罡高手,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受伤的,武者到了他这个境界,自动会有心血感应,难以暗算,除非是蒙蔽武者的心血感应。
这条手臂,是铁狼为了救下自己手下的偏将,被对方的震天弓硬生生的射中。
还好铁狼炼制成天地罡力,压制住了伤势。
“对方手中的弓箭可不是凡物,乃是当年平天王将妖皇射入虚空的震天弓,我等手中有何宝物能够敌得过此弓?”铁狼嘴上说,心中却苦笑,这会演戏是过了,居然赔本了,这条胳膊上的伤势难以压抑,想要治愈,祛除那血肉中不断游走的箭气的破坏之力,怕不是有千载苦功,难以痊愈。
当然了,若要是有上好的天地灵药那就要另算了。
“平天王乃是我大周的王爷,这震天弓安敢借给对手,与我等为难”一个偏将猛然站起,随后一拍桌子:“将军何不上书,参那平天王一本,令人皇捉拿问罪”。
此言一出,大帐内气氛诡异,瞬间凝滞下来,一个个都是诧异的看着那偏将,好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瞪得老大。
“放肆,休得胡言”铁狼顾不得手臂上的头痛,对着那偏将怒斥,这偏将乃是他手下得力助手,不过乃是近千年新崛起的新一代将领,不知平天王大名,此人平素里也颇有智谋,本事,深的铁狼器重。
“大人,这确实是平天王之罪,若不是他,何必受伤,那翼洲叛军迟迟不能平定”偏将瞪着眼睛,丝毫不惧铁狼的目光。
铁狼心中苦笑:“祖宗哟,你不晓得上层斗争的厉害,这次看起来是四个王爷造反,殊不知诸王串通一气,那几个大人物的妥协与斗争,咱们这些个将领就是棋子,摆不平的时候,自然有上面的大人头疼”。
这般想着,铁狼嘴上却不留情面:“平天王乃是我人族顶梁柱,岂容你污蔑,还不闭嘴”。
与铁狼对视一会,那偏将终于顶不住铁狼的压力,闷哼一声,满肚子怒气的坐下。
大帐内气氛凝滞,没有人开口。
正在这时,门外大帐被掀开:“将军,平天王亲临,还请将军出门迎接”。
铁狼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位主终于来了,顶了这么长时间,可真不容易。
一众偏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走出大帳,却见一男子骑着青牛站立在辕门之外。
“末将见过王爷”铁狼躬身一礼。
陈九点点头,随后对着铁狼道:“执我手书,去请对面的诸位王爷过来一述”。
“遵命”铁狼对着身边的偏将一通吩咐,随后将陈九领入大帐。
不过盏茶时间,四位王爷孤身而来。
众人一番商议,也不晓得众位王爷与陈九在大帐内商议了什么,随后一个个面色蔫蔫的走出大帳,各自回到封地。
第二天铁狼大军开拔,向着潼关方向而去。
三日,翼洲方面发表声明,不过是几个将领意图图谋不轨,劫持了诸位王爷,起兵谋反,幸亏平天王勇武过人,亲自出手击杀了几位将领,救出诸位藩王,消弭了一场动乱。
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一场轰轰烈烈,天下震惊的谋逆之事就像是江河中的浪花,消失于无形。
第六百一十九章文字狱
陈九这边刚刚调和了战场,朝廷那边又出现了新的幺蛾子。
御书房,这本来是皇帝用来平日里处理国家事务的地方,此时倒成了陈乾与易妃欢愉之所在。
御书房内并不是说屋子内只有书,或者是只有一张桌子,御书房的布局与平日里皇帝的寝宫相当,这里不但有书桌,还有供给皇帝临时休息的床榻。
此时,床榻内,陈乾怀抱易妃,双目微微闭起。
“陛下,臣妾听闻皇后回到宫中折腾个不停,好像是有身孕了”易妃懒洋洋的道。
陈乾闻言睁开眼睛,一道神光闪过:“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易妃手指在陈乾胸前划过道。
“为何朕从未听认说起”陈乾座起身子。
“陛下整日里忙于朝廷中的大事情,哪有心思关注后宫之事”易妃娇媚的道。
“皇后有身孕,那岂不是说,朕有后了”陈乾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哼”易妃一哼,别过头去。
“爱妃,别生气,朕有后乃是大喜之事,不然这天地神器由谁继承啊”陈乾搂着易妃道。
“陛下偏心,何不与臣妾也生一个”易妃道。
人皇面露难色:“这男女之间阴阳调和,蕴含造化,尤其是我等修为高深之人,想要胚胎暗合更是困难,这种事情岂能由朕做主,爱妃切莫难为朕了”。
易妃身子微微一扭,陈乾感受到那凸凹有致的娇躯,心中火气瞬间涌了上来,正要上下其手,却听得易妃道:“陛下说过,这后宫之主日后要赐给臣妾。不知道这话还做不做得准”。
陈乾一笑:“做的准,自然是做的准的,朕乃是天子,一言九鼎,不过如今皇后有身孕,这。,,”。
易妃转过身,一双大眼睛看着陈乾:“陛下,如今皇后身孕,还是龙子重要,这后宫中的大事太繁琐,不如让皇后娘娘卸去这后宫之主的职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妃。专心为陛下养护龙子,岂不是一件好事情”。
见到人皇犹豫,易妃眼中闪过一道红光,陈乾一笑:“爱妃言之有理,明日朕就册封爱妃为皇后如何?”。
“陛下想要册封臣妾为皇后臣妾心中欢喜,不过那儒家之人断然不会看着陛下乱了礼法,要是百般阻挠,又该如何?”易妃声音轻柔。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爱妃有何法教我?”人皇双眼泛着红光。大手攀上了一对玉峰。
易妃双手覆盖在陈乾的大手上,止住了陈乾的动作:“臣妾倒是真有一个法子”。
“稍后再说”陈乾一下子将易妃压在身下。
第二日早朝,陈乾面容阴沉的端坐在龙椅上,大殿起飞沉寂,众位大臣一言不发,各各颤栗。
“诸位爱卿。儒家乃是我大周,是朕的肱骨之臣,一直以来都是我人族中的顶梁柱”。
人皇开口了,声音悲痛,令三公同时心中一颤。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人皇端坐九天龙椅,下面的众位大臣心头一颤,同一时间,无数的禁军突然间手持人皇令喻,冲向各个州府的书院,对于其中的士子,大儒不由分说,立即逮捕,上了枷锁。
儒家修士有浩然正气护身,浩然正气刚猛不啊,所过之处,唯我独尊,但偏偏人皇的一纸诏书却令其浩然正气瞬间被镇压住,不得不说一物克一物。
今日天刚刚亮,太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一阵阵血煞之气飘扬在书院四周。
一个身穿盔甲,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的将领猛然间一脚踹开了太学的大门。
平日里这些个大老粗受到儒家士子鄙视,口诛笔伐,此时有找回场子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一个夫子赶紧走上前:“我乃太学的夫子,不知这位将军何故擅闯我太学,这书院清静之地,受不了兵家的煞气,还请将军自何处而来,还是原路返回的好,不然明日少不了上书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这夫子趾高气昂的态度,将军心中火气那个茂盛,一股邪火窜出来,一把粗暴的将那夫子推了一个踉跄,手中出现一个明晃晃的之物。
一声细微的龙吟响起,瞬间世间种种法,种种神异消失,夫子体内的浩然正气像是不曾修炼过一般,缩在体内。
将军的嗓门很大,整个书院在嗡嗡作响:
“今奉上谕,太学士子苏东坡蓄意谋反,做扰乱朝纲之诗词,诅咒我大周真龙天子,特奉命擒拿,如有违抗,就地格杀”。
说着,周围的众位禁军虎狼之师上前将其双手束缚,一套加锁就要上身。
“我不服,我不服,学生不曾冒犯过陛下天威,这是冤枉的,你们在蓄意构陷我,我不服,我要面见圣上”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涌动,将几个禁军弹飞。
“大胆,你敢反抗?”那将领拿出一道明晃晃的令牌,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瞬间被镇压在体内,再无半点神异之处。
“住手,刑罚不上书生,这是开国太祖的规定,尔等有辱斯文,还不速速住手”夫子气的直翻白眼。
那将军不予理会,只是将枷锁套在那苏东坡身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哼,陛下何等圣明,岂会冤枉你一个小小的士子,你若不是心存反意,陛下岂会与你这个小小的蝼蚁纠缠”。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将军高抬头颅:“本将军问你,那句‘报到酒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这句诗词是不是你写的”。
那苏东坡一愣,随后梗着脖子道:“不错,这句诗词确实是学生写的”。
将军狰狞一笑,伸手握住苏东坡的下巴:“那就没错,看来陛下是没有冤枉你,你小子居然敢诅咒陛下”。
“你放屁,这乃是描写树根的诗词,如何诅咒陛下”苏东坡脸红脖子粗。
将军一挥手,给了苏东坡一巴掌,苏东坡白皙的面孔出现一个手印,留下死死血迹:“哼,陛下乃是如飞龙在天,而你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蛰龙,这不是暗讽陛下,诅咒陛下又是何意”。
苏东坡居然被这武将的话给说的目瞪口呆,随后猛然间挣开两边的士兵,冲着那武将就是一脚:“你这个田舍翁,武夫尔,居然敢曲解我等诗词,夏虫不可语冬,陛下圣明,乃是我儒家之人,岂会不明白我诗中的意思,定然是你们这群武夫从中作梗,我呸”。
一口唾液向着武将的脸上吐去,武将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瞬间将吐沫化为齑粉,露出一抹恼羞之色:“哼,你就下诏狱和那些家伙解释吧”。
“大胆,你居然将我扔进诏狱”苏东坡勃然变色。
大周诏狱乃是一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里面刑罚酷烈,根本就熬不过去,屈打成招乃是寻常,一直以来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途,自从大周开国之初,从未有闻士子会下诏狱的。
“此乃陛下口谕,进了诏狱,不怕你不招”武将一挥手,将这苏东坡带走。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远处传来苏东坡惨叫,一群士子顿时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一个个眼中浩然正气闪动,恨不得立即出手。
“怎么,想咬我啊,告诉你们,这只是开始,还没完呢,你们儒家的好日子到头了,也该我兵家挺胸抬头了”临走前,武将对这群士子又是一番刺激,恨不得这群士子对自己直接出手才好。
第六百二十章自毁长城,儒家之劫
妖族,妖皇端坐宝座,对面一道人影相对而立。
“太阴教主,如今如何了?”妖皇眼中无尽星辰在缓缓旋转,好像是在那无垦的星河。
太阴教主周身笼罩在一层朦胧月光之中:“妖皇且看人族气运”。
妖皇眼睛中闪过一道星光,映照诸天,与无垦星河发生震动,随后瞬间收回目光。
沉吟良久,妖皇太子道:“如今人族儒家气运不断折损,不过尚差一步,只要那一步完成,就彻底夺去人道气运,诸天重新洗牌”。
“这一步还需要你我共同努力,蛮族那边也要利用起来,不能让他们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付出”太阴教主周身月光朦胧,消失在原地。
妖皇缓缓闭合双眼:“这一盘棋,一盘很大的棋,大家都是棋手,谁能抢先一步,就能步步领先,平天王也应该察觉到易妃身上的不对劲,可是他为何没有提出来,难不成他也,,,”。
妖皇悚然一惊,随后双眼缓缓闭合:“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乐央境,乐佒宫,陈九端坐宝椅,眼中一道苍色的光华扫射而出,那一双眼睛淡漠无情,视众生为白驹仓狗,漠视诸天众生,高高在上。
“陈乾这是在自毁长城,玩火**”陈九嘴角慢慢弯曲,显露出一丝丝冷酷的笑意:“哼,儒家,看来不用本王出手,陈乾自己就会将其毁了”。
上京城内,陈乾目光冰冷,说完那句话之后就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满朝文武摸不到雾水,不过外面那喧扰的声音还是被众人察觉,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不是修为通天之人。
“陛下。禁军将领在外面求见”一个内侍细步走进大殿道。
“宣”陈乾道。
人未到,一股血煞之气就已经逸散而出,禁军将领面色严肃的走进来。
单膝跪下,禁军将领低头道:“陛下,城中的儒生闹起来了,正在游走示威”。
“放肆。真是无法无天,想要反抗皇权了不成”陈乾闻言之后暴怒,座椅上深深陷出一个掌印。
“将军,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太师不安的走出来。
禁军首领看向太师,目光中蕴含着戏谑,似笑非笑的道:“外面一群儒家士子正在示威,威逼陛下将抓起来的士子放出去”。
一边的太傅闻言一动,抓住了关键:“被抓起来的士子”。
“不知道那些士子被抓,又犯了什么罪过?”太傅一步走出。
禁军将领不耐烦的翻翻白眼。不予理会。
陈乾也没有给三公解答的心思,直接一摆手道:“既然他们活腻味了,那朕就成全他们,将他们都抓起来,择日问斩”。
儒家势大,陈乾早就对儒家的势力心生嘀咕,越是登临这个位置的时间越长,对于权势越迷恋。不容与人分享。
儒家尾大不掉,正需要找个借口打压。既然对方闹事,自己又正想消弱儒家的势力,不过担心的是消除儒家势力之后,诸天百族趁火打劫罢了。
但是自己的皇权都要不保,被人家儒家夺取了,还谈什么防御诸天百族啊。
禁军首领起身走了出去。
三公以及满朝文武摸不清情况。不敢轻易求情。
终于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天,三公以及满朝文武纷纷回到家中,看到一群眼泪汪汪的士子正站在自家门口,急忙走进去问发生了什么,下一刻顿时如晴空霹雳。
“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啊”太师只感觉天旋地转:“人皇这般小肚鸡肠的要给诸位士子治罪。怕是为了消除儒家的势力,如今诸天百族虎视眈眈,没想到陈乾居然真有这般魄力,居然敢再这个关键档口动手,就不怕发生群狼噬虎之局吗?”。
“老爷,老爷”一股奴仆上前扶住身子略微颤抖的太师。
“大祸来了,大祸来了,我儒家完了,我愧对儒家先贤,儒家列祖列宗啊”此时太师居然像是小孩子一般仰头痛哭。
那前来求救的士子见到太师痛哭,可是被吓蒙了,不知所措。
一边的奴仆苦劝不止。
过了一会,太师方才擦了擦脸:“来人,速去安排,本官要去禹州求见明阳先生”。
“大人,那些被抓的兄台?”一个士子壮着胆子上前小心翼翼道。
太师仰天长叹:“陛下这是鸡蛋里挑骨头,我等能保全自身就不错了,还如何能够顾全他人,陈乾啊,当初看错他了”。
“啊,,,局势严肃致厮”那士子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
太师轻轻一叹,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连夜启程向着禹州赶去。
同一时间,太傅也披星戴月向着禹州进发而去。
上京城,陈乾周身龙气环绕,双眼中两道细小的金龙在缓缓游动,易妃坐在其大腿上,一个葡萄塞入其嘴中:“陛下,儒家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陈乾哈哈一笑,拍了拍易妃挺翘的臀部:“那群老家伙被朕吓住了,儒家在我大周日益势大,不可放纵,我倒要看看儒家有何本事翻盘,等朕将儒家那群讨人厌的老家伙全部都一个个的折腾老实之后,就是朕册封你为皇后之时”。
“那臣妾谢过陛下”易妃手中又掐起一颗葡萄。
禹州,应天书院,此时应天书院也是人心惶惶,不单单上上京附近,整个大合奏十三州府同时动手,儒家的士子最少被抓去百分之一,而且这个数目还在源源不断增长,日后只会越来越多。
王明阳与太师太傅相对而坐,一言不发。
良久,太师终于忍不住了:“明阳先生,你乃是我儒家的亚圣,你说句话啊”。
王明阳慢条斯理的将一壶茶水缓缓倒入水杯之中,随后方才抬起头:“我在想一件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要先放一放,眼前这文字狱,人皇要对我儒家动手了才是真正的大事”太傅略带烦躁的道。
“我到现在,才依稀察觉到先帝布下的大局,可惜,已经有些晚了”王明阳缓缓一叹。
眼见着太师又要开口,王明阳却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整个大周,能破局的只有两个人”。
“谁能?”太傅急忙道。
“你们两个不能,我不能,人皇是布局之人,自然可以解开,不过人皇不会解开这局”太师缓缓道。
“还有一个人是谁?”太师道。
“平天王”王明阳道。
“可惜,他也不会趟这趟浑水,因为这潭浑水对其有利”王明阳双目中一片平静,高深莫测。
“那先生咱们就这么看着儒家势力衰落下去不成?”太傅道。
王明阳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水:“天地大变之前,盛极而衰,天地大变之后,也许就是我儒家再次崛起之时”。
“儒家还有希望?”太傅与太师双目中透漏出希翼之色。
王明阳缓缓点点头,有没有希望,他不知道,全靠天意,事在人为而已。
“现在该如何做?,还请先生明示”太傅道。
“静观其变”。
“我儒家士子该如何解救?”太傅接着道。
“静观其变”。
太师太傅对视一眼,涵义莫名,不过王明阳这位儒家大能这般说了,那自然不会错。
乐佒宫,朝小渔与陈九相对而坐,身前是一个黑白二色分明的棋盘。
“太白真的不打算出手破局吗?”朝小渔手执黑棋,在棋盘上缓缓游走,寻找合适的位置。
陈九摇摇头:“不破不立,儒家已经不适合统治者了,是该破碎重组之时了”。
陈九话语中涵义莫名。
第六百二十一章皇后诞子
三个月后,天下儒生尽犒素。
大周内血流成河,稍有名气的士子俱都遭受牢狱之灾,情绪略有过激之人,尽数被斩。
陈九的眼睛闪烁着一道道莫名之色:“儒家死劫,我大周龙气动荡矣,从此天下多风雨”。
这段时间,大周内的士子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之前的趾高气昂。
不过只要儒家的几位当世大能在世,儒家就犹如青青小草,斩之不尽,杀之不绝。
王明阳,三公俱都是一言不发,满朝文武惶恐,不发一言。
七年之后,皇后诞下一对龙凤胎,皇家有后,举国同庆。
皇后诞生孩儿之时,陈九心中一动,已经有所感应。
朝小渔端坐陈九对面,见到陈九眼角一抹晶莹留下,不由得大惊:“太白,你怎么了?”。
“哈哈哈,我这是高兴的,我,,,,皇家终于有后了”陈九一高兴差点说漏嘴。
随后猛然间站起:“马瑞,速去准备仪仗,本王要亲自赶往上京去庆贺”。
马瑞心中诽谤,不过是皇家有后而已,又不是王爷你有后人,用得着这般高兴吗。
一对銮驾从乐央境出发,向着上京城行去。
同一时间,大周各位藩王都派出使者替自己去上京,要说让各位藩王亲自进京,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啊,上京对于各地藩王来说就是龙潭虎穴,被陈乾留在那里怎么办。
上京城,七年过去普通人已经逐渐忘掉了那场血染天下,浩然震动的大劫,上京城内全都是红颜色的灯笼,看起来充满了喜意。
“七王爷使者到。送上白玉壁一双”。
“六王爷使者到,送上辟火灯笼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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