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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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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二计不能,自然气愤,特别是又得到消息,陈玲儿父女失去消息时,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只得拜托薛思才四下寻找,对于无瑕却无能为力,因为那日见了之后,次日无瑕便搬去了郑府。
他能去郑府寻事?
这般数日之后。
繁华的苏州城,学士街上的苏州衙门,突然鼓声震天。
行人纷纷围了过来,但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妙龄少女正持槌敲鼓,在她身边有一呆滞的老者坐在一张木椅上,耷拉着脑袋。
行人议论纷纷,有衙役出得府来,少女跪在地上,含泪递交了状纸。
无痕正在家中吃饭,偏偏运气不好,玉清没有出门,大厅里除了无瑕众人皆在。
依旧是沉闷的气氛,玉清当面问起无痕在商铺之事。
玉方先前得了晃氏提示,只道无痕在店里勤劳恳学,玉清冷哼一声,“你莫帮着他说话,他的性子我还不了解。”
李氏听了有些不高兴,不由得插嘴道,“痕儿能帮着店里做事,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玉清这才没有说话,看了无痕一眼,淡淡的,其心里还是微微欣慰。
无霜见父亲脸色缓和,不由得松了口气,好心情的大口吃起饭来,她最怕父亲训人,虽然对像不是她,也足够她吓一跳。
晃氏当一切都未听见,只照顾着无忌。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徐管家带着几个威武的衙役走进正厅。
“老爷?”徐管家声音有些颤抖。
众人一见,惊讶不己,纷纷站起身来。
无霜没见过这种阵杖,嘴里正咬着白糖糕掉在桌上,忙往李氏身边靠。
晃氏赶紧抱起无忌。
玉清,玉方放下碗筷。
“玉老爷打扰了。”衙役们朝玉清一揖手,目光落在无痕身上。
无痕只觉眼皮一跳,慌张的竟打碎了一个碗。
玉清还礼,“几位这是”
衙役挺了挺胸道来,“我等封郑大人之令,带玉无痕去衙门问话。”
什么?
这话说得客气,只因玉家与知府有点那么一丝关系,若是一般人,早就拿链子押人了。
无痕脸色苍白,直往后退。
“带痕儿去衙门?这是为何?”李氏尖锐着声音问来。
衙役道,“因有扬州女状告玉公子,殴打其父,至父伤残。”
什么?众人又是一惊,纷纷朝无痕看来。
无痕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是与不是,还去面见知府大人,玉公子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玉清听了衙役的话气得紧紧握住双手。
“老爷?”李氏看向玉清,“一定是搞错了,痕儿整日在商铺,怎么与人结仇?”
“住口。”玉清朝李氏低斥,然后对着衙役说来,“如此,便将他押走吧。”
“是。”衙役上前拿人。
“爹,娘,娘要救我”无痕大喊,被衙役押出了大厅。
紧接着玉清与玉方二人也随着一道朝衙门而去。
大燕法典,无辜伤人者,根据伤者受伤情况,轻伤,犯人打三十大板,重伤致残,犯人打五十大板,收押一年,挑唆者同罪,同时还要支付伤者医药费,若伤者因伤死亡,犯人便当杀人罪处治。
只是一件简单的伤人案件,但陈玲儿将与玉无痕之间的关系抖了出来。
无媒苟且,暗接珠胎,该受万人唾弃,因事关风月,顿时引来百姓一片笑谈。
无痕惧不认罪,反正孩子也没了,但是那打人的两个壮汉找到了,承认是受无痕之托,得了无痕银子,无痕说是薛思才的主意,但薛思才却找不到人,无痕哑口无言,又有当时街坊邻人做证,当堂无痕暂被关押,待审。
李氏得知消息,晕死过去,玉家乱成一锅粥。
玉清气得大骂逆子,直言不认此子。
玉方一边照顾商铺,一边四下奔走,恳求知府轻判,精明的郑大人很是为难。
徐管家将徐芳打了一顿,拉到玉清,李氏面前请罪。
夫妻俩那还顾得了他。
“让这逆子去牢房,换公子出来。”徐管家抹着泪道。
玉清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什么话也不说,李氏急了,“这确是一个好法子。”李氏赶紧拉起徐芳,“你去见知府,去自首。”
几人说着就要往外走,玉清“啪”的一声拍响几案。
“还要出去丢人现眼吗?”
几人一怔。
李氏一急一怒,折返回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是活该。”
“难道老爷就要看痕儿坐牢一年?”
“这样的逆子坐十年也不足惜。”
李氏听言双眼一瞪,冲上去抓扯玉清,“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王妈妈及周围的人赶紧来拦住。
李氏大哭,“痕儿再不济,也是你的儿子,玉家的血脉,他纵然有错,也是那贱人逼的,一介娼妇好不要脸,勾引我的痕儿,害我的痕儿,你还在这里责备痕儿,我的痕儿心里委屈呀你便是不要这个儿子,可看在我们夫妻的份上,看在当初我拿出全部嫁装帮助玉家的份上,你也该想想法子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关在牢里,那是怎样的一个苦呀,要一年,一年呀”
李氏哭得嘶心肺裂,捶胸顿足,玉清见了,心里也是难受之极,自己的孩子嘴上说不管,但当真能不救吗?
正文 第33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玉清叹了口气,起身欲走。
“你去那里?”李氏紧紧抓住他的衣摆。
玉清皱着眉,“你不是要救儿子吗?我现在就去。”言毕,拂袖一甩。
且说玉清去了何处?正是作坊。
“老爷来了。”
作坊工人,纷纷施礼。
“李管事呢?”玉清问。
立即有人将李管事叫来,李管事恭敬行礼,“老爷有何事?”
玉清道,“那件玉观音如何了?”
李管事回答,“正在抛光。”
“带我去看看。”
二人一路朝工房而去。
推开了一间木门,这是被隔出来的一间独立屋子,九月展会,因各玉坊竟争激烈,每家所做的展品都是保密的,只到展示那天。
王小仁正在做活,欲起身,被玉清制止,“你继续。”他便在一旁看着,王小仁手里的正是那件玉观音。
玉观音是由萧家送来的上好玉器所雕刻,玉清本是为了九月拜祭祖先制作的祭品,也是展示玉家雕刻最好的时机。
为了这尊玉观音,他煞费心血,亲自作图设计,三天两头的来作坊参与制作,如今只到了最后工序。
“还有几日完工?”
王小仁一边做活一边回答,“最快要两日。”
玉清抿着嘴,“两日太久,明日我便要。”
什么?在场几人都有些惊讶。
“可这是展品,东家拿走了,那祭祀之时作坊又拿什么出来?”李管事问道。
“展品再做吧。”玉清说来,“陆子渊呢?”
李管事急将陆子渊唤来。
“东家。”陆子渊穿着一身工服,作了一个揖。
玉清看了看他,指着玉观音,“明日可完成。”
陆子渊听言也有些惊讶,片刻点了点头。
“好。”玉清也不多说,“你来做,明日清晨,我要看成品。”
玉清来去匆匆。
李管事赶紧让王小仁下了柁机(雕刻玉器的机器),令陆子渊接替了他手里的活。
王小仁自然是咬牙切齿。
陆子渊赶了一夜的工,次日,玉清过来时,玉观音己经完成,玉清不由得一阵感叹,也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拍拍陆子渊的肩,极快出了门。
“子渊,你说东家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谢远托着下巴。
陆子渊皱着眉头,想了想,“怕是送礼而去。”
“送礼?”谢远突然想到什么,“难道是为玉家公子?”
陆子渊点点了头,脸色有些担心。
谢远哼了一声,“那纨绔就该好好治治,若我是他老子,才不会管他。”
陆子渊瞪他一眼,谢远笑道,“这样的儿子,我要不起呢,白白可惜了这么好的玉。”
再说玉清拿着玉观音去了那里?自然是郑府,他拜访了郑夫人,不管怎么说二人是同宗,虽然出自不同的支脉,但在苏州,郑夫人却只有玉家这么一个“娘”人。
郑夫人与玉家走动虽不如那些达官贵妇频繁,但“娘家人”有事相求,还送了这么一份大礼,郑夫人面上有光,自然就应承了下来。
待郑大人回府后,自然是一阵枕边风。
“毕竟是自家侄儿,罚点银子便是了,至于坐监,就免了吧。”
“免了?”郑大人一边吃着燕窝,一边哼哼两声,故作清高道,“犯了国法,一视同仁。”
郑夫人翻了翻白眼,笑他假正经,又拿出那尊玉观音来,郑大人顿时双眼一亮,“那来的?”
“如何?”
“上品。”
郑夫人将玉观音收起,引起郑大人不满,“这是做甚?”
郑夫人道,“玉家送的,你能要吗?”
郑大人一时陷入两难,郑夫人赶紧又说,“本就是小事一桩,又没有死人,你就想想法子。”
同时,在郑府一家客院,无瑕怎么也睡不着,白日见到玉清来此,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无瑕不知父亲如何能说服郑大人网开一面,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她的目的其实己经达到了。
但是,她不能就此让无痕逃过制裁,没有无痕在玉家,她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次日,正当无瑕去找如意时,莺儿过来说小姐请她去大厅。
莺儿满脸带笑,说得甚是神秘,无瑕当下便有不好的预感,果真,当她收拾妥当,还未迈入大厅,便听到一人的声音传来。
萧轩,萧轩来了。
无瑕伫立不前。
翠儿也不敢催促,她知道主子不喜欢萧公子了,不想嫁给萧公子了,主子突然就不喜欢了,翠儿不明白,翠儿本想劝她,但如今一提到萧公子名字,主子脸色便不好看。
“玉小姐到了。”
一个小婢端着茶杯出来,但见无瑕立在门口,立即施礼。
“无瑕来了。”如意的声音传来,“怎么还不进来。”
无瑕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迈进正厅。
厅内除了如意,只有萧轩。
无瑕嘴角微勾,朝萧轩曲了曲身。
萧轩还一揖,无瑕头也未抬。
如意在一旁“噗嗤”一笑,“妹妹见了萧公子拘束得很呢。”说着拉无瑕在身边坐下。
“萧公子是专程来看你的。”
无瑕这才抬起头与萧轩目光相遇。
算是见到正面了,他依旧带着清澈的笑容,让人沐如春风,无瑕暗忖,当初是否就被他的笑容打动?
那是什么时侯呢?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
那年,娘去逝了,她守在灵堂里,一整天没有进食,她饿了,偷偷跑到厨房拿了一个饼,躲在树下吃,被无霜撞见。
无霜将她的饼打落在地,“你不去为你娘守着,在这里偷吃东西,真是一个不孝女。”
她没有反驳,只低着头看着滚落在地的食物,愣愣出神。
“你饿了?”
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她抬起头,但见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站在她面前。
“你是谈氏的女儿?”
她看着他发呆。
“她就是那个短命妾的女儿。”无霜在一旁插嘴说来,“轩哥哥,我们不要理她。”
然而,萧轩并没有理会无霜,而是叫身边的小厮去拿些糕点来,又问,“你几岁了?”
无霜道,“她比我大一岁。”
“我叫萧轩,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玉无瑕。”仍是无霜帮她回答,她只负责低头垂眸。
待小厮拿了一盒桂花糕,递到她的面前时,她咬着唇,没有接。
萧轩亲自拿起一块,笑道,“给你。”
“轩哥哥可怜你,你还不吃?”
“你娘去逝了,你别伤心。”
她这才抬起头,却是将他一推,转身跑远了
虽然她没有吃下那块桂花糕,但萧轩的笑容却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
“无瑕?无瑕?”如意见无瑕看着萧轩发呆,不由得拉了拉她的衣袖,无瑕回过神来。
而这时萧轩己经低头喝茶了,她注意到适才还有笑容的他,此刻却是一片淡然。
他恼了,她知道。
以前便是这样,她常常偷看他,被他发现后,他的眉头会微微皱起,别人却看不出来,只因她观察细微。
无瑕突然就笑了。
“多谢萧公子还专程过来看望我。”
萧轩听言放下茶杯,“应该的”他的话有些别扭,“你可好?”
“甚好。”
“家里人呢?”
无瑕暗忖,她在家里什么地位,他岂能不知,还跑来说这些客套话。
无瑕垂了垂眸,“因无痕之事,怕是不怎么好。”
如意这会儿接过话来,“无痕是罪有应得,做出那等事来,平时他虽嚣张,也不该如此糊涂。”
无瑕淡淡一笑,“是”
萧轩倒没有开口,他与无痕少有交集。
无瑕继续,“怕是要让姨父为难了。”
如意叹了声气,“昨日伯父来找过母亲,就因无痕之事,怎么说都是玉家人,母亲也很伤心。”
无瑕顿了片刻,“姨母是念着这份亲情可是我怕无痕的事会连累了表姐。”
“哦?”如意一惊,连萧轩都问来,“如何连累?”
无瑕看了看二人,“表姐快要入宫了,如果我说如果,姨父在处理此事上但凡有些偏袒,难免以后会被人找出来威胁诋毁表姐。”
如意听言脸色微微一笑,她看向萧轩,萧轩也朝她看来,满是担心。
无瑕看着二人神色,不动声色的低头喝茶。
如意道,“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可总终是亲戚”如意想到清晨,她去母亲处请安,见母亲将一玉观音供在了香案上,一问得知是玉家送来的,母亲的口气,倒有让父亲轻判的意味。
“正因是亲戚,姨父更要秉公办理。”
“无瑕说得正是。”萧轩开口,“无痕犯事若是事实,国有国法,不可寻一丝私情。”
如意点点头,暗忖,我怎会忘了这一茬?不仅仅是无痕的事,以后父亲行事都要更加谨慎才是,今晚定要好好给父母说说。
片刻,如意又笑道,“行了,咱们不说无痕了莺儿,快去把酸梅汤端上,这还没有入夏,天气倒热了起来。”
“早准备好了。”莺儿笑道,端着一个托盘,将一碗酸梅汤放在萧轩面前,又走到无瑕面前,呈上一份,谁知,手一滑,汤碗倾斜,汤汁溅落在无瑕的衣衫上。
“呀。”莺儿忙拿出丝帕为无瑕擦拭,“对不住了瑕姐儿。”
“莺儿,怎么毛手毛脚的。”
“是莺儿不好。”
翠儿也赶紧拿出丝帕,无瑕起身笑道,“无防,无防。”
如意走过来,看了看,“还是去换身衣衫吧。”
“正是。”无瑕配合道,“我去去就回。”言毕,朝萧轩一礼,萧轩起身还礼,无瑕含笑退出了大厅。
走在回廊上,她的心隐隐着痛。
前世,在寿宴,莺儿打翻了茶杯,她折返换衣,今生,她提早离开了寿宴,未想还是逃不掉这样的安排。
无非是要支开她。
反正,她也不想再见萧轩,她倒可怜起她们来。
“瑕姐儿在笑什么?”
“笑?”无瑕摸摸脸,“我又笑吗?”
“嗯。”翠儿点点头。
无瑕宛尔,“你说,我是不是该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啊?”翠儿又不明白了。
正文 第34章:武安侯坏事
因无瑕的一席话,郑大人,郑夫人再喜欢那玉观音,也敢拿家里的命运去赌?
次日,便将那玉观音送回了玉家,玉清当场跌坐在椅子上,知道此事没有婉转的余地了。
“玉老爷,我家老爷让奴带句话给你。”郑府管家并没有立即离开。
玉清神色颓废,连着声音都软弱无力,“郑老爷说什么?”
“老爷说,玉老爷可将此玉观音送给另一贵人,或许可以搭救玉公子。”
玉清听言猛的抬起头来,“谁?”
“武安侯。”
这厢,郑夫人对于郑大人让管家带去的那句话甚是不解。
“老爷,为何要让玉清去找武安侯?”
郑大人喝着热茶,有些得意洋洋。
“别卖关子。”郑夫人急道。
郑大人笑来,“武安侯如今在朝上甚是得势,圣上特意下召让他来苏州养病,之后定会给予重任,本官让玉清去找他不正说明玉清在本官这里碰了钉子,本官不念亲情,本官在武安侯心里不就有了清廉的形像吗?若是传入圣上的耳朵,将来如意入宫,岂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郑夫人听来,焕然一悟,笑道,“老爷真是想得长远又周到。”
郑大人更是得意起来。
“可是”郑夫人又问,“武安侯会帮玉清吗?”
“若帮了,玉清在咱们面前可是欠下了一个人情,以后夫人想要什么玉观音,还怕没有?若不帮,咱们也算尽了力,他日玉清也不会埋怨咱们不顾这点亲情。”
郑夫人听言笑了起来,“老爷真懂左右缝缘,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舍不得那尊玉观音。”
苏州城南,有一座“清风院”,是一所以山水为骨干,饶有林壑之趣的宅园。
玉清在一小仆的带领下,低头劲走,却忍不住好奇,用余光悄悄打量着。
入园即为窈窕幽径,绿玉万竿,院中引有太湖水为池,池中荷花盛开,清风徐徐,花香馥馥,环池绿槐碧柳,云石参差,穿过弯弯曲曲的幽径,走过数座水榭亭台,但见一片松林,林中一座八角亭子,画栋雕梁,朱壁绿瓦。
玉清但见亭中一人,一身白衣,未束发,正跪坐于竹席上,持笔丹青,左右各有一人相伺,一文一武。
都说武安侯是武将,但此番看来,倒是文人墨客。
玉清不由得产生退怯之意,武安侯,他在郑大人寿宴上见过一次,没有交谈,仅点头之礼,他便这般冒然相求,是否得当?
然而,既然郑大人如此说,且此刻,己来到他面前,只能硬着头皮,侯在亭外。
“玉老板,侯爷请你进去。”小仆进去回话后,又出来相告。
玉清怀里抱着一个盒子,朝小仆道谢后,提步上了台阶。
“庶民玉清见过武安侯。”玉清躬身行礼。
石坚这才放下墨笔,“玉老板免礼,小七看座备茶。”
“不敢,不敢。”
小七领着玉清在石坚对面坐下,又为他倒上热茶。
玉清甚是拘束,一时有些无措。
石坚只将他打量一番,笑道,“在郑大人寿宴上得与玉老板一见,却未有机会说上话,本侯知玉老板乃苏州城数一数二的玉商,玉老板的琢玉技术更是高超,本侯正想去拜访一番,未料今日玉老板光临寒舍。”
“不敢,不敢。”听石坚的话,知是客套,也让玉清受宠若惊,“庶民不请自来,还请侯爷见凉。”
石坚笑道,“那里,玉老板请喝茶。”
玉清下意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不知其味,他正踌躇着要如何开口。
石坚将他忐忑的神色看在眼里,笑了笑。
“本侯前几日得了一枚玉牌,那卖玉的老板要了本侯五十两银子,事后,本侯总觉得有些亏,一枚玉牌而己,竟值这么多钱,玉老板可帮本侯看看,本侯是否受骗了。”
说着取下腰间玉牌让小七递到玉清面前。
玉清赶紧接过一观,石坚只喝茶不语。
片刻,玉清说来,“此玉乃岫岩玉,因产岫岩县而得名,其玉色白如猪脂,红似樱桃者为上,此玉确为岫岩玉上品,如这般大小,仅玉料便可卖五两银子,再这般雕琢”玉清摸着那玉牌上的字,“字迹工整,笔峰俊美,自然,能做到琢玉如刀刻一般,手艺的确高超,但是有几道划痕,该是操作中留下,如此工艺,此玉牌该值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石坚挑了挑眉,笑道,“如此说来,本侯当真受骗了。”
玉清道,“黄金有价,玉无价,若侯爷喜欢,此玉牌便是一百两银子,也是值得。”
石坚听言哈哈大笑,“玉老板所言甚是。”片刻,“适才听玉老板说,能做到琢玉如刀刻一般,想必不是一般的玉工,不知玉老板可认得这样的人?”
玉清想了想,摇摇头,“庶人不识得,天下之大,琢玉能者大有人在。”
“那贵府中可有与之比肩者?”
玉清再想了想,“庶人作坊倒有一人,叫陆子渊,其琢玉技术高超。”
“玉老板子女之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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