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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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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嬷嬷一看姚可清的体温果然高于常人,急忙去请太医来,一剂药喝下去,姚可清渐渐睡的安稳了,房嬷嬷也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醒来,热度退了,酒也醒了,但是姚可清看着还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房嬷嬷以为是醉酒的后劲儿还没下去,免不了就唠叨起来,“下次郡主再来找小姐,小姐能推就推了,小姐酒量本就浅,再说女儿家常喝醉可不是什么好事!”

    姚可清“嗯”了一声,就看见房嬷嬷将针线筐又拿了过来,心里一阵厌烦,“拿下去吧,头疼!”

    房嬷嬷想着姚可清昨儿醉的厉害,又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回,便不再言语只是把针线框子放在了床边,又转身去把布料拿了过来,见姚可清冲她皱眉,便笑着道,“放在这儿小姐什么时候想起来便绣几针!”

    姚可清无奈的转身去了书房,房嬷嬷要追过去,姚可清却派了画心来传话,“小姐说绣了这许久也累了,要换个消遣!”

    竟然把绣嫁妆看作消遣,房嬷嬷气的只摇头,疑心是姚可清最近绣嫁妆太刻苦绣累坏了,想着嫁妆已经绣了大半了,余下的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况且剩下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即便是到时候姚可清不愿意绣了,找个丫头绣了也是使得的,便作罢了。

    自姚可清一身酒气一脸泪的从那个院子出来,安平郡主便密切关注着姚家,得知姚可清病了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奔去长公主府了。

    宋子清却不在府里,端砚告诉安平郡主说他家少爷和崇国公府的郑四公子出去喝酒去了,并把酒楼的地址告诉给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杀进”酒楼的时候,郑映卿已经醉倒了,像一摊烂泥一样的耷拉在桌子边上,桌上的酒坛子已经开了有三个了,而坐在他对面的宋子清也有五分醉了。

    安平郡主气的踢了郑映卿一脚,郑映卿半抬起头醉醺醺道,“正熙,喝……喝……咱们再喝一杯,喝个交杯……嘿嘿嘿……”

    安平郡主拎着郑映卿的衣领将他丢给随从,随从将郑映卿拖了下去,郑映卿一边挣扎一边道,“喝……喝……还要喝……正熙……再喝……”却抵不过安平郡主随从的力气,最终被拖下去了。

    看着宋子清已经两天没刮的胡子茬,安平郡主哼声道,“你倒是会躲清净,现在公主府乱成一团,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就是因为没有心情才喝酒!”宋子清晃着酒杯,神情恍惚,“她说酒是个好东西,嗯……真的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酒醒之后呢?你逃避的一时,还能逃避一世吗?”

    宋子清无动于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平郡主却正色道,“她病了!”

    宋子清眸色微闪,手中的酒杯也顿住了!他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出来买醉了,他明明是想为她好,可是终究还是伤了她……

    安平郡主看着伤神的宋子清,突然道,“有时候我会想,瞒着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你有没有想过,比起隐瞒,她可能更想知道真相!我们不是她,不能替她做决定!”

    可是真相太过肮脏,他不想脏了她的耳朵,连他自己都不想提及的事,为何要让她一辈子背负这么肮脏的秘密!

 504、两难

    “或许只是师兄你看不开,她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在意这件事!”安平郡主印象中的姚可清不是一个以身份论英雄的人。

    宋子清痛苦的闭上双眼,他承认他看不开,他也承认即便是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件事,他没办法接受他的出生只是为了一场权利的交易,而他就是最重要的那个砝码。

    “她在意不在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告诉她,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她已经够累了,他不想她承受更多了,“她不该跟着我陷在这团泥淖里!”

    “既然做不到有始有终,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开始他曾经幻想过他和她会白头到老,可是现实太残酷,想象再美好,也抵不过现实的千苍百孔。

    “都是我的错!我会用我的余生竭尽全力去补偿她!”

    “你可别忘了,你们还有婚约,你这是始乱终弃!”安平郡主冷冷道。

    婚约……当初他去请旨的欢喜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他却不敢去想,他想和她的这段情是他满目疮痍的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了。

    “婚约……我会想办法取消的!保证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是取消婚约对她来说已经是伤害了!”

    “所以我不能让她伤的更深!现在她正是憎恨我的时候,能将伤害降低到最低!”

    可是终究还是伤了她!宋子清捏紧双拳,内心的自责压抑的他几不欲生了。

    安平郡主看着宋子清一副似乎已经决心要斩断情丝的模样,突然觉得似曾相识,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刻,手不由抚上心口,那里曾经被她直直的刺入了一把剑,可是就在刺进身体的那一瞬间,剑被一个人用抓住了,所以她才得以活下来,可是心口却永远的留下了一道疤。

    “还记得那一剑吗?”安平郡主突然道,“我以为我会死!那天我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的,不成功便成仁!当我反手将剑刺进胸膛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眼里的痛,我就知道我赢了,那个时候我想哪怕是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

    “我迟迟不向师傅借那本秘籍,你笑我胆小,怕输!可是在有些事情上,你的胆量可比我小多了!我起码敢放手一搏,不论结果好坏,至少我努力过了!可是你呢?你连说出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你才是那个胆小的懦夫!便是你想在遗憾和愧疚中苟延残喘,可是你有没有问过她是不是也愿意呢?你凭什么决定她的人生?你以为你这就是爱她?这样自以为是的爱她宁愿不要!”

    所以她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宋子清喉头一哽,眼眶开始热了。

    “晨儿,那不一样!”宋子清艰难道,“韦亲王也不是她,更何况从始至终韦亲王就是那个最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而她一无所知,连我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更何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学我!”安平郡主淡定的拔出剑架在他脖子上,“生死关头,所有的反应都是本能的,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现在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通通都会被抛之脑后!”

    宋子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剑刃,苦笑道,“你是让我以死相逼吗?”宋子清确定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不,我是让你把选择权交给她!”安平郡主归剑入鞘,“将你最在意的那个问题直接了当的问她,如果她接受,那么很好,你可以对她合盘托出了,如果她不接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现在这样了吧!”

    “即便是她接受了,可是我也不想她一生都要承受着这个秘密,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安平郡主嗤了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可言!公平自在人心,你说的不算!要说公平,你现在这样对她就是公平了吗?”

    “可是我……”宋子清已经有些意动,却还是有诸多顾虑,如果他不说,她现在会恼他,恨他,可是至少他在心里还有一个光鲜亮丽的形象,许多年过后她想起他或许还会感叹甚至怀念;可是一旦说了,而她又无法接受的话,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便会崩塌,他就成为她记忆里恨不得剜去的毒疮。

    至少他还想给她留下一点儿好的记忆,而不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噩梦。

    安平郡主看出了他的犹豫,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自刎谢罪呀!她心软说不定就谅解你了,况且手里的力道把握好了,你也不一定就会死!”

    安平郡主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宋子清却似乎认真思考起来,“如果我的死能让她好过,那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安平郡主蹙眉看了眼宋子清,正经道,“你不妨好好想想我说过的话,我自认为对她的了解还是比你要深刻一些,你所谓的对她好并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况且我是过来人,我的意见你可以参考参考!”

    宋子清默了许久突然拿起一个新的酒杯给安平郡主斟了一杯酒,“这杯酒我敬你,算是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你说的这些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可是真相太沉重,话到了嘴边我却始终开不了口,我怕……怕的不仅仅是失去她,更怕她因我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更加的犹豫!”

    “婆婆妈妈的!”安平郡主鄙夷道,“话说回来,皇上亲赐的婚可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退亲你让她颜面何存?一味逃避可不是个好办法,这也不像师兄你的个性!这件事终有一天你要面对的!既然注定逃不开,你就该直面它,给自己一个交待,也给她一个交待!”

    良久,宋子清终是点头,“昨天我有想过告诉她,却还是退缩了,我从未在别的事情上退后过半步,独独对她……”独独对姚可清格外的小心翼翼。

    姚可清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所在,是他愿意竭尽一切去呵护的人,所以一向无所畏惧的他终于有了软肋,有了他放不开的牵挂……所以也才陷入了如今这样两难的境地。

 505、不是

    姚可清这几天连着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每天早上进书房翻开她昨天晚上没有看完的书就能发现那封信,姚可清却看也不看就叫画心搬了火盆来烧了,烧了第七封之后终于没看书里再看到信了。

    画心照前几天的惯例一样搬来火盆,姚可清却让她又搬回去,画心听话的搬了回去,但是她却发现自家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好,虽然前几天也不好,但是今天却格外的不好,而且她连着三次进去添茶发现自家小姐手里的书都停留在同一页,根本就没翻动过,画心觉得自家小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了!

    这天姚可清出奇的在太阳落山之前就出了书房,比前几日早了一两个时辰,而房嬷嬷逮着这一两个时辰就将针线筐又给她拿来了。

    姚可清近来都窝在书房里,从前不离手的绣绷子如今又换成了书,房嬷嬷看着没绣完的嫁妆急的不行,不停的姚可清耳边叹气,姚可清却置若罔闻,今天好不容易姚可清早回来了,房嬷嬷就拿着东西过来了。

    姚可清倒是没有同往常一样不理不睬,反倒指了指床头,“搁那儿吧,我有空就绣两针!”

    虽然态度还是有些懒散,但是好歹也表了态,房嬷嬷满意了,“线老奴都已经分好了,小姐绣起来也省事了!”

    姚可清点点头走到床边开始翻捡起针线框子来,房嬷嬷以为她要做绣活了忙退了下去,怕扰着她叫她分神了。

    可是姚可清在框子里翻了白天却翻出了一把剪子,轻轻在手指上试了试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将剪子藏在枕头下面。

    临睡前房嬷嬷服侍姚可清就寝,顺手拿走了针线筐,一眼就发现剪子不见了,“小姐把剪子放哪儿去了?”

    “不知道顺手搁哪儿了,明天再找吧!我想睡了!”没想到被房嬷嬷发现了,姚可清忙打了个哈欠,佯装睡意来袭。

    房嬷嬷看着乱七八糟的针线筐,忍不住开始碎碎念起来,“小姐近来性子实在是叫人琢磨不透,行事也没有章法,这样可不好,马上都要嫁人了,小姐好歹也改改,哪怕回到从前那样也是好的!”

    从前姚可清冷淡的性子不知被房嬷嬷念叨了多少次,现在房嬷嬷倒开始怀念起她以前的样子了。

    “嗯嗯……”姚可清含糊的应了一声,房嬷嬷只好叹着气关上门出去了。

    姚可清睡得早,连带着整个幽篁馆戌时末就全歇下了,院子里静悄悄的,灯火全无。

    宋子清熟练的摸到他进出过许多次的那个窗户前,轻轻一推,发现窗扉纹丝不动,微微用力一推还是没有推开,不由在心里苦笑起来,她今天没有收到信了,所以猜到今天自己会来,就把窗子锁死了,她这是铁了心的不想理自己了。

    连着七封信如石沉大海,一点儿回应也没有,宋子清就知道那信她定是没有看的,索性也就不写信了,直接夜探香闺了,出门前他就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不曾想就真的吃了个闭门羹。

    只是锁了窗户也拦不住宋子清,宋子清还是轻而易举的进了内室,隔着帐子宋子清始终没有勇气掀开,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不由的“近乡情更怯”。

    帐子忽的被撩起,姚可清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拉着帐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宋子清,“出去!”

    十天不见她就瘦了整整一圈,巴掌大的瓜子脸愈发的小了,撩帐子的手可以清晰的看到骨节,他真的伤她至深……

    宋子清就那样深情的看着姚可清,姚可清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出去!”声音是同样的冰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样冷冷的盯着自己,不带一丝温度,宋子清却松了口气。她这样对自己至少说明她还在生自己的死,他至少还有让她觉得生气的资格,而不是一个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过客。

    “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了呀!”姚可清的声音终于有些恼了!

    “没有人可以叫了!她们都睡了,天不亮大概醒不来的!”

    宋子清为了以防万一随身带了点儿东西,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听了这话姚可清便知道宋子清大概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迷晕整个院子里的人,气恼的摔了手里的帐子,“怎么不让我也一块儿睡到天亮呢!”

    帐子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宋子清伸手去掀,拉起绣帐的一瞬间感觉到一样东西像自己的手袭来,宋子清本能的伸手一抓就抓了个正着,手里的触感告诉他他抓住的似乎是个剪子?她竟然在床上放着这样利器?是为了防自己吗?

    姚可清用力的抽着剪子,想从宋子清手里拿回剪子却始终不能,正在姚可清打算放弃时,宋子清却突然松手了,失去了阻力,姚可清手里的剪子随着惯性直直刺向正面对着床的宋子清。

    宋子清不躲也不闪,站得笔直的迎了上去,剪子在即将扎进宋子清的胸口的瞬间,剪尖忽然折向下方,姚可清捏着剪刀柄的手撞上了宋子清的胸膛。

    姚可清愣了愣,眼眸一垂,手一松,剪子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若是别人都清醒着,姚可清可能会慌乱起来,可是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沉沉睡去,再大的声音他们都不会醒来,所以姚可清对这一声小声响恍若未闻。

    姚可清收回手,并不去捡掉在地上的剪子,只是低声喝道,“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呵~”姚可清冷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也想了许久,那就是我不想知道你想说的这件事!”

    姚可清这话明显是气话,当初他不说她生气,现在他要说她还是生气,这不是气话又是什么?

    “维维,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有勇气来找你吗?这件事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说了,你恐怕也接受不了……我宁愿你恨着我,也不想你看轻了我……”

    宋子清的眼里弥漫着浓烈的哀伤,隔着帐幔,姚可清都能感受到他的绝望。

    “你不说又怎么那么笃定我接受不了了?”

    “那么,维维,如果我不是驸马的儿子,你还要我吗?”

 506、亲子

    这就是他始终不肯吐露的辛秘!终于说了出来,压在心里的巨石突然不见了,宋子清如释其重的松了口气。

    宋子清的话惊的姚可清三魂六魄都要离体了,活了两世,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任何有关宋子清身世的闲话,平国公府嫡长孙,昭敏长公主之子,这是世人对宋子清的身份最直接的认识。

    可是现在宋子清竟然亲口告诉她,他不是驸马爷的孩子,那他究竟是谁的孩子呢?如果他不是驸马爷的孩子,那岂不是意味着长公主她……

    帐幔后面许久没有动静,宋子清才放松了片刻的心又渐渐揪紧了。

    忽然帐子掀开,露出一张眉头紧锁的脸,看到他一脸的惶恐,她却轻描淡写道,“你宁愿不要我也要瞒着的就是这件事?”好似在姚可清眼里这件事还不如宋子清瞒着她一事来的重要。

    姚可清的反应太过平淡,宋子清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她,只见姚可清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脚踏上正好视线与宋子清平齐,盯着宋子清的眼睛郑重道,“你不是驸马的儿子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你不是驸马的儿子我就会弃你而去吗?你就是你,无关身份,无关地位!”

    她说你就是你!

    她说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其他。

    眼前的少女目光澄澈,神情坚定,她毫不犹豫的态度让他心里所有的不安和彷徨都消散殆尽了。

    宋子清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儿,生怕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

    姚可清顺从的贴在宋子清的怀里,眼睛却有担忧一闪而过。

    粗重的鼻息落在耳畔姚可清觉得有些痒,想挠却被宋子清抱的紧紧的腾不开手,便歪过头将耳朵在宋子清的脖子上蹭了蹭。

    耳垂带着微微的凉意落在宋子清的脸侧,亲昵的摩擦,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宋子清的气息愈发粗重,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叫嚣着,宋子清再也忍不住了,唇瓣终于贴在了撩拨他的罪魁祸首——圆润的耳垂上。

    湿热的吻夹杂着炙热的气息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却也仅限于脖子,辗转流连……

    ***的小火苗在身体里流窜,迅速的勾起燎原之势,宋子清艰难的把它压了下去,然后迅速松开姚可清,退后一步,叹息道,“你离我远点儿!”

    姚可清抬起指尖轻轻戳了戳宋子清胸口,眉梢一挑,“这是我的卧房,你让我远到哪儿去?”

    宋子清一把抓住姚可清的手指将她按下坐好,自己也退到桌子边坐下,“坐好,别闹!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件事我一直不敢跟你说,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你再打岔,只是我又没有勇气说了!”

    “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说着姚可清就站了起来。

    宋子清吓得也跟着站了起来,神情紧绷,“你……”

    姚可清一脸无辜的把帐子挂好,“隔着帐子怎么说话?难道你是想……”

    伴着拖长的尾音,姚可清的眼光若有若无的瞟向床上。

    宋子清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前一刻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哼哼!”姚可清轻哼了两声,挂好帐子才真正坐好,“说吧!我听着呢!”

    宋子清重新收拾心情,才发现原本沉重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开口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这件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如今的平国公国公早年有一个宠妾,虽然已经死了很多年,但是平国公一直思念着她,甚至想将庶长子立为世子,但是平国公夫人又怎么肯答应?可是她又左右不了平国公的决定,所以安家就想了一个主意,当时恰逢先帝为长女昭敏公主遴选驸马,安家用计让其他人落选,独平国公夫人所出的宋家嫡子入选,最终娶了昭敏公主!这样一来忌惮于皇上的威仪,平国公只能放弃立庶长子为世子的打算,但是却也没有如平国公夫人所愿,立她的儿子为世子!”

    原来昭敏长公主的婚姻只是一场权利制衡的阴谋,所以他们的夫妻感情并不好,所以长公主才会……

    可是宋子清接下来的话推翻了姚可清的猜测。

    “虽然这场婚姻是因为安家的算计,但是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却很好,可是遗憾的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公主过意不去,要为驸马纳妾,驸马执意不肯,公主只好作罢,半年后公主突然有喜,欣喜非常,于次年诞下一子,那个孩子就是我!”

    可是他却并不是驸马的孩子,连长公主都不知道!

    “我是在八岁那年知道我不是驸马亲生的孩子的,那天驸马喝醉了,在书房里杀了一个丫环,因为那个丫环嘲笑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那天我不小心在书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刚好目睹了那一切……”

    不是一个男人?这就是说驸马他不能人道,那长公主又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宋子清他究竟是谁的孩子?

    “还记得那个所谓的私生子吗?”

    姚可清点头,既然驸马不能人道了,那那个孩子自然就不是驸马的孩子了,可是驸马为什么又非要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呢?

    “这么多年了,驸马无一姬妾,平国公府里流言蜚语渐渐四起,无一不再暗示着驸马或有隐疾,恰巧驸马的一位副将有一个外室诞下一子,但是这位副将十分惧内,便求到驸马这里来了,求驸马收留这个孩子,驸马灵机一动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收留了心腹的子嗣,又能平息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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