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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金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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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平溪公主带着阿宴上了府中的软轿,进了二门,过了内院,歇息下来。
    威远侯因有阿宴在,其实是不好多待的,可是不知道怎么,脚下就不忍挪动地方,只恨不得在母亲这屋子里多留一会儿,以便再多看这姑娘一眼。
    只是若说看,他又不好意思盯着这姑娘看,只好看几眼,撇开,脸红一下,再看几眼,再移开视线,然后耳根红一下。
    阿宴又不是木头人,哪能看不出呢,当下也是羞红满面。若说这事儿失礼吧,可是到底有平溪公主这位长辈在呢,若说不失礼吧,可是堂堂一个深闺的姑娘,哪里能随意就这么让人看来看去呢。
    没羞没臊的!
    于是阿宴羞答答地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平溪公主见此情景,不由越发开怀笑道:“儿啊,今日三姑娘来咱们府中,我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你去库房里,把我昔日先皇上次的那对凤纹和田玉镯取来。”
    这年纪轻轻的威远侯原本是看阿宴看傻了的,此时听得母亲那么说,细细品味其中滋味,顿时狂喜,起身恭敬地道:“谨遵母亲之命,孩儿这就去取来。”
    说着最后看了阿宴一眼,转身离去。
    阿宴听到什么先皇所赐,无缘无故的,哪里敢受这种厚礼呢,当下忙惶恐地一拜:“公主,这未免太重,阿宴不敢受之。”
    这平溪公主笑呵呵地拉着阿宴的手:“快快坐下吧。”
    阿宴羞红着脸坐下,心知看来这平溪公主果然是有意。
    惜晴见此情景,真是一扫今早被那个萧侍卫长弄坏的心情,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于是平溪公主一边和阿宴说话,一边命人上了饭菜,等着威远侯亲自取了那玉镯过来。
    谁知道等了半响,那边威远侯过来了,可是却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阿宴看过去时,整个人都怔在那里。
    犹如削葱一般的手指不自在地绞着手帕,不免觉得无奈。
    怎么九皇子又跑这里来了!
    却说这九皇子,虽说已经堪堪风姿翩翩的少年郎,可是到了平溪公主这里,却是淡笑着道:“皇姑母,永湛特特过来看您,给您请安。”
    这平溪公主曾经和九皇子故去的母妃却是极为要好的,后来寡居多年,心性慈爱,对自幼丧母的九皇子更是怜悯至极,寻常总是叫他过来小住。
    如今见他来了,忙笑着道:“今日个多亏了你,才让我知道咱燕京城里,竟然有这么一个惹人怜爱的小人儿,我这都舍不得放她离开,就想她陪我在这里多说说话。”
    九皇子闻言,眼神一抖,转首看向自己的表哥威远侯。
    却见威远侯已经是用火热的目光,痴迷地看向阿宴了。
    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好看的眉,也随着威远侯的目光看向阿宴。
    阿宴无奈低着头,白嫩纤细的颈子弯着,心道这可真是晦气啊,怎么又遇到了这位九皇子。
    想着昨晚憋了半夜黄汤的事儿,她面颊上泛着可疑的红,心里悲愤无比。
    羞耻地想着,这个若是憋的时间长了,怕是对以后不好,赶明儿是不是该找个大夫看看,好生调理啊?
    九皇子盯着阿宴那雪莹面颊上泛着诱=人的红泽,整个人仿佛开在雪地里的桃花一般,雪莹米分润,娇艳柔美。
    可是他的目光却逐渐转冷。
    冷笑了下,他走上前:“姑母,看您今日倒是高兴,有什么喜事儿吗?”
    平溪公主笑呵呵地道:“倒是也没什么,这不是阿宴实在是得我心,我想着自己左右也没什么儿女,先帝御赐的那对儿凤纹和田玉镯,便干脆送与阿宴就是了。”
    九皇子挑眉:“哦?”
    这时候,威远侯已经命小丫鬟上来,只见一个小丫鬟托着一个描金檀木托盘,上面盖着一方绣有云纹的锦帕。
    威远侯接过来那描金檀木托盘,走上前,恭敬地亲自呈献给了平溪公主。
    平溪公主慈爱地笑着,揭开了那锦帕,只见那托盘里赫然放着一个矾红地金彩金口百福大盘,盘子里则是一对流光溢彩通透异常的和田玉镯。
    她取出那和田玉镯,慈爱地望了阿宴一眼,在手里摩挲着那玉镯:“这对玉镯,要说起来可有些来历了呢。”
    听到这话,别说是阿宴,就是惜晴,都是屏住了喘息。
    这一个镯子送出来,怕是阿宴十有八…九就是威远侯府的媳妇儿了!

  ☆、第45章 玉镯子

阿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忍不住瞄了眼那盘中的玉镯,她也多少听出来了,这对镯子来历不寻常,今日自己若是受了,那就是被平溪公主内定的儿媳妇了。
    此生此世,她也没指望着去攀附怎么样富贵的人家,只盼着能在后宅中不受上一世的,随心所欲地当一个悠闲嫡妻罢了。
    可是若是能嫁给这威远侯,便是他以后有妾室,那又如何?人家上辈子的威远侯夫人那是当得一个滋润美满呢!
    阿宴想到这个,忽然觉得心花怒放。
    这门亲事,要说起来,比沈从嘉那个亲事强多了。
    至少人家威远侯不会宠妾灭妻,至少人家威远侯实在是温文尔雅清贵俊美。
    九皇子审视着阿宴,发现她羞答答地低着头,那眼眸里的惊人神采,那唇角绽开的绝美笑意,只差扑上去说一句“我要嫁我要嫁”了。
    他暗暗冷哼一声,握着茶盏的手微一用力,顿时那茶盏成了碎片。
    碎片哗啦啦落在地上,茶水四溅了一地,也有零星溅到了九皇子的衣摆上。
    平溪公主见此,脸色顿时变了,一旁的侍女们也都是吃了一惊,忙上前收拾。
    顿时,屋子里变得凌乱一片,平溪公主忙放下那手镯,过来心疼地问九皇子:“怎么如此不小心,多大的一个人儿了,拿个茶杯竟然掉地上了,可曾伤到没有?快小心些吧。”
    待平溪公主亲自检查过后,却发现那茶盏虽然碎了,可是九皇子却是毫发无伤,这才放心下来。
    侍女们开始收拾那片狼藉,于是平溪公主拉着九皇子,一众人移步到了外间厅中。
    九皇子淡笑着道:“姑母,往日最爱吃你这里的桂花酥,今日可有?”
    平溪公主见九皇子并无大碍,松了口气,一时命人带着他下去先换了衣袍:“你先去更衣,本宫这就命她们把桂花酥上了来。”
    可是九皇子却扫了眼一旁的阿宴,只见阿宴微咬着唇,一言不发地低头站在那里。而一旁的威远侯呢,则是耳根发红地盯着阿宴看,那目光,都不带掩饰的火热。
    九皇子挑眉,眸中泛起冷笑,口中却是道:“姑母,不妨事儿的。我昨晚不曾好生用膳,今日早早地就饿了,你快命人上膳吧。”
    平溪公主心疼九皇子,又看他说并不妨事儿,也不愿去更衣,只好听从了。
    于是接下来,在九皇子的提议下,先是吃了点午膳,然后去后花园里赏了赏新开的桃花儿,最后则是九皇子拉着威远侯说要比试下拳脚功夫。
    可怜的威远侯,他被九皇子硬拉着要离开,他舍不得啊。
    可是不离开总是不太合适的。
    一时他想起那对玉镯子,想问的,可是见母亲似乎不再想起这个事儿,他也不好巴巴地特意去提,没奈何,只好跟着九皇子去比试拳脚了。
    这一天,他拳脚输得很惨,前胸那里被九皇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其实他平时就知道自己这九皇表弟不简单,深藏不露,做起事来狠绝凌厉,平日又是个不露锋芒的。
    可是今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他,竟然被他这么踢了一脚!
    而此时的平溪公主,已经午歇睡下了,阿宴一个人在客房里小歇,她思来想去,只觉得心中好苦啊,到手的玉镯子就这么被九皇子搅和没了!
    仿佛自从昨日遇到了这九皇子,就没好事儿发生过!
    这么说仿佛也不对,如今认识这平溪公主,还是九皇子从中牵线搭桥呢。
    阿宴叹了口气,无奈地捧着可人的小脸坐在那里,蹙着好看的眉:“这到底是个福星还是个煞星呢。”
    惜晴从旁,也是拧眉:“你说这九皇子吧,平日里待咱们家三少爷也是不错,怎么如今竟然处处坏咱们的事儿呢。”
    阿宴闻言,哼了一声:“我看他这个人古怪得很呢!”
    这时候,有侍女递上了一盏汤,却是雪蛤汤,当下惜晴捧着,伺候阿宴去吃。原来平溪公主今日已经请了御医为阿宴看过了,说是虽然受了伤,但不过一日功夫,恢复得倒是极好,过上三五日就能走路了。阿宴这才舒了一口气,平溪公主又问了阿宴平时吃些什么,特特地让灶房给她准备了。
    惜晴一边伺候阿宴吃着,一边从旁想了半响,忽然诧异地望着自己家那千娇百媚我见犹怜的姑娘,灵光乍现:“姑娘,该不会这九皇子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阿宴茫然不解:“什么想法?”
    惜晴惊疑不定地道:“他不会倾慕姑娘你吧?”
    阿宴闻言,顿时一口雪蛤汤不可自抑地呛在了喉咙里,咳个不停。
    惜晴吓了一跳,忙上前帮着捶背收拾,半响后,阿宴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一般,望着惜晴:“以后可不许乱说,今日你这话是把我吓坏了。”
    九皇子仰慕她?
    那也得她有这个福气啊!
    阿宴可不敢认为,她有这天大的福分被这么将来要问鼎帝位的人仰慕。
    更何况,平日看他脸色冷淡的样子,实在和仰慕之类的事儿半点不搭界的。
    还有一点呢,那便是,不管将来的九皇子是如何的至高无上尊贵无匹,他现在实在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少年罢了!
    个子长得高,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就是大人了吧?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罢了!
    今日不是连拿个茶盏都能摔个米分碎么!
    ****
    阿宴满腹忧伤地过完了她的午歇,晌午时分一过,平溪公主身边的大侍女偎红便过来,说是平溪公主在凉亭里赏花儿呢,请三姑娘过去,又特意派了仆妇抬着软轿带三姑娘过去。
    阿宴听了,自然是忙答应了,满心欢喜地去了。
    待到了那里,却见凉亭四周围早已经挂起了帐幔,一旁有众侍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侍立在那里。
    平溪公主悠闲从容地坐在凉亭中,正品尝着案几上的瓜果和各色点心,见阿宴过来,忙和蔼地招呼着:“阿宴,过来。”
    阿宴忙上前见礼了,平溪公主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一旁杌子上。
    杌子上铺着云团锦绣的垫子,阿宴原不想坐的,说到底平溪公主位尊,又是长辈,可是平溪公主却执意让她坐,没奈何,她只好半坐在那里。
    平溪公主笑呵呵地望着阿宴,却是问道:“阿宴啊,原不曾问起,你和九皇子倒是极熟的?”
    阿宴听了,清澈的眸子泛起疑惑,随即便摇头,认真地道:“我身处闺阁之中,只幼时和九皇子见过一两次,之后再未谋面的,自然和他不熟。我三哥顾松一直陪在九皇子身边练武,所以我三哥和九皇子倒是熟稔。这一次因我出来上香为母亲祈福,错过了时间,不曾想城门就这么关上了。三哥顾念我的清誉,这才烦恼,于是九皇子便开口援助。”
    平溪公主闻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其实熟不熟的,原没什么要紧。说起来啊,你敬国公府中的大姑娘却正是我的皇家侄媳妇,又是九皇子嫡亲的皇嫂,原本都是一家人,彼此间都有来往,原本没有不认识的道理。但只是你不知道这永湛的性子,只因他自小没有母妃教导,从小跟着四皇子永坤,可是你也知道,永坤那性子,早先是个不善言语的冷硬性子,后来更是被皇兄派出去戎守边疆。这永湛啊,打小儿性子就古怪,不太爱说话,总是冷冷清清的一个小孩儿,平素也是无欲无求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也因为这个吧,我对他倒是比我那亲儿都要偏疼几分呢。”
    阿宴听着这平溪公主对那九皇子评头论足,这种话,平溪公主说得,可是她的身份却是说不得什么的,当下只是从旁恭敬地低头,并不言语。
    平溪公主慈爱地笑着,示意一旁的侍女递上来那锦盒,然后拿出那对流光溢彩的玉镯子,牵过阿宴的手,但见那手可是柔若无骨,软滑细腻的,十根手指头削葱一般,其上十个贝壳一般莹润的指甲泛着米分泽。
    平溪公主爱不释手,笑着叹道:“你这手,可真真是个天生有福气的。”
    说着这话,她笑望着阿宴,帮阿宴戴上了那凤纹和田玉镯。
    流光溢彩的玉镯子在纤细的手腕上带出沁凉的触感,润泽通透的碧玉和洁白的肌肤相互映衬。
    平溪公主笑道:“可要收好了,这是当年番邦进贡的上等和田玉做成的镯子,当日也就三对,先帝怜本宫年幼丧母,这才送了一对在本宫的嫁妆中。”
    阿宴听着这话,忽觉得手腕便沉甸甸的,她之前是一心盼着若是成了威远侯那门亲事,自然是极好不过,这辈子哥哥便是不攀附九皇子,从此也不必忧虑。可是如今,不知道怎么便觉得有些沉重。
    这玉镯子收了,若是以后自己和这威远侯出个什么岔子,那简直是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当下她抬手,几乎就想褪下那镯子,可是平溪公主却看出她的心思,抬手阻道:“既已戴上,可不能摘下来,不然那就是眼中没有本宫。”
    被这话一压,阿宴要撸下那镯子的手只能停顿在那里了。
    她硬着头皮笑了下,没想到来这公主府做客一番,就把自己的后半生给卖出去了。
    低头望着那镯子,她心道,还好,还好,至少这威远侯比沈从嘉不知道强了几条街。
    平溪公主也远远要比沈家老太太好相处许多。



  ☆、第46章 挨打

阿宴在平溪公主府中住了几日,这平溪公主又请了御医来看过,说是这腿伤不知道上了什么灵药,倒是恢复得极好,没几日便能好了。阿宴这几日也能走动了,只是走多了便怕累到,并不敢多走。不过本来她一个深闺女儿家,原也没什么路可走的。
    如此住了几日,那边母亲到底担心阿宴,又因为老祖宗问起来,于是哥哥顾松就奉了敬国公府的命令过来,一则是来谢平溪公主,二则是过来接人了。九皇子也恰巧在这一天离开平溪公主府。
    这日,阿宴在客居的小院中梳洗了,便等着稍后软轿来接,因临走前还是要再向平溪公主告别的,于是带了惜晴,亲自来到平溪公主的闲居别院。
    平溪公主拉着阿宴,说了好一会子话,又提起过些日子可要再来陪着本宫的话,阿宴自然是笑着应下。
    从闲居别院出来后,正走着间,谁知道在那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恰好迎面走来一人,可不正是九皇子么。他今日穿着的衣袍是鸦青色杭绸素面的,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滚边,衬得他少年骤然抽条后的身形越发的挺拔修长,又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清贵。
    九皇子迎面走来,最后停在阿宴面前,与幼时一般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阿宴。
    惜晴见此,暗暗蹙眉。
    阿宴强自镇定,上前笑着道:“阿宴拜见九皇子。”
    惜晴忙也跟着,低头从后面拜了。
    九皇子清冷的目光扫过那惜晴,忽然道:“适才我在二门碰见了敬国公府的三少爷顾松,他说有急事,要惜晴姑娘过去一下。”
    啊?
    惜晴微楞,只觉得此时透着诡异。
    可是九皇子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投射过来,惜晴顿时打了一个冷战。
    其实惜晴平日里也算是个从容的,可是怎奈这九皇子的目光实在是让人不敢应视,仿佛常年处在高位时那个居高临下的凛冽,让你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服从。
    阿宴低头,咬了下唇,低声吩咐惜晴道:“你去吧。”
    惜晴得令,不放心地看看阿宴,再看看九皇子,终于狠心出去了。
    阿宴何曾是个傻的,自从前两天她遇到了九皇子,这事儿就透着古怪。虽则她根本不曾去想什么这位诡异的九皇子可能对她有男女之情,可是她也看出这九皇子显然是找她有事儿。
    尽管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儿。
    此时,她低低地垂着优美的颈子,恭敬地问道:“九皇子,敢问您拦下阿宴,是有事儿吩咐吗?”
    其实九皇子和阿宴交叉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可是因为少,他却几乎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每一次见到她的任何一个细节。
    望着她弯下去的颈子,那段优美的弧度,和上一世隐约见到的何曾相似。
    九皇子眸中浮现出烦躁。
    他握了握拳头,松开,又收起。
    曾经的他,出生尊贵,十三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王,十九岁登上帝位,俯瞰天下。
    他经历过沙场征战,也见识过宫廷政变,在位十三年,既施展得怀柔手段安抚人心,也使得出雷霆手腕镇压群臣。
    可是他对付得了群臣,镇压得了边塞敌军,却从未对付过什么女人。
    他上辈子,其实除了一个皇后和两位贵妃,其余妃嫔实在不多,便是有,也是一些他记不住名字的。
    后来那个皇后一把匕首自缢于万福宫,因为他派兵攻打了皇后的母族北羌,使得北羌退守极北沙漠之地,也使得皇后的两个兄长一个侄子战死沙场。
    两位贵妃,一个因错处被他罚入了冷宫,永世不得出来,另一个则是被他囚禁在天牢中,受尽了苦楚。
    他曾经的那些女人,根本不用他哄,或者自己贴上来温言软语,或者被他雷霆手段吓得瘫作一团。
    于是此时的九皇子,尽管他有两世经验,却依然有了一丝不确定和迷茫。
    他该怎么让她抬起头,笑嘻嘻地对自己说话,牵着自己的手,温柔地喊他的名字?
    就在九皇子陷入了迷茫中时,可怜的阿宴低头低得脖子要酸了,她艰难地抬起头,小心地看了眼九皇子。
    到底有什么事儿啊?他不说,可也不能让她在这里傻站着啊。
    就在这时候,九皇子的目光陡然落到了阿宴的手腕上,那纤细皓白的手腕上明晃晃地挂着个和田玉的手镯,赫然正是平溪公主的那一对。
    于是顿时,九皇子仿佛陡然喝了一盏冰冷的隔夜茶,堵在心口,刺骨的难受。
    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不及多想,竟然伸手抓住那手腕,冷道:“到底是给你了?”
    阿宴不及防备,忽然就被这九皇子把手腕抓个正着,虽说这九皇子到底年幼,可也是十三岁的少年郎了啊!
    她羞愤地望着他,水润的眸中迸射出怒火:“放开,放开!九皇子你要干什么?”
    说着这话时,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这九皇子,怎奈九皇子根本不放,不但不放,反而冷笑道:“你干嘛这么害怕?怕我弄坏你的镯子?放心好了,我不会的!”
    阿宴脸色惨白,她是吓怕了,这么一刻,她忽然记起了上辈子这当皇帝的他曾干过的事儿!
    她怎么就傻到只记得他待人的宽厚,却忘记了他一怒之下的血流成河呢!
    她努力抑制住颤抖的唇:“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九皇子脸上神情稍稍缓和,他垂眸,凝视着那被自己攥住的细白手腕,那手腕那么纤细柔弱,被他这样握住,他都不敢用力,怕稍微一个不小心便将这手腕折断。
    他深不见底的眸中涌起一点隐约的怜惜:“你觉得威远侯如何?”
    阿宴细喘着,紧张地道:“他,他挺好啊……”
    九皇子抬眸,凝视着她,又问:“你是不是想嫁给他?我要你说实话。”
    这话问得,太直接了!
    阿宴又惊又恼,又羞得不行,半响终于抑制住打颤的双腿,小声小声地说:“是有点……”
    九皇子闻言,面上便阴晴不定,握着她手腕的大手犹如钳子一般,越握越紧,疼得阿宴脸色越发白了。
    九皇子却忽然笑了下:“顾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吗?”
    第一次见到……阿宴脑袋迷糊一片,她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腕好疼好疼啊,疼得她满眼都是泪花儿。
    九皇子却道:“你可真是傻,要多傻有多傻,自以为是的聪明,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傻得没救了!傻得把你一脸的谄媚都写到了脸上!”
    阿宴羞愤地望着他,不敢置信地瞪大沁满泪水的眼睛。
    谁知道九皇子还没说完呢,他冷哼一声,又继续道:“还有,你真是太笨了!笨到被一个花笺骗出来,又笨到自己把自己绊倒,最后——”
    他抬眼望着阿宴,眉目间尽是清冷,说出的话却犹如刀子一般:“你笨到被尿憋了一整夜,连吭都笨到不敢吭一声!你说你如果憋死,别人会怎么说你呢?敬国公府的三姑娘因为笨到不知道说要撒尿,被尿憋死了?”
    他这话一出,阿宴眸中的眼泪几乎都化成了怒火,直射向九皇子!
    她拼命地挣扎着,忿恨地低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九皇子见她恼成这样,又低头间,恍然间那细白的手腕被自己握得都是红印,陡然一震,忙放开来。放开来后却见红印淤痕更是触目惊心,因为原本那手腕就是别样的纤细娇柔,如今更显得这淤痕的残忍。
    他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悲愤交加的样子,顿时有些呆呆的,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也是气愤,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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