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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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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哥儿,你们出来了。”福伯的声音响起,“老爷,是痕哥儿了。”
无痕闻言呆若木鸡。
正文 第63章:分家
无痕偷玉器被当场抓住。
自然是一番风雨袭来,玉宅大厅内,灯火辉煌,无痕跪在厅中,玉清手持家法对着他一阵好打。
李氏拦不住,哭喊着护在儿子身上,被玉清令婆子拉开,玉方,晃氏站在一侧,玉方要去拦被晃氏拉住,十来个下人皆侯在厅外,“如临大敌”,战战兢兢。
或许,他们从没有看见老爷发这么大的火,那是往死里打呀,无痕发出杀猪般的喊叫,衣衫被打破,血水渗了出来。
无霜身后的莺儿也未见过这阵杖,只惊鄂的瞪大着双眼。
“老爷,便是衙门施刑也得有个名头,你这是为何呀?”李氏哭喊着,拼着力气,将婆子推开,紧紧抓住玉清的胳臂。
“为何?为何?”
玉清悲痛万分自问,他身子发抖,因怒而显得五官扭曲。
“这个逆子,赌钱欠了几百两银子,别人追债来了,他便偷拿玉器欲去抵债,这样的逆子留着何用?”
什么?
众人这才知晓。
几百两银子!
玉方知事情严重,便不顾晃氏阻止,上前道,“阿兄,无痕倒底欠了多少?”
“你来说。”玉清指向一旁跪着徐芳。
徐芳身子抖个不停,“八,八百两。”
什么?
徐管家一听晕了过去,“阿翁,阿翁”
李氏瘫倒在地上,被无霜及王妈妈即时扶住。
“八百两?”晃氏身子晃了晃,冲到徐芳面前,“真是八百两?”
徐芳点了点头。
晃氏瞪大着双眼,自言道,“我的妈呀,这个家要被败了”
这一夜,玉宅所有人无眠。
无痕被打晕了过去,被小奴们抬进了卧室,李氏忙着请大夫,玉清独坐在大厅,看着几案上的玉器发呆。
玉方要上前劝说,被晃氏拉回到了西院。
无瑕将众仆解散,回过头来,但见父亲一手撑着额头,目光无神。
她轻轻走上前,“父亲?”
玉清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父亲打算怎么做”
玉清这才抬起头,“你觉得为父该如何?”他竟问向女儿,或是无意而问,下意识的出口。
无瑕见一脸疲惫的父亲,顿了顿才道,“怕是明日要债的要上门了,还是将玉器抵了吧。”
玉清目光一厉,“抵了?”
“是。”无瑕道,“八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不。”玉清再看向玉器,“那可是作坊的希望啊。”
“可是”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玉清再次闭上双眼,无瑕张了张口,终是退下,走到门口,又悄悄转过身来,看了父亲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西院:
“你说什么,分家?”玉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晃氏斩钉截铁。
“不行。”玉方一口回绝。
晃氏冷笑一声,“难道你要看着那败家子将家败了,到时侯,咱们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了,你拼死拼活支撑着商铺,多少客商是你在维持,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且不说如今家里的用度,一日不如一日,连月钱都减了二两银子,我想为忌哥儿做点什么好吃的,还要向大嫂打条子才能领到,前日还说要将西院的两个丫头打发了,说是节省开销,我这西院总共才四个丫头,打发了去,谁来做事?忌哥儿谁来带?”
“不是还有张妈妈吗?”
“张妈妈年纪大了,你能忍心?”晃氏盘了盘腿,又道,“痕哥儿一天到晚惹事,家里赔了多少银子,那些可都有咱们的份呀,这下好了,染上赌债,也不知他在那里借的钱,我可听说了,那就是一个无底洞呀,那些放债的连官府也管不了,只要不还钱,还要杀人放火,玉家算是完了。”
玉方听言莫不做声,突然变得烦燥起来,“还不是听你的,放纵无痕,说让忌哥儿将来有机会继承家业。”
晃氏哼道,“原本是这个主意,可现在咱们不得不与大房划清关系了,我怕是等不到忌哥儿长大,这家便没了,说不定咱们还要睡大街去了。”
“危言耸听。”
晃氏咬了咬唇,“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晃氏说着从床柜里拿出一册账本来。
“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这是前些年庄上的账目。”
玉方一惊,忙翻阅起来,却是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后是勃然大怒,“这可是真的?”
晃氏冷笑,“我早就怀疑大嫂在账目上做了手脚,我说过要找到证据,这些是我偷偷买通庄上账目先生拿到的,不看不知道呀,前些年,庄子明明丰收,大嫂怎么告诉咱们的?说是收成不好,租金减了一半,这钱去那里了?去年呢,又说旱灾,可这账目上说得清清楚楚,那些佃户可是交上珠了,人家买儿买女交上的,可你看看现在家里的开支?便是作坊赔了钱也不至于如此吧?我还奇怪呢,大嫂不让咱们看账目,敢情是她贪了钱财呀。”
玉方越听越气,呼的站起身来,在屋内左右度步。
“这事我本想着等展会过了再找大嫂问过明白,让她将掌家大权交出来,可如今看来,这个家我也不要了,明日咱们就去找大哥好好说说这本账。”
这是一本谁也说不清的账。
玉方夫妻二人次日一大早便去了大厅,但见玉清还坐在那里,晃氏正要上前,玉方拉住她的手,小声道,“呆会说话客气些。”
毕竟还是亲兄弟,玉方虽然很生气大嫂所做所为,但也不想就此撕破了脸。
晃氏却不管这么多,她狠狠瞪了玉方一眼,“好好想想你的儿子。”
晃氏甩手而入,一改往日恭敬之态。
“大哥。”她冷言唤了一声,然而玉清没有反应,晃氏又轻咳一声,“大哥?”
玉清这才醒了过来,有些迷糊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哦,是你们来了。”
玉清嘶哑着声音,“我正要找你商量事呢。”
“我也有一事要与大哥说。”
晃氏开口,玉方没有说话,低着头。
玉清这才感到夫妻二人神色不对。
“你们有事?你们先说。”玉清坐直了身姿。
晃氏四下看了看,“大嫂呢?”言毕又自言道,“还没起来吧,也是,昨日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身体受不受得了?”
晃氏言语讽刺,玉方重重咳嗽一声。
玉清道,“有什么事,说吧。”
“还是请大嫂一起来吧。”晃氏看向一旁的张妈妈,“你去东院请太太来。”
“是。”张妈妈退下。
“大哥,你这是一夜未睡?”玉方还是走上前来,关心的问道。
玉清摇摇头,“我想了一夜,关于那逆子的事。”
“大哥请说。”玉方不顾晃氏的眼色,问来。
玉清看了看二人,有些难以开口,想了片刻,还是说了,“我想把庄子卖了,凑八百两把债还了,这玉器是作坊的希望,是万万不能抵的。”
什么?卖庄子。晃氏慌了,玉方也慌了,还未等玉方说话,晃氏便开了口。
“这庄子可是大家的,凭什么要拿去抵无痕的债?”
玉清听言,脸色铁青,但还是解释道,“庄子卖了还可买回来,只要这次展会上夺了头彩,还怕没有商客”
晃氏本也快人快语,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还顾什么兄弟之情,“就那玉器能不能夺得头彩还是未知数,大哥能保证赢得了萧家吗?便是赢了,怕也会引来妒忌而不是商客吧。”
“你?”玉清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再者。”晃氏将那账本在几上一放,“大哥,你在好好看看这个,这些年来,咱们玉家可是有余钱的,别说八百两,八千两怕也是有的吧,那里就轮到卖庄子了?”
玉清听言一惊,目光不由得朝那账本看去。
而正在这时,有小奴急急跑了进来,“老爷,外面来了一个曹公子,说是找公子还钱来了。”
正文 第64章:分家(2)
无瑕侯在厅外将里面的话听了个全部,知道曹公子来了,转身回了偏院,路经无痕屋子,只听传来李氏与无霜的哭声。
自作孽不可活。
无瑕连片刻也未停顿,回到自己的屋子,拿出娘的雕像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坐在几案后摹临字帖。
直到小婢来说老爷唤她去大厅。
想必曹公子己经走了。
无瑕叹了口气,净了手,又朝大厅而去。
大厅仍旧一番压抑的气氛,不,比昨日更甚。
玉清仍旧坐在主位上,看上去更加颓废了,晃氏与玉方却不见踪影。
“父亲。”无瑕唤了一声,玉清看她一眼,目光稍许清明一些,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让她坐下。
无瑕没能开口,只等父亲说来。
“玉器己经拿去抵债了。”
无瑕微微一愣,“那曹公子己经来过了?”
玉清点点头,言语带着愤怒与无奈。“他丝豪不留一点余地,他说今日未拿不到银子,便要去告官。”
无瑕垂下双眸。
“那展会的事?”
“我己去请李管事了,再作商量,这个败家子”他想指责无痕,但再多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一个人绝望到极点便是如此吧,无瑕暗想。
无瑕以为父亲要提账本的事,但父亲丝毫没提起,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作坊重要,玉氏的百年招牌,他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当年得知娘有琨吾刀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骗娘吧。
但是,他还是选择救无痕。
无瑕冷笑。
片刻,李管事来了,还有陆子渊,想必他们己经知道昨夜之事,二人都带着无比惊讶的神色。
玉清也不多说什么,只让大家想法子。
无瑕道,“玉器之事还是不要宣扬出去。”她有自己的考虑,李管事等人却认为,事关玉家名声,应当如此。
“可是,离展会不足一月了,在这一月内是无论无何也雕琢不了一件像样的玉器,再者,作坊里没有大的玉料了。”李管事道。
“去市集上买。”
“市集上的东西”李管事摇了摇头。
“那也比没有的好。”玉清突然打断李管事的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父亲”无瑕立即上前扶着他。
陆子渊悄悄朝无瑕看来,见她紧皱的眉头,心里一紧。
“作坊里还有一些零星的玉料,虽然是小件,只可雕琢些首饰,但好在是上品,届时展会上,以精致求胜,也不为是一个办法。”
陆子渊的话引来李管事赞同,“对对,有一块和阗玉还是老爷去年去关外寻回来的。”
二人只是安慰玉清,玉清岂能不明白?他缓缓坐下,声音是无比的虚弱。
“好就这么办吧。”
李管事与陆子渊互视一眼,李管事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二人方才告退。
“父亲,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无瑕劝道,“展会的事咱们再商量。”
玉清摇摇头,“都是那个逆子,逆子呀”
话还没有说完,但见李氏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哭喊道,
“老爷,无痕从昨日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这该怎么办?来人,来人呀,再去请大夫,要全城最好的大夫”
有小仆正要跑出去。
“你给我闭嘴,不准去请。”玉清突然大声呵斥李氏。
小仆们个个站着不敢动。
李氏一怔,本来她心中便有怨气,儿子被打成这样,见夫君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也忍不住的怒火,指着玉清便骂开了,“都是你,若不是你将他打成这样,他至于如此吗?”
“这样的逆子,你还要护着他,我怎么就没有将他打死。”
“是,他是逆子,你嫌他,我不嫌。”李氏说着又去催促下人,“还不快去,多贵的银子,我也出,只要能求我的儿子。”
提及银子,玉清一张脸铁青,“你不提及,我还未想到,我正有话要问你,那账本是怎么回事?”
“账本?”李氏一心挂在儿子身上,未回过神来。
玉清将账本往她身上一甩,“张妈妈适才请你,你为何不出来?”
李氏慌张的拾起账本,下意识的翻开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不,不可能”她喃喃道。
“什么不可能?你难道要告诉我,这账本是假的吗?”玉清吼道。
李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无瑕依旧回到了偏院,她知道父亲与李氏,二房的人都在大厅商谈,更准确的说是对质。
以晃氏的性格,抓到李氏的把柄岂能罢休?
玉家是彻底乱了。
一连三日,无瑕没出过偏院,让翠儿去打听消息。
下人传开了,晃氏闹着要分家,李氏说不出那些钱财的去向。
又怎能说得清呢?这么多年了,正如李氏辩解,“不当家不知油盐贵。”
再者,李氏好面子,自有一份清高,吃用穿用度上皆拿自己与那些官太太相比,比如郑夫人。
她也一心想将无霜培养成大家闺秀,在这方面也没少花心思,平时日拿给无痕的零用钱也不在少数,然而,这些都是次要,最终在玉清的逼问下,她终是说出了实情。
为了让无霜嫁给扬州远方的表哥家,她花了五百两银子打制了一套金器送给当家主母。
为了维持与娘家的关系,她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分别给娘家几兄弟送了礼物。
娘母生病,她拿了一百两银子。
还有李氏听了她哥哥的话拿出两千两银子去放贷,结果全折了。
若说李氏拿钱给娘家补用,还算过得去,毕竟当初她娘家也是帮过玉家,可是这放贷一事,连无瑕想都不敢想,那李氏竟敢做了。
真相出来晃氏更不愿意了,哭天喊地,这银子也有她二房的份,李氏赔了钱便在庄子账目上做了手脚。
这么多年折腾得不少呀。
玉清气得早己麻木,他怎么就不知道这个家如今被搞成这样?终于也经受不住这一连串的变故,病倒在榻上。
玉清终于同意分家,之后几日又为分多少,如何分吵闹不休。
小辈们一直没有参与此事。
二房得到了庄子,认为吃了亏,那些钱财总不能就算了吧,要拿去官府分辩,玉清便打了三千两的条子。
西院划分为二房,晃氏立即在两院之间加修了围墙,高高的,厚厚的,独自开了门。
原本面和心不和的一家人还是彻底分开了。
有些人一旦遇上某些变故总会那么翻脸不认亲,无瑕是深有体会,经历了一世,尝过了生死,对于这些,她看得极淡。
正文 第65章:安抚工匠
“太太,二太太又来搬东西了。”
“什么二太太,她己经不是玉家的二太太了。”王妈妈对小丫头劈头骂来,小丫头喏喏称是,立即退了出去。
李氏经过此糟整个人都己变了形。
“让她来,看中什么尽管拿,没见过世面的妇人”
“哟,大嫂这是说谁呢?”未想晃氏己然出现在门口,毫不客气的挑帘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跟着张妈妈和一个婆子。
李氏本躺在榻上,闻言嗖的撑起身,“你来做甚?”
“大嫂刚才不是说让我搬吗?”晃氏冷笑,迅速将李氏的屋打量一番,黑漆嵌螺锚花鸟纹罗汉床,螺锚描金大理石屏风,凤凰雕花衣架,红木大立柜那一件不是贵重之物,李氏不懂乐器却还在案桌上摆放一张木琴,她曾听李氏炫耀过,是她花了不少银子从京城带回来的。
晃氏嗤之以鼻,却“啧啧”两声。
“大嫂屋内的陈设可不比一般呀。”
晃氏早就看不惯这些,手一指那罗汉床,“搬了。”
“你敢?”李氏又惊又怒。
“怎么?抵你的银子不行吗?”晃氏笑道,然而,身后两个婆子又岂能搬得动,晃氏咬了咬唇,变了脸色,“捡轻的拿。”
于是两个婆子抱的抱,拿的拿,将那青绿玉八出脊方瓶,及一些小件拿了出去。
“回头,我自会让人送清单过来,折银而算。”
气得李氏险些晕了过去。
晃氏拿了李氏屋内的东西,还有家里的一些家具,甚至厨房的用件也都捡了好的去。
无霜跑来阻止,与晃氏撕扯起来,最后玉方听闻赶来,才将晃氏拉走。
李氏气不过,找到玉清诉苦,却被玉清当众责备,还让李氏交出了掌家之权,交徐管家打理。
李氏一气之下,竟带着一双儿女回了扬州娘家。
原本并不繁荣的玉家是彻底冷清了下来。
玉清病了作坊不能去打理,还好有李管事在,家里之事不能打理,幸得还有个徐管家忠心。
但徐管家年纪大了,又觉得是自己的孙子没有规劝好无痕,心里一直愧疚,也是一幅病怏怏的模样,但家里之事,大大小小总要人拿个主意,家里除了玉清,只有一个主子,便是无瑕。
徐管家早己看清无瑕在老爷面前不同往日了,连作坊之事都要找她商量,于是家里的种种,徐管家不能拿主的便一一报之无瑕。
无瑕先还推却一番,徐管家道,“瑕姐儿你就说句话吧,如今老爷是不敢再折腾了。”说着抹了两把泪。
无瑕叹气一声,“把账本拿给我吧家里的一切你也知道一些,都告诉我听,事无巨细。”
“是。”
“我以后是要嫁人的,如今母亲不在,我便帮着几分,等母亲归来,一切还要母亲做主。”
“是。”
徐管家恭敬回答。
玉家本不大,也就十几来个人,如今分了家,庄子上的事,无瑕便不用管了,仅将家里做了一些安排。
辞退了五六个帮家仆人,这样可节省开支,晃氏搬走的一些东西,必用品,又让徐管家买了些回来。
家里的事好办,可那作坊之事
暂且不说展会,单只眼下还有一事,便是工匠们的工钱,玉方曾承喏王员外交货后两月一起付,但玉方离了开商铺,商铺账上的银子,他并没有交出,足足有一百两,按晃氏所说,这些钱还不够大房欠他们的零头。
李管事来找无瑕说起此事时,己是眉头紧皱,“工匠们都在传言玉家作坊要垮了。”
无瑕问道,“大家情绪如何?”
李管事回答,“我只道是东家出了点小事,不会影响作坊,但玉掌柜走了,这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况且这两年来,玉坊生意当真不景气。”
无瑕沉思片刻,“如此,我随你去了趟作坊,先看看工匠们,不管怎么说,没到最后一刻,作坊是不会倒,也不能倒。”
“那工钱的事”
“徐管家,你去把库房里一些值钱的物件拿去当铺,当的银子交给李管事。”
什么?变卖物件?
徐管家一惊,“瑕姐儿,这”
“工匠的钱是万万不能再拖了,都是大家的血汗钱,你按我说的去做,并且作坊不能停工。”
徐管家点了点头,无瑕己然起身,“李管事,我们先去作坊。”
“是。”
无瑕也不瞒李管事,一路上却也将详情说了,想必她不说,也会有风声传出。
“只因我二叔二婶将账上的现银拿了去,所以玉家才周转困难,父亲因觉得有愧于二叔,便没说什么。”
别人家事,李管事也不好说三道四,只得长叹一声,只问作坊之事,玉老板是如何考虑。
无瑕道,“李管事也跟我父亲多年,父亲的心思,想必李管事也是知道的。”
“是。”李管事道,“玉老板一心想将作坊做大,恢复昔日之荣。”
“不错。”无瑕道,“所以,作坊一定不会倒。”
李管事听无瑕言语铿锵有力,不由得心里惊叹,若在别家,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谁还能做到如此慎定?况且还是一个未阁的姑娘。
他不由得多看了无瑕几眼,但见她眼中的坚毅,不知怎的,竟无比相信了她的话。
极快,二人到了作坊。
商铺大门关了,只留了一道小门,无瑕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待她走进商铺,只见张顺与李贵二人无聊的一边玩着塞子。
“东家的事听说了吗?”
“早就听说了。”
“那东家会关门吗?玉掌柜都走了。”
“谁知道呢?”
“若真倒了,咱们的工钱找谁要?”
“放心吧,作坊里的玉料也能值几个钱”
二人正说着,一个声音传来。
“玉家不会倒。”
二人一惊,立即起身,但见无瑕与李管事站在面前,二人吓了一跳,立即上来施礼。
无瑕将二人打量一下,见他们无精打彩的模样,不由得生气,又指了指大门,厉声道,“打开。”
二人互视一眼,却不知一个小小姑娘有这么大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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