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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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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说的是,正视如此。”齐妙笑着挽住周氏的手臂。
  他们虽然不是真正的公婆,可是如此赤子之心却值得钦佩,如此义气也值得敬重。更何况能够组成一个完整的家,齐妙求之不得。
  一家子便欢快的聚在一处说话。
  他们这里如此融洽之时,白家却是一片完全相反愁云惨淡的景象。
  老太君自大昨日从公堂回来,到家里一头就栽倒在地,着实是将白永春和张氏吓的够呛,当即又是拍胸脯又是掐人中的,请了大夫来一瞧,说是急火攻心,竟然是十分凶险。
  白永春为人虽然不靠谱。可是恋母情结却十分严重,当场就急的落泪,急忙的去请了大夫来医治,忙活了大半夜,总算将人救醒了。
  白永春此时胡子拉碴,面色清白,哪里还有当初风流倜傥的风采?如今她只想着,若是能叫老太君活下来,就算叫他与外头那些粉头姘头都断了联系也是使得的。
  正如此想着,张氏端着白瓷的药碗走了进来。
  见了白永春,张氏通红的眼中难以抑制的闪过一丝嘲讽:“侯爷,你若是累了就去歇着吧,不必在此处劳累,我可以陪着母亲。”
  话说的是贤惠的话。可是事做的却是叫人难以忍受的讨厌。
  白永春憋了一肚子气,老太君折腾之时候他不愿意计较,但是不代表现在看老太君情况稳定了他还不计较。
  三两步奔跑上前,一巴掌就抽在张氏的脸上,直接将张氏打的原地转了个圈,晕头樟脑的跌坐在地。白瓷的药碗在身旁炸裂开来,发出尖锐的破碎声,张氏的手也毫无控制的压在了碎瓷上,当即流出血来,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永春,你发什么疯!”
  “你这个贱人!我此番丢了脸,都是怪你!若不是有你这样的贱人,我们白家又岂会跌落到如此地步!”
  “是我害你,还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张氏的心早已经被白永春伤透了,此番听见他叫嚣着,张氏一时间竟不像是从前那般激动,而是能够强迫自己冷静的说话了。
  或许,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失望透顶,就总能够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吧?
  “白永春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这一生所有的倒霉都是因为什么? 若不是你在外头偷鸡摸狗到处找野老婆,你能开罪权贵吗?你如今脸亲家母都弄上床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先来要我的强?白永春,你别太不要脸!”
  “你这个贱人!你算什么身份,竟然敢说我?!昨日公堂之上那个妒妇难道不是你!?”
  张氏额头青筋直蹦:“我是毒妇?昨日公堂之上的换子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给谁背了黑锅,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替你承担着骂名,将金子都贴在你们白家的脸上,所有人都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还等着我去找出个亲生闺女来呢!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将老太君也搬出来,就说当年生的是个儿子,让他亲爹哪去给人换来个病痨鬼,亲生子拿去抵债了?“
  “你,你敢!”
  “白永春,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星,你别将我逼急了!”
  白永春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他们都知道,一旦那件事情炸开锅,白家就是诛灭九族的重罪。白希云虽然也有欺君之罪,可到底白希云是皇帝的亲生子,难道皇帝还能杀了自己的儿子?
  如此一想,白永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正在廊下手里提着食盒的白希暮听的目瞪口呆。
  难道二哥的换子之事还另有隐情?听张氏的意思,当年她产下的似乎是个男孩,却因为父亲惹祸被哪去抵债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知情
  白希暮是个极为细心稳重的人,近些日勤奋读书,更是养成了敏而好学习惯,加上他聪颖非常,又善于分析细节之处,回想这么多年来白希云在张氏和白永春面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抓住了什么要点。
  白希云,的确不是白永春与张氏亲生,这已经可以肯定。而近日他亲眼看着白希云与那个穷酸滴血验亲且血液相溶,却成了他接下来的猜想之中最问大的谜团。
  是听张氏的意思,她当年产下的也不是女儿,而是个儿子。那么林三四夫妻生下的儿子被换走的理由就不成立,与他们在公堂之上对皇上说的就不一样。
  但那时候,张氏为何不反驳?
  才刚张氏情急时候说,她生下的儿子是为白永春的老毛病,被换走了。
  什么样的人,能夺走一个侯府之家的嫡长子当做自己的儿子?反而换了个满身病痛随时会去见阎王的小病猫给他们,侯府还得咬牙默不吭声的受着?
  这个家族的门第一定比白家要高是一定的。
  如今白家的确是落魄了。可是当年白家的情况云海可以称得上是盛极一时。也就是说当年的家还没有被白永春败空。
  那样的情况之下,还有人能够抢走他们家的嫡长子?
  这说起来当真叫人瞠目结舌。可是想起父亲的荒唐,连亲家母都能拉上炕的人,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事又怎么能用常理来推论?
  那么就是说,在张氏和白永春心中的事实,是当年的确有换子一事,但张氏产下的却是嫡长子。而最蹊跷的是他们侯府的嫡长子被抱走了,换来的就是白希云这个病鬼。
  先前将白希云逐出白家,白永春死活也不让他来继承爵位,白希暮还曾觉得父亲没道理荒唐。现在看来,父亲是有苦衷却无法说明啊,白希云又不是白家的种,他凭什么继承白家的爵位?只是父亲的处理办法不得当,竟然弄巧成拙,连安陆侯的世袭罔替都被皇上抹了。
  一旦他相信了父母的说法,白希云一定是某个比安陆侯府还要富贵的权贵之家硬塞过来的,而他真正的二哥还不知道现在在何处,林三四与白希云的滴血验亲就有可能做了假。
  林三四和白希云联合起来欺君!
  但为什么,他的父母没有当堂拆穿呢?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白永春不得不同意将嫡长子抱走?
  想想白永春的荒唐,白希暮已经可以肯定,是当年的事情也一定出在女人身上。
  他思及此,白希暮忽然推门而入,“爹,娘,你们到底瞒了我们什么?!”
  张氏白永春在老太君的外室争吵,自然不会有婢女到近前来,是以白永春和张氏都放心大胆的说话,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还有人会靠近。白希暮忽然出现,着实是将两人吓的不轻,都呆愣愣的盯着门前。
  白希暮将门仔细关好,快步走到父母跟前压低声音道:“爹、娘,你们别争论了,这个时候咱们家人若是还不能团结一心,难道等着让人嚼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吗?你们的对话我听到了,我二哥……不,白希云他是不是欺君?他不是那个贱民的孩子?那他真正的父母是谁?是谁家能换走咱家的嫡长子?我真正的二哥呢?他现在在何处?!”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直问的张氏和白永春都目瞪口呆,连掩饰面上的惊愕都忘了。
  白希暮见父母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当即气的面色涨红,一手一个强制性的将人拉进了内室,也不管现在半昏半醒的老太君是否守得住人在**畔跟前吵闹便道:“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娘还是不肯与我实话实说吗?我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再也不是会到处去乱宣扬家里事的小孩子,爹娘为何信不过我?”
  “不是娘信不过你。”张氏拉着白希暮的双手,双眼逐渐泪水满溢,颤抖着唇道:“娘是在保护你们啊,这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多年来压抑灵魂之中的委屈是早已经根深蒂固,她一直默默地承受着失去爱子不得团聚的痛苦,她也知道老太君是与白永春一伙儿的,根本不会考虑她的感受,她在白家这对母子眼里算什么?
  如今自己的儿子已经进一步知道真相,她多想将这些年独自一人压抑在心里的委屈向他倾诉?可是她又犹豫,他若是不知道,将来一旦事发或许还能活命……
  白希暮见张氏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内情果然要紧。他将惊慌失措又泪流不止的母亲搂在怀里,像是安抚一个迷路的小女孩一般拍着她的背,“娘,您别怕,如今儿子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啊,你就告诉我吧,这件事就算你不说,儿子也会去外头打探,在外头打探得到的消息未必是准的,还会引人注意打草惊蛇,娘若是不想让咱们家再惹事端,就告诉我吧。我也可以为娘分忧啊!”
  张氏咬着唇,天人交战。她该说吗?她真的很想有个人能够理解自己的悲哀,可是她又怕说出来会惹了麻烦。
  她内心挣扎之时,下唇被自己咬破了都不自知,殷红的血渗了出来,在她**未眠格外苍白的脸色衬托之下显得十分骇人。
  白希暮忙拿了帕子给张氏擦拭,“娘,你有什么为难?咱们一家子的事,你告诉儿子,儿子为你解忧有何不好?”
  张氏开始动摇。
  白永春却是先一步大吼道:“你敢!”
  张氏一个激灵,原本对于说出实情只有三分想法,如今却被白永春的阻拦化作了十分。
  “我有什么不敢?为了给你擦屁股,我连欺君的事都被你们娘两个逼迫着做了,这会儿你又说我有什么不敢?哦,我知道了,你原来也有怕丢人的时候?白永春,你也有脸皮?我还以为你的脸皮早在当年祸害了万家女儿,跪着去舔万从元鞋面儿时就用光了!”
  “你,你这个贱人!”白永春恼羞成怒,挥手便要打。
  张氏唬的惊呼一声,便往后躲藏。
  白希暮如何能眼看着白永春在他面前行凶?忙以臂膀护着张氏:“爹,你不能动手打人!”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要学那个畜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
  “那个畜生,是谁?是我真正的二哥!?”白希云直视着白永春双眼,问的十分直接。
  白永春高高举起的手选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却不知为何,此时对着白希暮神采凝聚的双眼,他却说不话来。
  而张氏却是再也无法忍受白永春的无情,只想着让这老东西在儿子面前丢个大面子,他脱口便道:“当年我的孩子,被万家换走了!白希云那个小冻猫子是万家的孩子!”
  “混账!”
  “张氏,你竟然敢!”
  白永春和老太君的怒骂声一同传来。
  原来在他们争执之时,老太君就被吵醒了,她遭受连番的刺激,本来是想静养,开口想将人撵走的,谁知还没等撵人,张氏却吧实话说了出来。
  “张氏,你这个蠢货!你难道想让你的儿子也跟着陪葬吗!这件事一旦说出来,有多严重你难道不知道!&q;
  张氏此时也在乎不了那么多了,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点指着老太君和白永春:“我蠢货?是,我若是不蠢,怎么可能忍耐白永春这么多年!你们母子两个沆瀣一气,当年按着我的头让我做的事,今日闹出一桩大事来还让我继续给你们背黑锅!你们难道就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吗!”
  看向老太君,张氏根本不给老太君还口的机会,嘲讽道:“你这个做母亲的,几时真正教导过你儿子?是若不是你一味的纵容,你儿子又怎么会如此放荡?每次出了事,你就用钱来摆平,他祸害过多少黄闺女和**,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总以为有银子有权势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怎么样,后来还不是撞上了万家?人家万家不缺钱也不缺势,白永春这个王八羔子,竟然祸害万家的小姐!”
  回头望着白希暮,张氏嘴角的血已经流到下巴,眼神中透着一种执拗和疯狂:“你听好了,当年我怀着你二哥的时候,你这个不要脸的爹竟然偷背着我勾搭人家万家的小姐,致使那小姐未婚有孕,被人家万家额上了。为了平息此事,万家提出什么条件你祖母都答应,就怕这个王八蛋丢了官职爵位,当时皇上还未曾践祚,万家的姑娘还是皇上在潜邸时候的一名侧氏,因为身怀有孕时遭人下毒,生怕那孩子养不活,不能为她顾**,就提出与我换子的条件。
  “我当时就说,不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万家却说,如果是女孩,不能换子,就要咱们白家家破人亡,让咱们全家都给他们家那个姑娘陪葬。那闺娘是他们为了声誉自己活生生勒死的,却说是因为未婚有孕无颜面苟活于世,自己上吊了,你爹去求万从元,给人家舔鞋好说歹说,就弄回了个要将我的孩子还给姓万的的结局。”
  “娘……!!”白希暮浑身颤抖,呆愣愣道:“这么说,白希云是万贵妃的孩子,而当今德王殿下,是,是……”
  张氏重重的点头,泪如雨下:“你们谁能够理解我的痛苦?自己生出健健康康的一个嫡长子,却被你爹强行抢走,硬塞给我一个快断气的小冻猫子,一切的起源却是因为你祖母的纵容,让你爹养成了那样的性子!我的丈夫在外头到处惹**债,到最后还要让我来帮忙遮掩,你祖母不但不说一句公道话,还对我变本加厉的苛责,一直到现在,你爹都将亲家母弄上手了,你祖母还撒谎,说你给你妹妹买的首饰,是因为咱们家缺钱,让你爹哪去当铺当掉了。当掉?是当给苗氏那个贱人了吗?白永春,你让我恶心!”
  第三百一十七章 计谋
  张氏的嘶吼,着实是将所有人镇住了。白永春用了极大的力气想去打张氏,可是白希暮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忤逆他,将她格挡在身后全力保护着。而床上的老太君,早已经被张氏的怒骂气的昏了过去。
  张氏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爆发出来,还将对老太君和白永春的不满都爆骂了出来,真真是前所未有的爽快。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张氏就开始觉得头晕眼花。
  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还有燥郁在内的毛病,又如此大哭大叫一番,且昨还一夜没睡,此时身子摇摇晃晃,竟是要晕倒了。
  白希暮连忙搀扶住张氏,扶着她在一旁圈椅落座。
  白永春则是在回过神后指着张氏直叫“贱人”“毒妇”“我休了你”之类的狠话。
  但是如今停在白希暮的耳中,如何都是色厉内荏。
  白希暮如今算是明白了。所有的祸事,起因都是老太君对白永春无限制的纵容,竟还有白永春对女色无限制的渴求。
  白希暮阴沉着脸道:“我现在要请大夫进来给祖母和我母亲看看,父亲还请收敛情绪,再不能将方才的情绪带了出来叫人看了去。”
  “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来吩咐老子!”
  “我若是不告诉你,万一你在外人面前说错话怎么办!”
  “我这么大的年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年纪这么大,麻烦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一心只想着玩弄女人,咱们家会陷入现在的境地吗?我算看透了。这个家其实就是败在你手里!”
  “你,畜生!”
  “我若是畜生,你是什么?你败家不浅,老太君反而纵容,你们两个难不成是天上降下来的煞星,来亡我们白家的?你看看烧毁的祠堂,想想你都做了什么漂亮事,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再来教训我!”
  被儿子一番教训,白永春便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威严已被张氏此番闹的尽数皆无。身为父亲和一家之主,身为顶天立地男儿的他里面如今已经跌成了一地碎渣,如何拼凑都无法再黏贴起来。
  白永春用恨极了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张氏:“都是你,若不是你挑拨离间,我们父子又怎么会如此!”
  张氏如今正头晕目眩,气的头上血管直跳。听闻白永春的话,想要反驳张口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字。
  白永春见张氏不言语,还要在说几句,却被白希暮仇恨的目光看的直后退了两步。
  “父亲,男儿自当顶天立地光耀门楣,这些都是您教导儿子的,难道就只是说空话吗?您自己做到什么了?但凡是你自己做的好,又何至于让母亲承受换子之痛,到现在还让母亲给你背黑锅?但凡你足够孝顺,又何至于让祖母大半辈子都在给你善后?你现在越是激动,就越是色厉内荏,越是生气,就越是证明你心虚。我若是你就回去闭门思过,好生想一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而不是在这里对着自己的老婆和老娘暴跳如雷。这样窝里横,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兔崽子,你看不起老子?老子供你吃喝穿用,你却因为你娘几句话就这样了!”
  “你供我?自从我出生记事开始,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我祖母和母亲想法子主持庶务赚来的钱,大部分都被你外头找野女人用了,好容易做一次生意,还赔的家里铺子都卖了,那些牛羊到现在还在吃嚼话费,如此困难的时候你还偷走了给妹妹留的首饰去给外面的野老婆,那野老婆还是你的亲家母……你做的这些事,有那些是够一撇一捺写个人字的?我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是这样,都想跳进河里好生洗一洗,我怕脏!”
  白永春被儿子如此恶毒的言语和憎恨的眼神逼的后退了两步,一下子碰上放置在墙角的三角矮几,将上头的一个白瓷青花的花尊碰落在地,发出一声极大的响声。
  知道屋里的人在吵架,姚妈妈早就带着婢女们躲的远远地,他们听不见屋里吵了些什么,却知道一开始是张氏和白永春吵,吵到后来就连白希暮都加入了战团。
  老太君病中,安陆侯就带着媳妇儿子在老太君屋子里这么闹,姚妈妈听的直摇头,恨不能进去将这些不肖子孙都揪出来,可是她身份低微,她还想活命。
  如今听见碎瓷声,她犹豫了许久依旧是不敢靠近。
  不多时姚妈妈就看见白永春面色惨白。踉踉跄跄的奔了出来。
  而白希暮则是负手站在门前,冷着脸硬声吩咐道:“去叫大夫来!”
  那尖锐的锋芒和怨毒的眼神,让姚妈妈看的心惊。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少爷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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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万贵妃,却破天荒的与皇上请了旨意,在永寿宫召见了自己的父亲,兵部尚书万从元。
  父女二人见面要行的也是君臣之礼,万贵妃端坐首位,面色淡然安娴,高贵矜持,待万从元行过了大礼貌,就淡淡笑着吩咐宫人预备了茶点来,随即屏退旁人,身边只留下一个得力的宫女落霞伺候。
  待到屋内没有旁人,也确定在没有眼睛耳朵盯着这里,万贵妃这才道:“父亲,我急着请您进宫来,是想问……”
  “贵妃娘娘。”万从元微笑着道:“臣前来的路上,还未见娘娘的面儿,就已经猜到了娘娘要问什么。”
  万贵妃面上焦急,哪里还有平日了半分的稳重。
  事实上在听说了白希云与姓林的夫妇滴血认亲之后,她的心就没有一时是安稳的。她最怕的不是白希云是假的亲生子她疼错人最怕的是,她的亲生儿子,早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毕竟当年中了那样阴险的寒毒,她身上的毒性大部分都被腹中的孩子吸收了。若不是当年她怀着孩子,那毒可能当场就要了性命,其实她等于被自己腹中的孩儿救了一命,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但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义务,还将救了自己命的孩子换走了。
  以前她想,白希云成了自己的义子,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他和儿媳妇亲近。谁料想二皇子会怀疑?她就只能故作生疏疏远了他们。
  原想着,只要远远地看着就足够了。谁知道又闹出了滴血认亲一场!
  听说,白希云与那个贱民的血液能相溶。那么他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她的儿子呢?会不会已经死了!!
  万贵妃眼中含着泪,却依旧端坐在原位,颤抖着声音问道:“父亲,这些年女儿在宫中安守本分,一心服侍皇上,照顾家中,不敢说有功劳,但总有苦劳。女儿今日就想问一句实话,请父亲务必告诉女儿。”
  万从元知道他的女儿从来都是有主意的,头脑也是足够聪慧冷静的,万家能有今日的光耀,与万贵妃在宫中的周旋功不可没。万从元认真的道:“贵妃娘娘,臣是什么性子的人,你最清楚。我虽有心狠手辣的时候,但是从来都光明磊落,你放心你,我欺骗谁,也不会欺骗你。”
  “好。女儿相信父亲,请父亲告诉我,白希云,到底是不是我当年产下的那个孩子。”
  万贵妃的话颤抖的说出口,藏在袖子中的手就紧紧地握住了帕子。
  万从元浸淫官场多年,察言观色最是娴熟,如今观察万贵妃的模样也看不出什么太大的破绽,而且这些小小的破绽也是在私底下他的面前流露出来,由此就可见万贵妃在宫中行事是如何的谨慎。
  他很满意,是以笑着捋顺胡须,道:“你不必多想。当年既然答应了你,为父就定然会做得到,自从那孩子去了白家,我在他身边和白家里就一直都安排了人手观察。虽然不能近距离接触,可是我可以确定,白希云的确就是当初的那个孩子。从来没有被掉包过。”
  万贵妃闻言,袖中的手倏然一松。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疑惑的道:“可是滴血认亲的事又如何解释呢?他又是为何闹出这么一场来?”
  万从元哈哈笑道:“娘娘,您来分析分析呢?”
  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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