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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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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羊可还都在京都呢!没地儿放没地儿搁置的,还要给牛羊吃喝,还不能让牛羊冻死,就算赶回西北的牧场去,这么多的牛羊,白家的牧场也没能力存放的开。而且放羊养牛,就要用人工,不但牛羊大冬天里的是银子,就是人吃的也是银子。
白家这等于花了银子给自己家找罪受。虽然对方给了六千两银子定金,可是这定金若是冬天里买草料给牛羊吃给人吃马嚼,恐怕没一个月就要空了。剩下的就是掏白家的家底儿往里头填补!
姚妈妈背脊上的汗水都将衣裳湿透了。
她抹了一把脸,犹豫着没有立即进屋。反正看这个行事,安陆侯和张管事还要吵闹一阵子,她何苦现在去往枪口上撞?待会儿老太君和夫人来了,先商议在说。
打定了主意,姚妈妈就出了院子去接人。
不多时,老太君和张氏,还有白希暮和白希远就都来了。
平日里白希远这个庶长子是绝对不会管事儿的,奈何这次的生意,白永春拍板钉钉之后,就将事情交给白希暮。白希暮又拉着庶兄一起捞油水,如今出了事,他们就都坐不住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炸开
老太君急的两眼冒金星。要知道,在如今落败的白家,两万两银子那可是天大的数目,在寻常百姓人家也是几辈子都吃不完数字。经过了几代人的磋磨,当初的权贵之家,现在甚至连寻常商人都不如,比权势,朝中有多少人都比他们强,何况如今白永春一没有官职实权,而还被削夺了世袭爵位只剩下个流爵。
比金银,这些年白家虽然有牧场上和京都几个铺子门面支撑,还有个田庄能种地。但是守城一年也就几千两,家里人吃马嚼,还要在勋贵圈子里走动,装门面,就是光穿戴的就不少银子,哪里能存的下?
这一次收益过万两的生意,着实是太重要了!
姚妈妈和张氏推开了正屋的门,老太君就带着众人鱼贯而入。
白永春正负手在地上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乱窜,而张管事正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二人乍一见老太君来了,都是惊愕,想不到这么快就把老太君给招来了。
“你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说找不到人,那个掌柜的,还有那个姓周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
“娘!”白永春将说话都打颤的老太君扶着去一旁圈椅坐下,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暗骂这臭婆娘不懂事,怎么这会子就将人带来了,强压着火气劝说道:“娘,你别着急,也没有什么事儿。我这不是正想办法解决呢么。”
白永春下意识的不想将事情和家里人说明。因为当初做了决定调查都没用的人是自己。
他绝对不想在家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失误。
白永春的小心思,张氏心知肚明。见他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反省,依旧是如此,当即嘲讽道:“这时候你只管与母亲这么说话也不是事儿,母亲心里着急,你不将事情解释清楚了,母亲回头自己胡乱猜测不是更着急吗?你还不如现在说个清楚。”
白永春被张氏气的眼睛都红了:“无知村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还不滚开!”
张氏被骂的脸上一阵红,毕竟被自己的丈夫当着婆母、儿子、庶子以及丫鬟婆子和牧场来的张管事的面儿骂,着实太跌面子了。
白希暮看不惯父亲色厉内荏的模样,又惧怕父亲的威严,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希远更是不敢吭声,恨不能自己根本就没来过这个房间,藏在角落里才好。
老太君现在心里没装着儿媳妇,也没装着孙子,更不在乎儿子的态度,不管不顾的就道:“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别给我东拉西扯的!这些年来你们夫妻两个立不起来,我老婆子管理庶务多了去了,虽然说没有赚的什么大钱吧,但也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怎么你才丢了官职在家管理一次就出事!你给我说清楚喽!”
老太君的话,就像锥子一般的扎人心,老白永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觉得自己在儿女下人面前跌了面子,对待老太君,他便再难露出好脸色来。
“娘还是回去歇着,这些外头的事儿子也不想拿来烦扰你。”
“你说还是不说!我都来了,你还不肯说,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白永春面红耳赤,好半晌才道:“其实事情就是那样,娘都知道了,张管事这边正跟我回话,我们俩正商量着要去寻那个周掌柜。”
“寻?那现在就是找不到人?你们当初立下文书没去官府,没去周家?”
“去了的。但是现在人去楼空,找不到人。”
“没有人,咱们跟谁交货啊!那些牛羊要吃喝拉撒,养牛羊的人也要生活,京都这么大的地儿,这些牛羊往哪里放?难道能让牛羊在街上乱走?现在还下大雪,冻死了怎么办!”
“娘就别啰嗦了,这话就是你不说,谁又能想不明白?我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你就别跟我面前吵闹了行不行?”白永春这会儿已是面红脖子粗,催着张氏道:“你还不快点扶着娘回去休息!有你这么做儿媳妇的吗,帮不上忙不说,就知道添乱,你就不能起一点好做用。”
白永春如今就像是要爆炸的火炉,逮着谁就跟谁喷火,张氏被他一番抢白说的完全无招架之力,气的面色紫涨,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眼泪也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哽咽着点指着白永春,道:“你但凡是个爷们儿,能有本事的,有事儿就别忘我们女人身上推。是爷们儿的你就戳起来,现在只会跟女人大呼小叫,你算什么本事!”
如果搁在平时,张氏敢这般当着老太君的面儿跟白永春吵闹,老太君定然不会答应,说什么也要绑着儿子跟媳妇呛起来不可。
可是今日老太君也觉得张氏说的对。
想她年轻时候能耐了一辈子,将整个侯府把握在手里,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庶务内务一把抓,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对他不服帖的,就是老国公爷在世的时候也都夸赞她一句贤良淑德善于掌家。
怎么偏偏到了现在就不行了呢,怎么她儿子就是个付不起的阿斗呢。白永春平日里招猫逗狗的也就罢了,没事就招惹女人,这一辈子在女人身上惹出来的官司数不胜数。因为女人,亲儿子都得换给别人,因为女人自己差点被人弄死,因为女人丢了官职,因为女人把祖上传下来的世袭爵位变成了流爵……
现在他怎么看,都觉得白永春是个没用的绣花枕头。这人怎么就能够没用到这种程度!
老太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扒拉着手指头道:“我告诉你,这个姓周的你必须找到,否则咱们家就要大动根基了。首先你是要养这些牛羊吃喝拉撒,还要养着工人,还要找地儿去存放这些牛羊,若是一个不小心冻死一头你就得亏本一头,我掐算了一下,若是弄不好,恐怕咱们府上要赔进去三年收益,一口气拿这些钱,拿得出来吗?难道能吧界面上的铺子给盘出去?”
“好了好了,您就别唠叨了,难道我的脑袋就不如您,就不会计算?这些我比您算的还精。”白永春烦的不行,忙吩咐人生就拉着老太君出去,“你们快把老太君送回去吧。”
又指着白希暮:“你留下,跟我研究这件事。”
张氏见老太君在白永春的面前都讨不到好处去,也就不在撺掇这件事,反正老太君平日里那么疼儿子,今日也在儿子的身上讨了没去,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你平时将儿子|宠|的没个样子,如今你所有的报应也都在这个宝贝儿子身上!
张氏虽然担心家里,却也暗爽白永春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去决策家里的庶务就吃了憋,是以心里除了生气、焦急之外,还多了一些暗爽。
张氏就扶着老太君的手臂,临出门之前还不忘给白希暮使了个眼色。
白希暮明白张氏的意思,心里就是一阵无奈。
他当真是不愿意张氏一个妇道人家没事儿胡乱搀和爷们家的事,可张氏好歹是自己的亲娘,他又不好直接说张氏的不好。
张氏扶着老太君一才刚出去,白希远就悄然跟在后头贴着墙边出去了,避猫鼠似的连看白永春一眼的胆子都没有。
白永春素来不喜庶子那个畏畏缩缩的德行,是以出了事也根本没想着庶子能给出什么主意,也就当没办法白白的养着这个人一家子也算家里增加个人气儿。
白希暮看着庶长兄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的叹息。但凡母亲是个贤惠的,大哥会这个样子吗?二哥一家又怎么会被赶走?
看来妻子不贤惠,才是乱家的根本。
“子墨,你分析分析此事。”白永春唤了白希暮到近前。
白希暮就先将张管事搀扶起来,随即才垂首恭敬的站着,道:“回父亲的话,儿子觉得,这件事咱们家是被人给阴了。”
白永春的脸色就变的更加难看了。
他也觉得自己是被阴了,可到底也不愿承认自己决策失误了。其实刚才老太君骂的话,每一句都很戳心。他八辈子不管家一次,偶然做个决策,还弄出个这么大的篓子来。白永春只觉得这世界上或许没有比她更跌面子的人了。
白希暮见白永春的脸色十分难看,也不敢在多刺激他,免得他又要发脾气,就知道:“父亲,咱们家大业大的,平日里树大招风,难免有不知情的情况下开罪了外人的时候,咱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他们若是打定主意要算计咱们毫无防备的,这样如此中招也是无可奈何。谁也不会觉得六千两的定金说交就交的会是骗子啊。”
白希暮说这番话,自己都觉得寒碜。什么树大招风家大业大,他们家都已经落寞的连他的举业都受带累了,可是他太明白自己的父母是什么脾气,也知道这个时候怎么说话才能不自己撞到刀口上。
白永春听闻此话,果真心里舒爽了很多,在一旁的圈椅坐下,捋顺着胡须“嗯”的应了一声。
第二百八十八章 倒打一耙
白希暮皱着眉头,又道:“现在事发突然,咱们也不好放下要紧的事情,去追究到底是什么人陷害了咱们,如今这个情况,也只好先是将追凶的事情放一放,先想办法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才要紧。”
“你说的是。”白永春闻言叹了口气,道:“要不然我就最烦这种事情先跟内宅妇人说。事情还没等如何,告诉了他们,他们倒是先炸开了锅,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都想不出来,还只知道在一旁咋咋呼呼的追究责任。那么有本事他们怎么不去养家,反倒这个时候要来依靠咱们爷们。”
白希暮听着就觉得心里憋闷了一口气。白永春是这么说,倒好像是她平日里养家糊口多忙似的。其实他做儿子的难道会不清楚父亲是什么样?
说的好像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似的,实际上自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没记得这个做爹的给家里付出过什么,倒是经常会闹出一些鸡飞狗跳的事情来。他这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对儿女都甚少有亲近的时候,对待子女,高兴了他摸摸头,不高兴了一脚踢开。若不是有祖母和母亲,他们这些孩子又会如何?这个做爹的分明是将子女当成了小猫小狗一般。
若说养家糊口,这人就更没做过正经事了。倒是几乎每年都要家里拿出大笔的银子去给他应酬。从前做官的时候,经常流连于秦楼楚馆八大胡同,吃花酒是家常便饭,不留神闹出个什么在外头与人珠胎暗结的事情也是常有,都是要靠银子来平息事端的。
白希暮觉得,自己这个爹,有他跟没有他,根本的区别就在与,若是没有这个人,家中兴许还能太平一些。
白希暮想了这许多,其实也就在电转之间,他心里再如何不满,面上也不敢与白永春冲突听着白永春说张氏和老太君,他也庄子十分人头的点头,“父亲说的事,您是一家之主,可不要真个儿与他们计较,反正最终解决问题还是要靠父亲的。妇人之见,不足为虑。”
儿子的这几句话说的白永春熨帖的很,这会儿他也就不再生气了,转而道:“你说咱们被坑骗了,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真正想不出到底有谁会对咱们这么做,那定金可是六千两银子啊,都够你妹妹们出阁两次了。这么多的银钱,许多人家一辈子都攒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家这么变|态,用银子来坑咱们。”
白希暮只顾着读书,虽然与人交际,但朋友也都大多是和他身份地位习性都差不多的,也很少参与过家里的事,这会儿问他,他一时之间也着实想不出到底有可能是谁,这么用钱来坑人。
白希暮沉默着,道:“会不会是父亲官场上的对头?”
“不会啊。”白永春揉着眉心,叹息道:“你父亲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可是这一辈子都与人为善,极少有当了人路的时候,更不要说做哪些挖坟掘墓累死的无德之事,这得是多恨咱们家,才能六千两银子都不要了也要玩咱家一次?咱们被坑这一次,就算是损失点银子,也不至于这一下就倒下去吧。你说这计算咱们家的人,是不是太天真了。”
白希暮也觉得白永春说的有道理。虽然他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可能是彻底的与人为善,可到底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太过火的事情来,顶多是色胆包天罢了。
可是……
这么一想,白希暮心里就打了鼓。
难道是父亲糟践了谁家的黄花大姑娘?人家家里记恨,当面来声讨又讨不到便宜去,又心里气不过,才用银子来砸?
白希暮当即觉得自己这个分析是基友可能的,白永春别的杀人放火的事做不出,可是于女色上是真的极有可能做出这等事的。
白希暮思及此,就偷眼观察白永春。
白永春此时也在蹙眉沉思。一看到白希暮看过来,他当即挑眉道:“你想到什么了?”
白希暮摇头道:“不论这人是谁,手法也都太过与歹毒了一些,亏得咱们家还有一些根基,若是放在寻常的人家,这样坑人岂不是将人逼的全家自尽。”
白永春一听,点头道:“正是如此。如今的问题是,要不要报告官府。”
白希暮想了想道:“报告官府是一定要告诉的,只是这么些的东西,也是该要想法子处置的,您说这么多的牛羊,咱们要往哪里放啊,少不得还是要找官府帮忙想想法子才是。”
白永春点了点头。
“你说这人有没有可能是临时耽搁了,才没有来提货?说不定是剩下的一万四千两银子他拿不出?临时去凑银子了?”
“这……”白希暮想着摇摇头:“不是说这一家人和都搬家了吗?也不至于躲的就这样彻底,就算他们是要搬家,咱们侯府可一直都没挪地方,他们难道不能来送个信儿?我看还是不要抱着侥幸的心里才好。”
白永春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也真真是无法抱着侥幸心理了。”
说到此处,白永春就看向了一旁垂手而立噤若寒蝉的张管事。
“老张头,你说,你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这种事你还能看走眼?”
白永春问的十分平常。
可是白希暮与张管事都齐齐惊愕的抬眸看向了白永春。
张管事陪着笑,身上已冒出了一层的汗,“东家,您真会开玩笑。这事儿当初不是东家您做主决定的吗?当初我特意快马加鞭的进了京城里来,您也是见了那个姓周的的,就是文书,也是您点头去签的啊。”
白永春哼了一声,道:“我信得过你们这些老人儿,可掌不住你们这些老人儿不肯给我争气。如今这情况瞧着十有八|九就是有人坑害咱们家,你叫我如何能够信任你?如何能够不怀疑你与那些人是有勾结的?”
张管事的脸色已憋闷的铁青,一口气闷在胸口里,一时半刻都喘不过来。
白希暮忙去扶了张管事在一旁坐下,拍着他的胸口给老头子顺气儿,心下对自己父亲的做法已经是十分的不赞同。
这张老头也是跟着他们家一辈子的人了,为人耿直的很,虽然平日里也会捞油水,可是在这个位置上操着这份心,做东家的就应该有这个心胸,允许手下人得到一些油水,若是指缝都攥着,那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
做生意看走眼,失败了,那是自己眼光的问题,是自己没有本事,哪里能将过错都推给手下的人身上?
更何况还是要将这么一大笔银子的问题赖给一个寻常的老百姓?
他们家虽然会因为这一次的失误赔上上万两银子,说不定连铺面都要盘出去。可是到底不会家破人亡,缓一缓还有翻身的可能。
可是一个寻常百姓人家,若是这么一大笔银子压|在头上,那可是几辈子都翻不了身了。一个寻常百姓,一年可能都赚不来二两银子,就是他们家的那些大丫鬟,虽然月钱高一些,一年也就是十二两,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攒不足一千两,朝廷的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才三百两银子。
一下子上万两,这不是不给人留活路吗!这过错若是让张老头去背,恐怕他们全家都得去投河自尽!
“张管事,你别往心里去。我父亲是在气头上随口说的。”白希暮安慰张老头。
白永春哼了一声:“我是随口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是随口说了?这种狗奴才,做事不仔细,没打探清楚情况就随意来报告,还得我中了招,难道我就该轻易放了他了?”
张管事闻言,已经是泪流满面,满心的愤怒和不平,也不敢在白永春的面前说,就只敢在心里暗骂:“我有眼无珠,跟了这样的主子,难道主子眼睛就好了?主子瞎了不成?自己做买卖没个章程,出了事就都来给下面的人办事不利,这样的主子也难怪一辈子没出息,越混越回去。”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口中可不敢说。张管事抽噎着,道:“东家息怒。您也知道,咱们一家子都是安陆侯府的世仆,从老太爷的那一辈起就是在西北的牧场的。着一代代的传下来,到了我这里,跟了白家加起来也有百年了。我们做下人的,虽然无能,可是一颗赤胆忠心却是完全都奉献给了白家的,这一次出事,是我有眼无珠,可是决策到底是侯爷您下的啊,您,您怎么能够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这里。您这不是要逼着我们死吗!”
白永春闻言,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愤然起身,“你若是有那个钢心性儿,倒是巴不得你一头碰死了干净,没本事办差就别办差,到现在还得白家整个都要败进去,你还振振有词起来,我这就去顺天府高官,我先告你这个老菜瓜勾结外贼,合伙来坑骗我!我看你如何开交!”
张管事听的两眼一翻,差点就晕过去。
白希暮忙上前去抱住白永春的大|腿:“父亲,息怒啊!”
第二百八十九章 堵门
“爹,您别激动。”白希暮满面堆笑的拉着白永春的手臂,扶着他在一旁坐下,道:“您最是心善的一个人了,儿子知道您是气头上这么一说罢了,要是告状,您也是去告那个周善,您也不会要去告张管事的。”
“谁说的!我就偏要告他!”白永春看着张老头那个德行就憋气,冷哼道:“如果不是他,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你没看到你祖母和你母亲那个嘴脸,都擎等着看我的笑话呢,这俩人这6样瞧不起我,还不都是被这个老家伙害的!”
白希暮无奈的道:“爹,您就算是去告张管事也没用啊,只不过多拉上一家人倒霉罢了,张管事是咱们家世仆,对咱们忠心耿耿的,根本不可能是与外人勾结来坑害咱们家,这种话您可千万别在说了。没的将人吓坏了如何是好,倒显得咱们没有风度。”
“我没风度?”白永春冷笑,哼了一声道:“你别觉得自己如今渐渐大了就能吆五喝六了,你老子还没老的要进棺材呢,就听你在这里指责我?那些个蠢材瞎了眼,害的咱们家里赔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将来养牛养羊又养人,一路上还不知道多使多少钱呢,咱们难日子都在后头呢!你举业上有眉目吗?你能给家里赚钱吗?你两个妹妹还没出阁呢,还有你,也没成亲,你们是不是都不打算成婚啊?!这么多银子你不在乎,你还来这里装好人!就你是菩萨心肠,别人都是铁心石头肠子是吧?”
白希暮被父亲说的面红耳赤,完全无力招架,的确,他到现在还吃用家里的,他也不能说自己一定就能独立,不再焦勇家里的,将来一定带着老婆孩子出去这一类的话也没办法说,因为他毕竟是这个家里如今唯一可以继承家业的嫡子。
可是白永春的话,也太诛心了。
而且难道因为家里紧巴巴的,就能将痛苦都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吗?这件事原本也不是张老头的错。
“父亲,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不论是否能捉拿到真凶,也不该让外人看了咱们的笑话去。就算丢了银子,也不该丢了咱们寻贵人家的风度去啊。”
“你给老子闭上嘴!”白永春气急败坏的点指着白希暮:“风度,气度,你口中说的倒是轻松,你这么有风度,怎么没见你给家里带来一份的好处?现在你倒是胳膊肘往外拐,一心都向着张老头去了,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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