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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魔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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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小男孩脱口而出。
  那张笑脸笑得更灿烂了,并大声说道:“妈,你看他叫我妈妈,笑死人了。”
  然而小男孩似乎还在迷糊之中。
  “妈妈,我好想你!”小男孩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撑了起来,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妈妈”。只听一声尖叫,小男孩被一把推开,接着,就有人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这时,从旁边走来一对夫妇,这对夫妇并没有责怪小男孩,而是又将小男孩轻轻放回在床上躺了下来。
  “你醒啦,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人呢?”老妇柔声问道。
  小男孩看着慈祥的老妇,心中安稳了不少,轻声说道:“我叫吴谦,我父母去世了。”
  “可怜的孩子。”老妇轻声喃喃自语。
  这对善良的夫妇男的叫余安顺,女的周围的人都叫她余婶,他们的女儿叫余春娇。
  吴谦的遭遇触动了余伯和余婶那颗善良而又脆弱的心,于是他们决定把吴谦留下来。
  然而当余春娇听到父母要把吴谦留下来时,却从门外跳出来,一百个不愿意,一定要把吴谦赶出去。原因就是吴谦刚才轻薄了她。
  吴谦一听此言,挣扎着起来给余春娇道歉,又被余婶按了回去,然后转身带着责备的语气对着余春娇说道:“吴谦只是认错人了,他刚失去了双亲,又深受重伤,你要把他赶到哪里去,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句话似乎有些重了,余春娇眼里又含上泪水,一撅嘴,又跑出去了。
  这让吴谦更加自责,余伯和余婶又是一阵安慰,而且进一步表明,就算吴谦的伤好了,也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这让吴谦又是一阵感动,感动中三人沉默了下来,一时有些冷场,谁知这时候余春娇又跑了进来,对着余婶说了一句:“娘,我错了!”转身又跑出去了。
  吴谦一愣,这女孩的性格倒是当真可爱。
  余伯和余婶也是会心一笑,叫吴谦好好休息,然后便走了出去。
  屋子一空,孤独如影子一般跟了上来,吴谦开始想念自己的父母,吴谦用被子盖住自己,偷偷摸眼泪,也不知哭了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吴谦算是安定下来了,但也成了一个孤儿,余伯余婶的细心照料,让吴谦恢复很快,特别是余春娇,那第一眼带给吴谦的温暖,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在吴谦的心里发了芽,大有长成参天大树之势!
  渐渐萌发的情窦也冲淡了吴谦内心的痛苦。
  然而女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对于吴谦这种常年东躲西藏,连女人都没有接触过多少的,更是不知道如何去理解余春娇的行为。
  当余伯和余婶在的时候,余春娇对吴谦就像对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但余伯余婶不在的时候,这余春娇就冷面寒霜,恶语相向。
  有时甚至直接开口叫吴谦赶快滚,不要赖在她家。
  吴谦心想这余春娇可能还对第一次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件事始终是自己不对,她凶一点就凶一点吧。再加上那懵懂的初心,吴谦甚至觉得遭她白眼,被骂两句也是幸福的。
  三个月的卧床休息,吴谦的身体终于恢复,慢慢地,吴谦也了解了自己所处的集镇,这个镇子叫三合镇,一百来户人家,主要有三个姓氏王、余、樊三姓人家,所以名叫三合镇。
  镇子有些偏僻,所以还算安宁祥和。吴谦在这个集镇突然的出现也就引起一阵短暂的唏嘘: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便再无其他反应。
  反正吴谦也没有去处,余伯和余婶也是特别喜欢吴谦这个孩子,再加上还有一个余春娇,吴谦也就半推半就地住了下来,虽然余春娇对他的态度还是那样,人前热情,人后冰冷。
  然而当余春娇知道吴谦要长住下来之后,和父母大吵了一架,放出一句“有他没我!”便跑了出去,只不过余伯和余婶不为所动,余春娇拗不过父母,又偷偷摸摸的跑了回去。
  吴谦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厚着脸皮住了下来。当然吴谦不能白住,余婶家养的几十头羊就全交给了吴谦。
  吴谦每天天一亮就把羊群赶上山坡,太阳下山就把羊赶回来,和以前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日子比起来,现在日子可舒服多了,再加上回去吃饭时还能见着余春娇,偶尔还能说上一两句话,虽然余春娇依然对他冷若冰霜,但吴谦已经感觉很幸福了。
  这一日,吴谦在山上放羊,突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举目一望,四野无人,只有羊群在低头吃草,于是吴谦解开裤腰带就痛快起来,一阵酣畅淋漓,吴谦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快感
  穷人家的孩子,幸福总是来得快,去得更快
  突然,吴谦感觉背上有人用棍子一捅,吴谦蹲立不稳,连裤子都来不及拎,光这个屁股就朝山下滚去…
  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能抓的东西都仿佛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在滚得七荤八素之中,吴谦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有个垫背的就好,哪怕是只羊,吴谦便死命抱着那只羊,朝山下滚去,可怜的那只羊,突降无妄之灾,咩咩哀嚎着陪着吴谦滚了下去……
  一人一羊,拥抱着、翻滚着,尖叫着……终于在在一块平坦的菜地里结束一人一羊的惊险刺激之旅……
  吴谦躺在羊身上,还没等缓过神来,便听到一阵刺耳的笑声,吴谦抬头一看,路边站着几个男孩子,指着自己张狂地大笑,其中还有个女孩子,也是忍不住想笑,却又感觉难为情,红着脸掩着面跑开了……
  那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余春娇。
  后来……
  整个三合镇都传开了
  吴谦光着屁股和一只羊在山上干那事……


第5章 名字
  吴谦知道有人故意整他,整他的人就是领头的那个男孩,他叫樊一二,这个镇子两大首富之一樊长富唯一的宝贝儿子。
  他要整吴谦,吴谦也知道原因的。这樊一二凭借殷实的家底早就跟余春娇眉来眼去,更是把余春娇视为自己私产。
  这余春娇在余婶面前对吴谦表现得极为殷勤,端茶送水,偏偏这种情况被樊一二撞见过几次,樊一二瞧吴谦看余春娇的样子,也是含情脉脉,知道吴谦也喜欢余春娇,醋意大发,这才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好彻底断了二人可能会产生的一丝情愫。
  至于这樊一二为什么叫樊一二这个名字,先卖个关子,后面再解释。
  吴谦被整,心里窝火,然而还有更惨的在后面,余春娇跑到自己父母的面前,添油加醋的把这个事说了一番,再结合吴谦刚看见她时就找借口抱她,于是一口咬定吴谦就是一个流氓、变态,一定要把吴谦赶出去,要不然她在家里不安全。
  余伯和余婶本来是不相信吴谦会干出这种事的,但整个镇子都在传这件事,三人成虎,余伯夫妇动摇了。
  吴谦本来想解释一下的,但只要吴谦打算开口说话,余春娇便又哭又闹,根本不让吴谦解释,无奈之下,吴谦只好给余伯和余婶鞠了个躬,便打算要走。
  余伯和余婶还是不忍心,于是便让吴谦继续给他们放羊,只是不能住在他们家里,让吴谦去山上的破庙住下来,每个月给他油和米,让吴谦在破庙里自己做饭吃。
  临走,余婶还给了吴谦一床棉被,吴谦便扛着棉被走出了余婶的家,吴谦内心很平静,他不怪余伯余婶,对余春娇也没有恨意,自己被认为是个流氓、变态,试问天下间有哪一个女子愿意和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明说,但划分人的等级却无处不在。
  吴谦这一走自己觉得无所谓,但对三合镇上的人来说,吴谦这就算是扎进了这个世界的最底层,没有财产,没有能力,没人保护,纵然是在三合镇,镇上的人也会顺利成章地将吴谦划分为低自己一个等级的人。
  只是余春娇对自己的态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有余婶的时候,对自己比对亲弟弟还亲,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这余春娇对自己的厌恶之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吴谦内心问自己,他心里确实有几分喜欢余春娇,那第一眼的笑靥,就像是寒冬中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那般温暖,但吴谦并不奢望这份感情能有什么回报,自己一个人品尝着其中流淌的丝丝酸涩,吴谦也感觉很好。
  “你等等!”身后有人叫住了吴谦,吴谦转过身,却见余春娇站在那里。
  余春娇脸上带着对余婶不在时对吴谦惯有的盛气:“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余春娇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突然的一问还弄得吴谦有一丝慌神,吴谦稍微稳了稳心神,说道:“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直接回答就行!”余春娇说话依然干净利落。
  吴谦顿时有些面红耳赤,犹犹豫豫。
  “是!”吴谦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不是奢望会有什么结果,就当是为这份感情有个交代,对自己有个交代。
  然而余春娇听到这话,脸上轻蔑的表情更胜,只听余春娇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你也配喜欢我?!”
  “我看到你就恶心!”短暂的停顿之后,余春娇又补上了这句话,似乎是怕给吴谦捅的伤口不够深。
  吴谦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余春娇会如此侮辱自己,纵然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真的非要当着面用最恶毒的语言表达出来么?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冷笑,却见樊一二腆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晃地走了出来,对着吴谦讥笑道:“一个爹娘都没有的穷鬼,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春娇的话你听明白了么?以后滚远点。”
  吴谦终于明白余春娇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是在对樊一二表衷心。
  这下吴谦真的有些伤心了,原来余春娇只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为了钱,他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吴谦又抬头看了一眼余春娇,此时的余春娇像一只小鸟一般依偎在樊一二身旁,脸上也收起了对吴谦的盛气,取而代之的,是吴谦第一次见时的那个笑容,只是此时的笑容,吴谦感觉有些恶心。
  “彼此彼此!”吴谦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现在来讲一讲这樊一二为什么叫樊一二,樊一二是三合镇两大首富之一樊长富唯一的儿子,这樊一二出生的时候,樊长富高兴得要死,为了给儿子取个好名字,请了镇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翻看了这镇上所有能找到了书籍,研究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一本不知名的古籍里找到一句“通贯诗律,文词博赡”,于是给他儿子取名叫樊博瞻。
  但就是这个名字,可害苦了樊一二,家里人溺爱,加上樊博瞻实在不是读书的料,私塾里混了几年,愣是大字不识一箩筐,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
  本来吧倒数第一就倒数第一,樊一二也不在乎,但偏偏镇上另一个首富王守德的儿子名叫王玉才,也在这个私塾里念书,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樊一二和王玉才从小就是对头,这王玉才也不是读书的料,水平和樊一二差不多,每次考试樊一二倒数第一,他是倒数第二,为什么他能压着樊一二一头呢,因为王玉才好歹能写出自己的名字,樊一二的本名樊博瞻实在太繁琐了,樊一二愣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王玉才名字简单啊,于是每次考试樊一二倒数第一,王玉才倒数第二!
  樊一二不干了,输给谁也不能输给王玉才,于是冲回家去,拿把刀夹在自己的脖子上,逼着父亲说要改名字,而且不让父亲给他改,要自己改,改一个自己能不用记就会写的,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想出了给自己改名叫樊一二!把他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但看着他儿子拿刀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势头,也只好由着他改名字。


第6章 这个世界
  名字改了,本以为这樊一二踏实了,哪知上了一天私塾回来,樊一二又把刀子夹在了脖子上了。
  因为“樊”字不会写!!!
  这一次樊一二要把姓氏也改了,改成丁一二!这下樊长富不干了,这姓氏改了就是数典忘祖,祖宗都要扔了。
  于是樊长富也拿了一把刀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还逼樊一二他娘把刀也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樊一二敢改姓,他们就把脖子给抹了。
  一家三口,一人一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个个哭得稀里哗啦,像是遭遇了这世间最悲惨的故事一般,三人竟然僵持了三天三夜,互不退让,最后还是镇上最老的那位老先生扯着山羊胡子走进樊一二的家里,替他们解决了这个难题。
  老先生说,把“樊”字刻在一个玉石上,挂在樊一二的脖子上,这样每次考试樊一二低头一看,就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了。
  樊长富一听,把刀一扔,一拍大腿,说道:“把樊博瞻三个字一起刻上去!”
  樊一二眼珠子一转,扯着脖子说道:“就算拿着让我抄那破名字我也烦!”
  最后商议结果就是一人退一步,只改名不改姓!于是樊一二这个名字就出来了!改了名字之后,樊一二还挺得意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改名改得太成功了,不但把王玉才拖下了水,俩人并列第一,而且余春娇对他也是感情也是更胜从前,每次看到他脸上都带着微笑,热情而又甜蜜地叫一声:樊一二。
  这里就再浪费一点口舌介绍一下樊一二他爹——樊长富!
  因为他爹也是一个棒槌,大把的家产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疼得要命,樊一二出生就天天捧在怀里对他说:“叫爸爸。”
  于是一年之后,樊一二开口对着樊长富的第一句话就是:“叫爸爸!”而且只要一看见樊长富就又伸胳膊又瞪腿地对着樊长富大声说:“叫爸爸!”
  樊长富老脸挂不住,于是又叫了樊一二一年的“爸爸”才把樊一二纠正过来。
  书归正传!
  吴谦住进了半山的那个破庙,四面透风的墙就如吴谦的内心一般,满目疮痍。从此这世界上便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的依靠唯有父亲反复强调的:谦儿,你要坚强!
  吴谦收拾好心情,他打算在这个破庙里住下去,等待天意的降临。
  生活就是这样,有人要你远离,就有人向你靠近,吴谦的破庙有人造访。
  来人是王玉才,三合镇另一个首富的儿子,吴谦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他和樊一二是一路货色,仗势欺人。
  吴谦瞟了一眼王玉才,问道:“你来干什么?”
  王玉才嘿嘿一笑,说道:“被樊一二那草包整了吧,你跟我混,我替你报仇。”
  吴谦一听顿时明白,原来是趁自己落难收小弟来了。
  “不感兴趣,你请回吧,”吴谦直接拒绝。王玉才一愣,他没想到吴谦居然还有几分硬气。
  “你以为樊一二那草包能想出这种点子来整你?”王玉才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说道。
  “那是谁?”吴谦一听,赶忙紧身问道。
  “是余春娇!”
  “她?!你怎么知道是她?”吴谦一听,吃了一惊,继续问道。
  “嘿嘿,余春娇一开始是来找我来帮她来着,我没答应,她才去找的樊一二。”王玉才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是在对吴谦表达:他对吴谦有恩。
  吴谦听到此处,沉默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余春娇在背后搞的鬼,自己真的让人恶心么?
  “她为什么要这么整我?”吴谦问道。
  王玉才没有回答,而是饶有深意地看着吴谦,说道:“余春娇在余伯和余婶面前的时候,对你像对自己的小情郎一样,一旦余伯余婶不在,就对你恶言相向,你不觉得奇怪么?”
  吴谦越听越糊涂,感觉这件事不是单纯的讨厌自己那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这余春娇也是余伯和余婶收养的!”
  这一点倒是让吴谦有些意外,自己在余婶家住这么久,他们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尽享天伦,还真看不出余春娇是被收养的。
  “余伯和余婶很喜欢你,她怕把你也收养了,那以后她嫁人了,家产她就什么都拿不到,所以她在余婶面前装乖乖女,背后却绞尽脑汁如何把你赶走。”王玉才继续说道。
  吴谦终于明白了,没想到这余春娇的内心竟然如此阴暗卑鄙。吴谦努力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他要克制自己的愤怒,余春娇是一个丑陋的人。
  对!余春娇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吴谦释然了,一个丑陋的女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是很正常的,吴谦只是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丑陋的女人。
  “你看,我什么都给你讲了,我是真想帮你报仇,你以后就跟我吧!”王玉才不依不挠地劝说吴谦。
  吴谦也学着王玉才神秘一笑,说道:“来日方长,仇我会报的,只是你要帮我!”
  人生总是向前行走,只会带走什么,从不留下什么。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吴谦把破庙修葺了一番,至少不漏风,还按个人喜好对破庙设计了一番,比如用竹子把山上的山泉直接引到院子里,再在院子里挖个坑,整成一个池塘,里面养几尾草鱼。又在院子里搭了一个架子,把爬山虎什么的种了下去,还种了几颗野葡萄苗,一个夏天,整个院子就绿意盎然。
  吴谦经常躺在院子里,一边吃着从山上采摘的野果,一边思考着人生,思考这个世界,思考自己的天命。
  这个世界由五个部分组成,东部叫虞(yu)渊,其实就是无尽的大海。北部叫窅冥(yaog),是冰封大地。西面叫巫疆,尚未开化之地,野人聚集的地方。南部叫焚离,火山连绵,终年喷发。中部乾元,万物生灵都生活在乾元和巫疆,其他三部都不适合万物生灵能生存。
  按理说随着人族的迁徙,巫疆会逐步被同化,巫疆和乾元会逐渐融合在一起,但乾元和巫疆又天然地被分为两个部分,这是因为人族不敢进入巫疆,纵然是修为高深之人也不敢,而巫疆的野人又害怕乾元的修道之人,也不敢进入乾元。至于人族为什么不能进入巫疆,吴谦也不得而知!
  总之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第7章 报仇
  曾经有个修为高深的修道者,人生的目标就是探索这个世界的全貌,他分别往东西南北走,走完之后写了一本书,书中介绍,这越往东走,虞渊的海浪就越大,大到翻江倒海,遮天蔽日。往北边窅冥走则越走越冷,极北之处,连空气都被冻结。往南的焚离走,则是越走越热,到最后感觉整个世界都被火山喷发的熔岩覆盖。
  传说此人还冒险进过巫疆,书中对虞渊、窅冥、焚离都有细致的描写,唯独对巫疆就一句话:巫疆不可入!这倒让吴谦对这巫疆充满了好奇。
  书中信誓旦旦的说虞渊、窅冥、焚离绝无生命可言,但乾元却流传着不少传说,说这三个地方都强大的生灵存在,而且这些生灵是在人族尚未开化前就存在的,属于上古神灵,吴谦不信这些传说,传说可信的话统治乾元世界的就应该是这些上古神灵,而不是人族了。
  总之一句话,这个世界很大,没有人知道他的全貌,纵然虞渊、窅冥、巫疆、焚离人族都不能进入,但乾元也很大,大到人族根本住不完,大部分地方还是荒山野岭、人迹罕至。
  在乾元的世界里共有一圣五十州,每个州纵横数千里,这是一个修道者的世界,强者为尊是规则。而在食物链顶端的,是三个门派:混元道、正阳道、太一道!这三个门派才是乾元世界的主宰,瓜分了乾元的五十个州,除了三派各占一个州,剩下的每个州都有一个门派,这四十六个门派是各州的管理者,但都依附在三大门派之下。
  唯有一个地方,三大门派都不敢染指,那就是乾元世界的圣地——须弥州,须弥州处在乾元世界的正中,地方不大,方圆也就几百里,但须弥州有座须弥山,是天下修道之人朝圣乾元世界的神——道尊的地方。
  道尊——修道者的始祖,乾元世界的神。
  因为是道尊第一个发现聚天地之灵气以修道,而且还是乾元世界五千年来在修道中唯一一个集大成者,道尊将如何修道传于后人,人族才从野蛮中走出来,并且能够战胜乾元世界的那些强大的野兽,人族这才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道尊对人族的贡献,再高的膜拜他都受得起。
  吴谦所在的三合镇处于乾元东北部的阴州,州内有个灵宝派,灵宝派在整个乾元世界不过是个小门派,加上阴州人杰不多,物产不丰,更加决定了灵宝派的末流地位。纵然如此,这灵宝派在阴州,那是绝对的庞然大物,阴周的小老百姓都已能入灵宝派为荣,自然也包括三合镇。
  在三合镇上,有一间私塾,有一间道馆,私塾的作用,就是遇见流氓能让自己保持克制,而武馆的作用,能让流氓对你保持克制。
  在这个以修道为尊的世界,长生不老虽然遥远,但修道最基本的身强体健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要是能更进一步,会些道法,飞檐走壁、炼气御物,那就成为人上人了。
  所以在这三合镇,私塾门可罗雀,而武馆却门庭若市,不过三合镇的这个道馆,就是教一些小娃子强身健体的基本武功套路。每隔三年,灵宝派都会出去到各个村镇溜一圈,看有没有什么好苗子,然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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