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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仙凡(苏与)-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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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一道火石碰撞的声音,书房之内缓缓亮起了一道灯光。将屋内一男一女的影像投在了轩窗上,随风两人小心翼翼地从暗处探出了头来,从那yīn影上来看,王昌明此刻正坐在书桌旁,一副将要舞文弄墨的样子,而熙雯则陪站在一旁。

“熙雯,替我研磨吧。”短暂的一道停顿之后,王昌明开口打破了平静。

“嗯……”熙雯匆匆应了一声,拿起了桌上的砚台,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地磨了起来。

顿时,四周又陷入了沉静之中。静得连躲在屋外的随风都能清楚地听见那一道细微的研磨的声响,足足过了半晌。

“好了,却是够了。”王昌明道了一声,提起笔来蘸了蘸熙雯手中的墨水,轻轻在身前的书桌之上写了起来。虽然不在房中,可是透过那轩窗上的yīn影,随风却也能看得出来,那王昌明写得极慢,就像是手中握着的笔杆足有万钧之重一般。每一笔每一划都写得极费力气,不知为何,随风总觉得眼前的这幅身影像是有万千的话语要说一般。

约莫过了一小顿饭的功夫,王昌明才缓缓停下了手中毛笔。落笔之时,似是还有着一道轻轻的叹息之声。

“情刚烈凛毅忠情,北道匈奴罪子卿。苍老寒荒怀节枝,不屈鬓雪仗鞭行。”

熙雯走到了书桌旁,情不自禁地就念叨了出来。随风听罢,却是愣在了当场。却不是这首诗写得多么得jīng妙,反而显得有几分朴素,只消是读过两年书的,都能听出来其所歌咏之物。让他惊讶的正是这诗中所写之物,不正是那忍辱负重牧羊的苏武么?

“老爷,为什么你每次所写的都是这么一首诗?”一旁熙雯出声问道。

王昌明抬起手来捏了捏鼻梁,皱眉道:“没什么,不过是因为这首诗是我写的,有些喜欢罢了。”

“老爷,妾身虽然是一介女流,可却也并非目不识丁。这诗中所咏所赞却还是看得明白的,老爷你写此诗,难道不是将你自比为苏武韩信么?”一旁的熙雯像是看出了什么,追问道。

“哎……这些,你还是不要问了。”王昌明长叹口气,言语之中尽是萧索的味道。

“老爷,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么?”熙雯也是一声叹息,声音之中的肯定之气也浓了一些。

王昌明只摇了摇头,却一言不发,以沉默应对。

“你特意让慕容家将你调到这周家来当管家,外人以为你心系权力,想要借此一步一步升迁。可是我却是知道,你只是想要远离慕容家那个是非之地,不知我说得可对?其实,老爷你还不曾放下过去吧?”熙雯这么一句可谓是石破天惊,便是屋外的随风都被吓了一跳。

王昌明又是一声长叹,有些落寞地道:“这些你却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爷,这些年来别人只当你享受荣华富贵无比逍遥自在,可是你内心过得比谁都要煎熬,可偏偏还要装作一抹开心的模样来。我与你身为结发夫妻,如何又能不知道?老爷若不是未曾放下昔rì的随家,今rì又怎会愁苦至此?每年十月,老爷总要借口外出一趟,难道不是为了那随家昔rì的家主祭奠么?”熙雯心中五味杂陈,将这些娓娓道来,极是深情。

“熙雯……”王昌明轻声唤了一声,顿了顿,又道:“我王昌明虽然算不上什么盖世大侠,可如何又是那种卖友求荣之人?更何况当年大哥与我有救命指点之恩,便是万死也难以报答万一。我又怎么会做得出如此事情来?”

“那你当年怎么会……”熙雯这一句却是也问出了随风心里的疑问。他之前一直以为王昌明便是那卖友求荣的卑鄙小人了,却没想到今rì陡然之间忽然听闻这些,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王昌明了?

王昌明犹豫了一番,道:“当年大哥仙逝,我反反复复犹豫了许久。原本想要与那刘家同归于尽,如此也算对得起大哥的结义之情。可是一想到大哥还有一独子下落不明,我心里便是一阵为难。后来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孩子,不然这随家便就算是真正地灭了。而且大哥当时死得蹊跷,我想要查明真相,后来无奈之下便只好带上了随家的地产投入进了刘家之中。”

“进入刘家之后,我一面调查着大哥身亡的缘由,一边寻找着大哥的遗孤。后来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是让我找到了他。我便按照大哥的嘱咐,让他去寻花久龚为师。我将这其中所发现之事原原本本告知了他,只消能够看到大仇得报,我便能够一死以谢大哥了。哪里知道就在公子走后不久,我便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刘家竟然只是慕容家的一个分支。rì后公子为报家仇,若是一旦与慕容家起了冲突,以公子一人的实力,又该如何应付?由我在其中策应总要多几分回转的余地,所以我才会一直留到了现在……”

说到这里,王昌明却是两眼之中都留下了一道清泪。擦了擦,接着又道:“熙雯,你我二人夫妻一场。你原本就是慕容家的人,我本来就没想瞒你。我说也说了,你想我怎么样都好。”

熙雯听罢这些,早已泣不成声,“老爷,却是苦了你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章往事更迭

“你不打算向慕容家人揭发我么?”王昌明声音之中也明显带上了几分酸楚,隔着眼前这么一道轩窗,随风都能看出他身子正在微微地颤动着,想必也是用情到了深处。

“老爷……”熙雯带着哭声痛呼一声,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直接就扑在了王昌明的怀中。

“是了,你本是慕容家庶出之女,想必所受的屈辱磨难也不比我少才是。这样算起来,咱俩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王昌明伸手缓缓抚着熙雯的背脊,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良久,又听王昌明一声叹,“也不知公子此刻怎么样了,听说前些时候他在洛阳强闯周家,还杀了周不凡。那他的武功应该已然终于是大成了,如此算起来,想必他重振随家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只可惜……”王昌明说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话语声却是转入了沉默。

“随家重振不正是老爷希望看到的么?随公子此刻有了出息,老爷如此心血终于是没有白费,却是有什么可惜的呢?”熙雯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从王昌明的怀里抬起了头来,怔怔地看着他。

“唉,他上一次剑闯刘家,我却是和他说了那些话。如何还有脸面见他?想必在他的心里,我早就成了一个卖友求荣的卑鄙小人。若是见着面,说不定直接会毫不留情的拔剑相向。难不成要我和他说,这些都是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么?所以,便是随家重振我也注定是看不到了……”王昌明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老爷。不会的。这慕容家……哎,老家主与那血隐一战,两败俱伤怕是缓不过来了。而这新任的玄风家主,少年心性,雄心勃勃,所图不小。再加上若是让随公子知道他已然和碧涵姑娘成了婚,我总觉得日后恐怕还会有些摩擦。届时老爷你再将这些和盘托出,随公子定然会和你冰释前嫌的。”熙雯将手扶着王昌明的胸口,恢复了几分平静。

“你……竟然知道这些?”王昌明没有料到一直不理会外界诸事的熙雯竟然想到了这么一层,不免就吃了一惊。

且不管王昌明吃惊不吃惊。在屋外的随风却是彻底呆愣在了当场。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几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搞不清楚了。今夜所听所闻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几乎将他之前的认识尽数颠覆。脚下一软,险些便要扑倒在地,多亏一旁的松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这才没有发出响动声来。

“昌明叔……”一声低吟之声堵在了他的喉咙当中。却是怎么都发不出来。心头一道不知名的声音在呐喊。劝导着他冲进去与王长明相认。可是这股冲动最终还是被理智压制了下来,这四周都是周家的地盘万一要是走漏了风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再三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将如此想法压下了心头。长长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突然向前轻轻走了两步,对着屋内的王昌明极是恭敬地鞠了一躬。这才转过了身来对着松风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松风心头一动,立时便会意过来,又打量了一番四周,脚下一点,轻轻腾到了一旁的屋檐之上。

随风速度也不慢,连睬幻步,步履如风,身形飘忽之间也从地上腾了起来,不过瞬息的功夫就到了松风身旁。

接着两人停也不停,速度更增了几分,遁入了茫茫黑暗之中。

随风两人刚刚离开,突然“吱呀”一声门响,那紧闭的书房之门突然开了下来。一道人影从中探了出来,房内隐隐透出些许微弱的光晕,照在他的脸上。勉强能够看得清楚,正是刚刚进去的王昌明。

“奇怪,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一道破空之声,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了?”王昌明低喃了一声,刚准备回屋去的时候,突然眼角余光一颤,猛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缓缓走了两步,从地上捡起了一缕布片来。借着书房之中散出的些许黯淡的光晕,勉强能够看得清楚,这块布片上只有寥寥几道笔画。看起来并不完整,而像是某个字的一部分。仔细观察才发现,手中的却不是白布,而是绸缎。只是似乎是时间有些久了,摸起来有些粗糙。

王昌明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呆愣在了当场。愣愣地看向远方的夜空出神。

此刻已然翻出了周家府邸的随风,也正在摩挲着这么一条白色而粗糙的绸缎。这绸缎不是别的,正是当年随风出扬州之时,王昌明赠他的神秘剑诀。刚刚随风情急之下,来不及留下别的什么信物,灵机一动才想到了这道绸缎,算是给王昌明的一点暗示。

这绸缎上的剑诀、字迹,王昌明之前不知来来回回仔细研读过多少遍。虽然赠给了随风,可是却已然烂熟于胸。匆匆瞥了一眼,当即便认了出来。

“老爷,外面出了什么事了么?”熙雯的声音从书房之中传了出来,想必是许久不见王昌明回来,有些担心了。

“不,没什么事,我只是在外面欣赏些夜色罢了。”王昌明猛然回过了神来,又向着远方漆黑一片的夜空深深地凝视了一眼,便转过了身,向着书房之中走去了。

悄然间,似乎有着什么晶莹的水滴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这一夜很快过去,随风两人回到客栈之中并没有多久,天际便缓缓亮了起来。街市之上也传来了隐隐的喧嚣之声,却又是一天开始了。

“公子,你怎么了?”松风担心地看着随风,问话之中也有些迟疑。自从昨夜从周家府邸回来之后,随风便一直沉默,再也没有开过口。

“我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随风轻轻摇头,随口答道。

看起来,他的表情也是一脸的平淡,就像是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只是松风却是知道,他的心里此刻定然极为不好受。松风虽然不知道昨夜那王昌明口中的那玄风和碧涵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他们对随风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分明感觉到,当提到碧涵的时候,他身旁的随风分明是狠狠地颤了颤。他大概便也能猜到,随风突然变得沉寂了下来,想必也和这名叫碧涵的人有关。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正当松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直沉默的随风突然开了口。

“什么?”松风一愣,一头雾水。

“慕容家的观云山庄,我要去了结一桩心事。了结了之后,便可以……”随风话说一半突然一顿,转而道:“不过这一次我一个人去,你就在外面等我吧。这慕容家不比周家,门中的高手要多上许多,一旦身份暴露,只会拖累你而已。”

“这一次你还要潜入进去?”松风一惊,他听随风说是去慕容家,还以为是去做客,没想到竟然还是要偷偷潜进去。

随风不多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之后,随风直接收拾起了行李,不再看他,也根本不给松风说话的余地。松风满腹的劝诫之语,却也只好就此作罢。

“碧涵,她真的已经嫁给慕容玄风了么?”走在出城去往西湖的路上,随风心头这么一道疑问却是早已不知翻来覆去出现过多少遍了。每每想到此事,心头便是一阵说不出的扭曲之感。说不出到底是酸涩还是痛苦,可就是横亘在他胸口,无法排遣。

“公子,你手中一直握着把玩的究竟是什么?你已经握着半天了,也不见你放下过。”松风突然的一席话,又将他来回到了现实。

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然将当初碧涵所赠的那阴阳玉佩握在了手里。这玉佩原本被他收在身上最贴身的位置,他竟然连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将其取出的了。

听到松风如此一问,轻轻皱了皱眉头,“这是古时候的一块玉佩,其中却是牵扯到一个极大的秘密。”

说着,随风双眼之中不禁又是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时,他还没有学武,跟着梁偷儿两人为了这登龙之谜四处奔波的时候了。还记得,他与碧涵第一次相识,是在盘古山下,她一身浅绿色的衣裳,独自面对着血隐堂派出的杀手。

这么一想,她那副娇弱怜惜的模样不禁又浮现在了心头。回想起来,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一个极大的秘密?”松风更是不解了,区区一块玉佩而已,能够有什么秘密?

“关系到天下许多人的生死,为了他,不知道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随风盯着手中玉佩上缓缓旋转的阴阳二气,悠悠地说道。

当时碧涵将这玉佩赠给自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自己和她,不也是为了这玉佩付出了种种代价了吗?如果她真的已然嫁给了慕容玄风,也许那个时候她便料到会有如此结果了吧?

她赠给了自己玉佩,却将自己给了慕容玄风,这中间的取舍,难道对碧涵来说,不是一种悲凉么?

随风轻轻叹息,抬头看时,透过前方的茫茫水雾,已然能够隐隐看到观云山庄的一角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西湖潋滟

看到了观云山庄,随风整个人的身子忽然一震,像是整个人都随之陡然振奋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玉佩,对着松风又道:“关于这其中的隐秘,待我今日见完故人之后再一一与你细说。便是那传说之中的宝地也是可以带你去看上一看的。”

“故人?公子你要去观云山庄是为了去探查故人的么?”松风之前还在好奇,怎么随风突然又说要去慕容家的观云山庄之中探查一番,原来是为了一个故人。

随风听松风这么一问,也自知失言。轻叹了一声,道:“我却是要离开此地了,临走前与她好好告个别罢了。我与她分别久了,若是今日再不见上一面,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随风说着,心头就感慨了起来。一旁的松风虽然不明究竟,可是却也听出了随风这话中的萧索之味。心头一颤,便也不再多问,转而扯开了话题道:“传说中的宝地?那却又是什么?”

随风这才脸色稍缓,恢复了几分平静道:“去了你便知道了,涉及到上古的一个隐秘。若是能够在其中寻到机缘,也许还能将我这一身功力恢复也不一定。”边说着,不禁又将手中的阴阳玉佩捏紧了些。若是那登龙台之中真的能够聚集龙气,他不想凭着来称王做祖,将其拿来医治好丹田内的创伤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而且最关键的是,那登龙台所在就在之江的龙游。距离此地并不遥远。这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反正他出来历练也不在乎目的,而且他之前便一直好奇,这九龙壁之中到底是什么。若是当真能够解开这其中的秘密,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

“真有此事?”松风一听能够恢复随风的功力,当即便惊呼了出来,“那公子,你一定要去试一试。这上古遗留下来的诸多古迹之中都留存着绝世心法,若是我们能够领悟其中一二,怕是这实力还会再上升一层。”

随风一想。那登龙台传说乃是上古水神共工的道场。昔日连术士徐福都曾拜访过。若是真的能够找到一些上古的修行之法,那提升功力便成了水到渠成之事了。想到这里,随风脸上这才升起了几分暖色,微微笑道:“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在这西湖之畔好好游玩上一番吧。”

松风之前一直在船舱之中。一时之间却是忘了出来欣赏这西湖之中的景色。当后来随风将其喊出来的时候。却是已然到了这观云山庄的岸边了。一想到自己错过了那般天下闻名的美景,不禁后悔不跌。正巴不得能够去游览一番的,听随风这么一说。险些惊喜地跳将起来。

此刻不过刚过正午,天光正好。暖暖一抹日光透过江南层层蒙蒙的烟雨照耀了下来,轻悠悠地洒在了两人面前的这一湾湖水之上。这西湖本就水光潋滟,被这天光一照,更是增添了一分柔和婉约之气。远方的群山连绵,隐没在了水汽之中看不真切,隐约只能看到些许青葱之色。

“都说这西湖水光接天,温婉动人就如同绝美的女子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随风看着眼前美景,情不自禁地叹道。

松风虽然久处天山之地,对于这中原之中了解不多。可是却也知道眼前美景惊艳绝伦,简直非是凡间所有,仿佛置身梦幻一般。

而此刻在这西湖边缘游览的却也不止他们两人,岸边聚集的还有许多文人墨客,公子佳人。时不时地还能听见远方传来一两句吟诗之声,四方的空气之中仿佛都回绕着一丝淡淡的墨香味。

随风难得来这风景宜人之地,并且这西湖之下乃是一处灵脉,是以这四周的天地灵气也比别处充盈许多。行走在如此的氛围之中,不知不觉心头也跟着平淡舒缓了起来。

“公子前方的人似乎要多上一些,我们过去看看吧。”松风听着远远传来的人声,也跟着有些兴奋了起来,一脸希冀地对着随风说道。

随风也从未见过这西湖畔的书生墨客,忍不住也想见识一番,点了点头道:“也好,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既然想去过去看看便是。”

两人缓缓踱步朝着前方走了过去,没走多久。眼前的景物却是逐渐变化。原本有些泥泞的小径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人工铺成的青石板路。连身旁原先四处都是的湖边野草也不见了踪影,取代它的是满目的垂柳。

此刻正值孟春,正是百花绽开,垂柳抽枝的时节。树枝上挂着的都是刚刚长出的嫩芽,其中几分稚嫩的嫩黄色还未褪去,看起来蔚为得可人。

四周所见的游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明明还春寒料峭,并未转暖。可是这些书生的手中都持把扇子,四下挥舞了一番,也不知是不是故作风雅,时不时地还吟俄两句。

看着这些书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随风淡淡笑了一声,道:“国家适逢盛世,最为舒适自在的便是这些书生了。若是国家动乱,朝不保夕,却是又有多少人还有这份心思呢?”

“也是呢,盛世难得,真希望这大唐胜景能够多延续些日子才好。”松风虽然不明白那么多,听着随风这番话,却也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随风点点头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是突然又听到一阵歌声传了过来。

这道歌声悠扬曲折,透过了湖面中的水汽迷糊,隐隐约约地传递了过来。听起来竟像是湖中心传来的。

一听这么一道歌声,四周的书生墨客们顿时一脸欣喜,有些甚至还跳了起来。口中呼喝着“灵芝姑娘来了!灵芝姑娘来了!”

“灵芝姑娘?难道便是之前我们相助的那个张灵芝么?”松风听着他们的喊声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静静看便是,我却也不知。”随风也不知道他们口中呼喊的和自己之前所见的是否是同一人,不过从这声音听起来却有几分相似。

伴着时间的流逝,这道歌声确实逐渐向着这边靠了过来。

随风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道歌声竟是从一艘画舫之中传出的。经过湖面的映衬显得更是悠扬温婉,听在心头如同江南特有的言语气候,说不出的温婉可人。

看到这艘画舫的出现,四周的文人也安静了下来,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听着耳畔的这道歌声,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窈窕多姿的少女,真踏着盈盈水波朝着自己纤纤地走了过来。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以致于没有一人再发出丝毫声响,都不认识打破眼前这一方难得的平静。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这艘画舫靠得近了,随风也听了出来,这船上女子所唱的,正是名曲《凤求凰》。

听着如此歌声在耳畔回旋,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碧涵。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她已然嫁作了人妇。

随风心头刚刚恢复的平静便被轰然打破,却是再也没法沉静下来了。就像是横流的沧海,一旦打破平静,便再也没法恢复从前的静谧。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就是一阵讶异心悸的难受,此处却是一时片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看了一眼身前的松风,却是还沉浸在那美妙的歌声之中没有回过神来。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打扰他,轻轻默叹口气。缓缓离开了此地,向着西湖那人烟稀少的另一边走了过去。

画舫逐渐靠近,突然一声轻轻珠帘的卷动之中。刚刚在其中歌唱的女子身姿袅娜地从珠帘之后走了出来,脸上略带几分红晕,冲着大家微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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