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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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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之,果真如此。

    “这还真是吴家的。”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商人道,“全京城只有吴家的玉会署名。”

    “正是。”

    “你多少两银子买的?”

    “一百两。”

    “一百两?”众人惊呼,就这玉?便是不懂行情的也能看出几分来,纷纷摇头。

    这时吴家伙计立即走出来,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忙让商人进店内说,那商人不肯,偏要当着大家的面让吴家退钱,伙计不能处理,阿泽匆匆而至。

    笑脸迎上。

    商人冷笑一声,“你们吴家还说不卖假玉,这是什么?”

    阿泽接过玉牌一看,便知是一块翡翠,不由得一惊。

    “翡翠?”

    “看看,吴家人己经承认了,拿翡翠当玉买。”商人更加不依了,众人有起哄的,有看热闹的。

    阿泽看向一旁伙计,“怎么回事?”

    伙计道,“查了,咱们没有卖过这东西。”

    当然没有卖过,吴家作坊从来就没有翡翠,阿泽极快明白是有人上门闹事了。

    他咬了牙,仍旧笑脸说来,“如此,还望公子拿出票据。”

    “票据?”商人愣了愣。

    阿泽耐心解释道,“凡在吴家购买的玉器皆有票据作为凭证,以便事后寻查。”

    商人哦了一声,“当然有。”言毕,从怀里拿出一张票据来。

    众人一见,便相信无凝了。

    阿泽接过票据认真看了看,让伙计拿来账册,亲自查看,然而,并没有查到记录。

    票据与商铺所出并不差异。

    阿泽愣了愣。

    “怎么,还不认?”

    周围的人都看着阿泽,看着吴家人,有些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说不会欺骗商客,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我得回家看看,我前日还买了一块玉环,莫也是假的。”

    “这吴家怎么竟做这等事来。”

    啧啧声,叹气声,低声指责声,让阿泽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他看了看一旁的商人,商人正斜着眼打量他,颇为得意。

    明知被讹诈,一时无能为力。

    阿泽此刻心里波澜起伏。

    若要立即平息这场风波,也不是不可能,立即退还银子,如此还可以得到一个名声,吴家说话算数。

    但如此以来,是否便承认吴家卖假玉了?

    若不依此人,那手上的玉牌,票据定是假的,吴家人明白,可众人不明白,难不保吴家好不容易建立的名声又得一落千丈。

    阿泽气得咬牙切齿。

    但见阿泽的犹豫,商人嗤笑一声,“吴家人原来是说话不算话的主,退还是不退?”

    面对商人的咄咄逼人,阿泽竟渗出汗水,他一扫众人,突然大吼一声。

    “好。”

    “退?”商人冷笑,“吴家承认卖假玉了?”

    “报官。”

    众人一惊。

    阿泽深吸一口气,“这玉牌并非吴家所制,所以报官。”

    “哈哈”商人大笑起来,“真乃贼喊捉贼,有物证在,还怕你们不认。”

    “慢着。”

    正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来,众人看去,见是一位少女。

正文 第146章:闹事

    “无瑕,你怎么来了?”

    阿泽迎上前去。

    无瑕示意他不要说话,她来到商人面前,伸出了手,“我也想看看那枚玉牌。”

    “你是谁?”商人打量着她。

    无瑕笑了笑,“我是吴家人。”

    商人不情愿的将玉牌递上。

    无瑕接过来,好生打量一番,然后将玉牌还给商人,“你确定要去报官?”

    商人愣了片刻,“当然要去。”

    无瑕笑道,“并非吴家制玉,也要去报官?”

    “你说什么?”商人大怒,但在无瑕从容的目光中,明显有些心虚起来。

    “你如何证实那人的玉牌并非吴家所制?”人群中有人好奇问来。

    无瑕不再理会商人,而是面前众人,大声说来,“因为所有吴家玉器,吴氏作坊几字,是我用琨吾刀所刻,我怎能不认得?适才我还去了武安侯府,武安侯为石老夫人订制了一款玉镯,武安侯大赞吴家玉器精美,更赞琨吾刀神力。”

    什么?

    众人皆惊。

    知道详情的人便也说开了,“我知道,听说吴家的琨吾刀来自吴敏德的外家侄女。”

    “对,对,我也听说了,吴家姑娘姓玉,是从苏州来的。”

    “原来武安侯也来吴家订制玉器。”

    无瑕听着众人的议论,倒也不说话,不过那商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片刻,又听无瑕说来,“其实要分辨是否吴家所制玉器,很简单。”顿了顿,“因为我在刻字时,做了标记。”

    什么?

    众人低声议论起来。

    无瑕又问来,“不知在场诸位,谁的身上佩带吴家的玉器。”

    片刻有人说来,“我身上有。”

    众人看去,是一位姑娘。

    姑娘有些脸红,但还是大胆的走了出来,“昨日,我刚买了一枚玉佩。”

    无瑕点了点头,笑道,“可借一观。“

    姑娘解下玉佩,无瑕高举玉佩,对着阳光看了看,点了点头,脸上露着笑容,然后又转向那商人。

    “公子,可愿再将玉牌拿出,是真是假,一比便知,不过,我却也提醒公子,敲诈勒索之罪,公子能否担当得起?”

    那商人听言,却迟迟不敢交出玉牌。

    无瑕又向众人说道,“对比之后,我与公子去衙门,还望各位做个见证。”

    “好。”

    众人异口同声。

    无瑕己朝那商人再次伸出了手,又道,“哦,对了,武安侯甚喜吴家制玉,若此事被武安侯知道了,怕是不好脱身。”

    那商人倒退两步,脸色泛白。

    无瑕笑了笔,“怎么了,公子不敢?公子也怕受刑?”

    “胡说,本公子在衙门里有人,谁也不敢对本公子用刑”

    话还未说完,意识到什么,一双眼瞪得极大。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早己收不回来,众人听了个全部,顿时喧闹开来。

    “原来公子是有备而来呀。”无瑕嘲笑。

    阿泽见此时机到了,立即朝一旁的几个伙计示眼色,伙计们明白,个个义愤填膺,那里能受这样的气,于是嚷嚷开来,“果真是来闹事的。”

    “诸位诸位,听听此人说的话,他是心虚了。”

    “对,对,他不敢拿出玉牌,因为是假的,还敢污蔑衙门。”

    众人跟着一阵指责,商人左右看看,知道己占了下风,再闹下去,并不会再有胜算,又见阿泽要来抢他的玉牌。

    “去衙门,去衙门。”

    那商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只觉慌张,便脚下生烟,一溜烟的跑了,他带的两个随从,也被这阵式吓住,屁滚尿流的退出了人群。

    商人一逃,便也坐实了他的目的。

    阿泽正要带人追,被无瑕阻止,“不用了,咱们得理饶人,给他一个知错改新的机会吧。”

    无瑕的话引来众人一片掌声。

    不一会儿,人群开始散去,更多的人选择进入商铺看玉,无瑕与阿泽来到后院,后院的玉匠们都站成一排,手里拿着木棍,原来,他们怕有人上门来闹事,阿泽解散了众人,来到无瑕面前,笑道,“刚才真亏了你不过,为何不让我去将那人擒去送官?如此,还可以问出他背后之人是谁?”

    无瑕摇了摇头,“他又怎能说出背后之人?”

    阿泽不以为然,“便是不说,也可治他敲诈诬蔑之罪对了,咱们玉器作了什么标志,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无瑕尴尬一笑,阿泽不解,但见无瑕表情,恍然大悟,“难道是”

    他己然猜出,无瑕点点头,“那有什么标志,无非是吓唬那人而己。”

    原来,当那人知道无瑕是琨吾刀的持有者,并且所有吴家玉器的署名皆由她雕刻完成时,己然表现出了心虚,又听她提及武安侯,见她如此从容,胜劵在握的神情,再经她一唬,众人起哄,便没了气焰,吓跑了。

    阿泽顿时啊了一声,额上冒出了冷汗,“见你适才那般从容,我还真以为原来是你骗那人。”

    “也不算骗人吧,其实以刀刻字和以柁机琢字还是有区别,若真到了衙门,可请工匠辨认,不过如此以来,变故太大,时间也长,一时无法得出结论,倒让传言又起,影响作坊名声,所以我才出其险棋。”

    阿泽点了点头,长叹一声,“这样的事的确越快处理越好,又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不过,若以后对方又再来闹事该如何?”

    无瑕笑了笑,“如此,若以同样的理由,谁还会再相信呢,今日这么多人见证那人慌乱而逃,己是说明了一切。”

    阿泽大笑,拍拍无瑕的肩,“还是无瑕聪明。”

    一场风波似乎就此过去。

    那人回到范家,被范丞好一阵责骂,“一点小事也办不了,被人家一吓就受不了了?”

    那人哆嗦着身子,不敢回话,又为了辩解,便夸张的说道,“吴家搬出了武安侯,说他们的靠山是武安侯,属下这才属下是怕连累了大公子得罪了武安侯。”

    “武安侯?”

    那人点点头,这时,一旁的心腹近身道,“公子忘了,奴上次查得,吴家的玉无瑕还在苏州时,便与武安侯有所接触,玉家与萧家相争时,武安侯还曾暗地讽刺嘲笑过刘公公”

    范丞听言神色一变,原本以为只是名不经传的吴家,一位乡下来的弱女子,却不然,这当中大有乾坤。

    “我知道了。”范丞沉了声音,“我会向父亲禀报,对了,把陆子渊叫来,他不是从苏州来的吗?可否知道当初玉家与武安侯之间的事。”

正文 第147章:又起风波

    范丞在范尚面前添油加醋,范尚根本没将什么吴家放在眼里,但听说到了武安侯的名字,便不由得不往深处想了。

    “你是说吴家的靠山是武安侯?”

    范丞点了点头,“在苏州时,玉家作坊的靠山便是武安侯,爹,武安侯的目的怕没有这么简单。”

    范尚沉思片刻,想到太后寿辰时,便有官员对吴家说好话,其中就有武安侯的姻亲李家,怕是提前安排好的。

    “爹,武安侯是想与刘公公做对,知道爹与刘公公交好,于是准备先对付咱们呢,此事要不要通知刘公公一声?”

    范尚紧皱着眉头,“暂且不要,且不说武安侯是否扶持吴家,咱们还没有证据,武安侯在朝堂上,与刘公公也相安无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吴家,也用不着刘公公出面,刘公公近日要出巡,那顾得了这些小事。”

    “爹的意思是”

    “吴家”范尚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对付他如踩死一只蚂蚁。”

    范丞听言,面露喜色,知道父亲有了法子。

    经过范家这么一闹,反而使吴家商铺的生意更加好了起来,除了卖些首饰小件,一些富豪人家也开始来吴家订制玉器,这才是大客户。

    不过,紧接着,吴家在进购玉料上遇到了阻碍。

    玉料紧缺,甚至拒绝出售玉料给吴家,如此断了吴家的源头。

    京城最大的玉料供应商便是范家,只要他一句话,京城的玉料七七八八都不敢再售买给吴家。

    这当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吴家众人着急了。

    “作坊里的玉料还有多少?”

    “上等玉料没了,中等玉料不足五十斤,次等的,吴家不作次等玉器。”

    吴家掌柜是以前的老掌柜,姓江,自两年前吴家出事,便回乡了,如今被吴敏德再次请回来做事。

    吴敏德翻看账本,一阵惆怅。

    江掌柜侯在一侧,“东家,所有的货都不拿给咱们,这是有人专门与咱们做对呀。”

    “我知道。”吴敏德长叹一声,“终究是来了,以往的皆是小打小闹,如今是要赶尽杀绝。”

    “舅舅不用担心。”无瑕与阿泽走了进来,阿泽拿起账本瞟了一眼,无瑕说道,“只要咱们另寻供货商便是。”

    “谈何容易。”

    “如今不比往年,做玉料生意的大有人在,前日我去过玉料市场,己见过几位供货的老板。”

    吴敏德有些诧异,“你去过玉料市场,可那里不全是范家的地盘,你一姑娘家不可再去那些地方。”

    无瑕笑了笑,“我与阿泽一起去的,无事,见过了几位外地来的商人。”

    吴敏德看向阿泽,阿泽啊了一声,又点点了头,“是,我会护着无瑕。”

    “糊涂。”吴敏德还是不悦,无瑕立即将话题移开,“他们有意向卖玉料给咱们。”

    “真的?”吴敏德一喜,又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重要的事,无瑕怎能说谎,虽然还没有谈下来,但舅舅不用太担心了,此事就交与我与阿泽去办。”

    “是的,爹,你就在家好好钻究手艺便是。”阿泽露出轻松的笑容。

    吴敏德半信半凝,无瑕己拉着阿泽出了门。

    “我们什么时侯去过玉料市场,见过供货商?”阿泽摸了摸头。

    无瑕叹息一声,“你没见舅舅着急的样子吗?我是想安慰他,倒也是我疏忽了,未想到范家会走这一步,其实我该想到的,当初在苏州,萧家也曾断了货源来威逼玉家。”

    阿泽听了就很生气,“他就是仗着自己的权力一手遮天,且不知有多少作坊都看范家的脸色,那些玉料,他说涨就涨,就跌就跌,为此,又有多少作坊而关门。”

    无瑕听言,闭了闭眼。

    二人站在回廊下,一时无言。

    片刻,“那咱们该怎么办?”

    “去石府。”

    “石府?”

    无瑕目光坚锐的看向阿泽,“石坚不是向你承诺会护着吴家吗?”

    “对,对。”阿泽脸上一喜,“这些日吴家有惊无险,全靠咱们自己解决的,我倒忘了武安侯。”顿了顿,“那咱们一起去?”见无瑕有些犹豫,阿泽轻咳一声,摇摇无瑕的衣袖,“无瑕,无瑕妹妹,这可是大事呢,吴家己经离不开你了。”

    翠儿在一旁噗嗤一笑,无瑕白了他一眼,将他手甩开,便朝外走去。

    “你去那里?”

    “还不快走,天快黑了。”

    阿泽笑着大步跑了上去。

    石府,书房。

    听了无瑕的诉说,石坚笑了笑,“想不到范尚这么快就出手了,不出侧己,一出便可至于死地。”

    阿泽有些紧张,“不知侯爷可有法子?吴家作坊才开业一月,生意刚有起色,他这便眼红了?”

    石坚摇了摇头,“不是眼红,而是”他看了看无瑕。

    无瑕明白石坚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怎么了?”阿泽问来。

    无瑕小声说来,“因为琨吾刀,怕是范家知道一些事。”

    “一些事?”阿泽更是不解,“难不成,他们要夺取琨吾刀?”

    无瑕道,“不,琨吾刀在吴家,谁人不知?他们不敢来抢,不过因为琨吾刀,他们定会调查我,以前在苏州,我曾让他们有所误会,武安侯是玉家的靠山,与萧家争夺头彩时,曾相助过玉家。”

    阿泽听言怎能不明白,萧家与范家的关系,助玉家,便是与萧家为难,如范尚这般即是商人又是政客的双重身份,自然想的要远很多,他会极快联系到,武安侯助玉家,助吴家是他在朝政上的资本。

    原来如此,阿泽并非糊涂之人,在武安侯找到他时,他便知道武安侯有这样的考虑。

    与其说是对付吴家,还不如说是针对武安侯而来。

    “那么,侯爷定有应对这策?”阿泽又问,却见石坚的目光落在无瑕身上,顿觉一阵尴尬,他坐在一旁,左右不是。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自以为事了?在苏州如此,在京城也是如此。”石坚像是在指责无瑕,但那语气,令阿泽怎么也不觉得他在生气,阿泽又看向无瑕,见她咬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赌气道。

    “是,在苏州我不该招惹你,可是,却是你先利用我。”

    石坚呵了一声,“我何时利用过你?”

    “侯爷贵人多忘事,玉无痕将我绑去寒山,你是明明知道的。”

    石坚哦了一声,“所以,你为了报复我,便制造了我与刘景的麻烦。”

    无瑕道,“那侯爷还救了玉无痕,阻止我得到玉家作坊。”

    石坚道,“所以你一气之下离开苏州?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是走投无路,你还阻止吴家参赛。”

    “那是对你的惩罚。”

    “之后呢,你拿吴家的玉器能进入大殿,再次威胁我。”

    “说到此事,我可成了京城的笑话。”石坚哼了一声。

    阿泽听到这里,那里还不明白,他一会儿看看石坚,一会儿看看无瑕,有些头大,这样的事石坚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万一以后他要杀人灭口,该如何?

    阿泽小心翼翼的起身,便要悄悄离去,暗忖,你们先说你们的恩怨,说清了,再来说玉料的事。

    阿泽顶着一头汗出了书房。

    书房外有几个小奴守着,阿泽左看右看,却未见翠儿的身影。

    “跟我来的那位姑娘呢?”阿泽问。

    小奴回答,“小七带那位姑娘去前院了。”

    阿泽哦了一声,心想,翠儿这丫头倒是与石府的人这么熟了,他干干笑了两声,“我去找她,你们别跟着,就留在这里伺侯侯爷吧。”

    言毕,阿泽朝前走去。

正文 第148章:自有分寸

    他沿着青石路一路走来,但见假山楼亭,花草珍木,格外精致,不由得啧啧称赞,以后发达了,也要置一所这样的庭院,冬日可看雪,夏日可观花,阿翁在院中散步,阿爹在亭里看书,阿真荡着秋千,娘逗着孙儿玩耍想想都觉得惬意。

    阿泽不由得笑出声来,忽见前方有两位姑娘正在一处花圃内忙碌。

    阿泽一怔,那粉衣姑娘不正是王婉慧吗?

    顿时,他有些手脚无措,不知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就那么呆呆的站着,直到采茵发现了他,咦了一声。

    婉慧转过身来,阿泽身子一抖,立即上前行了一个礼。

    “见过王姑娘。”

    “你是谁?”采茵问话,婉慧也十分好奇。

    阿泽恭敬道,“回姑娘的话,小的叫吴泽,入府与侯爷有事相商,未想误入此处,惊绕了姑娘。”

    见阿泽一本正经,即呆又慌张的模样,采茵噗嗤笑出了声。

    婉慧瞪了她一眼,这才朝阿泽回礼道,“原来是吴公子。”

    “不敢当。”阿泽受宠若惊,连头也不敢担。

    “公子怎知我是谁?”

    阿泽愣了片刻,“听闻石府除了石老夫人,只有一位小姐姓王,是以有此猜想。”

    “你还算聪明。”采茵又道来。

    阿泽尴尬的笑了笑,“打饶姑娘雅兴,吴某这就告辞。”

    转身之际又突然说来,“姑娘要种值兰花,但兰花喜阴,不适合种值在花圃里,避免阳光照射,最好用花盆种值,需放入蔽阴处,才可使花开盛艳。”

    婉慧诧异,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兰草。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两株兰草莫名枯萎”采茵喃喃道。

    婉慧问来,“公子懂兰草?”

    阿泽笑了笑,“约懂一二,兰草品种繁多,每一种都有不同的种植方式哦,吴某那里有一本种植兰草的书,若姑娘喜欢,吴某可为姑娘带来。”

    婉慧正要回答,突听一个声音传来。

    “表少爷,你怎么在这儿?瑕姐儿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翠儿与小七。

    翠儿但见王婉慧在此,愣了片刻,立即恭敬的行了一礼,便不敢再说话。

    婉慧却是脸色唰的一变。

    翠儿她怎么不认识?如此,玉无瑕也来了?

    机灵的小七心下一个咯噔,忙出来打圆场,“姑娘,他们是侯爷请的客人。”言毕,又朝阿泽使眼色,“吴公子,侯爷正叫你呢。”

    阿泽了然的哦了一声,朝婉慧一礼,带着翠儿离开,还有些担心的看了婉慧两眼。

    “原来,他是吴家的人,想必那人也来了。”采茵不由得哼了一声,婉慧的眉头紧紧皱起。

    阿泽回到书房,无瑕己经站在门口,石坚站在她的身后。

    无瑕见到阿泽什么话也没有话,倒有些脸红,“无瑕”阿泽唤她,无瑕未理,朝外走去。

    阿泽又看向石坚,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无瑕身上,心中又是一股说不出的嗞味。

    马车上,无瑕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阿泽,上面是一个地址。

    “这是玉料商达坤在京城的地址,咱们可以去找他买玉料。”

    “武安侯给的?”

    无瑕点点头,“这位达坤乃外族商人,当年石坚镇守关边时所认识。”

    阿泽听言一喜,“原来武安侯早有防备,他想到范家会有这个手段,所以留下这一手。”

    无瑕想了想,“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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