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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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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齐妙能说得出原委,还能说出尽力一试这样的话,就足以让梅老夫人激动了,心目中将这医术超群的姑娘当做神人一般:“世子夫人请讲。”
  齐妙低声道:“其实姐夫脑中有淤血,从脉象上来瞧,只要医术高明一些的大夫细心一些都不难发现。相信您府上为姐夫请大夫也都会请医术高明之人,不会请那些个乌合之众。所以……”
  “所以大夫们早该发现了这一块淤血的症状,却无人说起?”梅老夫人面色凝重,望着容貌俊朗却行为幼稚的孙儿,心内仿佛被掏空了一块。
  齐妙点点头,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好,倒不好再细去说了。
  梅老夫人掌管内宅多年,早已将那些个晦暗不明的弯弯绕看的透彻。他只需想害梅若莘最大的受益者是何人,此事便能迎刃而解。
  然这等家丑却不是此时外扬的。
  再看齐妙,梅老夫人满心都是感激。郑重的给齐妙行礼:“世子夫人,老身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齐妙慌忙的侧身避开不受她的礼,搀扶人起来,还礼道:“老夫人太客气了。您是明白人,一点即通,这事儿就好办了。姐夫这里我虽不敢保证必然能够治得好,可我能保证我会尽力去做。”
  “世子夫人如此,老身感恩戴德,真真是无以为报。”
  “老夫人千万不要客气。姐姐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这都是应该的。”
  “但不知世子夫人打算如何医治?”
  齐妙道:“姐夫的病不是一天得来的,自然也不可能短期内药到病除,须得饮食配合用药和针灸,丝毫马虎不得,我想即便不能将姐夫的病症完全根除,缓解症状却是可以的。只要淤血花开,不再挤压脑中的那一部分神经,事情就好办了。”
  白希云和梅老夫人都不懂齐妙说的什么“神经”是何物,可是齐妙言之凿凿,说起话来神采飞扬,便让人不自禁觉得信服。梅老夫人这些年来都没如现在这般高兴过,听闻孙媳动了胎气产子血崩,她几乎崩溃。然而那般凶险之下,齐好不但产下了重孙,血还叫齐妙给止住了,这就已经是极大的惊喜。更何况宝贝疙瘩一样的孙儿身子还有望康复……
  惊喜太多,一整夜没睡的梅老夫人竟毫无倦意。
  只是白希云已经陪同了一夜,齐妙自身也是累的筋疲力竭小脸煞白,梅老夫人便起身道:“世子和世子夫人劳累,快趁着这会子去歇息片刻吧。”
  齐妙自己倒是无所谓,实在不行还可以吃两滴“灵药”。就是担心白希云好容易调养成今日这般,身子万一不好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齐妙便不推辞,与梅老夫人客气了一番,又吩咐人安排了沁园头一间院落的厢房给梅若莘小住,将第二进临近齐好如今所居厢房的隔壁给梅老夫人做休息之用。
  回了卧房,齐妙先吩咐人预备了温水来,亲自服侍白希云盥洗,拿了犀角的梳子为他梳理长发,按摩头皮。
  白希云反手握住她的手,心疼的道:“你累了一夜,还是先去歇着。我这里有婢女服侍,何苦要劳动你?”
  “我不累,倒是担心你,这一夜折腾的你都没睡,好容易才好些个的身子,万一再因休息不好而反复了可怎么好?”
  齐妙放下犀角梳子,拿了干爽的毛巾为白希云绞浄了长发,将染了血的褙子脱了,随意洗了把脸,就扶着白希云到了卧房。
  二人穿了中衣躺下,齐妙拉过薄被盖住二人,就在白希云怀中寻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好。
  白希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今日我才算彻底服了你的医术。从前将自己交给你来医治无非是想着你喜欢诊便诊罢了,却从未抱多大的希望。”
  齐妙在他怀中闷头咕哝:“感情你是当我小孩子过家家么?”
  “我并不知道你学过医,也怨不得我会那样想啊。”
  齐眯了眯眼。她原本也不是原主,自然与原主是不同的,如今暴露了医术,且用针灸之法惩罚了白永春,暴露出自己来是迟早的事。
  可是齐妙想得开。她既然活了这一次,为何还要畏首畏尾不能活的潇洒一点?有些时候瞻前顾后,反不如随心所欲来的自在。反正她在乎的人和在乎她的人也几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
  齐妙搂着白希云的腰,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却隐隐的听见院外头似有喧哗之声。齐妙一惊醒来,迷茫的望着白希云。
  白希云忙安抚的拍拍她的背:“不要理会,放心的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敢来咱们院子里闹事的也就那么几位,你说他们到底烦不烦啊,总是这样,闹的我都跟着烦了。”
  “他们想要的太多,偏偏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就只好在咱们这里想法子了。妙儿乖,别动气。你已经累了一晚上,再不休息身子吃不消。丫头们自然有法子拦着人。”
  “你还不是一样?”齐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你也不许去,就在这里休息。”
  白希云原本想等睡着就出去看看究竟,这下子也不能动弹了,且满怀的软玉温香哪里还顾得上外头有多少人在吵嚷?
  这会子只要不将卧房点燃了,他雷打不动的要搂着她一同休息。
  谁知道这会子外头的喧哗之声明显的小了许多。二人没多想,也只管睡下了。
  沁园门前,梅老夫人与才刚赶回来不就的梅二奶奶如同门神站在沁园门前。
  张氏气的面红耳赤,怒道:“梅老夫人最好还是不要管我们家里的家务事,这会子倒是都来了,已经算得出齐氏就是个妖孽,你却拦着不让做法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安陆侯府的事还要轮到你来做主?”
  相较于张氏的暴躁,梅老夫人气定神闲的仿若在与人谈论今晚上要吃什么菜。
  “安陆侯夫人言重了,这可是要折煞老身,只不过老身不明白,皇后娘娘都赞同的医术,到了您这里就成了歪门邪道了。才刚能够救了老身孙媳的性命,让我的重孙子安全降生,世子夫人功不可没,为何你们瞧不见好处,就只偏认定她是妖孽了?!
  “她的医术来的莫名其妙,就连齐将军夫人苗氏都说齐氏在府里根本不懂医术。”
  “是吗?可老身为什么听说,那苗氏是个继室,且进门就带来个外室女,多年来根本就不在乎原配嫡妻的两个女儿的死活?我那孙媳妇和世子夫人若不是福泽绵长,恐怕这些年都不能平安活得过来!医术?一个继母对他们用了多少心,难道凭安陆侯夫人这样的聪明会看不透?!”
  张氏被抢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竟觉得无言以对。苗氏的确是齐将军早年养的外室,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会子梅老夫人竟然能算将之拿出来说,却是他们诧异的。
  张氏道,“这好歹也是我们白家的家务事,还请梅老夫人让开吧。万一真正的冲突起来,不留神冲撞了您,我们白家可是担待不起的。”
  第七十九章
  话既说到了这程度,梅老夫人和梅二奶奶若是再继续阻拦,便也不合理了。毕竟沁园是白家的地盘,没道理客人拦着主人不让进的。
  可是梅老夫人如今才刚得到能够医治好梅若莘的希望,对齐妙夫妻两个喜欢的很,自然要帮衬他们。这会儿若是放张氏带着道士进去,定然会一番大闹。
  凭良心说,道士们若真对齐妙不利,或者是气的白希犯了病根,她是为之不平的。而且若齐妙这个大夫都有事了,哪里还能顾得上病人?梅若莘的治疗恐怕就会被延后。
  想通了这一层,梅老夫人的眼神变的坚定。
  “安陆侯夫人来的正好,你既带了这么些的人来,咱们自然须得好生说道说道。昨晚儿我就曾问过你,以世子夫人有事为由将我那即将临盆的孙媳诓骗出来到底是何居心?我梅家与你白家,清贵和勋贵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富贵是你们带着,我们穷酸是我们兜着,就算沾上一点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好歹大家见面三分笑容彼此存体面就是了。可你这般作为,到底因何!”
  张氏想不到梅老夫人竟会当面发火质问,她是个暴脾气,且又有那样的病症,肝若虚脾气便控制不住,她在府中不敢开罪老太君是为了有个长久为她撑腰的人。难道这会子连梅老夫人都敢以身份压他?
  张氏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道:“梅老夫人说这话我就不懂了。贵府上的少爷和少奶奶来,我们好茶好水的待客,哪里曾亏待了他们?我们还担忧她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将孩子生在我家呢!这事儿全是齐将军夫人安排的,他们自个儿的母亲安排,于我白家有什么相干?!”
  梅老夫人冷笑,淡淡道:“安陆侯夫人强词夺理倒是有一套。别以为老身不知你与齐将军夫人之间定下的那些个弯弯绕。你们看不惯的‘妖孽’能救人性命,你们这些好人反倒做得出这自私自利伤天害理的事来,说出来也不怕叫人笑掉了大牙!若不是世子夫人医术高明,现在恐怕我那孙媳和重孙早已经一尸两命了,你们白家又如何赔偿的起?别以为老身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是想让我那孙媳出面去指正世子夫人不懂医术!”
  “你胡言乱语什么!”
  “老身是否胡言乱语,明眼人都知道。你也配做个母亲?我真是怀疑了,世子爷身子不好,你做母亲的好生给养着就是了,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世子夫人乖巧伶俐,你又有什么瞧不上眼的?!”
  “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在这里叫嚣!”
  “安陆侯夫人就是这样的礼节,老身也算领教了。今儿看在我那刚出世的重孙份上,看在你我与齐家同是姻亲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张氏真想一巴掌抽死面前这不知好歹的老货。
  可是梅老夫人是梅翰林家中的大家长,是一品诰命夫人。若是他与万贵妃跟前加减几句言语,万贵妃本就瞧不上她,定然会想出许多法子来整她,还能叫人看不出的。
  张氏气的双目圆瞠。
  梅老夫人气定神闲,只带着梅二奶奶守着门口。
  张氏气急败坏,破头也不回的吩咐:“就在此处做法!”
  “安陆侯夫人,这做法事……”
  “你只说在这里能不能做!”
  那道士是张氏使银子找来的,见东家眼睛一厉,也不敢再拒绝,立即吩咐人设香案香烛供果,便煞有介事的做起法来。
  梅老夫人吩咐郑妈妈关了门。
  道士做法时,院内都听得到那声音,好在齐妙与白希云是睡在里间的。
  一道院门紧锁,就将外头意图进来蹦跶的人阻拦在外头去乱蹦跶。
  张氏要打击齐妙刺激白希云的计划落空了。
  打发了道士离开,张氏气哄哄快步回了上院。
  老太君拿着抽个内心串了的翡翠佛珠念经。张氏憋着满肚子的气,原本进门就想发泄一番的,可是看老太君眉眼不抬的模样,她愣是没敢张口去说。就只委屈的抿着唇。
  等老太君念完了经,张氏再开口说话时,方才带回来的怒气已经去了一半。
  将事情经过细细的说了,张氏就低声道:“那老货还是翰林的娘呢,瞧着竟像个不讲理的破落户,母亲,我看她是一心一意要护着沁园的,咱们自己的宅子里,难道真的无计可施?”
  老太君似笑非笑:“难道一开始不是你出了这个主意,让齐氏和阿昭回来?”
  “我,我也是瞧他们在外头太久太自在了……”
  “所以你只算中了这一步,后头发生什么就都没在乎?”
  “我……”
  “你这样愚蠢,好好的法子教给你你都能办砸了,也活该混成这样。”
  老太君依旧笑着,手里转着佛珠,可这一句对张氏来说的确是戳心窝子的。她混成这样,难道不是被她们白家耽误的吗?
  张氏抿唇,拂袖而去。
  姚妈妈见张氏带着人走远了,担忧的道:“老太君,你说侯夫人那里不会做傻事吧?”
  “她可不傻,她只是想要的太多了,还太心急,希望能一朝一夕就得到成功,根本不懂什么是隐忍,不懂什么叫做厚积薄发。”
  姚妈妈笑着点了点头,又道:“那就随着侯夫人去吧。这段日子其实最该在意的是侯爷,如今既然能够确定世子夫人医术精湛,那侯爷身上的病灶许也要世子夫人亲手去治才好。”
  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被废了,老太君就气的脸色涨红,“那个小骚蹄子,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几分厉害!敢对自己的公爹下手,我看她也是活的腻味了。”
  “老太君息怒。”姚妈妈觉得老太君已提起安陆侯,那脾气就像是被安陆侯夫人上了身一样,暴躁的不能再暴躁,戒急用忍的功夫都给忘了。
  然而她不过是个下人,在主子烦心之时根本不敢劝说。
  老太君捻着佛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氏回了金香园,心里也是憋了一口闷气,莫名其妙的就丢失了将齐氏淋个狗血临头的机会,她气的肋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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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与白希云相拥而眠,接下来的几日齐妙除了给白希云诊脉,制作药膳之外,其余的还要顾及到齐好的身子恢复。总怕她生产时有些伤口不是在外头的,是以齐妙每天都会将自己那带有奇效的血液融入齐好的饮食之中,因梅若莘也一直一起住着,齐妙每天都给他针灸,用饭时有时候梅若莘也会用一些齐妙做的药膳。
  如此过去了十天,齐好已经恢复了不少,梅老夫人亲自来接人,再度给齐妙行了礼:“多谢世子夫人,老身无以为报,往后若有个什么,只需要你的一句话,老身定为你办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您客气了。长姐在您府上还要劳烦您多照顾。”
  齐好不能见风,是直接抱着孩子在内宅上了马车的。
  梅若莘的病情虽未曾好转,但好歹乖顺了一些,不会如以前那样多动症似的让齐好操心。
  齐妙拉着白希云的手到了马车旁,仰头对齐好道:“姐姐,我开的那个药你一定要坚持吃。这样不日身子就可恢复了。还有姐夫,如今针灸了一段日子,后头就可以不必每天针两次了。但是也要注意,每隔三日就让姐夫来。”
  齐好看着齐妙娇美绝伦的面庞,就好像自个儿是头一次认识了齐妙。
  这样果敢,又医术高明的人,虽然还是那张脸蛋,性子却比以前开朗坚强的多了,如今这样,她很喜欢!
  齐好点着头。
  齐妙笑着问:“我家小侄子还没取名呢吧?乳名叫什么呢?”
  齐好看了一眼依偎在身边昏昏欲睡的梅若莘,叹息道:“现在还没有取名呢,这是我们的长子,我想等将来你姐夫的病情好转一些,将给孩子取名的机会留给他。”苦笑:“你说我是不是在痴人说梦?
  “不是。”齐妙回答的斩钉截铁:“姐姐只管放心,我虽然不敢打包票姐夫一定能够如正常人一样,但是能够化开他颅腔之中的淤血,却是我能够做到的。你放心,只要有妹妹在一日,我就为你们尽力一日。”
  “妙妙。”齐好拉着齐妙的手不肯放,或许她自小到大,都是太过于主观的想要对齐妙好,反而忽略了齐妙自身的才能,就连她偷偷的学医术她这个做大姐的都不知道。
  原本在家中时,其实也真的没有给他放松警惕的时间,苗姨娘与齐婥那里根本就防不胜防。
  齐妙与白希云一同将人送出了沁园的侧门。
  看着梅家的马车渐渐远去,白希云才拉着齐妙的手道:“多亏了有你。”
  齐妙笑道:“怎么感慨起来了。”
  “我是真的觉得感激。因为自你到了我的身边,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所以你更要好生配合,好起来,好陪着我过一辈子啊。”
  白希云点头,许下承诺:“好,我努力做到。
  齐妙还以笑颜。
  待到他们回了沁园侧门,躲在拐角处的两个汉子才走了出来。低声耳语几句就散了。
  第八十章 问罪
  那两名汉子走远后,一直抱臂站在侯府对面一株大槐树上一身红衣的管钧焱便飘身一掠,在院墙上借力后飞身到了内宅里。
  齐妙与白希云这会儿才挽着手走上沁园第二进的游廊,却见一红衣人从天而降,还被唬了一跳。
  “阿焱,才刚去哪了?”白希云问。
  管钧焱负手歪着头看着白希云:“二哥若是肯与我下盘棋,我就告诉你。”
  白希云心下好笑的很。这几日他一直在家里休养,身子好了一些,还和齐妙一起跟着管钧焱学了一些压腿站桩的基本功夫,期间还入宫去与皇帝下了一次棋,都没倒出功夫来和管钧焱大战一局。
  管钧焱原本就是个棋痴,这会子技痒的很,想与白希云下棋,又知道结拜义兄性子古怪,喜欢刁难人,不好直言,只好想了这个歪法子。
  这分明是小孩子心性。
  齐妙瞧着好笑的很,调皮的拉着白希云:“阿昭,三弟这是威胁你呢,咱们不与他下。”
  “二嫂!”管钧焱气的小脸煞白,有心想与齐妙争论两句,偏知道齐妙是白希云的心尖儿,若是真与她吵起来,怕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和白希云下棋了。
  管钧焱只好忍气吞声的道:“才刚跟着你们出去,在外头看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的在侧门外,你们送梅家人走后,那俩人交头接耳片刻就走了。我打量着他们还不定是谁安排来的,必然是有猫腻在里头,特地来告诉哥哥。”
  白希云闻言面色已凝重起来,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齐妙。
  他担忧的是对方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齐妙来的。
  因为齐妙才刚展露出医术,相信万贵妃允准她出入太医院的事早已不经而走。且梅老夫人有意抬举他们夫妻,齐好临产危险却在齐妙手上化险为夷的事,估计也已经清贵皆知。
  自古以来树大招风,齐妙这般容貌才华的人,一旦被人注意到,还不知会招惹来怎样的麻烦。
  他白希云不怕麻烦。怕的是让齐妙受委屈!
  管钧焱见白希云如此,因多日相处下来,也能大约猜到几分他是如何想的,便道:“二哥不必着急,我这两天横竖不出去就是。只要二哥陪我下棋。”
  齐妙噗嗤笑了:“阿昭,我去厨房预备些好克化的点心,在给你们沏壶茶来。”
  管钧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扫地一揖:“多谢二嫂。”
  齐妙笑着还礼,就吩咐了冰莲几个随着去堂屋里摆下棋盘,自己亲自去了厨房。
  管钧焱与白希云并肩而立,看着奇妙带窈窕的背影,管钧焱禁不住羡慕的道:“可惜二嫂家再没有其他姐姐妹妹了,否则我好歹也要加把劲儿,与二哥做个连襟岂不是好?”
  白希云闻言哈哈大笑。
  “齐家还有个二小姐呢,你……”
  话没说完,管钧焱已经白眼视之:“那是什么货色,怎能与二嫂相提并论,我这些日冷眼旁观着,看来那个齐将军的继室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二嫂的生母或许是个好的,只可惜早早的去了。”
  说到此处,管钧焱冷哼了一声:“这些个大宅子里藏污纳垢的多了。只要见过的没几个不是如此。不过二哥你是个运气好的,迎二嫂过门之后你的一切都在开始好转。”
  “我也有同感。”白希云想着齐妙时,唇畔就禁不住洋溢幸福的笑容。
  管钧焱见他笑成这幅模样,忍不住揶揄道:“瞧你就知道是掉进幸福堆里的人,从前几时见你笑的这样恶心。”
  “恶心?”白希云诧异。
  管钧焱哼了一声:“就像是见了鱼肉的老猫,恨不能摩拳擦掌似的,二哥,你在外头那般冷淡疏远,对谁都是那张死面孔,有时候故意不理人,真是叫人恨得想踹你两脚。对二嫂时确实这幅模样,你说叫爷们瞧着恶心不恶心?”
  白希云被他说的一阵抹不开。若真是依着他说的这样,的确是有一点恶心的,“你那是没娶媳妇不知道。你还下棋不下?”
  眼瞧着白希云这样,管钧焱哪里敢在多说一句恶心之类的话,忙道:“下,下,咱们这就去。”
  齐妙不多时就将茶点端了上来。今日的花草茶中和点心里都多加了几滴她的血液。因这段时间给白希云治病,已经看的出她血液的作用,齐妙用的时候也不再犹豫了。就是她自己,沐浴盥洗都会习惯性的滴一滴。皮肉上的伤口虽然疼,但也慢慢习惯了。
  他们下棋时,齐妙去了药房。
  因为白希云久病,沁园特地腾出一间倒座来专门做药房,里头的各种药材是骆咏吩咐人送来的,简直比个药材铺子还要全。李大夫如今受雇于白家,有时恨不能少要一些月钱,因为有齐妙这个精通医术有共同语言的在,又有这个药房可以让他们两个做研究,李大夫真正觉得能在白家做事是他一辈子的福气。
  齐妙与李大夫斟酌了白希云用的药膳方子后,齐妙又研究了齐好与梅若莘的。
  齐好的身子能够恢复的很快,全依赖她的灵血。但是梅若莘身上她用的血并不多。
  可是仔细想想,梅若莘若是好起来,齐好也能幸福。
  齐妙也是担心,若梅若莘真正痊愈了,变了心对齐好在不那么上心该如何?齐好是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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