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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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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从元离开白希云书房,立即便有六名黑衣汉子上前来相迎,管钧焱带着侍卫在一旁凝视着众人的行为,目色眈眈。
  看到院中布置,万从元满意的颔首,今日一番相谈,他对白希云的性情和智慧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收放有度,行事沉稳,着实是个好苗子。即便不能堂堂正正的大吼一声这是我的万从元的外孙,他信心内也已十分满足。
  第三百七十七章 解释
  万从元离开后,白希云并未马上回卧房去。他伫立廊下,无意识弹着右手食指,许久都不曾说一句话。
  不可否认的,今日与万从元的见面,心情好的出乎他的预料。原以为他会厌恶,会烦躁,会应付几句便客气的将人请回去,就算是自己的亲外公,没有相处过,只有血脉联系于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然而今日的谈话,虽有彼此探底,也有利益冲突,更有老辈人对他行为的审视,万从元是聪明人,并未当面指责而与他产生龃龉。不可否认的,这位外公的角色,在他的眼中看来格外的新奇有趣。
  他养在张氏名下,见过张氏家人,可是外家从未给过他什么亲密和温情。现在他已是成年人,在不会奢望什么疼爱,与万从元的相处却能够带给他这般乐趣,也实在是难得。
  “二哥,你没事吧。”管钧焱在一旁看了许久,见白希云面色复杂,始终沉默,担忧他心里不快带累坏了身子,小心翼翼的上前来问。
  白希云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转回身,面容便掩在了阴影中,笑容却是分外的自然:“我没事,只是方才走神了。”
  “那就好。”管钧焱自然是不信的。
  他知道白希云身世凄苦,又明白多年来他苦苦挣扎的不易,如今他好容易熬出头,柳暗花明了,最有能力帮助他的人在最为难的时刻不出现,这会子却凑到面前来,搁在他一个外人来看心里都觉凄凉,何况白希云这个当事人。
  只是他们都是男人,爷们家的,不好娘们兮兮的为了这些事情而怅怀,更不好安慰什么,他便也不多话。
  白希云回了卧房。
  齐妙已经盥洗妥当,此时披了一件浅紫色银线绣玉兰花的小袄,斜靠着墨绿色锦绣弹墨软枕扶着隆起的腹部假寐。她茶白色的裙摆在墨绿褥子上散开,仿佛一朵绽开的花儿,乌亮柔顺的长发披垂在身侧,与浅紫小袄和雪白中衣交映着,越发衬的她素颜莹润如玉,在摇曳的烛光中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柔美的不似凡人。
  这一幕落在白希云眼中,就像是一副动人心魄的画一样。让他不忍开口,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安宁。
  齐妙担忧白希云,此刻并未睡着。察觉到身畔有人,立即张开眼。
  杏眼湿润,有初醒时浅淡的迷蒙,更叫人见了心里像是猫儿轻轻挠了下似的。恨不能将人揉入怀中好生疼惜。
  “我吵醒你了”
  “没有,原本我也并未睡着。万大人那里可有大事”
  “并无大事。你不要担忧。”白希云知道齐妙的性子,若不与她说明白,她自个儿定然会费心猜测,胡思乱想之下还不定猜测出什么来,是以挨着她身畔坐下,拥着她肩头笑着将方才的经过捡要紧的、好听的与她说了。
  齐妙细思片刻,道:“到底是自家的外公,保持这样的关系也好。若是太过亲近,反倒会叫人觉得你平庸,太远了又难保不叫人觉得寒心,如今这般适当的距离,不太远,不太近,保持着神秘感,时常能够带给他一些冲击,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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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白希云双眸亮若寒星,熠熠生辉的望着她,指使轻佻的一勾她小巧的下巴,现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吻:“好丫头,果真是我的人。”
  婢女们一见是白希云如此,早就垂头敛目绯红双颊的逃了出去。
  齐妙微喘,双颊发热,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叫你这般样子,让人瞧了去成什么样儿了。”
  “怕什么咱们自己的闺房之中,还怕叫人瞧”白希云搂着她肩头,大手抚摸她的腹部,笑道:“你这会子这么着,我也不能如何你,将来孩子顺利生产,有乳嬷嬷去带,到时候真怎么样儿了岂不是更不能叫丫头瞧我看那些小姑娘家的脸皮也太薄了,倒不如早些将她们都配了人家,他们自己都是媳妇子了,也就能够放得开了。”
  “你这人,说话越来越不顾前后的”拳头轻捶他肩头,不痛不痒,引的白希云哈哈大笑。
  二人的嬉笑声传了出来,叫外头伺候的下人听了都禁不住受了感染露出笑容。
  管钧焱站在月亮门处,听见白希云放宽了心,这才放下心来,心内不仅感慨,幸亏有个齐妙,她不但是白希云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解语花。想来上天总不忍将白希云这般的好人逼到绝路,总是要给他一些生机的。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白希云与齐妙用过了早饭,就道:“待会儿我要去寻徳王殿下,捐款一事一出,恐怕会引人妒恨,我如何也要想法子去弥补一二。”
  齐妙自然理解白希云的顾虑,“徳王的性子我不大了解,不过他定然会怪你没有提早就告诉他的。不过看在你这样富有的份儿上,许还会与你维持过去的情分。”
  “这话说的,着实太过现实。”
  “可也就是现实啊。”齐妙将白瓷描画红梅的盖盅放下,叹息道:“我知道你心里都明镜一般。不必难过,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也没有法子的。”
  白希云原本略有伤感和无奈,却因她一番话而禁不住笑起来。
  伸长手臂,隔着小几捏了下她的脸颊,触手嫩滑,似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都萦在他指尖和袖口。
  “我知道了。你好生在家,外头路面结冰,又湿冷的很,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若是无聊,就只管在房里走一走。”
  “知道啦。”齐妙嬉笑着道:“这话每日里要说个十遍八遍,你都快成老妈子了,嗯,白妈妈”
  “你这小坏蛋”白希云起身便去抓她的痒,不敢动作太大叫她动了胎气,最后从背后将她用了满怀,满足的躬身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埋在她颈间呼吸温暖又清雅的香气。
  白希云的声音闷闷的:“只要能和你每日如此,别的我也不在乎了。”什么江山,什么事业,哪里及的上他能与心爱之人携手白头呢。
  或许别人见他这般,会说他没出息。
  可是他不在乎。
  死过一次的人,最是明白自己在乎什么,更知道最要紧的是什么。
  “你早些回来,晌午咱们吃锅子。我待会儿亲自吩咐人预备去。”
  白希
  云落吻在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好”
  “知道你喜欢这个,我用药材调理,保准不会吃了上火,正好你回来可与大哥和三弟喝一杯。”
  “好。”温言软语,暖玉温香,白希云坠在齐妙的温柔里,根本都不想走了。
  不过要做的事不能怠慢。
  白希云与管钧焱一同出门,乘了马车直奔徳王的府上。
  今日并无朝会,二皇子正在书房与幕僚说话。听闻是白希云求见,面色便是一沉。
  “王爷,白子衿此番来,想必是要与您说捐款一事的。”
  开口说话之人年约四旬,中等身量,身着深灰色直裰,面上的皮肤凹凸不平,略有些鹰钩鼻,眼神却是十分锐利。
  他是徳王手下得力的幕僚,姓吴名旻,表字郢赞。
  因徳王与白希云自小到大的交情,平日里最是信任白希云,旁人的话竟都不及白希云一句随意的建议,是以吴旻对白希云很是看不惯。
  此番得知白希云竟是银通票号的幕后当家,思及银通票号发迹的时间,又摸准了徳王的性情,只略加减了几句,就满意的瞧见徳王的面色变化。
  二皇子抿着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原来白希云虽然病魔缠身,却并不是个可怜之人。
  原来他缠绵病榻之际,还有能耐做了偌大的买卖,就连父皇得知后都抚掌大赞白希云乃是“当世鬼才”。
  他在白希云面前,一直有优越感。他是高贵的皇子,他是平民之子;他身体健壮,他却奄奄一息;他前途光明,他却整日徘徊在生死线上,与内宅中那些龌龊斗法都已来不及,根本无暇他顾。
  可现在呢
  现在看来,白希云哪里需要人同情他甚至样样都赶超了自己
  他这么多年的同情心,竟然都错付了
  二皇子将心理别扭的妒忌,归结为被朋友期满的失落和气愤。沉着脸立即吩咐人道:“请进来吧。”
  吴旻立即站在了二皇子身后。
  白希云进了书房,就将管钧焱留在了门外,如往常那般给二皇子行礼。
  若是从前,二皇子见了他,必然会免了他的礼,拉着他讲话。今日却是沉着脸看着他,并无立即叫他起身的意思。
  白希云暗自摇头。这就是徳王的能耐了。这般情绪外露,这般稳不住心神,倒是与白家人十分相似。
  他面色不动,既然二皇子让跪,那边跪吧。他不在乎,也绝不会授人以柄。这个时候,开口解释反倒成了乞求,他倒是成了弱势的一方。
  眼角余光瞥见吴旻嘲讽的表情,心里就更加有了分寸。
  徳王眼看着白希云神色如常,知礼温和,他这样让他跪着,倒像是在欺负一个病人,自己倒是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
  第三百七十八章 说开
  白希云就是这样的人,总是能依他的想法办事,将旁人气的半死,偏又没有办法开口反驳和指责,因为抓不到他的不是,就如现在,明明是他隐瞒在先,到头反成了他无理取闹。
  若在让他跪着,一旦传开来,反倒是他的不是。
  二皇子憋着一口气,拂袖转身:“起来吧。”
  “谢殿下。”白希云站起身来,如往常那般神色坦然,看向吴旻,直白的道:“殿下,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往常这个时候,吴旻定会识相的退下,绝不会打扰到白希云和二皇子叙话。可今日他知道二皇子因为白希云隐瞒钱庄一事瘪了口气,正是他表忠心拉关系的好时机,如此不踩一踩白希云,岂非对不住自己?
  是以吴旻听而不闻,立在原地。
  二皇子竟也像是预备开始重用吴旻,并未让他离开。
  白希云见状,心内便已明白了。
  看来二皇子果然如他料想的那般,打算与他生分了。
  “殿下是在生我的气?”
  既然二皇子不打算缓和,白希云也并非是趋炎附势奴颜媚骨去奉承的人,相反,因为太过了解二皇子的性子,现在这一幕其实早些年心里就曾经想过。
  二皇子见他面色如常,语音平静,心里更加堵得慌。
  感情这一次就只有他一个心里憋闷?
  “我为何要生你的气?”二皇子抿着唇,眉头不悦的皱着,“你有你保持秘密的权力,即便咱们从小一同长大,你也有权选择什么事情告诉我,什么事情不告诉我。”
  说的是道理,却也是气话。
  他分明还是怪白希云不够坦白的。
  白希云叹息着道:“殿下息怒。你我二人的关系,本就是外人比不得的。多年来殿下对我的照顾和帮助,我铭记于心不敢稍有或忘。只是我经营生意一事,着实也并非故意隐瞒。若是殿下要查,或早有心查,只要问到我,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白家是什么样儿,您是知道的。我从前身子那样,缠绵病榻之时有时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得了。若是我没成婚也就罢了,如今成了婚,都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哪里又能不为妻儿着想?是以这么大笔银子,在我没站稳脚跟之前,是断乎不敢叫白家人知道的,否则他们能生吞了我。我隐瞒的是他们,却不是你。否则我不会坦然捐款,不会叫你一查就查出银通票号是我的生意。”
  白希云说这一番话发自肺腑,着实让二皇子听了心里舒服了不少。
  其实他很想说:你也可以悄悄告诉我啊!
  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未免显得自己太娘们儿。而且刚才也是他说了白希云有决定自己的秘密是否要告诉人的权力,如果一味的揪着这件事不放,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二皇子自然不会打自己的脸,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
  “罢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其实你有此才华,我知道之后虽然惊讶,却一点都不意外。咱们一起长大,彼此最是了解,以你的聪明,若是没有缠绵病榻的那段时间,若是没有白家那样的养父母,你的成就不止于此。我是为了你高兴的。只是你早先告诉我,却叫我成了和外人一样一同去知道你的事,让我心里不舒坦罢了。”
  这样坦白一说,二人心里的郁结都解开了不少。
  吴旻在一旁看着,心里禁不住冒酸气。
  他是想趁着德王殿下对白希云动了气,好向上迈一步的。谁料想两人竟然几句话就开解开了!
  吴旻皱眉,含笑望着白希云道:“殿下宽宏,不与白大人计较,白大人却也不能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对殿下还有隐瞒,往后殿下又该如何能够信任重用于你?”
  白希云挑眉看向吴旻,只觉得此人可笑迂腐,“殿下是重感情的人,为人又宽宏,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与我产生隔阂?你太小看殿下了。”
  “你!”吴旻涨红了脸,忙转而向二皇子解释:“殿下,属下没有这样的意思。”又怒瞪着白希云:“你不要挑拨离间!你别忘了,到底是谁瞒着殿下要紧的事!”
  “我是不得已而隐瞒,毕竟银通票号不是豆腐坊,殿下与我是至交,自然会明白,只要解释开了,你当殿下会与我产生龃龉?倒是吴先生,下头养了几个小玩意儿你也敢跟殿下说?”
  吴旻脸色一下黑中泛红,俨然已是在愤怒的边缘,又十分担心白希云将他的事情说出来,还担心二皇子因为知道他的喜好而不在重用他。
  到底,白希云不是一个幼稚的揭短之人。只淡淡道:“每个人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吴先生既然自己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我看你还是安心好生为殿下效力,少想一些有的没的才是要紧。”
  吴旻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喜好男色自古就有。可到底说出来难为情,谁知道二皇子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彻底厌烦他,从而断了他的仕途?
  二皇子摆摆手道:“好了。子衿的事我不追究,话也说开了。大家爷们家的,没必要为了这个计较。”
  二皇子笑容温和,神色坦然,就如往昔一样。
  白希云笑着行礼:“是。我就知道二殿下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吴旻满心希望二皇子能记恨上白希云,谁知道二人简单的几句话就将事儿说开了。且不论二皇子心底里到底是否真的不计较,到底表面上他们没有变化,并没有达到他要看着白希云被二皇子抵触的场面,他失望之极,却也别无他法。
  白希云也不顾傻戳着不动的吴旻,笑着道:“殿下婚期将近,如今我的财产也基本能见的了光,早些年我就开始预备了一份大礼,回头我就叫人给您送来。”
  二皇子闻言,心里舒服了许多。到底白希云没有忘了他的好。
  不过嘴上却道:“ 你当我在乎你的银子啊。”
  “哪里的话。”白希云摇头道:“殿下的身份,要什么没有,会在乎银子?只是多年来承蒙殿下的照顾,我早就想感激,却因身份如此不得不束手束脚,现在我的银子能见光了,当然要表示心意。何况我也没有别的什么,空有几个银子罢了。”
  这话说的叫吴旻好生牙酸。
  空有银子?是他巴不得有银子呢!
  可是白希云的话,二皇子听了却是觉得熨帖了不少。
  是啊,他是皇子,是皇帝亲口封的第一个亲王,将来或许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将来的天下都是他的,白希云的几个银子又算的了什么?
  何况白希云与他亲密,他有这样大的能耐,能于后宅之中不被白家人发现,还能偷偷的将产业发展至此,短时间内以二十出头的年纪做了首富,这样才华出众,为己所用才是正道,没必要因为点银子就与他生分了。将来用得到他的地方还多着!
  思及此,二皇子也彻底想开了。
  “你要给我贺礼,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殿下何须与我客气?”
  白希云与二皇子相视一笑。二皇子就如从前那般拍了拍白希云的肩头。白希云微笑略躬身表现的如往常那般恭敬,笑容也依旧那么亲切。
  吴旻低垂了头,将所有情绪都压下,警告自己在不要与白希云争吵。既然二皇子都已经认了,他在多言反而对自己不好。
  看来要对付白希云,还要将来看时机办事。
  白希云与二皇子又说了一会闲话,就告辞回府了。
  到了田庄,将事情与齐妙说了,齐妙就禁不住笑着道:“所以我觉得他和白家人还是很像的。那贺礼你备的厚重一些,可别叫他失望了,回头一并跟咱们发作才好。”
  “我知道。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白希云揽过齐妙肩头,下巴蹭了蹭她的鬓角,略有些疲惫的道:“其实人有弱点可以抓,比十全十美毫无破绽更让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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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宫中,万贵妃送走了娘家进宫来探望的女眷,迫不及待的将一张便条展开来,躲起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那上面是白希云乃是银通票号真正东家的消息。是万从元命女眷瞧瞧带给万贵妃的。
  万贵妃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让唇角翘起来,她的孩子照样能耐,她若是不克制一些,恐怕能无故笑上好几天,这与她一贯的性格不符,容易叫人抓出破绽。
  可是那孩子竟然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了京城首富!
  她本以为活不成的孩子,被万家当做弃子自生自灭的孩子,如今一步一步踏踏实实成长起来。
  他不像暖房中被保护完好的花朵,却像是声张在石峰上的劲松,苍翠郁郁,有着不屈的傲骨和无穷的力量,能够在困难之中站成一道风景。
  这么优秀的孩子,是她的!
  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万贵妃真想冲去抱着白希云,好生称赞他一番,告诉他她的激动和骄傲。
  偏偏她只能忍耐。
  因为她怕让徳王看出端倪,徳王是她一手养大的,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大婚
  万贵妃最初的喜悦,在此时被担忧取代。她了解徳王的性情比白希云更多,这件事无论白希云如何解释,恐怕在徳王的眼中,白希云都是一个背叛者。
  这样说法,在旁人眼中或许是无稽之谈,毕竟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白希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做过背叛二皇子的事,即便真的是隐瞒了票号的事,只要一想到白希云从前的情况,也能分析的出那是情况所迫。
  可是以万贵妃对徳王性子的了解,徳王是绝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的。不是说他想不到这些,而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徳王儒雅英俊,待人有礼温和,这都只是表面上罢了。实际上,徳王对身周遭事物的要求有一些偏执,尤其是人心之上。此时的他或许还没有历练出来,并不在乎什么制衡和收放,对于手下,尤其是白希云这种一起长大的,心底里的要求会比寻常人更加专治。他又多疑,妒忌心又强,且做事狠辣,从他如何谋害三皇子和四皇子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道德都可以抛在脑后不去在乎的人。
  一个有野心,有计谋,又能下狠手的人,偏偏还生了多疑和猜嫉心,这样的人在得知一个从前病弱一直以为不如自己的人忽然翻身成了京都首富,对他自尊心上的打击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他一定会让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来指责白希云不够义气的隐瞒。
  可是万贵妃心里面明镜一般,她知道徳王的妒忌早晚有一日会燎原。
  也幸好白希云动了计策,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一出滴血认亲的戏码,彻底的打消了二皇子的怀疑。否则现在白希云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万贵妃抿着红唇,在屋内来回踱步。就连身边的大宫女落霞都看不下去了,十分担忧的望着万贵妃曼妙的身影,生怕体弱的贵妃娘娘会闹出什么病灶来,皇上那般疼惜娘娘,要是娘娘病了,皇上定然龙颜震怒,那样他们这些下人可是担待不起的。
  是有心想劝说,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落下也只能干瞪眼着急。
  万贵妃谋略过人,否则她不会将皇帝的心抓的牢牢的,更不可能荣宠不衰,在内宫之中独占鳌头。也就是因为万家有万从元这个兵部尚书在,不然万贵妃怕是早就封后了。
  此时的万贵妃在一番焦灼之后已经沉静下来,对于白希云和徳王之间的事,她也想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以她的立场上来说,其实对于白希云最好的保护,就是不闻不问。
  以二皇子的多疑,若是她有一星半点的动作,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到时候反而给白希云惹火烧身。
  这些年来,王妃等同于生活在无奈之中,这样的情况并未第一次,可是只要一想自己身在后宫之中,好容易爬上了现在的位置,却什么都不能够为了自己的孩子做,这就是世界上最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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