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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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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突然风声大做,那些应藏着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朝他扑了过来,谢杨虽然极力的感受着气流的流动确定着攻击的力度和方向,但是双拳难防四手,身上还是把击中了好几下。要不是他的力量比这些人要强上几个档次,可能还真地要受伤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谢杨无法,只得将触介释放了出来。这些微妙的力量比他精神本身要敏锐得多,在这种时候甚至可以完全代替身体本身的某些能力。

周围慢慢清晰起来,虽然看不清楚那些人的全部样子,但是谢杨已经大致能够确定他们的位置和动作。又一次攻击到来,谢杨凭借触介的能力,完全躲了过去,顺便出手将一个人从完全隐形状态中一把拉出,一脚踹出了原形。

那些人刚刚准备再一次攻击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小姐,你们这么多人运用你们古怪的魔法去对付这位抱着善意的先生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你应该叫你的人撤消那古怪的魔法,以上帝之名,跟这位先生以和平方式解决你们之间的矛盾。”

除了谢杨抽空看了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的传教士一眼,其他人依旧隐藏着他们的形迹,不停滴往谢杨攻击着。传教士摇了摇头,将一个十字架拿了出来,怀着崇敬地心在上面亲吻了一下,然后在胸前画开了十字架:“以上帝之名,驱散黑暗,让光明重新降临。”

一道明亮的光芒从那十字架上突然射了出来,将方圆十米内的东西全部笼罩在其中,谢杨直感觉到一些奇怪的闪着光的力量在周围游荡,并没有什么攻击力量,但是当这种光芒散去的时候,那些原本藏匿了形迹的人纷纷出现在谢杨的肉眼之中。

那女人气急败坏地对传教士吼道:“又是你,你这个死洋鬼子!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会信奉你的上帝。让你不要跟着我,你要是再敢在我教训人的时候用你那什么狗屁魔法,我就打得你残废!”

传教士继续微笑:“小姐,你说错了,我并不是洋鬼子,我也是半个中国人。我之所以跟着你是因为你需要上帝。”

女人继续大叫:“我不需要上帝!我什么都不需要!实在是被你烦死了……我警告你,不、要、跟、着、我!!!我们走!走到哪里都会碰到你这个死洋鬼子……实在是气死我啦!那个叫谢什么的,不要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你,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之后,气哼哼地带着一群人走了。谢杨走到一脸神圣的传教士面前,友善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传教士宋念华摇了摇头,又一连虔诚地在十字架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才转过头看着谢杨:“不要谢我,谢上帝吧,一切都是我主赐予的,我们应该怀着虔诚的心去感激与膜拜。”

谢杨摇了摇头,这些词汇他听不惯,简直有点恶心。等他将十字架小心地重新放到胸前之后,谢杨才有点好奇带开玩笑地问:“宋先生,你为什么老是追着那位小姐?是不是她欠了你钱。”

传教士一脸认真地说:“她并没有欠我钱,只是她当初在我刚来中国的时候,一个小偷偷了我的前包,全靠那位小姐帮忙我才拿回了我的钱包,你知道,那里面有我母亲的相片,还有她写的外公的地址,所以非常重要。但是在后面的接触的时候,我发现那位小姐并非是一个纯粹的好人,她心里住着一只魔鬼,作为上帝的仆人,我有义务去驱逐她心中的魔鬼,让她彻底投入上帝的怀抱——一切以上帝之名。”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地罗嗦,谢杨暗自摇头,看来还是早溜为好,省得到时候他要是感觉到自己心里也住着一只魔鬼的话……天天被一个——不,是半个外国佬追着可不是一件好事。于是谢杨问:“那你还去不去追那位小姐?”

传教士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上帝会帮我找到她,当她心里魔鬼打算溜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在她身边的,现在……杨,我们算不算朋友?”

谢杨一愣,连忙点头:“我们当然是朋友,宋先生,你刚才还救过我。”

传教士脸上顿时尴尬起来,脸上还有点红,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谢杨疑惑地看着他,断定他有什么事要像自己开口,反正是要问的,谢杨也不想看他那尴尬样,于是:“宋先生,作为半个中国人,我相信您的母亲一定教过你,对待朋友要坦诚。”

传教士连忙点起了头:“是的是的,只是这实在是……好吧,我就说吧,亲爱的杨,我为了追那位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姐,这些天钱已经花光了,并且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这边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又没有教会,所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以上帝之名,我一定会还给你。”

谢杨差点就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这半个老外憋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向他借钱,谢杨边笑边要头,差点连脑袋都摇掉了。他走上去拍了拍传教士的肩膀:“别说‘借’那么难听,我们不是朋友么?在中国朋友最讲究的就是有福同享,更何况是一顿饭?走吧,我请客,随便你怎么吃。”

传教士连忙摇头:“不不不,亲爱的杨,你还是借我点钱,以上帝之名,随便拿人家东西不还是一种罪恶,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

谢杨暗暗摇头,不就一顿饭么?有必要那么当真么?恐怕教皇都没他这么死脑筋,还真是……看着他那幅认真的表情,谢杨一点办法,最后只得说:“好吧,那么你跟我去吧,到时候你吃了多少钱你自己记着,要是有机会我再还给我。”

传教士点了点头,这才答应——恐怕刚才谢杨要是坚持要请的话,他恐怕宁愿不吃这顿饭了。这西方的和尚还真是奇怪——谢杨心里忍不住暗笑道。

谢杨把传教士带回了原来那个吃东西的店里,给他点了一堆东西,传教士宋念华极其认真地问老板要来了一张纸,然后将菜名和价格全部写了上去,然后对谢杨说:“杨,我都记在这里,只要我有了钱,你可以要我还这顿饭,还可以把这些兑换成钱给你。”

然后折起来小心地收到自己的怀里,谢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没必要这样吧?”

传教士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是非常必要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诚信,竟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一定会还给你。”

这也算是一种态度吧?谢杨如此想道,联想到一点点东西。东西很快就送上桌了,在吃东西之前,传教士非常认真地向上帝祷告了一会儿才张开血盆大嘴吃起来。谢杨有点好笑,随即又想到了眼前这位在前面施展的那种华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丽无比的法术,于是对着狼吞虎咽的传教士问:“宋念华……恩,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传教士宋念华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实际上我爸爸妈妈以及我的朋友都叫我切里。”

谢杨点了点头:“那好吧,切里——我可以问一下你前面施展的那种是西方传说中的魔法么?”

传教士抬头看了谢杨一眼:“杨,我想可不可以等我吃完再说?”

谢杨一愣,连忙点头。中国人的习惯是一切在饭桌上谈,这才叫气氛,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在血统上有半个人的成分,但是骨子里的一切却是全盘西方的,吃饭就是吃饭,没谈东西这个习惯。谢杨只好等他吃完,再虔诚地感谢上帝地恩赐之后才开口重新问了一遍。传教士摇了摇头:“这不是魔法,而是神术,是驱逐罪恶的黑暗的光明神术。”

谢杨思考了一下问:“神术?和魔法有什么区别么?”

传教士理所当然地说:“当然,魔法是那些信奉神或者根本不信神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得来的力量,当然,这些力量也是来自神的,只不过他们不承认而已。而神术是神赐予他虔诚的仆人的力量,要比那些盗窃神的力量而又不承认的卑鄙者强大得多,因为神无所不在。神赐予我们力量的目的在于让我们去驱逐隐藏在光明之后的黑暗与魔鬼。”

谢杨听完传教士切里明显有点自相矛盾的话,无意地问:“竟然神无所不在,那为什么还会有黑暗与魔鬼的存在?”

切里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非常不好地看着谢杨,冰冷地抛下一句:“你的钱我明天就会还你。”

谢杨愣在原地,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侮辱到了他的神。这时候切里已经走到店子的外面了,谢杨连忙追上去对他说:“嗨,切里,对不起,我一时口快才说出对你的神不尊敬的话,请你原谅。”

这位传教士在对于自己的信仰方面显然是相当狂热的,容不得别人对自己的神有丝毫的侮辱,他装作没听见继续大步往前走。谢杨讨了个没趣,最后也懒得去管他,折回店内到生怕他吃霸王餐的服务员那里埋了单,然后回旅馆睡大觉。

第二天谢杨起得还算是早,丽江也没有多大,最后他想了想没有再叫昨天那个叫李芸的导游,自己一个人去逛逛,安静地四处欣赏一下,也该回来准备东西走人了。

他又走到了昨天到过的四方街,街的另一头围满了人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里隐约有不怎么好听的二胡声传来,还有不时传来的呼喊声。谢杨本就无事,于是也好奇地走了过去,拨开人群走进去就看到切里挎着二胡在大声叫喊:“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谢杨顿时目瞪口呆。

第三章:《犀眼图》

切里还在继续大叫着:“我妈妈也是中国人,但是我这是第一次来中国。现在我的钱用光了,并且欠了一个人不少的钱,这样我才不得不到这里来接头卖艺……还请大家多多捧场。”

可能因为是第一次,说得不怎么顺畅,显然是从电影里学到的,亏他还记得这么牢。说完之后,他就后退两步,认真地拉起了那把二胡。虽然水平差了点,但还算有模有样,阿炳的《二泉映月》调子还是被拉出来了,切里闭着眼睛全情投入地拉着,还算有那么点意境。周围本来全抱着看热闹的观众也不由得开始赞赏起来,毕竟切里的样子基本上完全就是一个外国人,能拉成这样子已经不错啦。看来切里的母亲还是一位才女,连这些都有能力教他。

一曲完毕,切里绅士地对四周的观众敬礼,赢得了一片掌声。估计切里自己也很满意,他笑着拉起自己的衣服走近观众等待“捧钱场”的人给钱,出来旅游的人再不济口袋里也有几个钱,而且外国人卖艺,也不能表现得寒酸了。纷纷十块二十块地给,还有几个和切里一样的白人更是慷慨,拿出来的都是红票子,有人带动,大部分都掏出了钱包。切里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赚了差不多上千块钱,谢杨看得都有点嫉妒,中国人就这点不好,对外国人能慷慨解囊,对自己人就特别吝啬。

热闹看完了,该散也都散了。切里收钱收到谢杨眼前的时候,脸就拉了下来,谢杨刚想笑着和他打声招呼,见他那模样就把话咽了下去,感情他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等人散得差不多了之后,谢杨才走上去,抬起手在切里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嗨,切里,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切里理都不理的数着钱,数清之后将钱分成平均的两份,然后提着那个二胡走到旁边的一个店边,将那个二胡递给了那个老板,将其中的一份钱也递了过去,那老板连忙笑着摇头,切里执着地往老板手里塞着,最后老板耐不过切里还是接了。

谢杨心里也有点来气,我昨天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今天还先跟你打招呼了,你还是这幅臭表情,不理就不理,反正外国佬这里多得是。谢杨转身打算离去,切里这时候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谢杨回过头看着他,切里拿着手里剩下的钱走了过来说:“我昨天吃的东西我还记着,一共是两百四十七块。”

说完之后从里面抽出两张一百,还有一张五十的递给谢杨。切里那表情显然就是不想和谢杨有什么关系,后者真的有点恼怒,接过了钱转身就走。本来还以为一到这里就遇到了一个还算有趣的朋友,再加上他看到切里那还算神奇的神术之后还有点好奇,所以才有结交这么个朋友的打算,谁知道这个老外竟然发起了神经。

实在是没趣。

切里对着谢杨的背影大声宣扬着神的教义:“这个世界上之所以还有黑暗与魔鬼是因为还有人不肯回归神的怀抱,这不是神无能,而是神对我们这些仆人的考验,我发誓要将这天下所有的黑暗驱散,要将所有魔鬼的心脏全部钉上十字架,终有一天神的光辉会照射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神的光芒会洒在每一寸土地……”

谢杨总算是了解那女人为什么那么讨厌这个传教士了,这么天天在你耳边吵不被烦死才怪。

谢杨沿着街逛了起来,顺便买一些明天启程路上所需要的东西。逛着逛着心里的一点点不快也慢慢散开了,其实自己根本没必要管切里是怎么想了,而且昨天也确实是因为自己的一时不谨慎所造成的,没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感到不快。

他还顺便买了个数码相机,到几个著名的景点拍了一组照片,然后洗出来收好买了个大信封全包起来。因为他突然记得自己好像跟袁媛说过要带她来玩,现在自己一个人先来了,怎么也得拍点照片寄给她意思一下。

到邮局寄完信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谢杨带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旅馆,在门边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昨天那个叫李芸的导游。谢杨奇怪地看着显然已经等了有些时间的她:“你怎么在这里?”

李芸不好意思的说:“我找了几个人他们都不愿意要我,所以我就来找你……”

谢杨摇了摇头,打开门把她请了进去。将东西放好后对着有点拘谨的她问:“你就在这等了我一天?”

李芸点了点头:“昨天你记了我的号码,但是我没记你的,所以中午的时候就到你这里了。没想到你这时候才回来,你、还需要导游吗?”

谢杨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已经不需要了吧。”

李芸满脸通红地对谢杨说:“那、那,对不起,打扰了。”

谢杨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李芸失望地朝门边走去,谢杨这时候突然又一声叫住了她。李芸带着点期待的希望看向谢杨,后者问:“你很缺钱吗?”

李芸眼睛朝四周看了半天,最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家里就只有我和爹,生活本来就困难,靠爹卖点手工品供我读大学。但是两个月前我爹突然病倒了,我只能退学回到了家里来照顾他,最近这些日子爹好了点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所以我就想出来找点事做,赚点钱补贴家用。”

谢杨听完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将钱包拿了出来。今天因为要买东西,所以前面到银行里取了不少现金,现在还剩差不多一半的样子。谢杨将里面的一百的面额全部拿了出来,递给李芸:“就当是缘分吧,这点是我的意思,你收下,祝你爸爸早日康复。”

李芸看着手上的钱连忙摇着手后退,谢杨硬往她手里塞,最后她竟然转身就跑了。谢杨直摇头,看了一眼手上还不算少的钱,看着迅速往楼下近乎逃跑的李芸——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

想了一下,他顺手关上门跟了上去。谢杨跟在李芸后面保持了一段距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举动伤了她的自尊心,前面的李芸明显是在擦眼泪。天色已经晚了,李芸直接往家里走去,谢杨一直紧跟着她到了那个不怎么宽敞的家。

她的家就在离丽江市区不远的一个平民区内,这边不像中西部,到处都是人,到了这边人烟就已经算是稀少了,只有不多的建筑物矗立在这里。谢杨等李芸进了家门之后,悄悄走到这个破旧的家前,张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得不说李芸是一个坚强而懂事的女孩子,刚刚还在流泪的她,在进了房间之后已经重新拉出了笑容,里面有一个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对她说:“芸芸,你回来了。”

李芸“恩”了一声,然后谢杨听到她说:“爹(西南地方许多地方都叫爹或者爹爹,不是不淫复古。),我给你去弄饭。”

李芸爸爸咳嗽了几声之后对李芸说:“芸芸,你赶明儿还是回学校吧,你都请了这么久假,再不回去功课就会落下。我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也能干点活了,等你一回去,学费和生活费我会给你打来。”

这两父女显然是在相互欺骗——李芸爸爸声音都已经虚成了那个样子,再去干活不是在找死么?而李芸,为了让她爸爸安心,显然编了一个谎话说自己只是请了假。不过这欺骗却让谢杨心里充满了难言的温情,透过缝隙谢杨能看到在厨房忙活着李芸在悄悄地擦眼泪,而她病怏怏的爸爸则坐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脸色苍白而疲惫,刚刚的咳嗽显然让他有点呼吸困难,正在急速地喘息着。

本来谢杨打算将钱放在门边之后转身就走,但是现在看来这点钱显然不能帮这两父女多大的忙。想了一下之后,谢杨决定推迟一下明天的行程。就在他打算转身回去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心里涌了上来。

而来源就身后的这个房间,谢杨奇怪地再次转身,顺着那个怪异的感觉透过房间的空隙朝一个地方看过去。

一幅画正挂在这个这个房间客厅侧壁,那画本身画功显然不怎么样,画面是一个抽象的巨大立体螺旋,细看去又不像是螺旋,而是一个简单平面图,而画显然是由于缺少保护就那么完全没有保护地挂在那里,可能时间不短了,上面有的地方已经被熏黑了。这些都不是让谢杨注意的重点,他的眼睛凝在呢那张画右边的三个似凝似散的繁体字“犀眼图”。

谢杨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呼吸不由地急促——是《犀眼图》,就是当初老启跟他说过的,那些灵道前辈为了灵道不至于消失在这世间而画制的五种图之一。这个家里的父女显然不知道它的价值而将它当作一件废品挂在墙上当海报用。

看来好心还真的有好报。谢杨有点兴奋地想到,然后马上转身朝旅馆跑了回去。

虽然按老启的话说来,他现在已经是灵道五修之的聪耳修者,《犀眼图》对他应该没用。但是谁知道呢?他现在不是兼修玄触吗?而且就算在修行方面没什么作用,但是说不定上面会有别信息呢?就算没有,他现在迫切地想对灵道有更多的了解,就凭这点身为灵道中人的他没有理由不想得到这幅图。

第二天早上,谢杨去过银行之后,西装革履领带皮鞋,头发也抹了油,一幅成功人士地模样早早地去到了李芸的家。李芸的爸爸打开门看到这幅模样的谢杨,惊讶地看了他,好久之后才确定眼前这个英气逼人的男人自己的确不认识,谢杨先伸出手,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最普通不过的落魄中年人:“你好,你是李芸同学的爸爸吧?”

李芸的爸爸“啊”了一声,连忙点头对谢杨说:“我就是我就是,呃——请问您是?”

谢杨跟他握了握手,然后说:“我是李芸大学的一位导师,这次听说她家里情况,我是特别代表学校来看望她和你的,同时也希望她能早日回去上课。”

李芸的爸爸连忙将谢杨请进去,同时转过头对房间里大喊道:“芸芸,你老师来看你了,你不要忙了,快点出来。”

李芸随后忐忑不安地出现在了谢杨的视线中,当看到所谓的“导师”是谢杨的时候顿时就愣了,看着谢杨问:“你、你怎么来了?”

李芸的爸爸立刻就不开心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

李芸疑惑无比地看着谢杨,一边顺从他爸爸对谢杨弯了弯腰,还未等她再次开口,谢杨在一张不怎么舒服的椅子上坐下之后,开口对她说:“李芸,你家里的事学校已经知道了,这次我是代表学校来看你的,知道你家的困难之后,全校师生发动了捐款……这是不是我一个人的,更是我们全校师生对你们的一点心意。”

说完将厚厚的两叠用信封包起来的钱递给李芸的爸爸,后者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伸着手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嘴里不停地结巴着:“这、这、这……”

谢杨将钱往他手里塞去:“你呀,也就别推辞了,我来的时候可是下了军令状,要是这笔钱送不掉,我回去可能就得掉饭碗了,你就拿着,就当是帮我好了,这里是八万九千零三十七块三毛钱,这都是学校的学生一点一点捐出来的,你也别嫌少。”

谢杨前面做了一番准备工作,为了怕李芸的爸爸不肯介绍,换了一大把零票子,连一毛毛的都有。李芸的爸爸一听这么大的数目再次严重地结巴起来:“这怎么成呢?这怎么成呢?这太、太多了,我们怎么能收呢?”

说话的时候嘴巴快速地抖动着,最后眼睛就红了起来,浑浊的眼泪顺着他满是病容的脸往下滑落,这位中年的中国农村男人,伸出颤抖地双手将钱小心地接了过来,然后用他最朴实的举动,对着谢杨跪了下去以表示感谢。谢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想不到李芸的爸爸会来这招,顿时慌了手脚,李芸也从那边扑了过来。两人将陷入激动与感恩几乎到不能自拔的李芸爸爸扶了起来,李芸爸爸在床上坐下之后,就一直对谢杨说着:“感谢老师,感谢学校的同学们,我们家实在是太穷了,我这两天还在琢磨着芸芸这么久没回学校会不会是因为我而不读书了,您知道孩子读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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