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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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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骤然提升的热度吓的妙龄回身,正看到红光消失的一瞬,她吓的惊叫一声,“公主!”
齐妙强作镇定,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嗯?”
“刚,刚才,那个熏炉,熏炉……”妙龄已经结巴不成语。
“熏炉如何?”齐妙茫然的眨眼。
“熏炉……”妙龄半晌也找不出个词来形容刚才看到的,心中暗想,难道容毓宫有鬼的传言是真的?宫里日子过了九个月,她也清楚即便是真的闹鬼,她们也换不了住处,说出来只不过让小姐害怕而已,最终只好叹息道:“没什么。”
齐妙微微颔首,把玩着手中的白瓷盖钟,心中却在雀跃,原来不是她口诀用错,而是调集能量还需要延迟时间,或许是她的能力不够强才会这样吧。只不过才修炼三个月就能有如此成效,齐妙已经颇为欣慰。掩着嘴打了个呵欠,她感觉异常疲惫,想必是刚才累到了。
三两口将牛乳喝完,妙龄倒了热茶奉上,齐妙就着妙龄的手含了两口,漱口之后掩袖吐在一旁的小痰盂中,随即在榻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小憩。妙龄见主子困倦,拿了纱被帮她盖上,掖好被角之后蹑足而出。
这一觉,齐妙睡了大约一个时辰,醒来后又觉得精神焕发,身体周围环绕的能量似乎仍然是没有释放之前那么多。齐妙初次试验成功,难免心情愉快,决定将书里的法门先统统背下来再一个个练习。
“公主。您醒了吗?”门外妙龄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齐妙觉得奇怪,若是平时,妙龄是不会来打扰她的。
“醒了。”随口应了一声。
宫门被推开,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铺散在大红的花团锦簇地毡上。妙龄走进来,轻声道:“公主,德公公来传皇上旨意。”
“德公公?”那不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头子?
齐妙赶忙起身,妙龄手脚麻利的帮她梳理妥当,主仆二人先后来到院中。正见面白无须,身着天灰色太监服,体态臃肿的老太监,此时满面笑容的立在当中,手持明黄色圣旨。
齐妙敛衽一礼:“劳公公久等了。”
“娘娘多礼了。奴才特传皇上旨意而来。”面带三分笑的说完,赵德全脸上换了公事公办的神色,朗声道:“奴妃听旨。”
“臣妾在。”齐妙带着妙龄和小林子小栓子三人规规矩矩跪倒在地。
“皇上有旨,令奴妃三日后‘春日宴’随驾伺候,钦此。”
第三百二十五章 番外:梦境4+梦醒
“臣妾遵旨,谢陛下圣恩。 /》
齐妙双手接过圣旨,在妙龄的搀扶下起身。
赵德全含胸拱手,眼角笑出好几道褶子,客客气气的说:“奴才恭喜娘娘了。”
“多谢公公。”齐妙心思电转,知道赵德全是皇帝近侍,最是得罪不得,想收买人心她未必做得到,可礼数周全也是必须的,她在后宫中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对此人可不能怠慢,忙客气的说:“德公公一路辛苦,不妨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如此,奴才便叨扰了,多谢娘娘赏赐。”
两人礼让着,先后走入正厅,分宾主落座,不多时妙龄便端上托盘,盘中放置着踏雪寻梅的白瓷茶盏。齐妙起身,亲自端了送上,赵德全欠身接过,一张皱纹横生红光满面的老脸上都是被礼遇之后的满意笑容,“多谢娘娘。”
“公公不必多礼。”
齐妙端庄的坐回主位,厅内一片寂静,只有赵德全用茶时候的些微声响。
三个月来她都稳稳过关,此次的“春日宴”她是真的不想参与。她只想平静度日而已。
春日宴好比现代的除夕夜,乃是及其隆重的场合,若是品阶不够的妃子是难以在列的。宫里这么多的人,妙龄平日里就总在她耳边唠叨什么这个妃子那个贵嫔的,还有昭仪、婕妤、荣华、美人等等,按照品阶排列下来,后宫中皇帝陛下的小老婆恐怕组成十几个足球队都有剩。何况皇帝一个月前立了淑妃为后,锦妃也颇受皇帝的宠,容毓宫早已和冷宫没有太大分别,这从她日常待遇就可以看得出。她这个身体的身份是已亡敌国的公主,又给了个羞辱之意明显的“奴妃”封号,这么重要的宴会,皇帝怎么会让她出席?
思虑之间,赵德全已经放下茶盏,起身道:“奴妃娘娘,老奴这就告辞了。”
齐妙忙起身相送,在出门前褪下腕上的青玉镯子,以袖口掩着悄悄塞给赵德全,低声道:“公公慢走,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公公平日里伺候皇上辛苦,也得喝杯茶不是。”
赵德全立即眉开眼笑,连笑容都亲和了三分,道:“多谢娘娘体恤,照理说娘娘是通透人儿,但老奴还是斗胆说句逾矩的话儿。”
“公公请讲。”要的就是你的“逾矩话”。
赵德全关切的说:“春日宴不比平常,陛下也只钦点了皇后娘娘,梅妃娘娘,良妃娘娘,元妃娘娘以及您来随驾伺候。如此大的恩宠给了您,娘娘定要好生准备,不要拂了皇上的好意才是。”
果然有钱好办事,一个玉镯子便换来如此重要的信息,齐妙敛衽一礼:“多谢公公提点,往后还要请公公多多照拂才是。”
“娘娘您客气了,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谈不上提点照拂,奴才这就告辞了。”
“公公您公务缠身,我也不多留了,妙龄,替我送德公公。”
“是,德公公,您这边请。”
看着老太监离去的背影,齐妙坐回黄梨木圈椅,手指下意识敲打桌面。
“公主。”妙龄走到跟前,轻声道:“前儿奴婢听说,去年的春日宴,是淑妃、锦妃、梅妃、莲妃和元妃六人得到陛下钦点的。”
齐妙点点头,“这么说,我和良妃,取代了锦妃和莲妃的位置了?”
“正是。奴婢听说,良妃娘娘的父亲是兵部尚书侯庆远,锦妃是太后的侄女,莲妃是李丞相的外甥女。”
妙龄一面说,一面递上了温热茶水,齐妙小口饮着,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妙龄躬身退出,齐妙烦闷的扶着额头,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后宫中体现的俨然也就是个小朝堂。李丞相三朝元老,和太后娘家交情甚笃,此次锦妃和莲妃两位跟太后有关系的妃子都没出席,说明皇帝对外戚已经开始压制了,而兵部尚书之女良妃入席,就是说皇帝还要有用兵之处?尚国已灭,瀛国和周围一些小部落尚存,皇帝的野心仍旧在于天下啊。
齐妙起身,缓步走向窗边,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看向天空。朝政如何她不想管,她只知道来到古代,她想寻的无非是个安身之处,能让她舒舒服服过日子,顺便把“突破天元”练成,就可以回去现代。
可现在,十几只“足球队”里就那么六个人入选出席,消息放出去,她定是被置于风口浪尖。皇帝到底安的什么心?成心不让人安生度日不是?
今年她顶替了谁,那就说明以后她要提防着谁,一同出席的,恐怕也会相互妒忌。哎!做皇帝的小老婆,真是件苦差事,要是能写个辞职报告潇洒走人就好了。
春日宴当天,齐妙任由妙龄为她盛装打扮,换上了皇帝赏赐的月白雪缎莲花底纹攒珠外袍,内着淡青百褶叠纱长裙,长发绾起,斜插碧玉蝴蝶簪和芙蓉吐蕊步摇,略施粉黛。一切都按着她的尺度——既不能丢了妃子的身份,也不能打扮的太出挑,引人注意,中庸就好。妙龄还着实惋惜了一番,好好的表现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坐了四人抬的绒轿,一路颠颠簸簸去往“会场”大政宫。路上,齐妙偷偷掀起轿帘向外观看,这还是穿越到古代第一次走出容毓宫。一溜溜青石的宫墙,一座座雄伟磅礴的建筑,这里的亭台楼阁,少了尚国的红墙绿瓦精雕细琢,多了属于北方民族的大气恢弘。每一砖每一瓦,每一处假山凉亭,都透露着属于那个精明帝王特有的气质,霸气而锐利
轿子停在大政宫前,抬轿的小太监压着轿子,打起轿帘,“奴妃娘娘,请下轿。”
齐妙理了理衣裳,随着引路的小太监款款走入宫殿。黑色的大理石地砖被打磨的光可鉴人,四周是大红的圆柱,大殿正中台阶上,金色的龙座空置,皇帝还没有到。不过殿中被邀请在列的文武大臣以及大臣的家眷,都已经按家族排位入座于案几后,互相招呼着表演朝堂和睦的戏码。
齐妙方一踏入,殿中喧哗一瞬间便低了许多,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随着引路的小太监踏上铺了红毡的台阶,来到皇帝右手边并排三张案几旁,对早已入席的紫衣美人良妃和身着红衣的梅妃颔首为礼,然后翩然入座,继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奴妃”是刚被冀国灭掉的尚国的公主,她尚国第一美人的美名又早已传出,此刻殿上众人无不将目光汇聚于她身上。齐妙从没被这么多人一起看过,心里默念这些古代人都是大白菜,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好在她性子随遇而安,适应能力强,过一会就已经能闭目养神,默背“突破天元”上的口诀了。
“奴妃娘娘。”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从台阶下传来。
齐妙张开眼,正见一名年约二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的武将在台阶下拱手为礼,朗声说道:“臣李成海,请娘娘金安。”
“李将军免礼。”齐妙微微颔首,不明白李丞相的儿子是什么意思。
李成海一手叉腰,态度傲慢的大声问:“奴妃娘娘乃尚国公主。今日大殿之上的诸位大多都未曾到过尚国,不知娘娘能否为大家讲一讲尚国的风土人情,也叫臣下长长见识?”
李成海话音刚落,殿上众人的目光便又都刷的一下聚集在齐妙身上。他的意思太明显,无非是要嘲弄她这个亡国公主。齐妙微怒,你们古代人互相掐,跟老娘有什么关系!如果可以,她真想甩袖子走人,临走之前还要赏这个没头脑将军两巴掌解恨。可现在,这么多人明里暗里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身侧的梅妃早已经拈着葡萄闷笑出声。她齐妙虽然是借尸还魂,可看在那十四年一个梦的份上,她也不能太丢身体主人的面子。即便是在古代步步为营,她也要活出现代人的骨气才行。
想到这里,齐妙不怒反笑,笑容仿若春阳,暖化了一地冰雪,声音如翠珠落玉盘一般,不疾不徐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皇英明,那南方小国早已纳入我冀国版图,天下一统更是指日可待,不知李将军所言的‘尚国’,又是指哪里?恕奴妃愚钝,请将军解惑。”
“这……”李成海被问了个脸红脖子粗,丞相李丛宗哼了一声瞪了爱子一眼,忙起身道:“犬子不过是跟娘娘开个玩笑,请娘娘莫见怪。”
齐妙微微颔首,“丞相言重了。”说罢便闭上双目继续养神。心说这大概都是李将军的表妹莲妃没来成惹的祸。
她月白色外袍在烛光下熠熠闪光,头上的芙蓉吐蕊步摇微微颤动,钗光碧影下,齐妙安静端坐,仿佛置身于世外,殿上大臣和左右几位妃子用各种眼神看着她,一律被她无视。
太监尖锐的嗓音传来: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齐妙忙起身,行妃子该行的跪拜礼。
但是在跪下的一瞬,齐妙倏然感觉到灵魂在点点滴滴从身体里抽离。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呼吸中渐渐充盈了浓郁的花草香。仿佛是那日盒子中钻入她身体的花香,都仿佛要借此一朝释放出来似的。
齐妙惊恐的张大眼,对上的正是白希云同样惊恐的双眼。
“奴妃,你怎么了!”
她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头部与指尖的刺痛越发明显,更加明显的,是小腹上难以忍受的坠痛。
耳边一个声音不厌其烦的呼唤:“妙儿。妙儿!”
齐妙挥舞着双手,无法抑制的跌落无尽的黑暗。随即身体一震,倏然睁开眼,看到的正是白希云焦急担忧的面庞:
“妙儿,你可算是醒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虚惊
眼前光影绰绰,仿若时光变换,一切景物都在眼前扭曲成一个漩涡。 她只能眯着眼,任由自己在漩涡之中无力的挣扎翻滚。记忆像是一根丝线,慢慢缠绕着她的神智,五感逐渐回归身体,她感觉到左手被一只修长冰冷的手紧紧握住,她知道那是白希云,她想回握,却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孩子……
孩子?!
“我的孩子呢!”齐妙无暇去回味方才那个真实的梦,无暇去想梦中的白希云做为帝王时的模样,开启苍白干裂的‘唇’,齐妙以为自己的问的声嘶力竭,可实际上她发出的也只是微弱的气音。
白希云见她醒来,面上大喜,忙从方才坐着的‘交’杌起身,俯身在她‘**’畔用力握着她的手急切安慰:“妙儿,孩子没事,幸而曲太医医治及时,你与孩子都没事。”以‘唇’轻碰她的指尖,白希云声音透出哽咽:“你这个小坏蛋,你吓坏我了,你可知道你昏‘迷’了多久?”
听闻孩子没事,齐妙已放下了心,此时身体已逐渐好转,不似方才那般沉重,她抬了抬眼皮,又觉得费力,喃喃问道:“昏了多久?”
“已经两天**了。你若是再不醒来,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曲太医这会子就歇在偏房,我这就着人请他来给你瞧瞧。”
白希云说罢便高声唤人,外头立即就传来‘玉’莲和冰莲的回应。
将白瓷青‘花’的小碗端来,白希云以汤匙仔细喂了她几口水。
齐妙正是口干舌燥,急切的喝了几口才出味儿来:“这水?”嗓音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沙哑虚弱。
白希云笑道:“我翻了你的‘药’箱,找了你说的那个仙丹出来给你用,曲太医说你前儿昏倒之前已经服了一颗,我怕再吃一颗‘药’效会太冲了,就将仙丹溶在了你平时喝的水里一点点喂给你。”
齐妙这会子‘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她不免笑了一下,虚弱的道:“你倒是聪明。”这么算来,丹‘药’只剩下一颗,她也该着手再制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这么动作能行吗?你还是去歇着,叫‘玉’莲他们来照顾我便是。”
白希云叹息道:“有你那颗仙丹给我外敷,我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动弹是不碍事的。况且你如今这样,我哪里能安心去休息?你不知道前天你被抬回来,我吓成了什么样。”
设身处地去想,若白希云有事,她也会硬撑着伤势爬起来的。
齐妙叹了口气,“往后我会仔细留神,再不会这样了reas;。”
“这哪里能怪你。”白希云叹息道:“此番是四殿下不留神跌倒撞到了你。”
白希云眼中有暗芒一闪而逝。
齐妙因为虚弱,思维便有些迟滞,想了片刻才淡淡道:“雪地里路滑,不留神摔倒了也是有的。”
白希云就默默地颔首,“嗯”的应了一声。
他们二人都知道,有些事说出来反而会徒增烦扰,有些事即便不说,二人心里也都有数。白希云是不想让齐妙徒增怨愤毁了身子,齐妙则是不想给白希云增加负担,幸而现在她和孩子都无恙。
“大人,夫人,曲太医来了。”
白希云闻言回眸,缓慢的站起身来。
曲太医到了近前行了一礼,道:“白大人。”
“曲太医。”白希云还礼,道:“劳烦你了。”
“不敢,不敢。”到了‘**’畔,仔细为齐妙诊治过,曲太医叹息道:“齐大夫只需好生静养几日便好了。此番多亏了齐大夫有灵丹妙‘药’,更要紧的也是亏了齐大夫心怀宽广,才能得救。”
“哦?曲太医何出此言?”白希云笑着问。
曲太医道:“当时事出突然,老夫用了齐大夫的‘药’,同时还用了齐大夫曾经教过我的针法。若是曾经齐大夫稍有藏‘私’,没有教过老夫这套针法,老夫当时和胡太医就算拼尽了一身医术,怕也无法。”
齐妙虚弱的笑笑,道:“曲太医言重了,那针法哪里有那般神奇,若非曲太医经验丰富处置得当,我怕是已经没缘分在这里与你说话了。此番多老曲太医是,大恩不言谢,他日若真有用得到小‘女’子之处,小‘女’子定当报答。”
曲太医听的笑容难掩,连连客套的摇头摆手。
再度斟酌了方子,曲太医便做告辞:“老夫也要回宫去回皇上与贵妃娘娘,这两日着实是叫皇上和娘娘担忧了。”
“是,我送曲太医。”白希云笑着道。
曲太医连忙推辞:“白大人千万不要客气,都是自己人,何须如此外道?白大人身上还有伤,又为了齐大夫的身子而‘操’劳,此番也要好生将养起来才是,若是不留神动了根基得了病气,可该如何是好?到时反到让皇上和娘娘担忧。”
曲太医如今看的很透彻。白希云夫‘妇’在皇上与万贵妃心目之中的地位不同于旁人,与其说是臣子,到不若说是子侄一般来贴切。前些日鸣冤钟一事爆出的白希云的身世,不但没有减少他在是皇上与万贵妃心目之中的地位,反而因增了怜惜之情,更让他们夫‘妇’入了天家的眼。何况齐妙身怀医术,还救治了三皇子。听说,三皇子已经拆了石膏,能够拄双拐走路了,假以时日恢复成原本毫发无伤的模样也不是不可能reas;。
如此绝佳医术,其诡谲程度已经远超太医院的诸人,要知道若无那个医仙遗留的神奇丹‘药’,若无齐妙早前传授的针法,此番摔倒重击之下,若是其他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孕‘妇’,怕是会很危险。齐妙既然有医仙传人的身份在,将来恐怕皇室之中,乃至于朝臣家眷,要用得到她之处还有许多。
思及此,曲太医对待齐妙与白希云的态度又更加客气谨慎了一些,笑着道:“告辞了。”
白希云连忙还礼,将人送到廊下,又吩咐了人仔细去送出去。
回了卧房,见齐妙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白希云也能够放下心来。
齐妙便问了白希云她昏倒后发生的事。
原来她晕倒之后,就先被抬到了三皇子的偏殿稍作休息,宫中一面安排人来给白希云报讯,一面让在场的胡太医和曲太医给齐妙诊治。幸而针灸和‘药’都起了作用,孩子算是保住了,人却昏‘迷’不醒。齐妙一个外命‘妇’,又不方便在三皇子处久留,白希云便请求皇上允准他将人带了回来,皇上与万贵妃就安排了曲太医随同诊治。谁知道齐妙这一昏就是两天**。若非她的脉象一直平稳,只是昏睡,白希云当真要将头发都急的白了几绺。
白希云紧紧握着齐妙的手,仿佛心内的担忧能够借此而消减。
齐妙才刚用了香凝丸,此时已经恢复了许多,行动也能够自如。她一只手抚着腹部,另一手被白希云用力的攥在手中,虽感觉到疼痛,齐妙却一点都不想挣脱。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白希云才能感觉到更放心,才能将这两日的担忧尽数释放出来。
“我如今已经好了,你也就不必担忧了。至于说这件事到底因何而起,我这会子也不想追究,最好你也不要追究才是。”
这已经是齐妙第二次与他说不要追究。白希云半撑起身子,忍着‘**’部和大‘腿’伤处的疼痛低头看着仰躺在锦缎‘**’褥上发丝披散着的她,便不由自主的以手指轻轻描绘她如画的眉目,“妙儿,你是不是当时看到了什么?”
齐妙闻言笑着摇头,“当时背后有人撞了我一下,随后就摔倒晕过去了,哪里还看得到什么。只是当时的场面,由不得我多想罢了。但是无论我们怎么想,现在都不是追求此事的好时候。我知道你心疼我关心我,可是情势不允许的情况下,我们这样不上不下的身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白希云闻言,缓缓的趴伏在她肩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发间。让她身上淡雅的‘花’香和‘药’香充盈在鼻端,让她的温柔包围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消磨掉他身上的戾气。
是的,戾气。
他恨那种眼看着齐妙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样的无助和焦急无措到抓狂的感觉,是他前世死后化作灵魂飘‘荡’在齐妙身边几乎每天都要经历的reas;。他本以为重活一次,每一步都在按着他谋划的路线前进着,就连鸣冤钟那么大的一件事,其中包括了那么多的关键,就连滴血认亲都算计在内了,也没见有任何计划外的事情发生。
可偏偏轮到他的宝贝疙瘩,却发生了那样的事。
齐妙察觉得到他的情绪‘波’动。白希云如此暴怒、自责、种种情绪掺杂其中,让她觉得心疼。
但是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却又与这两日昏睡时梦中那个同一个名字同一个长相,‘性’情狂霸的帝王重合在一处。
她一度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没想到还能回来。只是想不通,那些真实的经历,是记忆,还是她真正经历过?或许是与她和白希云有什么关系?还是某种预言?
要知道,梦中的白希云可是个帝王。
第三百二十七章 药膳
听说齐妙醒来,骆咏和管钧焱都急忙来探望,只是他们不方便在内室久留,只停顿片刻便去了。林三四和周氏也来了,但他们到底不是齐妙真正的公公和婆婆,表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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