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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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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你睡了一整天了。”
  齐妙想不到自己竟睡了这么久。
  “你昨儿用了药吗?吃了些什么?”
  想不到她醒来没顾自己脚上的伤势,竟是先关心他。
  白希云温柔含笑,当然那笑容在齐妙眼中也有些阴寒:“君逸请来的李大夫昨日已经进府里来了,你脚上还疼的厉害吗?”
  “已经好多了。”齐妙坐起身查看脚上的伤势,竟然“奇迹般的”没有痊愈!
  难道说她的血液已经失去治愈的效果了?
  齐妙依旧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也许是昨日发热出了很多汗,这会儿动作之间从敞开的领口能闻到略浓的花香。
  这味道还未曾散去,可脚上的上伤却没有好起来。
  齐妙存疑,又拉过白希云的手来,诊治过他双手后,见他病情并无恶化,这才松了口气。前天她刚过门时,看那架势还以为他会立即驾鹤西去呢。
  “我去小厨房瞧瞧,给你预备些合适你身子的,还有这位李大夫开的药,我也要去看看。”只要他还活着,她的日子就有指望。否则只白永春就会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脚伤成那样还下地做什么?已经有厨娘在小厨房了。”白希云感动不已,伸臂环她的腰拉着她躺下,“你才刚退热,身子还弱呢,先歇会儿。”
  她哪里弱,一觉醒来分明神清气爽的。
  “我真的没事。”他的肩胛骨很硌人,带给她一些安全感,齐妙觉得心跳加速,略有些僵硬的往后挪了挪:“你看我真的没事。”
  “别动。”
  白希云霸道的圈着齐妙的腰。虽然病中的他并未有多少力道,齐妙轻易就可以挣脱,她却有些眷恋这个人并不广阔的怀抱。就如同乍一见她,她就忍不住落泪一般,有一种宿命牵引的感觉。
  齐妙将此归结于原主与白希云早就相识上。
  二人休息片刻,婢子就抬了食盒进来,将小几摆上床,齐妙与白希云相对而坐,静静地用罢了饭,冰莲又端了药碗来。
  白希云接过乌黑的汤药就要吃,却被齐妙拦住了。
  “先别吃,拿来我看看。”
  迟疑着将精致的白瓷描金小碗递给齐妙,白希云笑道:“有什么好看的?”
  齐妙先将碗凑到鼻端闻了闻,随即就在白希云尚未反应过来时吃了一小口。
  “傻丫头!你做什么!?”白希云蹙眉,想去夺她的碗,却因手臂无力慢了半拍。
  其实他多年来一直都是靠意志力强撑着自己动作的,可依旧觉得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虚弱。
  他若不是有意志力,怕早就已经瘫在床上成了一滩烂泥。
  “我尝尝好吃不好吃。”齐妙将碗递还给白希云,笑道:“你快吃吧,温度刚好。”李大夫下的药很温和,与她命人去抓的药十分相似。
  白希云无语的将苦到入心的药一饮而尽。刚刚放下碗,就听见廊下婢子的声音:“侯爷,世子才刚服药,这会儿还……”
  话没说完,就已听见外间珠帘哗啦作响。
  白永春一身深紫色直裰,头戴金冠负手而来,身子虽略微有些发福,依旧不减风采。
  不理会身旁婢女的阻拦径直进了内室,瞧见白希云与齐妙都在拔步床上,二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小几,就难免将目光移到她在小几下纱裙半掩的玉腿上,一双雪白莲足因烫伤并未穿鞋袜,在大红床单与浅粉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极为诱人。
  齐妙急忙缩脚到裙摆之下,急切之下膝盖碰上桌面,疼的她吸气。
  白希云将薄被盖在齐妙脚上。
  自知道白永春竟对儿媳妇有了那样的心思,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他竟如此贸然闯入内室来。
  “父亲。”现在还不是真正撕破脸的时候,白希云凝眉招呼。
  他强忍怒意时,惨白干瘦的脸上就显得更加狰狞了。
  “嗯。”白永春只随意应了一声就到了床畔,“齐氏,烫伤的如何了?”
  作为公爹,贸然进了儿子与媳妇的卧室,还敢靠近床畔说话,且是越过儿子只盯着儿媳,恨不能直接将人装进眼中去。
  他将白希云置于何地!
  齐妙银牙紧咬,控制着自己没将桌上的茶碗丢在白永春脸上,别开眼不去看他,也当做听不到他说话。
  白希云道:“给侯爷看座,上茶。”又对白永春道:“父亲,请坐。”
  冰莲与爱莲将圈椅抬来,放在内室与外室之间的落地圆光罩旁。白永春无奈之下才去坐了,道:“昭哥儿身上也好些了。齐氏到底是有福之人,她一进门,你这儿就好多了,还能起来用饭了。”
  那语气淡淡的,根本听不出关切,仿佛是在遗憾白希云为何不死,若是不死他也要加把劲儿将人气死似的。
  齐妙便看向白希云。
  白希云面上依旧一副冷淡表情,“多谢父亲费心了。父亲正事繁忙,可不要耽搁了正经事,如今侯府还要靠父亲支撑呢。您快些去忙吧。我这身子正如您所说,有了起色,相信很快即可痊愈了。”
  白永春闻言嘲讽一笑,“是啊,父亲就等着你痊愈呢。”
  他将“痊愈”二字咬的很重,在齐妙耳中分明说的就是反话。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哪里有为人父是这样的。
  若不是她看白希云如此忍让,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机,她一定要将命人将他打出去。
  “父亲对儿子的心儿子那里不知。”白希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道:“父亲,母亲说您已经在调查茶壶之事,不知可查出是谁动了手脚?”
  “我来正是为了此事。”白永春望着齐妙交好柔和的侧脸,看着她略有些凌乱的长发顺着颈边蜿蜒而下垂落胸前,那雪白的肌肤让人有一种想在上头蹂|躏留下痕迹的冲动。
  他开始口干舌燥,虽人坐在圈椅上,身子却是向前倾的:“齐氏,你且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齐妙依旧不语。
  若是她的脚没有因为刚刚涂了药还没来得及包扎而赤足,她一定会下地走人,离着老色鬼远一些。
  可是她现在只要动作就会让他看到他的双足。
  她不说话,白永春都觉得这女子是娴静温柔易害羞的性子,心下喜欢的紧,有意亲近,又有白希云横在中间,这会子做的太明显了也难免叫人说嘴,就只好作罢。
  “罢了,我明儿再来看你。”白永春的话是对白希云说的。
  “不劳烦父亲。”
  白永春负手离开。
  到了门前还不忘对齐妙回眸一笑。
  齐妙被他那样眼神恶心的连早饭都快呕出来了。
  白希云怒极之下杀人的心都有,原本用对了药身子略好受了一些,这会儿也觉心脏急跳。
  齐妙察觉他的激动,忙吩咐婢女将小几撤走,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才坐到侧躺的白希云身边:“世子爷,您生气了?”
  白希云没有动作。
  “世子爷,您若是真的觉得公公做的不妥,就赶快好起来吧。”只要她好起来,她就有个依靠。
  她是鼓励的话,听在白希云耳中却十分悲伤。
  他知道现在他是没事的。
  可是四年半之后呢?
  他卯足全力也只能护着她四年半而已,生死不由人,他去之后,她是否还要走前世的老路。
  思及此,白希云眸中寒光毕露,翻身起来叫了碧苑,“你去一趟聚贤阁,告诉骆公子,就说我要的人请他尽快送来。”
  碧苑行礼,匆匆去了。
  齐妙便问:“你又采买了人?”
  第十一章 回门
  “也算不得是采买。”白希云内心因病痛而生的压抑和两世为人所遇不平,使他对人总少了些耐心。只有对待齐妙时,才能完全放松下来,露出发自内心的宠溺微笑。
  齐妙现在不那么惧怕他的“狰狞”了。相处这两天,她深深了解这男人是个极为护犊的人,或许会有些霸道大男子主义,却很疼她。
  齐妙还以微笑,笑颜如花盛开,“知道你聪明的很,既然你已有了定夺,你做主便是了。”反正人来了她照样看得到,“如今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
  “放心,为了你我也会好起来的。”
  如此煽情的话,出自一个才认识两天多点的男人口中,齐妙其实依旧是有些别扭的。
  只是他的真心相待她能够感觉得到。
  齐妙见白希云面有疲色,定是方才动气废了太多的体力,就哄着他先睡。
  待他睡着了,便将头上的簪子拔了,刺破指尖将几滴血滴落在拔步床小几上放置的茶壶中。血液滴落时,有淡淡的馨香弥散,伤口又一次迅速愈合了。
  齐妙拧眉。
  这就奇了,她脚上的伤口未曾痊愈,可血液的治愈作用还在。
  仔细回想,那日她先是头上撞伤痊愈,随后是割破了手指,又划伤了手臂。这些位置伤口都可以加速愈合。
  齐妙又咬牙刺破手指,将血液滴落在茶碗中剩下的半碗清水中。
  指尖伤口再次愈合,清水中掺入了清爽的花香。
  她沾着茶碗中的水,涂抹脚背上的烫伤。
  一股子清亮爽感立即包围了灼烫刺痛的双脚,疼痛居然减轻了!
  齐妙呆呆的放下了茶碗。
  想了片刻,又一狠心,拿簪子在手腕与小腿上各划了、道口子。刺痛的她紧皱着眉头,却看到手腕上的伤口在随着血液的流出而逐渐愈合,最后只剩下一片血迹,而小腿上的刮伤依然存在!
  她将腕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涂抹在小腿上,那道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
  拿帕子沾水擦掉血渍,如玉肌肤上没留下一点痕迹!
  齐妙这会儿总算有点明白了。她的血液有治愈的作用,但仅限于在头部和双手双臂采血,目前为止,至少脚上和腿上的血液没有这种作用。
  她是很想抽空做个实验的,试一试身上哪一部分的血液有用,哪一部分又没有治愈作用。
  可是她这种“科研”太疼了!
  反正只要明确手上的血液对白希云的身子有帮助就足够了。
  齐妙不想浪费一滴血,索性将茶碗中剩下的一点碗底都倒在帕子上,然后用湿润的帕子轻轻地擦脚。许是血液被稀释,伤口并未如方才的两道伤口那般迅速愈合,但痛感的确减弱了。
  她灵机一动,干脆不擦了。
  脚上没好,就不用去上院晨昏定省了,真是不愿见那一家子变态。厨房她现在这样也不能去了,反正要给白希云用血,兑在饮用水里效果更好。
  有了新发现,齐妙心情大好,暂且将白永春的龌龊也搁置脑后了。
  起身小心翼翼下地,将那染血的帕子放到木质脸盆架子上的黄铜盆中清洗干净,才刚拧干了水,就听外间婢女回话:“回世子夫人。”冰莲进了屋来,见齐妙竟下了地,不免大惊失色,压低声音道:“夫人,您脚上的伤……”
  “嘘!”齐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临窗放置的圈椅坐下,同样低声道:“别吵着世子,总在那干坐着闷的慌,活动一下反而好。你将那盆水端出去,再打一盆来。”
  “是。”冰莲将盆中水随手倒进窗外廊下美人靠后头的细长花坛中,重新打了水回来,低声回道:“才刚婢子从金香园回来,安陆侯夫人与侯爷似是吵了起来。”
  “哦?”
  安陆侯夫人的性子与白永春不知是怎么合得来相处了半辈子,还孕育了这几个儿女的。那白永春分明就是个色中饿狼,离开女人的裙子边儿就玩不转的,请安时也没见有其余的妾室,他们其中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最要紧的是这对不同程度变态的夫妇恨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死。
  “往后密切注意着些那头的动静,不过也仔细别被人抓了把柄。”
  “婢子省得。”
  正说着话,外头就听见碧苑略有些气喘的声音在外头低声回:“世子爷,夫人。”
  “进来吧。”
  碧苑进屋来,冰莲自然识趣的退去外间。
  碧苑低声道:“骆公子说,世子爷要的人脾气大的很,他也是废了一番力气才说服的,这两日那人出门了,过些日子就让他来。”
  齐妙好奇:“你可曾见到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曾?”
  “并不曾,只是瞧着骆公子的神色,似是极厌恶此人。”
  这就奇了。白希云让骆咏帮忙安插进来的人,至少也该是信得过的心腹,他却摆出一张臭脸,难道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齐妙只不过略坐了片刻就觉得疲累,卧房里就那么一张宽大的拔步床,外间的罗汉床是丫头上夜用的,她也不好去与个丫鬟抢一张床,索性就爬上床榻挨着白希云侧躺在外小憩。
  沁园之中一片安宁之时,安陆侯夫人金香园才刚经过一场大战。白永春被安陆侯夫人用茶碗丢脏了外袍,怒目瞪视着她:“当年你温柔谦恭,如今却变做这个模样,我忍你多年已快到极限了!”
  安陆侯夫人冷笑:“到底是谁忍耐到极限?我若不是为了你,为了你们整个侯府,早二十年前就不忍了!”
  白永春脸上一白,随即面色腾的转红:“你也用不着拿过去的事儿反复来嚼,你要是想毁了侯府,那就连同你儿子一同毁了罢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赚不到!”
  “你!”
  婢女这会子正拿着帕子垫着手指轻手轻脚的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白永春随手一捞,就将个姿色尚可的十六七岁的婢女拽了起来。
  少女手臂柔韧,身子娇软,又带着胭脂的香气,让白永春莫名想起了方才在沁园看到的齐妙,身下就有了些冲动。
  再观嫡妻横眉冷对的嘴脸,他也真是够了,知道这丫头是张氏手下得力的大丫头,白永春就在婢女柔嫩的脸颊亲了一口,挑衅的望着张氏,“服侍本侯休息去!”随即绑架一般搂着那婢子的脖子就出去了。
  安陆侯夫人直气的脸色惨白,怒吼着摔了茶壶,碎瓷片重新铺了满地,婢女们各个噤若寒蝉。
  白永春将那婢女拉倒耳房,撵走了旁人就直接将人按压在桌上,毫无怜惜的发泄。脑海中闪过的都是齐妙的一颦一笑,那样娇软的美人,必定连津液都是甜的,身子都是香的。
  只单单想着就已经让他亢奋不已,觉得齐勇那个莽夫真是太靠谱了,他老婆也会生,竟养的出这样的妙人来。
  他一连要了那婢女两次才罢休,事后婢女忍着疼服侍他整理衣物,白永春才随口道:“你叫风儿?”
  “回侯爷,婢子琴儿。”人都认不对,竟就稀里糊涂的做了那档子事,琴儿又羞又恼。
  “嗯。琴儿。我知道你。”白永春道:“你服侍的很好,今日起就别在你夫人这里了,随我去外院吧,我书房里正缺个伺候茶水的。”
  琴儿大喜,“多谢侯爷。”
  白永春又捏了少女嫩豆腐一般的脸蛋,这才满意的去了。
  琴儿不敢耽搁,生怕被安陆侯夫人抓了去,急忙的去了外院,包袱都没来得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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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希云醒来后,就着齐妙端来的茶碗连喝了两口水,觉得精神都好了不少,沙哑的声音也清越起来:“不知为何,你喂的水都是香甜的。”
  水里兑了“作料”,当然香甜了。
  齐妙笑道:“世子喜欢就好。”
  “哪里会不喜欢。”白希云望着她,目光深情。
  他的一语双关,说的齐妙脸红,不过被他“狰狞”的注视看,背脊汗毛也根根直竖。
  一定要早日将他调理出人样儿来!否则没被人害死,她都会被吓死。
  骆咏寻来的李大夫是个极好的,且医术超群,有妙手回春之能,她好奇古代医法,得闲见了面便会请教一些问题,白希云一旁瞧着,心里对这完全颠覆了的重生又多了几分戒备。
  齐妙性情改变,连所知所学都与前生大不相同,人还是那个人,却说不出哪里不同了。有了这个认知,谋划上白希云就更加仔细。
  转眼间到了回门之日,大清早用罢了饭,齐妙就“勉强”穿着妥当下了地。
  其实脚上的伤早就不疼了,她不给自己用血,就是希望伤势不要好的太快。一则不想吸引了人的注意力,二则也是想躲避那群极品。
  今日要回门,少不得要走路,她自然给自己多用了一点“药”。
  看向面色苍白极瘦的白希云端坐在床畔由丫头服侍更衣,齐妙蹙眉劝道:“世子爷,您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冒险。左右回门也是将我撂下便是了。何苦要您亲自走一趟?”
  白希云浓眉一挑,“你不让我陪着你去,还有谁能去的?”
  第十二章 万贵妃
  齐妙闻言学着他的模样挑眉。世子的语气听起来怎么这么酸呢。倒像是她偷背着他约了别人去似的。
  “除了你还有谁陪我去呢?我是担忧你身子吃不消。毕竟出去就是车马劳顿的,你身子才刚好了一些。”
  白希云自然知道她的关心,收起玩笑的心,道:“这一次我必须要去,否则回门的日子你自个儿回娘家去,往后在娘家都甭抬起头了。你又没有亲生的母亲在,父亲又是那样,唯一知冷知热亲人如今只有我,关键时刻我若不能给你撑腰,还叫你指望谁?何况我现在身子已经好些了,又不是不能去。”
  齐妙抿着嫣唇,垂下长睫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
  她看得出世子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虽然他身子不好,人又阴冷了些,可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能够强势将她纳入羽翼之下,纵然身体病弱也依旧不肯放松,她仍然是感动的。
  这样的男子值得她努力医治去回报。
  “世子既然要去,我这便去安排。”
  她眼波莹然,声音娇柔,白希云时时刻刻都看不够,炙热的眼神灼灼望着她,将齐妙看的心里砰然,逃似的别开眼就要出去。
  “叫丫头们去,你脚伤还未痊愈。”白希云拍拍铺设大红锦绣床单的拔步床,“过来坐,我瞧瞧你的伤。”
  “我已经好多了。”齐妙原本还预拒绝,耐不住他那样关爱的眼神,就回头吩咐了爱莲,定要将马车内布置的柔软舒适,又嘱咐了要带的东西,这才到白希云身边坐下。
  白希云让她脱了鞋袜,干瘦的大手握着她玉足小心翼翼检视上头的烫伤。
  那伤不若初时触目惊心,被鞋袜摩擦也依旧会疼的。
  握着她的脚,俯身吹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疼痛。
  齐妙双手撑着背后的褥子,羞的脸上发烫,眼瞧着落地罩旁侍立的碧苑和冰莲都暧昧的笑着出去了,她无奈的嗔道:“世子爷不要这样,叫人瞧了去像什么样子。”
  白希云有些累了,放了手,理所当然道:“你是我的妻子。还在乎旁人怎么说?”
  齐妙无言以对。
  廊下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一切已预备妥当。齐妙匆匆穿戴整齐,下去吩咐人预备轿子。
  谁知白希云刚上轿坐稳,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似是十分焦急。
  齐妙又下了轿子。
  “怎么了?”
  “回世子夫人。”小丫头子行了礼,气喘吁吁道:“二门上来人传话,说是万贵妃身边的孙公公来了,这会子正往沁园的方向来。”
  万贵妃统领后宫,深受皇帝的信任和恩宠,若非万家着实太过强大为帝所忌惮,怕万贵妃早已母仪天下。万贵妃身边的孙公公竟亲自往沁园来,寻常人家的超品夫人都未必有这样的荣尊。
  齐妙凝眉,努力在原主的记忆之中搜寻,却因原主是个过分内向规矩的人,自己院中的下人都摆弄不清,这样的事她自然也不知道。
  她便寻问的看向白希云。
  婢子撩着轿帘。
  白希云穿了浅蓝的锦袍,脸色十分苍白,“咱们稍候再去,先见见孙公公。”
  “好。”其实齐妙的心中,若不是为了全古代的礼法必须回门,以免往后有人拿这件事作伐子,她是绝不愿意回那个不靠谱的娘家的。一想到她的继母和二姐,还有那个出卖女儿来巩固自身地位的爹,齐妙就呕的慌。
  不多时,一身着银灰色外袍,年约四旬面白无须的人带着两名小内侍快步而来。
  引路的是府中的管事嬷嬷,素日里都不会亲力亲为做事的人,今日却十分客气的与孙公公搭话。只不过后者不大爱搭理,一副倨傲神态。
  谁知孙公公乍一进院,见了轿子中端坐的白希云,方才冷淡神色一扫而空,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凑到了近前,恭敬端正的行礼:
  “奴婢给安陆侯世子请安了。世子爷您的气色瞧着好多了。贵妃娘娘若是见了您这般必定欢喜。这些日娘娘担忧的呦,想起您来就叨念个不停,就是奴婢也是担心的。二殿下也时常念叨您,还说等忙完了手头的事儿就来瞧您呢。”
  白希云颔首,淡淡道,“累娘娘记挂,是子衿的不是。也劳孙公公挂心了。”
  “哪儿的话。世子爷若是健健康康,娘娘那儿也就安康不是?”客气的说着话,孙公公将目光转向齐妙,“这位就是世子夫人吧?奴婢给您请安了。”
  齐妙端雅回礼,“孙公公安好。”
  “果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也难怪安陆侯看中了。”孙公公说话时笑意如常,言语温柔,字面上的意思也不过就是一句应景的奉承。可是听在白希云与齐妙的耳中,却觉得无比讽刺。
  齐妙可不觉得孙公公是完全不知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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