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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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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这次白他白的更厉害了,谢杨不知何意——难不成你还想我非礼你?唐清移动了一下刚才被谢杨那么一拉几乎粘到了一起的身体,整理一下思绪之后才说:“最近外面发生的事还真是不少,我们已经派出了不少人出去调查,但是还是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段时间内外面发生了几次冲突。其中有好几次是极武会主动挑起的,他们甚至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没有搞清楚,什么事也没问,就贸然动手了。”

谢杨在沙发上靠了靠:“他们那叫吃饱了撑着,闲得厉害。只怕以后他们的麻烦还多得很……对了,老张他们没事吧?”

唐清摇了摇头:“应该没事,他们那边有伤亡,我们会知道的。应该没有张远秋和薛源他们两个。”

谢杨稍稍安心,那边一直在逗唐糖的师姐突然插话说:“我上次见过一回,不过那些人现在好像都学聪明了,拼斗的时候还知道拿把枪辅助一下。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些门派这边势力都不小,但是为了自家名誉,也很少会用枪,个人的话,枪也比较难到手,不知道是谁用过……”

谢杨心里一个名字猛的冒了出来。枪——在中国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虽然小说电视中机枪炮弹乱飞,但是现实中能拥有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但黑社会中不一样,国内搞不到他们可以从俄罗斯,可以从东南亚那边弄来——几把威力不大的小手枪还是可以的,上次许德常手下能有枪就是一个证明。

枪的威力在他们这些人中一直算不得什么,但是出其不意的话,还是有一定帮助的。但是谁又会常备一把枪在身边呢?一下子想找恐怕是找不到的。谢杨担心起来,现在在争斗中能有枪可拔的最可能的就只有张远伤一个人了,他要到动枪的那个地步的话,可以想象已经到达了什么程度。谢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他。同时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唐清还有那位师姐说了一声之后,朝张远伤那边飞奔而去。

张远伤家所在的那栋小楼,门紧紧地关闭着,里面并没有人存在。谢杨越来越担心,张远伤帮派里的人他并不认识,所以也无从问起。他和张远伤的关系,也就只有张远秋知道一点,所以现在只能去找张远秋了,希望他能知道一点消息。

极武会的窝点还没有换,但是看上去戒备的人相当紧张,看来这段时间惹得麻烦确实不小,外面放哨的人比前面来的时候多了好几倍,前前后后都是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四处扫荡。对于谢杨这个前面经常来的人,他们也信不过了,要不是薛源及时出现,他就要被拒之门外。张远秋不知道给极武会做过什么事情,对他到是非常用心,谢杨去的时候,薛堂正在亲自指导他。对于谢杨的到来,薛堂一直就是不怎么爽的,但是这次看到他脸上的焦急,他也识趣的没让他像以前一样等上几个小时。

极武会的修行比较类似于武术一类,外练是很重要的,所以张远秋几乎是一身的臭汗站在谢杨的身边。事情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谢杨跟薛源道了一声歉之后,就将张远秋拖了出去。张远秋一边喂着,一边脚步踉跄的快速跟着,直到到了公园之内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谢杨停下来之后,他才有机会喘了一口气:“老杨,你这么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醒的?到底出什么事……我刚才还没跟师傅说一声,回去之后肯定会挨骂。”

谢杨也没罗嗦,径直问:“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的消息?最近外面的情况相信你也知道了,我怕他有麻烦,但是刚才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不在家,手机也关机了。我怕他出什么事,你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听过关于他的事?”

张远秋一愣,然后神情也紧张了起来:“我并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就没有出去过,包括这段时间,师傅安排的几次突袭,因为修为不够也都没有参加过。相关的一些事都还是薛师哥告诉我的,他也不知道我哥哥是谁,所以……”

谢杨烦恼的抓了抓脑袋,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了下去,双手撑着地,抬头看着天空:“那现在该怎么办?你哥哥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下面的人我又不认识,唯一认识的一个,现在还在牢里呆着,你又不能出面。”

张远秋和他并排坐了下来,想了一下之后说:“他下面的人我倒是认识几个,他现在有危险,即使再不能出面我也得出面,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现在身处危险,而我却无所作为。”

谢杨:“那你师傅那边怎么办?他们见了远伤,只怕是连你们两个都不会放过。”

张远球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嫩草:“师傅那边……到时候再说。现在我们走吧,去找我哥,剩下的事暂时先不说。”

谢杨看着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还是我一个人去得了,你把你哥哥的几个手下的联系方法跟我说一下,他们中间知道我的应该会有。要问一些情况应该不难。”

张远秋点了点头:“电话我就没有了,不过有几个酒吧都是哥的地盘,那里有几个他得力的手下坐阵着,他们叫……”

结束了和张远秋短暂的见面,谢杨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那几个张远秋所说的那几个酒吧。时间每过一点,谢杨的担心就会多上一分。这家酒吧就是谢杨上次和张远秋上次所去的那家,白天的时候客人寥寥,谢杨拿出了张远秋的身份,本来那几个对他警惕的小弟,立刻就跑去找他们的大哥了。张远秋在这边的酒吧来去不是一回两回,所以认识倒也不奇怪。

不一会儿,谢杨被请进了酒吧侧面的一个小房间之内,看来以前也是一个包厢,不过被改装了,周围的墙壁加厚了一层,里面有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子,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那张床上,身上满是一溜溜如蜈蚣一样的伤疤,看上去比较有慑人的感觉。

他在乱糟糟的床上拍了拍,谢杨摇摇头:“谢谢刚哥,我问一些问题就走,你认识我么?”

那叫刚哥的男子点了点头:“我看到你和老大一起过,老大也跟我说过你。你是来问大哥的事情吧?”

谢杨点了点头,刚哥脸上那种表情是他不愿意见到的,对张远伤的担心不由得又加重了一分。刚哥迟疑了良久,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言语有丝丝的颤抖:“老大被那些人带走了……我早就知道老大有一些神秘的力量,所以他在我心里一直就是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但是没想到那些人的能力比他还要强大,简直就像是在拍电影一样,他们完全不惧怕我们射出去的子弹,老大和他们缠斗良久,最后还是被带走了,但是我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那种力量不是我们能抗衡……”

谢杨扑过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大喊道:“他们是谁?在哪里?远伤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你快告诉我!”

刚哥神情黯然,谢杨过度的力量让他的呼吸困难,他艰难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老大被带走已经有四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已经将消息压了下来,下面才没有人心浮动……”

谢杨一把将他甩开,然后冲出了酒吧。刚哥竟然说得是“他们”,那么就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排除掉许凡,还有竟然是带走而不是杀死的话,那么也可以基本排除以极武会为首的那些卫道士。那么,现在最可能的就是狱炎山的人了,但是现在这些人在哪里?张远伤是生是死,只有先找到他们才知道。

拨通了唐长林的电话,谢杨迫不及待的就问了起来。唐长林在这边经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这边的情况虽然说不上了如指掌,但是在那方面,如果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就只能自己找了。唐长林听到他的声音先是问候了几句,谢杨几乎是不耐烦的打断他,听他语气如此,唐长林也严肃起来,听完斜阳的问题,清冷的说:“你找那些人干什么?现在我们柳叶门和他们还没有冲突,但是最好还是少见他们为好,不然到时候发生什么情况可不妙。”

谢杨眉头皱成了一条条的沟壑:“你告诉我就行了,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需去找他们不可。”

唐长林那边沉默了良久,最后才开口说:“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必需保持冷静。我现在也不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千万不要冲动,这样对你自己没有好处……具体狱炎山的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按你的说法,他们的人数比较多,你可以去东东郊区那边的废弃工厂看看,那里最近聚集了不少人……你切记,不要冲动……”

还没等他说完,谢杨就已经挂掉了电话。唐长林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思考片刻之后,他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夜下的江水,要是没有来自城市灯光的反射,它们就会是漆黑而安静的流动,给人予遐想与恐惧。江水原来有几家化学工厂,后来因为污染严重而被关掉了,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只在地上留下了浓重的非自然颜色和肮脏的半成品到处堆积,在夜下如一副光怪陆离的抽象画。但是最近几天,这些废气的工厂却成了一些人的临时寄居点。几个身着色彩朴素长衣的几个看不清真实年龄的人在这一家废气工厂的几处地方安静的立着,要是不注意,一般人就会将他们当成是一根根废气的水泥柱。

不远处的一面墙壁下,一个人正猫腰静静地等待着,由于害怕被发现,他换上了一身漆黑的皮衣、皮裤,与黑夜融合在一起,唯一能让人注意的就是他那张脸。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睁开了闭着的眼睛,就像是刚睡醒一样,不过他的眼睛却非常准确的看向了工厂的一处,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那些定立在工厂外面的人就像是机器人一样,这么久的时间,他们竟然连一个姿势都没有改变过。在一旁窥探着的人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他们不是人,而是矗立着的雕塑。但是他的感觉却告诉他,这些是真真实实的人、有眼睛有鼻子会呼吸能动手将他截住的人。

再等下去可能就要天亮了,他现在迫切的要将张远伤救出来,谁知道今天还在这里的人明天会到哪里去?唯一让谢杨安心的就是,敏锐的感官告诉他,张远伤正困在工厂的一处,安然无恙,但是似乎并没有挣扎的自由。

谢杨终于决定不再等待,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了。正门有人守着的话,那就从另外的地方进去,反正张远伤的所在并不一定要从正门进去才可以救他。他换了个姿势,然后小心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朝侧面的方向跑去。哪里有一堵高墙,正好可以供他攀爬之用,虽然高了点,但是张远伤就正在上面的一处地方。只要他爬上那堵墙,然后再顺着窗户爬上一段距离,就能到达张远伤的所在地。

而让他安心的是,感官告诉他张远伤身边并没有人守护,最近的一个人也离他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只要在爬上去的时候足够小心的话,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雏凤劲是不能用的,他深知这种力量要是一用,对这种力量形式非常敏感的狱炎山的高手就会发现。那么他就功亏一篑了,但是要是直接爬的话……

看着眼前几乎没有什么好可支撑点的墙壁,谢杨咬了咬牙,手压在了肮脏的墙壁上。希望聪耳与玄触的力量能用,不然爬不爬得上去还真是个问题。

触介顺着他的皮肤运行着,触觉的敏锐度顿时急速的提升起来,墙壁上的每一个小孔他都能非常清楚的看到。记下可供攀爬之用得着力点之后,谢杨首先完全依靠肉体的力量高高的跳了起来,手在抓住最外围墙壁的边缘的时候,耳介瞬间驱动空气,在他的手和墙沿之间形成了一层声音乱流,瞬间将手抓住墙壁时候的声音湮灭消失。

成功了。

谢杨吁了一口气,这下动作可以再大一点,也不要东西会发出声音。鼓足了力量之后,谢杨爬上了围墙的最高处,然后朝对面的一个窗户跃了过去,耳介在旁边警惕着,只要有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被消灭。

良久之后,他终于到了张远伤所在的那个窗户外面,谢杨喘息了几口。为了安全起见,他再次将触介与耳介交替相结的放了出去,他深知那些隐藏气息的人是存在的,就比如他见到唐炎凤时一样,他就完全感觉不出她一点点的气息。

但是幸好那只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于灵道的敏锐程度,他还是非常相信的。这不同于那种依靠单纯力量梳洗过后身体的感官,而是完全将人的感官放大到介力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就好像耳朵与手摸着你一样。所以他非常自信的认为,哪怕是一只修行了几亿年成仙的蚊子,只要他还有形体,需要新陈代谢,他谢杨就要发现。

他爬上了那个窗户,透过窗户上玻璃的缺口,看到张远伤正躺在角落里的一张床上,不是睡着,而是被控制了身体,不能动弹。张远伤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人会来救他,谢杨暗暗的想不知道他到时候看到自己是什么样子?

感觉到自己的拯救行动就要成功,谢杨一阵欢喜,但是似乎有一种感觉告诉他,一切不会那么顺利。这里面似乎有危险的存在,谢杨再次扫描了一翻,还是没有发现,但是那种感觉却又来越强烈,他正在窗户上迟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黑暗中蓦地响起:“这位朋友,竟然都已经到了,为什么还要站在外面呢?四月天,晚上可还是寒得很呢。”

第十二章:拯救者(一)

确实寒得很——当这句话在寂静夜空中忽地响起的时候,一层冷汗顿时在谢杨密密而起。那个声音来自这里无疑,而且离张远伤非常近,但是谢杨刚才竟然连一点感觉也没有。那说明了什么?要么这个人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实体的幽灵,要么这个人的修为已经到达了一个谢杨无法窥探的高度。眼前这层破烂的玻璃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谢杨根本就不期望它能为自己阻挡哪怕一点点的时间,逃,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那声音的主人要是有意攻击他的话,恐怕他早在围墙下面的时候就已经被袭击了——而不是现在。

谢杨压下心中的惊惧,他今天竟然来了,张远伤肯定是要救的,结果如何先不说。先进去会会在说,耳介已经将他周身团团围住,而触介也已经准备完毕,万一要是自己不备的攻击到来,也可以暂时先撑一下。

那窗户是外开式的,谢杨刚刚打算退到一边将一半窗户打开。谁知道脚步才刚移动,玻璃顿时在寂静中一片片碎裂——没有一点声音的碎裂。谢杨悚然而惊,张大着嘴看着那化为粉末的玻璃,竟然忘记了进去。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小友不必惊惶,呵呵,老头对你并无恶意,你大可放心。”

有没有恶意只有你自己知道。谢杨想着,犹疑片刻,还是从窗户跳了下去,他搜索着空间内的每一个角落。他刚刚明明就看到这里面除了张远伤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这声音也出得太诡异了一点,竟然发现不了到底是从哪一个方位传出来的。

张远伤所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黑色慢慢诡异的散了开去,一个孱弱且苍老的身体从那里显现了出来。

见鬼了!真的是见鬼了!谢杨的眼睛和感觉前面告诉他,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但是现在竟然就生生的冒出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是以前,说不定他受到惊吓,然后直挺挺的倒下去。但是即使是现在,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那个老头正在对他微笑,那微笑没有恶意,但是他却是毛骨悚然。吞咽几口口水,谢杨脸皮扯动了几下,算是微笑:“老、老先生,你好。”

那老头只是微笑着的看着他,并没有接他的话。谢杨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件物品一样被打量着,那种感觉非常不妙,但是却又无可奈何——他的感觉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而他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还算是神秘的灵道了,如果他贸然出手,希望还能抵挡一下。谢杨丧气的想。但是老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堕冰窖:“我如果没看错,小友应该是灵道中人吧?没想到灵道竟然能还有这么年轻的传人,而且我看你修为并不低,将来必将大有作为。”

谢杨愣了——彻底的愣住了。虽然以前有不少人能感觉到他的不对,但是却始终猜不出他的真正身份,但是这个老头,才刚刚看到他……介力如果之前还只是防御状态的话,那么现在随着谢杨的意念,已经大部分转化为攻击了。他的周围,无数巨大的声音裂纹在蓄势待发,发出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触介正在分析着这个空间内所有一切的结构,只要一个不好,它们就会一起出动,砸向那老头:“你到底是谁?”

声音已经是狠历至极。但是作为被攻击对象的老头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只是继续他的微笑,他对谢杨摆了摆手:“小友不必如此,老头竟然说过对你没有恶意,自然是不会食言。你切莫惊慌,老头知道你是灵道中人,自然是以前见过和你一样的人。至于我到底是谁,我想这对你并不重要——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他话虽如此,但是谢杨却一点也不敢大意,收敛了一点气息,但是介力依然处于完全控制状态。扫了张远伤一眼,谢杨凝声说:“他是我朋友,我是来带他走的,还请老先生不要阻拦。”

说完径直走到张远伤身边,手在张远伤的身上一探,他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害。但是在他拖着他的肩膀,准备将他扶起来的时候,竟然一点移动不得。谢杨不信那个邪,这次猛地往上一提——还是没有用。谢杨心里一狠,反正都被这老头发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雏凤劲应心而出,然后再用手往上猛地一拉——还是没用!

几分钟之后,就是谢杨现在的体质,还是忍不住累得腰酸背痛。但是张远伤却丝毫没有动弹,就好像生根在地上了一样。正当他心里恼怒着的时候,那老人又开口说:“小友,他被‘鬼缚脚’所阵,你这么用蛮力自然是没有作用的。”

谢杨简直就想破口大骂——我当然知道没有用,但是你能告诉我怎么办?不试怎么行?谢杨转过身,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请老先生指教。”

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简直荒诞可笑,竟然问起主人要怎么开门才能进他家偷东西,这怕是再大方的人都不会告诉他。果然,那老人只是呵呵一笑又没有说话了。谢杨恼怒至极的一脚踢在一个突出物上,脚趾一阵钻心的痛楚,不过他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老头见他如此又说了:“小友少安毋躁,如此踢法,要是将其他人引了上来,只怕他们不像老头这么好说话。而且伤到自己的脚也不好,免不了疼痛。”

谢杨实在是想打人,但是却又打不过这老头——被打还差不多。于是他干脆像耍赖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出着气,也不说话了。空间内沉静良久,那老头又开口说:“小友来救他是为何?”

谢杨忍住气:“他想出去、想自由,所以我便来救他。”

老头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欣赏地说:“好一句‘他想我便救’,小友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情有义,老头佩服。但是你可问过他现在可还想出去?”

谢杨气闷的说:“他自然是想出去,不然他早就跟你们回去了,哪里还等得到今天。”

老头思考片刻说:“那便等我放他出来一问便知。”

说完之后对着张远伤那边微微一扬手,谢杨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力量从他身上冒出来,但是张远伤的身体四周却有一个阵图突然显现了出来,然后一阵扭曲不见了。速度之快,谢杨甚至连看的时间都没有。张远伤身体动了一下,谢杨惊喜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朝那边跑了过去。张远伤眼睛睁了开来,谢杨慢慢地将他扶了起来,连忙问:“远伤,你没事吧?”

张远伤摇了摇头,给了谢杨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那老者深深的一拜。谢杨看得莫名其妙,对抓他的人有什么好拜的?只听张远伤说:“多谢前辈救治之恩,不然晚辈到现在还饱受伤痛折磨。”

谢杨眼睛顿时就瞪大了,几欲冒出火来:“什么?!他们虐待俘虏?还有没有人道?我去找他们算帐!伤害谁都没关系,伤害我兄弟就不行。”

那老头对激动的谢杨微微一笑:“你打得过他们吗?”

谢杨气哼哼的说:“打不过也要打。”

老头接着:“知道是挨打还要送去挨打,这不叫勇气,而叫愚蠢。为什么不等自己打得过别人的时候再去打呢?年轻需要这股子冲劲,但是冲动过头可不是好事。”

这些话以前有不少人对谢杨说过,但是他基本上是左耳进又耳出。可是从这个老头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径直往人脑袋里钻一样,敲中了谢杨那颗激动中的心,让他冷静了下来,他也对老头抱了抱拳:“多谢老先生教导。”

张远伤在谢杨旁边笑说道:“他们没有虐待俘虏,是他们带我来的那天带我来时留下的伤,好多亏了前辈,不但帮我完全医治好,还让我的修为前进了一大步。”

说完又要对那老头拜过去,那老头对他虚拖一下,将张远伤已经微微向前倾斜的身体硬生生的压了回去。老头摇着脑袋说:“一拜算是对我救治你的谢意,这二拜我承受不起,老头只是狱炎山一个烧火送饭的,一年前才得以正式加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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