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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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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看着父亲身子不好,却还要去应酬,还是我陪父亲一起去吧。”
“这怎么行?”玉清摆摆手,“虽然为父让你打理作坊的事,但接触的必竟都是自家人,这样的场合,又是歌舞又是饮酒,不适合一个姑娘家。”
无瑕低下头,知道再说无用,只得说了些叮嘱的话,正要转身离开。
“无瑕。”玉清唤住她。
“父亲还有什么事?”
玉清张了张嘴,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儿,一双安静而淡漠的眸子,心里一阵复杂。
是了,这个女儿是如此的陌生,别看她唤他父亲,别看她用心在为作坊做事,甚至还会说几句关心他的话,但她的疏离也是十分明显的。
好几次,他想找她好好谈谈,她都不做声色的拒绝了,那么,她到底是如何看待他?又是如何看待这个家的呢?
“父亲老了,以后这个家你要多担待些。”
“女儿明白。”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无瑕惊讶,“父亲此言何意?”
玉清暗叹一声,挥手让她离去。
正文 第105章:设局
无瑕离开父亲书房,一路心思重重的回到了偏院,翠儿唤她,她也未理,只坐在妆台前,看着窗台下的水仙花。
翠儿见主子发呆,摇摇头,退下了。
天色越来越暗,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吵闹,无瑕更加心烦,“翠儿。”
翠儿推门而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翠儿道,“霜姐儿在后院放孔明灯呢。”
“放孔明灯?”
翠儿道,“说是为太太祈福。”
无瑕哦了一声,翠儿又要退下。
“等等。”无瑕己然起身,“咱们去看看。”
这厢,玉清正赶往萧家,他坐在马车上闭目沉思,想起武安侯对他说的话。
“玉无痕必‘死’无疑,但却是另一种死法。”
玉清不解,只将武安侯看住,见他慢幽幽说来,“大燕国法,死罪者,除了处斩外,有赴边关为劳役的例子,玉无痕到了边关,本侯会让人照顾几分”
想到这里,玉清长长吐了一口气,这个时侯,无痕怕还在路上,这个逆子真是该死。
玉清放于膝盖的双手又紧紧握成了拳。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马蹄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老爷。”
玉清一惊,挑起帘子,但见是徐芳。
“出了什么事?”
“老爷,家里着火了。”
什么?玉清一抬头,又见家中方向一处火光冲天,慌得脸色苍白起来。
“快,快回。”
玉宅街坊己是一片锣鼓震天,左邻右舍皆来救火,原来是玉家后院燃了起来。
幸得后院有一处小池,又因大家的帮忙,火势很快得到控制,从发现到半个时辰,火便灭了,除了将院中花草树木烧毁外,房屋并没有损失,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玉清谢过左邻右舍,又令小厮打扫院子,这才问起起火原因。
无霜己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莺儿绿儿战战兢兢的侯在一边,李氏还躺在榻上,再次晕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玉清在大厅里厉声询问,其中一个下人却也说了,“像是霜姐儿放孔明灯不小心引燃了大火。”
原是那后院堆了一些干柴。
玉清听言面无表情的看着无霜。无霜哭着跪在地上,“我也是为了给母亲祈福,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就着火了。”
无霜哭得伤心,玉清甚是无奈的闭了闭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本想好生教训一下这个女儿,可是无霜的性子他又岂不明白,玉家连续出了这么多的事,疲惫如斯,此刻的玉清真正感到力不从心,次女不中用,长子受陷害更是不堪,长女聪明,他也寄了厚望,却如此心思深沉,令他难以着摸,生意受萧家暗中压制,虽他孤投一掷解决了玉料问题,但最终结果如何?他心里也没有十分把握,层层压力让玉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动力,振兴玉氏作坊的动力。
“父亲。”无瑕走上前,“父亲还去萧家吗?”
玉清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自嘲一笑,“这个时侯再去做什么,罢。”玉清唤来徐管家,“你去萧家走一趟,就说家里起火,玉某不能赴宴了。”
“是。”徐管家退出。
“你们也都退下吧。”
无瑕与无霜皆出了大厅。
回到偏院,无瑕长长的松了口气,自然不知,萧家宴会上,石坚也出席了,还与钱老板说了好一阵话。
节日之后,苏州各家玉器作坊皆己开门营业,专诸巷又转来一片“沙沙”的琢玉之声。
玉家订的玉料己从京城出发,估计十日后到达苏州。
玉家也在忙着准备,制图花样,不管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一家人的生活总得继续。
在等待玉料的同时,玉家再无他事发生,仿佛一切回到从前。
但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安宁。
曹盈隔夜就会来看望无瑕,偶尔说起她监视石坚之事,无瑕倒也得知了此番石坚回苏州带回一位姑娘。
“我打听过,那姑娘姓王,是他母亲收的义女,说是义女,其实是石坚的未婚妻,这几日四处带着王姑娘玩耍。”
无瑕心中微震,想起前世,石坚的确娶了一位青梅竹马的姑娘,想必就是这位王姑娘了。
她倒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曹盈说了好些王姑娘的事,“此女看着漂亮又贤惠,可惜了遇上石坚这样的人”
“阿盈。”无瑕打断了她的话,“再过些日,我要离开苏州了。”
曹盈曾听她说过离开玉家之事,此番猛一听来还是吓了一跳。
“当真要走?”
无瑕点点头。
“可是,你如何离开?你父亲要放你离开?”
无瑕苦笑笑一声,“过不了多久,玉家己不成家,我还留着做甚至?”
“无瑕。”曹盈惊问,“你做了什么?”
无瑕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能明说,却将目光落在那盆水仙花上,曹盈知道那是她母亲喜欢的东西,她是要为母亲讨回公道,她的目光带着复杂的神色,有既将大仇得报的渴望,又还有点什么,矛盾,纠结,或许还有痛苦。
毕竟是她的父亲。
曹盈有所了解她的心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与劝说。
玉家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块心病。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曹盈抚上她的手,“有什么需要我相助的”
无瑕摇摇头,“这是我与玉家的恩怨,我会处理。”
曹盈点点头。
无瑕与往常一样去作坊,这日,却见商铺掌柜又换成了二叔玉方。
惊讶之下,倒也很快明白慎定过来。
父亲虽然没有责备赵胜,但他将银子私拿给她己是犯了大忌,父亲己将赵胜辞退了。
玉方笑吟吟的迎上无瑕,“无瑕,你父亲叫我来商铺帮忙。”
“二叔,我知道了。”无瑕打断玉方的话,笑道,“商铺的事麻烦二叔了。”
“那里,那里,都是一家人。”
无瑕没再说什么,直接寻李管事而去,玉清也在,几人商量了一番图纸一事。
玉清闭口未提辞退赵胜,无瑕也未问起,直到无瑕离开作坊去了赵胜家。
赵胜迎了出来。
无瑕赶紧赔不是,“让赵老板受牵连了。”
赵胜摆摆手,脸上去带着笑容,“无碍,离开也只是暂时的,赵某还等着大小姐邀赵某回来呢。”
二人相视一笑。
两人本是生意上的伙伴,却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情。
赵胜煮了茶领无瑕入屋而坐,四下看了看,并无外人,“倒是大小姐接下来可要小心行事。”
无瑕点点头,“我自有主张。”
赵胜道,“依大小姐的能力,以后作坊在大小姐手里定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无瑕苦涩一笑,“我只是一弱女子,能有什么成就,还要靠赵老板鼎力相助。”
赵胜呵呵一笑,将热茶端到无瑕面前。
“对了。”无瑕问,“那人如何?”
赵胜回答,“大小姐放心,都己安排好了,他本是关外人,有了那笔钱,怕是不会再回中原了。”
无瑕点了点头。
从赵家出来,天色己晚,天边的晚霞,像熊熊燃烧的大火,无瑕伫立看了良久。
正文 第106章:恩怨了结
次日,无瑕去寒山寺拜佛。
未料遇上石坚一行人。
正如曹盈所说,石坚身边带着一位姑娘,着一件浅粉衣裙,长发披肩,只挽了一个垂髻,端的是美容如仙。
此刻,石坚正低头说着什么,那姑娘不时的点头,微笑着聆听,乖巧得很。
“瑕姐儿,是武安侯。”翠儿一旁提醒道。
无瑕想到石坚在对玉无痕之事上做了手脚,心里很是气愤,却又奈何不了,她实在不想与他再有交集,于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要转身离开。
偏偏石坚看了过来。“玉小姐。”
无瑕只得停下脚步,硬着头皮迎上,“原来是侯爷,民女见过侯爷。”
无瑕装模着样的施了一礼,目光在王婉慧身上停留了片刻。
石坚手持折扇,“真是巧了,咱们又遇上了,玉小姐来此又是要求姻缘吗?”
无瑕干干一笑,“侯爷说笑了。”
石坚笑笑,转移了话题,为婉慧介绍起来,“这位便是玉家作坊的大小姐。”
无瑕微微曲身,婉慧笑着颌首还礼。
“我那里倒是有一块好玉料,婉慧,你喜欢什么,可让玉家雕琢,玉家的手艺在苏州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吗?”婉慧笑道,“我倒不需要什么,既然修文哥哥有好玉料,何不为老夫人雕琢一枚玉镯?前些日老夫人的玉镯磕坏了。”
“哦。”石坚敲敲自己的脑袋,“还是婉慧心细。”
婉慧笑笑不再说话。
“玉小姐,明日本侯便派人将玉料送来。”
无瑕微笑点点头。
石坚将折扇一笼,正要离开,又说道,“本侯倒忘了一事,听说陆子渊离开了苏州,如此,玉家作坊可还有好的工匠?”
无瑕抬头,但见石坚笑容满面,知道他在幸灾乐祸,没好气的说道,“侯爷说的正是,民女觉得侯爷还是拿去萧家作坊雕琢的好。”
婉慧听言一愣。
石坚哼哼一笑,却也没说什么,领着婉慧离开。
“修文哥哥,这位玉小姐”她本来想说此女好生无礼,被石坚截下,“无礼得很呀,你不用理会她。”
婉慧哦了一声,见石坚一幅不在意的模样。
时光如梭,很快十日己过。
钱老板的玉料己运到苏州,李管事带着几个玉匠去码头提货。
玉清总算是松了口气,有了这批玉料,今年的订单便能按期完成了。
玉清在作坊看着账本,无瑕看着图纸,耳朵却听着外面之事。
午时,只见李管事匆匆而回。
“东家。”他一路飞奔,来到玉清面前。
“怎么了?”玉清看了看门口,“货呢?”
李管事脸色苍白,“货,到了。”
“到了,怎么不运回来?”
李管事结巴道,“货不对。”
不对?
无瑕与玉方听言也走了过来。
“如何不对?”玉方问。
李管事道,“咱们订的是一批中等蓝田玉,但对方运来的却是次品蓝田玉。”
什么?
玉清猛的从位置上起身,“次品?”
李管事点点头,“每一箱我都打开验过了,此批蓝田玉色泽灰暗,断痕多,说是玉,还不如说是一堆废石,因此我便没有接货,心想是不是搞错了。”
李管事的话还没有说完,玉清己大步离开了作坊朝码头而去。
“大哥,等等我。”玉方想了想,也紧跟而去,无瑕留在作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直到夜晚,玉清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归来。
他独自坐在大厅里,也没让人点灯,身影孤寂又显得可怕。
无瑕走了进来,“父亲。”她令小厮点了烛火,玉清下意识遮住眼。
“如何了?”无瑕问。
玉清抬起头,“次玉,全是次玉。”
无瑕想了想,“可与钱老板说?定是装错货了。”
玉清道,“我己派人去了京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钱老板也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玉料商,不可能供错了货。”
无瑕安慰道,“父亲先别着急,等查清了再作处置。”
玉清低头不语,挥挥手,“你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父亲当心身子。”无瑕看了父亲一眼,退出了大厅。
那批货还在码头,没有提回,但此消息却是传了出去,玉家作坊订了一批次等玉料,商家们可坐不住了,他们是看中玉家作坊的手艺才与玉家鉴了合约,还付了订金,可不能让玉家拿这些次等玉料来糊弄他们吧。
一时间,玉家商铺围满了人,纷纷要求说法,玉方周旋着客商,“诸位放心,玉家答应的事,便能做到,怎么可能以次允好,再说了,玉器的好坏,诸位都是行家,一眼便能认出,玉家是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这次只是一个误会,是玉料供料商发错了货”
但玉方的解释仍让众人不放心,特别是玉无痕之事发生后,大家对玉家己然有些怨言,不再怎么相信了。
“你说什么?玉家订了一批次料?”
萧烨听到消息,倒也有些惊讶。
“正是。”王小仁回答,“现在玉家作坊内围了好些人呢。”
萧烨听言,呵呵的笑了起来,“这玉清也有些急于求成了,买不到好玉料想以次充好不成?”
王小仁笑道,“小的以为是,玉家完了,玉家己经名声扫地。”言毕,试探的看向萧烨,“不知公子何时让小的入萧家?”
萧烨不屑的瞟了王小仁一眼,“急什么?本公子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会屡行。”
“是,是。”王小仁忙点头哈腰。
萧烨慢慢的喝着茶,缓缓道来,“玉家早己不足为患。”
玉清还在等着钱老板的消息,几日后,钱老板的消息传来,
玉清看着那封信,惊得不可置信。
“大哥,信上说的是什么?”
信滑落,玉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玉方赶紧拾起来。
“什么?他们竟然不认账?还说大哥订的玉料本来就是次品?那有这样的事?”
玉清也是气愤难当。
“大哥当初签的合约还在?”
玉清点点头。
“如此,咱们去衙门告他。白纸黑字,他还不认吗?”
玉清恍然大悟,猛的起身,“去衙门。”
无瑕看着二人匆匆离去,她紧了紧手里的丝帕。
“瑕姐儿,这该如何是好?那些玉料当真不能用吗?”连翠儿都知道那批玉料对于玉家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不能用。”无瑕下意识的开口。
“钱老板也太欺负人了,他就不怕吃官司?瑕姐儿,你可要想想法子。”
“翠儿,你去准备些纸烛,我想去娘的坟上看看。”
“嗯?”
翠儿未想这个时侯,主子要去拜祭谈姨娘,“是,奴婢马上就去。”
阳春三月,天气渐暖,坟上开满了野花,无瑕默默的跪在碑前,为亲娘烧纸,“娘,你也会赞成瑕儿今日的所为是吗?瑕儿终于为你出了口气,你在九泉之下,可有感到欣慰?”
“可是女儿为什么感不到丝毫的高兴,难道是因为女儿姓玉吗?可女儿恨他,恨他当初的无情,恨他对娘的背叛。”
“如今,他也算是家破人亡了,玉无痕即便不死,也再无前途,李氏己染重病,而玉家作坊,他最看中的东西,终是在他手里落败,没有了作坊,以后女儿也不会跟着吃苦,前世发生的事都不会重现。”
前世,玉清上京参加雕琢大赛,令她受到连累,如今连作坊也没有了,他便没有这个资格。
重活一世,她不仅为娘讨回了公道,也避免了重倒覆辙,那么今后该如何?其实她也很迷茫。
“娘,以后女儿该何去何从呢?”
回答她的只有风声,抚过她的脸颊,就如当年娘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脸。
官司似乎进行得并不顺利,衙门接了状纸,但要传唤钱老板回苏州问话,却要费些时日。
这些日,玉家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
玉清向无瑕询问对策,无瑕表示束手无策,只等案子进展,顺便安慰几句,有合约在手,不怕他们不认。
玉清想想也对,微微放下心来。
数日后,钱老板传唤到苏州,郑大人升堂开审。
那一日,无瑕没有出席,她又去了坟地,这一坐便是数个时辰。
一辆马车飞驶而来,马车上跳下一人,正是玉清。
此刻的他整个人都变了样。
凌乱的发,虚弱的步子,颤抖的身子,只紧紧将坟前的女儿看住。
“瑕姐儿,老爷来了。”翠儿在一旁提醒到。
无瑕听言无所动,直到玉清由徐管家扶着大步走到无瑕面前,指着她,颤道,“是你,是你”
无瑕这才缓缓抬起头,像是猜到父亲能来,她转身看着父亲。
“父亲说什么?父亲怎么来了,案子有结果了吗?”
玉清气极,案子,案子今日过堂,他终是见到了钱老板,然而,此钱老板非彼钱老板,与他前几次见面的不是同一个人。
突然间,玉清的心咯噔一跳,仿佛一切都明白了。
玉清当场呆住,钱老板拿出合约,“这可是玉老板委托商铺的掌柜来签的约,还盖有玉家私章,合约上写得可清楚了,购买次料五百斤,付金一千两白银,我钱某己按时将料运来,为何玉老板又不认账了呢?”
玉清拿起那份合约,的确如此,白纸黑字红章不假,而他手里所谓的合约,购买中等蓝田玉五百斤,一次付款五千两白银,也是签了字,盖了章,却不是钱老板的字迹,其章也是假的。
玉清知道上当受了骗,众人皆知他上当受骗,郑大人立即唤传赵胜,然而,赵胜到此,钱老板却道,“与钱某签约的并非此人。”赵胜也表示不认识钱老板。
查来查去,得出了结论,有人在钱老板面前冒充了玉家人,又在玉家面前冒充了钱老板。
郑大人要求二人说出此人像貌,画出肖像,贴于全城,然而,事过数日,又去那里寻找。
钱老板因为玉家订的是次料,又是先付款后交货,并没有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便是钱老板不查,但玉清呢,那合约上,要求一次付清五千白银,他难道也没有丝毫疑惑吗?只因玉清因生意被骗也并非第一次,众人皆知,只有同情的摇头。
玉清心里清楚,那“钱老板”是无瑕介绍给他的,他是如此的相信女儿,又因他急需玉料的心情,便也不凝。
玉清回想当时情景,一张脸白如纸,在堂上一口吐出鲜血来,他推开人群,推开大夫,只朝家里而去。
被告之无瑕去了坟地,这才匆匆赶来责问。
“你带我去见的人并非真的钱老板,与我鉴合约的也并非真的钱老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儿不知父亲在说什么?不是真的钱老板,难道是假的?”无瑕故意而问,“女儿也被骗了。”
玉清倒退两步,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然而,无瑕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玉家跨了,才是你想看到的?以前,你为玉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玉清怒问,整张脸狰狞扭曲,却见无瑕缓缓的转过头,目光落在墓碑上。
“如果真如父亲所言,那么,父亲是否觉得一切都是天意?”
“你说什么?”
无瑕淡道,“父亲,你说是不是娘死不瞑目呀,所以父亲才遭此一劫。”
玉清听言,又见那墓碑上的字,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老爷。”徐管家及时扶着他,被玉清推开。
“你你是故意的,从你回玉家的那一刻,你便没安好心?”
无瑕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天网灰灰,终有一报。”
“你别忘了,你也姓玉。”玉清大吼道。
无瑕听言,嘴角一声冷笑,她缓缓起身,走到玉清面前,“父亲也知无瑕姓玉吗?父亲有当无瑕是女儿吗?父亲对娘的种种,无瑕铭记于心,娘是怎么死的,无瑕不敢忘记,父亲对娘无情,对无瑕又何必谈什么父女之情,父亲为何将无瑕送到静月庵?五年来不闻不问,可知无瑕这五年是如何度过?父亲又为何来接回无瑕,难道不是因为萧家那几块上等的和田玉?父亲便将无瑕卖了,就如当初父亲娶娘,因为觉得娘身上有琨吾刀,那么在父亲的眼里,无瑕算什么?娘又算什么呢?”
“所以,你就”
“父亲可以去告发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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