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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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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华听来,只不过是他的一声乱吼而已,对那几个流氓的耳朵并不能造成直接伤害。
张远秋吐了一口烟雾,熏得欧华直皱眉:“你们确定那几个说是他们的老大叫许德常吗?”
谢杨点了点头:“那瘪三不可能是骗我,我听得出来。而且那种情况下,他也不太可能会说什么谎话。”
张远秋又长长的抽了两口烟,然后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熄灭,混合着烟雾喃喃地说:“许凡、许德常……我之前并没有听到过许德常有一个叫许凡的亲戚,不过看样子他们两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许凡那人我也知道,不太可能会请人去威胁老欧,有可能是许凡跟他说过,许德常自己做主来做这事的。”
在旁边心情一直不怎么好的欧华突然插话问:“那许德常到底是什么人?”
张远秋又点了一根烟,被谢杨一把给抢了下来,这么个抽法,身为烟鬼的他都被熏得受不了。张远秋也没抢,而是正起了脸色:“许德常是城北的一个黑社会团体的老大,盘踞在那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人阴恨,那边经常有人口失踪,估计和他都有关系。”
欧华腿一软,差点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颤抖着嘴唇一把抓住谢杨的胳膊:“怎、怎么办?他是黑社会……他会杀人。”
那模样几乎要哭了出来。谢杨瞪了他一眼,欧华就是这点不好,他身上的胆子根本就不应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带点嘲弄地说:“要不你把何珊珊让给许凡?这样就什么事都没有啦。他以后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听着谢杨那口气,欧华整张脸涨得通红,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不可能,我和珊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她离开我!”
谢杨和张远秋对这掷地有声的话抱以赞赏,谢杨站起来,一只手搭在欧华的肩膀上:“这不就结了?你要是一直这么男人的话,还会出现许凡这码子事吗?许德常有什么好怕的?混黑社会就不是人了么?”
经他这么一说,欧华觉得也对,心里稍稍平静了一点,重新坐了下来。谢杨又对张远秋问:“你在这方面了解一点,这下应该怎么办?”
张远秋思考片刻:“要不这样吧,我们干脆去找许德常算了,虽然我不是道上混的。但是起码也认识些人,多少也得给我点面子。买上点东西带去,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结了。”
欧华顿时又害怕起来,嘴唇动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谢杨思考了一下,打商量的说:“要不要先去找一下那个叫许凡的,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
张远秋点了点头。而后两人拉起呆楞在座位上的欧华,往宿舍外走去。许凡是另外一系的,这点张远秋知道,据说他们之前一起打过篮球。所以要找并不难,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这时候学生大多是在宿舍准备上自习的东西。
三人找到许凡住的那栋宿舍,刚想找人问许凡是住哪间宿舍,许凡就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张远秋的时候还微笑的打了一声招呼,当看到满脸青紫的欧华,认清楚是谁之后,脸立刻就拉了下来。抬腿就打算从旁边绕过去,张远秋一声把他叫住了:“许凡。”
许凡回过了头,淡淡地回答:“我还要去上自习,有什么事就说吧。”
谢杨走过去径直问:“欧华是不是你叫人打的?”
他这叫明知顾问,许凡看了和猪头有得一比的欧华一眼,微微愣了愣之后,不屑地笑了笑:“我许凡不屑用这种招术。”
张远秋看了谢杨一眼之后,接过后说:“那许德常为什么叫手下来打他呢?”
许凡一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立刻愣了片刻,然后恍然地苦笑起来:“叔叔……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了。我替叔叔向你们道歉,你们放心吧,我待会儿给他打个电话,以后不会有人去找你们的麻烦。”
张远秋摇了摇头:“这恐怕不成,你叔叔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只怕他下定的决心不怎么好改,而且他的个性……而你又是他侄子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你看这样成不成?你和我们一起到你叔叔那里去,把话说清楚。”
许凡思考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那你们等一下,我把书放回宿舍。”
说完走了上去,张远秋叹了口气:“还真没想到,许德常竟然还有一个侄子在这里读书。而且看样子还比较痛爱,老杨、老欧,这事你们别说出去,许德常那家伙怎么样我们管不着,但是许凡这人还不错,说出去怕对他不利。”
谢杨点了点头,自然知道黑道上乱七八糟的,随时有可能扯到家人。而且许凡那人经过刚才的接触,确实难以让人恨起来。
很难想象,一个老大居然住在普通的民房内。谢杨原本以为再不济也得是总统套房般豪华,但是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装修得极其简陋。而且家具摆得也极不讲究,简直乱七八糟的一团。
许凡将大家领进去的时候,许德常并不在。不过许凡说临晨两点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回来,并且打了一个电话预先通知了一下。
谁知道这个电话打得不妙,许德常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估计是来显示威势的,谢杨后悔不已,欧华看到那几个满脸杀气的人,干脆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许德常约莫四十岁左右,年纪不大,但是头发已经有点秃了。看到众人的时候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谢杨见了总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许德常看到许凡之后,笑容更浓,同时也真实了许多:“小凡啊,呵呵,今天怎么有空到叔叔这里来?还带了这么多朋友?”
许凡和了他罗嗦了一顿,张远秋等他们两说完之后上前微笑地对许德常点了点头:“许哥,不好意思,今天来打扰你。”
许德常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哪,原来是张兄弟。今天来找我什么事?你哥哥怎么不来?”
张远秋笑容凝了一下,然后看了欧华一眼:“我来找你和我哥哥没关系,只是朋友的一些小事。还希望你许哥你能宽宏大量放过这些小辈一次。”
听到张远秋不是为他哥哥来的之后,许德常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一下,然后快速恢复。许凡也看了一眼紧张得浑身发抖的欧华,叹了口气,对他叔叔说:“叔叔,我上次跟你说了那事……其实不怪谁,你以后就不要叫人……”
许德常没有回他侄子的话,而是看着欧华慢慢走了过去。对于这种人,谢杨完全看不穿,他暗暗地警惕着,只要一发现不对他就动手。欧华简直要晕倒了,呆楞地看着许德常在自己的旁边坐了下去。许德常打量了欧华良久,笑眯眯地说:“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值得女孩子喜欢的吗?你看,无论从那方面比起来,你都比不上小凡。小伙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呢,以后也不叫人去找你了,但是为了那叫何什么……的女孩子的将来,你就自动退出怎么样?”
欧华一直脸带恐惧,但是一说到要让他离开何珊珊之后,立刻猛烈地摇起了头,坚决说:“不行,你要怎么样都行,但是你不能强行让我离开珊珊……”
说对最后才猛然记起眼前的家伙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声音顿时小了下去,但是却一样坚决。谢杨暗暗点头,这小子要是一直是这样……这话说过了,但是却忍不住同样的感慨,介力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只要一有不对,这些神秘的力量,就会钻进许德常还有那几个他带来的大汉耳朵里。到时候只要有微弱的声音发出,也能让这些看起来彪悍的人,在瞬间由于神经无法承受而晕过去。听到欧华如此言辞,许德常的脸顿时拉长了:“小伙子,这样说可就不对了。相对于你和那女生的安全,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许凡朝他走去:“叔叔,我不是说算了吗?我不喜欢她……”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许德常打断:“你给我住嘴,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这方面我肯定得管!当年哥哥将你托付给我,我就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你什么都好,但是对于女孩子方面却一直迟钝,难得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被这么平庸的一个小子给抢走?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替你摆平。你看这小子有什么?他什么都不如你,那女孩子说不定只是一时被沙迷了眼,只要把他解决掉,她就会回到你身边。”
待他说完,谢杨顿时冷笑起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之后,才扬声道:“说一句文人的酸话:爱情看的是感觉,不是靠和别人比较才得出来的。爱情是需要双方自愿,你强行拆散人家,除了能证明你自己的强势,恐怕连你侄子都不会开心。即使何珊珊因为这样能和你侄子走到一起,我想他也会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许德常眯着眼睛看着谢杨,询问:“这位是……”
谢杨高昂着头颅,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欧华的兄弟,不过现在我只是一个说真话的人。”
许凡也点了点头,神情复杂至极:“叔叔,他说的是真话,即使因为您而让我和珊珊走到一起,我也不会开心的,一辈子都不会。”
许德常脸色因为侄子的话瞬间变黑,他猛地站起来对许凡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以后不以后的,将来开不开心还说不准。但是我知道,如果那个女孩子跟着这个没用的小子,你现在就会不开心。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会照我的方式去做。”
许凡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退到了一边。张远秋微笑地走了上来:“许大哥,这件事就让他们公平竞争吧,还没结婚不是,机会总是有的。呵呵,您就不要派人去骚扰小辈了。”
许德常脸色不见好转,冷哼一声:“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仗势欺人咯?面子,除开你哥哥,你张远秋有什么面子?少在我面前卖什么面子!”
张远秋连同谢杨脸黑得跟煤炭一样,欧华见情势越来越恶化,害怕得浑身发软。许凡又要说话,被许德常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压制住了。张远秋鼻子旁边的皮肤在慢慢地跳动,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许德常蓦地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然后语气突然一变:“商量?有,当然有得商量。听说你那个哥哥很痛爱你?呵呵,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只要你留下来就可以商量。”
一众人的脸色稍微的舒缓了一下,许德常转过身对许凡扬声说:“小凡,你就先带你的两位同学回去吧,我有点事和张老弟商讨一下。”
许凡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将欧华扶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回过头说:“叔叔,远秋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不然……”
然后转身扶着不知所措的欧华走了下去,他这句话对平常的长辈来说,或许会引起注意。但是,许德常是黑社会——在刀口上舔血的黑社会。张远秋给了谢杨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轻声地说:“你先走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文@谢杨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许德翻扬声说:“许老大,我想你不会在乎多留一个人在这里吧?”
@人@许德常一愣,然后笑着点起了头:“呵呵,不错、不错,有胆量,你又是他什么人?”
@书@谢杨退回一步,和张远秋站成一排,然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兄弟。”
@屋@许德常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兄弟,你是今天来到这里最特别的一个。也是最让我意外的一个,但是现实也许会告诉你,有时候不是逞这些能的时候。既然你要留下来的话,我当然欢迎,呵呵,两位,坐下吧。”
张远秋看着一脸自然笑容的谢杨,眼里有感动,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他错估了许德常,或许今天来就是一个错误。有些人,总是不能按常理来推算。
那四个大汉仿佛机械人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有极高的纪律性,但是却要堕落到黑社会的地步——现实、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谢杨也从没想到过自己能和一个猥琐老道坐在一起,更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毫不做作地自然微笑,这也是现实。
张远秋和他两个坐下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等着满脸笑容的许德常发话。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主要是看许德常对他们是好是坏,谢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虽然安全有了保证,但是要是说一点也不紧张的话,那是假话。
许德常点了一根烟,然后又将那烟盒递到他们两个面前:“来来来,抽根烟。”
张远秋摆了摆手,谢杨倒是一点也不怕的拿过烟盒,然后从里面抽出两支,掏出打火机一起点燃,自己一支,然后给张远秋递过一支。吞吐一口之后,微笑着对许德常说:“不错,谢了。”
脸上虚假的笑容蓦地消失,许德常这时候才像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摆起了脸孔,带着冰冷,还有那种浸淫在黑暗中已久的阴险音色:“胆子不小嘛,敢在我面前伸手拿东西。”
那几个大汉随着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将两个人团团围了起来。谢杨诧异地说:“许老大,我可是记得是你让我拿的。”
张远秋立刻站出来说话了,带点讨好的意味:“许大哥,他不懂这些规矩,你不要与他计较。要不你还是让我兄弟先走吧,这块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当看在我……我哥哥的面子上吧,你和我、哥哥的关系不是蛮好的么?我回去有时间和哥哥说一下,再加深你们之间的合作。”
谢杨一把抓住张远秋的肩膀:“老张,你……”
张远秋头也不回地继续看着许德常。谢杨一阵恼怒,他知道张远秋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他恼怒自己不应该那么卤莽,惹得现在不愉快。许德常蓦地再次大笑起来,当笑声停止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成了一片冰霜,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张远秋的心里涌了上来。只听许德常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么?要是之前,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还算是伙伴关系不是,见了面还称兄道弟,但是他算什么?不就弄了他手下的一个女人么,他竟然就此和我翻脸,挑了我几个场子不说,还将我手下的几个兄弟打断了手脚丢在我们门面里。竟然他喜欢暴力的话,那么好,我今天就从他弟弟开刀,呵呵,明天再把你的尸体丢到他眼前,哈哈哈哈,我真想看看那是什么表情。”
他的话一落就立刻退到了一边,几个大汉整齐无比的将四把手枪抽了出来,分别瞄准了他们两人的大脑和心脏。谢杨猛地愣住了,抢、没想到竟然会有抢出现。那自己的介力还来得及么?不管了,反正这些人今天是想要致他和张远秋于死地的。
介力瞬间从他耳朵里涌了出来,而有点紧张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允耳器还没有从耳朵上取下来。当介力从允耳器中穿过的时候,那些殊莲子经过介力的洗涤之后,开始散发出一种微弱的光芒,然后周围壁上那些纹路也纷纷亮了起来,并通过中间那些薄片联系沟通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允耳器上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能量,和谢杨的身体以及神秘的感灵交流并连接着。
瞬间之后,在谢杨还没来得及将介力附着到那些人耳朵里去的时候,一些奇妙的东西从允耳器中快速的发射了出去,而对象,就是谢杨瞄准的许德常几人。
第二十一章:声音逆向爆炸(上)
声音实质上就是空气的一种规律波动,要是没有耳膜这个器官,空气的波动就算是再大,人除了感受如风一样的压迫之外,什么也不会感觉到。在允耳器——也就是谢杨耳朵的外围,在介力地控制之下。空气开始模拟出一个类似于爆炸的脉冲,不过这个脉冲不是冲进谢杨的耳朵,而是在介力的控制之下,反向地折了回去。
它不再是向四周扩展,而是不停凝聚,像龙卷风从上而下的看上去一般迅速地朝许德常和那个四个大汉冲去。模拟波动的本体并没有动,而是通过介力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十道反向的波动,射向了十只耳朵之内。
剧烈的轰鸣声在五人的耳朵之内响起,就如一个人的耳朵突然会说话,但是那声音却传不出去,在自己的耳朵里爆炸开来。谢杨还在控制着介力,而张远秋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许德常命令的四个大汉,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剧烈地惨叫。那足以媲美飞机起飞时的超高分贝,凝结成了一点,瞬间撕裂了他们的耳膜。而这时候,谢杨控制的介力在同时也附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本来超过了承载量,已经麻木的神经,瞬间增强了无数倍,那些已经被自动模糊化的声音,再次拔高了一个档次。像一条恐怖的电龙,迅速地撞击在了他们大脑的处理中枢。
鲜血首先从五人的耳朵里流了出来,然后是最接近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那些毛孔,都开始往外面流出血液,然后是白色的糊状——像是化脓的青春痘刚被挤破时一样的东西,汩汩流了出来。
刚才还在威胁张远秋和谢杨生命的五个人,齐唰唰地倒在了地上,肌肉在经过最后地抽搐之后,永远没了声息。
谢杨和张远秋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倒下去的尸体,一阵诡异的气氛充斥在房间之内,混合着鲜血的腥气,让张远秋的大脑出现了短时间地短路,然后呆滞地看向谢杨,结巴地问:“怎、怎么回事?”
谢杨没有说话,他现在大脑也一片混沌,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直觉告诉他是自己造成的,就如上次那几个殴打欧华的瘪三一样,但是这次他根本就没有叫过。外面夜已经很深了,即使有一点声音也并不怎么突出,怎么会造成这种效果。
但是除了他,还会有什么力量存在么?
没有。
看着眼前失去了生机的五具尸体,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开始冲击他的食管,他以前别说杀人,即使尸体也没见过几次。脸色发青的他,被又一阵猛烈地腥臭冲击之后,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还勉强忍受得住的张远秋,受了他地带动,也弯下了腰,将晚饭从身体里送了出来。
食物的倒涌让谢杨极端的难受,同样也在这种情况之下。刚刚被启动的允耳,开始制造出一种神秘的能量冲刷着谢杨的身体。允耳属于聪耳的范畴,但是并不代表它除了这些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灵道五修本来就有洗身伐神之效,张老还未入灵道之门都能起到这种作用,就更别说谢杨这种已经在灵道之中的人了。
那些能量顺着谢杨的神经,冲进了每一个活性细胞之内,开始了它的改造。谢杨无暇关注自己的呕吐物,本来已经全是无色的胃酸的呕吐物,开始重新变得浑浊。甚至是慢慢变黑,还有一些肥腻的脂肪飘在上面。
张远秋惊愕无比的看着似乎有吐不完的东西的谢杨,那些呕吐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他现在的胃已经空空如也,一点别的东西也没有,还忍不住干呕几声。但是谢杨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吐了一阵子之后,全身的神经开始清明起来,甚至是身体似乎也比之前轻盈了许多。当他最终直起身的时候,连气喘都未曾有,只是饿,非常饿。
这时候他才有时间观察自己的身体,寻找许德常四人突然死亡的原因。张远秋还是迷惑不解,疲惫不堪的他,还没有一个头绪。谢杨站起了身,向五具尸体走过去,似乎早就干惯了这种事情一样,一点恐惧也没有。张远秋愕然地看着正在擦拭许德常耳朵里的鲜血与白色污秽谢杨,睁大了眼睛:“老杨……你在干什么?”
谢杨还是没有回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全部掏出来将许德常耳朵里的东西全部擦干净。人一死,血液便开始凝结,所以当一团乌黑的东西倒出去了之后,便不难看清楚里面的景象。
他耳朵原本的形状已经不在了,谢杨看到的是一个扩大了三倍以上的孔洞,翻卷的死肉……
谢杨将五个人的尸体看了个遍,然后站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过无限的悲哀与自责:“这都是生命啊,但是……”
没有但是,死便是死了。谢杨已经确定这些人的死是因为自己,没有人一生出来就以杀人为乐,没有人生出来便是杀人狂魔,他谢杨也不例外。但是灵道在给了他更加敏锐的神经与神奇的能量的同时,却让他的一些悲天悯人的情绪压制了下去。所以这种悲哀随着他的一声叹息被呼到了空气中,谢杨看向张远秋,露出了一个微笑:“都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老天不想你我两个死,直接发威将他们弄进了地府。”
他这话刚说完,门像一张被风吹着破纸一样飞了过来,一股力量混合着凌厉的杀气涌进了房间。谢杨脑中一直迷茫,连门外来了人都没注意到。这扇门去势极其猛烈,要是被撞上,虽然说不上会死,但是痛上一阵是免不了的。谢杨堪堪地避过,看着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拿那似乎有火焰在燃烧的眼睛扫射着房中的一切。
那个男人谢杨见过,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却印象深刻。张远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刚从身死线上转了一圈的他,却并没有见到亲人时那种应有的冲动,而只是淡淡地叫了一声:“哥。”就如在叫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那男人在见到张远秋之后,眼睛里的火焰消退了下去。相对于张远秋的冷淡,他却热切的多,立刻冲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张远秋,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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