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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仙凡(苏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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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信弟子刚进去不久,便和一个青年道人走了出来。青年道人满脸的神光,脚下步履生风,气势张而不露,内敛圆润,令人知威而不惧,一身混元内功可见一斑。随风看了都隐隐有些心惊,前几rì见慕容彧时都没有这种感觉,他到底是谁?

眼见的青年道人走得近了,慕容清风拱了拱手,道:“昔rì一别,时至如今已一年有余,无尘兄还是风采依旧,想必功力定然又再上了一层楼吧。”

此话一出,四周人都是一惊,那个青年道人自然是无尘无疑,却不曾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与无尘相识,难不成真的是慕容世家的清风公子?

青年道人微微一笑,接道:“哪里哪里,清风公子过誉了。无尘早已年过而立,却还未步入先天,实在是惭愧。不知这位是?”他来之前就已听传信的弟子说了随风的身份,只是出于礼节还是要再问一遍。

慕容清风微笑道:“这位便是扬州随天大侠的独子,随风公子。这几rì一直在我慕容家做客,听闻花前辈在蓬莱现身,清风便带了他过来。”

随风手中折扇一张,之前与慕容清风对决之后就一直觉得折扇在手很有几分韵味,便也随手持了一把。笑道:“在下随风,见过无尘兄。”

无尘一惊,讶道:“竟然真的是随大侠之子,失敬失敬。只是当年扬州之事过后,却未曾听到公子下落呢?”

随风答道:“当年事发之时,我正好在外出游,是以躲过一劫。”

无尘也是随口一问,当即发觉不妥,忙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还是请进去说话吧。”

慕容清风笑了笑,道:“几位,我此番是送随公子而来。既然他已见到了无尘兄,那么清风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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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久龚纳徒

随风一惊,诧异地看着他,想不到慕容清风这么早便要离开。

慕容清风微微一笑,对着随风道:“随风兄,就此告辞了。rì后有空来钱塘做客。”说完,头也不回,匆匆走了。随风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耳边全是四周人群惊讶的低呼声。“刚才过去的那少年就是慕容世家的玄回清风之一的清风公子?”“是啊,听说慕容世家今世齐出三位少年天才,不满弱冠便已是绝顶的高手了。”“那这位真的是随大侠的独子咯?能与清风公子一道,肯定也是一代高手。”“想不到当今天下竟然出了如此多的少年豪杰,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随风淡然地转过身,对于四周人的低语声充耳不闻,跟着无尘沿着青石阶想着更高的山峰走去。

边走着,突然听到无尘长叹了一声,道:“想当初我刚拜入蓬莱时,你父亲也不过弱冠之龄。想不到匆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儿子都这般大了。”

随风听他说得伤感,满腔真情毫不掩饰,心中暗道:“不愧是大派的弟子,果然人光明磊落。”应声道:“我也是后来听昌明叔说起这才知晓原来先父与花前辈乃是忘年旧交,作为晚辈,自然要来拜见。不仅尽最后一点孝道,也可以告慰先父在天之灵。”

无尘嗯了一声道:“此番你来的正好,花师伯便再不用为了收徒一事发愁了。回天功的衣钵终于是有了着落。”。。

随风听得一惊,暗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他自己不也是很有可能吗?”也不好拂逆了他的好意,笑了笑,道:“随风并不为回天功而来,此次只为拜见前辈,一堵中原盟主尊荣。说到衣钵之事,无尘兄身为蓬莱掌教首徒,花前辈又是你的师伯,你应该很有可能才是。”

无尘叹了一声,道:“江湖上如此传言也是为了能让一些居心不良之人能够知难而退,一方面也是无奈之举。若是花师伯实在寻不到佳徒,也好有个台阶下。不过若是真的将回天功传给无尘,哎!无尘不才,如今已年过而立蓬莱仙法还未有所成若是再修行回天神功才是真正令明珠蒙尘。”

随风心里一动,忽然有个疑问,问道:“既然担心神功失传为何不多传几个弟子呢?”

无尘摇头道:“关于此事我也曾问过师伯,师伯好像也不知晓,只是从古自今便是如此规定的。作为后人自然不敢违反。”

两人说着话时,不知不觉沿着青石阶到了山巅。山巅处不再是一整块平地,高高低低,丛林与道观交错。就像是几间道观嵌入了山顶上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几个身着道袍的弟子在其中穿梭。

无尘指着正中最为高耸的大殿道:“这便是蓬莱的中心蓬莱宫了,师伯和师父此刻便在这之中。跟着我,我带你进去。”

随风跟着无尘,缓缓走到蓬莱宫前,随风不禁仰头看去,打量着这座盛名已久的道观。虽然整个观身建在山体上,可依旧高达数丈,正中的大红sè牌匾“蓬莱仙宫”。朱红sè的大门旁站着两个与随风一般大的道童,手持一个浮尘看见无尘领着梁偷儿过来依旧阖目修行,就跟没有看到他们一样。虽然整个大殿没有流露出一丝威严肃穆的气势,可是却有着一种莫名的神韵,让人从心底自发地崇敬。…;

随风自然不敢造次,抖了抖袖子,右手捏了个莲花印躬身走入了殿中。正前方的zhōngyāng的是高约三丈的道德天尊的彩像,神态飘逸若仙,一身杏黄sè周天弥罗道袍,脚踏青莲座,一派清净出尘之意。

塑像下面端坐两人,都是花白的头发,露着红光的面容。其中一人,一身玄sè道袍,腰际别有一把桃木神剑,右手也捻了个莲花印,双眼微阖,似在闭目调息。他旁边一人看起来比之要年轻一些,一身褐sè长衫,却没有配任何兵器,这两人都是脸上一片温和,一丝气势也无。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两个看起来丝毫武功也没有的老人是当今天下有数的高手呢?

除此之外,整个殿堂的边上还站着几个蓬莱众人,站得极为挺拔,都闭着眼睛似在调息悟道。

无尘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看了殿中一眼,对着正中施了一礼,低头道:“无尘携扬州随风见过师父、师伯。”

便是无尘不说,随风也早已猜到正中的两人,便是今rì江湖赫赫大名的人物:花久龚和离rì上人了。离rì只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转过头,笑看了花久龚一眼,低声道:“师兄的缘法果然来了。”

花久龚也不答话,两眼一直盯着随风。现在的随风,一身白衣飘飘,小小年纪,整个人的气度、武功都很不凡。一样的风神如玉,一样的天纵之才,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的音容相貌与随天足有七分相似。看到他,就像是十余年前长安门前的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英才迈着缓步跨过了十余年的沧桑又走到了他的面前来。只可惜,自己垂垂老矣,一身惊世神功未觅得良徒,而昔rì的友人却永远地去了。

见到花久龚两眼一直盯着自己,随风不禁心里也有些紧张,对着面前的两人施了一礼,躬身道:“随天之子随风,见过两位前辈。晚辈前不久才得知原来花前辈是先父刎颈之交,特来拜见。”

花久龚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竟站起身走到随风面前,扶起了他道:“好孩子,快起来,这身武功倒是不错,当真和你爹当年一模一样。”

随风一愣,很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不知觉道:“前辈,这……”

花久龚微微一笑道:“还叫前辈?你既是天弟的儿子,便叫我一声花伯伯吧。这些年你一个人,实在是苦了你了,是你花伯伯无能,去了几趟扬州都没寻到你。快与我说说,这些年你究竟是怎样过来的。”

随风愣愣地叫了一声“花伯伯”,这三个字一出口,当真是别样的滋味。似乎从此之后在这个世上他又多了这样一个亲人。

花久龚又是哈哈一笑道:“好孩子,我问你,你可愿拜入我的门下?”

随风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大殿外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响,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样。离rì上人一下就站了起来,本来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就等着随风拜入花久龚门下了,结果一切就绪就差这临门一脚竟然因为自己的门派出了乱子给生生地打断了,不禁有了几分火气。

离rì上人几步走到大殿门口,冷然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在此大声嚷嚷,成何体统!”

随风和花久龚都有些奇怪,连已经退到一旁的无尘也靠了过来,站到了离rì上人身后。这时,一个蓬莱道派的弟子走到了大殿门口一指下面的青石阶道:“禀告掌教,底下有一个少年从山脚下一指跪着上山,喊着一定要见花师伯。见他的样子,弟子们都不敢决断,没想到引得在场的江湖人士群情激奋险些与我们吵起来。”…;

本来离rì上人脸上一片yīn沉,听弟子一说,立即转成一脸的惊讶,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坚忍的少年。忙问道:“那少年现在在何处?”

弟子答道:“回掌教,现就在蓬莱仙境的入口处。”

顾不得其他,离rì上人道:“赶快引他进来。”随风听了暗暗心惊,那可是足足接近五百阶石梯啊,若是算上蓬莱内宫山道上的石阶,足有接近六百阶。跪着爬完这么多石阶,若是身怀武功还好点,若是一点武功也不会,那简直不可想象。

吃惊过去便是深深地佩服,如此毅力近乎逆天,绝非一般人所能有。大约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果然有一个少年,跪在地上一路拖着身躯来到了蓬莱宫前。眼见的花久龚就在殿内,只要再过了门槛便到了,可是这蓬莱宫作为整个蓬莱派的主殿,门槛修得极高。少年试了几次,勉强才能将膝盖高过门槛,根本是不可能过来的。

随风看的分明,少年的膝盖处的衣裤早已磨平,不单如此,膝盖上的血肉也被磨掉了很深的一块,几乎露出了其中的白骨,血迹斑斑,极为恐怖。而少年早已耗干了体力,加上流了太多的血,面sè带着嘴唇一片雪白。

无尘几步走了过去,想扶少年进来。少年狠狠地摇头,一脸的倔强,不肯要任何人帮忙。可是他不过在强自逞强罢了,哪里还有力气只凭膝盖跨过那么高的门槛?无尘也不管他,一把用上内力将他提了起来,扶到了大殿里。

花久龚也有些惊讶于他的毅力,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一定要见我呢?”

少年惨白着脸,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道:“在下风无一,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前辈肯定是没有听过的。只因全家十三口尽数被jiān相李林甫所杀,所以我发誓要学到绝世武功,定要为家人报仇。”

随风神sè一动,没想到到了蓬莱竟然又和李林甫扯上了关系。也不说话,静观事态发展。

离rì上人看了风无一一眼,叹息了一声道:“是棵好苗子,只可惜动机不纯,以报仇为目标终究难成大器。”

离rì上人这不经意的一句,听得随风心里一颤,心里轻叹了一声。他之前也是如此,想学武功只不过为了报仇,只是除了报仇又该怎样做,报完了仇之后又能如何,这些问题他之前全都没有想过。还是梁偷儿走的那晚的一席话点醒了他,每个人都要知道自己的路到底通向哪里,又该如何走。

风无一艰涩道:“我从家中来此已经花完了所有的盘缠,便已报了决绝之心。若是不能拜入花前辈门下,便是饿死街头也在所不惜。”

花久龚也不语,看了看随风,又看了看风无一,叹息道:“花某已年逾花甲,也已收了几个弟子。只可惜种种原因,未能将衣钵传下,但花某jīng力有限,只能收下一个。原本小风来了,便想收他做我的关门弟子。不想,还没成行,你就到了此地……”

“那便收下他把,花伯伯不必为难。”话一出口,整个场中所有人都惊住了,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第四十章阴阳太极

随风看着一旁的风无一,微笑着,神sè里没有一丝不情不愿的神采。四周人在惊讶之余便是深深的好奇,要知道这可是中原盟主花久龚。虽不一定是天地第一的高手,但绝对是一方大侠,他步入老年所收的关门弟子定是一身绝学倾囊相授,这是多少人可与可不可求的机缘,随风到底有什么依仗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给了别人呢?

其实随风的想法很简单,倒不是他不想学回天功。他已然身怀有析天诀,可谓已是绝学在手,若是再去学别人的不传之秘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特别是眼见的风无一如此情况,更是不忍心与他争。。。

他只想在天下间四处走一走,好好地感悟这天地自然,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若是析天诀能练到当年随天那个层次,这样即便不学这回天功也一定能家仇得报。之前无尘也说,贪多嚼不烂,他也知武功贵jīng不贵多,所以才有这刚才那番话。

花久龚当即心里便是一惊:“此子气度胸怀当真难以度量,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离rì上人也是感叹道:“少侠小小年纪如此气度风骨,实在是令人佩服,贫道深感汗颜。不过贫道还是要奉劝一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此良机值得三思啊。”

随风躬身抱拳道:“承蒙前辈厚爱,原是不该推辞,可是随风已有内功在身,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不敢再贪图花伯伯绝学。前辈说的很有道理,随风也有家仇在身,昌明叔也曾与我说过,不能只为了报仇活着。”。。

离rì上人还是觉得有些惋惜,虽然以他看来风无一的资质也是不差,但比起随风来,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有很大的差距。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

“爹爹,你在犹豫什么,你就收下他吧。”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几人同时一愣,纷纷转头看去,一位身着淡黄sè纱袄的女孩从殿门口一路走了进来,到了花久龚身边,用手指着风无一道。

到了面前随风这才看清楚,来的这位姑娘和碧涵差不多大,瓜子脸蛋,柳叶细眉,玉脂般的琼鼻,看得随风当即心里就是一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花久龚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悦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是这么不懂礼貌!”

女孩脸sè一下变得沮丧起来,冲着离rì上人行了一礼,道:“见过离rì叔叔。”

花久龚这才恢复了正常,道:“这位是我一位故人之子,年岁也比你大,你应喊声哥哥。小风啊,这位是小女花怡。”

花久龚刚说完,花怡又是冲着随风施了一礼道:“花怡见过哥哥。”

随风有些受宠若惊,刚忙回礼道:“随风见过姑娘。”

花久龚看了随风一眼,又看了一眼靠在无尘身上的风无一一眼。淡淡道:“从今rì起,你便是我的弟子了。下午好好休息吧,把身上的伤好好养一养。”

风无一大惊失sè,花久龚竟然真的收了他做弟子,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成了现实,简直兴奋地有些懵了。之前那般疯狂的举动,与其说是吸引花久龚的注意,不如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他从未想过花久龚会真的答应他,当即就愣在了当场。

过了片刻却又突然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两个膝盖本来早已磨破,这一下猛地一跪,顿时又是鲜血淋漓,他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全然不顾。赶忙道:“徒儿风无一见过师父。”边说着,边连连磕头。…;

花久龚还未开口,花怡却走了过去,道:“你还是快些起来吧,你的膝盖不能再跪了。”

风无一看看花怡,完全不嫌自己衣衫褴褛,伸出了雪白的玉手想要扶起自己,又看到花久龚缓缓点了点头。本想自己起来,可是他膝盖此刻伤可见骨,如何能发力?起身到一半,便一晃,亏得花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花久龚淡淡道:“怡儿,你带你师弟去包扎下伤口,顺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小风,你到书房来,我有要事要与你说。”说完,与离rì上人道了声别,缓步走了出去。

随风听他说有事要跟自己说,心里也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便也跟了出去。

出了正殿右拐便到了书房,随风跟着花久龚,心里隐隐有些紧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好默默地看着花久龚推开房门,跟着他一起走到了屋内,又顺手关上了门。

书房内很是简约,一张香案摆在两大书柜前。香案上陈着文房四宝,除此之外倒也没了其他什么摆设。花久龚走到了书柜旁,边翻动着书柜里的藏书,边道:“你修习了你爹的析天诀了吧?”

随风稍稍一愣,还是道:“花伯伯果然法眼如炬,确实如此。”虽然有些惊讶,但想想也正常,先天高手的灵觉本就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花久龚叹道:“我还一度以为析天诀失传了,为此惋惜了很久。你是从小开始修习的吗?”

随风摇头答道:“我也刚得到此诀没有多久。”说完,将他在扬州城里遇到王昌明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尽数与花久龚讲了一遍,只隐去了昌明传了他神秘剑诀的事。

花久龚大惊失sè,手中的书掉了一地,道:“你是说你从修行至今不过一月而已?”

随风默默点头,道:“我从觉得我的内功出了岔子,好像和书上所写不太一样。”花久龚听了之后神sè一变,靠近了过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沉吟不语。

许久花久龚满目惊讶,胡须都快飘了起来。叹道:“果然非同一般。”

随风听得不明就里,道:“还请花伯伯明示,是随风的内功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花久龚沉吟道:“之前听你说你一月修到了如此境界,比之一般的后天高手也已不差,实是令我深深的震惊。我以内息探查你经脉才知这其中缘由,原先听你爹提起过,之前的前辈修行时都是先修出后天之内力,再于体内逐渐将其尽数化成先天。如此一来,虽然稳妥,可是进境极慢,尤其是后天至先天这道门槛,更是不知拦住了多少人。而析天诀之所以神奇,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它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可以先在体内修出先天之气,再一步一步地巩固根基。如此一来,这之间的瓶颈便要小上许多许多。只是这样一来,进境便要慢上很多,一旦走火入魔先天之气扩散开来必死无疑。古往今来也只有你爹这一个成功的例子。”

随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父亲可以那么年轻便步入先天境界……”

花久龚应了一声,接着道:“他当时告诉我此事时我也是震惊不已,而你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做出了和你爹一样的选择。更为难得的是你还在慕容世家喝了那许多地rǔ与龙涎,这些都是世间罕见的大补之物,你喝下它们之后能利用它们的jīng气在体内化成yīn阳图,更是千古以来罕见之机缘。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你体内一直处于yīn阳相济,相生而行的状态,你的内功才会进境如此之快。”…;

随风知道此次机会难得,忙追问道:“请问花伯伯,我的修炼哪里还有不足呢?”

花久龚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足,依照此法下去,当你步入先天之后,足以傲视群雄。只是……”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突然一顿,接着道:“你丹田内的yīn阳图虽然神妙,但却还远未到极致。虽有yīn阳相济之形,但还欠缺其神。当yīn阳转化为太极之时,当可再上一层楼。”

“yīn阳化太极……”随风一阵沉思,他之前早有过想法,只是具体如何实施却毫无头绪。

花久龚知他年纪还小,阅历不足可能想不通透,接着提点他道:“你如今yīn阳图已具备鱼身,只欠缺鱼眼。不过这鱼眼虽小,乃是整个yīn阳能否化太极的关键,是整个yīn阳相济的jīng髓所在,极为关键。以你如今的情形来看,若是想要其自己孕出这点神韵来怕是需要很久,不知何时才能有所成。”

随风听他的话一愣,道:“花伯伯的意思是,你有办法帮我?”

花久龚点点头,道:“你且在此盘膝坐下,我传你一篇口诀。”他手指了指书房内的空地,道。

随风心中一喜,如此前辈愿意帮忙,虽是举手之劳对于自己的帮助简直不可估计。当时也没多想,便照着他的话盘膝坐了下来。刚运气析天诀调息,果然就听到耳朵里传来了花久龚的传音。

听着这口诀也是一秘术,名曰“聚凡成仙”,大概意思是说汇聚全身功力于丹田处,以类似于世间以凡铁炼钢的手段,反复地压缩以内火锻造,从而从中孕出神韵来。道理虽是简单,若是没有相应的口诀与术法配合,而盲目地尝试定是一个身陨功废的下场。

可是这只是一般人的方法,对于随风却又有些不一样。当他运气于丹田时,其中的yīn阳图便赚了起来,一边吸纳着内息,一边又吞吐出先天之气来。

总有一个出一个进,随风无法只好加快了输入的速度,逐渐地yīn阳图吐出先天之气的速度越来越慢,而进入其中的内息越来越多,yīn阳图也越来越凝实。

接着,他又遵从这秘术缓缓收缩丹田,一点一点地挤压着yīn阳图。yīn阳图一被挤压,立时产生了激烈的反应,源源不断地从中涌出先天jīng气来。外缩内放双重作用之下,整个丹田的压力剧增,震得随风生疼,好像随时都会爆开一样,而其中的yīn阳图也变得不再稳固,不停地颤动好像随时都会崩溃。

受此影响,随风的身躯也随着在不停地颤抖。在外护法的花久龚一见此情况,大惊失s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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