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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侠隐(楼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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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鞭头尖刃寒光闪闪,令三个对手无法轻取。
楚天阔守住一侧船舷,将上来的蛟龙帮众一一打落水去,这时,只见燕过涛渐处下风,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燕过涛以赤手对阵沙河亮的九环大刀,本就占了下风,沙河亮功力不弱,一套刀法也颇有章法,令燕过涛无法攻入刀影之中,相持之下,沙河亮毕竟仍当壮年,而燕过涛毕竟不比当年,于是慢慢就落了下风,这是其余镖师都在缠斗中,如果沙河亮一取胜,其他镖师势必抵挡不住。
楚天阔见燕过涛旁边是燕子卿在和五个蛟龙帮众缠斗,心生一计,揉身加入燕子卿的战阵,牵制住一个使刀的蛟龙帮喽啰,一拳击向其胸口,蛟龙帮众回刀一斩,楚天阔收拳化爪,一把抓住对手使刀的手腕,顺势一带,把喽啰众往燕过涛和沙河亮打斗的地方一扯,一掌集中其腹部,只见喽啰往沙河亮身上撞去,沙河亮此时正侧身抢攻,见左边有人影撞到,出掌一拒,却不知楚天阔这一推暗藏巧劲,直取其破绽,蛟龙喽啰一撞上沙河亮的手掌,手肘顺势一顶,击中沙河亮左侧肋骨,这一击才是楚天阔的暗劲所在,一举击断沙河亮三根肋骨,沙河亮一受痛,右手刀式立马变缓,燕过涛觅见一个破绽,翻云掌上前击中沙河亮右侧胸口,但见沙河亮一口鲜血喷出,倒退了几步。
沙河亮见今天出师不利,无故被撞伤,再被对手一掌击中,内伤不轻,帮众在缠斗中也渐处下风,陆续被打下水,大势已去,于是打个呼啸,飞身退往自己的船只上,其余蛟龙帮喽啰一看帮主撤退,立马无心恋战,纷纷跳水逃生,很快蛟龙帮四艘战船就驶开了,水里的蛟龙帮喽啰大呼小叫地追着船而去。
燕家众人见蛟龙帮落荒而逃,十分兴奋,只有燕过涛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沙河亮突然会露出破绽,但已来不及多想了,赶紧命船家起帆赶路,赶紧离开蛟龙帮的势力范围。
燕过涛检视了一下,没有镖师受伤,货物也没有丢失,总算初战告捷,但本想这趟镖能不张扬地顺利完成,没想到刚出镖一天就有人拦截,可见消息已经传了出去,这趟镖已经有道上的人盯上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强梁来劫,实在不容掉以轻心啊。今天如果蛟龙帮多几个高手,自己这边就难以应付了,实在是万幸。对于后续行程,燕过涛有点悲观,但在江湖打滚多年的勇气很快就振作起来。
燕子卿还沉浸在刚才的胜利之中,对于楚天阔无故跑来帮她分担一个对手感到不满,她质问楚天阔,“姓郭的,谁让你刚才帮我来着,本姑娘很快就能拿下,你来凑什么热闹?”
楚天阔诺诺的说:“大小姐,我这边打完,看你身边有五个蛟龙帮徒,怕你身娇力弱,气力支持不住,所以出售替你分担一下。”
楚天阔以为自己应对很恰当,殊不知燕子卿最恨别人当她女流之辈,果然,燕子卿一听,马上就要发作,燕过涛知道女儿脾气,说:“子卿不得无礼,郭兄弟出手是为了帮燕家镖局退敌,我们共同押这一趟镖,本来就应该同仇敌忾,万不可意气用事,逞强好胜。”
燕子卿见父亲不帮自己,一跺脚,哼的一声躲回房间去了。
楚天阔无奈地摇摇头,对这个初出茅庐的任性女子毫无办法。
燕过涛召集几个镖师到他身旁说:“蛟龙帮做事向来赶尽杀绝,这次铩羽而归,一定记恨在心,难保沙河亮耍什么花招,大家下来行程一定要小心,加紧巡视,注意周边异常。”
牛冲说:“当家的,出了岷江就不是蛟龙帮的地盘了,蛟龙帮要卷土重来恐怕时间也不够啊。”
“怕就怕沙河亮把消息放出去,惹来三教九流的人物觊觎,这样增加我们的麻烦,所以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牛冲说:“我记得沙河亮的武功是他叔父教的,而他叔父正是横行江湖的魔头‘血影刀’沙黎苍,如果沙河亮请他叔父出来,我们恐怕就难以应付了。”
“这个不太可能,沙黎苍已经久不见于中原武林。据说沙黎苍当年背叛师门,毒害他师父‘逍遥刀客’秋朔野,盗走‘泣神刀谱’,练就一手上乘刀法,横行江湖,后来他师父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将毕生绝技传授给他,让他学成后为师门清理门户,这个关门弟子就是漠北的‘追风斩’乌蒙所追杀。乌蒙为清理门户,一直追杀沙黎苍,据说沙黎苍二十年前就逃亡塞外,不再入中原,乌蒙也一直在塞外追踪这个师门叛徒。”
楚天阔这才知道塞外刀客乌蒙的来历和他的师门恩怨。
牛冲众人知道这个大魔头不会来,也稍稍放下心。
燕过涛接着说:“即便沙黎苍不来,也可能会有各种邪魔外道跳梁小丑来劫镖,总之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众镖师称是。
第八章 宾江城,传信
虽然经历过蛟龙帮的半路拦截,让燕家镖局众人提高了警惕,一路行船不敢有丝毫懈怠,但接下来两天却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江湖人物前来拦路为难,顺风顺水,第三天中午船只就来到了宾江城码头。
宾江城地处岷江和扬子江的交汇处,是西南方的水路交通枢纽,自然来往船只、货运更盛乐山,但见宾江城码头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搬货的、赶马车的、做买卖的、卖艺的,三教九流穿插其中,十分热闹,一副太平盛世的气象。众镖师看到这样繁华的市井,自然心痒痒想走走看看世俗人情。
由于船只需要检查保养,还需要补给食物饮水,船老大估计需要两个时辰,于是燕过涛安排手下镖师们轮流保护货物,每个人有一个时辰在宾江城中采买一些自己的物件。第一批燕过涛安排自己和段飞、楚天阔留守,一个时辰后由牛冲、邱福、齐泰回来接替,燕过涛心疼女儿,没有安排女人留下看守货物,好让女儿好好在宾江城四处玩玩。
对于这样的安排,楚天阔自然没有意见,只要给他一个时辰,他就可以上岸找到漕帮的堂口,把口信送到。楚天阔常年跟随莫北望巡视水路,随槽船走遍大江南北,宾江城这个西南重镇他来过多次,事实上,漕帮的西南分堂就设在宾江,分堂主任万里与莫北望交情匪浅,莫北望几次来到宾江都是住在任万里家中,楚天阔自然也多次见过任万里,以子侄之礼拜会过任万里。这次莫北望和楚天阔与唐家这趟交易,任万里也是知情的,出发前莫北望和楚天阔就在西南堂和任万里见过,那一船钨金也是任万里安排运出来的,所以通过任万里传信再恰当不过,既不会卷入不必要的人,也不会造成消息外露,只需要偷偷潜入漕帮堂口找到任万里即可。
目送燕子卿等人下船进城而去,楚天阔和段飞就在船上逡巡走动,看护着货物,燕过涛走到楚天阔身边,说:“郭兄弟,前几天蛟龙帮来袭,多亏你帮小女解围,老夫不胜感激。”
“当家的,您这话说的,得蒙当家的收留我才能有份差事,怎敢不尽心报答?何况押镖走货,对付劫道的本来就是我们职责。”
“郭兄弟仗义,此趟镖之后,如果郭兄弟没有其他去处,不妨跟我回乐山,继续在我燕家当镖师,老夫绝不亏待。”
“晚辈十五岁开始出来跑江湖,四处流浪,盘缠实在不够了就给人运货赚点钱,然后继续走江湖,这趟刚好是囊中羞涩,才投靠当家的寻这份差事,这趟镖到应天府后,晚辈想继续往北边去,去中原会会武林高手,练练自己的拳法。”
“郭兄弟志存高远,老夫佩服,如果他日想寻个落脚,可以到乐山找老夫。”
“多谢当家的抬举。”
“前两天对阵蛟龙帮,有一个地方我始终没明白,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沙河亮突然露出破绽,我才能一举击破之,不然可能还要大斗好几十个回合才能拿下,你当时在沙河亮左侧和一个喽啰缠斗,那个喽啰被你推往沙河亮这边,然后沙河亮就露出了破绽,你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常?”燕过涛对那天的对阵突然取胜还有点奇怪,但他并没有透露当时他已处于下风的事实。
楚天阔知道燕过涛老于江湖世故,没有那么容易瞒过,小心翼翼地说:“当时晚辈正在和那个小喽啰打斗,最后要取胜的时候,看到沙河亮正在前面,心想何不把人撞过去,干扰一下沙河亮,好让当家的尽快击败他,是不是我多手了?”
“不不不,咱们同仇敌忾,自然是携手拒敌,越快越好,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沙河亮身经百战,这点干扰就能让他露出那么大的破绽,实在不可思议。”
“兴许刚好挡住了他的步法,步法一凝滞就露出破绽了。”楚天阔解释道。
“哦,兴许吧。”燕过涛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但是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就这么疑信参半的走开了。
段飞见空走了过来,问:“当家的说什么了?”
楚天阔说:“哦,那天对战蛟龙帮我帮燕姑娘解了个围,当家的过来感谢我几句。”
“嗬,不容易啊,说不定当家的看上你了,想招你做女婿。”段飞阴阳怪气的说。
楚天阔淡淡地说:“段兄爱说笑,小弟我粗野之人,当家的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等人,再说燕姑娘才貌双全,能配的其她的人起码也得是武林世家子弟才行。”
“当家的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十分溺爱,如果你能娶到燕姑娘,以后这整个镖局都是你的了,哈哈哈哈。”段飞继续揶揄着说。
“段兄不要再说笑了。”楚天阔拱手告饶,转而说:“一直就只见当家的和燕姑娘,燕老太太呢?”
“死了很多年了,我五年前来镖局时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好像是病死的,大家怕当家的伤心,都不提这事,我们是跟管家喝酒时候打听出来的。”
就这么闲聊着,很快一个时辰到了,牛冲、邱福和齐泰已经拎着自己采买的东西回来了,邱福贪吃,买了很多酱肉、酒菜,准备晚上大快朵颐。接班的人一到,楚天阔和段飞就准备出发上岸了,燕过涛对于这种喧嚣市镇早已看遍,所以没有下船,直接回船舱房间休息,于是楚天阔和段飞就自己下得船来。
楚天阔原本想找个借口和段飞分头走,但两人走入熙攘的人群,一下子就被冲散了,楚天阔环顾四周,段飞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楚天阔心想正好,也就不管段飞,直接往漕帮的西南分堂赶去。
漕帮的西南分堂在码头外围不远处的一条大街上,门楼十分气派,两边各有一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大门朱漆油亮,门上牌匾写着“西南堂”,旁边一个金印上是隶题字“漕”,两边门柱上挂着对联,“水流大江南北通畅天下”、“舟行川河湖泊四海一家”,只见大门洞开,出入人员很多,多是跑腿送信的。
楚天阔不想惹人注目,于是绕到西南堂侧边小巷,看左右都没人,倾耳一听院内没有动静,一个纵云梯拔地而起,越过高墙落在院内,凝神静听,没有人往这边走,于是蹑声潜行,躲过往来的杂役和漕帮弟子,来到后堂一排罩楼前,楚天阔知道任万里日常就在楼上房中处理漕帮公务,于是屏息凝气,一个柳絮风飞飘上罩楼廊道,落地悄无声息。
楚天阔沾唾液戳破窗纸窥探,只见屋里两人,桌案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青衣老者,眉发多有白霜,双目精光外射,相貌威严,正是漕帮西南堂堂主任万里,江湖人称“铁掌龙王”,之所以会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任万里的两项绝技,铁砂掌和水性,任万里的铁砂掌可以力克刀剑,碎金断银,威猛无比,而其水性更佳,不仅可以逆流潜游数十里而不换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对水流、水深的判断更是精确无比,而这种才能正式漕帮所亟需的,凭着这两种才能,任万里得到乔力的重用,掌管漕帮西南堂。在任万里案前的是一个背对着楚天阔的人,看不见长相,一身黑色劲装,正在向任万里禀报什么事。
只听见黑衣人说:“属下从青龙镇打探消息回来,上个月莫特使在青龙镇失踪之后,青龙镇一夜之间成了空城,属下派人在岷江下游打捞,也没有发现异常的尸体。”
“卢肇功上月去了青龙镇追查,你见到没有?”
“属下见到了,卢特使在青龙镇遭遇一伙黑衣人,交手之下,被一个黑衣人打伤,所幸及时逃生,后来到属下的藏身处疗伤,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没有足够的人手不要进入青龙镇。后来卢特使就先回漕帮去向乔帮主复命去了,让我把消息转告堂主,说那伙黑衣人行踪诡异,武艺高强,尤其暗器更是厉害,可能和唐门有关系,让堂主纠集人手,等乔帮主命令,最后一起去到青龙镇追查真相。”
“嗯,对方竟然可以打伤卢肇功,说明武功修为不低,莫北望如果遇上这帮人,也会落于下风,怕就怕莫老哥已经遭到毒手。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哦,对了,前几天,在青龙镇下游几里一个地方,出现一个皂衣青年,那青年在一个茶寮打听青龙镇的去处,后来就不知所踪了,听茶寮掌柜的描述,那人有点像莫特使的义子楚天阔。”
“还有这事,你速回去,继续监控青龙镇看周围有没有陌生人出现,切记不要进入青龙镇。打听一下楚天阔的下落,一有消息,速速飞鸽传书来报。”
黑衣人道一声遵命,就离开房门离开下楼。
楚天阔待黑衣人走开,就欲与任万里相见,但怕突然出去引来任万里攻击,于是小声的咳了一声,只听见任万里厉声说:“谁在外面?”
楚天阔开窗现身,说:“晚辈楚天阔,前来拜见任世叔。”
“天阔贤侄?!”任万里有些不敢相信。
楚天阔跃身入屋,说:“正是晚辈,晚辈和义父路遇不测,遭遇伏击,晚辈幸能脱难,但义父却…却已殒命岷江,晚辈带着‘九元还神丹’,前来禀报。”
“什么,莫老哥果真遭遇不测?”
“晚辈亲眼见义父被黑衣人击中落水,生死未明,但恐怕……”
“哎,没想到十八年十次交易,竟然最后一次出现这样的不测,实在让人不甘心啊”任万里说到动情处,不禁潸然泪下。
两人一时都泣不成声,相对无语。
过一会儿,任万里先安住心神,说:“发生什么事,你具体给我说说。”
于是楚天阔把他和莫北望从青龙镇出发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任万里说明,但隐去了自己进入天馈谷那段奇遇,只说自己在一个山谷中醒来,疗伤一个月才出来。
任万里听完楚天阔的讲述,不胜唏嘘,说:“那现在‘九元还神丹’在你身上吗?”
“在。”
“把药丸交给我,我安排人送去东海交给蓬莱岛的人。”
“世叔,这趟药我想亲自去送,一来这是义父的遗愿,我想帮他完成,蓬莱岛的人两年前我也见过,如果我去的话会更顺利;二来如果我现在籍籍无名,那帮黑衣人也以为我死了,肯定不会追踪我,我比漕帮的人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送过去。”
“贤侄,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你行走江湖经验尚浅,武艺未精,我担心……”
“对这趟药,我有信心送到。”楚天阔坚定地说。
任万里对楚天阔这么坚定有点惊讶,他深知楚天阔为人稳重,不会轻易夸下海口,而且刚才楚天阔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他门外,任万里很讶异难道楚天阔武功精进到如此地步。任万里仔细观察楚天阔,虽然留着胡须看起来有点老气,但是双眼却炯炯有神,似有精气流动,较以往多出几分英气。任万里有意试探楚天阔武功,只见任万里抬手缓缓一掌拍出,楚天阔见任万里突然一掌拍来,知道是在试自己功夫,乃运轩辕真气出手一接。
两掌相接,任万里但觉打在坚硬的石壁上,震得自己手臂微微发麻,而楚天阔像是若无其事般闲立着,自己刚才一掌也凝聚了雄劲的内力,没想到楚天阔接得这么轻松,可见他内力精进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任万里收掌回来,说:“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贤侄武功精进如此快速,如此我就放心让你送药了。”
“晚辈得世外高人指点,略有收获,因此斗胆自己送药,请世叔成全。”
“恐怕我想不成全也拦你不下来,莫老哥如果知道你有这般成就,泉下有知,也会瞑目吧。”
“晚辈只求不负义父所望,不敢逞强。”
“你来不是为了把药交给我,所为何事?”
“晚辈怕七大派以为药丸已丢,而向唐家索要药丸未成,蓬莱岛可能不再东海之滨等候,那晚辈就白跑一趟了,也耽误了游任余老前辈服药。”
“嗯,你考虑很周全,我会传书给乔帮主,让他通知七大派,让蓬莱岛的人在东海之滨等着。这样七大派恐怕就不用急着逼迫与唐家作战了,那莫老哥的仇可就要晚报了。”
“等我送完药,我亲自去向唐家讨个公道,如果确实是唐家人埋伏我们,我一定要亲手替义父报仇。”
“哦,对了,你那枚唐门暗器带着吗?”
“带着。”说完楚天阔从怀中把那枚钨金暗器拿出来,递给任万里。
任万里拿起七星镖端详一番,说:“这确实是钨金所造,暗器也像唐门常用的七星镖,镖身上有个‘唐’字,恐怕的确是唐门的暗器。”
“用的暗器都可以暴露身边,那他们何必还蒙面呢?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会不会是嫁祸?”
“嗯,你的考虑也有道理,但这事发生在蜀中,用的又是唐门的钨金暗器,钨金只有朝廷和唐门有,这个事说和唐门肯定有关联。”
“世叔所言极是,我正打算送完药就到唐门去调查清楚。”
任万里把七星镖还给楚天阔,楚天阔接过来收好。
任万里说:“需要不需要我在途中替你安排几个接应的人,也好方便赶路?”
“这趟送药我希望越隐蔽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世叔不用替我操心,晚辈可以应付过来。”
“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了,下来就靠你了,中原武林的重担就在你身上了,你要珍重。”
“世叔教诲,晚辈铭记于心。哦。对了世叔,刚才在窗口听到帮众兄弟汇报,我前几天在青龙镇附近出现,我确实进了青龙镇,也遭遇到了那帮黑衣人,我拿下他们之后,他们都自尽身亡,行事极度邪气霸道,后来他们援兵赶到,我着急送药,就先走了。但听刚才所说,恐怕黑衣人会把这笔账算在漕帮身上。”
“还有这事,不过贤侄不用担心,漕帮没有怕过谁。再说卢肇功伤在他们手下,这笔账漕帮也要算回来的。这伙神秘人行事确实乖张,贤侄也要提防。”
“晚辈知道了,那晚辈就此先行告辞。”
“去吧,一路小心。”
楚天阔道了个揖,转身飞出窗外,一会便不见踪迹。
任万里暗暗佩服,这样的身手实在出类拔萃,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大器,即便对比辜沧海游任余都未必逊色。虽然莫北望极有可能已死,他毕竟他培养出来的义子得以出人头地了啊,也可以瞑目了。
楚天阔溜出漕帮西南堂,来到大街上,混入人群,看着日头,还有一刻时辰才到船开的时候,于是顺着大街慢慢溜达起来,才走没多远,就听见前面城隍庙前围着一堆人,人群中偶尔传来打斗声和武器碰撞的叮当声,楚天阔心想,又是江湖人士在争气斗胜,本欲躲开往岔路上走,这是人群中传来一把女声怒斥道:“狂徒,让你长长记性,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却是燕子卿的声音。
第九章 葛家堡,藏身
楚天阔跻身上前,穿过人群,这时但见燕子卿一把雁翎刀正弹开对手的长剑,雁翎刀顺势一划,在对方脸上划了一刀,顿时只见鲜血直流,伴随着一声惨叫,伤者捂住脸连退几步,所退之处,众人纷纷退开。
伤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身白色丝绸长衫,公子哥样子,满面血污让原本有些俊俏的脸看起来有点狰狞,只听见他恶狠狠地说:“你…你…你竟敢破我相,你别想活着出走宾江。”说完,往人群外跑去,地上几个明显被打倒的家丁也连忙爬起来跟着主人跑去,段飞追着一个跑得慢的家丁,扬鞭要打,家丁忙不迭得跑得更快了。
只见燕子卿收刀入鞘,走到旁边一对像是卖艺的父女身旁,父亲年老体衰,身上衣服打满补丁,怀抱一把破旧的二胡,女儿十七八岁样子,虽是破旧衣服,但是样子眉清目秀,清秀可人,犹如出泥荷花,十分惹人怜爱。
燕子卿说:“老人家不要说了,你们赶紧出城去吧,躲得越远越好。这里我来应付。”
老人家说:“姑娘你赶紧走吧,刚才那恶少是城里葛大员外的儿子,平日里在宾江城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虽然不堪其扰,但是他爹葛员外财大气粗,和县太爷称兄道弟,所以都敢怒不敢言。我们父女四处漂泊,上个月来到宾江,就听说葛家公子的恶迹,所以平时我们都不敢到大馆子去卖艺,没想到今天还是遭遇到了他。你刚才伤了他,他不会放过你的,葛家势力庞大,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吧,但求你好事做到底,把小女慕莲带上,做个贴身丫头,我老头一辈子记你的恩德。”
老人家的女儿慕莲一听父亲要自己留下,哭着道:“爹不走,我也不走,我们父女相依为命,我怎么能丢下爹一人在这里任恶人宰割。”说完抱着父亲大哭起来。
燕子卿说:“你们两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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