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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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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个精巧的金玫瑰的尾戒,那样子当真是好看的紧。
二皇子心旌荡漾,轻咳了一声道了句:“有劳了。”
“不敢当。”齐妙客气的退回到白希云身边,继续给他布菜。
皇帝用了一口粥,就觉得清香可口唇齿留香,竟然别的都不想吃了,又不好去与个病人抢粥吃,最后只得舔嘴咂舌的放下小碗。
“齐氏的厨艺不错,想不到齐大勇倒是生了心灵手巧的女儿。”大勇是齐勇的表字。
苏公公暗想白希云是万贵妃的义子,自个儿虽侍奉皇上什么都不必怕,可后宫里那些贵主儿关系复杂,好歹也要都照顾到,白希云的外家他也应当适当的抬一抬。
是以苏公公笑着道:“可不是么,齐将军是有福之人,据说齐家的姑娘各个都花容月貌,三姑娘佳名在外,二姑娘更是才名远播。”
慧帝笑着点头。
白希云却不喜欢在皇帝面前抬举齐勇那样的败类,就只道:“二姨姐的确有才名,就是脾气不大好,喜欢动手打妹妹。”
如此好场面,他却说了这样煞风景的话,着实是众人意想不到的。
慧帝印象里,白希云是个极为聪明又有傲骨的人,能控制不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其中有什么文章。
皇帝对八卦其实也是好奇的。当即就问:“子衿何出此言啊?”
白希云闻言却不说了,只是苦笑着摇头,做出自知失言的懊悔模样来,东拉西扯的支吾了过去。
他越是不说,皇帝就越好奇。
越好奇就越是追问,可白希云却只道了一句“家丑不外扬”便罢了话题。将慧帝的好奇心吊在了最高处。
想问又不能问,勾的心里直痒痒。
慧帝便看了苏公公一眼。
苏公公立即会意,趁着婢子来服侍漱口擦手的功夫去吩咐人调查。
齐妙也服侍白希云输了口。
白希云便起身与皇帝告辞,“天色已晚了,多谢您赐饭。而且内子应当还没用完膳,我这就回去了。”
哪里想得到他竟然连个其余的借口都不找,直接就说赶着给媳妇吃饭。
皇帝哈哈大笑:“吩咐御厨给齐氏预备几个像样儿的。还有,齐氏,你的药膳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齐妙莞尔:“只要您喜欢,就是那药膳的福气了。您若不介意,待会儿我就与御厨说明了那药膳的做法,您平日政务繁忙,劳累之时进一些温补的对身子好。”
他就是这个意思。
慧帝满意的撵须颔首,吩咐苏公公送他们出去。
待到了廊下,苏公公才暗暗的在心里给白希云夫妇竖了拇指。
想不到安陆侯那样的人,竟然生的出如此伶俐的儿子。还有那齐将军,见了皇上避猫鼠似的,女儿却是端庄温柔进退有度。
也就是白世子是个病弱的身子无法入仕,他若能在官场上走一遭,必定会有一番作为。起码讨皇帝喜欢的功夫这夫妻俩都很擅长。
回了西跨院,不多时就有御厨亲自将几样精致的小菜送了过来。齐妙客气的道谢,夜色下借着绢灯温暖的光将方才那药膳的食材和做法写给了御厨。
御厨心下喜欢,自然千恩万谢,白希云又吩咐冰莲放了赏,御厨才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
齐妙吩咐人将菜端给了管钧焱一半,这才坐下用饭。
一边秀气的吃着,一边关切的问歪在罗汉床上的白希云:“你今儿是不是累坏了?待会早些歇下吧。”
“还好,倒是让你累着了。”撑颐望着她斯文的吃法,笑着道:“你今日表现的极好。”
齐妙窘,“我哪里是表现的好,我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现,索性做自己罢了。”
“不必刻意,做自己就已经很讨喜了。”白希云的语气与有荣焉。
齐妙失笑。
用罢了饭盥洗之后,齐妙就拉着白希云躺下,拿了针来给他针灸。
他常年不多做运动,血脉之上必定又不通滞涩之处,用药、针灸配合着饮食与运动治疗,慢慢他身体必然会有起色。
白希云见识了她是如何放倒了白永春,又看下午姚妈妈那样老太君跟前得力的老妈妈都亲自登门来兴师问罪了就,就知道白永春必定是被她整的很惨,说不定那处已经不好了。
他对齐妙的医术认识有了个新的上升。不再认为她只是个看过几页医书就敢妄称自己是个大夫的小姑娘了。
白希云是一面扎着针一面睡着的,连几时睡着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而这会子的安陆侯府,老太君已气的扯断了两串念珠。
“好个小蹄子!”
“老太君,如今他们的靠山不一般,可不敢再胡乱对付了,侯爷如今生了这样的怪病,仕途上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呢,这会子就不好再节外生枝了。”
大周朝的男子为官要求极多,其中便有一条规定了身体上有残缺或者病重的,于礼上不委任。
白永春一病了,家里的支撑可就倒下一半,老太君这会子是既心疼儿子又心疼家业,只将齐妙两个字在牙缝里咬的粉碎。
第五十三章 喜爱
“侯爷的病症说什么也不能传开。否则咱们少不得会闹一个鸡飞蛋打。”老太君揉着眉心吩咐。
姚妈妈忙道,“是,您放心吧,这事儿不会宣扬开的。”人又没有受伤,也没有怎样,只是那话不好用了,就算是想宣扬都抹不开脸说自个儿为何突然得病。再说侯爷平日里也不是一个检点的人,勾栏里的姑娘身上什么病没有?
姚妈妈心里将白永春鄙夷了一遍。但是那么不成器的人却是老太君心尖尖上的宝,只有她夸,没有鄙夷的份儿。
老太君垂眸,想了片刻又道:“后日就是我的寿辰,就不信那两个不回来。只要齐氏回家来,我就有法子治她!什么样的刁钻人物我没见过,我会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姚妈妈陪笑道:“您打算亲自动手了。”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着张氏闹腾去,那毕竟是她厌烦了白子衿。而且我也烦,就正好随她罢了。如今她第一没本事拴住丈夫,第二又没本事拿捏儿媳,我若再不出手,难道还等着白家的女主人改姓齐?”
“您说的极是。”姚妈妈点头。心里却在腹诽。
您怎么不说自己儿子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呢!人家姑娘好端端被公爹看上也很委屈好么!
老太君打定了主意便睡下了,次日一早就开始瞧瞧的寻访哪里有大夫擅长治疗男科。
白永春穿了亵衣亵裤盘膝坐在床上,没多时候就要抚弄一下自己看看大夫的药到底有没有效用。结果都是令他崩溃的。
他难道要告诉张氏和老太君他是被齐妙扎了针的?
他好歹是个爷们!被一个小姑娘给放倒下两次,他脸往哪里搁?
是以老太君问起来时,白永春就只死咬着牙不开口。看的老太君皱眉,而张氏在一旁冷哼。
人是从温泉回来就这样了,温泉那有谁在?白永春平日对儿媳妇动的心思也没故意隐藏过。
张氏现在看着白永春,就仿佛看到狗在吃屎一样的恶心。
次日,皇帝又拉着白希云下棋,上午、下午各一盘,午膳和晚膳都用了齐妙精心准备的药膳。皇帝将药膳吃的食指大动意犹未尽,就连日来的失眠都觉得好了不少。
到了傍晚,皇帝必须回宫了。
白希云与齐妙相携将人送到轿子跟前,双双行了礼。
皇帝笑道:“不必送了,子衿,你身子不好,可要好生调养才是,回头朕命人接你去下棋。”
皇帝既然自称朕,做臣子的就不能再佯作不知,白希云拉着齐妙行了大礼,又客气了一番,才看着二皇子陪着皇帝回去。
夫妻二人散步回了卧房。
齐妙服侍白希云宽衣,道:“明日老太君寿辰,咱们也得赶早些回去了,免得到时候他们与外人嚼舌取来,诬赖你不孝顺。”
白希云自行将中衣也脱了,只穿着一条亵裤躺在床上。
齐妙就拿了针来替他针灸。
扎了两针,白希云才道:“他们也不算诬赖我,对于那些人,我的确是没孝心。那一头头畜生一样。”
齐妙闻言手上一抖,差点惊愕的扎错位置。
“多大的深仇大恨,往后再不要这样说话了,叫人听了去要嚼舌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的与我在一起,别人我都不在乎。”
齐妙摇头叹息。这样霸道的甜言蜜语,其实她听着是非常受用的。只是自己到底不能做褒姒妲己之流,依旧商议道:“明日老太君生日,我预备了薄礼。”
白希云道:“用不着,她遗留在外头的孙子孙女说不定都要来给她祝寿,哪里还差一个我?”
这话说的,好像白永春是个撒种机一样,不留神就长出那么多野草。
齐妙哭笑不得的道:“你毕竟是嫡长孙,到时候还是要撑场面的,我预备的不过是头面这类的礼,有价值没心意,倒时候无非是撑个门面。你往后还要在京都的地界上生活下去,就不能做出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来,孝子当头,开罪了老太君太狠了可不好,万一要是被人给一状告皇上那儿呢。”
“不会的。”白希云身上几处学到上都插着针,银针在有规律的抖动。
齐妙手中不停,得气果断,又连扎了几针,才道:“不会的才怪呢。我瞧着皇上与你投缘,这是个好兆头。”
“原就无所谓的事,能下个棋是我的消遣罢了,至于与皇上下棋能得什么好处我根本没想。”
“说不定皇上就是喜欢你这般洒脱呢。”
白希云不置可否,转而又道:“你给侯爷施的那个针法什么时候能够解开?”
齐妙挑眉:“我是好心废了他的祸根,免得他以后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大乱子来,你倒是关心他。”玩笑的口吻,其实齐妙也知道人都是矛盾的,白希云就算在不喜欢白永春,好歹那个也是他爹。
白希云摇头:“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他能消停多久。”
齐妙……
针灸之后,白希云一如既往的觉得浑身血脉通畅,就连久病无力的肌肉都觉得舒坦了不少。齐妙披散了长发,穿了中衣从他脚下爬上了拔步床内侧,拉过薄被盖住二人。
白希云便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腰。
“妙儿。”
“嗯?”又困又累,声音沙哑。
“没事,乖,好好睡吧。”
齐妙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药香,不客气的搂着他的腰,将玉腿压在他的腿上。那姿势就像是个霸道抱着大树的树袋熊。
姿势太过亲密暧昧,软玉温香满怀,白希云只觉血气涌上又涌下一发不可收拾。
每当这时他都会纠结,到底是放开齐妙好,还是该与她结为真正的夫妻比较好。
他煎熬之中,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白希云没像往常一般早起,齐妙知道他浅眠,很难得有如此好的睡眠,也不忍心叫醒他,更不敢在他身边发出声音或者是什么动作惊醒了他。就只安静的靠在他怀中望着他的侧脸。
他的皮肤这段日子好多了,气色也好,就将他病重瘦骨嶙峋的狰狞容貌抹去,如今看来却是个五官很漂亮,只是苍白虚弱的青年。
齐妙忍不住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
白希云心里欢喜的阵跳,却依旧闭着眼睛装睡,他想看看他家爱妻想做什么,会做些什么。
齐妙先是偷亲成功,又开始好奇他的喉结。他瘦,脖颈上的曲线却很优美修长,喉结吞咽之时很是阳刚性感。齐妙伸出指头,好奇的去轻轻碰触那处,又按着外头一层薄皮看看里头到底又多硬。
白希云被她酥软小手在脖颈作乱痒的实在忍不住,无奈的道:“妙儿。你是想用手指头压死我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玩。”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靠近自己,白希云闭上眼道:“再睡一会儿,你累了。”
才刚起床,她一点都不累。
而且今天也不是个寻常日子。
“今天老太君生辰,咱们怎么也要回去的。”
“不回去。让人将礼物送到便是。”白希云依旧闭着眼,回答的心不在焉。
齐妙半撑起身子,如缎长发都散在他的肩头和手臂:“那样真的好吗?”
“出嫁从夫,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话?”
“……好吧。”齐妙无奈的道,“人家也是担心你被人诟病,其余的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而且我也看得出,老太君和婆婆都不喜欢我,说不得还是因为侯爷的事觉得我是个狐媚子,将他们好好的儿子和夫君都给勾引坏了,你能相信我,不觉得我是那勾人的人我已经很感激了。”
“你要求倒是不高。”白希云依旧闭目养神。
齐妙轻哼一声,索性躺回他的怀中。
从前她只知道白希云是个病弱的不能再病弱的人,下意识中就会将人联想成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员。
可是相处的时间越是久,她才越是发现白希云虽然身体若,但是头脑却是少有人能及的好。而且他对待人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法子,譬如对待皇帝,他那模样冷淡随意的,反而还能入皇上的眼。
他现在才多大,就已经能经营出银通票号那样的王国。如今前途真真不可限量。
若是他拥有健康的体魄能够入仕呢?如果那样,说不定他能够做个叱咤风云的权臣!
齐妙胡思乱想,越想越是满意,越是满意开怀就越放心,越放心,她就越舒坦,忍不住又睡了。
白希云被她闹醒,说了几句话自个儿还没如何呢,偏她又睡了,当即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索性就拥着齐妙一同补觉。
再次醒来时已过了午时。
实在是再睡不着了,齐妙就起身吩咐人进来伺候盥洗,随手挑破了指头,悄悄地放入水中来喂他喝了一杯。
不多时候冰莲和玉莲几人服侍二人更衣之后,外头却来了个小厮,在门前也不逾越规矩,就只道:“白世子在吗,山下来人找。”
齐妙为白希云理衣襟的手就是一顿。
“阿昭,会不会是老太君不喜欢了,特地派人来?”
第五十四章 来请
“她那人最爱体面,做寿辰定然会请了亲朋以及年轻时那些个手帕交,他虽瞧我不顺眼,可是外头人却都知道我与二皇子和万贵妃之间的关系,万家富可敌国,万贵妃冠宠六宫,太子早夭,如今皇上还未曾立储,如今储君的最佳人选倒是万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最有可能,你说老太君能不希望我在场么。”
白希云慢条斯理的理着袍袖,外头来了人他也一点都不急。
齐妙见他如此淡定,眨眼间也理解了他的意图,“你就这样抻着老太君的心,可仔细将人气的犯了病可就不可收拾了,人上了年纪,可不是年轻人那样扛气的。”
白希云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皓齿。
齐妙望着他苍白病弱的笑容,却觉得越看越俊俏。他的五官是极好的,假以时日她一定要将他的病医好,养的白白壮壮的,他一定会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好丈夫。
“咳。”白希云被她盯的不自在,不自禁拉她的手将她带到近前来,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傻丫头,哪有这样盯着男人瞧的。”
“有什么相干,我看我自己的男人。”齐妙说的理直气壮。
白希云心内震动,将他拉在怀中紧紧搂住。
怎么办,越是相处,越是放不开手,越是喜爱,一想到将来的分别就越是锥心刺骨的痛。
“阿昭?”齐妙搂着他的背,“你怎么了?”
“没什么。”高声吩咐外头的婢女:“去告诉来传话的人,回去给老太君回话,就说我身子不好,不回去了,齐氏留在此处照顾我。”
外头有婢女应是。
白希云双手捧着齐妙的脸颊轻轻揉揉:“咱不回去,省得你还要看她们脸色,又要行礼又要被为难的。等回头宾客都走了咱们再回去。”
这男人也太宠她了。好像做一切的事情都是在为她着想。
“阿昭,你这样会将我宠坏的。”
“不宠着你宠谁?咱们今儿不回去,不过也不能在外头住太久,你要不要在去泡泡澡?”
齐妙莞尔:“是想去,但万一临时来人叫咱们必须回去呢?”
“有我在,他们有什么权利说必须?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考虑别人。想去泡泡温泉现在就去吧,我让玉莲他们陪你。”
白希云说着就唤了人来给齐妙预备衣物。
齐妙眼含波光的含笑望着白希云,盈盈预碎的光芒盛在她眸中,直将白希云看的心下砰然,别扭的转过脸去。
齐妙越瞧越喜欢,禁不住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肩头,脑海中像是绽放出一朵朵礼花,对他的喜欢又增添许多。
她猫儿一样撒娇,将白希云喜欢的心都酥了,大手爱惜的抚着她的长发,笑道:“快去吧,叫婢子们陪着呢你,也好生放松一下。”
“真的不需要回府里去了吗?”
“不需要。”白希云给她肯定的回答,又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听我的便是。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齐妙就带上玉莲和问莲两个去泡温泉。
而来传话的没接到白希云几个回去,灰头土脸的赶回侯府。
下头的人将话传给了姚妈妈,当即将她老人家气的脑袋嗡的一声。
怎么好差事都给了她了?她虽是老太君心腹的人,可老太太真正动起怒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招架的住的,如今宾客都在,世子夫妇迟迟不归,侯爷又病了懒怠的会客,整个生日宴弄的像是一盘散沙,着实乏善可陈,就连戏班子咿咿呀呀唱的都叫人厌烦骑来。
老太君今日穿着一身暗金色对襟锦缎绣老梅的褙子,下着马面裙,头上带着鬏髻,珠翠金银争辉,正坐在大戏台子对面阁楼的二层中央一面看戏一面招呼宾客女眷。
而楼下一层则是白希暮带头在招呼男宾。
姚妈妈硬着头上了楼,凑到老太君身畔压低声音在她耳畔将事说了
老太君气的险些将手中才穿好的翡翠念珠摔了。强忍着才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不叫人看出丝毫破绽的咬牙切齿低声道:“再命人去说,找理由就找个好的,平日也没见病的连吃个饭都不能够了,成婚后原本都有起色了,在府里还好好的,到温泉住两天就严重成这样,分明是齐氏不用心,保不齐还是齐氏伺候的不周!”
“是。”姚妈妈暗自记着。
老太君又道:“他不回来不打紧,我喜欢齐氏,让齐氏回来。”
姚妈妈又点头:“是。就怕世子病床前需要世子夫人照顾。”
“你跟着去,就留在世子跟前照顾,将齐氏换回来。若不成就绑上带回来!”
姚妈妈欲哭无泪的点头:“是。”
从姚妈妈上来回话,老太君面上也一直都挂着慈爱的弥勒佛一般的笑容,根本不叫人瞧出丝毫的破绽来。待姚妈妈下了楼,她还能端起茶碗来示意几个老闺蜜吃茶。
齐妙泡了温泉,玉莲几个又用捣碎了的凤仙花汁来给她涂指甲,齐妙手指白嫩,指甲亮泽形状可爱,涂上凤仙花汁后,指甲形成健康亮泽的粉色,配她莹白的玉手和尾指上的金玫瑰尾戒,着实美不胜收。
玉莲一面收起才刚用来裹住指甲用的沾了凤仙花汁的棉花,一面笑着道:“夫人生的这样,也难怪世子爷对您喜爱。将来夫人再为世子爷诞下个一儿半女,可不就是更加保险了?我看厢房住着那俩,就连夫人的一根手指都不如,他们就擎等着夫人心情好时候施舍给一点就行了。”
齐妙莞尔:“别那么说,眉兰和眉珊好歹也是婆母送给世子爷的。”
经过这一段话,齐妙却想起他们还没圆房呢。
她这句身子的确还没到孕育子女的最佳年龄,好歹也要再过个两三年才成,可是身在这个时代,两三年都无子嗣,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如今白希云是将她当做宝贝疙瘩一样捧在手心里,万一以后过了这个热度呢?
她可不希望尝试到那种落差的感觉。
还不如趁早剩下个孩子好傍身。她如今有那样好用的血液,养身子倒是不成问题的。
齐妙一面优雅立着,微展开手臂让玉莲几个服侍她更衣,一面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先讲白希云的身子调理好了也好圆房。
想到圆房,难免有不纯洁的联想了一下,立即觉得脸颊上像是点了火一般烧热。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比擦了胭脂还要柔和自然。
玉莲几个对视一眼,都禁不住欢喜的笑,身为奴婢,再没有什么比女主人生的养眼脾气又好还得宠更让他们觉得幸运的了。
齐妙换上一身簇新的蜜合色收腰褙子,下着牙白色挑线裙子,领口和袖口上是用浅粉色的丝线绣的小朵玉簪花,乌云长发随意挽了个发纂以红宝石花头簪子固定,淡雅出尘的像是仙子。
回到东跨院的正屋,一进门就将白希云的目光吸引了去,拉着她到近前,那种不知名的清爽花香在她沐浴之后更浓了一些。
白希云吸了口气,喜爱的将柔软娇美的娇妻搂在怀里,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呼吸他发间的香气。
他们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将婢女们都看的红着脸退了下去。
不多时却听外头玉莲道:“世子爷,姚妈妈又来了。”
又……
姚妈妈听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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