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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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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受了重伤,小妹还昏迷不醒,任凭是谁,遭遇了这等家变,心里都绝对不会好受。
  白希云听着,便紧抿了嘴不说话。
  齐妙却怎么听怎么觉得白希暮的哭声不大对,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对灭门之仇,怨怼是正常的。可他怨怼的对象又不在眼前,难道他不该咒骂对方吗而不是像眼前这样,就仿佛在质问面前的人。
  凶手又不在眼前,他摆出这个作态来是什么意思
  齐妙疑惑之下跟着白希云进了卧房。
  卧房里只有两个老妈妈在服侍,此时都已急的面色铁青,想冲上去捂着白希暮的嘴,却又怕白希暮怒急了伤人不敢动作。
  白希暮依旧在扯着脖子大吼大叫:“白子衿你这个畜生,你还我父亲命来,你还给我祖母,还给我妹妹命来你这个不要脸的白眼狼,我们白家养了你这么大,你反而恩将仇报,命人放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听了白希暮的叫嚷,齐妙总算是明白到底哪里不对了,也明白白希暮到底想做什么了。
  他这是要栽赃
  白希云娃你个早已面色铁青。
  就知道白家人不能救,救了人得不到半点好处不说,反而还会惹的一身腥可是不救他们,又有人会背后说他忘恩负义。反正只要是沾上白家的事,就例外都不是人。
  “白子墨,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将你丢出去”白希云低沉的声音虽然不高,气势上却一下子盖过了白希暮去。
  白希暮被吼的心里一个激灵,神色稍露迟滞,可是在看屋内众人,他又仿佛坚定了什么想法似的,再一次愤怒的嘶吼起来:“你难道是心虚了”
  “心虚“白希云冷笑了一声,在临窗放置的圈椅安然落座,悠然的神态与形状癫狂的白希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白希云依旧是那个矜贵高不可攀的贵公子,而白希暮却是个形容落魄、装若癫狂的丧家之犬。
  不只是旁人看的到,就是白希暮自己也有所感觉, 在白希云反嘲讽的眼神之下,他被激起了强烈的不平和妒恨。
  明明他才是父母的嫡子,可从小到大,他的一切都被眼前这个人占有了他从前也曾经付出过真心的同情和对待,也曾经觉得父母所作所为过分,可是就在他觉得同情的时候,他得知了这个人并不是父母的嫡子,是他抢走了自己的地位。就在他觉得白希云命不久矣的时候,他的病却治好了,还能得到皇帝的宠信,就在他觉得至少他是真正的侯门子弟,而白希云却是个穷困平民的儿子时,白希云居然一跃成为了皇子
  白希云的强大、聪慧、经营的手腕、官场的能力,乃至于以前认为不会好起来的身体和如今别人不知道但是一旦昭告天下就会叫人羡慕的出身,没有一个不是在碾压他,就连他曾经觊觎过白希云的妻子,如今都成了最嘲讽的笑话
  白希暮恨。
  他恨毒了这些不公平,也狠毒了那些愚昧无知又无能
  的老东西们。
  现在该死的人死了,他反而觉得轻松,至少这些人的死能够为他带来一些成就。就算这些事情不是白希云做的又如何只要能够利用这件事将白希云打落尘埃,那些人的死就有价值他唯一可怜的就是澜姐儿,但是人各有命,澜姐儿死了证明她命该如此,也不能怪旁人。
  白希暮的心念再度坚定了起来。
  “你难道不是心虚”白希暮挣扎着下地,赤着脚直奔白希云跟前冲了过来。
  齐妙被他突然的行为唬了一跳,就要挡在白希云身前。护卫们却是先一步冲了进来,将白希暮拦在了白希云夫妇三步开外。
  要来见白希暮,白希云哪里会没有准备即便他现在身边带着的护卫都没有管钧焱武技高强,但也都是能够以一敌十的高手。
  白希暮一看到这阵仗,就知道若真的打起来自己并不占上风。然而他也并不想逞一时之快,与白希云动手的意义并不大。
  但是这场面却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白希暮忽然癫狂的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又开始大哭。
  他瘫软着身子坐在地上,声音尖锐的大呼:“不公平,这世道不公平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竟然还能这般得意,你命人来纵火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我们白家对你的养育之恩吗白子衿,你不得好死”
  白希暮扯着嗓子的尖叫声刺的人耳膜生疼,也足叫人心里刺痛。
  若是等闲沉不住气的,或许早已经被这般谩骂激怒。可白希云却依旧如方才来时一样,面色沉静的像是根本看不到白希暮的作态,听不到白希暮的诬陷,也不在意白希暮刚被救活就立即反咬一口的做法。
  可是白希暮这样做,却叫在场之人都看不下去了。
  齐妙冷声道:“看来忘恩负义这等事三少爷做的纯熟,就喜欢将这样的帽子栽到旁人的头上”
  “男人说话,有你妇道人家什么事儿”白希暮面红耳赤的怒斥。
  齐妙嘲讽一笑:“男人说话妇人不能插嘴,可也没谁规定自家男人被人欺负,我做媳妇的不能维护你们白家几次三番的做法,早就已经寒透了我们的心。如今还在我面前充什么大男子,真正是男人的,当初就别伸手跟人伸手,这会子做的像个人似的。”
  “若非你不守妇道,勾引我父亲,当初我们家还不让你进门呢”
  白希暮怒极之下口不择言,直气的齐妙脸色煞白。
  白希云一直连给白希暮一个眼神都欠奉,那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白希暮怎么诋毁自己,是非黑白并不是嘴唇薄薄两片肉一碰,说哪个是黑哪个就是黑的。可他无法忍受白希暮对齐妙的污蔑和诋毁。
  “来人。”
  “大人。”侍卫给白希云行礼。
  白希云点指着白希暮,道:“将他丢出去。顺带去衙门报官,就说他纵火谋杀全家,又企图嫁祸旁人。”
  话音方落,就将白希暮唬的脸色都变了,尖叫道:“你敢你信口雌黄”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官府
  “哦?”白希云斜睨白希暮,忽而弯起嘴角,讽笑道:“我信口雌黄?难道你无凭无据的指责就不是信口雌黄了?不论是诋毁我还是诋毁齐氏,都要昧着良心,我看你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跟着身边的人根本就不学好!”
  白希云训斥的话说的直戳人心,可偏偏语气上还像是兄长训斥弟弟那般。像是长辈在对待不懂事的顽童。
  周围人看白希暮的眼神就都更加微妙起来。
  屋内外守着的下人们都是白家的老人,主子之间那些事虽然他们不知详细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在下人之中也有一些流言,不论真假,他们的印象之中白家的主子早就已经荒诞至极。他们的眼中白希云本来就是一个受害者,如今白希云会不计前嫌,不但先前救治了老太君,出了这等大事还带着人来奋力救援,谁料想白希暮会睁开眼就翻脸不认人。
  下人们心里早白希暮已是白眼狼的代表了,屋里的两个老妈妈鄙夷的撇着嘴。外头的丫头更有议论纷纷的。
  白希暮看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现在大家心里在想什么,羞恼的涨红了脸,将白希云真正恨到了骨子里。
  “都到了这会子,你还装好人!还装什么友善的兄长!若你很的有良心,发达时怎么不见回来报恩?这会子害死了一家子人,还有脸来充好人!我呸!我如今家破人亡,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你若真不心虚,我也不怕你将我丢出去,我立马就去衙门告状,我也要去敲鸣冤钟,找皇上伸冤!”
  白希云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你快去吧。”回头吩咐下人:“来人,送三少爷去衙门敲鸣冤钟。”
  “是。”侍卫们早就看不惯白希暮这泼妇模样,上前去架起白希暮就往外走,这一次不论白希暮是否挣扎,也不管白希暮会说些什么,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将人丢出去。
  白希暮一面挣扎一面怒吼,口中脏的混的都乱骂,心里却是对白希云的反应惊慌起来。他原想着白希云是被他一番震慑,必定会先乱了阵脚才是。想不到的是白希云竟根本就不惧怕他的威胁。不是越是身处高位的人,就越是害怕失去吗?白希云现在这个位置,最担心的不应该是名声败坏被皇帝厌弃吗?怎么他不但不怕,还命人送他去敲鸣冤钟?
  白希云难道真的会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话?白希暮以为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会比他更了解言语的力量。就算不是真的,此事一出,白希云也会名誉扫地。
  白希暮已经完全不理解白希云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确是要将事情闹大的,可他也只是想去顺天府衙门告状罢了,可从来都没有想去敲鸣冤钟啊!那鸣冤钟若是真的敲响,就算告赢了自己也会丢了命,他还要留着这条命享受人生,等着他的亲哥哥登上皇位然后自己就可以平步青云。
  好日子还没有过上,他怎么能死?
  白希云也真是太过狡猾了!
  他这是在逼着他自己放弃!
  白希云和齐妙这时也披好了披风,相携从屋内出来。
  白希云吩咐身旁的人:“预备马车,记得坐褥铺的厚实一些,三少爷才刚伤着,又受了惊吓,禁不起颠簸。”
  下人对白希云的态度更加恭敬和敬佩,行礼应是退下去预备,路过白希暮身边时,无不用鄙夷的眼光看这个人。
  在下人们心中,白希暮的卑劣与白永春的卑鄙已经接近,白家被白永春败光,如今也算是后继有人,至少卑鄙的血脉是传下来了。
  白希云与齐妙携手站在廊下,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模样,就那么淡淡的目送白希暮出门上车。白希暮被护卫们强制送上马车,“护送”着出门。
  白希暮拧着眉,觉得事情的发展在渐渐的脱离掌控。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去敲什么鸣冤钟的。他有大好的未来,做什么要这会子搭上性命。再者说就算惊动了圣驾,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将人告倒。徳王毕竟还在禁足,话也是下人传的,他也不知道徳王背后做了什么部署。
  齐妙这厢看着白希暮被护送着出了门,便问白希云:“咱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白希云摇了摇头,“咱们安稳歇着便是。若有事衙门里自然会来人。他愿意怎么告状怎么说也都随他,到时候我自有应对的办法。”
  齐妙自然信得过白希云的智慧。
  只是她总是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兴许背后会有人设计。”
  “是啊,必定是有人设计,看白子墨前后表现的诧异就明白了。白家大火时,他出来可没有表现出今日这个模样,分明是要放松我们的警惕的。待到一切安稳了。是他才蹦出来咬我一口。而且你看死去的人,老太君、白老爷,老太君房里的婆子丫鬟,还有白老爷身边的那些妾室,这些人里有哪一个是白希暮喜欢的?”
  “你是说……失火的事与白子墨有关?”
  “八成有关,不过昨日他为了澜姐儿伤心也是真的,许是没有真的想杀了澜姐儿吧。”
  白希云说到此处,深深的叹了口气。
  齐妙一想起白希澜的音容笑貌,心里也是一阵堵得慌,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她忙用帕子擦拭,吸了吸鼻子哑声道:“事情的确如你所分析的那般蹊跷,幸存的白夫人和汐姐儿都昏迷着,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只有白子墨睡一觉就没事人一样,身上也无伤痕,且死去的还都是他不喜的 ,想来纵火之事真不好说,而且他没有道理无缘无故的杀了白家人,若说白家的主子们荒唐,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了,白子墨要想杀人没道理等到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是徳王。”白希云语气笃定。
  齐妙问道:“你怎么如此肯定?”
  白希云为齐妙紧了紧披风的领口,温声道:“先前咱们不是分析出上一次刺杀的事未必是徳王做的吗?”
  “是啊。可是皇上却认定了是徳王。”
  “是的。我的人还回报说皇上特地命了个内侍去徳王的府上,将徳王训斥了一顿。以我对徳王的了解,他这个人是最骄傲,也最爱体面的人了。若是他没有做的事,却被人应按在了他的头上,骄傲了多年一直被捧着的人如今又被皇上让人传话训斥,你说徳王的心里会如何想?”
  “他定然是受不住如此跌面子的。而且……”齐妙沉吟片刻,眼睛就越瞪越圆:“难道徳王觉得那个刺客的事情是你故意陷害他,害他被皇上训斥的?”
  白希云点了点头,叹息道:“我太了解他了。他又骄傲又倔强,这段日子他一定也不好过,整日里都在担心秘密被揭穿,他会变的一无所有,所以变着法的要将知情者全都杀光,奈何手段太激烈,却将自己给搭上了,原本被关了禁足他一定会记恨在心,又如何受的住这些。”
  齐妙闻言也叹了口气。
  可是有个问题在二人心里挥之不去。
  被二皇子认为是白希云故意安排来陷害的刺客既然不是白希云安排的,也未必是二皇子安排的,那又会是谁安排?
  或许,是他们猜错了。
  那刺客真的是二皇子安排了,见刺杀不成就再动一计,也未可知。
  毕竟白希云也算不上将二皇子了解透彻,否则又怎么会没有防范的住二皇子的刺杀,叫万贵妃丢了性命呢。
  白希云和齐妙命人去家里给刘氏报了平安,拜托她先帮衬着照顾元哥儿,便又趁着这会子去休息片刻。
  而白希暮这会子已经到了衙门,正与在侍卫的“护送”之下要去敲鸣冤钟。
  白希暮是打死也不想赔上自己性命的,说什么也不肯去敲钟。
  侍卫之中便有心直口快的汉子冷嘲热讽:“你不是冤枉吗?不是说白大人害了你家人吗?无凭无据的你却红口白牙一口咬定,如今大人行得正坐得端,送了你来敲鸣冤钟你却不敢了。我看你分明是心虚!”
  “不只是心虚,还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呢!”一旁有侍卫附和。
  随即几个侍卫就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真冤枉,倒是去告御状啊,怎么不见你下了决心?你若真是个爷们儿,就将满腔血撒在这里,咱们兄弟也算是佩服你是条汉子,你可倒好,在家里张罗的欢腾,出来就软了,没凭没据的还不敢殿前对峙,叫人瞧着就蹊跷。”
  “白大人就不该如此好心,真真是不能救人,救了人反而被人陷害诟病。”
  ……
  一句句的讽刺如针一般扎进白希暮的耳中,听的他面红耳赤,恨不能落荒而逃。脸上烧热的像是要将皮肤都点燃。
  白希暮咬牙切齿,想着这一次做成了将来依靠着亲哥哥飞黄腾达的未来,这才算是强压下了心神,上前去击鼓鸣冤。
  他这里击鼓,后头的侍卫就更加嘲讽技能全开,将白希暮讽刺的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第四百五十八章 指认
  顺天府很快接了白希暮的案子。原本昨日的大火就已是震惊朝野的大事,皇上吩咐必须彻查,今日就来了个白希暮说知道重大案情,竟将白希云给攀扯进来。此事事关重大,顺天府尹当即升堂,仔细身查问过后,发现白希暮说亲眼所见的被白希云指使的纵火之人已经丧生火海,竟没了证人。且火场混乱,后来又将白家烧的一塌糊涂,连物证都没了。就只剩下了白希暮一个状告者一口咬定了白希云。
  顺天府尹无法,只得请白希云来当堂对峙。
  而白希云再度上了公堂的消息,就这般不胫而走,传入外人耳中时已经转变成好几个版本,有说白希云纵火烧了白家被抓了的,也有说白希云被人攀扯诬陷的。
  白希云和齐妙带着白家幸存者赶往衙门时,徳王府中,二皇子也得到了消息。
  以为被禁足,行动都被限制监视,二皇子平日里很谨慎的不见幕僚,生怕被皇上以为他和人蓄意商议什么,今日得知消息之后,竟破天荒的找了个信得过的幕僚来商议。
  张轶如今四十多岁,跟随二皇子已有三年多,对二皇子身边的人和事都了解,且无形之中发现了二皇子针对白希云之事,虽不知内情,可也知道了自己的立场该如何去站。是以二皇子将这一次白家失火之事,白希暮上了公堂与白希云对峙告诉了张轶之后,张轶抚掌而笑。
  “德王殿下不必焦急。此番之事,依着老夫来却是对德王殿下没有害处。就且等着看白子衿自取灭亡便是了。”
  “哦?”二皇子挑眉。
  张轶道:“皇上最重视孝悌,且身在皇位,高处不胜寒多年,也极为重视真情。白子衿能得皇上的宠信,多半是沾了殿下和万贵妃的光,跟在您二位身边,显得很是重视朋友孝顺义母的模样,如此卖乖,皇上自然喜欢。可是皇上的心里若是买下怀疑的种子,觉得白子衿谋害养母呢?这一次白子衿与白子墨兄弟阋墙,对殿下绝无坏处。”
  二皇子闻言颔首,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听到张轶口中的分析,会更加觉得自己做的正确。
  “可是……”二皇子沉吟着道:“若是白子墨中途退缩反悔了呢。毕竟这一次白家可是只剩下他一个了。”
  张轶有些奇怪的道:“白子墨不会反悔,毕竟开工没有回箭,他但凡还有一点智慧,就不会反悔。只是殿下,我怎么听说白家不是只剩下白子墨呢。”
  “什么?”二皇子惊讶的道:“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怎么说的?”
  张轶一见二皇子那惊愕的神色就知道其中有古怪了。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多嘴。只是仔细一想,他如今是二皇子的幕僚,二皇子若是有事,他自己也讨不到好处去,无奈只能道:“我是听说白家大火,死了老太君、白老爷以及白老爷的小妾们,还死了个白家的小姐,是不过白夫人和另外一位白家的小姐,以及一些下人们都还在。”
  二皇子的手倏然握紧了圈椅。
  他眼神凌厉的瞪着虚空之中的某处,其实已经咬牙切齿,恨不能冲出去直接将白希暮那个蠢材拉过来痛揍一顿。
  不是都已经说好了让灭了白家吗!灭口不灭干净,怎么还给他留下了人证了!
  难怪白家会败落,那一群蠢货!
  “真是愚蠢,愚蠢之极!”二皇子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一想到白家居然还有这么多活口,这一次居然都没有杀光,二皇子就觉得事情要不妙。
  “失策,真是太失策了,本王怎么会相信了那个白子墨!那个蠢材难怪会将白家都败光了。那简直就是废物!”
  见二皇子急的脸色铁青,张轶也有些慌乱,但是此时并不能多说,只能强作镇定的道:“殿下别急,先静静的想一想对策,其实白家人是否死绝都不打紧,而且白子墨也不敢反悔,他反悔难道就不怕殿下的后手吗?你……”
  “你懂什么!”二皇子被张轶毫无建设的话叨叨的心烦意乱。外人都不会明白他的痛苦,都不知道他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白家不死光,白希云不死,皇帝不死,万家不灭,这些就等同于高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刃,不论是哪一个掉下来,都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才一心想让这些人都死光
  问题是皇帝、白希云和万家都不是好对付的,最软柿子的白家又是他的血亲,他一时半刻还有些犹豫下不去手。
  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杀了白家人以绝后患,没想到白希暮那个家伙居然还没有听话的将人杀光。
  他也真是急昏头了!若是他能够行动自如,他做事肯定可以亲力亲为,又何须要让白希暮那个蠢材动手?
  张轶被二皇子吼的一声不敢吭,见二皇子急的直冒汗,便知道事情怕是要不好。他虽然知道主子一些事的底细,可另外许多事却也是不知情的,不明白二皇子做什么要这般害怕,但是明显是白家人知道二皇子什么把柄……
  不不不,他不能在想了,不能再继续分析了。
  张轶强迫自己不要细想,知道的越多,命就越短,他还想多活几年多过几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呢!
  二皇子焦躁的心情无法平息,就那么抓心挠肝的等了整整一天,到了太阳落山之时,却见随从急匆匆的进来回话。
  “殿下,皇上请您去一趟顺天府府衙呢!”
  “父皇?”二皇子的心里咯噔一跳,面上的血色一瞬间抽浄了。
  “你说,是父皇要找本王去顺天府?”
  “回殿下,是的。”随从面带忧色,道:“外头一位公公带着一群金吾卫来的,说是皇上已经出宫到了顺天府衙门,三殿下、白大人都在呢,也不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皇上就叫请您去。”
  二皇子的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有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这一次的事情怕是要糟!
  但是皇上吩咐,又有金吾卫来“护送”,二皇子根本不可能抗旨不去。
  这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出门,乘马车到了顺天府衙,在车上深呼吸几次确定自己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进了衙门的大门。
  公堂之上,皇帝面色沉静的端坐在首位。
  顺天府尹就站在一旁伺候着。
  大堂之下跪着白希暮。一旁垂首站着是三皇子,却没看到白希云。
  二皇子上前给皇帝行了礼。
  叩拜之后,皇帝也不叫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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