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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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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累,但是浑身舒畅啊。”齐妙笑着道:“温泉在何处?待会儿我服侍你少泡一会儿,李大夫那里都预备了药的,你若是不舒坦了,咱们立即就回来。”
  身子虚弱的人,温泉中容易晕倒,齐妙原本也不同意白希云这会子要来山庄的,只是白希云说这里风景好,最适合悠居疗养,免得在府里住着嘈杂的乌烟瘴气的,她这才答应了。
  其实齐妙知道,白希云是为了带她出来散心,也顺便躲开张氏的刁难。
  “阿昭。”到了屋内,齐妙搂着白希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头:“你对我这样好,仔细将我宠坏了。”
  白希云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啥丫头。宠坏你一个小女子又何妨?只要你好好的,我的世界里永远都随你放肆。”
  齐妙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起身。
  太喜欢这样被疼爱的感觉了。她甚至在想,白希云为什么会如此的疼爱她,不只是嘴上说的好,说过的话他也一直都在用行动来证明。
  这么好的男人竟然是属于她的,齐妙都觉得幸福的太不真实。
  “妙儿,我陪你去泡一会儿澡吧。”
  “啊?”齐妙回过神,抬眸看他:“你不泡吗?”
  话说完,才反应过自己这话太有歧义,像是邀请他似的,忙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先服侍你去泡。”
  白希云点了点头,“原来夫人是喜欢瞧我,不喜欢我欣赏你。”
  “谁喜欢欣赏你了!”
  “我喜欢欣赏你。”
  世子,不带您这样的!
  齐妙脸色通红的垂眸躲开白希云的注视,将白希云看的心情大好,禁不住笑:“我的确是喜欢欣赏你。若是你觉得吃了亏,不如我们一起去泡。”
  齐妙……
  白希云一本正经的道:“正好你可以监督我是不是虚弱到不适合泡澡。”
  其实这么一说也对。齐妙想了想道:“你说的是,若是丢你自己去我还不放心呢。”
  第四十八章 犹豫
  这会儿齐妙有点后悔了,早知就不该答应白希云陪着他一起泡澡。
  高高的竹墙围绕在四周,将繁星点点的天幕围成了一个椭圆。山石亭台近在咫尺,修葺整齐的地砖包围在温泉四周,引入的一根主管里接连不乱的淌下水来,造成了持续的水声。温泉中雾气氤氲。虽然池子不小,可是齐妙担心白希云晕倒,又因夫妻二人混浴无法叫管钧焱来看着他,就只好自己挨着他坐。
  可是,他那痴痴的目光一直都缠绕在她的身上,比温泉的水还要热!
  齐妙红着脸瞪他:“阿昭,你再看我就走了!”
  白希云微笑,素来苍白的脸此刻有了红晕,就连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好啊,你可以走。”
  若站起身走开,岂不是什么都要被看光了?!
  齐妙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却将人显得更加妩媚,就连她身上淡雅的花香这会子都有些浓了起来。
  她下水时是裹着大毛巾的。可是湿热的东西缠身上着实不舒服,这才随手放在一旁了。没想到白希云竟会盯着她不放。
  原本夫妻二人一同泡个温泉,她也觉得没什么的。可是他却这样……
  “妙儿,过来。”白希云比她高挑许多,坐在低一阶的台阶上还露出了胸膛。
  看着他对她微笑,瘦弱苍白的人格外的人温柔,就连略显得森冷的气势都不见了,齐妙心下就是一软。
  其实他不生气时,是很俊的。
  齐妙嘟着嘴不想靠近,但耐不住他殷切诚恳的眼神,依旧是慢吞吞的挪了过去。
  水中的身子不留神挨上,两人都觉得身上一震,似有一股热血在沿着经脉流动,冲向了大脑。
  “妙儿。”白希云圈着她香肩,肌肤相贴,更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唇便不自禁落在她额头,眼睑,鼻梁,最后轻轻的落在唇上。
  齐妙紧张的伸手推他。可是与往日不同,她本该能抓到的衣料不见了,碰触到的是他的胸膛。
  他很瘦,但是身材高挑,骨架匀称漂亮,掌下他的心跳以及属于男子特有的霸道气息紧紧的围绕在周围,无不提醒齐妙面前的人是一个成年男子,是她的夫婿。
  齐妙紧张的不自禁发抖,仿佛可以预见即将会发生什么。
  “齐大夫。”一吻罢了,白希云搂她坐在他腿上。
  高出水面,她只能双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肩头,将胸口紧紧捂在他身上不让他看。
  “齐大夫。”白希云曾着她湿润的鬓角,“你说,我几时能够与内子圆房?”
  齐妙的脸腾的烧热起来。
  其实,以白希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圆房已经是可以的了。
  可是这话为什么要问她啊!
  “你,你这坏人!”
  白希云吻着她脖颈,轻笑出声:“我为什么坏?”
  “你还问我,能不能正经点。”气息已经不稳,仰着脖子想躲开他的唇,却让他看到更美的一面。
  “子嗣传承,难道不是正经事?”
  眼前的齐妙与前世的齐妙融为一体,已经分不清这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一遍遍将那时做过的事,以折磨人的顺序一个个重复在她身上。
  指尖每经过一处,仿佛那些遗憾就弥补了一处。直到怀中之人像是一把音色美妙的琴,被他抚出了动人的旋律。
  那猫儿一般痒到心里的哼声,却如兜头冷水泼下,一下子让他清醒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一直纠缠他的问题在一次涌上脑海。
  他到底是该放开她,还是该占有她!?
  白希云的热情一下子冷却了。将齐妙搂在怀中久久不动作,齐妙也感觉到他的身子又变回正常,不免悄悄地松了口气,瘫坐在他怀里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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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齐妙依着习惯醒来。
  身边的人是面朝着自己侧躺的,身上雪白的中衣略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只修长的手臂圈在她腰上,以保护的姿势将她护在怀里。略微仰头,就看到他安静的睡颜。
  其实他的五官是很俊的。只是长久的病弱磨光了他的风华,皮包骨头的瘦弱,气色也不好。
  脱了相的人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但是这些日或许是她的血液起了作用,他气色好起来了。虽然依旧是瘦的两颊凹陷,但清俊的五官已能在不怒不愁时看得出,他若健康,必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而且即便事现在的他,笑容也十分好看。
  只是他经常愁容满面,很少笑。
  “就这么喜欢看我?”
  齐妙一愣,才发现他已经醒了,自己竟然盯着他发呆了这么久,一想到昨晚之事,她就满脸通红的钻进他怀里躲起来,自欺欺人的不让他看自己红透的脸。
  白希云愉快的笑。
  她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有什么好笑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传出。
  白希云轻轻地推开她,叹息了一声。
  他知道,虽然他们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是这个女子也是属于他的了。而且就算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外人眼中她也是他的人。
  他碰与不碰,差别真的不大。
  只是,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如果真的能给她找到个好男人,能让她快乐的过一辈子呢?那么一个干净的身子,会给她在那男子面前增色许多。
  他终究是撒手离开的。
  白希云痛苦的闭上眼。他纠结了许久的问题,一会儿说服了自己,一会儿又不想耽误她,到昨日已经确切的箭在弦上,他还是唤回了理智。
  白希云放开了手,坐起身道:“你再睡会儿,我叫人进来服侍。”扬声换了冰莲等人。
  齐妙也坐起身,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就觉得不大对。好像原来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又变成了那个面色阴郁笑容眼神森冷的世子。
  “阿昭。”齐妙犹豫。
  白希云回头看来:“怎么了?”
  “你不开心?”飞快的计算他为何不开心?随即齐妙一下子恍然了,略有些结巴的道:“你不要生气,这才几日呢,你的身子可不是比我刚来时候好多了?我们来日方长,我会一套针法,专门可以,可以治你的病,你放心,将来……”
  这话怎么越说越别扭。就好像在承诺大灰狼她一定会将自己洗白白煮成汤等着它来吃一样。
  白希云回头看着她长发披散垂落身前的柔媚模样,强忍着才没有去亲吻她,只笑着道:“我没有不开心。你在休息会儿吧。”
  齐妙摇头,下地去给他倒水。
  这人就是在不开心。
  也对,男人在关键时刻不行,心情哪里会好。只是他也不想想自己根本是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回来,现在能好好的就不错了。
  背对着她,她用尾戒机关挑破无名指,取了一滴血滴在水杯中,然后回头来服侍他喝水。
  罢了罢了,她还是再尽尽心,男人这样下去会伤自尊的。
  二人用罢了早饭,玉莲就送来了账簿,笑着道:“是骆公子命人送来的,原本送去了府里,得知咱们出来了,又特得上了一躺山。”
  “辛苦了,重赏那人吧。”
  玉莲笑着应是。
  齐妙端了茶来,笑着道:“到这里休息了,就不要太劳累,别忘了自己是病人需要休养。”
  白希云微笑点头道是,想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可是伸出的手却半路转了个弯,端起了茶碗。
  齐妙和玉莲都看的一愣。
  世子是怎么了!?
  遮掩性的吃了口茶,白希云才对齐妙温和的笑道:“不如让婢子陪你出去走走吧,这山庄也有不少好景致,外头的空气也很好,你可以出去走走,不用总是陪着我闷在屋里。”
  齐妙当然是想出去走走的。只是她怎么觉得自从今早醒来,这货就不大对劲呢?!
  “阿昭也去吗?”齐妙笑吟吟道:“我自己去走多无趣,我们一起去啊,我可以陪你散步,我们还可以好好聊天。”
  “妙儿抱歉,我还要看账。”
  齐妙心下略有些失落。原来陪她一起出去逛逛的吸引力不如账册。
  可是这些年来白希云不是一直都靠打理生意来消磨时间的吗。一个人习惯已经养成,想要改变是不容易的。
  这么一想,她又抹去了不愉快,温柔的笑着道:“我正好将针线活都带了来,比起出去走走,我还是喜欢做针线。”
  说着就往内室走去,找出了针线簸箕,就如往常一样坐在了临窗放置的罗汉床上,安静的分起了线。
  玉莲低着头退了下去。
  白希云则是望着她欲言又止。
  其实他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哄着,可是他真的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折磨自己,也怕将来万一她习惯了他黏在她身边,万一他走了,她受不了。
  白希云咬着牙,用了全身力气才没有去搂着她,转而在距离齐妙较远的条案旁的圈椅落座低着头展开了账册。
  齐妙这才抬眼看了白希云一眼,无奈的摇头,男人的自尊啊!
  她只能想到白希云是为了这个别扭。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爱莲的声音有些急切:“世子爷,侯爷非要进来,您……”
  “滚开,我进我自个儿儿子的房间,要你们拦?!”白永春已经扒拉开爱莲要进屋来。
  第四十九章 你是谁
  齐妙拧着眉放下针线簸箕,起身快步进了内室。而白永春奔进来时,看到的恰是一抹淡蓝色的倩影。那窈窕婀娜的身段以及消失在镂空雕如意纹隔断一角的轻纱裙摆,像一抹撩人的云,直将白永春看的眼睛发直,痴愣在当场。
  白希云看的怒火顿升,冷然道:“父亲。”
  那一声沙哑低沉,将白永春早已随着美人飘走的魂儿吓的归了位。目光移向白希云,略微有些闪躲,但一想他是做爹的,对着儿子有什么好怕?立即就仰着下巴端然落座:“嗯。”
  白希云吩咐了人上茶,随后道:“父亲怎么来了?”
  “这里是你开的吗?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散心?”白永春不知这红枫山的温泉山庄是归白希云所有的,但京城人无人不知此处。
  白希云笑而不语。
  看来管事那里他要吩咐人好生问问了。
  “父亲自然可以来。只是觉得巧合罢了。因山庄有规矩,每次只收两组客人,父亲是受二皇子邀请来的?”
  白永春一怔。他根本不知道二皇子也在,只是上山时报了白希云的名罢了。
  不过二皇子即便在又能如何,一个西边一个东边儿,根本也碰不上。
  “哦,就算只收两家的客人,我奔着自己儿子来的,谁还能说出个不字来?”
  “父亲说的是。”白希云微笑,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白永春看着他那阴冷的表情,背脊上的汗毛都似要竖起来了,一想到那娇滴滴的美人,竟然给了这样一个狰狞的病痨鬼,他就不免扼腕。
  如今回想齐妙,从一个柔弱堪怜的小美人儿进展成为带刺的玫瑰,当日被她用针扎吓的屎尿都流出来,不但没让他退缩,反而更生出对她的征服欲望,只想有朝一日他终究会得到她,让她在他身下辗转吟哦,才能报当日的仇。
  白永春想着,便觉身上一阵燥热。
  空气中淡淡的硫味道提醒他这里是温泉,既然在温泉,美人难道不去泡一泡?白希云这小子难道不动心?
  白永春思及此,脱口问:“你与妙儿是不是已经圆房了?”
  白希云手中茶杯紧握。
  这就是做爹的人。不但知乎齐妙的名字,更关心这种事!
  “父亲,您是不是逾矩了。”
  白永春自知失言,因碍着白希云在万贵妃和二皇子跟前的体面,不好轻易开罪,便道:“你不必多想,我不过是做父亲的关心一下你罢了,至于称呼上,也是真心将妙儿当做我的闺女才这样称呼。都是自家人,你应当能理解,不会计较这么一点细枝末节吧?”
  白希云嘲讽的挑起嘴角,也不多言,只定定的注视着白永春。
  白永春老脸发热,眼神闪躲,可一想自己可是做爹的,竟然被白希云个晚辈给逼迫成这样,传开来不够人笑话的呢,当即停止背脊扬眉道:“你那是什么态度?!”
  “儿子也没说什么,父亲心慌什么?”
  “难怪你母亲被你气的卧病不起,我日常忙着官场上的事,疏忽了家中,竟没发现你对待长辈态度如此恶劣!”
  “父亲平日里是挺忙的。”忙着眠花宿柳才是真的吧。
  不知为何,白希云未出口的话,在白永春这儿却理会了意思,他恼羞成怒,愤然起身道:“白希云,你什么意思!”
  “父亲怎样理会,我就是怎样的意思。”白希云微笑,缓缓放松了紧握着茶杯的手,一下下转着茶盏,悠哉的抬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暴跳如雷的人,“父亲息怒,气大伤身,天儿渐渐暖了,您年纪大了要仔细身子。家里已经有一个肝火旺盛的了。”
  “混账!”白永春一巴掌拍在白希云面前的条案:“不孝子,你还有脸说!”
  躲在内室的齐妙,早在白永春问起圆房没圆房时,就已气的脸色惨白,她不想出来看那张老脸,可这货竟然变本加厉的又吼又叫,齐妙当即忍不住怒火,随手捻起跟绣花针夹在指尖,就快步走了出来。
  “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侯爷为何与我们阿昭发这么大的火气?难道从侯府赶着来了就是为了让阿昭添堵的?他可是您的儿子!”
  连珠炮一般的指责,却被珠落玉盘般清脆娇美的声音表达出来,听的白永春心旷神怡,根本没注意到其中的内容为何,“妙……咳,齐氏,你……”支吾半晌,反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齐妙被气的肋扇疼。
  这叫什么公爹,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竟然敢在她相公的面前表现的如此不堪,还敢这样盯着她看!
  拈着绣花针缓缓走向白永春,“看来公爹上一次的教训还没记住。”
  在美人面前屁滚尿流的回忆并不美好,那样不堪恶臭的回忆,偏偏被她提起,白永春就觉得脸上发热。
  看来这件事,齐妙是告诉过白希云的了?
  难怪这逆子竟如此无礼!
  “你还好意思提?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
  齐妙转动着绣花针,另一手已探入袖中:“又不是我设计做出不堪之事,也不是我被人吓的屎尿屁都控制不住往外流还一味的告饶,我有设呢么不好意思说?公爹,自那之后见你没有动作,我以为你已经消停了,想不到你如今还是贼心不改。”
  “你含血喷人!”他想扒灰是一回事,当着儿子的面被戳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永春愤怒之极,当即大吼着点指着齐妙。
  白希云怒目圆瞠,灵魂之时眼看着齐妙被人欺侮他无能为力,这会儿面对腆着脸在这里胡闹的白永春,他有一瞬分不清此处是前世还是今生,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信念:他不能让白永春伤害齐妙,他要保护她,要为她报仇。
  他要白永春死!
  是的,他要他去死!
  白希云眼睛通红,已失去理智,随手就抄起了砚台。
  然而在他砚台还未落下之时,他却眼看着白永春软软的倒了下去。
  齐妙将已经抖干净的小纸包随手团成一团扔在桌上,沿着口鼻退后。
  等那粉尘渐渐散了,才对瘫在地上的白永春道:“哎呀,公爹,您怎么了?”
  那声音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仿佛刚才扬手撒药的人不是她!
  白永春又感觉到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就连舌头根都麻木了,话也说不顺溜了。
  但是这一次他到是不怎么怕,因为白希云在场。
  瞪着眼,白永春断断续续道:“你要,做什么!”
  白希云抓着砚台就要上前。
  齐妙却一把拉住了他,也不多做劝说,就走到白永春身旁蹲下,手里的绣花针取他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了下去。
  白永春甚至没感觉到针扎的有多疼。这会子他全身都麻木了,就算是有刀子扎他他也不会疼的。
  美人蹲在他身旁,那种属于她特有的幽香近在咫尺,他不免心旷神怡,舌头麻木断断续续道:“扎两下,就消气了,那就,那就扎吧,爷们家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齐妙声音依旧娇软,最后一针落完,随手就将针拔出,丢在一旁的纸篓里。
  “公爹身子不好,年纪大了还不知静养,还总是做不知爱惜身子的事,婆婆不管着您,作为儿女,我与世子爷怎么能不理会此事呢?您放心,才刚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用了点小针法,您往后可以清心寡欲一段日子了。至少,有一段日子可以陪着婆婆一起养病。”
  齐妙拿丝帕擦手,好像刚才与白永春施针是一件多腌臜的事。
  白永春麻木的脑子沉甸甸的,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但是尚存的一些甚至还是听清了齐妙的话,当即气的双目圆瞠,就连麻醉药都暂且适龄了:“你说什么!你!”
  仔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奈何全身都是麻木的,他还哪里感觉得到那处?
  齐妙冷笑:“若是我现在吩咐人带着您去泡温泉,深重麻药的人下了温泉会怎么样呢?”
  会怎样?若是不知不觉睡着怕是会淹死!
  白永春脸色煞白,死死的瞪着齐妙。
  白希云则是攥着砚台,弄的满手墨汁也不自知,呆呆的看着齐妙。
  齐妙毫无所觉,笑道:“您知道了吧?不过您放心,看在世子爷的份上,我也不会这样做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不过这一次我釜底抽薪,暂且将你的祸根废了,您就好自为之吧,公爹。”
  话尾处“公爹”二字嘲讽意味颇浓。
  齐妙就扬声唤了人:“玉莲,去吩咐预备马车,侯爷在这里突然说是乏累了要睡觉,山庄里没他睡觉的地儿,就送他回婆婆身边去吧。”
  “是。”站在廊下的四莲和管钧焱早已将屋内的事听的一清二楚,只觉得热血澎湃的,就冲进来抬人。
  白永春像一根软绵绵的面条,任由人拖拉着出了门,这会子怒极之下,连话也说不出了。
  人渐渐远了,脚步声渐若,屋内恢复了平静。
  齐妙去门前的脸盆架子上拿了帕子沾湿,就回来拿走白希云手中的砚台,为他擦手:“阿昭何须与他动气?你今儿杀了他,自己也难辞其咎,他毕竟是公然上山的。”
  白希云仿佛这才回过神,看着帕子上的乌黑,又看齐妙白净的俏脸,喃喃道:“你到底是谁?”
  第五十章 对弈
  齐妙闻言一怔,手上动作便顿住了。垂眸望着二人交握着的手,心思百转千回之后,才缓缓抬头看着白希云,“阿昭,你说什么?”
  白希云凝眉望着她,方才脱口而出的疑问却问不出第二次了。
  齐妙心下稍定,只要他略有犹豫,她就可以利用他对她的心软。作为夫妻,她什么都能坦言,唯独来历和如今身之所能,若说出来八成会被抓去烧了的。
  再次垂眸,齐妙长睫上挂了一滴泪,摇摇欲落的模样当真我见犹怜。她不再说话,只是细细的擦浄了他的手,便转回身向门前走去。
  她那一滴泪刺的白希云一下清醒了,再看她娇弱的背影,与方才那个三下五除二就将白永春制住的她判若两人,白希云忙快走几步跟上她,道:“妙儿,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齐妙在门前的脸盆架子旁站定,手中沾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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