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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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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可知刘伶吃酒是海量,整年出游,行无定址,好酒不知喝过多少,从没有醉倒过。只见他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杯酒倾刻见了底。这时心里暗惊:酒力果然非凡!一边想着又端起了第二杯,两杯酒下肚,已是晕晕乎乎,头重脚轻,已无勇气再喝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夸下海口了,包喝一坛,如今三杯酒喝不了就成了这般熊样,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想到此,又战战索索端杯在手,勉强喝了第三杯,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黑,情知不妙,忙起身离店出走,往家急赶。
  刘伶踉哩踉跄到了家里,床上一倒,不省人事。一连三日,摇着不动,喊着不应,都道是死了。
  “不错,这正是那‘杜康造酒醉刘伶’的典故,小子看来你虽不好杯中之物,对这刘伶之名却是十分熟悉!”这王乔听着林易对这酒介绍的来历淡淡道。
  “这刘伶虽然是有‘酒仙’之名,不过到了前辈面前,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只怕这‘酒仙’之名前辈才是名不副实!”林易又是回道。
  “看来你这小子并不傻,这嘴还挺会说话!当年若不是受老友所托,老夫暗中点化了此人几下,只怕他早已被酒所烧死!”王乔接着道。林易是早已猜测道这王乔这样的好酒之人怎么不会认识刘伶,现在看来是果真如此!他们之间只怕是非常熟悉,刚刚他不过是故意而为之!
  这王乔绝不会故意欺骗他什么内容,若是按他所说,关于这刘伶的传说是绝不会空穴来风,这刘伶果真是来历不凡,只可惜的是朝廷空有如此人才,却是让其如闲云野鹤般隐居于乡野村间!
  这王乔也不顾林易在场,又是一口气喝了数缸,又是数石的酒下去后,这才缓了缓口气,满嘴酒气道:“这酒虽有杜康之名,却无杜康之实!在这世间也算是难得的好酒,但是和醽醁相比,论酒甘意淳还是差了一大截啊!”
  “小子,同样的工艺和原料,你可知道那醽醁为何要比杜康要强上不少!是以为这水,这醽醁酿造所用的水中含有大量灵气,可是绝无仅有!老夫既然把这秘密告诉你,也算了付了酒钱,送了一场大机缘!”王乔又是接着道,话音刚落,连着林易院中准备好的那些美酒都消失不见。
  
  第一百七十二章 旧帝驾崩,新帝登基!
  
  “住世为酒人,出世为酒仙!”
  王乔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他来自什么地方,又将去往何处。这王乔是没有丝毫的透露,但是林易可以猜得出,这人应该和那水镜先生司马微一样,同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隐身身份和修为,可不是为了做什么守卫世界的和平卫士,他们肯定是有其特殊目的,为了寻找什么!
  但是林易能感觉到,这王乔虽然是狂妄不羁,却也是人畜无害。虽然是一心痴迷于杯中之物,林易是极力投其所好,但是他却不愿意占林易的便宜。最终他透露给林易的信息真是价值连城。
  林易现在的新成立的净明忠孝道,现在最缺的就是一处人杰地灵的洞天福地,许逊和姚二寻找多时,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这醽醁是用这酃湖水所酿,这酃湖水必有其神奇之处,或许其源头就是一处难得的洞天福地。既然有了这一条线索,看来林易早已筹备多时的南行,要必须赶紧提上日程了。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人生需要这样的随心可欲,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一次!但也有人说,每个人其实都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就是上厕所!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可见其无奈之处!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抛开一切纷纷扰扰,真正的做到无拘无束!不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而是真真正正地为自己而活着一次!
  林易本想立即动身前往衡阳酃湖,可是国家大事却是让他根本脱不开身!更让他吃惊的时候,只怕是短时间内都没了自由身!
  中宫内已经是传来了消息,司马衷已经是重病不起,只怕是时日不多了!
  傻子快乐多!司马衷虽然是一个白痴傻子,但是身体一直却是十分健康的,每日吃好,喝好。还有太监宫女陪玩,无忧无虑,这是多幸福的生活!
  上次那白骨夫人虽然只是仅仅强制占据其身躯不过一个时辰,立即就回到了她事先早已找好的宿体,可是即使如此,这司马衷还是受了一场大的惊吓。不过虽然这精神造成了影响,这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大碍!
  那贾南风十分强悍妒忌,自已虽然长的是奇丑,暗中又是找了无数的小白脸,却是严禁这司马衷和宫女厮混。而这些娇娃怵于贾南风暴戾淫威。更是不敢和这司马衷肉体接触。
  因此。这司马衷一旦没有了贾南风的约束后,突然一下子就变的和其老爹司马炎一样,在宫内无数吴国娇娃中迷失了自己,整日是流连忘返。这才区区几天就掏空了身体!前几日那一场劈天盖地,振聋发聩的冬雷,更是将其吓得一病不起,最终是一命呜呼!
  朝野皆是如此认为,惠帝是由于此缘故而病逝,更有正义之士上书,要好好处治这些惑魅君主的娇娃。这数千个宫女太监,不从事生产,在这个人力资源极度稀缺的年代。真是极大的浪费!林易是早有此意,自然是顺水推船,于是又把原来东宫那一套搬进了中宫。
  但是林易却是认为这只怕不是表面上如此简单,他早已推测出他这个便宜老爹命不久矣!若是按照常理,惠帝至少还有六七年的君临天下之位。但是那抵抗这黑色触手对洛阳城的攻击,皇宫中的紫气尽出,这已经是提前透支了惠帝的性命。
  惠帝虽然吃喝玩乐一生,是个极度不合格的皇帝,但是这一切也不是他所能决定,他本不该就做这帝王之位,或许一个富家翁能让他更幸福,但是历史却是硬生生的把他推上了九五至尊之位!他虽然是人畜无害,但是却一直受别人操控指使,以他的名义做了无数的让天下人寒心的事情。
  在当今以孝治天下,帝王更是作为表率,天下臣民敬仰和学习的楷模,于是林易在这司马衷的棺前是哭的死去活来,数日连一口水都未进。在朝中百官和天下无数臣民,连续进谏三次后,才登上了这帝位!
  旧帝驾崩,新帝登基!这几日朝廷上下早已是忙开了锅,特别是那钦天监和太史官,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几日连续的天气异象,太史官早已是做好了记录:“太康九年十月,京师大雾,黑气蔽天,日月无光,黑雾著人如墨,废后贾南风赐死于金墉城中,是其应也。其后雷霆不止,亘古未有,雷电劈于金墉城,京城皆有强烈震感,金墉城被震为平地,数百人无家可归,帝闻之大惊,大病不起。十一月,帝崩……”
  “沙门,来再让母后看看,这一身龙袍合不合身?”谢玖拉着林易左看右看,这个苦命的女人,这么多来终于是熬了过来,可是还没有过上几日的好日子,惠帝就已经去世了,他和惠帝之间虽然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的打击还是非常大。幸运的是,还有一个男人是他最大的依靠,不离不弃。
  王惠风和蒋俊也都是带着三个孩子,一连幸福地站在了林易身旁。敬文和敬仁还是个不满周岁吃奶的孩子,对着眼前这一切肯定提不起多大兴趣,被这眼前的吵闹惊醒后,又沉沉地睡去。敬德虽然现在是已经到了好动的年龄,但是可能早已被两位娘亲事先教育了一顿,此刻也是十分乖乖地站立在一旁。
  谢玖看到自己这两个儿媳和三个孙子,自是十分喜爱。这么多年来丧失的亲情,她自然是十分珍惜,巴不得一天都补偿给她们。只是曾经失去过,才明白这其中的珍贵!
  贾南风被废后,朝廷就已经是立她为后,可她却是毫无架子。自小出生于地位身份低下的屠夫之家,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养成了一副谦虚的低姿态。此时此刻,他看到王公公不经意间看她一眼,这才发现这十分不妥之处,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一国之君,即使连私下里也不能这样直接称呼其小名!
  “皇上,看来母后真是老了,王公公早已教过哀家这些礼仪,现在又都忘记了!”谢玖连忙抱歉道。这王保还真是命大,被埋在了金墉城废墟下数个时辰,竟然是安然无恙。林易身为现代人,对这些繁文缛节自然是不看中,但是宫中一些必要的礼节还是必须要遵守的,这王保早已安排宫中大小,上至皇亲,下至宫娥车夫,都认真了学习。
  “母后,孩儿无论多大都是你心中的那个小沙门!”林易是连忙安慰道。
  此时此刻,林易真是百感交集,他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这司马遹的角色,有时候,他甚至是觉得司马遹和他就是同一个人。无论如何,司马遹的责任,他必须承担,不能退后半步,而他自己的理想,他也希望有一日能放开一切去追逐!
  
  第一百七十三章 针砭时弊
  
  夜色昏沉黑暗,寒风萧瑟,裴相府沉浸在幽深的阴影里。庭院里梧桐树早已掉光了落叶,树枝上三三两两的积雪,和阶下石板缝里的积雪形影相对,宛如黑夜里的明珠。
  远处,不时传来守夜人单调的巡夜的梆子声。时已响过三更,昏暗的烛光下,裴頠仍躬着身子,手中笔耕不辍。一不小心,弄掉了桌上一本书,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妇人。
  “老爷,这都几更天了,你怎么还不睡啊!自从被罢官回家后,你反而是比以前更忙了!”这靓丽妇人真是裴頠之妻王氏,他睁开朦胧睡眼埋怨道。这王氏是司徒王戎之女,系出名门,知书达理,和裴頠是伉俪情深。自从贾后被废黜,司马遹执政后,虽然裴頠和司马遹也算是有点香火之情,但是裴頠和贾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早已是抱着和裴頠一起去死的准备。可是最终的结果,却仅只是罢官,无疑不让她对这位堂妹夫更加感激了三分。
  “夫人,你还是早早休息吧!我这《辩才论》心中虽是早已谋划,可是一直被俗世耽误,停笔至今,现在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著作了!”裴頠对着王氏安慰道。王氏本想陪着丈夫一起,无奈是困意来袭,强忍着睡意做了一会儿,片刻后又是沉沉地睡去!
  自从罢官回家后,裴頠是毫无食不甘味,寝不安席的感觉,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想来终于可以睡的更安心了。他虽然和贾南风是姨亲,外人看来他对贾南风多有劝诫,忠心耿耿,但是他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不是对贾南风忠心耿耿,而是对整个大晋鞠躬尽瘁,无论是何人做在那位置,他都将会如此。一如既往!
  当时的朝局,危机四伏,远不如前几年了。在那时,贾后还能听取一下忠告,君臣同舟共济,度过了种种难关,好不容易使朝局稳定下来,而皇后却在一片歌功颂德中,变得越来越贪图享乐了,甚至干出那淫杀少年的伤天害理的事来。贾模被她活活气得躺在床上起步来了。贾后开始对他和张华也日渐疏远。而对贾谧、和孙秀等却越来越亲密。弄得朝政日非,边境不宁,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还有那些朝廷大臣。甚至于身负重任的王衍、乐广等人,对朝中大事,国家安危,人民疾苦,全不关心。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俗事”,而把全部精力用于“清谈”和“玄学”上,尊奉“虚无”,把浮夸怪诞视为真学,把敬业奉公和踏实苦干的人看成傻瓜。上行下效。一时间贪赃枉法,腐败成风。单靠他自己和张老相国几个人,已显然无法控制局面了。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出现了!太子司马遹不就是他一直希望的有道明君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现在虽只是一介草民。但是他愿意发挥自己最后的一点能量,已报司马遹对他网开一面,不杀之恩!
  现在社会虚浮奢华,裴頠早就看出了这大晋国力衰弱,边境不宁的重要原因。这《辩才论》和他的数年前引起轰动的著作《崇有论》一样,一脉相承,同样是针砭时弊。
  在学术上,裴頠信奉《老子》、《周易》,属于“正始之音”的清淡名士流派。所谓“正始之音”,即指曹魏正始年间玄学清谈之风,代表人物是何宴、王弼。当今的名士崇尚老庄,—方面是崇尚老庄放达自然的思想,另一方面,也崇尚《周易》、《老子》中的理辨思想。
  但是裴頠又好像是这些名士中的另类,这些清谈名士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视其主之颠危,若路人然。但裴頠十分关心西晋的治乱,不能说不颇主之安危。特别是他的崇有论,更是当今主流思想中的另类。
  裴頠认为,总括万有的“道”,不是虚无,而有“有”的全体,离开万有就没有独立自存的道,道和万有的关系是全体和部分的关系。他的观点有力地批驳了 “贵无”派认为万物背后有“道”、万有背后有“无”的唯心主义观点。
  在裴顾看来,万物的本体就是事物自身的存在,万物皆因“有”而生成,不能从“无”而派生。同时他又认为,“无”是“有”的丧失和转化。“无”不能对事物的存在和发展起积极作用,只有“有”才对事物的发展变化起积极的影响。他说:“心非事也,而制事必由于心,然不可以制事以非事,谓心为无也;匠非器也,而制器必须于匠,然不可以制器以非器,谓匠非有也。”也就是说,心灵和实践是两码事,不能认为心是无的。工匠不是器物,但是,制造器物必须依靠工匠。
  裴頠认为,《老子》的主旨在于通过对“本”的强调,提醒人们不要离本逐末。但是当今盛行的责无论者背离《老子》的本来宗旨。在当今玄风愈煽愈炽,贵无贱有,整个社会盛行清谈之风,背离社会现实。裴頠的崇有论无疑不是一个推动社会良性发展的强心剂。可是他的呼喊太过薄弱,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果真不好受。
  可是不管怎样,他必须要让新的执政者知道,若要兴国,必须要废除这清谈之风;若要兴民,必须要废除这奢华之风。他所有的治国想法,都在他这《辩才论》著作中,希望能为朝廷再作最后一次贡献!
  裴頠想到这里,疾步来到书案边,又开始挥笔大书。刚一落笔,门吏已经来报:“老爷,有一乞丐,从后院跳墙而入,说他是特意来找老爷!”
  裴頠一惊:“乞丐?问过他的姓氏吗?”
  “他自称‘元道山人’,说是相爷的挚友。”
  “啊,是他?看来该来的,果真就来了!”裴頠立即走出书房。
  元道山人姓鲁名褒,字元道,南阳(今河南南阳市)人,人称“元道先生”,又称“南阳大侠”。此公博学多才,武艺超群,以贫素自立,寓居京城。他见纲纪大坏,大官小吏,只要有权在手,无不贪污受贿,伸手捞钱,故而著《钱神论》以刺时风之贪鄙。
  这《钱神论》,见解精辟,切中肯綮,实乃当世难得之佳作,故此文一出,朝野传诵。切中了朝中权贵的要害,他们卖官鬻爵,就像市场上做买卖一样,贿赂贪污,完全公开,腐败之风盛行。
  贾谧觉得这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好像暗中就说他, 于是他污蔑鲁褒此文是为盛世抹黑,制造妖言,诽谤大臣,盅惑民心,意欲谋逆,非置鲁褒于死地不可。
  裴頠敬重这鲁褒是文武全才,人品更是刚正不阿之,因此极力为这鲁褒解脱,并将其虎口中救出。他更是上书皇帝推荐鲁褒在朝为官,鲁褒婉言谢绝,不愿为官。后来,他才发现这鲁褒竟有飞剑斩邪,腾云驾雾奇术,这才知道这鲁褒竟是世外高人,此后更是早晚请入府中赐教,十分尊崇,更是聘请鲁褒在府上教长女裴玲的武艺及诗文。裴玲虽只7岁,然聪明伶俐,一学便会,鲁褒很喜欢她。他当年曾答应这鲁褒,他人若是无官一身轻,必然跟随他一起求仙问道,逍遥世外!
  元康四年,鲁褒老母病故,他告别裴府,在母墓旁,筑庐守孝,裴玲也随他一起学艺,这一去就是数年。想不到,这今日竟然来到了府中,想必他是早已知道裴頠已经被罢官之事。
  “爹爹!”裴頠刚走出书房,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传来,正是其女儿裴玲。这数年不见,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裴頠恍若隔世,差点没认出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 出尘
  
  裴頠忙把鲁褒迎进书房。在烛光的照映下,只见这位年逾4旬的挚友,虽然是破衣如鹑,赤足露肘,脸上身上全是污泥,像个乞丐,但是身体骨却是十分硬朗,精神更是神采奕奕。同样的年龄,却是要比他年轻上了许多。
  鲁褒身后那个鹅蛋脸姑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身着红色紧身服,背插宝剑,颇有女侠之风,正是其宝贝女儿裴玲,只见她眼里含着泪珠,刚见到裴頠就紧紧地抱住了他。
  裴頠令人立即端来酒,为鲁褒压压惊。不解问道:“先生怎么这么成了这个模样,以先生的道术修为,何至于如此之相?”
  鲁褒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用衣袖把嘴巴一抹,这才把他在洛阳城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原来这鲁褒就是那当日金墉城内一起对付那灵骨和黑色触手的十多个修士之一。只因这鲁褒修为不高,又是十万火急之际,因此林易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十分准确。
  但是这鲁褒却是对林易印象十分深刻,林易虽然没有刻意提起自己的身份,只怕这鲁褒早已是猜测出。不过向他这样视权贵如粪土的世外高人,时间的王侯将相和黎明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身份的不同。
  “当日,我和小玲听说你被罢官归家,想起多年前的约定,于是来到了这洛阳城,但却是差点再见不到老友,重伤了数日,这才略有好转!”这鲁褒于是把洛阳金墉城中发生的事情大概都说了一遍。这裴頠虽然是一介凡人,但却是蕙心兰质,他们之间早已是多年无话不说的挚友。当然那王乔叫他们发毒誓的那些消息,他是不敢丝毫透露半点。当日这鲁褒修为在那十多个修士中,虽然修为算较低者,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也正因为如此,他离那灵骨最远,那触手的一击也不是重点目标。最终他虽然是重伤,却是保下了一条性命。
  裴頠听这鲁褒所言,心中真是大吃一惊。他虽然是罢官赋闲在家,但是被没有回到河东闻喜老家,而是依然住在这洛阳城中。他多年朝中为官,裴家本是大晋第一流的士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因此朝中这段时间发生的大事,他虽然不出家门,但是天下大事却都是了然于胸。况且这惠帝驾崩。太子登基的大事更是老弱妇孺皆知。
  当日京师地震。黑雾遮天。冬雷连绵不绝,振聋发聩,钦天监是如是记载,裴頠也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想不到的是这天相的背后竟然还有如此多的事端,不久以后旧帝崩,新帝立。
  天运昭昭,岂是凡人可以揣测。这一切更坚定了裴頠出世之心。接着他遍开口道:“当今百姓,虽然是饥寒交迫,苦不堪言,国家羸弱,内困外忧!但是新皇圣明开朗。体恤民情,任人唯贤,正是有道明君,相信不久之后,大晋国力就会蒸蒸日上。老夫这样的有罪之臣有何面目,再继续留在这洛阳城中!老夫早已下定决心,跟随先生一起游历天下!”
  鲁褒一听这裴頠如此之言,立即是欣喜道:“我早就劝诫裴公效法张良,辞去一切官职,远走高飞,隐居山林。今日裴公终于是肯下定决心了!”
  鲁褒想了想片刻,又接着道:“今后我们将携手同游天下,不过却也不能这般客气了!我长你两岁,今后就称呼你为贤弟,你就称呼我为大哥吧!”
  “好的,大哥!”裴頠迟疑了片刻后,还是点头欣喜道。你认鲁褒这样的世外高人为异姓兄弟,真是其幸也!
  裴頠若有所言,吞吞吐吐片刻后,又开口道:“只是愚弟资质愚钝,况且年龄是早过而立,这修行之路起步太晚,只怕今后是拖了大哥后腿!”
  鲁褒本以为这裴頠只所以犹豫不决,是担心妻儿,不忍抛弃妻子,想不到这裴頠竟然担心这个,爽朗一笑道:“贤弟却是多虑了!愚兄也不过年过弱冠之后,才机缘巧合走上这修行大道!正如俗语所言:‘长不习武,少不学道!’年长者不宜习武,年少者不宜修道。年长者不宜习武,乃是由于根骨已经长成,习武也难有大作为,年少者不宜修道,乃是因为少年心性未成,学道难成!而今贤弟虽然今年是三十有六,却正是如日壮年,况且我辈学道是主为修心,次而修身。我早已看出贤弟资质优卓,将来成就必在愚兄之上!”
  “贤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天下万民敬仰,念念不忘!新皇明日就要登基,必然要大赦天下!以新帝对贤弟的旧情,必然要重新启用贤弟为相!今晚若不走,明日只怕就脱不开身,圣命难违!”鲁褒接着又道!
  “不错,愚弟正有此意!”裴頠回道。
  “爹爹,我们会经常回来看望母亲和哥哥们的!”裴玲看着裴頠犹豫不决的样子,在他身边耳语道。裴頠打开了卧室房门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妻子王氏,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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