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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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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杨一说,不良分子的手怒极急速地颤抖着,扣在扳机上的手几乎汩出了汗水,看似他有可能随时都会抠下去,但是谢杨却发现手枪的保险根本就没开,就算开了他也不敢,如果开枪他就彻底完了,甚至他们的上级也会因此牵连进去。

所以谢杨才会如此无惧,而且他现在的介力已经成长了不少,即使用弱小得多的触介也完全能让射出来子弹在他眼前粉碎,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全。你还能拿我如何?

不良分子最终将枪收了回去,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谢杨,恶狠狠地威胁着:“你等着,只要你有一天还在这里,我就有机会收拾你。”

谢杨没理他,抓起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舒展一下身体之后坐了下来。

这次案件的办理的速度可喂雷厉风行,难得地快速,在谢杨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情况下,迅速的被定了下来,只等法院的最终判决。刘志君肯定在外面乐得哈哈大笑,但是也有人在不停活动着,比如得知了情况的张远伤和唐长林。

两方的势力都不小,一个囊括了这个城市的整个地下世界,另一个关系也不小,柳叶门的人虽然不可能直接和上面的人对上话,但是在经济界经营了这么多年所累积的财富与影响,就足够让他们说话的分量能够让人重视。

原来准备的审判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被取消,但是仅仅只是一天之后,来自刘家的压力再次让张远伤和唐长林的周旋无功。在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审判在推迟了两天之后,秘密进行了。

当天听审席几乎一个人都没有,谢杨连一个律师都没有的情况下被推上了法庭,刘志君以及那天和他一起被谢杨扁的几个人,带着满身的绷带出现在法庭之内指正谢杨。谢杨知道当天自己下手的力度,虽然看起来凶猛无比,但是力道却非常柔和,除了让那些人当场痛一下之外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但是这些人此时身上的伤却又不像是假地,看来为了对付他,这些还真是舍得,拿棍子棒槌在自己身上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于是在这些人的哭诉以及那把此时只剩下谢杨的指纹的水果刀的证明下,谢杨被判无期徒刑。当天正式生效,当第二天唐长林再次去到公安局的时候,谢杨已经被投到了城西的监狱之内。

对于监狱,谢杨曾经非常怪异地有点向往,倒不是他想犯罪,而是在看了不少的监狱题材的电视以及小说之后,莫名其妙生出的一种想法,这种想法甚至连谢杨自己都认为自己大脑有问题。中国的监狱的环境实在是差,或许这与中国人根本就不把罪犯当人的平民意识有关。监狱之内脏臭得不像话,与谢杨的宿舍有得一比。

欺负人的牢头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小说中的那么夸张,动不动就拿刀子捅人,顶多就打你一顿,也有打死人的,不过这种情况少之又少,毕竟这里是不喜暴力的中国。

敲诈也有,这种情况在牢内最多。谢杨进去的当天就有几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过来问谢杨要烟抽,谢杨说了一声没烟之后,几个人当下将一张脸垮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之后,再加上几个凶狠的眼神之后走了开去。

第五章:牢狱之灾(二)

对这些人谢杨很是无所谓,监狱内是集体铺位,一二十个人睡在一起,看来这个监狱的经济情况确实不怎么样。谢杨家乡以前也有人坐过牢,不过听他们说起是六到八个人住一间的,这里实在也是太粗糙了。

等那几个人走远之后,一个看上去很是懦弱的老头走了过来,腿脚并不怎么利索的他,瘦骨零丁的,看上去挺让人可怜,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了。他一屁股在谢杨的床铺上坐下,慈眉善目的对他笑了笑,问:“小伙子,犯了什么事?”

谢杨也给了他一个和善的笑容:“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么?”

老人呵呵的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到这里可不能再说自己是冤枉的,即使是真冤枉在外面的时候还可以喊喊,在这里就不能说了,即使偷了点东西进来的也得说自己是杀人犯,这样人家才会怕你,才不敢欺负你。”

谢杨“哦”了一声,然后说:“还有这点规矩,看来老先生你对这里的情况很清楚啊。”

老人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笑了起来:“都在这里三十二年零十一天了,能不清楚么?跟你说,在这里面啊,随便一个人你问一下他为什么进来的,都会告诉你杀了多少多少人,杀少了,个把两个,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谢杨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喘不过气来,引得旁边的同牢中人一阵侧目,有几个人眼神闪烁:一进来就这么嚣张,岂不是欠扁么?老人在他笑的时候,附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刚才那几个人你得小心一点,是几个狠角色,你要是有钱的话,就去搞点烟来,每天给他们两根就能没事,在这里逞强没好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笑罢,谢杨虽然很不在乎这话,但是还是感激地看了老人几眼。谢杨对这一进来就关心他这新人的老人有点好奇,都关了三十多年了,肯定是无期无疑,但是他看上去挺和善,不像是那种犯大事的人,于是他问:“老先生,你为什么进来的?”

老人思考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叉开手指,然后轻声地说:“我杀了三个人。”

谢杨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眨着眼睛说:“这么少你还好意思说?”

老人暴笑起来,两人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当下有人怒目相视,大骂道:“老东西,几天没给你松骨头你就浑身痒是吧。”

谢杨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是刚才问他要烟几人中的一人,他正准备站起来,却被老人一把压住了肩膀:“没必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谢杨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两人相见如故,大有恨晚之意,一直聊到了哨响熄灯的时候。老人回到了他的铺位,谢杨叹了一口气,摆长了身体在黑暗中搜寻着他目前的寄身之地。离他很近的地方有几个简易方便池,刚才和老人说着话没注意到,现在一安静下来顿觉恶臭难当,那股味道直熏人眼睛,几乎令他呕吐。

看来明天得找个人换换位置才好。

谢杨恶意地朝那边今天对老人乱吼那人的方向看了去,却正看到几个影子在黑暗中熟路之极的猫着腰朝这边走了过来,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枕头,另一个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木板拿在手上。谢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让他第一个晚上安心地度过了。

走到床边之后,拿枕头的那个将手中的枕头对着谢杨的脑袋举了起来,只待谢杨的脑袋正过来之后,就蒙上去。别的骚扰一下,谢杨可能还没意见,但是这个枕头……不知道被这几个恶心的人当女人抱在怀里有多久了,上面还有几个洞洞……这实在是让人恶心。

反正现在无聊,谢杨突然想测试一下玄触的能力,干脆将不多的触介从身体里调了出来。仔细地想了一下老启当时运用的方式,然后学着用这种还不怎么熟悉的力量,悄悄的蔓延到空气之内,感受着每一个分子的蠕动。

几个气旋一绕而过,而后空间内的空气都微微的蠕动了起来,几个正准备教训谢杨的人顿时只觉得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浑身一阵发麻,拿枕头的那个人突然转过身去,对站在他身后的人压低声音怒骂道:“老三你他妈的不是东西,摸我屁股干嘛?”

谢杨乘几个人将注意力转移去的时候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拼命地忍住笑。那个被叫做老三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了拿枕头的那个一眼:“你以为我有病?摸你屁股干什么?就算我是同性恋也不会选你……还磨蹭干什么,你不来,我来。”

拿枕头的狐疑的扫了老三一眼,然后又转过身准备蒙住谢杨,但是还猛等他下劲,又猛的转了过来,一双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几欲喷出火来:“你还说你没摸我屁股,你他妈的当我是瞎子么?现在你捣什么乱?”

老三懒得理他,干脆不说话,从他身后移到了别处,其他两人也怕受到牵连,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拿枕头的转过身,脑袋才刚一低下,却又猛的抬起了头,刚想转身回去骂人,却突然发现几个兄弟全站在他的斜对面,正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袭上了他的心头,他慢慢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空荡荡的走廊……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猛的将枕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压制住了要喷发而出的恐惧叫声,然后快速跑到三个兄弟的中间,将枕头从自己的嘴里扯出去之后,颤抖着嘴唇的说:“不、不会是有鬼吧?”

那个那木板的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不屑说:“老二,你平时不是吹嘘胆子最大么?现在被一阵风吓成了那样……”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也将脑袋转向老三:“你摸我屁股……”

老三今天真的是感觉自己成窦娥了,他没有了解老大嘴里那突然截住话语的恐惧,气愤地说:“我以我父母、祖宗发誓,我他妈的要是摸过你们屁股就是狗娘养的。”

话刚一说完,他屁股也被突然摸了一把,他下意识的手往后面一甩,撞到了一个东西,立刻迅捷无比的一把抓住了。他嘿嘿笑了几下:“这下被我抓住了吧,看看你们还怎么冤枉我,给我出来。”

他将抓住的那个东西从背后拿了出来,站在他旁边的老四突然一把将自己的手咬住,跑向了老大和老二,站在他们背后瑟瑟发抖。老三本来还以为是老四的手,但是老四却跑开了老远的距离,他疑惑的将抓住的那个东西拿到眼前。

“!”

但是他真实的感觉到了手中有东西,是一个圆柱,类似与手臂的东西,在黑暗中,这个手臂一样的东西微微地发着光亮,简直像极了,但是它却是单一的存在,没有肩膀、也没有身体。

老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只虚拟的手臂依旧在空中停留着,那模糊不清像手指的东西还对他们张了张。四个人都被吓呆了,这时候手臂却突然消失了,谢杨的床上突然冒出了极为微小的光芒,然后,一个个模糊的像人头一样的东西冒了出来……

“啊!!!”

凄厉而恐怖的四声惨叫划破了监狱的夜空,随后是狱警恼怒地喝骂……

第六章:越狱(上)

张远伤与谢杨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层防弹玻璃拿着个电话,相比于监狱里面这里到是比较现代,修得富丽堂皇,毕竟这里是要对外面开放的地方,表面功夫做得倒是蛮足的。中间的这层玻璃对张远伤和谢杨来说简直形同虚设,虽然这个电话并没有监控,但是旁边还是有一个人站着,要是他们的说话被听见的话,张远伤马上就会被抓进来和谢杨一起。

他们嘴上嚷嚷着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音节,一道道密音透过劲力交谈着,所不同的是谢杨用的是介力推动,而张远伤运用的是天炎力:“我也没想到他们来得会这么迅速,本来我已经同上面一些当官的联系过了,他们答应尽量帮忙,但是这次公安局受到刘志君老子的压力,一切都办得很严密,旁人根本就插不上什么手。你如果想通过正途解决的话,我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几个位阶更高的人,你们事情发生的时候周围看到的人也不少,用手段找几个人出来作证人并不困难,到时候去上个诉,应该能够出来。不过那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你知道有些手续很是繁杂,而且又有压力的话,恐怕得耗个大半年的时间。所以我建议你用非正常途径来解决。”

谢杨笑了起来,他岂会不了解这个非正常途径代表什么东西:“你是说越狱吧?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不过还是等一下吧,不是我怕。其实在这里体验一下生活也是蛮不错的,毕竟吃公家饭的机会难得啊,呵呵。”

张远秋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谢杨:“我可不是开玩笑,现在生活本来就还过得不错嘛。”

这是谢杨进监狱的第五天,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整个监狱内敢上去惹他麻烦的人全部被他用手段给放翻了,偏偏还让人找不到证据。第一天晚上进去,那四个家伙被吓之后就一直精神失常,现在还没有回来,后面其他来问谢杨“要烟抽”的,或者是干脆看他不顺眼来找他麻烦的,被他一一的收拾了。

世界上真正靠拳头说话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拳击台上,还有一个就是在监狱之内。谢杨虽然基本上不用拳头,但几天牢房内的犯人一看到他不是绕路走,就是上来巴结。这样的日子真的就还比土皇帝还舒服,天天有人端饭送烟,要是膝下还簇拥几个美女的话,那真的就是完美了。

张远伤所说的越狱他不是没有想过,尤其是第一个晚上睡在便池旁边的时候,那股味道真的是……连死的想法都有了,就更别说越狱这等事了。其实要越狱以他的能力并不难,出去养鱼的时候完全可以将所有看守的人全部用介力放翻,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谁有能耐他何?

但是这些事能不做的时候还是不要做为好,比张远伤更早的时候,唐长林就已经来过了,他在白面上的影响比张远伤还要大,现在正在搜集证据,到时候上诉的时候要是受到阻挠的话,他就会动用手下几家网络媒体大肆的报道此事,如此一来任谁都不敢再肆意。

张远伤和唐长林虽然都在为一个人忙,但是两和人却相互并不认识。唐长林那回虽然说得开放、大度,但天知道他看见魔道人,现实的情况是怎么样?必要的小心还是要的,不然他们两联合一起的话,一面阴一面阳,谢杨搞不定现在就已经出去了。

以今天早上唐长林来的时候的表情,他应该抓到了什么重大的证据,谢杨已经完全将事件的发生过程完完整整的跟他说了一遍。要是没什么大意外的话,离出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张远伤嘴上无意义的大声说了一句:兄弟你怎么这么冲动啊,给别人听。同时一道密音穿过了玻璃导进了谢杨的耳朵之内:“我和你说真的,你呆在这里担心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你可想过你父母没有?这事情一拖长,你家里那边可能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你该怎么面对你的亲人?你越狱出来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和你父母安排另一个身份,现在要改个头换个面还不简单?甚至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的话,我们两个完全可以一起打天下,白里的皇帝是当不了,但是要知道地下世界的权利可是比外面的更加有诱惑力。”

谢杨陷入了沉思,不是为了什么劳子地下皇帝,这个东西张远伤说出来鼓动的成分占多,当地下世界的皇帝?开玩笑,在中国想都不要想,像张远伤这样能霸占一城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了,光是这样还是极不稳定,外面的人世调动利益分配每时每刻都在更换着。你今天把白面上的人打点好了,第二天可能就换了一批人,要是正常交替还好,可以再收买。但是要是涉及到权利斗争的话,你马上可能就被人当作活生生的政绩开刀。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说所说所想的那么简单,现实社会的艰苦,非到当时是不会了解的。谢杨深知张远伤在地下今天能有这份权利来之不易,要不是他有那份在平常人看来诡异的能力的话,不知道还要奋斗多少年,光是几把刀在现在是混不了社会的,混监狱还可以。

张远伤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真假,不过他考虑的很对,这个时间要是拖长的话,不利的是谢杨自己。家里、学校还有那些担心着自己的朋友们,都在催促着他赶快离开监狱——而张远伤所想的就是这些东西。

但是越狱真的成么?不是指方法,而是出去之后。换个身份简单,但是到时候一切的东西都得换了,学校不能去了,家乡也不能常回了。因为在这些眼里,他还是以前的谢杨,不是那么一时间就能改变了的东西,带着父母换个地方……还是不行,那牵扯进去的实在是太多,谢杨舍弃不了。

但要是给妈妈知道了自己的乖儿子坐牢了之后,恐怕当场就会哭晕死过去。妈妈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样,只怕是自己迟一天出去她就会憔悴一天,要是……

谢杨不敢想了,现在还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头疼无比,最后他下定决心看着张远伤:“远伤,你先到学校那边找有关系的人看一下,把我进监狱的事情全部给压下来,尽量不要让这个消息不要让我家里知道,有必要的话就派人去把我留在学校里与家里的联系方法全部抹掉,前面备了一个档案,估计会在导师的办公室里,这事具体还没弄清楚,学校估计也不一会一下子通知我家里。其他就没有什么了,没有什么人知道我家里的联系方法……要是一个星期之内,正常活动还是没什么结果的话,我、越狱!”

谢杨说完狠狠的锤了一下玻璃,那个负责看管的吓了一大跳,马上跑过来询问,他认为谢杨精神激动,不适合再进行与亲友对话。在被扭回去的时候,张远伤送了来最后一句话:“老杨,你放心吧,这次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并且保证不会让你有什么麻烦。这个星期之内我会尽我的力量帮你,要是不行,一个星期之后,我在外面接应你。”

谢杨转过头对他笑了一下,男人之间说有些时候说谢谢就生分了。

第六章:越狱(下)

每天早上、下午的时候都是出工的时间,一大群狱警围着这群社会的渣子监视他们进行劳动改造,基本上每一个犯人就要对上一个狱警。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且不说因为基本可以忽略的工资让犯人消极怠工,即使狱警站在一边看守也没味嘛。这纯粹就是人力的巨大浪费,不过现在最浪费得起的就是人力了。

谢杨他们这一组还算好,另外一组传闻现在轮到放牛,每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裹着严寒在满是露水的草坡上一边诅咒着在城市边上没事还养牛的人,一边看牛叫,万一早上露水或者湿气要是重的话,那个真地叫倒霉,冷一个早上马上就倒下。

渔塘还算好,周围有放饲料的房间,也有个休息的地方可供遮蔽,有时候狱警留情在冷的时候还允许你烧一堆火。冬天的鱼是最难养的,吃料不勤,而且这时候嘴有挑,饲料在池塘内的淤积,养料过度,每天早上基本是会有死鱼。不过虽然这样会挨批评,倒是犯人们最喜欢看到的情况,死鱼一般没人会要,一般都会免费的送给犯人们改善伙食,相对于监狱里平常的伙食,这实在是绝顶的海味。

谢杨正在鱼塘用一个网兜打捞着上面的死鱼,最开始动作生涩得很,周围有几个犯人实在是看不过去,要从他手上将网兜抢过去却又被他阻止了。老谭——也就是那个在牢里和谢杨最先交谈的那个老人,见了也心急,在旁边不停的指导着。

谢杨悟性不错,一会儿便掌握了诀窍,捞鱼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一伸手连眼睛看到不要看,轻轻的一挑就将鱼挑了上来,快得连鱼网兜都不要落到底。当他将陆地周围的网兜能碰得到的最后一条死鱼捞了上来之后,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响亮的掌声。

还真是叹为观止。

当然,这其中有多半是找机会想拍谢杨马屁的家伙。一个满连猥琐的家伙跑过来,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直说:“谢哥,您可真厉害,比我家乡那边的老渔民都要厉害,那个麻利啊。”

谢杨也不打断他的马屁,接过烟,瞧了那边不闻不问的狱警一眼,对那猥琐的家伙随口问:“恩,你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进来的?在我面前说实话,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杀了几百个人才被抓的,又因为有后台才被派坐牢。”

谢杨这段时间来还真是牛皮的最佳诞生地,一个比一个离谱,昨天就有个拍他马屁的家伙为了抬高自己就对他说了上面他所说的那段话,结果当时就被跟在谢杨身边吹了比他小的牛皮客恶狠狠地骂了一顿,谢杨看着这些家伙有时候还真的是哭笑不得。

那个委琐青年点头哈腰地说:“您看您说的,我哪敢哪……我叫牛有志,就是偷了点东西被结果被抓进来的,还有几个月就要出去了,这段时间还麻烦您多照顾我一下。”

看着那模样,谢杨多少有点了解,对于即将要离开监狱的人,那些在里面还有漫长日子在里面有些神经畸形的人,会感到心理不平衡,往往就会去找茬,而不是送去祝福。谢杨思考了一下:“有人要找你麻烦?”

牛有志点了点头,附在谢杨耳朵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再次讨好的悄悄的将一包烟塞给了谢杨。谢杨对他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我跟你说说,不过这包烟你还拿回去。”

牛有志连忙退却,脸上尽是讨好,谢杨无奈,将烟给了旁边的老谭:“老谭,你给后面几个走的近的发几根,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老谭点了点头。狱警终于开始形式注意的喊叫了起来,不管有没有错,他们总是隔一酸时间就会乱喊一通的。

为期三天的工作结束,这就代表谢杨他们又要回到牢房,在臭气熏天的牢房内等换一次班,然后有可能再回来。谢杨将周围的地形完成的记了下来,介力远放到他能达到的最远的地方,然后将周围的一切都牢牢的记了下来。

一切都要有准备。

这里探监一个月才有一次,所以张远伤根本不可能来随时的和他联系,唐长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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