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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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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杨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那两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一屁股在草上坐了下来,双眼闪光地说:“一说到外面的世界,现在和以前表面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建筑还有人们的生活方式了,现在外面的城市里到处上百层高的楼房,上百层你们知道是多高么?就是好高好高,比那些山都要高,一栋接着一栋,下面的车流就像是蚂蚁在地上爬着,人们现在去什么地方都不是走路骑马,都是坐车——车就是高处看下去的那些蚂蚁,也有的特别长,是去远处用的,叫火车,像蜈蚣一样一截一截的,当然,现在的人也坐船,我也坐过,那时候还小,是去我外婆家里的时候,现在的船和以前的船不一样,也是用金属做的,但是不会沉,那次我坐船去我外婆家,回来的时候因为我晕船,所以就坐飞机回来了,飞机是一种飞行器,很大很大,可以坐几百人,它是在天上飞的,速度很快,现在好一点的航空公司里面还可以上网,上网你们肯定不知道吧?那可有趣了,可以与在千里之外的人聊天,还可以听歌,看新闻,看电视电影,什么都可以。电视电影就和以前的戏差不多,像折子戏什么的,不过现在是一些人先演戏然后用设备拍下来,送到电影院去放映,进电影院要门票,现在演电视电影的人都不叫戏子了,叫明星,虽然他们的脾性都很臭,比以前的戏子要差得多,什么都不会,但是却有好多人哭着喊着要他们一个签名,去某个地方串个场就要好几十万。这几十万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而是类似与宋代交子一样,也是纸做的,但是它的价值不是完全由官方控制的,不会随便就没用了,他与市场经济有很大联系,市场经济是以前所说的做生意……”
谢杨一说就是两个小时,见几位前辈——后面都找出来了,听得认真,不时地提出问题,他也有劲,直说到口干舌躁才停下来喘一口气。几位前辈埋着脑袋思考着,嘴里不时地嘟囔几句,红霄说:“现在的人可真是古怪,怎么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我们都没见过,谢小子,就只有这些么?”
谢杨摇了摇头:“不呢,现在外面的世界和以前太不一样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必需要亲自去观察深入才能知道,就这么说也不好说……现在中国人的认知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学到了很多进步的东西,却也忘掉了祖先所留下的,现在中国人的精神已经空虚到只还能记着‘中国人’这三个字了。为了追赶另外的文明,我们却遗忘了我们自己的文明,还真是讽刺。”
欧阳剑喃喃地说着:“遗忘……现在的人也遗忘了灵道吗?”
谢杨一愣,顿时漠然,看着那一双双期待他答案的眼睛,他突然一笑:“没哪,这个没有忘,我还记得,老赵也记得,还有老启和那个齐家后人,我们都记得。”
舒一水将视线由谢杨身上移到远方,坚定地说:“不只是你们,我们几个老家伙也还没忘记。”
其他人听他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谢杨和赵夕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他们大笑良久之后,就不笑了,对着天空引颈长啸。夕阳在慢慢往山下移去,光线被阻挡住,然后黑夜降临,等待第二天太阳重新从另一边的山头爬出来,释放它的光和热。
六位前辈在外面世界的黑暗里整整呆了一夜,他们一会儿放肆大笑,一会儿又吼叫起来,四周烧满了许久未见的篝火。这一夜,谢杨看到了六位由人变成兽的六位前辈,悄悄地抹去了眼角那苦涩的泪,在别人看过去的时候却装作没事地大笑着。
朝阳穿破了黑幕,以胜利的姿态再次来临,谢杨感受着如火的阳光,伸展着满是沾满露水的身体。六位前辈可能是累了,趴在地上没有什么声息,谢杨踌躇良久之后,还是下定决心说:“几位前辈,其实你们大可以跟我们一起下山去,要是你们觉得这副身体不方便,我们还可以去医院偷几副来,你们能移到现在的躯壳了重生,相信也可以重新移回人的身体之内。”
欧阳剑看来真的是累了,他对着阳光打了个哈欠——谢杨还未见过他如此姿态,还真蛮可爱的,说:“你以为我们当初愿意用这些野兽的身体么?我们也是处于无奈,当时我们被自己所设计的这个东西所围困,出不去了,然后又出现了丰远的意外,我们日渐苍老,但是那些怪物却一天天地变多,我们现在的样子你看到了么?这就是当初从那个水池里出来的第一批怪物,不是现在的鱼身兽,而是真正的野兽模样,那时候我们刚开始的战斗,灵道对这些怪物没用,我们本身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它们的对手,侥幸胜了几次,但是我们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后面我们只得冒险,我们需要更强大的身体,来守护这里,不能让这些怪物离开这里,当时我们集合六人之力,用感灵包裹着我们的意识离开了原来的身体,移到了这六头野兽的大脑内,占据了这个身体,然后用感灵对其进行了全面的改造,让其能够到今天还能为我们所用——你不要那副吃惊的模样,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等你的灵道突破到丹罗之境之后,这些东西你都能够做得来,你也会明白很多东西,只不过转移这点事有点玄而已。不过幸好我们成功了,在这山洞内几百年了,当初你知道么,这里就只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岩洞,后面这些通道全部是我们自己一点一点挖出来的,是为了对付那些怪物,也是因为无聊。”
“你刚才所说的外面世界我也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觉得很好,我很想去看看。但是我们去了又能做什么呢?再换一副身体的话,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几百年了,我们可能都不习惯当回人了,而且换回去会耗费我们绝大部分的力量,现在外面危机四伏,只怕我们到时候不仅帮不了你们忙,还可能会成为你们的负累。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里离不开我们,只要我们一走,那些怪物可能就会无限制地从这里冒出来,然后去危害四方。”
谢杨思考了一下,不想放弃地说:“但是那之前只是你们以为不能出去,怕从别的地方出去会将这座山震塌下去,让你们自己也死去,但是现在你们已经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将这山震塌,将怪物彻底地埋在地下,然后离开呢?”
欧阳剑扫了他一眼:“谢小子,你的心思我们知道,但是一切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知道原先怪物出现的地方在哪里么?就是在我和你见面的那个岩洞里,几百年时间以来,它已经变更了几次地方,最后才到那个水池里。要不是我们在整个山洞里布置了一些东西,只怕是早就移到外面了,这山要是塌掉,我们的布置也会马上失效,而那怪物出现的地方就会再次移动,到时候只怕是谁都控制不了,你以为还能像现在这样先冲杀一翻,然后躲进石门里,再出来拣便宜么?这也是我们不能走要留在这里的一个原因。”
谢杨顿时没话说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舒一水接过欧阳剑的话:“现在这座山已经出现了两个缺口,今天我们就要将它修补起来,所以现在你们也该走了。灵道不易,势单力弱,你们两个下去必会遭受重重困难,为今之计只有找到灵池。这样我们才有希望离开这个山洞,同样,只有找到灵池,灵道也才能慢慢繁荣起来。”
谢杨喃喃了几句:“灵池……它有那么大的效果么?”
舒一水点了点头:“灵池最强的地方除了对修为的巨大作用之外,就是速成,一个普通人经过它的洗涤,完全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灵道中人,虽然这样做和经过自己的修行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但是如今的形式也只能这样了。灵道中兴,以我们这几个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必须要找到灵池。但是灵池到底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以前已经找了无数年了,但是……你要先找到其余的那几幅原图,那上面的四个东西,我们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是以前我们的前辈留下来的,因为当时我们以为我们也会死,所以我们将前辈留下的东西完整的分成了四份放到了那几幅原图之中,连我们自己现在也不记得那上面所记载的东西,现在你们手上只有《素香图》,还差三幅,当四幅聚到一起的时候才能将以前那个完整的信息整理出来——而不是流传出去的五幅。”
谢杨默默记牢了他的话,赵夕在一旁听到要离开了有些伤感,低垂着脑袋。欧阳剑让佰缺将他们留在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有那几幅图,还有谢杨用过的那把剑,还有一大堆东西:“你们看有用就拿着,没用就丢掉,留在里面除了碍手碍脚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恩,谢小子,你的《附耳图》被我们先当纸用了,你们在那石门里面的时候,我没事在这幅图后面将一些心得写了下来,对你们两个可能有用,没笔,所以是拿锐眼一点点烧出来的,字还算清楚,你们凑合着研究研究,还有点佐器的制作方法,就这些了……”
谢杨和赵夕默然,一看到那把剑之后,谢杨又想到了在那个到处是骨灰的山洞里看到的那把青铜剑,想了一下,将那柄剑取了出来。
两人再次对前面的六位前辈跪了下来,谢杨郑重地说道:“我在此宣誓,将以光复灵道为毕生目标。”
红霄满意地笑了起来:“你小子不要这么郑重嘛,搞得我们好像要四了一样,你们以后还可以回来的,只不过我们到时候又要花点时间将那里填起来罢了。”
她说完之后,六位先后从那坍塌的地方跑了回去。谢杨和赵夕对望,深长地吸了一口气,内心一片波澜荡漾。两人收拾完东西,就打算往回走去,这时候后面两道影子却闪了过来。谢杨转过头看到是欧阳剑和张泰前辈。
张泰将赵夕叫住,将一个东西用爪子抛了过来:“这个东西是我师傅留给我的,竟然你是我张氏一脉最后的遗留的话,这个东西给你吧,希望你好好用它。”
赵夕将那个像用铁丝折的面具的东西拿在了手里,也不看,对着张泰跪了下去:“多谢祖师爷,我一定不会辜负您……”
张泰又扫了一眼谢杨:“谢小子,你多照看着他一点。”
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去了,谢杨点了点头却发现欧阳剑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他问:“欧阳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欧阳剑说:“说起来,其实你也算我的半个徒弟,但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送给你的,能给的我都已经给你了。我来这里来,是告诉你们这次回去一定要注意一些事,你们千万要记住。”
两人齐声问:“什么?”
欧阳剑神情变得冰冷,良久之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叛徒!”
第二十八章:变化
“以上帝的名义,柳小姐,我救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上帝不喜欢对恩人如此冷淡的人。你这么做完全是不对的……”
切里撒着脚丫子紧追着在前面大步朝前的柳篱,后者撅着嘴,显然对后面一直骚扰她的洋鬼子极其不满,再次加快了脚步,切里继续追,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柳篱突然停了下来,切里急刹车,差点就一头撞在了柳篱身上,疑惑地看着对方,柳篱转过头突然微笑起来:“你们上帝是不是还说过做好事不应该要求回报?”
看着对方那甜蜜到和蜂蜜有得一比的笑容,切里一脑袋糨糊,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他就看见柳篱像是面具戏一样,马上换了一张冰冷的脸孔对他大吼道:“竟然是的话你还不给我快点滚!”
切里慌乱地后退了几步,他脑袋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时候什么意思,这时候柳篱已经再次大步朝前走去。切里是铁了心一定要跟着柳篱,虽然这些天来,这个女人对他越来越烦,经常脸拉得像穿了几年没洗的袜子一样,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气馁,上帝教导他不能轻易放弃,作为上帝最忠诚的仆人,他会遵守并最好的执行。
那个当初发生怪物袭击人的小县城已经在眼前了,切里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好久没为自己看到这么多过往的人而兴奋了。那天救了柳篱之后,切里抱着她一路狂奔,直到他自己完全精疲力竭之后才停下来。他开始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路,所以当他恢复过来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几头野象在茂密地森林的一个水池里悠闲地喷着水,甚至有一条蟒蛇就缠在他脑袋顶上的树枝上。对中国了解仅限于母亲的回忆的切里,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鬼地方,甚至连一条小路都没有,所以他只能信着步子抱着柳篱四处走,只到找到一个相对还算安全的地方呆了下来,除了照顾昏迷的柳篱之外,他就在寻找那该死的离开森林的路,但是不幸的是,整整找了半个月他还是没发现任何路,他所见到的除了树就是树,幸好夏天已经过去,肆虐森林的蚊子滚回到了它们的巢穴或者已经死亡,这样他才避免被吸成人干。诅咒欧洲的媒体,他们不都报道说中国植被已经被破坏殆尽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原始森林。
直到柳篱醒来并恢复之后,才在她的带领下,走出了那片该死的原始森林。最开始这位有一个优雅姓氏的柳小姐,因为他救了他的命确实对他大为改观,甚至在最开始的几天还经常给予他友善并甜蜜的笑容,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她的态度怎么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样子了。经常就像这样对他大吼:“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你要是再接近我十米范围以内,我就报警!然后把你送到你们的大使馆,遣送回你老家。”
切里一点也不怕柳篱的威胁,他有板有眼地说:“哦,这是不可能的,柳小姐,我是完全按照正规途径进入中国,而且我还是半个中国人。警察是不会把我送回欧洲的,据我所知,现在的中国政府对外国人是相当友善的,我曾听我一个到过中国的朋友……喂,你去哪里?以上帝的名义,你能不能每次把我的话听完再走?”
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一种不好的预感冲袭着柳篱的神经,切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凄惨的景象,张到了嘴:“上帝啊,这里好像是被恶龙踩踏过一样,难道那些恶魔降临到了这里么?柳小姐,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是你的师傅的所在,难道他们……”
柳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切里本来又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柳篱铁青的脸色,他选择了闭嘴。柳篱站在那里看了良久之后,突然转身离开,切里急忙跟了上去,他觉得他还是应该说点什么东西,于是他就说了:“柳小姐,您的师傅是好人,自然会有上帝保佑,即使葬身于恶魔之口,也会去天堂……”
柳篱看向切里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杀气,后者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在这时候拔剑将他杀死,于是他还是觉得闭上嘴巴的好。
柳篱再次离开了西水县城的范围,切里紧跟在他身后。前面是以前和隐影门关系一直不错的小门派所在,柳篱走去的时候,这个小门派的大门正敞开着,但是却见不到一个人影。柳篱充满疑惑地走了进去,在大堂之内,如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酒瓶。柳篱快步地走了上去,蹲下来看着那个醉眼朦胧的人:“平哥,你师傅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那个叫平哥的男人似乎非常艰难地抬起了头看了半天之后才辨认出眼前人是谁,柳篱再问了一遍之后他才听清楚他刚才所问,他眼泪顿时就下来了,拿过酒瓶灌了一口,喷着满嘴的酒气凄惨地说:“死了,全死了,师傅他们全死了,就只剩我一个了,全死了……”
柳篱大吃一惊,惊声问:“死了?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哥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身体搭拉在上面,似乎提不起一点力气,他言语不顺地说着:“全死了,现在满门就只剩我一个了,师傅他们全部被那些怪物杀死了,不只是我们,好多人全部被怪物杀死了,你们隐影门第一个被怪物踏成了平地,然后就是其他门派,全部死了,都没了,活着的人都加入了乾阳门去……”
平哥后面的话柳篱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脸色登时变得惨白,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要不是切里及时地扶住了她,刚才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平哥继续在那嘟囔地说着,柳篱推开了切里的手,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她走到平哥前面,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平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哥头脑清醒了一点,他看了柳篱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说:“那天晚上,先是西水县你师傅所在的那里遭到了怪物的袭击,然后是你们的师门的所在被怪物所袭击,第二天就蔓延到了所有的门派,没有一个势力能躲得掉。师傅就是在第二天被怪物伏击了,就只剩我一个了、就只剩我一个了……”
柳篱双手扶住又慢慢变得迷离起来的平哥:“我们门派的人全死光了吗?全部死了吗?”
平哥被她一抓,又恢复了一点,他说:“没有,大年还没有死,你们隐影门有些在外面的人也都没事。”
柳篱:“那大年师兄现在在哪里?”
平哥:“在乾阳门,全部投到乾阳门去了,现在这边的门派势力,除了已经死了的,已经全部投到乾阳门去了。全部汇聚到那儿去打怪物去了,我可不相信乾阳门那些小人,我不去,嘿嘿,我一个人在这里……”
柳篱铁青着脸朝外走去,虽然极力伪装,但是切里还是看到她的脚在颤抖,她的手在颤抖,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乾阳门如今真的能称为门庭若市,人流穿梭不息。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脸孔在柳篱周围闪过,但是却没有一人能值得她留连片刻,直到他看到一个原先属于隐影门现在却已经是乾阳门的三十岁男人,她才停下来,苍白的脸色在这时候变成铁青色,她大声质问:“李大年!你怎么对得起师傅!你怎么对得起我隐影门对你三十年的恩德!为什么?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师傅被杀了么?难道就因为隐影门大势已去,你就转投他门么?”
大年的脸在跳动,见到柳篱到来的最初的欣喜被凝重所取代,等她说完,大年才压低了声音说:“你快走。”
柳篱继续大声说道:“除非你今天说清楚,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周围的人好奇地朝这边看了过来,大年的脸色一变再变,他脸色突然冷漠起来:“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师傅确实是被杀了,不过是被怪物杀的。我们只有团结在乾阳门,在乾升的领导下才能打败那些怪物,我现在是乾阳门第二堂弟子,不再是阴影门弟子。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是来投靠本门的话,我欢迎,如果不是,还请你走,不要在这里捣乱。”
柳篱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本门,嘿嘿,李大年,我柳篱看错你了,我原本还一直将你当做兄长一般,没想到……李大年,我们在没有任何关系,我看不起你!”
李大年嘴唇跳动着,他突然伸出手一耳光甩在柳篱的脸上。周围观看的人顿时全部愣了,一个原先和他同属于隐影门的弟子上前一把拉住了李大年:“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对师妹。”
李大年脸色冰冷地看向那人:“你给我住嘴!你没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乾阳门,不是隐影门!”
说完之后甩手走人,柳篱双眼擒泪,充满怨恨地看着李大年的背影。那人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走过去站到了柳篱的身边,拉着她就往下面走去,柳篱一句话也没说,任他拉着手走到了一个还算僻静的地方,切里对眼前的这一切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以上帝的名义”他觉得自己还是跟在后面。那人看了切里一眼,对柳篱问:“这洋鬼子怎么还跟着你?”
柳篱没有说话,捂着红肿的脸眼光闪烁。那人看着柳篱的模样,有点急了,最后他压低脑袋在柳篱耳朵边,轻声说:“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件事中有古怪,大年师兄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他是想……”
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路过的乾阳门弟子的声音:“邓约,你在这干什么?那女人是谁?怎么还有个洋鬼子?”
切里大声地对他抗议:“我是半个中国人!就算我是一个完全的外国人,你也不能叫我洋鬼子,见鬼,这是一种不礼貌的称呼……”
那叫邓约的话被迫中断,他强撑出一个笑容回应了一下那个叫他的人,然后嘴唇动都不动的憋出声音对柳篱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晚上会去找你,跟你解释清楚一些东西,但是请你不要误会大年师兄,我们这些隐影门的弟子也都不是叛徒,我走了……”
说完之后朝那人走了过去,柳篱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响动。切里看着她那模样,许久之后上去安慰道:“节哀顺便……”
乾阳门大堂。
乾升坐在最中央,下面是他得力的几个弟子,也就是所谓的心腹,一个雨衣男人站在不远处,低着脑袋,似乎不想别人看到他的脸。刚刚还在外面的李大年此时也在这里面,坐在最末的位置,乾升精神饱满,看来这段日子过得相当舒畅。不过这时候脸色却有点不怎么好,他有点怒气的看着旁边的那个雨衣男人:“我这次叫你袭击我们乾阳门原本的弟子,但是你怎么真的就下了狠手?杀了我数十乾阳门高层弟子?”
那雨衣男人轻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地说:“竟然要作戏,那自然就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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