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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啸江湖(清轩)-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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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六百四十三章孤坟荒,诉凄凉

太子于春节当天,在金銮殿登基称帝,大赦天下,整个京城到处都洋溢着喧嚣和喜庆。可是林宇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是在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沉浸其中,嘴角之上,时而还会露出一抹傻笑。

然而当他被喧闹的声音,拉回到现实之后,就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这种痛让他想要发疯,想要好好地放声大哭一场,把心里的说不出的痛楚都给哭出来。可是当他真的想要大哭时,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林宇如同已经坠入暮年的老人,平常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已经被颓废和疲倦给取而代之了。有时候,就算是笑,也是强作欢颜的应付,或者发自内心的苦笑。

林宇的父母,也都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想尽了各种方法,然而却都没有什么用。就连他一直嗜爱的美酒,好像也都失去了该有的诱惑力。

无论是江南的女儿红,还是中原的烧刀子,对于林宇来说,都和清水一样,没有任何的味道。也正是那时,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酒入愁肠愁更愁”。

林宇似乎也察觉到了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过于颓废,春节本是喜庆的日子,他不想让父母在为他这个儿子操心,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所以就决定,打算在初二那天,去外面走一走,消解心中那些马上就要把他给压到窒息的苦闷和忧愁。

林宇的父母也知道他心中的苦,对于儿子的颓废,做父母的他们,已是无计可施。出去走走说不定还真的有用,因此也就没有阻拦于他。只是像普通父母叮嘱即将远行的儿子一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在外要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林宇此行也没有什么目的,一切都只看心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路过京郊那条熟悉而又陌生的古道时,万千心事当即就涌上了心头。

这时有一个三个非常刺眼的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飞剑门!

以前周兴在的时候,匾额总是被擦的很干净,在阳光的照耀下,都熠熠生辉。可是如今故人已去,这代表着他生前辉煌的三个大字,也已经破旧不堪。匾额的中间,甚至还有被剑痕斩过的痕迹。

山门前,也已是一片荒芜。枯黄的杂草和光秃秃的树木,一眼望去,不见丝毫的生机。

在山门前驻足了片刻,想起了残留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林宇嘴角之上突然浮现出一抹苦笑。他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不过很快林宇就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两坛酒,这是周兴生前最爱喝的烧刀子。

周兴的坟并不在这里,不过这里却是他的家。这个时候,他肯定会回来看看的。而且林宇还专门为他盖了一个衣冠冢,免得他回家看看时,找不到住的地方。

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周兴的坟前,已是荒草一片。

林宇将孤坟周围的荒草都给清理了一遍,随即就直接盘膝而坐,将其中一坛烧刀子洒在了坟前,道:“周大哥,好久没来看你啦,不知你在下面过得可好?今天的春节已经来了,以前每逢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你在下面一定嘴馋了吧,这不,我带来了你最喜欢和的烧刀子。今天我们两兄弟,还像以前那样,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话说到这里时,林宇抓起酒坛,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倒,直接一口气消灭了小半坛。当两行浊泪无声的划过脸颊之时,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开始低声沉吟起了东坡居士悼念亡妻的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注一)

然而最后一句刚刚落地,林宇耳朵就突然动了一下。不过他却并没有起身,连去看一眼都没有。还是和刚才那样举起酒坛,喊道:“兄弟,来,我们继续喝酒!”

这次林宇的声音在下意识里提高了三分,好像是在故意说给什么人听似得。

围墙处,十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回移动着。其中为首一人,沉着脸低声喝道:“周勃,你不是说你堂兄这里没人了吗,你说,那个人是谁,难道还是鬼不成?”

被称作周勃的男子,白净而又干瘦,看样子还很年轻,估计还不到二十岁。若是细看的话,不难发现,他的手从始至终,一直都在抖个不停。

经常出入赌馆的人,基本上都有这毛病。在等待骰子开启的那个瞬间,基本上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若铜铃,心紧张几乎都快要跳出来,手更是来回抖个不停。

由于林宇是背对着他们,而且再加上距离也稍微有点远,周勃都把脖子给伸出墙外,眼睛也瞪得滚圆,可是却依旧没有看清那个身影的主人,到底是谁?

周勃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两句,这年真他妈的晦气,原本还想翻本呢,这下好了,不但本没翻起来,还把堂兄的这飞剑门祖宅给输了。输就输吧,日后翻本了,再赎回来就是啦。可是现在倒好,空无一人的祖宅里,竟然还有人在,而且看样子,和他堂兄周兴的关系应该还不错。这要是被他给知道,自己吧堂兄的基业给输了,那岂不要是要杀了我……

林宇和周勃也算是早已相识,周勃第一次见到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借钱,当时林宇也就把身上的二百两银票全都给了他。不过那次周勃的手气貌似还不错,当天下午就把钱给还了,还给林宇和周兴带来了一坛好酒。

其实说起周勃的身世倒也挺可怜的。五年前,他的父母在一次跑商的路上,都被强盗给杀害了。他一个人逃了出来,孤苦伶仃的流落京城街头。后来被他的远房堂兄周兴给瞧见了,带回了飞剑门。

只是他实在是不争气,嗜好赌博。为此周兴没少训他。不过他总算还有点良心,没对周兴心生任何怨念。这次也实在是输的没有办法了,直接就到了没钱抵债,就砍手剁脚的地步。他这才想起了以飞剑门的老宅老抵赌债,打算先度过这一关,等日后自己翻本了,再给赎回来。

“周勃,那人到底是谁,你认识吗?”赌馆老板,又低声喝问了一句。

周勃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摇头,道:“王老板,这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

王老板稍微顿了片刻,凝声喝道:“看不太清,就上前去看!”

周勃面露难色,可是还未等他说话,一把冰冷的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老板,周勃以及手下十几个兄弟,就这样蹑手蹑脚的朝周兴的孤坟处围去。

林宇依旧当做什么也没发现,还是和刚才那样,一边喝酒,一边回忆着以往的事情。

此时王老板等人都已经围至距离孤坟只有半丈的距离,不过还未等他们开口,林宇就醉意微醺的笑了笑,道:“你们几个也是来陪周大哥喝酒的吗?”

王老板他们之前见林宇一切依旧,还一起并没有发现他们,现在听到此言,个个皆是猛然一惊。

像死亡一样沉寂了片刻之后,王老板就提高了几分嗓音,高声喝问道:“你是周门主的什么人?”

“兄弟!”林宇依旧头都没回,冷声应了一句。

王老板闻言一怔,喝问道:“难道你也姓周吗?”

林宇摇了摇头,道;“不是!”

王老板见不是周兴的本家兄弟,也就微微的舒上一口气,道:“朋友,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周兴的本家兄弟周勃,已经把这飞剑门的故宅输给了我,还请你速速离去,免得再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这里,林宇表情一怔,脸色也在瞬间暗了下来,就连那双疲倦的眸子,此时也都已经微微凝结成了一层寒霜,稍作片刻停顿,凝声喝问道:“周勃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王老板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想都没想,直接就把周勃给推了出来,应道:“这就是周勃,我所言是不是属实,你大可问他。”

周勃一个趔趄就被推倒在地,当他哆嗦着身子,看到竟然是林宇时,浑身就又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虽然不知道林宇的真实身份,却知道林宇和周兴的关系一直很好,而且武功也很厉害。

“林……林……大哥……怎么……是……你……你……”周勃生怕林宇一剑斩了他,说话声音颤抖的极为厉害,吱吱唔唔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林宇没有理会于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喝问道:“周勃,欠了人家多少银子?”

周勃伸出三根手指来,吱吱唔唔的应道:“三……三……万两……银子……”

听完这个数字后,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一句话。

王老板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喝道:“你们这打算怎么办,是还我的三万两银子,还是把这飞剑门故宅抵账给我。”

林宇走到他的面前,嘴角之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还你银子,也不拿我兄弟的基业抵债。”

王老板闻言一怔,怒声喝道:“你们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说这话时,他手下的十几个兄弟,就各持家伙,又进一步的围了上来。

林宇表情之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然笑了笑,道:“别着急,既然是赌桌上输的银子,自然也就得赌桌上赢回来,不然的话,可就实在是没趣。”

王老板似乎没有明白林宇话中的意思,愕然了许久,才冷声问道:“你想和我赌一把?”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冷声笑道:“怎么,你不敢?”

王老板闻此言,不禁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在这京城地盘上,谁人不知道我京城赌霸天王必赢。竟然敢找我赌,我看你纯粹就是找死!”

林宇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没有再理会于他,而是转身走到了周兴的坟前,道:“大哥,兄弟我没有酒钱啦,先去弄点酒钱。你等着我回来,我们再来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 …… ……

注一:出自苏轼【宋代】《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第六百四十四章赌霸天,倾家产

赌霸天的赌馆位于城西的中心街上,这不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可却是最热闹的一条,三教九流之辈多集聚于此。

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二,可是这赌馆里却依旧聚满了人。各色人物,各种声音全都混杂其中。这种喧闹完全就可以和菜市口斩首犯人的时候相媲美。

“林公子,你拿什么和我赌?”赌霸天王必赢走到一张赌桌前,颇有几分得胜将军的神态,高声喝问道。

林宇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十两碎银子,扔在了桌子上,道:“就凭这些。”

此时围观众人,见此情景,表情皆是大惊,纷纷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说林宇找死,竟敢戏耍赌霸天之类的话。也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看他们是如何收场。

赌霸天也感觉到自己被人戏弄了,当即就怒声吼道:“你在耍我?”

林宇微微的摇了摇头,冷笑道:“既然是赌,不是看你想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目前我身上就这十两银子,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赢回去?”

赌霸天本来就是一个有点火星就着的人,被林宇这么一激,当场就如同打了过期鸡血一样,高声喝道:“好,今天我就让你输到光着屁股走出这个赌馆的大门。”

林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动怒,只是轻轻的摊了摊手,道:“废话少说,开始吧,我一会还要和兄弟喝酒呢!”

赌霸天使劲一推桌子,喝道:“好,怎么个赌法?”

林宇看了一眼桌上的骰子,冷声应道:“就来最简单的,猜大小吧!”

赌霸天怒哼一声,高声喝道:“那好,就按照你说的来!”

不等话音落下,赌霸天就拉过来了一个看着很是机灵的年轻伙计,高声喊道:“你快来摇骰子!”

那个伙计和赌霸天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就上去抓住骰子,当空摇了起来,片刻之后,就只听其不慌不忙的喊道:“好了,两位可以下注啦,押大还是押小?”

就在他摇骰子的时候,林宇就已经听出三个骰子的点数分别是四,五,六点。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个年轻伙计和赌霸天一眼之后,就随手将十两银子扔在了写着“大”字的桌面上,凝声喊道:“四五六点,大!”

赌霸天和又和伙计对视了一眼,便高声喊道:“我押一二三,小!”

这时周勃就又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手也是不停的来回抖动,就好像是他在赌命一样。

伙计猛然掷起了木筒,不过表情之上,却尽是惊愕之色。赌霸天的表情也是一样,他还使劲揉了揉眼睛,好像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似得。

“四五六,大,林大哥赢啦!”周勃欢呼雀跃的喊了起来。

赌霸天怒狠狠瞪了伙计一眼,高声喊道:“让你们先赢一把,尝尝甜头,一会就有你们哭的时候,继续,再来!”

林宇将所有的银子都扔了下来,依旧是喊着刚才的话:“四五六点,大!”

每次木筒开启的时候,周勃都跟抽风一般,欢呼起来:“又是四五六点,大,又赢了!”就这样,连续赌了二十一把,每次都是这个结果。

赌的众人目瞪口呆,赌的周勃欢呼雀跃,赌的赌霸天就跟大白天见到鬼了一样,冷汗直流。不过林宇表情却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赌霸天,笑道:“王老板,加上这一把,你已经输给我……”

说到这里时,林宇突然停了下来,问道:“周勃,我们已经赢王老板多少两银子啦?”

周勃就跟打了过期鸡血抽羊癫疯一样,抠着手指连声应道:“林大哥,我们已经赢了一百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四十两……”

林宇表情依旧平静止水,微微的点了点头,应道:“王老板,除去周勃欠你的三万两银子,然后再掉个零头,你只要再给我一百三十四万两就行啦!”

赌霸天的表情已经成了死灰色,现在是寒冬天气,他竟然是大汗淋漓,脸上的肌肉也开始疯狂的抽搐着,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怎么可能会连出二十一次四五六点呢,这太不可思议啦?可是他想半天,都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勃颇有几分小人得意的样子,说话的底气也随之足了起来,道:“王老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钱吧!我林大哥都已经说过啦,零头就不要了,再给一百三十四万两银子就行啦!”

赌霸天听到周勃的话,脸上的肌肉就又开始疯狂的抽搐着,猛地掀起了桌子,怒声吼道:“你们出老千,怎么可能会连出二十一次,四五六点,肯定是出老千啦。来人,给我上,把这两个老千的手,都给我剁下来!”

伴随着赌霸天的一声喝令,一下子就冲出来二十多名打手,手里还都拿着长棍,大刀之类的家伙。

围观众人见此情景,吓得纷纷抱头鼠窜。周勃也是浑身直哆嗦,不过他知道林宇的武功很厉害。因此心里虽然很害怕,也并没有跑,而是躲在了林宇的身后。

林宇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凝结成一道薄薄的寒霜,冷声喝道:“王老板,愿赌服输,难道你还想抵赖吗?”

赌霸天怒娇哼一声,喝道:“和你这种耍奸取巧的老千有什么好说的。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的一双手,看他以后还怎么出老千,破坏规矩?”

二十几个打手,听到自家主子的一声喝令,立即就跟打了过期鸡血的疯狗一样,纷纷扬起兵器,冲了上去。

林宇表情凝若寒霜,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拂袖一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惨叫声就已经连成了一片。

赌霸天当场就愣在了那里,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愕然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林宇表情之上已是肃杀一片,慢腾腾的走了过去,凝声喝道:“王老板,你看这一百三十四万两银子,该怎么办?”

赌霸天吓得双腿直打哆嗦,连连后退,根本就不敢去看林宇那满是腾腾杀意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吱吱唔唔的应道:“林……林……公子……我这……没那么……多的银子……你看……能不能……”

林宇冷哼一声,笑道:“既然没那么多的银子,你又为何要和我赌呢,这不是在耍我吗?”

赌霸天嘴角抽搐的极为厉害,连连摇头,道:“不……不敢……”

就在赌霸天话音还未完全落地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怒喝之声: “奶奶的熊,春节都不消停,是谁在这赌坊闹事,都给我站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赌霸天就好像一个溺水的孩童,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冲了过去,带着几分激动的语气,喊道:“王龙贤侄,你来的正好,有人在我的赌坊出老千还闹事,你可一定要把他给抓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喜的走狗王龙。不过自从刘喜被人神秘杀害之后,他就转投了太子,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也正是这次投机,让他在太子得势后,清洗福王党羽时,侥幸活了下来。

不过王龙虽然勉强捡了一条小命,不过却也是完全失势,行事极为低调,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张扬。生怕稍有疏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见了林家的人,更是直接绕道走,而且偶尔还会有媚宠之嫌。

这近一个月来,活的胆颤心惊的王龙,一直都备受压抑。如今这春节已至,就打算好好地放松一下。可是这才到初二,就听到了消息,说有人在他堂叔开的赌坊里出老千,还寻衅闹事。这完全就是跑到他王龙的头顶上拉屎撒尿,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被压制了近一个月的王龙,又喝了几杯小酒,直接就带着一起喝酒的五六个兄弟,抄起家伙就朝这赌坊赶来。打算借此机会,好好的发泄一番心中的怒火。

“是谁在聚众闹事,赶紧给我站出来!”王龙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跋扈,扯起嗓子高声喊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见这阵势,吓得双腿都直哆嗦,谁也不敢去看王龙,更不敢多说一句话。而且基本上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林宇和周勃的身上。

周勃的腿,一直在打颤,浑身也哆嗦个不停,只敢站在林宇身后,连头都不敢露。

林宇见来人,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道:“王统领,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声音,刚刚还底气十足的王龙,立即就跟那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用颤抖不安的声音,吱吱唔唔的说道:“林……林……林宇……”

林宇带着一抹冷笑走了过来,道:“王统领,刘督主已经不在了,不知你近来可好?”

赌霸天此时完全没有察觉到事情的异常,还直接就指着林宇,对着王龙喊道:“贤侄,就是这个人来我的赌坊出老千耍诈,还敲诈勒索,殴打我的兄弟。你赶紧让人把他给抓起来,扔进大牢里,关个十年八载,让他好好尝尝苦头。”

听到赌霸天像疯狗一样的叫唤,林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王龙冷冷的笑。

王龙轻轻咬了咬牙齿,手指着赌霸天,高声喝道:“此人寻衅滋事,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等王龙话音落地,赌霸天当即就连声附和起来:“对,对,抓起……”

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就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王龙的手指,竟然是在指着他。愕然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五六个捕快也是一怔,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龙又高声喊了一句:“赌霸天寻衅滋事,在京城搞破坏,乃叛党余孽。都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抓起来!”

听到“叛党余孽”四个大字,就连林宇表情都是猛然一怔。暗暗地在心里想道:这王龙可真够下血本的,上来就安了一个“福王的叛党余孽”的罪名,直接就大义灭亲。

那五六个捕快,听到“叛党余孽”四个大字后,心头也是猛然一震。也就不再作丝毫的迟疑,手臂一般粗的冰冷铁链,当即就把赌霸天给绑的是结结实实。

赌霸天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伸长着脖子喊道:“王龙,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可是你堂叔……”

王龙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衙役给他给押下去。随即便又对林宇拱手行了一礼,道:“林公子,最近京城有点乱,让你受惊了,实在是对不住!”

林宇冷冷的笑了笑,道:“王统领为了京城安危,直接就大义灭亲,实在是令我林某人佩服!”

王龙和林宇简单的客套了两句,也就以有公事为由离去啦。

林宇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因此也就没有多作挽留。

看着这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周勃愣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满是愕然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吱吱唔唔的问道:“林……林……大哥……我们那……一百三十四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林宇指了指赌坊,道:“这赌坊还值点钱,拿去变卖了,再去找些人,把飞剑门给好好的装修一番。”

周勃闻此言,激动的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当即就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林大哥,你就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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