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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南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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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南渡巷这边,平时都甚为清淡,至于独酌斋上,等闲也不会有甚生意,然而铺子留着,意义便大不相同。

    从小到大,叶君眉便是这样过来的,如果骤然改变,会让她一下子失去生活的目标,以及乐趣……

    那么,就让她吧,喜欢便好。

    定下主意,叶君生再没有提及这方面的事宜。

    在春去夏来的时节里,气候不冷不热,最是宜人。街道之上,许多出行的大姑娘们都换上了夏装,体裁合身,衬托出妖娆的身段来,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叶君生回到书院,不多久便听到书院要组织踏青的消息——在天华朝,踏青之风盛行,约定俗成,大都定在清明前后。如今算算日子,过得数天,正是清明了。

    故而观尘书院与惜月书院联合起来,举办一趟踏青活动,到鸭知湾那边,或吟诗作对、或荡秋千放风筝、或蹴鞠斗鸡。诸如此类,很多活动内容。

    这趟踏青。除了观尘数月和惜月书院的男女学生外,还会邀请冀州名宿大家,以及一些名媛小姐,很是热闹。

    “君生,本次踏青,你不会不去吧?”

    黄超之问。

    叶君生回答:“去呀,干嘛不去?”

    黄超之摸摸鼻子,讪然道:“我还以为你不去呢。”回想以前,叶君生可是连中秋诗会都不愿参加的。

    叶君生哈哈一笑:“难得机会,出去走走也好。”

    黄超之点头如捣蒜。笑道:“你去的话,那些女子可得为你疯狂了。”

    “没那么夸张吧?”

    “这有甚稀奇,你如今乃是北方第一才子。三试第一,青年才俊,最重要的是,君生你未婚呀!”

    黄超之嘿嘿一笑,正说到了点字上。

    确实。叶君生年纪轻轻就声名在外,已成为一方才俊,早入得诸多富贵之家的眼中,只等他一中举,说亲的恐怕便会将独酌斋的门槛踩烂了。

    叶君生一笑置之。

    接下来黄超之提议到状元楼去喝酒,叶君生同意了。两人刚出到书院大门之外。猛地听见前面一阵喧闹之声,紧接着马蹄声急,一匹高头骏马飞驰电掣地狂奔而来。

    这一匹马的速度实在快如疾风。仿佛脱缰的野马,然而此刻马背上却端坐着一位青年公子。

    “哎呀!”

    黄超之见这马来得迅猛突然,眨眼功夫便朝着自己踏来,不禁吓得两股战战,动弹不得。心里叫苦道:“这番死了……”

    呼!

    那马竟不勒缰绳,也不改变方向。呼啸而至。

    而要命关头,黄超之闭目等死之际,身边猛然被叶君生一扯,恰恰拉开数尺远,避过骏马的撞击践踏。

    “兀那小子,见本公子骑马来还不躲避,找死吗?”

    骏马急声在前面停住,马上那长身公子手中举起马鞭,指着黄超之便骂。

    叶君生面色一变,却被醒神过来的黄超之紧紧拉住,低头便走。

    那公子见状,冷哼一声,马鞭一挥,继续策马,却是径直闯入了观尘书院之中,只听得一阵迅雷般的马蹄声远去。

    黄超之这才如释重负,吐口气,拱手道:“君生,刚才多谢你搭手救援。”

    叶君生皱着眉毛,想起一人,便问:“刚才的便是新任楚知州的侄子,书院新生员楚三郎?”

    黄超之苦笑道:“除了他,还有谁来?”

    叶君生嘿嘿冷笑:“果然跋扈!”

    黄超之叹息一声:“若你我有一位长辈知州,亦能如此……君生,愚兄知你性子刚直,但听我一劝,千万莫要惹恼这位纨绔,否则悔之晚矣。”

    叶君生随口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经此一事,两人的心情都有块垒,闷闷饮了几杯酒便回书院了。刚进入去,就见到一堆生员拥挤在空阔的草地上,观望一匹马。人皆口中啧啧有声,赞美的言语犹如潮水般涌出,无不在赞这马如何如何神骏。

    那马也确实不凡,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毛色枣红。因为不久前刚经过剧烈奔跑的缘故,皮毛渗出来的汗浆猩红若血,正是一匹千金难买的汗血宝马,原产于蒙元,线条优美,极为神骏。立在草地上,仿佛为一尊天然的艺术品,任何赞誉都不为过。

    “本公子与尔等分说,这匹汗血宝马乃是花费三千贯钱才买到的,如今有人出到五千贯,本公子都不愿意卖,却是要养着做种……”

    一把洋洋得意的声音,正出自楚三郎之口。

    “哗,三千贯!”

    顿时一片惊叹声。

    “这个身价,简直便是黄金铸就的了……”

    “可不是?只怕一根马毛都要百十文钱……”

    围观的观尘书院生员们一来有心要奉承这位冀州新贵,一来也真是不曾听闻世上竟有如此珍罕的马匹,端是一惊一乍的,面目表情十分饱满丰富。

    眼下有楚三郎,以及这一匹汗血宝马在。对于叶君生的经过,诸人早就熟视无睹,不予理睬了。

    叶君生只扫了一眼,自顾回到课堂之上。这楚三郎果然也是分到甲班之中,过不多久便被一群生员前呼后拥的带到了班上。

    人情练达即文章。书院中死读书的生员有,但懂得世故的更多。他们有机会奉承楚三郎,便绝不会放过。喧闹的过程直到先生来上课后,才渐渐平息下去。

    楚三郎喜武不喜文,但他也有些约束,等闲不会闹课堂,先生一开讲,他就一头趴在书案上,呼呼大睡起来。

    先生知他根底,也不追究。放任自流。

    下午的课堂上完,酣睡的楚三郎霍然醒转,精神奕奕。大踏步走出去。其时其他班级的生员已有不少等在外面,众星捧月地迎着他出去,骑马。

    到了草地上,本来留在那里专门侍候汗血宝马的两名健仆赶紧打醒精神,过来服侍。

    楚三郎眼尖。猛地见到草地上掉了一丝马鬃毛,当即捡拾起来。

    那两名健仆一见,面色大变,立刻跪倒在地,求饶道:“少爷饶命!”

    “好你两个狗奴才,让你们好生侍候本公子的宝马。居然让宝马掉了根鬃毛,罪大恶极,该打!”

    抡起马鞭。劈头盖脸甩下来。

    啪啪啪!

    鞭鞭到肉,打在身上,健仆疼得哭号打滚,却不敢躲避,全部生生受了。

    这些鞭打声。惨叫声,听在一众生员耳朵中。不禁面面相觑,都觉得脸上的肌肉在抽着,不敢吭声。

    打了十余鞭后,楚三郎才稍稍消气,一个非常漂亮的动作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驾”的吆喝一声,得得得,奔驰出去。两名健仆急忙爬起身,忍着痛楚追赶在少爷后面。

    楚衙内走后,一干生员犹自翘首目送,随即窃窃私语不已,不乏羡慕向往者:只怕他们心中都在感叹,此生愿当楚衙内了,惜无好爹……

    后面叶君生与黄超之并肩而行,黄超之面露苦笑:“君生,楚衙内来报到,只怕从此以后,书院多事矣。”

    叶君生淡然道:“你我做好本分即可。”

    黄超之心中不以为然,心想“叶君生固然做得一手好文章,诗词出彩,能写好字,但社会经验到底欠缺了些。树欲静而风不止,祸从天降之类的横祸一向多有发生,何曾有道理可讲?”

    都说天大地大,道理最大,问题在于有权有势才有道理呀。在这方面,即使家财万贯都是虚的。富家翁不如一小吏,故而寻常富贵人家,都会想方设法与权贵攀附上关系。每科放榜之际,都有许多富家翁提着灯笼守着,一听哪个金榜题名中了的,马上动手抢女婿,嫁妆不要钱地往外报。

    如斯作为,不就是想求得到一位能当官的女婿嘛。家中有一官,如有一宝。从长远来讲,说能获得的实际好处,远比丰厚的嫁妆多。

    黄家为商家,经商久矣,积蓄不敢说胜过豪门大族,但也算殷实,问题在于无官,一路都吃了不少亏。黄父这才硬逼黄超之读书考功名,无奈他文才有限,中个秀才几乎便到顶了,对于乡试委实不敢奢望。

    黄超之看好叶君生,彼此交好,便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以后打算。这一点无可厚非,人至清无徒,人情不外乎利益,早不可分割。

    告别黄超之后,叶君生返回独酌斋,门面早已打烊,叶君眉已如常地开始生火做饭了,只等哥哥回来吃。

    此谓“家”——有哥哥在,便还有家,有家才有等待。

    这就是叶君眉不肯关闭独酌斋的根源所在,在少女的心目中:书帖店属于这个家的产业,她愿意并乐意永远守护着。

    ps:

    感谢书友“无法回答”、“水星一号”、“亶父”、“火焰之泪”的慷慨打赏;感谢“王万东”两个1888,很多8,新年恭贺大家发!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清明

    时日不觉过,转眼便到清明,后天就要参加踏青活动了。不过此类活动,无需作甚准备,挨着时间过去即可。

    当天名宿李逸风有请柬来,请叶君生到他府上赴宴,吃个便饭云云。略一沉吟,叶君生答应下来,换一身衣衫,等时辰差不多,便走路过去,到了李府之上,发现黄元启等人俱在。

    一番寒暄不提。

    快到开饭之时,顾学政便衣而至,又是一番礼节。

    饭桌之上并无多少话语,吃过饭,上茶后,气氛才活跃起来。顾学政坐在上首,抿了口茶,对叶君生道:“君生,元宵之时欲请你到府上来赴宴,不料你有事务,端是令人遗憾。”

    叶君生忙起身告一声罪。

    顾学政笑道:“不过读过君生当晚词作,老夫倒庆幸君生不来了。”

    一边李逸风好奇问:“惜朝此言何解?”

    顾学政道:“君生若来,恐怕就做不出那首《青玉案》了呀。”

    诸人皆笑,心有戚戚然。诗词文章,对心境情绪颇有要求,有时候见不到那景,见不到那人,都很可能没有相关的作品出来。

    顾学政故有此言,以为当天晚上叶君生受邀赴宴,就写不出那首《青玉案》了,但他岂会得知其中门道?

    叶君生一笑置之,没有多说。在其心目中,做“文抄公”也不是什么卑鄙无耻之事,兴起而用,如此而已。穿越者还去满口谈“仁义道德”,可真是贻笑大方,令人齿冷。

    说到诗词,在座诸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叶君生,很是佩服。如今在冀州地面。关于叶君生诗词的来历早没了争议,只能说天纵奇才,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天华泱泱大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千百年来也出过不少神童才俊,眼下多出一个叶君生来,又有什么稀奇?

    气氛宽松,话题一下子便引开。其中叶君生多半时间都是在听,亦然有补益。要知道在座各位。或是名宿大家,或是政权大人,很多话都不会无的放矢。作为小字辈。能入座陪听,都是很重要的一种历练。

    不出意外的话,叶君生日后必然会走科举这一条路,他日金榜题名,便有机会当官。而官场学问。未必就比求仙修道简单,有机会事先就该多打交道,多多按摩学习,免得到头来什么都不懂,反会闹出笑话。

    言谈之中,慢慢就说到了新任知州楚云羽。以及他那位跋扈侄子楚三郎。

    经过顾学政交涉,李逸风那位被骏马踢伤,反而要重金赔偿的远房亲戚倒是被放了回来。不过对于此事,李逸风犹自愤愤不平,痛批纨绔目无法纪,颠倒黑白等。

    顿一顿,问叶君生:“君生。这三郎可曾到书院报到了?”

    叶君生点点头:“前些日子已来。”

    “可骑着马?”

    叶君生也不隐瞒,将当日所见所闻尽皆相告之。

    李逸风狠狠一跺脚。面对顾学政:“惜朝你看,此子骄横至斯,居然骑着高头大马在书院中横冲直闯,成何体统?简直践踏斯文,藐视圣贤。”

    顾学政面露苦笑,他固然也看不惯这等跋扈之徒,可以目前状况,能做的事情并不多。庙堂之上,太子当政,楚云羽又是太子党中的核心人物,重用非常。眼下新官上任,正大肆活动,排斥异己,寻找机会动手。前日他去找楚知州说情,虽然对方表面客套,但已表现得很是冷谈。

    假如顾学政依照法度,强硬治楚三郎的罪,也不是不可,但如此一来,双方等于是撕破面皮,彻底闹开了,对于大局甚是不利,故而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政治官场,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太多顾虑权衡。因此对于李逸风的怨气,只好安抚了之。

    李逸风也是明白之人,发些牢骚便过去了,又对叶君生说道:“君生,这三郎与你同班,你可得注意点,谨言慎行,莫被这厮捉了把柄,惹出祸事来。”

    叶君生淡然道:“多谢李公提点,学生不会去招惹他的。”

    李逸风叹一声:“老夫是怕他主动找你麻烦,到了那时,你可得忍住。这三郎还会武功,孔武过人。万一真动了手脚,你如何挨得住?”

    叶君生愤然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楚公子咄咄逼人,跋扈无度,自然会有报应。”

    听到他说这话,莫说李逸风,就连顾学政都有些苦笑了:这叶君生,到底还是稚嫩呀,未经多少人事,不懂世情艰辛,人心凶险。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过说说而已。天下间恶贯满盈的人多了去,何曾见到神明显灵,老天爷发一道霹雳下来将他们劈了?

    没有的事。

    圣贤经义,不过藉此规劝世人戒恶向善,修身养性罢了。

    然而这样的话,顾学政等不可能直接向叶君生说的,唯有让他多经历,多感悟,自个明白。少不更事,本来就要多磨砺才能成熟。

    饮完茶后,各个散去。临头李逸风犹自有些不放心,叫住叶君生,单独儿叮嘱他一番。具体内容不过是让他学会忍让,在书院中面对楚三郎的挑衅拨弄,务必不要意气用事,乃至于得罪纨绔,把自己陷了进去。

    这一陷可不得了,大好前程都会一朝毁灭,不复存在,甚至连性命都会糊里糊涂赔进去,那就悔之晚矣。

    这番叮嘱,李逸风用意拳拳,乃是从一位长者的立场规劝,足见诚意。却是爱惜叶君生的才华,怕他有事。

    对此叶君生自是明白,再三道谢领情。

    “对了,后天踏青,要不你干脆不去了。老夫料想,楚三郎肯定会策马而来的,到时难免会有事端。”

    李逸风想到一事,赶紧说道,顿一顿,忽有笑了:“不对,如果他真要为难你,课堂之上即可,何须等到外面?唉,老夫阅人无数,平生不见如此横蛮者,徒呼奈何。”

    叶君生安慰道:“李公勿虑,多行不义必自毙,姑且待之。”这话却取之《左传》,此时用来,倒应景。

    李逸风叹道:“但愿如此。”

    叶君生又朗声道:“有诗云‘尝将冷眼观螃蟹,看汝横行到几时’,学生深以为然。”

    李逸风咀嚼着这两句诗,不禁眼眸一亮,认真看了叶君生一眼,心里感叹:本以为叶君生稚嫩,但看来倒是自家等人太老了,乃至于没了血气,头角都被磨平,放不开手脚……

    如斯想着,本来郁郁的心情竟莫名开朗。望着叶君生,依稀寻回自己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光景,深信天大地大,道理最大。平时好吟太白诗“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常以此自勉。

    而如今,挂个官身闲职,宦海浮沉,行事越发老练,但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

    年轻真好啊!

    告别李逸风,离开李府,信步走在街道上,叶君生内心多了几分暖意:经过一番接触,顾学政等固然包含有拉拢自己的意思,但同样夹杂有不少真实的个人情感,也真心的想自己好。

    关乎当今朝廷的风云变幻,叶君生听闻不少,知道国家正在生成一口大漩涡,会有很多变故发生。对此他根本没有多少忐忑畏惧,这风暴,要来便来吧。再加上他当前只是个小小秀才而已,影响不大,该干嘛继续干去。其中筹谋准备的时间,颇为充裕。

    等到乡试来时,恰风云交汇,正是一飞冲天好时机。

    是夜,叶君生盘坐于房间中,顶着天地玄黄顽石印,阴神霍然出窍,却要趁着清明,全城祭奠之机,看看城中香火光景。

    他法相之境稳固,道气化形,比起上一次在彭城出窍,夜探小城隍庙时更多了几分把握。祭起宝印,将全身气息隐匿起来,等如二度隐形,悄然从窗口飘出去,走在静寂的大街道上。

    一路不停,离开南渡巷,转过观尘书院,不多时便来到冀州最高的建筑物“笔架塔”下。

    此塔有一十八层,层层而上,极为高峻,属于冀州城一处著名的景点,但平时都有专人守着,等闲不会开放,只能在下面观望。

    叶君生以阴神之体出来,混若无质,却一下子便穿门而入,拾级而上,不多时就来到塔顶之上。

    居高临下,俯览整个冀州城,目光苍茫,就将所有情景收入眼底——此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绝大部分的人们都已沉浸进梦乡之中了。

    然而在阴神灵眸之中的冀州城,却凛然变成另一个奥秘玄虚的天地世界。但见半空之上,无数血气缭绕,合拢凝聚,形成一片片的血云。只是到深夜里,这些血云明显稀薄许多,给予下来的压迫威力大为减轻。

    举目四周,万户人家,其中某些屋顶上有浓厚的血气冲霄,煞是厉害,很可能是官兵驻扎之地。除开最为显眼的血气,又有无数青色袅袅,像燃烧的香火,从城中各地不断升腾起来,最后不约而同地飘向同一个方向。

    顺目一看,叶君生登时了然:那是城隍庙——

    冀州大城隍,正在鲸吞蚕食诸多百姓信奉出来的香火念力,蔚为奇观!

    ps:

    感谢书友“夜色当空”“¥玉生烟”的慷慨打赏!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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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之日,祭奠鼎盛,万众香火念力缭绕。到了夜深时,冀州大城隍便祭出念头来吞食,享受众多信奉祭奠。

    立在笔架塔上,叶君生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内心颇有触动,对于玄虚的神仙世界,有多一分了解。

    再看城隍庙的上空,除开无数香火念力所化的青气云层,其中可见一道紫气、一道赤气,都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霸气威武,盘旋成一个玄奥形势,守护在庙观之上。

    这等威势,可比彭城小城隍强多了,简直不在一个等级之上:神分等级,若说彭城小城隍是小神,那么这冀州大城隍便属于中神层面。

    在如此中神面前,叶君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暴露痕迹,观望了一会,觉得时候差不多,当即下塔,飘然返回。

    在半路上,却遇见两名青面赤膊的鬼兵。矮于常人半尺,青面獠牙,头顶一撮红发,上半身光膀子,只胯部围一张黑色的不知名兽皮,遮掩住羞处。兽皮上面描绘一幅类似标志的图案,能看出是一座庙观的形迹,还绣着“冀州大城隍”等字样。

    两名鬼兵,手里各拿着一柄三股刚叉。它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音声渺渺,非阴神出窍不得听闻:

    “我们快些过去,今夜大老爷升帐点兵,若错过时刻,少不得被判官训斥。”

    “今日清明,大老爷怎地突然要升帐点兵?”

    “这个我如何知晓?”

    “莫非三十三天近期有大事发生?要开打了吗?”

    “你问这些作甚,快走快走……”

    两鬼兵说着话,与叶君生擦肩而过时,其中一个猛地,若有察觉地望了望叶君生所在的位置,只是毫无发现。

    另一个不耐烦了。嚷道:“你又作甚?”

    “刚才似乎闻到生人气息。”

    另一个东张西望,哪里有动静,不禁晒然道:“都说你这鼻子不灵光,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不与你说,你慢慢嗅,我先走一步。”

    “哎呀,我不就一说嘛,等等。”

    加快脚步,迅速跟了上去。

    叶君生站定。目送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三十三天设坛封神,共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每人掌握玉符敕命,手底之下自然也会豢养兵将。诸如鬼兵鬼将、道兵道将、佛兵佛将,名词不同,本质都一样。其中各有养兵法决门道,各家有不同。

    所谓“剪草为马。撒豆成兵”,所说的便是这般道理。

    关于这方面,叶君生颇有兴趣,而天地玄黄顽石印的乾坤天地空间,正是一方畜养兵将的最佳法宝。但他手头没有秘籍口诀,不得其门而入。也不知这兵将该如何养起。

    回到独酌斋,飘入房间,魂壳合身不提。

    第二天到书院。刚进入大门就见到楚三郎那一匹千金难买的汗血宝马正傲然地拴在空地上,两名健仆殷勤地侍候着,生怕又掉了一根丝发,招惹一顿鞭打。

    养马绝非轻松之事。

    比起牛,养马所要花费的心思要多好几倍。更何况这是一匹高贵无比的宝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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