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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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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遇到一个老妇,对他说:‘家中有人生病,算命先生说是到城南找一个少年便可以避邪,相烦和我走一趟,事后必定重金酬谢。’
  于是,就跟着走了。老妇人让他上了一辆围有布幔的车,车上的人不由分说就把他塞进一个大箱子里,车子咣咣当当大概走了十几里路,又过了七、八处门槛,到了一个地方。有人把箱子打开,扶他下了车,小吏睁眼一看,只见亭台楼榭、假山流水、花草树木,象是到了天堂。小吏问:‘这是什么地方?叫我来有什么事?’
  一个女子笑着说:‘这是天上啊,人间哪有这么好的地方?叫你来肯定有好事,你不用害怕。’随后,几个女子带他香汤沐浴,锦衣玉食,然后,领他到一间内室,这里更是华丽无比,金壁辉煌,小吏看见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贵妇人在里边,个子不高,皮肤青黑色,眉间有疤,拉着他的手高兴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然后盛情挽留,日日共寝欢宴。就这么住了几天后,贵妇人还依依不舍地送给他许多华丽的衣服等。后得知此妇人为皇后贾南风无疑。此小吏李菊福现已被控制在平原王府中,另外太妃赵粲可以为证。”
  “愍怀太子东宫书童牛犇,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太康七年卯月,为城南两恶霸所抓。后被送于一丑短妇人所日夜宣淫,后得知此人就是当今皇后贾南风,牛犇凭**雄伟,得贾后宠爱无比,现为左卫校尉,其人愿当庭作证,揭露贾氏秽乱后宫秘史!”
  “赵王府长吏孙秀,世奉五斗米道,后凭察言观色,诡计多端。见风转舵,为赵王心腹。赵王伦为征西大将军都督雍梁二州军事时,孙秀仗赵王权势,大肆掠夺民财,侵占田产,欺压氐、羌等族的民众,引起关中氐人、羌人叛乱,朝廷请斩孙秀以下天下。后孙秀以重金和无数奇珍异宝贿赂皇后贾南风,得已苟且活命。后见其身材魁梧,温文尔雅,魅力四射,收为男宠。孙秀因年轻时得奇人传授房中秘术,甚得贾后满意,和牛犇同为贾后最爱男宠!”
  董猛拿的那些林易的文章启事,是最寻常不过的东西。不过是他常见的一些文章摘抄,此刻好像是变戏法一样,到了这群大臣手中后。却成了控告贾南风**的罪证。这内容是如此详细,点名道姓,精确道某年某日,证据确凿。市井街巷中早已有贾南风秽乱的故事,朝中大臣本以为都是讹传,想不到却并不是空穴来风,从程据、李菊福、牛犇、孙秀,想不到这贾南风竟然是公然宣淫,难怪那些大臣一看到都脸白了。牛犇就是善渊在贾南风那里的化名。
  再看林易醉酒后所抄在信笺上所谓谋反的文,完完全全不过是一番再正常不过的奏章:“儿臣闻,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多年来只能在梦中与生母相逢,相距咫尺,如隔天涯,闻其声而不准见其面,难道说当了太子就不能见亲娘!但皇命有出,儿臣自不敢违背!因此儿臣身为太子之时自是牢记圣旨,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今日儿臣已降爵为广陵王,因请接生母谢淑妃回广陵王府中颐养天年,请父皇准奏孩儿一番孝义!
  这哪里是什么所谓的谋反之事,不过是一篇孝心跃然于纸上,见之让人同情流泪,孝感天下的奏章!潘岳此时已经是傻眼了,这信笺是自己亲自塑封,这信笺他还依然认得,为何这其中的内容却是变了!
  司马衷此刻是早已是绿了脸,他虽然是白痴不堪,但是自小在司马炎和杨艳的督促下,无数名师教导,不时还吃一顿司马炎的鞭子,因此这字还算是认识不少的,虽然他平日是世事不问,但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还是懂得的,要不然他司马遹和他那好几个女儿是如何得来!这其中的大意,他当然大概明白,虽是智商让人着急,但是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羞辱,特别是一国之君,想不到这绿帽毛是带了这么久,带了这么多。
  更让天下人大吃一惊的是,那已经暴病而亡的太子司马慰祖,竟然不是惠帝和贾南风的儿子,而是那贾午和其夫韩寿之子。是那贾南风暗中掉包,把这孩子一生下就抱道宫中养活,愚弄天下。如此偷梁换柱,冒天下之大不韪,欺骗君主,这是诛灭三族的大罪。
  “请皇上立即废去淫妇贾南风后位,当场赐死!”平原王司马干怒不可遏,紧接着王戎、何劭等老臣也跟着道,其他那些群情激愤的大臣,也跟着老王爷和王司徒一起上诉。
  “立刻带走,当场赐死!”惠帝司马衷毫不犹豫地一声怒吼准奏道。这贾南风独揽朝政,贾后一党秽乱天下,恶名远扬,朝野无不大呼痛快,但也有人也感到奇怪,这司马衷自从等级为帝后,平时从来没有向今日这般发号施令,一开始政令出自杨骏,杨骏死后又皆是通过这贾后和太监的口谕,想不到今日却是破天荒头一次,或许惠帝听说过这奇耻大辱后,是感到太过震撼。这贾南风不允许他到处找女人,却是暗中干出如此奇耻大辱,恬不知耻,淫荡下流之事。
  “本宫跟你这么多年夫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样要赐死了本宫的性命!”贾南风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早已被护卫拉下了凤座,身上凤袍也早已被人当场脱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南风见这大殿之中是如此寂静,竟然是无一人为他开脱。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早已是吓得屁滚尿流,披头散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贾南风是恶贯满盈,朝中大臣皆是幸灾乐祸,天下终于除去一毒瘤!那些贾后同党,更是战战兢兢,如丧考妣。深敢这命不久已,这惠帝不找到他们头上已是万幸,自然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如后党核心,贾谧、潘岳、石崇等之流,却是懊恼不已。此刻才发觉只怕是上了那司马遹的当了。他们手握禁军,若是惠帝大胆如此,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发动大军攻入皇宫控制朝廷,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至少也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而如此却被人来个瓮中捉鳖。此时朝中大小百官都被禁闭在这大殿之中,连个虫子都飞不出去,这其中的消息自然封锁在这里。这里的消息传不到军营之中,真是空有这兵权。
  还有这惠帝今日也好像是开了窍一般,平日是没有任何主见,全凭贾后主意。贾后云他亦所云,今日竟然当场就要了这贾后的性命!但是仔细看这惠帝,坐在金銮座上。和往日并无明显两样,一样的眼神呆滞,昏昏欲睡,提不起任何精神,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仿佛这如此大事根本是没有发生一样。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那大太监董猛,字贾南风入宫为太子妃之时,就成了她的心腹,这二十多年来,帮贾南风里里外外,尽心尽力,越发受到她的重用。此刻他们已经明白,这董猛已经是早已被林易收买了,一瞬间把这些文稿全部被替换。虽然这些通告贾南风秽乱天下,蒙羞皇室的文稿奏章,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但已经不重要了,而是现在已经是百官皆知,即使是诬告贾南风,她也是百口莫辩,名誉扫地,况且这本就是证据确凿,时间、地点、姓名、人证物证俱在。看来这司马遹这么多来是没有闲着,早有所闻。
  “废黜皇后乃国之大事,群臣面前当场赐死皇后更是自古闻所未闻,既然这事实如此证据确凿,请陛下先查明事实,再做结论也在所不辞!”张华、裴頠等大臣连忙跟着道。这两人是饱学正直之士,却是不偏不倚。
  惠帝又是不假思索道:“准奏!囚禁金墉城,废黜后位,贬为平民,宗正寺严肃查处,一查到底,绝不姑息任何人!”惠帝这一瞬间又好像变成一个正常人一般,话音刚落又成了一幅傻傻呆呆的憨愣模样。
  一队队禁兵是蜂拥而至,所以那些涉及名单的贾后一党皆被当场伏诛。殿外大雪依然是如鹅毛般大小,积雪已经有半人之深,天色变晚,这式乾殿也逐渐暗淡起来,大殿中虽然是烧起了数个火炉,可是仍然那么寒冷,感觉吸入这空气都冰透了心。今年冬天比去年冬天雪更大,天更冷,不知道这天下又要饿死冻死多少人!但是至少现在这贾氏政权的日薄西山,天上的灰尘是又少了一层,离那阳光是更近了。
  那份名单上指名道姓有他的名字,和皇后**,可是诛灭三族的死罪,孙秀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赵王司马伦也是难逃一死,此时此刻他根本也不可能问他的事情,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那羊恭容身上,心中大声喊道:“羊仙姑,快快救我!”可是依旧是杳无音讯。
  ……
  “主公,如此这般太过于冒险!只要杀了那贾后一家,天下自然太平,自然是水到渠成之事!同样是不费吹灰之力!”善地跟着林易道。
  “本王知道你们所想,不过若是如此,这贾后一伙的罪行却是无法暴露于天下,况且那贾谧尚还可以对付,这贾南风居于深宫之中,巡逻护卫无数,常人是根本无法近身。况且这皇宫之中肯定是有世外高人所把守,寻常法术只怕也是难以伤害其人!”林易淡淡道。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是可这背叛的代价到底到没到那度。贾南风给董猛的好处,林易答应给他的十倍。因此是暗中悄悄地收买了董猛。这才能在朝堂之中,当庭偷梁换柱,让贾后一伙的罪行昭然若揭,公布于天下。当然证据都是林易多年来花费无数心血所收集,人证物证也都是花费了重金所保藏。
  只是有如此多的证据当然还不够,要定下他的罪行方行,此时只能看惠帝的表现了。而这惠帝是憨傻一个,自然是不能完全指望他能有所作为。林易本想暗中拜访这惠帝,把他的计谋提前告诉他,虽然这惠帝身边都是贾南风的亲信,林易暗中拜见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的是这惠帝不知孬好,林易对他所说之话,他肯定会传到贾南风耳中。即使是连哄加骗只怕也不是非常保险,并不能指望司马衷会保存秘密,若是一旦泄露,自然是功亏一篑,流血千里。
  绝不能冒如此之险,把这宝都压在了这惠帝司马衷身上!看来只能是铤而走险,迫不得已走上那非常之路。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偷天换日
  
  “爹爹,那yín贼现在就躲在这洛阳城中!”一个妙龄少女对着身前中年侠客道。レ♠思♥路♣客レ这少女正是那五大剑修门派的东海云台山的羊恭容,这中年剑客正是其父亲羊明,云台山的大长老,云台山少数几个炼气化神境界的高手之一。
  “容儿,这人不过是个区区踏入修真界的毛头小子,虽在俗世中贵为亲王,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和普通凡人并没有多少区别!你早已到了炼精化气的境界,难道还怕其身边那些虾兵蟹将!竟是如此就这般浪费了一张这云笺符,要知道数个月前那蜀地的长生派一夜之间竟然被魔门连窝端,那掌门范长生和为父相比,不分上下,想不到竟这般就陨落了,任何消息都没曾留下!今后这云笺符只怕更是千金难求!”羊明接着道。
  “什么,那长生派竟然是如此一夜之间满门被灭,究竟是何人所为!”羊恭容十分惊讶道。
  “崆峒派早已派人去查处过现场,只怕和那消失很久的骨魔和血魔两大魔头有关,否则以那范长生的修为如何竟然如此这般就轻易地魂飞魄散!自从十多年的我们五大派和魔道在三峰山一战后,色魔重伤,据说不久后就陨落,骨魔和血魔杳无踪迹,想不到这么多年又重出江湖了!”羊明回道。
  云台虽然是号称五大派之一,完全是靠祖宗之名,比上崆峒等大派却是差了太多,皆是因为当年葛家是一代接着一代族人大多是贪恋红尘,痴醉于官场,修为有成的人是越来越少,因此这才导致遭受门派中心怀不轨暗算,夺走了这家主之位。自此这云台派更是四分五裂,rì益衰弱。现在账面实力上看,除了弟子多一点。比这长生派也强不了太多,难免是有兔死狐悲之感。
  “我要杀的这人可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而正是那色魔的后人!身边帮手更是无数!”羊恭容接着道。
  “什么?想不到这三峰派还有余孽活在这世上,这色魔还有传人!难道你已经被其?”羊明十分惊讶的道。目光是紧紧地放在其女儿身上,好像是要把全身上下都看透一般,片刻后终于是气急败坏道:“果然如此,难怪这么多天,你一直不愿意回到云台山,不以为你是因为没有杀掉那葛家余孽而自责,想不到却是由于这原因!”羊恭容只是一味地低着头。默不作声,红着双脸!
  “容儿,这件事都怪爹爹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本就不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当年因为我一直反对对师祖后人斩杀殆尽,掌门师兄一直认为我和他们暗中来往,这么多年来是一直不信任我!若不是你一心要为父争口气,何必主动请缨去杀那葛家后人,只是想不到这最后却是成了这样的结局!要是郑隐师弟没有离开云台就好了,我们云台也不会如此四分五裂。成为几家中最弱的存在!”羊明又是自责的叹气道。那羊恭容的脸垂的更低更红了,把那如此刺杀葛洪不成,反而成了林易的俘虏,受其凌辱的事情都告诉了其父亲羊明。
  “不……不可能!以你的修为。这人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况且若是那人对你使用了采阴补阳之术,为何你不仅是修为没有任何跌落,仙基也是完好无损!”羊明听到这林易只是炼己筑基大成的修为,十分惊讶地道。
  “三年一次的三江论剑是越来越近。你是我们云台一脉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那人虽然没有伤害你的仙基和修为,但是确是伤了你的道心,若是不杀了此人。此生只怕修为难以寸近!不管这人是何人,即使得罪那云梦山,我也要取了他的性命!畜生,竟然敢欺辱我的女儿,定然不得好死!”羊明又是一声怒吼道。话音刚落,这一群人就直奔洛阳城中而去。
  那羊恭容本是一心要取其性命,但是眼见自己父亲是如此动怒,反而却是暗暗为他的性命担心起来。人,特别是女人,真是个很奇怪的动物。
  “父亲,这皇宫是世间最神秘的建筑,据说这其中被高人早已改造过风水,因此这皇宫中的天地监察之力只怕是宫外的数倍,我们若是进入这皇宫中,一身修为只怕只能发挥出万分之一就是万幸,只怕是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招来那天谴之力的惩罚!”羊恭容看到羊明就要进入这皇宫中劝阻道。
  “我当然知道,进入这皇宫中这一身法术不敢动用丝毫!不过我早已查过,那人的气息就是在这皇宫中,看来是他早有所备,故意躲在这皇宫深处,难道以为这竟能让我退后,只凭着这一身**力量,只怕这里的上万禁军也拦不住我寸步!”羊鸣回道。这光天化rì之下,这两人就熟视无睹地就进入这皇宫中,奇怪的是这两人虽然是大摇大摆,但却是奇迹般每次都恰好地躲过这周边无数的巡逻部队。
  这一路上羊明自然是从其女儿那里也知道这云梦山发生的事情,想不到那早已被五大派公认为绝世天才的张微竟然是也被那人破了元阴,此刻这羊明是越发对林易的看中,猜测出他身后必然有高人所助。
  只怕那些云梦山的弟子还不知道,心目中那圣洁无暇的仙子,竟然是也遭到了这人的yín爪。作为这一轮值勤的天下修真界的盟主,依然是尽职尽责地守卫这天下“前方竟然是有人争斗!快去看看!应该就是那云梦山的弟子!难怪这洛阳城中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前方一阵若有若无的打斗声响起,羊明妇女转眼间就消失在白茫茫的皇宫中。
  “爹爹,这好像是云梦山的人!”羊恭容突然小声道。
  “不错,难怪这洛阳城没有见到他们,原来是躲在了这里,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羊明回道。
  “爹爹,小yín贼就是那人!”羊恭容指着房顶上空那一身白色长袍的青年道。
  “只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爹爹这就去取了他性命!”羊明怜惜地对女儿说道。
  “爹爹只需要擒住他既可,交予女儿亲自惩治他,若是就这般就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羊恭容又接着道。这两人是越来越近,终于是看清了屋顶上的众人。
  除了那林易外,身旁还有一个侏儒童子,正是血童子姚大,身后还有一个老妪,一身黑袍包的严严实实,好像其中是根本没有身躯一般,一动不动地呆座在雪地之中,全身上下都积满了冰雪,整个人都好像都如同一座冰雕一般。林易和姚大是紧紧地护住其身旁。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和他们剑拔弩张敌对的三个手持长剑的云梦山弟子,正是那张希、张夷和张微三兄妹。这三人显然是对林易是非常熟悉,因此这般争斗下来,却并没有一直下狠手。
  在这皇宫之中,他们虽然都是修真者,一身法术却是不敢动用丝毫,因此只能用肉身力量。因此这剑修就是占了大便宜,因此他们自小和剑为伍,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况且这佩剑又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因此不动用体内灵力,敬佩这一身剑术,也是世间登峰造极的武林高手。因此此时这姚大修为虽然是在这兄弟三人之上。却是发挥不出一丝,仅凭着一双肉掌自然不是这兄妹三人的对手!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这二人现在已经是我净明忠孝道的人,他们现在已经改邪归正!”林易大喝一声就加入了战斗,自然不允许这三人伤害到姚大和白骨夫人。
  “净明忠孝道?俺却是第一次听说过。想不到林易兄弟这数个月不见,你现在是已经是开宗立派了,真了不得。俺们能不能也加入你们净明忠孝道啊!”张希接着道。
  “林易兄弟,你还是躲过一旁,让俺姐姐杀了这骨魔和血魔二人!那一次,这骨魔不也曾是差点要了你的命,怎么现在你和他们却成了一伙!你曾救过我们一次性命,俺们不想为难你,还是快快让开!”张夷也跟着道。这兄弟两人虽然是有点憨傻,但是这基本善恶自然还是分得清清楚楚,这骨魔和血魔是修真界中闻之色变的恶魔,况且那一次在梁山腹地中,他们也是没少吃了这骨魔的苦头。
  “张希、张希兄弟,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早已说过这二人现在已经是改邪归正,他们已经成为我的属下,你们若是想伤害他们就先从我尸体上走过!”林易也接着道。
  “主公,和他们客气什么,大不了我这血天大手印一出,和他们同归于尽!”姚大也开口道!
  张微却是依旧冷若冰霜,不发一言,不过手中的攻击却是更加凌厉了!这半年来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本是咬牙切齿要狠下心来要将其碎尸万段,只是真正相见之时,却是软下心来。
  经过多少个rìrì夜夜的相处,本以为他是个翩翩君子,想不到却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只是那件事却也不能完全怪他,当rì她身中这血童子的“神鬼喜散”yín毒,两人都算是是神志不清,若无他解除那毒性,说不定当场就陨落于那氐人祖庭的地窖之中。所有这一切都是这骨魔和血魔这两人所造成的,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取了这两人的性命,方能解去她心头之恨。
  这半年多来,她一直是隐居在这洛阳城附近,就是为了等他的消息。想不到竟然是冤家路窄,竟然是发现了这骨魔和血魔二人,不顾任何人的阻止,她都要除掉这两人的性命。
  “张家侄儿,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羊明一声大喝道,就已经加入了战场,自是这实力对比更加悬殊。
  “原来是云台山的羊师叔!真是太好了!”张家兄弟二人喜道。
  “yín贼,拿命来!”羊恭容也是一声怒吼道,拔剑直奔林易刺去。这羊恭容和那张微不一样,张微毕竟和林易相处多时,俩人还所是有点感情基础,况且当时是由于身中那血童子yín毒这才迫不得已,身不由己。而这羊恭容却是完全被林易凌辱,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一上来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拼命架势。
  林易眼见如此,这羊家父女也是讨债上门。心中一时大惊,这两人同样是剑修,现在双方实力更加明显,看来这羊恭容只怕也是一直隐藏在洛阳城中,趁机报仇,看来这今rì又是一场恶战。
  此刻那大殿之中,百官只怕是早已到齐,他早已准备好的公布贾后一党的檄文就要公布于天下,功亏一篑就在这一举,因此不管如何。林易绝不会退缩。却见这空中的雪是越下越大,再加上这寒风刺骨,鹅毛大的雪如鞭子一样打在人的皮肤上。虽然天空是一片白茫茫,但是空气中能见度却是越来越低,那鹅毛大雪直奔人衣服领袖中而去,吹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但是林易却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白骨夫人本是冰雕一般,仿佛是石化没有生机一般,却是突然见身上一道青烟升起。此刻身上的冰雪却是开始迅速融化起来,顿时整个滚滚热气冲天而起,所有那些大雪还没有靠近这青烟,都换为雾水。只是还没有落到这屋檐上,又变成冰雹。那一缕青烟却是真奔这皇宫中大殿而去,所过之处,冰雪纷纷化为雾水。就是因为如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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