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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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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端着一碗药。

    “坚儿,快喝了。”

    “这是什么?”石坚但见是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老夫人笑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上好的补药。”

    石坚笑道,“儿近日吃了太多的补药,怕身子承受不起。”

    “胡说。”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看你最近瘦了多少。”

    “娘”石坚见母亲脸色一沉,为了不让母亲担心,硬着头皮只得喝下,老夫人这才露出笑容。

    石坚走出门口,但听母亲在身后说来,“下朝后早些回来,娘今日请了一位大夫,说是京城最有名的圣手。”

    石坚尴尬笑了两声,快步离去。

    大殿,石坚知道所有的朝官都在看他,神色各异,自认镇定自若的石坚却也有些不自在。

    “侯爷。”张道政来到他身边,二人互相施礼。

    “不知兵部的银子是否拨了下来?”石坚问起上次所提之事。

    张道政哦了一声,笑道,“折了己递上去了,说不准圣上会当朝允许呢。”言毕,目光在石坚身上一溜,“侯爷如此勤政,可要担心身子,对了,本官府上还有一些上等人参,下朝后本官让人给你送来两株。”那语气那目光带着不可言明的嘲弄之色。

    石坚当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扯了扯嘴角,张道政心情甚好的扬长而去,石坚望着他的背影目光深暗。

    朝上,中宗当真当着百官的面,下令户部拨了银子给兵部整修兵器,还刻意称赞武安侯敬职,又赏赐了许多礼品,却绝口不再提婚事,众人心照不宣。

    下了朝,石坚走出大殿,见明之杭被一太监拦住,正低声说着什么,他瞟了一眼,不以为然,来到宫门,杨剑黑着一张脸迎了上来,欲言又止,“侯爷。”

    “嗯。”

    “适才属下听许多朝官都在议论侯爷。”

    “本侯知道。”

    “侯爷不恼?”

    石坚冷哼一声,唰的挑起车帘,怪笑两声,“恼得很,去将那罪魁祸首给本侯绑来。”

    无瑕知道石坚会找她算帐,她也有自己的理由。

    她被带到一间茶楼,一楼大厅热闹非凡,戏台上咿呀呀的喝着戏,石坚坐在二楼露台,看得认真,小桌上摆着几碟小吃,泡着热茶,无瑕坐在他对面,他看也未看她一眼。

    无瑕己坐了半个时辰,心想,倒是把他惹恼了,随着他手指敲在桌上,她的心也跟着“咚咚”直跳。

    戏台上唱的是一出青梅竹马的恋人,少年高中状元,当朝臣相看中少年要招之为女婿,被少年拒绝,臣相怀恨在心便处处打击少年,少年不倔,臣相最后被少年的真情所打动,成全了少年。

    最近京城里流行这样的戏码,戏完以后,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好多姑娘们感到得频频抹泪,无瑕有所想,起身跪到石坚面前,一本正经道,“无瑕恭喜侯爷。”

    石坚这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无瑕道,“侯爷不想娶公主,定是与那戏台的男子一样,如今侯爷不再受其扰,可以与心爱的女子共接连理了。”

    还未等石坚开口,无瑕又道,“侯爷与王姑娘青梅竹马,侯爷与王姑娘的情意更让人感动。”

    “你”

    “无瑕帮侯爷成了事,侯爷是否也该屡行诺言了。”言毕,无瑕抬起头,满眼期盼的看着石坚,那眼神该是多么的单纯与清澈。

    石坚看了良久,“玉无瑕你明白本侯的心意,故意如此一说,以为本侯会放过你了吗?”

    无瑕的笑容慢慢凝固,片刻又道,“当初侯爷只让无瑕想法子解除与公主的婚事,却没有言明该如何做。”

    石坚冷哼一声,深邃的目光似要看穿她的心思。

    他起身,袖一拂进了屋。

    无瑕跟在其后。

    “无瑕认为侯爷不该是在乎虚礼的人那些传言,可让侯爷解困,侯爷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没有损失吗?”石坚道,“如今本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无瑕以为在名声与政治婚姻之间,侯爷会有所选择。”

    玉无瑕想笑忍住。

    石坚皱起了眉头,突然惊觉自己竟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来到无瑕面前,无瑕微微后退一步。

    “你散布谣言,不仅仅是为了帮本侯吧。”

    无瑕心头一跳,表上故做不解。

    石坚道,“本侯不能娶公主,自然也不能娶其她女子,本侯曾说过要收了你,你是在为自己解脱而己,若本侯纳了你,圣上又会如何看待本侯呢?本侯的政敌又会如何攻击本侯呢?”

    无瑕扯了扯嘴角,她的确有这样的心思。

    “侯爷玩笑话,无瑕怎能入侯爷的眼。”

    “是,如你这般怎入本侯的眼,不过”石坚转移了话题,“本侯不能娶妻,你也不能嫁人。”

    这是何意?无瑕生怒,皱起了眉头,见石坚目光凌厉不似玩笑,他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来,“这才算公平。”

    无瑕怔了怔,其实这一世,她没有想过嫁人,但是听石坚说来,心里难免不悦,她的人生岂容他来决定?嫁不嫁人岂由他来说?

    她咬着唇不说话,在石坚看来,她是拒绝,目光更加深暗起来。

    “怎么?除了萧公子,你还想嫁别人?是那个陆子渊吗?”

    无瑕一惊。

    “陆子渊如今在范家作坊,听闻他很得范家器重,太后寿辰正准备大显身手。”

    在范家?无瑕一直以为他在工部玉器坊,为了不打扰他,她甚至没有向周大人打听他的消息,他怎么会去了范家?

    “介于此,吴家自然可以参加这届的玉雕比赛。”

    无瑕听言脸上一喜,他还算是守诺,不过无瑕似想到什么,又是一惊。

    “吴家只是一介商户,侯爷打算做什么?”

    石坚呵呵一笑,聪明如她,立即反应了过来。

    “侯爷想用吴家对付范家?”

    范家有刘景支持。

    “不行。”无瑕立即反对。

    石坚道,“难道吴家不想让祖业发扬光大?”

    无瑕变了脸色,“吴家当然希望,但绝不能做你们争斗的棋子。”

    “争斗?棋子?”石坚冷哼一声,“范家乃天下第一玉商,做玉器生意者谁不看他眼色?吴家如今地步,便是没有依附范家,吴家想要继续祖业,要么看范家眼色行事,要么推倒范家独树一帜,如何选择在于你们自己,当然,你们也可以退出玉界,不过,依吴老爷子的脾气,怕是难。”

    无瑕瞪着石坚,未想,他把一切都打听清楚了。

    “否则也不会四下找人送礼,是必要参加这届比赛,但吴家有没有这个本事,扶不扶得起,而独领风骚,代替范家的位置,本侯还有待观察,你以为本侯非你吴家不可吗?”言毕,看了无瑕一眼,“就如你的父亲,对玉器空有一腔热血,却是不善为商,更不善为官。”

    无瑕想起他买下玉家作坊一事,“所以呢?玉清扶不起,你打算将玉家作坊如何?将他如何?”

    “啧啧,还是如此关心他。”石坚笑了笑,“本侯对他可比你对他善良多了,你不能敬孝,那本侯就帮你了。”

    一句话说得无瑕当即红起脸来。

    他还真是脸皮够厚。

    她瞪着他突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他迎着她的目光,缓缓的笑了,他走上前,伸手想抚上她额前碎发,她下意识后退,他的手落在空中,但他并不放弃,手一伸,便将她搂了回来。

    二人适才说着正事,谁料发展到这一幕,无瑕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本来屋内还有几人,也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这几人都退了出去,包括翠儿。

    二人近在咫尺,无瑕只觉全身僵硬,四周一片宁静,只有楼下传来咿呀的唱腔声,更显得四周空荡。

    二人对视良久,无瑕突然偏过头去,被他按住。

    “你干什么?”她发怒。

    “你父亲给我写过很多信,每封信都会提到你。”

    无瑕嗤笑一声,“是吗?他说了些什么?”

    “自然是近况,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无瑕甚觉可笑,她讽刺的看着石坚,“照顾?如此说来,玉清又将我‘卖’给了你?”

    “玉无瑕!”石坚低声呵斥。

    无瑕笑道,“当初为了几块玉石不就是将我卖给了萧家吗?如今又看上了侯爷,侯爷,你可要小心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对了,或是你二人狼狈为奸也说不定,你留下玉家作坊,想让玉清在苏州对付萧家,扶持吴家想让吴家对付范家,从而与刘景抗衡,你所做这些,刘景知道吗?你不是一直是刘景一党的吗?”

    石坚眉头紧锁,“刘景一党?你认为我是刘景一党?”言毕,甚觉可笑。

    无瑕深吸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只不过前世的经历让她有些猜测而己,对于他是谁,又与她何干,但为何这世偏偏总与他有些瓜葛。

    “我不管你是谁?你所做的事都与我没有关系,如果你想用我来控制玉清,或用玉清来掌控我,恐怕都会失望吧。”

    石坚听了无瑕的一席话,突然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凭什么说我与你父亲”狼狈为奸这词他不会用,“有所交易?”

    “因为我了解他。”无瑕目光带着嘲笑,下意识的说来,“也了解你。”

    “了解我?”石坚眉头一挑,“好,你且说说,你是如何了解我?”

    石坚反问,无瑕瞬间哑然,前世这人便没做过什么好事,萧轩常在她面前骂他,说他是刘景的走狗,就算他不是刘景一党,那么与刘景等人也是一丘之貉。

    “是了,连我身上之疾都如此清楚,定是了解我了。”石坚见她沉默便开口说来,随之将她横抱起身。

    无瑕一惊,“你做什么?”

    “你了解得还不够,本侯想要让你进一步了解。”言毕,抱着她走向屋内的一张软榻。

正文 第133章:作画

    无瑕自然挣扎,石坚将她放在软榻上,扯过一边帷幔上的流苏将她束住。

    “石坚,你无耻。”无瑕大骂,引来石坚冷哼一声。

    “来人呀,救命翠儿”

    “你叫破嗓子也没人进来,没人敢进来。”石坚瞟了她一眼,邪气一笑,无瑕己是脸色苍白。

    四周只有楼下的唱戏声及众人喝彩声,当无瑕以为他要有所为时,却见他转身走到一张案桌前,铺开宣纸,磨起墨来。

    无瑕一怔,他要做什么?

    “别动。”但听石坚命令,无瑕正要挣脱束缚。

    “往后靠靠,靠在软枕上。”言毕,石坚拿起了笔,对她一阵指手划脚。

    他这是要给她作画?

    无瑕怔了片刻,气得要命。

    “什么时侯画好了,我就放你离开,你这般动来动去,难不成是想在这里过夜?”石坚抬头瞟她一眼,“与我一起?”

    无瑕惊住,果真一动不动。

    石坚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自然些。”

    “笑一笑。”

    “眼神要温柔,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画成怨妇?”

    “石坚,有你这样的吗?”无瑕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因他举动气极,“放开我。”

    “放了你,你肯配合吗?”石坚哼了一声,绕有兴趣,不知是对作画,还是对无瑕此刻的状态,犹如板止的鱼肉。

    无瑕咬着唇,偏过头去,石坚放下笔,“如此不配合,那就只好等着,你心情好了,这画才能完成。”

    石坚坐在案桌后,一手撑着下巴,只将无瑕看住。

    无瑕又羞又怒,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

    石坚一怔,目光微变,只得走过去,叹了声气,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你这脾气太固执,自认为有些小聪明,当真以为都看清了吗?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没找你麻烦,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无瑕那听他教导,扬起手掌挥去,被他一把抓住,扯向自己怀里,低头吻向她的唇

    无瑕走出屋子时,满脸通红,嘴唇有些红肿。

    “瑕姐儿”翠儿吃惊,无瑕但见走廊上有一张桌子,桌上是茶水糕点,楼下仍在热闹非凡的唱戏,敢情这小丫头被好吃好喝的供着,适才怎么叫都没人应。

    无瑕无奈,低着头快速下楼而去。

    入夜,无瑕辗转无眠,耳边一直萦绕着石坚的话,“就这是对你的惩罚,若以后再忤逆我,你知道后果”

    无瑕鼻子一酸,泪水便停不下来,说来也怪,她越是想脱摆他,越是不能,她知道他不能招惹,可一有机会,她偏要做些事来,激怒他,更让她有些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怕他了,否则自己也不会如此大胆,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他不会对你如何,因为她自己明白,他对她有兴趣,这又让她感到一阵羞辱。

    无瑕将头深深的藏入被窝。

    次日,周正来到吴家,带来了好消息,吴家可以参加比赛了,众人听子皆松了口气,吴敏德来到无瑕面前,笑道,“瞧,这不是你的原因,武安侯这般身份的人怎么会与咱们计较呢,这其中该是有什么误会。”

    无瑕听了哭笑不得,倒是阿泽猜到什么,找到机会单独将无瑕拉到一旁。

    “翠儿说,昨日你见了武安侯?”

    无瑕点了点头。

    阿泽目光带着探究,“他找你何事?你们说了些什么?”

    无瑕不好开口,阿泽眉头紧紧皱起,“我问了翠儿,你们在苏州一些事他对你”

    翠儿这人并非嘴不严,不过遇了阿泽,当然能套出她的话来。

    “他喜欢你?”阿泽轻问,无瑕一惊,“不是。”

    阿泽眨了眨眼,翠儿是个糊涂的,无瑕没开窍,他们经历的那些事,只有这样的猜测才说得通,但这份喜欢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是图一时兴起?阿泽也不知道。

    “无瑕,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小心。”

    无瑕点了点头。

    事情得到解决,吴敏德当然是静心雕琢玉器了,他极为神秘,便是家里人也不知道他雕琢何物,阿泽悄悄打探,被吴敏德赶了出来,阿泽自讨没趣,在码头做些杂活,这日还在工上,有两人找到他,说是武安侯有请。

    至于无瑕,每日与阿真跟着吴氏做针线活,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吴敏德一人身上。

    吴氏频频朝那间屋看去,一会儿端去热茶,一会儿拿些瓜果,无瑕看呆了,知道舅舅,舅母感情好,于是碰碰阿真的手,“他们一直这样吗?”

    阿真耸耸肩,“一向如此,有一次我偷偷听爹娘说话,可恩爱了,我娘还向我爹撒娇呢,以后我的夫君有我爹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无瑕不懂夫妻的相处之道,如玉清与李氏,貌和神离,玉清与娘,水火不容,而前世的自己与萧轩,疏离冷漠,真正幸福的夫妻莫过于如舅舅舅母这般,心总是在一起的。

    阿真见无瑕走神,便打趣道,“无瑕姐姐己经及笄可以议亲了,我去给爹爹说说。”

    无瑕脸色一红,“小孩子懂什么。”

    “无瑕姐姐比我大不了多少呢。”阿真笑道,突然对这话有了兴趣,于是放下手里的活,一本正经的问来,“无瑕姐姐想嫁什么样的人?”

    嫁什么样的人?

    这勾起了无瑕的回忆,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萧轩的影子,她赶紧摇摇头,指了指阿真的额头,“就不告诉你。”

    此事被无瑕敷衍过去,这些日子,石坚倒也没来纠缠,不过送来一份礼,谈不上珍品,也不是一般俗物,一家子围着礼品收也不是,拒也不是。

    阿泽大大方方,向送礼人道谢,还亲自送出门。

    “阿泽。”吴敏德不高兴,“咱们与武安侯没有交集,你怎能随便接他人之礼?”

    阿泽笑道,“谁说没交集,上次武安侯不还请无瑕妹妹过府鉴赏了一块玉石,我估计就因此事,所以武安侯才让咱们吴家参赛,他是看中咱们吴家的手艺。”

    此事倒也有可能,那么无瑕到底是有得罪武安侯还是没有呢?吴敏德想了想,而一旁的无瑕有些尴尬,怀里抱着一个礼盒,说是专门送给她的。

    进了屋,无瑕打开礼盒,原来是一幅丹青。

    不过,她很快就将丹青塞进厢子里,丹青上的女子,眉头深皱,满眼怒火,一点也不淑女,分明是上次茶楼里,他强势为她做的那幅画。

    无瑕坐在榻上,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正文 第134章:认出

    时光如梭,玉雕比赛之日来临。

    苏州每年九月初三,祭祀周王,展示玉器,是各玉商大展拳脚的机会,京城的玉雕比赛二年一次,自然比苏州隆重,又遇太后寿辰,堪称空前了。

    正式参赛之前,工部的人便己筛选一番,淘汰数十家,真正进入工部制玉局的玉器仍有上百件。

    京城的比赛倒底与苏州不一样,苏州的展示,是所有作坊的玉器摆放在一起,任人参观,京城并不外展,而是由制玉局与玉界商会的人评判。

    吴敏德与阿泽按时到了工部制玉局,无瑕跟随一起,制玉局外己经侯了许多人,无瑕是女子不能进入,吴敏德让她去一旁的茶肆等侯消息,无瑕点点头,看着舅舅与阿泽走进了大门,心里到也紧张起来,那道高高的门槛是多少人的希望呢。

    “范家人来了。”

    突然人群有些骚动,无瑕被挤到一旁。

    但见一辆马车驶来,马车上下来二人,皆着华服,年长者短须黑发,慈眉善目,年轻者一表人才。

    他们便是范家家长范尚与其独子范丞。

    “范大人,大公子。”

    不停有人向二人行礼,范尚颌首回应,范丞虽微笑,却神色倨傲,他朝身后一人招招手,那人手捧着一个盒子,走上前来。

    范丞在那人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无瑕却被这一幕惊住。

    “陆子渊去了范家作坊。”耳边响起石坚的话,原来是真的。

    “啊,陆子渊?”翠儿在其身后惊呼出声,无瑕立即回过神来,捂上她的嘴,而范家三人己朝大门走去。

    “看见没有,跟着大公子身后的那人,居说是苏州来的玉工,手艺非凡。”

    “能进范家定是不错,范家怕是又得拿头奖了。”

    “那年不是范家拿头奖?”

    人群散去,又各自三三两两说着话,这些都是各作坊的人,不能进制玉局,如同无瑕一样,在等着消息。

    “瑕姐儿,真是陆子渊。”

    无瑕点点头。

    “那外老爷能赢吗?”

    无瑕也有担心,不过,舅舅得不了第一,只要能打败胡家便行。

    玉琢比赛每届会评出十名,朝廷皆有奖励,当然前三是无限风光的,据说往届前十者一半与范家有关系,舅舅参赛至少还有另一半的机会。

    无瑕与翠儿来到茶楼喝着茶等侯着,茶楼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开设了堵局,甚是热闹。

    这般一个时辰后,陆续有人走出了制玉局,无瑕丢下茶钱也走了出去。

    “舅舅?”无瑕但见吴敏德脸色略带喜色。

    “回家再说。”

    无瑕心急,又看向阿泽,阿泽说道,“纵观各家玉器,唯咱们家最有亮色。”

    无瑕听言一喜。

    “哎呀,谁胜谁负,泽公子现在说来,是否太早了些?”

    胡家人也走出制玉局,听到了阿泽适才的话,“难不成数百家的作坊都比不过你们吴家吗?”

    这显然是想引起众人对吴家的不满,故意声音提高,果然,周围人听了皆对吴家指指点点。

    “吴家制假玉骗商客也好意思参加比赛?”

    有人开始议论。

    阿泽脸色一暗,便要上前反驳,被吴敏德阻止,吴敏德却也不说什么,吩附着二个小辈进了马车。

    回到吴家,阿真,吴氏迎了过来,吴有才坐在正厅,眼巴巴的等着消息。

    “爹,怎么样了?”

    阿真迫不急待。

    吴敏德先向父亲行了礼,吴有才急道,“快说说。”

    吴氏端来茶水,吴敏德正要喝,被吴有才呵住,“说了再喝。”

    老爷子可是比谁都着急。

    吴敏德赶紧放下茶杯,“爹,此番比赛,定能进前十。”

    “如何见得?”

    吴敏德道,“儿子见了各家玉器。”言毕,又叹气一声,“工艺大不如从前了。”

    众所周知,如今的玉雕只在乎速度而忽视了其工艺手法,有些玉器往往处理潦草,镂雕的玉器,表面一层琢磨平滑,抛光,然而,里层却是粗糙,留有明显的加工痕迹,更谈不了什么创新了。

    吴家的玉器却不一样,吴家雕琢的是一副青白玉婴戏纹玉带板,婴戏形象以镂空为主,童子周身以密集的十字形锦地为地纹,从背面看,童子并未浮雕刻于锦地上,而是和锦地相连,但因浮雕镂空,很有立体之感,这便是器物主体画面的光洁莹亮与磨砂地子相结合,这是一种新工艺,是吴敏德近年所创。

    那知吴有才听了,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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