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金闺玉记-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吴敏德也呵呵两声。
“唉。”吴有才叹了口气,“未想此刀在你手里。”
吴敏德正要将刀还给无瑕,无瑕摇了摇头,“舅舅就留在身边,可助舅舅事半功倍。”
吴敏德一惊,“这可是你们谈家圣物。”
无瑕道,“谈不上什么圣物?琨吾刀的确削玉如泥,但真正制好玉者,靠的并非是一把刀,选玉,审玉,制图,制玉,成型,镂空,打磨,抛光等等一系列工序岂是一把刀就能完成的呢?制玉靠的是工匠,有手艺的工匠。”
对于无瑕的见识,二人都很满意,但吴敏德还是不接受,“我也用不惯此刀。”
无瑕道,“在制玉某此方面,此刀确比柁机方便很多,舅舅你就收下吧,至于用或不用,舅舅自己斟酌,谁不知,有琨吾刀者,其雕刻的玉器必是精品,琨吾刀的名声早己超过其本身的用途,若吴家的玉器进不了前十,谁会相信?也没人敢不让吴家进前十。”
“不,不。”吴敏德依旧拒绝,连连摆手,“制玉靠的是手艺,不是琨吾刀的传说与名声。”
“舅舅”无瑕急了,更是诧异,甚至有些不理解,与舅舅的拒绝相比,若是玉清得此物,还不知会成怎么样呢?
无瑕看向吴有才。
吴有才道,“你舅舅就是这样的人。”然后又语重心肠,“不过也说得很对。”吴有才将刀收起,又成了一支玉簪,他插在无瑕的发上,“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念想,你好好留着。”
无瑕道,“娘说,此刀要给配用此刀的人。”
“你舅舅并非制玉第一人。”
“可是”
“好孩子,什么都别说了,我们知道你善良,既然是慧儿的遗愿,你当认真寻找此刀的主人,将制玉技术更好的发扬光大。”
无瑕听言只觉鼻子一酸,“发扬制玉技术”
吴有才点了点头,“当年你祖父见你娘是女子,就想将此刀送给敏德,我没要,你祖父的意思我却也明白,你祖父一生制玉,研玉,并非是为了个人得失,他想让这一手艺传承下去,而我当时一心想争钱,无心去专研这些,自然不能接受这份好意,谁知遇上战乱罢,不提了,总算是琨吾刀还在,他没有完成之事,就由你来完成吧。”
无瑕听言一阵恍然,却不知琨吾刀的存在竟是这一番意义,在她眼里,琨吾刀是圣物,谁拥了它,不仅能制好玉,还能一扬成名,但是祖父,母亲却不是这般认为,难道当年母亲不将此刀交给玉清是因为母亲认为玉清不配拥有此刀,而并非是母亲对玉清的怨恨?
无瑕有些糊涂了。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哟,是周大哥来了。”
“敏德在吗?”
“在呢。”
明兰将周正领进屋来,周正一见众人,立即说道,“大事不好了,工部取消了吴家参加比赛的资格。”
正文 第125章:等你好久了
一家子人围坐在桌前,阿泽与阿真也赶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蒋大人说,吴家己经没有了作坊,便没有资格参赛。”
蒋大人是周正的顶头上司,工部的人。
“这是什么话,吴家每届都有参与比赛,也没有听说过没有作坊不能参赛的道理。”阿泽气极,不甘心的吼来,“定是胡家做了什么手脚,我这就去找他们去。”
“你给我站住。”吴有才敲了敲拐杖,“你有什么证据说是胡家人捣的鬼?”
“这不明摆着的吗?胡家自知胜不过咱们,便想出这等阴招来。”
“没有弄清楚状况,你不许胡来。”吴有才呵斥阿泽,阿泽重重一叹,只站在一侧。
“爹,这该怎么办?”吴敏德一时没有了主意。
吴有才想了想,看向周正,“周大人。”
“老爷子,你说。”
“你去帮忙打听打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不让咱们参赛,便是没了作坊,以工匠的名义往年不也可以的吗?”
周正点点头,“是,我这就去打听一番,然后咱们再作打算。”
“有劳了。”
周正施了一礼又急匆匆的离去。
一家人皆垂头丧气,整日都心神不宁,等着消息。
阿真与母亲做了食,大家都吃不下,阿泽想出门,被吴敏德紧紧监视着,“这个时侯,你少出去惹事。”
直到夜晚,才见周正赶来。
一家人迎到正屋,“怎么样?”
周正喝了一口水,“打听到了,蒋大人说,上面将吴家的名字划去了。”
众人面面相视,“当真是胡家捣的鬼?”
周正摇摇头。
“不是?”
“听说是武安侯,你们是不是得罪了武安侯?”
“武安侯?”众人惊讶,再次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详情的表情,倒是翠儿啊了一声惊呼。
众人看向翠儿,翠儿忙捂住嘴,众人又看向周正。
吴有才问道,“我们连武安侯是谁都不知道,怎会得罪了他?”
“这”周正也是一脸诧异,“如此,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倒是一旁的阿泽脸色十分古怪起来,众人都没有查觉,当然古怪的还有无瑕,她神色恍然,微微走神。
长辈们在正屋商量着处理法子,无非是让周正去搭个线,周正虽是朝官,可那官职甚小,见不到如武安侯这样有爵位的重臣。
正屋的灯亮了大半夜,无瑕与阿真同住一屋,二人都睡不着,“无瑕姐,咱们真的不能参加比赛了吗?如此以来,作坊还怎么开业,那可是爷爷与爹爹的心愿啊。”
“放心吧,总会有法子的。”
直到深夜阿真抵不住困意睡去,无瑕一夜无眠。
同样无睡意的还有阿泽。
次日,阿泽一早便没了人影,吴敏德气得不行,却也顾不得他,只与周正出门走关系了。
阿泽来到了石府,他徘徊不前,他心里也没有底,吴家与武安侯没有任何交集,若说有点什么,那便是阿泽来到后巷看了看高墙,他常来看望王姑娘,莫是被武安侯知晓了,所以才用这样的手段?
阿泽懊恼的抓抓脑袋,最后鼓起勇气,决定亲自前往向武安侯认错,然而,正当他要走到前院大门,却见两个熟悉的人影。
无瑕?
他下意识的躲在一旁。
无瑕与翠儿没有发现阿泽。
无瑕站在大门前,望着石府二字,伫立良久。
“瑕姐儿?”翠儿低声道,“真要去吗?”
无瑕叹了声气,“去敲门吧。”
翠儿哦了一声,走上前敲响大门。
片刻,门“咯吱”一声开了,一个小厮走了出来。
“麻烦通告武安侯,我家小姐求见。”
小厮将无瑕打量一番,“你家小姐姓什么?”
“玉。”翠儿回答。
小厮赶紧将大门大打,“原来是玉小姐,玉小姐请进。”态度十分恭敬,像是早知道她们是谁一般。
无瑕深吸一口气,提裙进了门。
大门关上,阿泽从暗处走出,咦了一声,心想,无瑕认识武安侯?
石府不如清风院大,但更为精致,一路走来,穿花拂柳,无瑕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不敢细看。
“是玉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路上遇到了小七。
小厮退下,小七来到无瑕面前,无瑕曲身行了一礼。
“不敢担,我只是一小奴。”小七笑道朝无瑕一礼。
“还望带无瑕去见侯爷。”
“侯爷知道小姐要来,特让小奴迎接小姐。”小七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无瑕干干一笑,随小七朝后院而去。
“翠儿,好久不见。”小七又朝翠儿打招呼,翠儿有些不知所措,忙朝无瑕身边靠了靠,小七撇撇嘴。
见翠儿不理,小七边走边说,“侯爷住在清风院,正在书房侯着小姐。”
清风院?他到是喜欢这个名字。无瑕暗想。
路上遇到一队衣着整齐的奴婢,朝另一院子走去。
“那边是老夫人住的院子。”小七解释道,无瑕敷衍的点点头。
“老夫人旁边是王姑娘住的院子。”
无瑕不知小七为何与她说这些,也不回应。
小七依旧笑吟吟的,又问起无瑕到京城一事,为何走得突然,无瑕一笑而过。
终于到了书房,小七瞟了无瑕一眼,将她领进了门,又将翠儿拦在门外。
“侯爷说只许小姐一人进去。”
翠儿瞪着小七,“为何?”
小七耸耸肩,明显的是不会回答。
“你就在外侯着吧。”无瑕道,却也从容的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入眼的便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各式书籍,书架一搁,放置着一把长剑,并非那种刻意的摆式品,而是一把利剑,散发着冷峻气息。
无瑕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她以为石坚会在书案后,谁知没有人。
“把药端过来。”
听到一旁的声音,原来石坚靠在一张软榻上,背对着她。
药?
她四下环顾,又见一张小几上摆着一个碗,碗里黑糊糊的东西估计是药了。
她走上前,端起药,来到石坚面前,轻轻跪坐在一张铺席上,低头垂眸双手呈上。
正文 第126章:不知好歹的女人
久久未得到回应,她知道石坚在打量她,浑身的不自在,若是可能,她很想将药朝他泼去。
她知道不能。
她斗不过他,他总有办法拿扭到她的短处。
“哟,原来是玉小姐来了,本侯怎么好意思让你端药呢?”
石坚的声音响起,阴阳怪气,无瑕狠狠鄙视了他一番。
药碗己被石坚接过,但她却没有起身。
“无瑕见过侯爷。”
“起来吧。”
无瑕仍未起身,心里暗吸一口气。
“不知侯爷为何要取消吴家玉雕比赛的资格?还望侯爷告之。”
“哦,这事呀。”石坚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突然起身凑近无瑕,“你我数月未见,你就问本侯这个?”
因隔得太近,能闻他的呼吸,无瑕一惊,连忙后抑,他去将身子靠了过来,但见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打量。
“数月未见,还是那么瘦,看样子,吴家对你也不怎么样吗?”
“不,吴家对我很好。”无瑕下意识反驳。
石坚不可置信,却也哦了一声,他坐回榻上,无瑕松了口中气,没有那份压迫之感。
“你上前来。”
无瑕顿了顿,又朝前移了移。
“为何不辞而别?”石坚突然问来,声音不热不冷。
无瑕倒也不隐瞒,幽幽道,“与玉家的恩怨己了,没有必要再留在玉家。”
石坚见她神色悲哀,不由得想到与玉清的话。
“你的女儿好似对你极为不满。”
玉清苦涩而痛苦,“她是因为她的母亲。”
了解到来笼去脉,石坚只狠狠捏了捏手,冷笑道,“原来如此,你对她们母女当真是好得很。”
玉清一惊,忙跪了下来,“草民也是无奈。”
石坚将手上茶杯一搁,“无奈?”
玉清陷入悲痛之中,那里顾得上去惊讶石坚奇怪的态度,只缓缓说了一切。
这世间有些情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玉清与李氏的婚姻由长辈所订,玉清几乎对李氏没有什么感情,然,所有的婚姻不都是如此吗?
只是后来,他自己没有想到,去了一趟关外寻玉,遇上了谈慧,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在关边逗留了数月,只为那一人,他与她山盟海誓,要娶她,他想着回到苏州与李氏和离,未想战乱爆发,谈慧一村被屠,他带着她躲过了一劫,余后劫生,二人情不自禁,他又岂能安心留她一人在外,家没了,亲人没了,那时她是多么的痛苦悲伤。
于是他带她回到了苏州,路上两月,她怀了孩子,他更不能将她抛下。
却又不敢向她说清家中己有家小的事实,他胆怯又自责,但自认为是爱她的,非常非常的爱。
纸当然包不住火,她的出现引来轩然大波,他跪在母亲面前,一定要与她在一起,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这些年来李氏为玉家的付出,骂他是混蛋,甚至还赶她出府,便是她有了孩子也不会相认。
为了留下她,他只得说出她有琨吾刀的实事,这才让母亲同意她留了下来。
玉家陷入困境,李氏娘家要玉家还钱,他也不想受这份气,劝说谈慧拿出琨吾刀,他要雕琢更好的玉器让玉家一扬成名,如此,才能补偿李氏,然而,她却误会他只是为了琨吾刀。
她不再原谅他,更不想见他,但为了孩子,她还是留了下来。
他知道李氏恨她,所以他不敢去偏院,一方面他对李氏有愧,另一方面,他怕他对她好,李氏更会妒忌,从而针对她,他只想着多挣些银子,甚至将作坊赔给李氏他也愿意,于是,他四处寻玉,四处找商客,那些年为了玉家,也是费尽心思。
他不是行商的料,他只会琢玉,所以作坊并没有什么起色,反而更加困难,他再次请求谈慧拿出琨吾刀相助,他说,玉家有了产业,他会将所有的钱全拿给李氏,她并不相信,她性子极烈,只是冷眼看他,在她的眼神下,他落慌而逃。
从此,他不再提琨吾刀一事。
后来,她病了,他在外,也没有人告诉他,直到他收到徐管家的信,才知她病入膏盲,赶回来时,也未能见她最后一面。
他恨李氏,从此以后,他再也没与李氏同房,但又离不开李氏,李氏娘家的钱他还没有还完,后来,他将无瑕送到静月庵,他怕李氏会找无瑕的麻烦,他再次离家经商,五年来,终是将那笔账还清。
却不知无瑕己恨他如斯。
这是石坚了解的所有,那日玉清喝得伶仃大醉,或是被他灌醉。
此番,他轻咳一声,无瑕与她父亲的“恩怨”怕是很难说得清楚。
“了了也好,其实他也有些可怜。”
无瑕未想石坚帮玉清说话,愣了片刻,是了,她怎能忘了,他己将作坊收入己有。
“作坊的事是怎么回事?”她问。
石坚无所谓道,“让你父亲继续为作坊买命不好吗?”
“是你逼他?”
石坚啧啧两声,“适才还说与他恩怨了结,这会儿却也关心着。”
无瑕一怔,一时无语。
“他的事自然与我无关,但,你说他是可怜人,便不要害他。”
无瑕微微低下头,被石坚抬起下颌。
“玉无瑕,事后才来后悔,事先却是下得起狠手,对你父亲皆如此,对他人又会如何?”
“我没有后悔。”无瑕嘴硬,“但你若敢害他,我定不会饶你。”
石坚嗤了一声,“你不是来求我的吗?倒威胁起我来。”
无瑕又是一怔,心里挫败到极点,有些无力道,“你到底想怎么样?”顿了顿,“若是想让我道歉,不错,是我胡说,玉家雕琢六骏是你出的主意。”无瑕心思转了转,“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与吴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次比赛对吴家很重要,他们只是本本份份的商人,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我当然知道他们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些小人物而己,对你却不一样了,原来你是如此在乎他们。”
说着石坚伸出手指抚摸着她的嘴唇,目光随之也暗淡下来,他想到了那个吻。
无瑕见他神色,心头慌乱,双眼瞪得大大的,又带着警告的意味。
石坚靠近她,却没有吻下去。
原是小白突然跳到了无瑕的怀里,她一惊,立即将小白抱起。
小白在她怀里一个劲的撒娇,“喵,喵”的叫个不停。
“小白?怎么在你这里?”
“倒是个念旧的等等,你怎知它叫小白?”
无瑕道,“它本来就叫小白。”
石坚轻笑一声,原来二人取了同一个名字。
“没有为何,只因它毛发如雪。”
石坚哦了一声,挑了挑眉,“我也叫它小白,因为它的主人就是一只白眼狼。”
无瑕皱起了眉头。
石坚又靠在软榻上,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被主人抛弃了,还是会念着旧情,比人更忠心。”
无瑕听了心里有些难过,“侯爷是怎么把它找到的?”
“你将它送去当铺,当铺老板想巴结本侯,就送了过来。”石坚道,“这一笔笔帐,你说我该如何与你算?”
无瑕垂下双眸,抚着小白,低声道,“侯爷想怎么算都行。”
“如此,就当本侯的女人吧。”
无瑕听言猛的抬起头来,惊鄂不己,他己不是第一次如此要求。
石坚懒洋洋的躺着,也没有看她,她久久没回答。
“怎么不愿意?”
“侯爷说笑了。”无瑕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与反感。
石坚这才朝她看来。
“你觉得我像在说笑吗?”
无瑕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神色的确不像,可这更让她愤怒,她将小白放在地上,朝他规矩的行了一礼。
“无瑕虽是商户之女,也是清白人家,侯爷是朝官,是重臣,岂能以身份威胁?”
“你说我在威胁你?”
“难道不是,侯爷以私阻止吴家参赛,莫是还有别的目的?”
石坚冷笑,“算威胁吧。”顿了顿,声音有些生硬了,“本侯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一女子在京城多方不易,便是你投靠了吴家,以吴敏德的秉性,能有多大建树,连一个作坊都无法保住,又能给你带来什么保障?你终是女子,还得要嫁人,以你的身份,你的脾气,要入一个大户人家怕是困难,难不成嫁去小家小户,整日为衣食而愁?”
石坚的话又带着劝说与诱惑。
无瑕冷道,“如此说来,侯爷又能给无瑕什么?”
“身份,富贵。”
“可侯爷给不了一样东西。”
“什么?”
“尊严。”
无瑕缓缓而言,目光坚毅,“若没有侯爷插手,无瑕己在苏州有了自己的作坊,若没有侯爷插手,吴家定会在比赛中有所建树,这些都是无瑕的保障,无瑕能凭自己的本事获得衣食,甚至尊重,何须要低声下气抑他人鼻息?”
“你倒是心性很高,你可别忘了,本侯动一动手指便能让你无法立足。”石坚脸色铁青。
“无瑕当然相信。”无瑕冷笑一声,“但无瑕绝不拿自己作交易。”言毕,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呆下去,她高傲的起身,“若侯爷容不下无瑕,无瑕离开京城便是。”便这样抬头挺胸的离开了书房。
气得石坚握紧双手又松开,又握紧。
“瑕姐儿?”
翠儿看见无瑕赶紧迎了上来。
“咱们走吧。”无瑕冷静的说道,翠儿哦了一声,这时,小白窜了出来,翠儿惊喜,“小白”正要将小白抱起,被无瑕制止,“它不属于咱们。”
翠儿不解,无瑕己大步朝外走去。
小七见无瑕神色奇怪忙进屋来,“侯爷?”
“不知好歹的女人。”
但见主子将几上的茶杯推倒在地,不由得怔住,婉慧在门口正好瞧见这一幕。
正文 第127章:距离遥远
显然这次谈话没有任何效果,无瑕什么也没有说,从其表情上,翠儿看出了结果,也不敢细问,二人默然无声的回到吴家。
到了吴家,无瑕收敛心情,笑吟吟的帮舅母干活,阿泽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将翠儿拉到一旁,翠儿什么也能说,摆摆手逃开了,阿泽抚着下颌,满是凝问。
入夜,阿泽长吁短叹的在外溜达,不知不觉又来到石府后巷,他靠着高墙下坐了良久,直到听到墙内转来一阵琴声。
吴家家业还在时,他曾学过音乐,吴敏德说过,真正的雕琢大师必棋琴书画皆通,因此,他能听出琴声透露出来的寂寞与悲伤,心下不由得一紧。
石府除了石老夫人,只有王姑娘一女眷,总不能是老夫人深更半夜弹琴吧。
听了片刻,阿泽不由得流下泪来,他立即起身朝外跑去,不久,又回到墙角,琴声还在,他手里拿着一支箫。
箫声起,琴声嘎然而止。
“小姐”墙内,采茵惊讶的看着婉慧,“像是墙外传来的。”
婉慧推琴而起,走出屋子,果然箫声由外而至,她静静的站着,似是被打动,一动不动。
箫声透出一股子无奈与不甘正如婉慧此刻的心情。
“小七,适才那位姑娘怎如此面熟。”
“是苏州玉家小姐。”
“难怪,她怎么会来京城?”
“听闻她的娘家是京城人。”
婉慧哦了一声,正要离开,但见地上的小白,无意问来,“小白好像认识她们。”
小七回答,“小白原本就是侯爷送给玉小姐的礼物。”言毕,又赶紧住嘴,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婉慧,那表情顿时让婉慧猜到了什么。
回忆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