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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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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白永春还在吩咐人拍门,小厮们得了吩咐,正没命的用力捶门,里头忽然见撤掉门闩,双扇绿漆木门一下子就被推向了两方,晃的小厮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正趴在了白希云和齐妙面前的空地上。
白永春叉着腰对着门里的人怒目而视。
隔着一道门槛,却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般,白永春觉得自己堂堂侯爷,竟然带着人在外头雷门这么久都没人应,他是丢了官职,可是侯爵的爵位还在呢,哪里就轮得到一个下人来羞辱自己?
反观门的里头,白希云一身家常的浅灰色道袍,就那般潇洒的负手而立,齐妙穿了鹅黄色的撒花交领小袄,下头是豆绿色的挑线裙子,嫩的就像是春天树梢刚刚发出的新芽,哪里就像是个妇人了,根本就是个少女。
白永春横眉怒目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就觉得想要得到齐妙的喜欢,真心比登天还难,以前还想着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了,可是如今,只要一想到齐妙出神入化的针法岑竟让自己当了残废,甚至因为身残连官职都丢了,白永春就觉得十分的惧怕。
皇上刚允准他在家中致政,他的病就好了。立马就上疏请奏,请皇上开恩官复原职,可是上头却以他有这种病史为理由拒绝了他官复原职的意见,说是担心以后还随时会犯病。
白永春觉得自己整个的仕途都是被齐妙给毁了,现在见了她,她居然还丝毫都没有愧疚之情,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站干岸的态度。
白永春哪里能憋的下这口气?连带着昨天在齐家受的委屈,他一口就啐在地上,“你们夫妻两个狼狈为奸,欺负我老头子是不是,你要记得,现在你们住的是安陆侯府,我是侯爷,你们吃住用度都是府里的,却好意思关上沁园的门来自成一个门户,出入还动辄就走侧门,好像显得你们多高尚似的,有本事你们别花用老子的啊!你们不是厉害吗!有本事滚出去,单过去啊!”
齐妙拧着眉。这人就算不是白希云的生父,好歹也是养父,一个男人叉腰站在别人门前泼妇骂街,还骂的如此不堪,听来真真叫人厌烦。
“看来,安陆侯身子的确恢复的不错,骂起人来中气十足,调理也算得上是清楚,可见先前的针灸没有影响到脑子,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了。”齐妙在白希云开口之前,已经笑盈盈的道:“看来侯爷今日登门来,是想收回沁园的用度银子?”
当然不是!白永春只是昨日昨日到了齐家受了闲气,越想越是觉得憋屈的慌,今日特地来找白希云晦气的。不过刚才在气头上就那么骂了出来,现在回想一下自己也觉得很在理就是了。
是以白永春重重的点头,冷哼道:“齐氏,你也算是个满腹学问的,你自己说说你们的行径做的对还是不对,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拿了银子就关起门来说自己独立了,你们这叫什么事儿?!”
齐妙冷笑:“我本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婆婆来管的,想不到安陆侯一个做公爹的,也能体贴夫人日夜操劳,肯出手插手内宅中事呢,真真是叫人看了都觉得感动。”
齐妙此语直讽刺白永春娘们作风。
在场之人都是聪明人,谁又听不出来?白永春的脸当即涨成了紫茄子皮,愤然道:“好你个齐氏,空长了一身好皮囊,内里却都是坏胚子,难怪你如此,你们家学渊源,家教就是如此,你父亲没教养,也没个正经的母亲管教你,就将你教导成了这个样子!”
白希云原本一直都没上心,齐妙既然有兴趣陪着白永春斗嘴,那就随她高兴好了,谁知白永春竟然如此低劣,竟然攻击齐妙的家教和家人。齐家人就是再不好,那也是齐妙的家人,何况齐妙的母亲已经去世,白永春何必再拿一个去世的女子出来说事儿。
不等齐妙开口,白希云就笑了:“原来这就是安陆侯的家教。您口口声声说着别人没家教,您自己的家教,就是专门戳人的伤疤,妙儿自幼丧母,其余日子都是在虎口狼窝里求生存,难道你会不知道?你这会子拿出来说事儿,当初选定婚事的不也是你吗?!齐将军夫妻没有风范那是他们夫妻的事,与我家妙儿何干,你几次三番上门来寻衅我想着你是我父亲,好歹也要留下三分颜面他日也好想见,保持着父慈子孝的外观叫人瞧着免得说咱们白家是破落户出身,没想到,父亲竟然如同市井泼妇一般找上门来马姐,您真当我白希云是怕了你?”
白永春见白希云竟然敢跟自己瞪着眼睛吵,当下也被激发了血性,狠狠的道:“孽障!我是你爹,你敢跟我大呼小叫!信不信我将你们都赶出去!你们想住在我的屋檐下还跟我谈什么的独立,信不信我放你们都滚!”
“求之不得!我害怕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整日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没让我们觉得恶心,丢了你自己的体面还带累的我们也成了****的后代!”
“你,你这个不孝子!”白永春愤然,扬手就要打白希云。
齐妙下的一声惊呼,想也不想的就要挡在白希云身前,管钧焱却是比他们都快一步,上前来握住了白永春的手腕子。
“侯爷好大的威风!”
第二百二十八章 撵走
白永春的手腕子被握的生疼,自从上一次齐妙用针法惩治了他,让他不得动弹手臂之后,现在白永春就格外的珍惜自己能够活动自如的手臂,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当面谋害我不成!”
管钧焱冷哼一声:“我还怕脏了手呢。”
这方吵闹起来,许多听见动静的仆婢们都躲在墙角拐弯处看热闹,还耳报神快的飞奔着去给老太君和张氏报讯。
白永春见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自己竟然被个侍卫给吓唬住了,吵架又没有吵赢了白希云这个病痨,面子和里子当即都有些挂不住,愤然点指着白希云,指尖险些就要碰到白希云的鼻子了。
“我要开祠堂,我要请家法,我要将你们都赶出去!”
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齐妙有些瞠目结舌。
难道白永春刚来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将他们赶走?不应该啊,老人尚在,下头白希暮也没成婚,家里头根本就没必要现在就分家,这分家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说分就分的,万一传开来叫人听了去,会被人背后戳脊梁说白家不懂规矩的。
谁知道白永春这会子口口声声说要赶走他们。
其实,分开没什么不好的,齐妙现在是已经看够了他们了,巴不得以后永远都不见一面才好。自己单过,还不知道要自在多少,况且白希云是银通票号的地下东家,这件事虽然是个秘密,但是白希云有钱,很有钱,甚至富可敌国,这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这个钱放在明面上,分家的时候肯定会被人觊觎的,如今是在暗处,反倒还安全一些。
齐妙的脑海中闪过种种情绪,其实也不过是呼吸之间。
白永春这厢吵嚷着要开祠堂时,白希云脑海中已经是心思电转。看着面红耳赤的白永春,他反而平静下来,甚至还能看着他如同看戏一般哂然一笑。
白希云笑的太过自然,相对比之下,白永春就显得落了下层,越发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了。
“原来安陆侯果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日是要赶我和妙儿走的。只是,这家中若是不算庶长兄,我是嫡长子,又是世子,就算真要趁着现在这个时间将家分了敢走我,我的世子之位也要有个说法才行。”
白永春闻言,就像是被人当头淋了一瓢冷水。
是了,这小子还是他的嫡长子,还是要承袭爵位的。如果说白希云不能承袭爵位,甚至被赶出去,万家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做。
白永春浑身冒汗,就有一些后悔刚才这般激动了。
如果真的捅开了惹来麻烦呢。
这孩子若是真正他亲生的也就罢了,这孩子却是个龙种……
齐妙看了看气定神闲的白希云,再看看面色苍白像被雨淋的鹌鹑似的白永春,禁不住冷笑。
白永春自然是会怕的,若要分家,白希云这个世子必然是要分大头的,相比白永春不会舍得,就是他舍得了,张氏回头一想大头的家产竟然被别人的孩子拿走了,她一定会更火大。所以白永春才说要开祠堂。
可是,开祠堂告诉祖宗赶走一个嫡长子,这件事能小吗?这件事弄的不好,就会上达天听,皇上问起来问什么要将嫡长子除名去爵,白永春怎么说?难道说,因为我觊觎儿媳妇,气的儿子关了院门自立门户,我舍不得公中份例的米粮,所以想开祠堂将人直接除名连家产都不用分给他?
这种龌龊心思是现实存在的,白永春却是说什么也不敢拿出来说的。说出来,恐怕全京都城的勋贵都要笑话他。
正当两厢僵持这时,就有急促错杂的脚步声往这边来,可见全家人都已经知道了白永春要开祠堂赶走白希云的事儿,都赶来了。
白希暮腿脚最快,第一个飞奔过来,见了面就先双膝跪地,抱着白永春的大腿道:“父亲息怒,可千万不要冲动啊!二哥体弱,许是身体不爽利,情绪也就有激动的时候,若是说了什么惹了父亲不痛快,那也一定并非二哥的本意,父亲好歹要宽容一些,要体谅二哥啊,咱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就算打断了胳膊也让它折在袖子里,不能闹的开了叫外人看笑话,到时候父亲的脸上又有什么光彩?父亲,祠堂不能开啊!!”
白希云冷眼旁观,却诧异的发现白希暮这一刻绝对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他求情。
因为有前世的记忆,白希云脑子里装了太多前世不好的东西,关于白希暮是如何霸占强迫齐妙的,一幕幕的刻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今生他很难对白希暮产生好感,况且重活至今,白希云也的确发现了白希暮对齐妙的喜爱。
只是与白永春对齐妙的色心相比,白希暮的喜爱却像是二皇子的那般,发乎情止乎礼,至少他没有做出逾越了规矩贻笑大方的难看事情来。
所以现在客观的评判,白希暮本人或许并不坏,前世或许也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就让那些感情扭曲了。
白希云脑海中心念电转之间,白希汐和白希澜也下了代步的小马车,飞奔着到跟前行了福礼,姐妹两个都惧怕白永春,所以也不敢靠前,只是两个都挡在了白希云和齐妙的跟前,怯懦的道:“父亲请不要冲动,二哥和二嫂并没有大错,何必要闹成这样呢。”
白永春看着白希暮和两个女儿,一时间又有无名蹿升而起。
“怎么着,在你们眼里就你们二哥是好的,我成了你们的敌人了?”
“父亲不要歪曲我们的意思,我们只是想着,家和万事兴,咱们侯府如今这样平静的过日子不好吗?为何非要闹到这么大。二哥自幼体弱,身子不好,父亲就多疼疼二哥吧。父亲要开祠堂难道还想赶二哥走?京城米珠薪桂的,二哥和二嫂搬出去要怎么生活呢?父亲就原谅了二哥吧。”
白希澜说罢,也拉着白希汐跪下。
白永春的心却被他们说的一活。如果开祠堂,除了白希云在白家的身份,让他不是世子也不是他儿子呢?他走了,就不用带走一分银子,他倒要看看他年纪轻轻的,在外头怎么过日子。
虽说白希云背后有个万家,自己还是个龙种。
可是这秘密是谁都不能宣之于口的,他白希云这辈子就是做定了他白永春的儿子,他要他滚蛋,他就得滚蛋!万家要是敢多问多管一下,他就可以去问问:你姓万的凭什么管我家的事?难道你闺女不想做贵妃,你家想被皇上问你们欺君之罪了?
所以,白希云走出去,想必万家不会管。
至于说白希云的亲爹亲娘,他的亲爹皇帝老儿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儿子。亲娘只能呆在宫中,有苦也要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咽下去吧?
这么一想,白永春当即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方才怒发冲冠之时随口说的一句,背后都能蕴藏了这么多深奥的计算。
“你们都滚开。”打定了主意的白永春叉着腰踹开抱着自己大腿的白希暮。只觉得这个傻儿子根本都不知道做爹的心情,赶走白希云,整个家不都是你白希暮的了吗?就是世子爵位,嫡长子被宗祠除了名,做不成嫡长子了。那顺位继承的不就该是嫡次子吗?
白永春觉得白希暮这个蠢材根本就不懂自己这个做爹的心,又在白希暮的臀部狠狠的踢了一脚。
“今天我这个祠堂是开定了!我没有这个目中无人,不懂孝道的儿子!”
白希云噗嗤一笑,只是淡淡的讥讽道:“想通了?”
想通?想通什么?
白永春先是一愣,随即才明白白希云说的是他方才心中所打的算盘,不禁脸上一热,恼羞成怒道:“你不必如此张狂,我看你携家带口的出去自己怎么单过!你不是心里眼里没有我和你母亲、祖母吗,你就滚出去自己彻底独立去!”
白永春话音方落,就听见张氏的声音:“对,让他自己独立去!不是能关起沁园的们来,装模作样的说独立吗?不是敢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吗!就连我这个做婆婆的,想见儿媳妇一面都要求见,有本事你们把每个月十两银子的月例吐出来,你们别花家里的用度啊!”
张氏下了轿子,满面激动的通红,甩动帕子快速走到白永春身边,第一次觉得白永春这个不靠谱的人终于做了一件靠谱的事,开祠堂赶走白希云,想想都觉得心里痛快。
白希云和齐妙对视了一眼,齐妙就明白了白希云的意思,叫了玉莲到身边来,低声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将我与世子卧房拔步床脚底下第一格柜子里的蓝皮小包袱拿出来,里头的东西你想办法翻墙带出去。还有我妆奁里那几套世子给我买的头面,也一并带出去。”
玉莲点头,低声问:“带出去?带到何处呢?”
齐妙笑道:“你就拿着那包袱,先去聚贤阁等着吧,骆公子的大掌柜就在那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 意外的阻拦
玉莲几个心腹是知道白希云背后有一些经营的铺子,虽然不确切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可那些夫人嘱托的东西,必然是极为重要的,还有世子送给夫人的头面每一套都是极为值钱的,夫人这么吩咐,说不定今天分家是要分定了。
这么一想,玉莲觉得刻不容缓。她除了这些,还要在打包带走一些值钱的物件,不然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白家人?
玉莲应是,“夫人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随即就悄悄地隐藏在众人身后,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大吵大闹的张氏身上时,悄悄地退了下去。
老太君这会子也坐着油壁车来了。姚妈妈扶着老太君下了车,一同立在一旁,看向纷乱场面。
“怎么回事,我少插手一会儿就要翻天了?!”老太君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白永春近前。
这一刻,老太君消失已久的优越感又找到了,抬高了脖颈看向白永春:“吵什么,好端端的平静日子不过了?”
“娘。”白永春拱手向老太君施礼,随后就指着白希云怒道:“这孽障目无尊长,心中毫无孝道,我要开祠堂将他出名,为白家清理门户!”
“对,早就该赶走这个孽障了!”张氏头一次觉得白永春做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高大起来,愤愤然道:“这孽障多留在府中一日,咱们就多一日的波澜,少一日的安宁,他哪里是儿子,分明是老天降落的灾星掉在咱们家了,自己是个扫帚星不算,还娶进门一个妖精,祸害的府中上下一日不得安宁,若是不早些除掉他们两个往后白家还能有安生日子过?!”
张氏的嗓音因为激动而尖锐,所言的内容让许多人都不自禁的皱了眉头,心里泛起一丝不自在来。
尤其是沁园的下人们。这会子恨不能飞奔上去撕烂了张氏的嘴。他们世子夫人长的仙女一个模样就不说了,平日非笑不言语,见了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打骂过任何一个下人,待人又宽厚,有谁犯错了也都只是嘱咐两句就过去了。上次洒扫的丫头不留神冲撞了正端着花瓶的玉莲,将个那么大的官窑花瓶撞的甩落在地上,这要是在别人家里,恐怕丫头的命都不保了,早就打死了事一卷席子丢去乱葬岗,夫人却将要发怒的玉莲拦了下来,只是轻声慢语的说了两句也就是了。还是玉莲看不惯坏了规矩的事,才随口说了一句要罚一个月的月钱。
饶是如此,小丫头依然是感恩戴德的,一个月的月钱就换来一条命啊。
而且这月钱虽然是罚了。夫人回头却有随手赏赐了她一根银簪花。明显是在补上她的亏空。
玉莲姑娘跟夫人抱怨,说夫人太过纵容下头的下人。夫人却说:都是爹生娘养的,托生而来要伺候人已经够可怜了,她又不是故意要毁了花瓶的,再说花瓶再精贵,能精贵的过人命?
这就是好心主子,他们沁园的下人私下里都说夫人岂止是医者父母心,分明是观音菩萨临凡尘,再找不到第二个这般好心的主子了。
可是这样好的一个人,竟然成了安陆侯夫人口中的“妖精”?这根本就是含血喷人!
仆婢们早经气的不轻,一个个涨红了脸死死的瞪着围在沁园门前的人。他们碍于身份,这会子没有说话的资格,但若是真有人动起手来,他们也会誓死去保护主子。
张氏见白希云和齐妙面色平静,白希汐和白希澜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挡在他们跟前,沁园的下人们更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立马就气的冷笑了一声。
“老太君您看,这些下人可不就是被妖精给蛊惑了?要不然有谁敢跟主子家瞪眼睛的!”
老太君仔细看着白希云和齐妙气定神闲的模样,在看看叉着腰的儿子和儿媳,一时间没有做声。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白希暮这会子已经到了老太君跟前,行礼道:“祖母,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请您听孙儿一言,父亲要开祠堂逐二哥出白家,这是万万使不得,咱们白家虽然不是千古基业,好歹也是传承已久了,自从有了白家开始,只有往里头进人口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往外撵人的,这样的事情传开来咱们家的体面还要是不要了?父亲如今致政在家,孙儿一直在想着要谋个差事,咱们总不能靠着那么几件铺子坐吃山空,朝廷里没有人是不成的,孙儿将来振兴白家,却不能让自身有这么个污点啊,还请祖母明察。”
白希暮说的一番话在情在理,一旁的白希汐、白希澜,以及沁园的下人们听的都不住的点头。就是白希云都觉得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弟弟。
白希汐和白希澜见状,也都扑身上前跪在老太君身前,请求道:“老太君,三哥说的有道理。就算是在生气,咱们关起门来是一家子,侯爷对二哥和二嫂不满意,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千万不能赶人走,这样家丑外扬将来叫孙女们都跟着抬不起头来啊!”
白希汐和白希澜可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白家若是那般破落户,还有谁敢跟他们说亲事。
白希暮的话没有打动张氏,不过两个女儿说的的确有道理。只是张氏心头上念头刚一转,就立即被自己否定了。丫头片子只要嫁给富贵人家过日子就好了。以他们白家侯府门第,难道还能嫁的差了?她要是能忍得下白希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时刻提醒自己换子之痛才不是人呢。
张氏立即就啐了两女儿一口:“你们两个不知羞的,外头的事有你们姑娘家什么事,还不滚回去绣花!”
白希澜与白希汐脸上腾的涨红,两人都被骂的落泪。
老太君想了想,揽过两个孙女,扶着白希暮起身,道:“我看开祠堂就免了吧。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若是子衿和齐氏有做错的地方,你做爹的难道不能罚儿子?难道非要撵人走?没事开祠堂惊动了祖宗可不好,我不同意。”
老太君如此说,倒是叫众人都惊讶。
齐妙真不理解老太君几时就变的好心了,居然这么通情达理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老太君比起张氏来还是沉得住气的,到底姜是老的辣,老太君这是怕张扬开换子的事情,或者是得罪了万家,以后白家不好做。毕竟白家除了一个白希云外,其余的都没有在朝为官的了,庶长子整日就吃家里的分例,嫡次子也正在找差事做,奈何白永春急流勇退的太突然,根本都来不及将儿子安排明白,现在也失去了跟人走人情的资本,人走茶凉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老太君为了长远打算,不同意开祠堂也是对的。
见老太君这么说白希汐等人松了口气。
张氏和白永春却是极为意外。平日里都是跟他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人,怎么今日却换了一个人了?莫不是老糊涂了不成?
“娘!”白永春强势的道:“这件事听儿子的,必须要开祠堂在宗牒里除了这畜生的名字不可,这畜生根本就是个乱家的祸根,整日里仗着自己身子不好,咱们不肯跟他一般见识,就死命的在咱们面前作妖,我也忍受的够久了,我现在只撵他们走,还没让他们吧这些日子吃住安陆侯府的钱财都吐出来,已经是给他们留体面了。他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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