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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仙凡(苏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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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随风满心的欢喜,可是突然想到住持所说卷轴内竟然只有一句话,一句话能写什么呢?更不会写什么秘密了,想到这里,随风心里便凉了几分。
正当他在寻思着这些疑惑的时候,住持已经双手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盒走了回来。金丝楠木在中土都是极为昂贵的木料,更何况在较为落后的扶桑,简直可以作为绝世珍宝了。不过,从外观来看,这个木盒不知有多久的历史了。好在楠木质地细腻,保存得好倒是不易腐坏,只是原本金sè的光泽却有些褪sè了,虽然如此,其外围的刻痕还算是清晰,随风看起来就和他在登龙台前所看的那些篆刻是一样一个风格,只在秦时盛行。
即便经历了长久的沧桑,可是整个木盒还是一点都未破损变形。整个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丝的间隙,恐怕一般人就是拿在手中也不知道如何开启。
住持似也是长久没有打开过了,摸索了许久才拧对机关。就听“咔嚓”一声,木盒周围缓缓露出了一丝缝隙,顶盖缓缓升了起来。住持轻轻一推,将盖子推了开来,露出其中的一卷羊皮。
羊皮时间久了便会有些发黄,而这张羊皮整个地都染了一层浅浅的黄sè。住持小心地将其取了出来,递到了随风面前,“这就是徐福先人所留的卷轴,你自己打开看吧。”
随风也有些激动,也许一个千年的秘密就要在自己手上解开。连展开卷轴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好在羊皮一直都保存在木盒内,虽然历经千年洗礼,倒是也没有完全变干变脆,还留了一分柔xìng。
卷轴被缓缓地展开,正中就只有两个大字神武。随风所料不差,这两个字都是大篆,以不知名的颜料所写,到现在竟然还没有一丝褪sè。
“神武……”这究竟是什么意义呢?虽然看懂了上面的文字,可是徐福故意留下的卷轴所留的信息肯定大有用处才对,可是就这单单两个字,根本就无法解释。
强压下心里的疑惑,随风将羊皮翻了过来。它的反面果然就如同住持所说,是一句话“一生所学在神器。”
“怎么样,先生看不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又是什么意思呢?”看着随风的样子像是若有所悟,住持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恕我愚钝,我也只认得上面的字,一面是‘神武’,一面是‘一生所学在神器’。很是抱歉,我猜不透其中的深意,倒是辜负了住持的一番希望了。”随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思索了许久,实在是不觉得这话里有着什么秘密。
住持一阵沉吟,有些不确定地道:“先人说的神器会不会是扶桑传说中的三神器?”
随风一听就想笑,徐福乃是中土有名的方士,又是始皇帝的宠臣,中土地大物博什么样的神器没见过?不说别的,就那块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就绝不是凡俗之物。即便是最后他坐化在了扶桑,临终前所留的卷轴怎么可能关于几件扶桑的所谓神器呢?…;
可是想归想,口中却道:“先生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下听说徐福先生的墓冢就在贵庙内?不知我可否去拜谒一番?”
想不通便不高兴想了,随风就想去最后拜谒一下先人的墓冢,表示一下后辈的尊重就可以了。对于所谓的秘密、传说,他不是很有兴趣搀和其中,就像是当初的那个祥瑞的事,他便是因为好奇,不知不觉陷入了其中,弄得最后,为了这个秘密,死的死,伤的伤,梁偷儿到现在也不知所踪。
住持也看出了随风并不是很热衷所谓的卷轴,便接着他的话道:“先人的墓碑就在后院,平rì里一般的香客是不能进的。不过先生帮了我们如此大的一个忙,自然不能阻拦,随我来就是。”
说完,住持从随风手里接过了羊皮,又放回了木盒内,转身去了。
随风跟着他,出了后殿的门,是一块修剪地很是jīng致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高耸挺立的松树,树下一尊青石墓碑。也许是时间久了,碑上多了许多裂痕,顶部也生出了许多青苔。
刚走到院子中,头顶一片阳光洒落下来,仿佛周围的一切被阳光一照都散出了丝丝缕缕的七彩光辉。看着随风震惊的样子,住持微微有些自得地笑道:“很吃惊吧,传说这里被先人布了某种仙术,一有阳光洒落下来,便会有着万物生机勃发的胜景。而且呆在这里,心境一片开阔,好像诸事烦恼尽都消散了。”
随风眯着双眼,却不这样认为。住持没有武功,也许感知不到,他却分明地察觉到,这一方院子虽小,却包容万象就像是一方小千世界一样。灵识全开,模糊地可以感觉到地面不住地向上升腾点滴滴的紫瑞地气与天空落下的清净之气yīn阳相汇,演化出无穷自然。
而这一切的正中,就是那一尊墓碑。
第七十二章花明柳暗
随风毕竟跟着梁偷儿也有些时rì了,对于风水堪舆之类的学说虽不jīng通,但耳濡目染之下倒也能看个大概。这墓碑所在的庭院里的风水要以梁偷儿的话来说就是已经成为了yīn阳相生,生死轮回的仙穴了。
随风陷入了震惊之中,无法自拔了。原本关于世上是否究竟有仙一说都还没有一个定论,眼前就这么突兀地冒出了一个仙穴出来,叫人如何不吃惊?按风水学的理论来说,如此神地只会在万龙汇聚的仙峰才会产生,传说中昆仑山上便有着这样一方仙地,每过五百年便有仙光降下引导世间修道人登仙而去。。。
可是,扶桑仅是一隅小国,连龙脉都难寻到一条,更不要说万龙汇聚的胜景了。而去东牟娄临近海边,再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孕育此种地脉的位置。最为神奇的是,这仙穴虽然神奇可以只局限于这墓碑旁小小一丈方圆而已。
这里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天然而成,但若不是天然所成……随风猛地一惊,想到了古书中所记载“修道成仙,留地仙穴”这几个字。难道修炼到了极致真的可以羽化登仙?而徐福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随风站在墓前,微闭上双眼,好像是在默默悼念,其实却是在悄悄地感知着这一方天地。细细一感知更是吃惊,这周围的一方田地似乎和整个天地半隔开来,即使算不上跳脱三界外,至少也是不在五行中了。难道世间真的有仙人,徐福并不是死了,而是羽化登仙而去了?虽然得出了如此结论,随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趁着住持不注意,随风伸出了右手,默默地以大衍化先天之法悄悄一算。“这……”随风才算了个开头心里就一震,墓冢内竟然没有尸体!
随风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传说中的仙魔离他这么近。先前王昌明跟他讲旱魃什么之类的事情时,他还满是不信,别的不说,之前他还一直以为先天境界便已是绝顶的存在。后来还是梁偷儿跟他讲了无参和尚的事迹,随风才知道原来先天境界算不得什么。现在既然连仙人都已经出现了,超越先天恐怕更算不上什么了。
这样说来,之前昌明叔跟我说的那个叫做清玄的高道的实力并不是夸大其词了?能够引雷、御剑肯定也不是凡俗的手段,随风一阵沉吟,又想起了许多往事。只是现在想起来,看法也变了很多。
随风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许久才平息下来,简单地又和住持谈了几句,告了别,便又进了后殿,按照进来的路而返回。
今天一天的经历给他的触动实在是太大,在触动之余剩下的就是深深的渺小感。和传说中动辄飞天遁地、长生不死的仙人相比,凡间的霸王雄图,血海深仇又算得了什么呢?也难怪,当年坐拥天下的那么多的帝王都苦苦追寻着长生之道。
只是不知道当年徐福明明是奉了始皇帝之命而出岛,可是为何到了最后却反而是徐福得道成了仙而始皇帝却早已身死化作白骨了呢?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除了已经成仙的徐福,谁也不会知道了吧。
进了正殿之后,没走几步,随风不自觉又回头看了看那尊徐福塑像。这一看不打紧,心里猛地又是一颤。
这里的徐福塑像也是一身秦时风格的衣衫,第一时间就让他想到了之前在那个阿婆家木翕内供奉着的那个神像。现在想起来,这两尊神像似乎连神态都有些相似了。据住持所说,殿内的这尊塑像是当时的塑像师按徐福先生的真实面容篆刻的。难道说阿婆家供奉的也是徐福本人?…;
可是阿婆说那尊塑像是……神武天皇?!
随风全身就是一个激灵,住持给他看的那个羊皮卷轴里,首先看到的两个字不就是“神武”么?将这其中一系列的事情串起来一想,徐福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没想到扶桑传说中的神武天皇竟然是中土人士。
那羊皮中所说的神器又是什么意思呢?他既然都已经可以无牵无挂升仙而去,并且看样子就连扶桑人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恐怕他也不是很在意在扶桑的这所谓的基业。若是他真的醉心于权力,不说他根本不可能修到如此境界,以他仙人的实力,便是想坐拥下整片天下哪里又是什么难事?
这么说来,卷轴中的神器真的指的就是扶桑的三件神器了?
随风在正殿里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思考着这其中的一切。越想越觉得阿婆很是诡异。既然在家中供奉着徐福的塑像将徐福的欢庆rì还记得如此清楚,却又和随风说那个是神武天皇,怎么看都不像是不知道内情的人。
再加上她比常人还要旺盛的气血,在他那么迅捷的出手时都能拉住,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走出了大殿的正门,看着面前如cháo的人流,随风神sè一肃,已然做了个决定,不论怎样还是先找到阿婆再说,向她好好问问,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好在虽然庙前的人很多,可是摊点却很少,随风没怎么逛就看到杜阿牛正在一家冷淘摊位上大口大口地吃着,只是却并没有看到阿婆的身影。
随风径直几步走到了阿牛身后,轻轻拍了他的肩膀,道:“喂,阿牛,阿婆呢,她去哪里了?”
阿牛被随风这一下吓了一跳,手中的冷淘险些被他摔在了地上,口中迸了半句脏话,回过头来一见是随风,这才住了口。忙将口中一大口冷淘吞了下去,声音含含糊糊地道:“阿…婆刚才说在那边看到了一个熟人,过去打招呼去了,说是马上就回来。”
随风眉头一皱,不知为何,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她去了多久了?”
被随风这么一问,阿牛似乎也发觉不对了,嘟囔道:“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确实去的蛮久的了,怎么还没回来?”
随风心里咯噔一声,不安的猜测果真成了现实。“别吃了,我们走吧。”说着就朝着阿牛刚才所指的方向找了过去。“走?去哪儿?”阿牛一边嘟囔着,一边跟了上去。
“找阿婆。”随风就简简单单说了这三个字,就不再言语。
说完,两人就沿着道路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找了起来,庙前的空地本就不大,摊位更是不多。他们两人花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将这一块地方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别说阿婆了,就是年纪相仿的老人都没见到几个。
“果然不出我所料。”随风脸sè反而平平淡淡,说话的声音就如一杯白水一样。
“什么所料啊?阿婆会不会是没有找到我们先回去了?要不我们回去看看吧?”杜阿牛喘着粗气,并没有注意到随风说什么。
随风微微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去一看便是。”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可依然还是有一丝侥幸。
两人便沿着之前来时的路又返了回去,由于在庙里庙外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赶回了郡内。阿婆的旅店就在郡的中心地带,东牟娄是个小郡,并不是很大,进了郡,没几步就到了旅店所在。…;
“这……”不说阿牛,连随风都愣住了。
一片的空空如也,好像根本没有什么阿婆,也没有什么望唐客栈。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他们围绕着那里转了好几圈,才最终确定他们根本没有走错,真的是旅店消失了,阿婆也消失了。
“这是怎么了,就算是要搬迁,也不会如此干净利落,一丝痕迹都不留啊?”阿牛走到了那片平地上,仔细地打量着地下,一丝碎屑,甚至连敲击的痕迹都没有。
随风呆呆地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隐隐地,他又有一种感觉,恐怕自己又在无意间陷入了什么惊世的秘密中。今天仅一天,所见所闻实在是太过离奇,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走,我们去问问其他人。”阿牛倒也不笨,很快就想出了点子。
随风点点头,也不说话,直接扭过头就走。
“河边大爷,你有没有看到隔壁开望唐旅店的阿婆啊?怎么忽然之间她和她的旅店都消失不见了?”随风第一个找的便是旅店旁的杂货铺,按理说,靠的最近有什么风吹草动应该也最清楚。
“嗯?”河边大爷当即就是一愣,“阿婆?哪有什么阿婆?我的隔壁一直都是空着的,这块地皮从来就没有卖出去,哪有什么旅店?年轻人,你该不是搞错了吧。”
一见他的反应,随风心里猛地一颤,阿牛更是不堪,背后一阵冷汗险些就要瘫软下去。之前他长住在旅店内的时候,就常见阿婆和这位河边大爷一起谈天,随风也去买过好几次东西,怎么他竟然一口咬定就没有阿婆这一个人,而且就连随风都不认识了呢?
起初,他们还只以为是河边大爷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楚,或是和阿婆闹了什么矛盾故意这样恶作剧。
可是他们一连问了数十个人,竟然没有一人记得这里原来有间客店,店主是一位年逾耄耋的老婆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所有人错了,还是他们两人错了?
到底是记忆扭曲了他们的生活,还是生活扭曲了他们的记忆呢?两人都已经知道继续留在这里注定也是徒劳,便都想要离开了。
“风大哥,接下来你有没有想好了去哪里呢?”阿牛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走,我们去平城京。”随风还是如之前那样淡定。
第七十三章上洛平城
唐景龙四年,扶桑元明女帝将扶桑的都城迁往了平城京,开始了扶桑的奈良时代。受到盛唐文化的映shè和影响,平城京的整个的建筑风格、外观都是模仿大唐的长安、洛阳所建。是以在扶桑,前往京城便被称作上洛。同样地,此时的扶桑就和大唐一样,正处于一片的歌舞升平、昌盛繁荣之中。
而平城京作为整个扶桑的都城,同时也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是与中土交流最为密切的一个城市。。。
“平城京是哪里,我们去那儿干什么?”边走着,阿牛边不解地问。在望唐旅店呆的这三个月里,虽然他之前便知道随风可能身怀武功,可是他亲眼所见随风的几次出手,无一不是如同行云流水,匆匆几招便将所有的对手尽数打倒,动作之快他从未看清过。也正因此,他现在无论何事都以随风为主。
随风突然走至一半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阿牛一眼,接着又突然起步,继续向前走去。“平城京是扶桑的都城,相当于大唐的长安。你不是一直想进大世家么,正好我有一个朋友是扶桑关白家的人,也许可以引荐一番。”
“真的?”阿牛满是惊喜,他过够了底层的生活,做梦都想着大户人家吃穿不愁的rì子。
随风皱了皱眉头,也不多说,继续赶路。那一番话说完,他的脑海里不知不觉浮现出了那一个笑起来会有两个酒窝,甜甜地喊着他随大哥的女孩。一想到她,他的心里就是一叹,自己当时不告而别,此时又在来找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该。。。
去平城京寻找静流所在的藤原家族,更多的并不是为了私情。既然徐福升仙前留下的羊皮卷轴上记载的神器很有可能便是传说中扶桑的三件神器天丛云剑、八尺镜、八尺琼勾玉,传言都说三神器皆是由上届天皇传下届,那么身为扶桑关白的藤原世家所掌握的内幕想必一定比民间要丰富许多。寻到蛛丝马迹线索的概率也会高上很多。
再者,既然藤原是关白世家,那么无论是在财力还是政治上面的地位都不是其他家族能够比拟的。他毕竟是中土之人,此次来扶桑也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终究还是会回到中土去。中土与扶桑说是一衣带水,可是这中间隔的一片汪洋却不是那么容易渡过的。在扶桑有能力渡海的家族也只有那么几个,自然藤原家族是最好的选择。
一路上,随风都似在沉思着什么,阿牛却在不停地幻想等到了藤原家族之后会有怎样荣耀的生活。两人各有心事,就这样走着,一路都没有说话。
扶桑本就不大,而平城京离东牟娄并不远,不过几天脚程罢了。一听说两人来自东土大唐,遇见的人崇敬之余更是以礼相待。是以一路行过去,倒也没遇到什么阻碍。
没过几天,两人就到了平城京前。平城京本就是仿隋唐长安而建,东西长十二里,南北长八里。虽然尺寸比不上正宗的长安城那般宏伟,就是比之金陵也小上了不少,可是这城楼墙体,以及城内各式建筑、屋舍却并不比长安逊sè多少,倒像是袖珍版一样。
阿牛何时见过这样气势磅礴的城池?当即就看呆了,嘴巴长得像是鹅蛋大小,眼神里也满是放光,一看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连周围路过的许多扶桑人士都被阿牛的反应吸引了,纷纷投来疑惑和好笑的目光。…;
站在他的身边,随风也很是尴尬,轻咳一声,小心地拉了阿牛一把。看也不看他,向着城门就走了过去。
平城京如此重大的城池,不可能没有守城把守,虽不像真正的长安一样几道门槛,但盘查也算很是仔细,一般人若是没有出入手令是决计不让通行的。到了城门的时候阿牛还在担心,他们什么身份证明都没有该如何进入这把守森严的城池呢?
结果让他瞠目结舌的是,随风只不过简简单单和城守说了几句话,就乖乖地放行了。
“随大哥,你到底跟城守说了什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来了?”一进了平城京,阿牛便不停地围着随风问着这个问题。
随风故作高深地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我直接说我们来自东土大唐。是受藤原家族二当家之邀前来做客的,然后把他的名字一报,岂有不信之理。他们这些守城的官兵最得罪不起的就是这些达官贵人,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藤原如此家族,他rì后的rì子怕是很难混了,他们当了这么久,自然不会连这点经验都没有。再说,就是真的请来了藤原家族的人也不怕,我本来就与他们二当家有过一面之缘。”
随风说了这么多,可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阿牛的应和声,扭头一看,阿牛目光呆滞,被眼前所见完全吸引了心神,哪里听得到随风在说什么?
随风也只笑笑,打量了下四周。大内与平城宫位于北侧zhōngyāng,朱雀大路由北向南将京城分为两边,东侧被称为左京,西侧被称为右京,又有数条东西及南北向的大路将城内分为八十四坊,每坊十六坪,其中平城宫占四坊,寺院、东西市、陵墓又占十坊左右。他们此刻就位于最为繁华的右京第五十六坊。
整个一坊看过去,处处都是各类店铺、杂货,还有各类只在扶桑有的东西,像木屐店、寿司摊之类的,并不仅如此,连中土的许多文化习俗在这里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像是他们一路走来便见到许多僧人装扮的扶桑之人,路边也有许多类似于道教的八卦测算之类的摊点。最为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还在这里看见了儒家的书院,讲授的也是四书五经之类的文章。就连随风都觉得有些新奇,更不用说是阿牛了。
随风找个人问了才知道,藤原家族在正中的四十三坊,和这里隔着十几坊,倒也不算远。他们本来也不赶时间,既然来了自然要好好逛一逛。
这一逛就忘了时间,等他们赶到藤原家族门口的时候已是rì薄西山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这就是大户人家啊,连下人都身着着玉帛,就是不一样。”看着眼前庄重阔大的大门,阿牛一阵感慨。
随风抬头看去,门口两尊汉白玉的石狮,几根红sè的巨柱撑着满是鎏金sè瓦片的屋顶,显得极是恢弘大气。整个的建筑制式就和中土大唐一般无二,简直就是照样搬过来的一般。门前站着两位身着锦衣的武士,腰间还配着长刀,很是威武不凡。
随风走上前去,手间折扇一收,对着武士一抱拳,道:“在下随风,这位是杜阿牛,和我一道从东土大唐而来,想要拜见你家伯二大人,还望阁下通报。”
锦衣武士一愣,仔细打量了下随风和阿牛两人,他们两人还是之前来时标准的唐时装扮,虽然扶桑的衣饰风格全面向着大唐靠近,可是在许多细微之处还有着很大的区别。而且随风说话气度飘逸出尘,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
两名武士对视了一眼,一同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随风拱手道:“阁下远道而来,既然识得我伯二大人,想必也是我藤原家族的朋友,请稍后,在下这就前去通报。”
这藤原家到底是少有的大家族,守卫的武士也都是极有修养之人。一番话说起来很是自然,并没有因为随风两人年少就加以轻视。说完话,便匆匆走进去通报去了。
“你说那个藤原家的二当家会见我们吗?”阿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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