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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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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
“父亲可以去告发无瑕,如果父亲有证据。”无瑕打断了玉清的话,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坟地,“不过无瑕与玉家的恩怨总算了结了。”
玉清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果然是她,果然是她,设了一个套,让他钻了进去。
如此说来,她对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对玉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虽然他知道她心思重,对她娘的事还耿耿于怀,但却从未想过她的心思会重到如此地步,以前他认为,那怕她怪他没有好好对待他娘,但她终是玉家人,心怎么着也会向着玉家,如今才明白,其实不然,她不是怪他,而是恨他,从她入玉家的第一天起,或许她便有了这个打算,得到他的信任,让他看到她的才华,放心将作坊交给她打理。
他是真的相信她,也知道父女二人有隔阂,却从不敢相信,她会如此狠心。
其实他早该知晓,早该提防的,是了,她说他是为了玉料而将她卖给了萧家,所以才设计无霜,退了婚约,他该明白这个女儿并不简单,却始终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做,她竟恨他如斯。
玉家作坊百年招牌还是毁在了他的手上。
此刻,玉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阿慧的墓碑。
阿慧,你希望看到如此吗?你是否也恨我如斯?
正文 第107章:作坊被赎走了
无瑕回到偏院,一路无话,翠儿跟在她身后,也不敢一言,适才墓地一席话,她己经明白玉家如今遇到的事,是主子设计的,原来主子要为谈姨娘报仇。
谈姨娘在玉家时,那时她还很小,刚到玉家不久,在后院做杂活,听其他人说起过,偏院住着谈姨娘,不受宠,在家里也没有地位,并且还不能出门。
后来谈姨娘死了,主子被罪去静月庵,她也被太太赶了去。
她没有与谈姨娘接触过,却与主子相依为命五年,那五年知道主子过得辛苦。
她知道主子不喜欢玉家,却不知道主子想为谈姨娘讨个公道,原来,谈姨娘之所以病故,是老爷逼的。
翠儿暗叹一声。
“翠儿,你是否觉得我太狠心了?”
翠儿一惊,慌乱的摆摆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瑕淡淡一笑,“你退下吧,我想静一静。”
翠儿退出了屋子。
无瑕一夜恶梦连连,她梦到了以前的许多事,李氏对娘的责骂,晃氏的白眼,娘临死前绝望而又悲愤的眼神,还有前世,她用琨吾刀划破手碗,鲜血淋漓
醒来后,枕头湿了大半,她深吸一口气,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听外面传来了打更声,她起身披了件披风,推开了房门。
天还没有亮,屋檐下只有两盏灯散着微弱的光亮,她沿着走廊出了偏院,来到了东院,又见书房的灯亮着,一个人影映在窗上。
父亲也是一夜无眠吧。
无瑕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刺痛,她紧了紧衣领,就那么愣愣的站着,注视着。
“娘,爹为什么不来偏院看瑕儿?”
“娘,爹为什么不许瑕儿出偏院?”
“娘,是不是瑕儿做错了什么,所以爹不喜欢瑕儿。”
“不是瑕儿的错,是娘的错,是娘不该来到玉家”
想起以前种种,无瑕眼眶含泪,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见王妈妈提着灯笼快步走到书房门外。
“老爷,快去看看太太,太太晕倒了。”
片刻,书房门打开,玉清披着件外袍随着王妈妈急匆匆朝正房而去。
这一幕又深深刺痛了无瑕的双眼,李氏只不过病了,晕了,他还是那么紧张,而当初娘快死了,他又在那里呢?
明知娘重病,他依旧出远门寻玉料,他当真没将娘放在心上。
无瑕哭泣而笑,看着玉清远去的背影,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讽刺。
天亮了,翠儿轻轻推开房门,吓了一跳,但见主子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眼眶红肿,眼带有深深的青紫。
“瑕姐儿一夜未睡?”
无瑕将无焦聚的目光收回,“翠儿,去打点热水来,再寻一件干净的衣衫,我要出门。”
半个时辰后,无瑕己经站在一间当铺门前,因时间太早,当铺还没有开门,她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大门打开,她提裙而入。
被小厮领入一间偏院,当铺掌柜笑着迎上。
“原来是玉大小姐。”当即令小厮去泡茶。
无瑕入座笑道,“掌柜不必客气,今日我来是赎回玉家作坊。”
掌柜听言微惊,他捊了捊胡须,“这”
“怎么了?”无瑕见他吞吐,不由得诧异,“我父亲前些日不是拿作坊来这儿抵押了两千两银子吗?”
“是有这事,不过,己经被人赎走了。”
什么?
无瑕猛的站起身来,“赎走了?”
“是。”
“什么时侯?”
“就在前两日。”
“何人赎走的?”
“这”掌柜不好说,“这是行规,我不能说。”
无瑕气结,“行规?若我没有记错,我父亲所抵押的期限是半年,在半年之内,你们当铺是无权处置抵押物。”
掌柜尴尬的笑了笑,“是有这个规定,不过,咱东家说可以赎,小的也不敢违背。”
无瑕紧紧握住双手,几乎低吼道,“到底是谁?”
掌柜摇了摇头。
无瑕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顿感事情有些不妙,似想到了什么,猛的转身朝外走去。
“瑕姐儿出子什么事?”
“回家。”
无瑕回到玉宅,直朝书房而去。
玉清不在书房,对了,他应该还在寝室,无瑕又朝东院寝室走去,刷的挑起了帘子。
却见玉清坐在榻前,喂李氏汤药。
那股愤怒再也忍不住的涌上心头。
“你来做什么?”未想却是玉清先开口,淡淡的问来。
无瑕见父亲神色,心中一沉,不对,他应该不知情,这片刻时间,她己是千思百转,当听到作坊被赎,她第一想到的是父亲,因为只有他才有资格,可是,他那来的银子?仅几日时间,他就能凑得两千两吗?如此,又何必拿作坊去抵押?
不是他,不是,那么,会是何人?
玉清见无瑕走神,便再不理她,继续喂李氏喝药。
李氏神色暗淡,“老爷,痕儿呢?”
无瑕听言一惊,这才朝李氏看来。
自从李氏病后,无瑕还是第一次见她如今的李氏己是半头白发,整个人竟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这
“痕儿在外求学呢,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哦。”李氏轻应了一声,继续喝着药。
无瑕不由得身子一抖,又见李氏双眼无神,惊讶的张了张嘴。
玉清喂完药,将李氏扶着躺下,这才起身,看向无瑕,“你看到了,你母亲病得很重,那日送无痕离开,便晕倒在大街上,醒来时就成了这个样子,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无瑕不敢相信,只紧紧将李氏盯住。
“你来做什么?”玉清再次问起,“你现在也该满意了吧,玉料不能用,作坊制不出玉器来,那些订单只有退了,不仅要退订金,还有违约金,如此以来,作坊便没有钱赎回,玉家的招牌终是完了,还有这间祖屋。”玉清四下环顾,“也不再属于玉家。”
言毕,颓废的坐到了圆椅上,不再多说一句话。
无瑕将目光从李氏身上收回,又看向父亲,那一句‘祖屋也不属于玉家’倒提醒了她。
心口猛的一跳,顾不得其他,转身又朝屋外走去。
“瑕姐儿,咱们又去那里?”
“清风院。”
正文 第108章:责问
无瑕怒气冲冲,忍了又忍,她到了清风院,却被告之,石坚有要事要办,让她稍后。
这句稍后,便是一个时辰。
若他真有事,她可等得,但偏偏院中传来一阵琴声,还有他轻声的笑语,这是要事吗?
是了,此刻的他或许正与红颜玩乐呢,若是平时,她会转身离开,可现在,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听着悦耳的琴声,她神色也有些恍惚起来,直到小七来到她跟前,“玉小姐,侯爷有请。”
无瑕这才暗吐一口气,随着小七朝后院走去。
回廊另一边,婉慧亭亭玉立,看着她的影子消失。
无瑕被带进了书房,书房只有石坚一人,好以整暇的坐在案后看着她。
门“咯吱”一声,小七也退下了,大大的书房顿时沉静下来。
无瑕嚅了嚅唇,那一个时辰的静侯,仿佛抽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要怎么开口?
是他又如何?不是他该如何?她能做什么?
一时间所有的疑问又涌上心头,让她产生了怯意。
“你急着见本侯,就想让本侯看你发呆的样子?”
戏弄的话又将无瑕拉回了现实。
她迎上他的目光,与他也不是一次,二次打交道了,没有必要再拐弯抹脚。
“是你赎走了玉家作坊?”
“是。”他回答得极为干脆,无瑕深深吸了一口气。
“为何?”
石坚顿了片刻,“京中达官贵人皆有自己的产业,本侯突发奇想,也想做做玉石生意,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无瑕紧握着拳头,指甲却是掐入了掌心。
“侯爷要做玉石生意,大可以购买其他作坊,何必是玉家?”
“玉家是百年老店呀,你们将作坊抵押,本侯着实不忍心,既然你们不要,本侯便收了。”
他说得轻松,脸上仍旧带着丝丝笑意,无瑕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侯爷怕是有所误会了,玉家并没有放弃作坊,只是抵押而己,如今,我正要赎回作坊,还望侯爷成全。”
无瑕言毕,朝他跪了下去。
“赎回作坊?你那来的银子赎回?本侯听说玉老板被人骗了五千两银,以后怕是生计都有困难了,你说那骗子可恶不可恶?”
无瑕听言终是闭了闭双眼,聪明如他,有什么能瞒过他,可是他横插一手却是为何?
无瑕又抬起头,直言道,“侯爷想要什么?”
石坚却也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本侯倒是好奇玉小姐想要什么?”
无瑕没有回答。石坚想了想,替她说道,“玉小姐骗了你父亲的银子,再拿去赎回作坊,从此以后,作坊便不再姓玉,不再是玉清名下的产业,以后或是你以其他名义继续经营,或是售买给外人,你想要的是为了打击你的父亲,为你自己出口气还是别的什么?”
无瑕身子轻轻一颤,“你是如何知道的?”
“本侯想知道的事自然能够知道。”
这倒是事实,可他一个堂堂侯爷,会对这种不起眼的事上心?
是了,怕是为了那事,她挑拨了他与刘景,他对她的报复吧,她想起,那日他将她丢到荒山野外,曾警告过她,是了,他没有要她命己算她的幸运吧,只是未想,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惩治她。
“你还没有回答本侯的话?”见她走神,石坚再次问来。
“什么?”
“骗你父亲,得到作坊,是为了你自己还是另有他人?”
这话无瑕听不懂。
石坚提醒道,“陆子渊。”
这与陆子渊什么关系?
“因为玉无痕之事,你的父亲求到本侯处,要本侯救你兄长一命,本侯允了,从此你与陆子渊便不可能在一起,令他远走他乡,而你此番之举,是为报复你的父亲,也是为他,是吗?”
后面一句,他轻声问出,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
无瑕听了这些话,只觉好笑,但想到那句,远走他乡,心里又是一阵绞痛,虽然子渊的离开与子灵的事没有关系,但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去?
痛心,无助,还有怨恨。而这一切确是因为玉无痕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子灵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冥目,子渊如何能解开心结。
无瑕的伤口又被揭开,泪水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为何要搭救玉无痕,难道他不该死吗?”
“真是为了陆子渊呀”石坚冷笑,目光凌厉,突然便落在她发的水仙簪上,一扬手,那簪子便入掌心。
“你做什么?”无瑕一惊,只听轻脆一声响,簪子竟被他生生折断,他摊开了手掌,又是“哗拉”一声,断簪落入地。
无瑕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看看地上的簪子,又看看他。
他,实在欺人太甚。
侯爷又如何?身份尊贵又如何?
无瑕再也忍无可忍,扬手就朝他打去。
自然打不着他,瞬间便被他捉住了双手。
“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折断我的簪子。”
“本侯赔你几枝便是。”
无瑕更气,双手用不上,便用脚赐,受他的欺压还不够吗?还这般对她,当真如曹盈所说,他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石坚也被她赐中一脚,他嘶了一声,暗骂这个女人态度恶劣,一用力便将她按到墙上,用腿压制住她的双脚,她终是一个弱女子,一时间动弹不得。
她挣扎。
“够了。”他低斥。
她还不够,咬牙切齿,又挣脱不了,低头便朝他手碗咬去。
又听他嘶了一声,他放开她的手,却是捏上她的下颌,令她松开了嘴,但见她嘴角的血腥,石坚目光一暗,嗖的低头含上她的唇。
无瑕顿时惊呆了,一时没了反应,倒成全了他,在她唇边轻轻添了添,像是尝到什么美味,随后便长驱直入,直到卷起她的舌一阵吮吸。
他怎能如此?
无瑕猛的一惊,又重重一咬,不过,石坚仿佛猜到她的意图,极快的退了出来。
但见她双眼如喷了火,似要与他拼命,他又先发制人的将她束缚住。
“够了,你不想知道本侯为何要饶玉无痕一条性命吗?”
这话又让无瑕一怔。
“因为陆子灵的事不是他所为,主谋不是玉无痕。”
“你说什么?”
石坚将始未一一说了,“本侯的人亲眼看见有人杀人灭口,薛思才的事不是意外。”
“你胡说,这只是你的借口。”
“借口?”石坚冷笑,“本侯为何要找借口?本侯救便救,不救便不救。”
无瑕再次怔住,是了,他没有必要对她说这些,可此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理不出一点头绪。
石坚见她平静下来,这才缓缓放开了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碗,有一个牙印,渗出些血丝。
她还真用了劲。
石坚取出丝帕正欲系上,又停下,将丝帕递到她面前,示意她给他包扎。
无瑕整个人己经凌乱,并不接丝帕,“将作坊还给我。”
石坚眉头一挑,“不还,除非你告诉我,你要作坊做什么?”
要作坊做什么?除了打击玉家外,当然是要养活自己,难不成她一个弱女子喝西北风吗?
无瑕受不了他那幅高高在上,又嚣张的模样,紧紧的闭着嘴,不想再说一句话,又尝到他适才吻她,落在她嘴里的味道,是一股子茶香。
无瑕又羞又怒,猛的将他推远,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石坚却也没有相追,只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嘴角。
正文 第109章:谁也不喜欢
无瑕一身疲惫的回到玉家,回到偏院,一头倒在床上,久久未动。
翠儿想问什么,终是没有出声,为她盖上被子,悄悄的出了屋。
翠儿也没有走远,坐在回廊上,一个人默默的抹泪,直到肩膀被人一拍,她惊醒过来,见是曹盈。
“哟,怎么哭了?”曹盈惊问。
翠儿伤心道,“瑕姐儿她”
“她怎么了?”
翠儿回答,“奴婢也不知道,瑕姐儿有心事,不给奴婢说,瑕姐儿一想为谈姨娘出气,但奴婢知道,其实她心里并不高兴,今日不知为何又去了清风院,回来后更是一言不发了。”
曹盈听言,有所了解。
“曹姑娘好生劝劝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曹盈四下看了看,见无人,然后朝屋子走去。
听到门响,无瑕猛的惊醒,见是曹盈,又松了口气。
“走,咱们喝酒去。”
夜己深,天空一轮圆月,星光璀璨。
城中,一座钟楼屋顶,两人好生惬意,各自持着一个小小酒壶,开怀大饮。
无瑕起初还有些害怕,后来胆子大了,放开手脚,笑得肆意,喝得畅快。
“阿盈,告诉你,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玉家作坊,丢了就丢了,相反,我还非常乐意,宅子没了,作坊没了,一切都没了。”无瑕呵呵的笑了起来,又喝了两大口酒,被呛住,咳嗽不止。
曹盈拍拍她的背,笑道,“对,没了好,我看你爹就不是经商的料,以其被他人骗,还不如被你骗,再怎么着还能落下些银子。”
“是,是,被我骗,被我骗好呀。”无瑕大笑,“阿盈,你说他是不是很倒霉,有我这么个女儿?”
无瑕扬起脸,看着曹盈,等着她的回答,适才她们一起嘲笑了玉清,一起骂了李氏,玉无痕,只觉痛快无比,然而,曹盈迎上她的双眸,见其眸中含泪,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叹了声气,“无瑕,你的心结是不是该放下了。”
无瑕听言,微微一怔,笑道,“心结,什么心结?”
“对你爹的心结。”
无瑕笑道,“没有心结,只有仇,我与你一样,恨仇人如骨。”
曹盈摇摇头,看着天空的圆月,“仇,什么是仇?无瑕,你与我不一样的,仇,是血债血还,你有家,有亲人,而我什么都没有,我的家被毁了,那才是仇,若是我现在还有一个亲人,那怕曾经也是一件幸事。”
曹盈说完又笑了,她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屋顶上,“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无瑕抬起头,也看向那轮圆月,记忆中娘也常坐在院子里赏月,不,赏的是寂寞。
“为什么?”无瑕突然开口。
曹盈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不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娶她?”
曹盈噗嗤一笑,“这世间的夫妻都是有情终成眷属的话,便没有那么多的怨偶了,不过,至少你的母亲是喜欢他的。”
“嗯?”
“若你的母亲对他没有情,又岂会轻易上当受骗?”
无瑕听言也笑了,“我倒希望娘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感情之事,谁又能左右呢?”曹盈似有所感,声音淡了下来,无瑕未听出她语气中的没落,倒想起自己前世嫁给萧轩时,当真是很欢喜,萧轩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自做多情,今生她却很快从这份感情中抽身而出,“不,其实能够左右的,若他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会再喜欢他。”
曹盈一怔,朝无瑕看来,笑了笑,“你在说谁?”
无瑕很快回过神,“没说谁。”
曹盈来了兴致,侧着身,一手撑着脑袋,“萧家公子与陆子渊,你更喜欢谁?”
“谁也不喜欢。”无瑕大窘。
曹盈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一本正经的问来,“说实在的,你今后怎么打算?”
无瑕也平息了适才的情绪,想了想,“玉家是不能呆下去了。”
她己经与父亲摊牌,又做出这等事来,父亲自不会留她,而她也不愿意与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
原本的计划,夺下作坊,自己经营,另寻住房,如今也不现实了。
“不在玉家,又去那里?你一个姑娘家,婆家没了,娘家也不能住,难不成留落街头?”
无瑕被她调侃得笑出了声,“你忘了吗?我说过要去京城的。”
曹盈这才想起,她说在京城她还有亲人。
“倒是你,可有什么打算?”
曹盈苦笑,“跟着石坚呗。”
无瑕听她提到石坚,突然想到那个吻,曹盈又道,“总能找到他的破绽。”
“前几个月,你去甘州就是为了调查他吗?可有什么眉目?”
曹盈摇摇头,自嘲道,“我不急,石坚长年在边关,朝中缺少根基,他要想在朝中立足,总会做出什么事来。”言毕似想到什么,“杨阁老与刘景相争,他袖手旁观,是为明哲保身,不管他是不是刘景的人,但听闻刘景己经对他不满了,就因为苏州展会一事,说起来要谢谢你,不过却让你牵连其中。”
曹盈满脸愧色。
“谈不上牵连,玉家作坊己经没了,刘景想找人算帐也找不到,不过”
“不过什么?”
无瑕突然想到,石坚买作坊作甚?真的如他所说要置办产业吗?还是故意报复她?二者都不像是。
“你想到了什么?”曹盈见她发呆,又问,无瑕回过神,并没有说出石坚暗中买了玉家作坊一事,是怕曹盈为她担心,反正以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我想到另外一事,石坚对我说,陆子灵之事玉无痕不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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