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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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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苏名博行礼。
  皇帝并未抬头:“说吧。”
  “是,已经问清楚了。那老妈子姓催,原是德王府里的一个下人。两个婢女是徳王外头买来的。这段日子一直都是他们在服侍齐大夫。对齐大夫倒是尽心尽力。此番出了事,因他们并不知其中内情,从前也不知齐大夫的身份,只是奉命照顾齐大夫,齐大夫心善,怕他们丢了性命,就暂且将人带回了府里留用,金吾卫的人则是入宫来请皇上的示下,这几人是留还是不留。”
  皇帝并未马上回答,只是“嗯”了一声,示意苏名博继续。
  苏名博又道,“那位大夫姓郑,是徳王幕僚推荐的大夫,如今是徳王府的府医,因擅长针灸之法,此番奉徳王的吩咐给齐大夫扎针,封锁穴道,让齐大夫口不能言,神不能动,以免逃脱。才刚下面的人用了一些手段,那位郑大夫倒是说了个干干净净,他倒是事先就知情的。”
  皇帝想了想,道:“齐氏心善,且老妈子和婢女都是无心之过,既然现在跟了齐氏,就不追究吧。郑大夫,杀。”
  “是。”苏名博垂眸应是,看似并不意外皇帝如此决定。
  皇帝又道:“徳王和徳王妃现在何处。”
  “是一道去了白大人的府上赔罪的。后头有金吾卫之人跟随保护着皇上不必担忧。”
  说是跟随保护,其实是监督是否完成圣命罢了。
  皇帝疲惫的道:“就这样吧,待他们回王府了,你再来回话。”
  “是,奴婢告退。”苏名博行了礼,便蹑足退了下去。
  此时的田庄门前,二皇子和赵其芳的马车正缓缓停下,金吾卫的人上前去叩门。
  二皇子先跳下马车,负手站在一旁。面色阴沉若有所思。
  赵其芳则是先拿了小把镜和粉扑来补妆,确信自己的模样不会太狼狈,这才撩起车帘踩着红漆脚凳下来。
  守门的门子得了白希云的吩咐,这会子已经飞奔进去回话了。
  二皇子与赵其芳便一左一右的站在马车两侧。二皇子懒得理会赵其芳,恨毒了她此番给自己找了这么大的麻烦。而赵其芳却不住的看向徳王,乞求他能给自己一个正眼,那样自己就有机会解释了。
  不多时,门扉打开,下人们出来行礼,道:“德王殿下,徳王妃,我家大人有请。”
  白希云和齐妙竟没有迎接出来!
  徳王面色一沉,不悦的皱紧了眉头:“你家大人和夫人让本王进去?”
  “是。请徳王殿下和王妃进去吃茶叙话。”
  “你们回话时禀明是本王亲临吗?”
  门子互相对视,似乎是不明白徳王的意思。
  二皇子烦躁的一甩袖子,心里明白以白希云的聪明和厉害,此事必然是再度记恨上了自己,是故意不出来迎接,要在自己的面前摆出高一等的架子的。
  因为白希云定然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不会来与他们夫妻主动见面。既然来了,就一定是奉旨而来。既然奉旨,那便是皇上已经知道了这次的事,他作为过失的一方,一定是来赔罪的。
  既然是登门赔罪,白希云就做足了姿态,不肯出来相迎。
  二皇子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与白希云多年的友情,都不及一个女人重要。此番因为齐妙的事情白希云怕是彻底将自己恨上了。
  白希云这样与他撕破了脸,他也就不用在抱希望二人的关系还能修复了。
  二皇子面沉似水的现行入内。赵其芳紧随在一旁。
  随行而来的梅若莘等金吾卫则是跟随在后,看似保护二皇子的安全,实则是观察和保护白希云。
  二皇子和赵其芳一路随着下人进了前厅。落座后便有人奉上了好茶。
  可他们二人直将茶吃过了三道,茶水都只剩颜色没了味道,白希云还是没来。
  梅若莘等金吾卫便看到二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铁青着脸扔下了茶碗,唤了个人进来:“你们大人呢?不会将本王请进来就不理会了吧!”
  下人到底惧怕徳王的威严,忙说:“小人这就去给您催催。”
  说着也不等徳王的回答,就撒丫子跑了,倒是叫徳王有气没处撒,毕竟他一个王爷,也不能追上去咒骂一个奴才。
  正当这时,就见后头锦绣喜鹊登枝的墨绿色门帘一挑,身穿蔚蓝色杭绸直裰的白希云走了出来。
  他极少穿颜色明亮的衣裳,这件蔚蓝色的杭绸直裰虽也是冷色,但是颜色鲜亮非常,衬的他俊朗的面庞如冠玉一般。白希云平日就矜贵疏远,对待陌生人时并不十分亲密,有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可是平日他和徳王亲近,徳王可是从未在白希云身上体会过的,如今第一次见他这般难以接近,竟是不能适应。
  毕竟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突然的转变,加上自己的心虚,徳王的心里也难受起来。蹙眉道了声:“子衿。”随后却是说不出话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 翻脸
  白希云收起冷淡,得体的微笑行礼:“徳王登门,本该出门相迎,奈何拙荆身子不适,幼子与他母亲终于得见啼哭不已,我在里头哄了这半日才刚好些,府里下人病的病伤的伤,这才怠慢了徳王与王妃,请王爷王妃见谅。”
  他说的是实情,可这些话听在二皇子与赵其芳耳中就有种夹枪带棒之感。
  二皇子被晾了这么久,又听此言,更觉得尴尬非常,咳嗽一声道:“无妨。”
  白希云就开门见山道:“王爷与王妃登门,不知有何要事?有事只管派人来吩咐便是,哪里敢劳动二位大驾亲自走一趟。”
  不敢劳动还敢晾着他们把茶都吃没味儿!
  二皇子咬牙切齿,看着白希云那笑容得体全然看不出情绪的脸,就觉得自己在道理和立场上都落败了。这些年,他有几时在谁的身上受过这种憋屈?可是二皇子无法忘记今日他是奉旨前来道歉的,被白希云问起,背后还有金吾卫的人盯着,他若不做,他日父皇问起来那便是抗旨。
  “既是亲自赔罪,自然是要登门的。”二皇子的脸从脖颈一路红到了耳根子,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几十耳光。可是事已至此,该做的总还要做。
  “先前的事,是我的不是。此番特地登门来向你与齐氏赔罪。”冲着白希云拱了拱手。
  见他如此,赵其芳便也跟着点了下头。
  白希云挑眉,道:“这单是徳王殿下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二皇子故意不提起奉旨而来,一则是为了给自己留脸面,二则也是不想让白希云认为自己有了靠山就可以恃宠而骄来刁难他。只想不到这人依旧那么精明,竟不给他留面子当面就问。
  金吾卫的人里就有一个是齐妙的姐夫,二皇子也知道这事瞒不住,只能假笑道:“是奉旨,但更是我自己的意思。”
  白希云点了点头,认真的问道:“那请问殿下,您此番登门致歉,是为了背后命人诬陷我入狱抢夺我财产之事,还是为了趁人之危绑走我妻子逼她就范之事?”
  此话一出,众人寂然。
  白希云虽然在笑,礼数周全客气,可是言语中的锋芒却毫不留情直指二皇子的卑鄙龌龊,打的他脸“啪、啪”作响。
  其实二皇子做了什么众人心知肚明,但谁想得到白希云会直接说了出来?他这样做,便等于扯破了与二皇子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让二人的剑拔弩张的关系敌对起来,且还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上踩着二皇子的自尊。
  金吾卫众人都低下了头,不想看二皇子那副不可置信的羞愤模样。可是包括梅若莘在内的所有汉子都十分认可和暗赞白希云的举动。身为皇子,诬陷自小一同长大的伴读,全然不顾朋友之情,不但见钱眼开谋夺人的财产,还见色起意抓走人家的老婆,这么龌龊,难道一句不明不白的道歉就能抹掉一切?若是有人敢对他们家媳妇这般,他们怕早就杀上门同归于尽了。白希云此番却是血性男儿该有的作为,只是让他喝点茶等一会儿,问了一句,算是有涵养了。
  二皇子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丢脸都丟到金吾卫面前去了,素来自傲的人如受得了?
  他不正面回答,而是咬牙切齿的道:“你偏要如此问,难道不顾念你我一同长大的情分吗?”
  白希云叹息一声,苦笑道:“回德王殿下的话,实不相瞒,我也同样有此疑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让您不顾念一同长大的情分?即便您不当我是朋友,好歹我也是您的下属。对您忠心耿耿至今,为何就要遭受那等无妄之灾。您可知道,当我得知是您命人攻讦陷害我,并且谋夺我财产害的我全家入狱时的心情?可知道当我得知您竟然绑走了拙荆之后的心情?我倒是真的很想问一句,我到底怎么得罪了殿下,要殿下这般对我们一家。”
  白希云一番话,说的在场闻言者皆为之动容,对二皇子一番作为也更为唾弃。只是他们人微言轻,并不敢在徳王面前表现出半分鄙夷直色。
  二皇子早已经面色黑沉,咬牙切齿的道:“子衿,你非要这般针锋相对吗?难道我是不是当你是朋友,你自己不知道?”
  白希云嘲讽的笑了,“当我是兄弟,便这般害我,若是不当我是兄弟,是不是早就让我粉身碎骨了?德王殿下,你可以说你讨厌我,也可以直接说出任何你厌烦我的理由,那样反而会让我心里好受一些,可是你这样一面说是我的兄弟,一面又来害我的举动,真的让我对兄弟这个词语都开始质疑起来了。难道兄弟不该是并肩作战两肋插刀的吗?”
  “你这么说,就是不肯接受本王的道歉了!”二皇子终于恼羞成怒。
  白希云见他终究是怒了,摇了摇头道:“殿下并非真正心存歉意,只是来走个过场罢了。你心里想的,我心知肚明,我不能接受背叛,更不能接受这样无诚意的歉意。如果不是皇上及时醒来,我现在的后果说不定已经是下了地府,而我妻子落在你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你这么害我,还想用简单的一句没有诚意的歉意就想让我不再记恨,对不住,我没有那么大度。”
  二皇子点指着白希云,面红耳赤的愤然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希云见他如此暴怒,无辜又无奈的看向了一旁随行的金吾卫:“各位大人,既然德王殿下是奉旨来致歉,歉意已经表达过了,各位想必还有差事要办。我便不多留各位免得耽搁了。”说着行了礼,到了众人跟前客气了一番。
  金吾卫中当差的各个都是勋贵或者朝臣家的子弟,并不需要打赏,却是可以结交。
  白希云歉意的给几人道了歉,又约定了改日再聚。大家也都知道白希云如今在皇帝眼中的地位不同凡响,是以也都肯卖他这个面子。几句话之下却也都彼此很有好感。
  徳王眼看着白希云能与金吾卫几人都相处融洽,却对自己却是那般冷淡,心里即难受又愤怒,羞恼的转身拂袖便走。再也顾不上装样子。
  而赵其芳眼见如此,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若不是齐氏蓄意勾引,王爷又怎么会如此?本王妃劝你还是好生检查一下看看你媳妇儿的品性如何吧,免得明儿在去勾引别人家的爷们儿,再祸害了别人的家庭。”
  白希云与梅若莘听闻此话,面色都是一沉。
  就连其余金吾卫听着都觉得这位徳王妃和徳王是一个德行,着实不讨人喜。
  白希云道:“不劳王妃费心,我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不过,她品性端良,绝做不出那等下三滥的事,现在看来品性有问题的怕也不只是王爷一个,徳王王妃若是有空,还是想想回府后怎么才能挽回王爷的心去吧,王爷可不是得不到就放弃的个性。”
  赵其芳脸色一瞬惨白,强作镇定的瞪了白希云一眼,扭身走了。
  只是看她略显慌乱的步子就足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见人走远,梅若莘才道:“你快些进去吧,我们也要护送德王殿下回王府禁足。”
  白希云微挑了下眉,随即拱手道:“好。此番多劳各位了。”
  众人忙还礼,七嘴八舌的寒暄几句,金吾卫之人就快步追着徳王和徳王妃而去。
  安静的前厅之中只剩白希云,待到身边再无旁人,白希云神情淡然的脸上才现出疲惫与怆然。
  虽然在得知自己与徳王互换的关系之后就早料定了一定会有今天,可真正事到临头,他心里难免还是会愤怒和钝痛。再好的兄弟,在利益权势的驱使之下就真的什么都不如了。徳王害死他的生母,又意图夺他妻子抢他产业,害他性命,抢他家产,想让他一无所有。
  这样的兄弟,要来何用?
  白希云闭了闭眼,忍住了满心的酸涩。再睁眼时神情中只余坚定。现在的他根本无暇理会其他,徳王虽被禁足,但以他对他的了解,这一次彻底撕破脸,徳王必定恼羞成怒,对他,对皇上,怕都会有一番动作。
  白希云转而回了内宅。
  一进卧房,正听见孩童咿咿呀呀欢快的笑声和齐妙婉柔的轻笑,元哥儿被齐妙抱在怀里,在临窗铺着柔软墨绿坐褥的炕上玩的正欢。
  见他进来,齐妙抬眸笑道:“回来了,外面的事都处置妥当了?”
  “嗯。”白希云挨着齐妙坐下,先是摸了摸她的头,转而又跟着她一起逗孩子。
  元哥儿仿佛知道母亲回来了,小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咯咯地笑个不停,让屋内的气氛也一扫今日来的阴霾,显得格外的轻松。
  玩了一会,齐妙担心元哥儿累,就哄着他入睡,转而道:“原本跟着咱们的人此番都受了重伤,元哥儿的乳娘也是如此,我想咱们再找几个妥帖的人来,暂且先顶上这个位置。”
  白希云笑道:“乳娘我已经从奶|子局选了合适的,稍后就到了。其余人咱们还要再买。幸而你留了那两个丫头和婆子。”
  第四百三十九章 处理
  齐妙笑道:“你说白缕、浅青和崔嬷嬷?你现在不疑他们?”
  “至少不疑他们会做出什么大乱,至于其他,要查过了才知道。我已经命人去调查他们的身家底细了。若是真有可疑之处你到时候可也别拦着我。稍后你就找了他们进来,先将那个大夫的下场告诉他们吧。才刚姐夫偷偷跟我说,那个给你扎针的大夫已经被皇上赐死了,他的家人撵出京城,永世不许踏入京都半步。”
  齐妙颔首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我会处置的,你就不要劳心了。你这段日子你没有坚持用药膳,可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退步成什么样儿?又可知道我要费多少力气才能将你再调养好起来?现在还来操心这些,好像我都处置不好似的。”最后几句已是不满的小声嘟囔。
  白希云被她这般可爱的小模样逗笑,接过睡着的元哥儿放在炕上,给他盖好了小锦被,然后将齐妙搂在怀里,极为珍视的吻她的额头,又一下下顺她的长发。
  “我从大牢里出来,却不见了你,若不是为了元哥儿,我怕早都要半疯了,还哪里顾得上其他的?咱们一家子人,少了哪一个都过不下去的。”
  齐妙的眼眶倏的一热。
  她闭了闭眼,强忍住泪意,笑道:“我知道,所以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你不要岔开话题,发生任何事都不能构成你不爱惜身子的理由。你为我担心,你可知道你的身子我担忧了多少?待会儿我就先灌你一碗药,让你还有那么多辩驳的话可说,也叫你知道我……”
  话未说尽,已被白希云吞入口中,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不允许她退开,唇齿相依之间以舌尖扫荡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给两人的周身上下都带来阵阵难言的战粟和悸动。
  原本爱莲、玉莲几个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想来给齐妙请安,刚进门见此情况,就纷纷红着脸退了下去。
  而一吻结束,齐妙早已瘫软在白希云怀中,脸颊红透的枕着他的肩头,“你这人简直坏透了。为了不叫我说你,你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这样。”
  “哪样?”白希云低沉的笑声就在她耳畔。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根和脖颈上,引得她一下子躲进白希云怀里,不依的捶了他一下。
  白希云愉快的轻笑出声。
  齐妙闭着眼,感受着他怀中熟悉的温度,鼻端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清凛药香,近日来焦灼惊惧的心也终于是平静下来了。
  还好有惊无险。
  还好她完好无损的回家来了。
  还好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没有大碍。
  而且她发现,白希云是真的不在意她的身子是否被徳王玷污,此番回家后对她只有更加珍惜重视她,许是怕引起她不好的回忆,更是一句过往都不问。在她仔细将整件事都说了一遍,并且强调她与二皇子真的没有什么之后,白希云也是信任的点头,说了句“别急,我相信你。”
  她之前在什刹海别院时不能说又不能动,经常一个人呆呆躺在房里,难免便会胡思乱想,有时惧怕会被关一辈子,有时也会想万一回到白希云身边,白希云是不是会嫌弃她。若是她被徳王玷污了该怎么办,若是徳王不能得手,她有幸被救回,可白希云却不相信她又该怎么办。
  她才想了许多种过程和结果,却没想到一切的解决竟是如此容易,白希云给了她无条件的宽容和信任。
  齐妙满足的轻叹了一声,圈着白希云腰的双手更紧了紧 。
  过了片刻齐妙才道:“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见见崔嬷嬷和那两个丫头。”
  白希云摇头,道:“还是我与你一起。”
  二人重逢不久,自然是时刻都不愿意分开,齐妙见白希云这般,也不好强迫他留下,便点了头。
  到了门前玉莲、爱莲几个都来行礼,齐妙见了他们忙道:“你们都先各自回房躺下,我稍后来给你们看看伤势。”
  “夫人,奴婢们都不打紧的。”几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齐妙坚决的道:“大夫虽然看的好,可我也要亲眼瞧过了才放心,你们此番遭受无妄之灾完全是被我们带累了。”
  白希云的观念里,其实婢女下人们就如同屋内的家具摆设一般,磕碰坏了就修补,能修补好自然好,若不能也不打紧。可是齐妙在这方面与他的观念是截然不同的,她将每一个人都当做单独的个体来尊重,虽然她口中不说,但是平日看她的行事便可知她的一些想法。
  白希云觉得这便是医者父母之心。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只要齐妙高兴,想起牢狱之中这些人的表现,白希云也道:“你们都不必多言,只听夫人的安排便是。”
  白希云的话虽温柔,却有一股子无法拒绝的坚决,几人便都行了礼道谢。
  “话虽如此,夫人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齐妙笑道:“你们先快些养好了才能继续来我身边啊,而且我此番也带回来两人,暂且可以支应一下。”
  见主子们都有安排,几人这才放下了心。
  齐妙和白希云一同去了花厅。
  才进门,绕过镂空雕如意纹的红木插屏就见白缕、浅青和崔嬷嬷三人正跪在地上,看样子已是跪了一阵子了。
  齐妙和白希云既然带了人回来,就没有打算苛待他们的。谁料想他们会这般,想是受徳王吩咐行事还耿耿于怀。
  齐妙与白希云落座,便道:“你们都起来回话吧。”
  齐妙的声音恢复的并不完全,还略有些沙哑干涩,身体也有些酸软,不过比起在别院时的状态可要好多了。
  崔嬷嬷与两婢女都叩头:“多谢夫人宽宏,您不计较奴婢们,那是夫人的宽宏,可是奴婢们绝不敢放肆。奴婢们是有罪之人。请夫人责罚。”
  齐妙笑了起来:“你们难道是与我有仇故意那般对我的?”
  “怎么可能。”浅青嘴快,慌乱的道:“奴婢们若知道您是徳王那般绑来的,怎么也不会这样做的。至少也能想法子帮帮您。”
  第四百四十章 暴戾
  说帮衬之类的话,着实是有一些夸张的,但齐妙也能理解三人求生的心情。客观讲来,三人也并未有对她怠慢之处,这几日照顾的她也是尽心尽力。若不是她们厚道,她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罢了,你们不要如此紧张,都起来吧。”
  崔嬷嬷等三人都小心翼翼的抬头观察齐妙和白希云的神色,见他们果真面上带笑,并无怪罪之意,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
  齐妙道:“才刚去别院抓人的金吾卫大人们已入宫去回皇上的话了,在别院给我施针的那位大夫已被处以极刑,家人逐出京都永不得再踏入半步。”
  三人当即变了颜色,扑通一声再度跪下:“夫人,奴婢们真的不知情,只是奉了王爷的吩咐伺候夫人而已。求夫人饶命啊!”
  “瞧你们。”齐妙起身扶他们起来。
  崔嬷嬷、浅青和白缕并不敢真的让齐妙来搀扶,忙自行站起身。弯着的腰也更低了。
  震慑的作用已经起到,这三人虽然无坏心,但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如今白希云与二皇子已经扯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是明刀明枪的站在对立面上的敌人了,身边留着他们,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震慑一番,若他们能够尽心服侍妥当行事那就皆大欢喜,若不然,齐妙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心善而在身边埋下祸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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