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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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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可清却默默擦了泪,“哭有什么用,再哭娘也活不过来了!”但是至少自己活过来了,自己能给娘报仇了!

    以姚可清的性子,这事儿肯定是憋在心里了,安平郡君无奈了,一扭头就看见宋子清朝她们这边走来了。

    宋子清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安平郡君大约猜到了,还是忍不住问,“闵建霖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说话间,宋子清已经走到她们身边了。

    宋子清微微侧身看姚可清,捕捉到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就忍不住低声问,“你可还好?”

    姚可清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去屋里吧!外面冷!”

    姚可清走在前面,安平郡君随后,宋子清最后,安平郡君稍微落后几步,悄悄问宋子清,“人都处理好了?”

    宋子清点头,“送到西山军营去了,自有人会处置妥当的!现在就看她怎么处理这个老仆妇了!”

    安平郡君叹息道,“她心软,未必会要了这老不死的命,但是留着这么个人,她只怕又会觉得对不起她娘,也真是难为她了!”

    “那就杀了吧!”

    宋子清轻描淡写一句话,安平郡君却忍不住瞟了他眼,“你会对女人动手?”

    宋子清眉头一皱,“在我眼里恶人从无性别之分!”

    “若她没什么用处了的话,就将她送去陪苗太姨娘吧!不知宋公子还有别的打算?”姚可清想了想道,就让这对曾经情深的主仆互相折磨去吧。

    已经知道了她们下毒方式,顾嬷嬷对宋子清已无用处,“如此也好!天黑之后我将人送去方家!”

    这时门口突然闪进一人,是安平郡君的亲随,冲安平郡君做了个手势,安平郡君霍然起身,招呼都不打,直接冲出去了,亲随急急跟上。

    “她怎么了?”姚可清十分吃惊,她从未见过安平郡君如此失态过,忍不住问道。

    宋子清眼睑轻垂,默了许久才道,“韦郡王府也并非平静之地!”

    以宋子清和安平郡君的亲密,宋子清肯定是知道内情的,但是大约事关郡王府辛秘,宋子清不好言明,姚可清也不再追问。

    “你这边既然已经处置妥当了,余家那边就要开始部署了!”既然姚家已经摘干净了,宋子清就要开始着手请示耀帝,追究余家的罪责了。

    姚可清点头,“这次多谢你了!宋公子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报答!”说完郑重对宋子清行了一礼。

    如今小苗氏虽然没有完全除去,但是已经被逼回冒州,短时间内无法东山再起,而苗氏自从进了方家的大门,只怕再无走出的机会,唯独一个姚启辰需要多加留意。

    内患已除,外忧也有宋子清照应,姚可清也无需再费心神,这谢是诚心诚意的,虽然她可能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他的恩情。

 347、情谜

    她似乎又高了一些,也更清瘦了,神色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更明艳了,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出尘绝世的风华,宋子清想,顾盼生姿,明眸皓齿大抵就是如此吧!一时看的愣住了。

    许久没听见宋子清说话,姚可清抬头看向宋子清,正好看到宋子清炽热含情的目光粘结在自己身上,姚可清脑子里“轰”的一下炸了,浑身止不住的滚烫起来。

    再世为人,如果说她看不懂这眼神的含义,那也只能是自欺欺人了。

    被抓现行的宋子清有一瞬间的慌乱,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这份心事,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的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搅她的世界,思及此,心就迅的沉下去了,脸上淡淡的霞色也消失了,稳住心神,若无其事的回了句“好!”

    不等姚可清回答,又道,“安平不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姚可清连忙拒绝了,虽然宋子清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却忘不了那眼神里的火苗,那热度都要将她融化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宋子清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默默让开,看着姚可清从他身边走过,一缕淡香飘过鼻尖,若有若无的香气撩动着他沉在谷底的心房。

    姚可清走到门口又冲宋子清福了福身才离开。

    一路无言,回到姚家姚可清回了屋,还是一言不,虽然近来姚可清经常这样一人思索,但是伺候的丫头们总觉得今日的小姐有点儿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前世被人追捧惯了的姚可清对男人几乎都是看不起的,她自恃才高,普天之下的男子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道貌岸然的背后是虚伪的内在。即便是最后无奈之下嫁给了陈辞珩,她心里对陈辞珩也无多少男女之情,待得知陈辞珩的真面目之后,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但是宋子清终究是不同。

    宋子清的眼神那么炽热,她无法忽略,这个男子对她的心思就那样摆在了她的面前。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何在余家暗害皇后一事上他要帮姚家开脱了,他是为了帮她呀!

    她常告诫弟弟,一个人做事总是怀着目的的,如今她却找不出宋子清的目的了,这份情终究是为何?

    细细回想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一开始似乎没什么不同,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敏感如她,为何到现在她才察觉到呢?

    姚可清郁闷的敲了敲额头,这可如何是好?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今日自己“落荒而逃”,他肯定也有察觉。

    为什么要跑?自己应该像他那样如无其事的走才对呀!这样至少不会那么尴尬……伤人……

    自己这样走了,还拒绝了他的相送,日后再相见可如何是好!

    只是姚可清没想到,这日后来的也太快了些。

    因心里有事,姚可清也没什么心思做别的事情,只好早早的就歇下了,整个幽篁馆也就早早关了院子门,可到了三更天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静谧的院子里,突兀的敲门声格外清晰,守门的婆子一边批衣裳,一边有些不耐的问,“谁呀?”

    “奴婢冬香,有急事求见二小姐!”

    冬香语气十分着急,再加上现在朱氏管家,冬香在朱氏面前十分得脸,婆子不敢耽搁,连忙开了门,开门才现冬香身边还有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

    冬香忙道,“这是端元公主身边的若云姑娘,奉公主之命来请二小姐!”一听是公主身边的人,婆子不敢耽搁,一边引着人往正房去,一边小跑着去通报。

    姚可清听见院子里的喧哗声就已起身,把人迎进来的时候,她正捧了茶漱口,待听了若云的话,失手摔了手里的茶杯。

    “你说什么?郡君她……”

    “是!”若云惋惜的点头,“郡君受伤了,情况有些不妙,公主得了消息,便遣奴婢来请您,想让您……见上一面!”

    怎么会这样?白天还好好的!听这宫女所言,伤势只怕还十分的重!来不及细想,亲自拿了衣服来换。

    丫头们十分迅的伺候姚可清更衣梳妆,簇拥着她往韦郡王府去了。

    已经过了宵禁的时辰,有巡夜的官兵拦下她们盘问,若云拿出端元公主的手谕,官兵不敢拦,还很是讨好的亲自护送她们,十分顺利的一路疾驰到了郡王府。

    韦郡王府在京中颇有名气,内里景致十分秀美,但是姚可清一点儿看的心情都没有,直奔安平郡君的闺房而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一进去就见一身玄色衣衫的宋子清立在一人高的美人蕉下,神色严峻,眉头紧锁,看见姚可清眼眸微亮,却只轻轻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并未言语。

    如此情形下见面,倒是少了许多尴尬,姚可清才回了他一个点头示意,就被端元公主拉进屋子了,“你怎么才来!”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安平郡君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四个着劲装的侍女立在床侧,侧面的屏风前有一个铜盆,盆里放着染血衣裳,看颜色样式,正是安平郡君白日里穿过的那身。

    “究竟怎么回事?”触目惊心的大片大片的血迹,姚可清忍不住问。

    来的路上,姚可清想打听一下情况,但是若云根本没有去到郡王府,只是奉端元公主之命来请姚可清,其他的一无所知。

    端元公主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到的,我接到表哥传来的消息之后就直接让若云去找你了!”

    竟然是宋子清最先得到消息的!看来安平郡君的事,宋子清一定是知道内幕的!

    “你们家郡君是怎么受伤的?”端元公主问那四个婢女。

    “奴婢不知!”四个婢女整齐划一的跪下,口称不知。

    端元公主素知这几人只听从安平郡君的命令,也不怪罪,瞧见一旁正在收拾药箱,准备离去的太医,径直走过去问话,“郡君伤势如何?”

    端元公主突然走近,太医吓了一跳,生怕端元公主会迁怒于他,忙跪下回话,“幸而那刀偏了半寸,否则的话,只怕……”

 348、伤重

    太医没有说出口的半句话是什么,端元公主心里大致是知道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怕什么?”

    端元公主急切而又严厉的语气吓的太医一抖,“公主且放心,虽然郡君胸前的伤口十分深,但是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医女已经将伤口处理好了,并无性命之忧!”

    端元公主松了口气,挥手放了太医走,看到面无血色的安平郡君,心里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握着她的手,在心里默念,“晨儿,你一定要好起来!”

    外面院子里却突然一阵喧哗,“你是何人!深更半夜的,竟然跑到我侄女的院子里来,说!是何居心?”

    看着眼前这个穿戴异常华丽的瘦小妇人,宋子清直接略过她,看向她背后的中年男子躬身颔,“郡王爷!”

    被宋子清无视,妇人很是恼怒,出口的言语就更加刻薄了,“你这宵小之徒,三更半夜竟然跑到郡君院子里来,可是想毁了郡君清誉?我告诉你,郡君已经定了亲了,虽然郡君不喜,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反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郡君不会跟你有瓜葛的!”

    这话表面上虽然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却又暗示了安平郡君不喜长辈定下的亲事,有红杏出墙之嫌,而且口口声声都要提及安平郡君的声誉,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妇人说的过分了,韦郡王不喜,“弟妹就少说两句吧!”

    妇人鼓着脸还要反驳。

    宋子清是男子,不好跟这妇人计较,但是端元公主却看不得别人往安平郡君身上泼脏水,一努嘴,身边的女官就开口了,“已经四更天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辰,卫四夫人又是怎么到郡王府来的?莫不是晚上就歇在郡王府不成?”

    韦郡王是鳏夫,郡王府中并无女主人,为了避嫌,几乎无人在郡王府留宿过,此刻女官的话直接给卫四夫人扣上了不守妇道的罪名。

    卫四夫人气红了脸,想反驳,但是本是因为她的弟弟乃是巡城的禁军,她才得了便利,若是说出来,只怕她弟弟要被治个渎职的罪名,丢了差事,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再者,卫四夫人敢冲宋子清大放厥词,但是在素有威名的端元公主面前却不敢放肆,生生认下这个罪名,气呼呼的走了。

    端元公主冷哼了一声,才给韦郡王请安,韦郡王摆摆手,将端元公主扶起来,姚可清现韦郡王的右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俨然是刚处理好的样子,联想起安平郡君的伤,还有宋子清白天说过的话,心又沉了沉。

    韦郡王看安平郡君还没醒,只好叮嘱侍女们好好伺候,“郡君醒了立即来通知我!”

    “是!”

    “劳烦公主跑这一趟了!都是我的罪过!”韦郡王一脸惭愧,“今日天色已晚,公主还是早些回宫吧!莫让皇上担心,等小女醒了,我让人给公主递消息!”

    竟然直接逐客了!端元公主本还想问问事情始末的,但是韦郡王却婉言逐客了,端元公主越肯定安平郡君这伤受的不同寻常了,但是碍于韦郡王是长辈,不好逼问,只得离去。

    对于韦郡王端元公主不能逼问,但是面对宋子清,端元公主可就没那么好打了,“说,晨儿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她是自戕……”宋子清知道自己不说肯定是不行的,倒也没多抵脱,据实以告了。

    宋子清的语气很轻,但是端元公主听的清清楚楚,却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晨儿她怎么可能自杀呢?

    姚可清也分外震惊!安平郡君不像是那种想不开会自尽的人呀!

    宋子清艰难点头,“是真的!郡王爷的手就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若不是郡王爷伸手拦了一下,只怕……”

    只怕安平郡君早已……

    “晨儿这是怎么了……”知道宋子清说的实情,端元公主一时想不通安平郡君为什么这样做,不由失神了。

    “是她的侍女给我送信来我才知道的,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受伤了,我就给你送了信!”

    “是不是又跟东府那边有关系?”想起卫四夫人,端元公主突然愤恨起来,“去年就是他们闹的,大过年的将晨儿逼走了,今年又不安分了!”

    宋子清不置可否,端元公主就知道真的是东府那边的缘故了,越的生气了,“他们也太不知足了,这些年要不是靠着晨儿,靠着郡王府,他们哪有潇洒日子!如今却盯着郡王府不放了!早知道当初父皇要夺了韦郡王的爵位的时候,我就不该求情的!”

    多年前韦郡王醉酒误事,皇上一怒之下要夺爵,那个时候端元公主跟安平郡君交好,不忍心安平郡君受到伤害,就找皇上求情,皇上看在端元公主的面子上,只好从轻落,罚俸三年了事了。

    “安平她自有主张!”

    “自有主张?她的主张就是不要命了?”端元不由怒了,“她对外人都狠得下心来,唯独对那一家子人百般忍让!她忍的住我可忍不下!”

    端元公主心里憋了火气,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一回头才现姚可清,她在宋子清安平郡君等人面前是惯耍了脾气的,但是第一次在姚可清面前这样,多少有些难为情。

    “咳咳”咳嗽一声,转了话题,“大半夜的叫你来一趟,辛苦你了!”

    “郡君待我不薄,我理当来这一趟!”安平郡君待她是真的好,莫说只是跑一趟,便是让她为安平郡君做什么她也绝不会推辞。

    说话间到了岔路口,该分开了,端元公主自有护卫护送,但见姚可清随侍单薄,恰巧宋子清就在一旁,便要宋子清送姚可清回去,“表哥一定要将可清好生送回去,不然晨儿醒了肯定饶不了我的!”

    但是如果安平知道我送了她回去,就该饶不了我了。

    白天两人之间刚刚生了一段尴尬的小插曲,此时想到要与姚可清独处,宋子清不由微微脸红了。

    端元公主不知白日的事情,瞧见宋子清的脸色,忽的明白了什么,但见姚可清一身正气,倒也乐意帮宋子清一把,越催着宋子清让送姚可清,“你可得好好把人送到长乡候府!一步都不许偷懒!”

    又嘱咐姚可清,“他若是送到半路就跑了,回头你告诉我,我让姑母罚他!”

    “多谢公主!”姚可清推辞也不是,答应也不是,只好囫囵应了。

 349、话别

    端元公主一走,马车里就仅剩宋子清和姚可清两人了,原本有第三个人在场,还能避免两人直接接触的尴尬,现在第三个人一走,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都十分默契的微微侧身,不敢直视对面的那个人。

    冬日的深夜十分寂静,只听得到马车悠悠前行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车内的两人各有心思,一时安静极了,忽的一阵风卷起窗边的帘子,吹进车内,眼见蜡烛要被吹灭了,姚可清忙伸手去护,就在这时马车忽的一阵颠簸,蜡烛的火焰跟着一晃,就烧到了姚可清的手指。

    被灼疼的姚可清“嗖”的一下将手缩了回来,放在嘴边吹了吹,宋子清伸出去一半的手就僵在半空中。

    姚可清佯装没看见那只手转身去压窗户上被吹开一半的帘子,将窗户关严了回头就见自己面前摆了一盒药膏,不用问也知道是宋子清放过来的,姚可清想了想,上次已经叫他难堪了,若是这次再拒绝他这番好意,只怕日后两人之间只会愈尴尬,便拿起药盒,轻声道谢,“谢谢!”

    刚刚跟端元公主同车,丫头们都去了另外一辆马车,姚可清只好拔了簪子,自己挑了药往手指上抹,清清凉凉的药膏抹上去,缓解了火辣的烧灼感,也缓解了她焦灼的内心,姚可清紧张的情绪渐渐镇定下来。

    马车里光线有些昏暗,看不清伤在哪里,姚可清只好凑到光亮处瞧,见指尖只是微微红了一小片,并未起泡,也不曾破皮,想来明天就应该好了,不会被房嬷嬷追问缘由,顿觉松了口气。

    抹完药将盖子合上还给宋子清,姚可清又掏出帕子擦了擦簪子正要重新戴上。

    就见宋子清从怀中掏出一物,十分的熟悉。

    “我的印章!”姚可清一眼就认出那是几年前她丢的那枚印章。

    “是!你落在安国公府上的!”宋子清轻轻摩挲着印章的纹理,缓缓道。

    姚可清早已知晓那日她被人刻意引去的院子是长公主休憩的院子,而宋子清是长公主之子,自然也能出现在晴辉馆中,他能捡到那印章也就不就不奇怪了。

    “我早你一步到晴辉馆的,正要去接母亲,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我便躲到内室去了,本来以为你要被人算计了的,没想到你早已识破了别人的奸计,不过却不甚遗落了这枚印章。”

    宋子清将印章的故事娓娓道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是你的印章的,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我躲在内室看不到你的模样,只听见了你的声音!这印章上刚好有一个清字,是我名字里的那个字,所以就觉得格外的亲近!”说到这里,宋子清微微顿了顿,悄悄吸了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亲近”二字落在姚可清耳里,觉得格外的烫人,不由别开脸不敢再看宋子清。

    姚可清微红的侧脸落在他眼里,心里不由生出欢喜来,“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知道这印章是你的,维清缉熙,你的名字里也有这个清字,那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这会不会就是一种缘分!”

    缘分!

    姚可清的脸忍不住又红了三分。

    “你既然已经知道这印章是我的了,为何不还给我?”

    “那个时候你并不认得我,我怕唐突了你!”那个时候,他心底里开始滋生出别样的情绪,出于私心,他不愿让她知道这件事。

    可是他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并不见他提起这事,偏偏在今晚说了出来,姚可清咬咬唇,并不戳破他。

    姚可清隐隐约约知道接下去会生什么,心如鼓擂,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给你!”宋子清将印章递给姚可清,“总算是物归原主了!”

    姚可清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拿了,指尖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抖了一下,姚可清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到底忍住了,将印章从宋子清手中拿了回来。

    印章上还带着宋子清的温度,这余温透过皮肤一直传进了骨子里,让姚可清大脑一片空白,捏着印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上面可是你的字?”宋子清指的是印章上的篆字。

    “是!”摸着凸起的字痕,姚可清一时感慨万千,“是我娘给我取的字,维清,希望我做一个清明的人!”

    “真巧,我父亲给我取字正熙!”宋子清说这话的时候直直看向姚可清的眼睛,眼神灼灼,不再躲闪。

    姚可清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忽的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这时马车外突然响起几声长长短短尖锐的哨声,是宋子清跟下属联络的暗号,听到这哨声宋子清不由懊恼的皱眉,姚可清却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有点儿急事……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你有事就去忙,我自己回去就好!”姚可清连连摆手!

    “也不是很急,不过是李家那边有了动静,下面的人怕失手,所以叫我去看看!”

    李家与瓦刺勾结,这通敌叛国的事情可大意不得,姚可清执意坚持自己回去,“瓦刺奸诈歹毒,如今连连兵败,难保不会生出变故,宋公子还是赶紧去看看为好!”

    宋子清却不为所动,“我送你到家了再走!”

    姚可清劝说无果,只好催马夫加快度。

    被这么一打岔,宋子清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生生打断了,心情万分郁卒,而姚可清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害羞,之后再也不看他一眼,宋子清越的心情暗淡了。

    到了长乡侯府,姚可清不等马夫摆好马凳,也不等丫头们来扶,麻溜的自己下了马车,也忘了跟宋子清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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