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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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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儿,你说呢?”

    莺儿正在走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萧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无霜哦了一声,仍担心不己。

    清风院。

    石坚与婉慧坐在偏厅用饭,看着满满一桌好饭好菜,婉慧不由得笑道,“修文哥哥,这么多菜,我们怎么吃得完,让杨剑与小七一起用膳吧。”

    杨剑与小七听言甚是感动,婉慧对他们一直都很好,人也温柔善良,说实在的,他们都希望婉慧能成为真正的女主人,但侯爷的心思,二人略有知晓,有点同情婉慧。

    “不用了,不用了。”小七忙摆手,“姑娘与侯爷用膳,奴在一旁待伺便是。”

    石坚为婉慧夹菜,“别管他们,让他们坐,他们也浑身不自在。”

    婉慧抿嘴一笑。

    婉慧小口的吃着菜,不时的看向石坚,这样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那怕什么话也不说,她也感到十分满足,若是一生都能如此,该多好。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彼此关心关爱,心灵相通

    “修文哥哥,昨日去了何处?”

    “去看了一位老朋友,怎么了?”

    婉慧哦了一声,对于他敷衍的回答有些难受,“没怎么,修文哥哥身子不好,刚回苏州就如此操劳。”

    石坚轻轻一笑,“这里不比京城,气侯宜人,一到苏州地界,我这病便好了大半,倒是你,初到此地,怕是不习惯这里气侯,才要担心身子。”

    “我那有这么娇弱。”得到石坚关心,婉慧又露出笑容,“都说江南风景优美,修文哥哥有空可领我四处看看?”

    “当然。”石坚答应又为婉慧盛了一碗汤。

    一旁的采茵笑道,“老夫人明明是让小姐来伺侯侯爷,怎么奴婢瞧着是侯爷在伺侯小姐呢。”

    婉慧不好意思的瞪了她一眼。

    石坚笑道,“当哥哥的伺侯妹妹怎么了?采茵该打。”

    石坚的话令气氛顿时僵住。

    婉慧脸色尴尬的看向石坚,他却跟没事一般,吃着婉里的菜,婉慧的一颗心又低入低谷,她有些不安的绞了绞丝帕。

    “侯爷。”正在这时,小厮来报,“玉家老板要求见侯爷。”

    石坚轻应一声,“带他去书房。”他拿出丝帕拭了拭嘴,对婉慧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用膳了,用完膳就让小七陪你在院子里走走,或看看屋里还缺什么告诉小七,他会去置办,过两日,我带你去逛苏州城。”

    婉慧点了点头。

    他对她的关心,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是完全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态度,婉慧浅笑,心中去连连叹气。

    石坚带着杨剑出了偏厅。

    “侯爷,玉清这个时侯来,怕是为了玉无痕之事?”

    石坚走在回廊下,点了点头。

    “据阿彪阿虎所言,薛思才之死蹊跷,玉无痕难道真是被陷害的?”

    阿彪阿虎正是石坚离开苏州时派在无瑕身边,“监视”她的护卫。

    那日,无瑕随着郑德江去了横山,阿彪阿虎暗中尾随无瑕而去,混战中,他们只护着无瑕安全,然而,悬崖边,薛思才等人被围,薛思才坠崖,他们可是看得一清而楚,并非所说的畏罪自尽,也不是失足而落,而是被某暗器击中了膝盖,导致薛思才坠崖而亡,当下二人只瞧林中有黑影,阿彪追去,却未寻得踪迹,阿虎在现场找到一枚铁珠。

    “且听玉清怎么说。”石坚缓道,二人己经到了书房。

    玉清侯了片刻,见到石坚立即迎上行礼,“草民玉清见过侯爷。”

    石坚笑着虚扶一把,“本侯昨日刚回来,玉老板今日就来拜访,玉老板的消息倒也灵通呀。”

    石坚边说着,边来到案前坐下。

    玉清不敢隐满,“不瞒侯爷,草民派人来清风院打探了两次。”

    “哦?”石坚眉头一挑,“玉老板寻本侯有要事?”

    这时小厮端来茶水,玉清不敢坐,恭敬的站着。

    玉清沉默片刻,“草民恳请侯爷救小儿一命。”

    石坚闻言故作惊讶,“玉无痕?他又出什么事?”

    玉清重重一叹,开口将原由一一说来,石坚却也听得仔细,越听眉头越皱得紧。

    片刻,“玉无痕居然能做出这等事,当是罪无可赦。”

    玉清赶紧跪下,“不,侯爷,无痕之事怕是冤枉的。”

    石坚目光凌励,“冤枉?他自己不也承认了,绑架玉无瑕玉无霜,她们可是你的女儿,未想玉老板如此顾此失彼。”

    玉清抬起头,“无痕对两位妹妹犯下的罪,当不饶恕,依国法该怎么判,草民绝无怨言,但是,陆家姑娘一事,的确与无痕无关。”

    “此话怎讲?”

    玉清道,“郑大人言,是那薛思才临死前供出绑架陆姑娘是无痕一手策划,但草民思来想去,却是凝点重重。便是薛思才的死,他既然说出真凶,他并非主谋,依国法可判充军之刑,可得保一命,他又何必要自尽?”

    “你倒是将国法钻研透彻。”石坚听了玉清分析,心里有些佩服,此人也并非迂腐无知,“可他的确死了,你怀疑他的供词,但如今己是死无对证。”

    “薛思才此人草民了解,恶贯满盈,贪生怕死之徒,若说他自责而自亡,草民不信。”

    “若是失足呢?”

    玉清道,“草民去过那悬崖,悬崖陡峭,多有绊石,杂草,当日并无雨,道路不滑湿,若说失足,不太可能。”

    石坚冷笑一声,“玉老板为了救子,可谓是费尽心思,如此说来,那玉老板认为薛思才是怎么死的?”

    玉清脸色沉重,他顿了片刻,“这草民不知。”

    石坚笑道,“以玉老板这几句话,全凭猜测,毫无根据,就要说服本侯搭救玉公子吗?”

    玉清倍显尴尬,他知道此举不妥,理由牵强,难以服人,“不满侯爷,草民对此子早己失望透顶,草民宁可没有这个儿子,但是草民敢肯定,自无痕从扬州归来,草民己暗中令人暗中监视着他,就怕他再闯什么祸,特别是在无瑕与萧轩解除婚姻之事后,草民每日都会过问他的行踪,这两月,他一共出去两次,一次便如他堂上所言,闻听陆家姑娘被劫,他的确去找了薛思才寻问,然,这是陆家姑娘出事之后之事,他又岂能指使薛思才行凶,另一次,便是前几日,他去了作坊,查看账目,告发无瑕私拿作坊银两,他或许与无瑕做对,却被有人利用其心思,当成一颗棋子。草民敢与性命担保,除此之外,他再无出过府,更未与那薛思才有过联系。”

    石坚听言轻轻敲着几案,略有所思。

    “那你说说,玉无痕被人陷害,又是被谁陷害?”

    玉清再次摇摇头,“草民不知,但草民隐隐觉得,陷害此人者,怕是针对玉家而来。”

    石坚听言微眯双眼,“针对玉家?”

    “玉家如今的生意,怕是让人眼红了,对方绑了陆家姑娘,从而逼得无瑕拿出作坊银子,薛思才告诉无痕去查账,便证明了这一点,因为那些银子是草民订购玉料的货款,有了那批货,今年的生意才有着落,没有那批货,玉家却也巧妇难为无米之吹,或许对方也未料到,郑大人找到了山洞,更未料到那些人对陆家姑娘以致闹出了人命,所以无意之中,人人都认为无痕是凶手了。”

    玉清言毕,再次朝石坚一揖,“草民并非袒护自己的儿子,草民只想侯爷多给些时日,让草民将此事查清楚。”

    石坚听了一时沉默不语,玉清只紧张的看着他,片刻,微颤颤的从怀里拿出三张银票,双手呈上,正是那三千两银子。

    石坚瞟了一眼,嗤笑一声。

    “草民知道,侯爷不在乎这些,但上下打点,定少不了此物,草民又岂能让侯爷破费。”

    “你怎知本侯就会答应助你?”

    此刻玉清自是心跳如鼓,“草民不知,草民恳请侯爷相助,他日但凡侯爷有何差遣,草民也在所不辞。”

    玉清深深朝石坚磕头。

    石坚看着瑟瑟发抖的玉清,突然问来,“若是玉无瑕出事,你也会如此尽力相救吗?”

    嗯?

    玉清不明白他此言何意,待抬起头来时,但见石坚宛尔。

    “你适才的分析,也不无道理。”顿了顿,“本侯可以帮你”

    玉清顿时瞪大了双眼。

    玉清离开后,杨剑问道,“侯爷真要帮玉清?”

    石坚道,“此事的确蹊跷。”

    “那也是他们玉家之事,侯爷何必趟这趟混水。”

    石坚摇头,“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刘景对玉家下手了?”

    “这”杨剑想了想,“还真有可能,那岂不对着侯爷而来?”

    石坚道,“你去调查一下适才玉清所说的那家提供玉料的钱老板,他不是来自京城吗?”

    “属下明白了,属下马上就去。”

正文 第103章:判决

    次日,一辆马车进了郑府。

    五日后,判决书下达,张贴在衙门的布告栏上。

    那两位欺负子灵的恶贼,秋后处斩,其余人等判流放之刑十年,玉无痕判死刑,但不是秋后处斩,而是流放边关做苦役,其实是一种变像的处死,这比一刀下去,可是更受折磨。

    文书告言,因玉无痕罪大恶及,处斩己不能平民愤,还要他受到刑苦。

    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但有的人却另有想法。

    陆子渊看着那墙上的告示,紧紧的握住拳头。

    “子渊,子灵可以安息了。”谢远哭泣,“可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不。”陆子渊目光露出狠光,冲出人群。

    “子渊,你去那里?”

    子渊一口气跑到衙门,敲响了鼓槌。

    郑德江立即升堂,见是他,问来,“陆子渊你为何敲鼓?”

    陆子渊跪在大厅,“草民恳请大人判玉无痕一个秋后处斩。”

    郑德江愣了愣,问道,“告示己经说明了,玉无痕罪大恶及,要先送去边关做苦役”

    “大人。”陆子渊激动的打断了郑德江的话,“为何要多此一举?既然大人承认他罪大恶及,何不改为立斩?大人先前也说过是秋后处斩的。”

    郑德江被问住,一时答不出话来,又不能丢了面子,“啪”的拍响惊堂木,“这是依法所判,岂由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押送边关变故太多,难道大人就不担心,路上走失了罪犯。”

    “放肆。”郑德江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藐视国法,还是质凝朝堂?本官可治你大不敬之罪。”还未等陆子渊反驳,郑德江又道,“但本官知你痛失亲人的心情,情有可原,不追究此事,你退下吧。退堂。”

    “威武——”衙役高呼依次而退。

    “大人。”陆子渊急急拦住郑德江的去路,“不能这样判是否玉家给了大人好处?”

    “放肆。”郑德江惊鄂不己,“来人,将此人拉下去再胡言乱语,杀威棒伺侯。”

    “大人,为何不秋后处斩?为何不秋后处斩?”陆子渊的声音响彻在大堂之上,被衙役拖出了衙门,并“咚”的将衙门关上,凭陆子渊如何拍打也不相应。

    “子渊?”

    一辆马车经过,萧烨挑起帘子,见此一幕。

    “不仅是死刑,还要流放边关做苦役,这大公子也够惨了不,不,是活该。”翠儿念叨。

    无瑕正在做针钱,一针刺伤了手指。

    她一天都心神不宁,只觉没那么简单,果然到了夜晚,曹盈来了。

    “玉无痕的事听说了吗?”无瑕问。

    “我来正为此事。”曹盈道。

    “你发现了什么?”

    曹盈点点头,“你父亲去过清风院,之后石坚去了郑府。”

    无瑕紧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父亲去清风院定是为玉无痕求情,但我却不明白,石坚为何要出手?”

    曹盈摇摇头,一拳打在手心,“他定是受了你父亲贿赂,偏偏我却抓不住他的把柄,因大燕开国以来,常有将死犯送到边关做苦力的例子,那些死犯要么死在路上,要么死在苦窖里,若真是如此,倒也该玉无痕所受,但就怕”

    “就怕中途有变故,是死是生,谁能知道。”

    “原来你也想到了这一点。”曹盈道,“可咱们又能如何?这便是权大者一手遮天。”

    无瑕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你也放心,即便玉无痕中途逃离,他这一辈子也只有隐姓埋名了,再也不敢出现。”

    “如此,子灵如何得到安息?”

    曹盈也长叹一声,颇为无耐,她握上无瑕的手,“我能了解你的心情,就如我明知凶手在眼前,却不能报仇的一样,你曾劝我,凡事不得冲动,目前你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无瑕听言闭了闭双眼。

    无痕被押解去边关的日子转眼即到,李氏去送行,无瑕去了作坊,路上,但见人群涌动,皆往前跑。

    “玉无痕出来了。”

    “活该。”

    “这一去无回哦”

    众人议论,无瑕拉下马车帘子,吩咐福伯,“走另一条路。”

    马车调头,无瑕面无表情,到了作坊立即与赵胜商谈良久。

    “此事要快,你再去约约钱老板,那批玉料的事,如此对他说”

    回到玉宅,听说李氏病了,晃氏来看望被李氏赶了出去,父亲一整日呆在书房里,没有出过门。

    无瑕知道,他们都是因为玉无痕,她直接朝书房而去。

    推开房门,但见父亲闭目抑靠在椅子上,屋内没有点灯,有些昏暗。

    “父亲。”无瑕上前唤道。

    玉清没有睁眼,只道,“无痕的事”

    “都过去了,父亲不要伤心。”无瑕打断玉清的话,将心中愤怒,恨意强制压了下来。

    “是呀,都过去了。”玉清喃喃道,神情没落而苍老,“你回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关于作坊的事,钱老板的那批玉料”

    玉清这才睁开双眼,“玉料怎么了?”

    无瑕垂了垂眸,“赵胜听说钱老板来苏州了,今日便去拜访,在客栈里见到了萧家的人。”

    什么?

    玉清一怔。

    都知道在萧家的暗中打压下,许多玉商将玉料的价格提得极高,断了与玉家的玉料供应,这番萧家见钱老板,难道也是如此?

    玉清嗖的坐直了身子。“如何?”

    无瑕道,“赵胜不知道萧家与钱老板说了什么,但无瑕以为拖不得了,得尽快与钱老板签下合约,不过,钱老板却改口了,将三千订金改为了五千。”

    言毕,紧紧的看着父亲。

    玉清脸色顿显慌乱,“五千?”

    “是,可咱们家的现银只有三千两”无瑕试探着说道,“先前父亲说将作坊拿去抵押,不知此事如何了?”

    玉清一颤,看向无瑕,无瑕赶紧低了低头。

    “哦,这事我是说过,也己经谈好了,好,明日我就去拿银子,然后咱们一起去找钱老板,不能再让萧家坏了玉家的生意。”

    “是。”无瑕应道,“但是父亲当真想好了,要将作坊抵押?”

    玉清叹道,“如今只有这样了,玉家作坊不能毁在我的手里,现在眼见生意有了起色,我便堵一把吧。”

    无瑕听言点了点头,眼中却极快闪过一片阴翳。

    次日,无瑕亲眼看着父亲出门,她想了想,却是朝陆家而去。

正文 第104章:离开

    她敲了敲门,门没有关,也没人回应,却听到屋内有人说话,无瑕便推门而入。

    “你真的要走吗?”

    “是。”

    “不等子灵百祭之后?”

    “子灵你有空就去陪她说说话。”

    “这是自然,但你什么时侯回来?”

    屋内是一片沉默。

    无瑕出现在二人面前时,陆子渊正在收拾行李,谢远站在门口只看着他。

    二人突见无瑕也是一愣。

    “你来做什么?”谢远声音有些不悦,显然还在因子灵之事责怪无瑕。

    陆子渊却朝谢远看了一眼,谢远重重一叹,转身出了屋。

    屋内只留子渊,无瑕二人。

    子渊继续整理衣衫,未理无瑕惊讶的目光。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个道理她明白,她也知道他会离开,他本就要离开,若不是子灵的事耽搁了些日子,此刻,他怕己在京城了。

    无瑕张了张嘴,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子渊,子灵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子渊的手顿了顿,带着十分疏远的态度,“不必了。”

    “我是真心想为子灵做点什么。”

    “你的心意子灵心领了,其实,这事与你没有关系,我分得清恩怨。”

    他不怪她,她知道,可是,他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做朋友了,她也明白。

    无瑕心里感伤,一时说不出话来。

    子渊己收好行李,就一个包袱,他放在床头上。

    “什么时侯走?”

    “明天。”

    “都安排好了吗?”

    “是。”

    “我去送你。”

    “不用了。”

    子渊拒绝,错身出了屋,无瑕跟在他身后来到院中。

    院中那颗榕树己经发了芽,墙角的花草也都翠绿起来,往年这个时侯,子灵总要与它们浇水,可如今花草谢了会再开,子灵走了却不能再回来。

    他想起了那日萧烨对他说的话。

    “听闻郑大人本来是判定玉无痕秋后处斩的,但那武安侯去说了两句话,这才改了刑,玉无痕怕是要得救了。”

    “唉,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玉工,如何与别人斗呀,还是留下来吧,玉家经历此事,名声扫地,夏督办本要让玉家负责皇宫制玉,如今怕是不行了,你在萧家还有这个机会,若你雕琢的玉器被圣上看中,得以提拔,与你妹妹报仇,不是没有可能。”

    萧烨的话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

    正因如此,他更要离开。

    “你要真不想留下来,要不这样吧,我这里写一封信,介绍你去范家作坊,他们开了京城最大的琢玉行,以你的技艺定能出类拔萃,你好好干”

    子渊低了低头,抚着怀里揣着的那封信,嘴角微微勾起。

    而此刻,无瑕站在他身后,不敢打扰他,她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是了,他不该留在这里,他有更大的天地。

    次日,子渊踏上了征途,而这时的无瑕没有去送他,她正与父亲去见了钱老板。

    两厢商谈甚欢,玉清拿出订金,毫不犹豫的与钱老板签了合约。

    清风院。

    杨剑手里拿着一物,朝石坚屋内走去,正巧,婉慧也在,石坚正在做画,婉慧红袖添香,一片温馨祥和。

    “侯爷。”

    石坚应了一声,收起笔,看向婉慧,“听说今日你要亲自下厨?”

    婉慧明白,朝他笑道,“是,我去厨房看看。”

    石坚点头,“谢谢。”

    婉慧退出书房。

    “小姐,侯爷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他不是来苏州养伤的吗?”

    “住口,修文哥哥的事不可胡乱打听。”

    采茵知自己犯了错,“奴婢知错了,只是觉得侯爷对咱们太客气了。”

    “这是钱老板的资料。”杨剑将信呈上,石坚净了手,启阅。

    片刻,“原来京城真有一个钱老板。”

    杨剑点点头,“不错,属下打听到了,此人正在苏州,与商家谈玉料生意,而其中就有玉家。”

    石坚白皙的手指叩着桌案,“如此说来,并无可疑之处?”

    杨剑摇摇头。

    正当此时,小七拿着一张名贴走了进来。“侯爷,萧家的请贴。”

    “萧家,是为何事?”

    小七回答,“太后大寿,宫里要制作一批玉器,有一部分交给了苏州制作局,而夏安将此事安排给了萧家,因此萧家设宴宴请各商客。”

    杨剑道,“因玉家出了玉无痕之事,名声有些不好。”

    石坚笑了笑,“名声好与坏,夏安都不可能拿给玉家做,这只是他一个借口而己,过不了多久,那些见风使舵的玉商,也不会再光临玉家了。”

    “如此说,玉家的风光也只是昙花一现,玉清如此急着购买玉料怕也是看清了此事。”

    “小七,推了他,本侯不想出席这样的场合。”

    “是。”小七得令正要退出。“等等。”

    石坚又道,“宴请商客你说那位京城来的钱老板会在此邀吗?”

    “父亲,萧家的酒宴还是别去了。”无瑕手里也拿着一份请贴,“萧家无非是炫耀而己,能为朝廷制玉。”

    玉清道,“我也不想去,但不能不去。”

    “为何?父亲忘了萧家如何打压咱们?”

    玉清摇摇头,“于公,都是同行,不管他什么目的也该去庆贺,于私,两家还是亲家。”

    “父亲可称病。”

    玉清对女儿百般劝说感到一些诧异,“无瑕,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着父亲身子不好,却还要去应酬,还是我陪父亲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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