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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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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仔细想想,梅若莘若是好起来,齐好也能幸福。
  齐妙也是担心,若梅若莘真正痊愈了,变了心对齐好在不那么上心该如何?齐好是她的亲人,是齐家唯一一个在乎她的人……
  齐妙手中握着一根是人参,想了许久才下了决定。
  既然不放心梅若莘,那就控制着速度和药效即可,一旦发现梅若莘有一丝一毫的不靠谱,她有本事让他继续傻下去,也有本事让他半傻不傻听齐好的话。
  而且梅若莘若痴傻,相信梅老夫人和齐好的公婆,对齐好也会存愧疚。
  毕竟如今已经诞下一健康的男孩。给梅若莘传宗接代了。
  齐妙便站起身来抓了三日的药,因不放心旁人,特地叫了玉莲来:“将这药送去梅家,在嘱咐我姐姐,三日后将要都用完了就一起来我这里,我给她们针灸,随后再将下次的药带回去。”
  玉莲行礼,就要下去。
  齐妙却拦住她,将另外一个药包递给她:“我瞧着你来月信时面色苍白手足冰凉,当还伴有腹痛症状吧?这是条理女体的,你回去与冰莲他们煮了一起吃,连着吃个十天半月的身子就能好不少。”
  见玉莲有些呆愣,齐妙又笑:“我自小体虚,我爹的继室也不怎么管我们,寒凉受的多了对母体自然不好。这药我也是在吃呢。”
  “不不,夫人,婢子不是怀疑您的药,只是,很感激,也很感动。”冰莲拿着药行了大礼。能如白希云和齐妙这般将下人当成人,不会朝夕打骂,且尊重他们的人格,关心他们的生活和身体,又不会克扣月钱,且赏给他们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都要更多。
  跟了这样好的主子,真真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快不要多礼。平日累你们跟着我们夫妻受气,也没少受府里其他人的白眼,我们都很过意不去。”齐妙扶着玉莲起来。
  玉莲忙摇头:“跟着世子爷和夫人,自然就是与您和世子爷一条心的,外人就算有加减了几句言语的,咱们也没什么受不住。夫人,婢子这就去梅家了。”
  “去吧,叫上两个小子赶着车陪你去。不用走正门。只从侧门出去就是。”
  “是。”玉莲自然心里有数,这段日子他们都只当沁园是个独立的院落,从来都是从侧边的小门走的,不会在去走安陆侯府的二门。
  午膳是齐妙亲手预备药膳,依旧是加了灵血,全不见血腥气,只有淡淡的花香融入其中,吃的白希云和管钧焱食指大动,到了午休之后,二人又在前厅下棋。
  齐妙在卧房里做绣活。
  正当沁园安逸祥和之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紧接着就是沁园的大门被叩响。
  门上的郑妈妈正带着几个小丫头嗑瓜子闲聊,闻声起身去问:“谁啊!哪有这么敲门的,万一冲撞了主子可怎么好!”
  “混账奴才!还不开门!”
  郑妈妈一听那低沉的男声,分明就是安陆侯白永春,几人对视一眼不敢怠慢,忙将门开了个缝隙。
  谁知门还没全开,也没问话,白永春就闯了进来,大步往屋里头来:“白子衿,你给我出来!”
  “侯爷,世子爷身子不好,您可不要……”
  “滚开,狗奴才,本侯做事,岂又你插言的份儿!”
  白永春将郑妈妈踹了个趔趄。
  白希云这厢已经停到外头的动静,与管钧焱对视了一眼,放下手中的棋子儿。才刚站起身,白永春就已闯到了廊下,快步进了门就骂。
  “白子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爷何出此言?”白希云面色冷淡,气质矜贵,与白永春的焦急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有什么事儿侯爷尽可以直言,何必来了便兴师动众莫名其妙的问罪找由头?你若是有所求,大可以开口,我毕竟也是做儿子的,不会不给你留体面。”
  第八十一章 狂妒
  白永春被气了个倒仰,“这便是你做儿子的与父亲说话的态度?也难怪你能做出这般龌龊事,叫为父在外人面前丢尽颜面!”
  “侯爷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懂。我几时做出什么龌龊事叫父亲丢脸了?倒是父亲,几次三番做出那等勾当,叫我们全家跟着蒙羞不说,你这里反倒先找上门来了。莫非侯爷真觉得我是好欺负的?”
  “不孝子,混账!”白永春轮圆了巴掌就往白希云脸上招呼。白希云即便身子好些个,也不似正常人那般健壮,这一下若真打上到底是会伤人的。
  幸而管钧焱一直守在一旁,见白永春神色不对便已暗暗挪步,他打人的巴掌又如何会落在白希云脸上?
  白永春不过刚抬起手,就被管钧焱震退了好几步,趔趄着好容易才扶着廊柱站稳。
  “逆子,你竟纵容打手来伤害你父亲!”
  白希云已失去耐性,冷下脸道:“安陆侯若只是来寻衅的,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打手’,且你又不是对手讨不去便宜,就请吧。”
  “你!”白永春点指着白希云,双目赤红的问:“你让你媳妇来谋害我,毁了我的身子,仕途上又给我使绊子,你到底是不是安陆侯府的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居心!”
  “我自然是安陆侯府的人,难道安陆侯这个都不知道还要登门来问?至于说我让媳妇害你,安陆侯可真会说笑,我看您气色极好,身强力壮的,还有余富的力气来沁园寻衅,明明健壮的很,底是哪里被害了?”
  白永春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哪一处受了伤,外人不知,白希云当是最清楚的,这会子却在二皇子派来的护卫跟前说起这个话题,分明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他能说出他现在不能人道吗?
  若说了出来,怪罪在齐氏头上,难免又要扯出被害的缘故来,这缘由好说不好听,传入二皇子的耳中,将来万一是那位登基即位呢?
  白永春被噎的内伤,瞪着白希云不言语。
  白希云冷淡在一旁坐下,管钧焱自然站立在他身后,那气势令人不寒而栗。白永春先是呆立着,却觉得自个儿像是被过堂审问的囚犯,立即觉得白希云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怒上加怒。
  “白希云,你信不信我去衙门里告你不孝!”
  激动之下,竟然连平日里礼貌疏远的称呼都省了,直呼名讳。
  白希云淡淡道:“想告就尽管去告吧。我自然奉陪,到了官府,许多事儿咱们也都可以拿出来说道说道。比如,你才刚说我让妙儿害了你的身子,那害是怎么来的。看看传扬开来你光彩不光彩。”
  “我就算不光彩,你也漂亮不到哪里去。”
  “是啊。”白希云忽然微笑,然笑意却不达眼底,疏远又冷淡的道:“你既这么说,我也就不在留情面了。光彩与否,反正我也是病弱的身子,将来哪天蹬腿儿还都不知道,我只顾着生前如何护着媳妇,至于其他,真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包括光彩名声。”
  白希云摩挲着桌上的青花鲤鱼戏莲茶碗,淡淡道:“当然,若我不光彩,你好歹也是我的父亲,咱们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来就不会短少了你的是非。你说是不是?”
  “逆子!”白永春愤然起身,举手要打,却因为管钧焱就在一旁,他不敢真正造次自己吃亏,愤怒之下就掀了小几,又推倒了圈椅,将条案上的花樽和香炉等一应摆设都拂落在地。
  屋内一有响动,外头服侍着的婢女们就都纷纷到了门前。
  齐妙才刚听说白永春来,虽赶到了侯门的帘笼外头却没有直接进来,就是想看看白永春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见他这般闹了起来,生怕白希云才刚养好一点的身子再被气出个好歹来,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忙撩帘冲了进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侯爷是到我们房里来抄家的?!”
  白永春手中攥着的白瓷花瓶刚要脱手而出,却生生忍住了。
  望着松挽云髻眉心若蹙的美人,方才如岩浆喷发的怒气都生生忍住了。
  “齐氏,你……”
  “侯爷这是做什么?来抄家吗?”
  齐妙进了门,提裙摆小心翼翼迈过地上的碎瓷。淡粉色的裙摆提起,露出鹅黄色的鞋尖儿,加之她腰身曼妙,身姿若柳摇曳生姿,只进门来的几步路走的都叫白永春心内生出想立即将之压在身下的渴望。
  望着齐妙,白永春淫邪之意就算想瞒都瞒不住。
  白希云原还能控制的怒气,在见到父亲竟然这般望着齐妙而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再也控制不住。那一次他抄起砚台想要直接打死他的杀意,又一次如同一冰冷的蛇缠了上来。
  他颤抖着手握住了桌角,“安陆侯!”
  这一声虽没有多高的声音,却气势逼人,白永春被斥的倏然回过神来,将痴迷在齐妙身上的目光心虚的转移至别处。
  齐妙低头小心翼翼躲过地上的碎瓷,根本没注意到这方的变化,只扶着白希云的手臂:“阿昭,怎么了?不是答应了我不许动气的。”
  娇软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些焦急,更多的却是酥骨柔,白永春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的崩溃了。
  “齐氏,你……”
  白希云打断了白永春的话,拉着齐妙的手道:“咱们先回里屋去。”
  “好。”
  二人携手便要离开,谁知刚走了一步,白永春便道:“白希云,你如今这样嚣张,只怕日后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你不要怪为父的不给你留体面!”
  齐妙气的手上发抖。
  猛然回身怒瞪着白永春,“侯爷好没道理。莫名的来了,不顾世子爷的身子就在这里抄家一般的乱砸,这里的每一个摆设都不是侯府公中的,待会儿等我送了世子休息回来再跟你算赔偿之事!”
  白永春都气呆了:“赔偿?妙儿,你与你公爹说赔偿?”
  一句妙儿,将齐妙也说的心里像是炸开了岩浆,“安陆侯,请您自重!您如何称呼我不打紧,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的名声了吗?!做公爹的追到儿子和媳妇的院子里来,不但出手乱砸东西,还做这等没分寸的事。”
  齐妙缓缓从怀中拿出针袋:“难道安陆侯不在乎再多挨几针,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也无所谓吗?”
  “你敢!”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阿焱,劳烦你帮我按着安陆侯。”
  “是。”管钧焱就要上前。
  白永春吓的转身就走。
  管钧焱没有追。
  因为他清楚齐妙是吓唬白永春的。
  三人望着白永春的背影一阵无语。
  须臾,疾走的人殊然停下步伐,回头看向白希云和齐妙,当即觉得脸上烧热。
  他竟然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
  “白希云,你给我记着!你成了二品官,就不在乎你父亲的官职,还在背后使绊子,到了你院子里来你就命人行凶,纵容你媳妇生事,我白家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终于说道重点了。官场上背后使绊子?
  白希云拧眉道:“难不成今日安陆侯如此震怒,是仕途不顺了?”
  “我如今被人弹劾,皇上怕是立即就要将我一撸到底,你满意了吗!”
  “被人弹劾?”白希云没让白永春失望,闻言后噗嗤笑了。
  白永春大怒:“果真是你安排的人!”
  “并不是我,不过你不信也罢,我的确乐意见到你落魄。”白希云面上笑容渐渐淡去,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就仿佛巨大的猫科动物觅得猎物,又像是从地狱之中走出的厉鬼一般,要将白永春吞食入腹。
  白永春被看的身上发冷。
  这样的一个人,平日里病弱的仿佛人人都可以欺负,但只有真正交锋过才知道,白希云真正发起怒来,是很少有人能抵挡的住那气势的,从前他只是不计较也懒得计较罢了。
  他如今能得到皇帝的赏识,破例擢升了正二品的官职。且在万贵妃和万家面前有很有面子。就连他的妻子也是绝色容姿,才华横溢。
  为何这样的好事都让白希云遇上了,他却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还在被御史言官弹劾,不知会不会丢了官职?
  他穷其一生爱美人,却得不到想要的。他努力经营去坐官,却不及白希云与慧帝见面两三次。
  如此一想,白永春心内迸发出疯狂的妒忌。
  他希望取而代之,希望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白希云这个人。
  白永春冷哼了一声,再不语白希云说话,就只道了句:“那就等着看。”便转身走了。
  他忽然不吵不闹,却让齐妙担忧了。
  吩咐了下人去收拾妥当,齐妙给白希云诊脉,确定并无大碍之后才道:“我总觉得安陆侯一定会安排什么,是我们未必能够应付的。”
  “别担心。”白希云笑了一下:“他的那些伎俩毕竟有限,这段日子你不要出去,就算出门也要与阿焱同行。至于梅家,咱们不能去,可以请姐夫过来。”
  齐妙点头:“我知道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身子要紧。怒大伤身,你千万切记不可动怒。不要着了他们的道才是。”
  “是,我知道了。”
  白希云拉着齐妙的手微笑。
  而白永春这会正吩咐人预备了马车,风风火火的赶着离开了侯府。
  第八十二章 安排
  白永春这一路都回想方才在沁园所见所遇之事,尤其是齐妙到来后的一颦一笑。
  她进门时初见屋内状况时的惊讶,她提着裙摆露出的一双可爱的足尖儿。还有她修长脖颈嫩白的肌肤,以及那优美曲线在雪白交领隐没,引人无限遐思的锁骨和丰满上围,纤细的腰肢儿,修长的双腿……
  隔着衣裳,白永春都能自行脑补出那样一个尤物到底是拥有如何美丽的身体。是如何能叫人感觉到销魂的快乐。
  白永春在马车中,禁不住将手探入裤中。
  若搁在从前,想的心都酥软了,身下怕也早就剑拔弩张。现在却是与从前一样,毫无反应。
  白永春只觉一阵烦躁。摆弄了许久,却始终都不见有反应。
  白永春摆弄了一路。到了齐将军府门前,他才随意拿帕子擦了一把手,偏身跳下马车,快步就往门前去。
  齐将军早就得了拜帖,正在卧房里与苗氏低声商议白家的事,就有下人在廊下回道:“回将军,安陆侯来访,这会子正在前厅奉茶。”
  齐将军立即觉得头大如斗,阴沉了脸。
  “女儿都已经给了他了,他偏生自个儿没本事搞不定,却每次都来烦我。”
  苗氏拿了齐将军的外袍替他穿好,笑道:“将军不要动气,毕竟咱们将来需要用到白家的时候还多着呢,那安陆侯什么都不好,只好个美色而已,您都将人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去了,他自个儿能不能上手还不是看自身本事?”
  “说的正是。可他每次一不顺心就来找我,货物售出若有问题,难道还能几次三番来退换吗?更何况是妙儿那样一个大活人。他自个儿没本事,怪得了谁?!”
  齐将军这会子心情也是极差的,想起自从答允了婚事之后白永春的种种状况,就觉得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你知道他上一次与我抱怨什么?”齐将军正了正头上的发冠,苗氏立即体贴的扶着齐将军坐下,自个儿站在他双腿中间为他整理发髻,丰满的上围就在齐将军的眼前晃悠。
  齐将军看的心里发痒,声音中少了怒气,“他与我抱怨上手的晚了,说不得他吃不得新鲜的。你说,咱们是嫁女儿,已经同意了他的要求都已经罢了,怎么他还想拔个头筹不成?再者说他也是做爹的,想给自己儿子的老婆先开苞,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苗氏手脚麻利的为齐将军梳理好了发髻,笑着赞同道:“将军说的极是,妾身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我深宅妇人,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能乱讲,不要扰乱了爷们儿家的心神。”
  齐将军早就被苗氏胸前丰润晃的身热,一把将人捞了过来,大手毫不客气的探入了衣襟,揉捏了半晌见苗氏哼了一声,得意的笑道:“他也是个棒槌,毫无经验的毛丫头就好比青色的桃子,吃桃子当然要吃熟透了的。就像你,又甜又香。”
  “将军。”苗氏声音极嗲,娇喘着避开他的手:“亲家还等着您呢,不要误了正经事。妾身是您的人,什么时候还不都成吗。”
  齐将军最喜欢的就是苗氏的温顺性感,如今她的说法,却是叫齐将军心里舒坦的很,便站起身来要出去。
  临出门前还不忘了摸了苗氏臀部两把。
  待到人一走,苗氏方才挂在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理了理襟口。
  “娘。”齐婥从内室里出来,早已经羞的双颊绯红。
  苗氏道:“你记着,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即便你如今是才名出众的才女,将来到了夫家里也要懂得这些,娘交给你的你都不要忘记,也不必羞涩。知道了吗?”
  “是。”齐婥望着窗外,见并无外人,才道:“我看父亲对白家已经很是不满,当初白家都答应爹在仕途上帮把手了,还要帮衬咱们在万家人面前说话,这会子迟迟不办,恐怕就是因为安陆侯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既然没有得到既定想要的,自然做什么都不顺了。我只怕爹出去见人,回来后又要发脾气。”
  苗氏想起齐将军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拉过女儿的手叹息道:“婥姐儿,你是个有福气的,你比娘的命好,托生在大户人家是个小姐,娘呢?什么都不是。当年我若是有你这样的根基,有一个像我对你这样的好母亲,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想起过往,苗氏眼中有泪。
  这套说辞,齐婥听过无数次,闻言叹息了一声,虽有对母亲的心疼,更多的却是心烦。
  其实她的命又好到哪里去?将来他不过也是一个交换利益的筹码罢了。
  齐婥叹息着,将方才想到的继续说出口:“我是想着,既然安陆侯那边还没成功,且他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对爹的仕途上一点帮衬都没有,那么请不道封,委屈的也是您。还不如……咱们帮上安陆侯的忙,一则咱们在我爹面前也能抬起头来,毕竟是帮衬她得到了他想要的。二则,爹心目中咱们母女的分量也会加重一些,将来就算要将女儿送人,好歹女儿的未来或许也能略微好一些。”
  说到此处,齐婥清秀的面容上笑容有些扭曲,话音憎恨的道:“第三,我看不惯齐妙那个小娼妇!”
  “婥姐儿,你……”
  “娘,她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若不是她,此时在白家的人是我,被封为二等郡夫人的是我,而且白家世子爷根本也没有病入膏肓。他如今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且还将自己媳妇保护的很好,否则安陆侯也不会吃不到急的来咱们家里闹。”
  “婥姐儿,当时不是你自己拒绝了婚事吗?你说不想服侍一个老头子?”
  “我是说了,现在我依然不愿意服侍老头子,但是齐妙不是也没有服侍老头子吗?她得到的,比我的要丰盛。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她用的倒是心安理得!”
  齐婥说着话,咬牙切齿的咬出咯吱吱的声音。而苗氏则是叹了口气,道:“女儿,托生在娘的肚子里,委屈你了。若不是娘身份地位不够,凭我的聪慧才智。这会儿怕是早已就逢高在身了。可是娘不成。”
  “娘,您千万别这样说。女儿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女儿只是想让咱们娘儿们过上好日子。”
  “好孩子。那你说一说,咱们到底如何才能帮上将军的忙?”
  “其实很简单。”齐婥眯起眼,秀丽的面庞上挂着亲和力十足的微笑:“齐妙不是会医术了吗?不是自学会的吗?她都能给梅翰林家的孙媳接生,可见她是自持本事的,否则也不回得罪朝廷命官去负担那么大的责任。万一她的判断失败了,恐怕这一辈子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效率了。”
  “你打算怎么做?”
  “娘,他既然懂得医术,府中您装病一日,她身为女儿,听了咱们府里的报信儿,她会不来?”
  苗氏看着爱女,只觉得女儿聪明的与她预计的要不同。
  果真是腹有诗书有用。
  苗氏在心里沾沾自得了一下。觉得她养出的女儿无人能敌。
  “你让我装病,然后找由头将人骗回来?”苗氏微笑。
  齐婥道:“何必说的这样直白呢?的确是骗回来,可也不能这样说,本来您的年纪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一些头疼脑热的很正常,齐妙又是自持医术,自己的母亲病倒了,她难道不回来侍急,就指望我这一个女儿?”
  “只要他到了咱们府上,适当的安排安陆侯来,事情就成了!”
  苗氏先前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办法,当即眉开眼笑起来。
  齐婥道:“娘,为了您与父亲,我可是尽了全力了。到时候安陆侯若是在咱们的帮衬下得到人,是不是要卯足今儿给父亲去说通?只要父亲成了,娘也就成了功臣。”
  “好孩子,到底你是娘贴心的人。”苗氏站起身,笑道:“既如此,我这就去称病。”
  “娘,干脆您就去安陆侯跟前露个面儿,顺带也让他知道您出了力的。”
  苗氏想起白永春那中年依旧依稀看得出英俊轮廓的脸,再想到上一次老太君大寿时,白永春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羞涩的不愿意去。
  可是仔细想想,有粉不涂在脸上,那岂不成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叫白永春看到她健健康康故意称病,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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