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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仙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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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妈妈!”
  两位丫鬟连忙替阿奴梳洗打扮,补上妆容。
  “阿奴啊,今日是你出阁的大喜日子,就像出嫁一样,要风风光光,要开心一些。咱们青楼女子,这辈子都会有这么一遭。想那长安城名满天下的名妓谢阿蛮、鱼幼微、霍小玉,她们也不过如此。咱们吴郡的阿奴的歌舞,也不比她们任何一位差。”
  李妈絮絮叨叨的说着,帮她梳头妆道:“这两年,你在吴郡江湖的名气也已很大了。到了十七岁,正是芳华正茂的年龄。出阁挣的银钱,比那些帮派豪侠在江湖上拼命挣一辈子都多。再不出阁,日后这身价就要慢慢下降了!”
  “嗯!”
  阿奴端庄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陌生的婆娑娇容,听着烟雨楼内喧嚣热闹,一时眸雾濛濛。


第117章 接风洗尘
  烟雨楼。
  大红灯笼照耀的楼阁内外徐徐生辉。
  三楼的贵宾包厢内早就座无虚席,全部被各方来路神秘的客人包下,楼梯口全是一流高手护卫,外人根本无人知晓三楼都有谁。
  二楼和一楼大厅则挤的爆满,吴郡各大帮派众多的江湖大豪,以及南来北往的大富商,吴郡本地的权贵,豪门公子们,上千人众聚一堂,豪朋满座,彼此招呼寒暄着,谈论着今晚花魁名落谁家,喧嚣热闹无比。
  马帮的乌副帮主亲自坐镇二楼,率众马帮高手们看住场子,以防混乱。
  对于今晚这场的花魁大会,马帮上下相当的重视。
  在太湖跟跟巨鲸帮水匪这一战,马帮精锐弟子阵亡了近三百余人,伤不下一二百,光是抚恤金便是一笔巨大开支。再加上给参战弟子的功劳赏金,开销如流水一般。
  今晚这场花魁大会,有不少清倌人即将出阁,光是首夜出阁权竞拍,便能替马帮回笼不少钱财,缓解一下压力。
  乌副帮主亲自坐镇,以保今晚这场盛会万无一失。
  吴郡花魁盛会,终于开场。
  一楼大厅的中央,一座巨大的舞台,供歌舞。
  来自吴郡数十座青楼的清倌人们陆续登场,一场接一场的争相斗艳,施展出自己所学的十八般歌舞琴艺。
  “好!”
  “再来一首!”
  通宵达旦,数个时辰,一直持续的深夜时分。正所谓春宵一夜值千金,青楼不醉夜不归。
  自然,压轴的总是排在最后面。
  众江湖豪客们看的激动,期待的热情越来越高涨。
  李妈走上舞台,热情道:“有请,今晚的压轴之场,烟雨楼斐氏,阿奴小姐!给大家带来一曲霓裳羽衣舞!”
  烟雨楼中央舞台,被一道道朦胧粉白薄纱所笼罩。
  宛若一座虚无缥缈的月宫仙境,薄纱飘忽,梦幻重重。
  烟雨楼舞台中央,有一位舞姿婆娑的纤巧仙女,手持一柄轻巧的琵琶,犹抱琵琶半遮面出来,轻拢慢捻。低眉信手续续弹,似乎在叙说着心中无限事。
  若大珠小珠一串串清脆掉落玉盘,若银瓶撞破水浆四溅,铁骑突出刀枪鸣。
  弹着霓裳曲,舞动着羽衣舞,如梦如幻。
  片刻,烟雨楼中,众豪宾贵客们渐渐看的沉醉,迷离。
  不时爆发满堂喝彩。
  阿奴在舞台中央舞动着妙曼的身姿,看着满场宾客的欢呼,却不见那曾经熟悉的身影,不觉心中难言的悲伤在汹涌。
  不知不觉,那琵琶声渐渐悲伤起来,冰泉冷涩弦凝绝。
  “锵~——!”
  四弦一声如裂帛,琵琶琴音弦断。
  阿奴终难掩心头悲伤,跌倒在舞台上跌,俏美的脸庞,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下。
  一曲霓裳,舞断肠!
  烟雨楼内满堂宾客,一时死寂,无声。
  ……
  三楼。
  一间豪华大包厢内。
  江州司马白居易,王守澄钦差特使和吴郡太守赵居贞,三位大人坐主桌。
  吴郡的诸位县令干陪末座,其余大小官吏们都恭候的站在一旁。
  王守澄钦差看的出声,良久才叹道:“我跟随在陛下跟前多年,见识过长安名妓霍小玉那的歌喉,也观过宫廷舞剑公孙大娘的《剑器舞》,赏识过金陵名妓杜秋娘的名舞《金缕衣》!没想,这吴郡竟然也有阿奴小姐,一曲霓裳羽衣舞,如此出众。”
  白大人怅若失神,怔了好一会儿,向左右问道:“对了,她叫什么名?”
  王县令连忙道:“这个还真不清楚,刚才只听说斐氏阿奴。不过,县衙有所有在册的乐妓籍贯,上面记载了全名,可要下官去查一查?”
  “去查一下吧。”
  赵居贞吩咐王县令。
  “是!”
  王县令连忙点头,带着几名衙役飞奔往县衙。
  不多会儿,王县令便匆匆的回来,脸色似乎有些受了惊吓,苍白无血,向三位大人低声回禀道:
  “三位大人,查到了。姑苏烟雨楼乐妓斐氏,斐兴奴,十七岁。孤儿,九岁自卖其身,一个月后,被主家女主人卖于烟雨楼至今。有一弟,名兴丑,少一岁,其余记载不详。”
  王守澄钦差不由赞道:“好名字,足以和霍小玉、杜秋娘等并列!斐,斐然也。兴,兴荣也。奴,低微也!她起于低微,却兴兴向荣,斐然于世大好征兆!”
  “斐兴奴,人如其名!”
  白大人也点头微赞。
  王县令脸都白了,顾不上擦脸上的汗,慌忙插口说道:“三位大人,这关键不在她名字好不好听啊!这斐兴奴是斐兴丑的姐姐。而斐兴丑,不就是天鹰门的英雄阿丑吗?听闻,这阿丑跟苏上仙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是打小的莫逆之交。但阿奴是八九年前卖身,她和阿丑的关系江湖上却出奇的极少人知道,根本没人听闻。若是被苏上仙得知,怕是会出大事。赵大人,下官怕出事,连忙把乐妓籍册也带来了。”
  他急忙递上那册乐妓籍册。
  赵居贞神色一变,接过那乐妓籍册看了一下,神情顿时沉重起来:“嗯,此事你办的不错。稍有不慎,便要出大事啊!”
  其他两位大人听了,这才注意到这一细节,都是一惊。
  “要不,下官赶紧让马帮将斐兴奴的卖身契交出来,把官册上的乐妓籍销了,免得苏上仙知道后降罪?!”
  王县令小心道。
  “不!”
  赵居贞神色沉凝,摇手道:“万不可如此!”
  “这……这是为何?”
  王县令惊呆。
  “这阿奴是阿丑的姐姐,阿丑和苏上仙是自小的深厚交情。苏上仙为了阿丑,必定会救阿奴。但你若是抢先一步,出面把人救下,便等于是让苏上仙欠下你一个人情!
  我等世俗之人,尚且不愿轻易欠下人情。仙人,只怕更加忌讳此事,哪个仙人会乐意自己无缘无故又多了一份人情债?
  你让上仙欠下你一笔人情,那你是打算让上仙怎么还你这人情,天天惦记着你?是嫌活腻了不成?!”
  赵居贞沉声道。
  王县令顿时想透彻这一点,神情悚然,连连摇头道:“不敢!下官何德何能,敢让上仙欠下人情。”
  “此事,还得仔细斟酌!”
  众大小官员们左思右想,这事情不是一般的棘手。
  以苏上仙之名,让马帮立刻交卖身契放人,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谁又敢去越俎代庖,抢在苏上仙之前,去做这件事情。变相的让苏上仙受了一份人情。
  情分这东西,最是微妙。
  人情债,笔笔人情皆是债,所以重情义之人,都不愿意欠下人情债。欠下,必定想着尽快还。
  但若是两者身份悬殊到天壤之别,高位者欠下了卑微者一份人情债,这怕是比刀子还厉害。
  纵然是马帮高层,一旦发现这层关系,怕是也要左右为难无比的头疼,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放人,又不令苏上仙,欠下马帮一份人情。
  姑苏县令承当不起,他们马帮何尝能承当起!
  让苏上仙欠他们一个人情,怕是全帮上下都要寝食难安了。
  “苏上仙没来之前……什么也不可以做。等着他亲自来,将人赎走吧。”
  “可是,苏上仙知不知道这斐兴奴是阿丑的姐姐?这两日苏上仙不知去向。他会出现吗?万一苏上仙根本并不知这层关系……未能前来的话……只怕也不妙。”
  众人心头都沉甸甸的。
  赵居贞沉吟许久,道:“无妨,我这里还有最后一策。苏上仙还有剿匪得的一笔数万两银子的朝廷赏银,尚未领取。如果花魁大会落幕,苏上仙依然未能亲至,那只能以苏上仙的名义花掉这笔银子,将她赎下来,还她自由之身……这样,她依然算是苏上仙搭救了,而非旁人所救。这笔人情,不至于记在任何人的头上。”
  王钦差点头赞同:“也只能如此了,先等着,看看苏上仙今晚会不会来吧。”
  众人只能等着。
  白居易心有所思,道:“来人,笔墨伺候!”
  他的随从,立刻在桌台,铺上笔墨纸砚台。
  白居易略一思绪,提笔挥墨泼洒。
  “《琵琶行》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
  落下最后一笔,白居易犹如陷入魔怔之中,微声长叹。
  赵居贞太守、钦差王大人在旁观看。
  王县令、王主薄等众大小官员,都翘首以盼。
  白大人乃大唐天下的第一等才子,陛下跟前的红人。能亲眼见他落笔作诗,那简直是无比的幸运。
  赵居贞默念,叹为观止,赞道:“白大人高才。我观斐兴奴之霓裳羽衣舞,心中虽有所思,却什么也写不出来。这一首《琵琶行》,催人泪下,必定是千古之绝唱,令在下惊叹!”
  白居易摇头,淡然道:“我仅仅只是写实,书写斐兴奴之平生,不增一分,也不减一色。吴郡之行,偶遇斐兴奴小姐,乃是我白某的幸运,得此诗,此行也算圆满。”
  赵居贞却是感叹羡慕道:“我赵氏名门兄弟四进士,过个数十年后,便被世人遗忘。白兄此诗,乃是流芳千古之绝唱。这首《琵琶行》,怕是千百年后,世人依然口口传颂。她比我这的太守,还更有名,更幸运。”
  “赵大人此言差矣~!”
  白居易摇头,道:“先有她斐兴奴,白某才能写下这篇《琵琶行》。并非我成就她斐兴奴。再说了,赵大人和斐兴奴小姐,也比不得。
  赵大人是这一世的显贵,享受毕生的荣华……只是后世名声不显。
  而她斐兴奴,怕是要受今世之苦,才留身后千年的流芳名。”
  “我等世俗凡人,人生也就短短百年,谁不想流芳千古!我何尝不是想在史书上记下一笔。”
  赵居贞依然羡慕:“白大人,不如也帮在下写一首?随便写一首就行,日后世人提起白大人的诗,也会顺带想起在下。”
  他自己也会写诗,但写的不怎么好,欣赏的人不多。只有白居易这位大唐一等才子的诗,才会世人争相传颂。
  “写你?写什么?”
  白居易诧异。
  “我为官一方,灭了巨鲸帮啊!”
  赵居贞连忙道。
  白居易笑而不语。
  赵居贞不由连忙问道:“怎么,这剿灭巨鲸帮,镇守吴郡的功劳,不够写入诗?”
  王钦差不由大笑,拍着赵居贞的肩膀道:“赵大人,你就别想了。陛下想得他一首赞颂之诗,暗示了数次,尚且得不到,被他气得不轻。你我之辈,哪有这么大福气。
  别瞧你我在座数十官员,今晚烟雨楼内满堂的豪杰英雄,好像各个名气大,多不胜数。但数十年一过,全都沉寂消失在这滚滚红尘世俗之中,掀不起半片浪花。
  这满堂上千之众,真正能够流芳千古的,唯有白大人和他笔下《琵琶行》里的这位斐兴奴小姐。”
  赵居贞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满脸幽怨,叹道:“唉,我等庸俗之辈,也只能去争这眼前数十年的兴衰荣辱了!”
  “只是,斐兴奴,这一世命中坎坷啊!”
  白居易将笔放下,突然叹了一口气。
  王钦差笑道:“白大人何须感慨。自古以来,哪一位名传天下的一代名妓,不是受了一生一世的苦?纵然她能逃得出这小小的青楼,逃出这小小的吴郡。可是,她能逃脱了那一生的红颜薄命?哪怕是帝王的爱妃,千般宠爱,十余年后就能有善终?”
  众官员默然。
  受尽帝王万般宠爱的杨贵妃之死,犹历历在目。
  世上谁能比帝王显贵?
  帝王尚且庇护不了他心爱的女人,谁又能改那宿命。
  王钦差摇头道:“红颜薄命,乃是上天注定了。奴籍,只是纸面上的命运而已,销不销,其实都改不动天命。别说我们这些小官,哪怕是帝王眷顾,收在身旁,也改不了那红颜薄命的宿命……这天命,唯有仙人可改。这吴郡的仙,只有苏上仙。只是不知,苏上仙是否愿意改她此生的红颜薄命。”
  “是啊!天命难改,唯仙改命。世人,谁不羡慕真仙!”
  白居易几许怅叹,起身,离席道:“我此行去江州上任,半路来一趟姑苏,偶遇斐兴奴小姐,得一篇《琵琶行》,心愿已足。斐兴奴的余生,只看她的命数吧。此间剩下的余事,便拜托两位大人照看斐兴奴一二。王钦差、赵大人,告辞!”
  “白大人走好,一路走好!日后有缘再会!”
  两位大人连忙起身相送,吩咐一队官差,护送白大人离开吴郡。


第118章 王氏世家
  烟雨楼。
  众豪客们、大富商、公子们望着舞台中央,刚刚舞那一曲霓裳羽衣舞的阿奴小姐跌在舞台上,琴弦断青泪流,他们不自觉也是脸颊泪水,看的痴了。
  满楼上千宾客,正一片死寂无声。
  突然,一楼传来一声粗俗无比的激动大叫,打破了烟雨楼的短暂静寂。
  “阿奴小姐,我是王富豪,我是姑苏县令大公子,你还认得我吧!上次宴席,咱们还见过一次。我家有权有势,有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嫁给我当小妾吧!”
  坐在一楼大厅最前面的姑苏县令家的王富豪王大公子激动的满脸通红大叫,像魔怔了一般激动的跳了起来,往舞台中央冲去。
  他是烟雨楼常客,对这阿奴小姐可谓是朝思暮想,神魂颠倒。
  碍着吴郡四大帮之一马帮的强横势力,一直求阿奴而不得。现在马帮终于舍得将这摇钱树,拿出来出阁竞拍了。
  他早准备好了大把的银票,准备跟众大豪富商们争夺这首夜权。不过,最好还是抢回县衙去,以解相思之苦。
  “王公子,请按烟雨楼和江湖规矩来!”
  “您今晚出价最高,阿奴今晚便是您的!”
  “若是能在最高价上加几十倍,阿奴小姐的卖身契,就归您了!”
  立刻有几名马帮的护卫高手,冲了过去,一把套住胳膊死死拦下这位县令王公子,免得他冲上舞台,干扰这花魁的竞拍。
  “你们这些混蛋,别拦着我!阿奴小姐是我的,谁敢跟我争!”
  王富豪杀猪一样激动的大吼大叫,又踢又咬,只是挣扎不脱这几个护卫的阻拦。
  他看到舞台上那娇美婀娜的舞姿,简直连魂都醉了,心都酥了。看到她摔倒在舞台上泣泪,浑身都在激动的发抖。
  所有宾客们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悲切之中,缓不过来。
  被王富豪这位姑苏县第一纨绔子弟,杀猪声的惊叫给惊醒。
  真是煞风景。
  不过还好,以马帮的势力,也镇得住这位王大公子。
  “好!”
  “好一曲霓裳羽衣舞!”
  “阿奴小姐!”
  “吴郡花魁!”
  满楼众宾客终于回过身来,纷纷鼓掌大喝,沸腾了起来,掌声震天,都在高呼着阿奴的名字。
  毫无疑问,阿奴名气之盛,成为今晚姑苏城当之无愧的花魁。
  李妈挥着香帕,一扭一扭的走上舞台,脸上都笑成了一团花。
  这样热烈受捧,阿奴今晚出阁的首夜权,拍卖价钱肯定飞上天,成为烟雨楼有史以来卖出的最高价。
  她朝台下最近的王富豪道:“哎呀,王大公子,冷静~冷静啊!今晚是阿奴小姐出阁大喜之夜,你若出得起价,她今晚自然是你的。你要想将人从烟雨楼赎走,回家当小妾,那价钱可就不是一般的贵喽!就不知王大公子有没有带足银两啊!本届姑苏花魁毫无争议,非阿奴莫属。今夜也正是阿奴小姐要出阁的大喜日子。可谓是双喜临门!闲话不多说,阿奴小姐的首夜权拍卖,正式开始!一千两白银起步,每次加价至少一百两!”
  李妈趁着这股热乎劲,众大豪客大富商们都正沉浸在狂热的气氛之中,连忙宣布这首夜出阁权,开始拍卖。
  “我,一千五百两!”
  “一千九百两!”
  “两千三百两!”
  “三千,三千!”
  众年青高手,大富豪们,惊醒过来,纷纷出钱抢夺。
  “闭嘴,老子五千两!她是我的王富豪,谁敢跟我争!三班衙役伺候,让他出不了姑苏城。”
  王富豪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砸在那舞台上。
  眨眼之间,拍卖价飙升到了瞠目结舌的五千两白银高价。
  五千两白银,仅仅只是为了争夺这一夜的风流!这首夜出阁权的竞拍价位飙升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王富豪王大公子这突然翻了一倍的天价,顿时把不少青年豪客给惊到,让许多有心参与竞拍的富商们也犹豫起来。
  一来这价位确实已经极高,不是一般的昂贵。二来这王富豪王县令的大公子急红了眼,争不赢,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带衙役找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竞拍到了这个价,不少人已经纷纷选择了放弃抢夺。
  王富豪一把压倒了烟雨楼内的众多竞拍之声,一时急不可耐,等不及老鸨李妈宣布最终的结果,便想要爬上舞台,高声大嚷,“阿奴,我的心肝啊,我来啦!”
  幸亏有马帮几名高手们及时压住他,否则他能直接爬上舞台上去。
  ……
  烟雨楼三楼,一座豪华大包厢。
  白大人走了,只剩下王钦差、赵太守和众大小官员,在等着看这花魁会的最终结果,看苏上仙会不会出现。
  赵居贞坐在席上,冷眼瞧着一楼王富豪那副丑态,道:“王亨通,令公子可真是威风啊,五千两银票如粪土,在这众宾客豪商中力压头筹!本太守在此接待朝廷钦差王大人、白大人,也不过花费了数百两银的酒水钱而已。令公子这是天上哪来一阵大风刮来的银票,才能在这销魂金窟,挥金如土!以你这县令的俸禄,如何供得起令公子的挥霍。解释一下吧?”
  “这……”
  王县令脸色惊慌失措,吓得满脸的大汗。
  他这次陪钦差大人、赵太守来烟雨楼赏花魁会,是悄悄私下安排进来。为了让三位大人与民同乐,也为了安全起见,自然并未对外声张。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打小被他大夫人给宠坏了,打不的骂不得,成了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王县令身为姑苏县最大的父母官,县城内他说了算,大儿子常常在城里烟花之地小打小闹,有他照应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他平日里也懒得去管束。
  只是今天特殊,赵太守和钦差王大人一起驾临。在这姑苏县城里,他这县令反而变成最小的芝麻官了。
  王县令哪知道,他儿子王富豪平日花天酒地也就罢了,今晚居然会拿了那么多银票来烟雨楼争这首夜出阁权。
  就不说苏上仙那边的事情。光是当着赵太守和钦差王大人的面,挥金如土,这已经是惹上了大麻烦。
  王县令恨不得冲出去一砖头拍死那坑爹的货。
  “大人,我们王家是吴郡世家大族,在吴郡略有一点薄财积蓄,那王富豪实在是顽劣胡闹,让两位大人笑话了。”
  王主薄见王县令乱了方寸,快应付不过来,连忙帮着解释。
  “是是,我们王家是吴郡世家头等大族,良田万顷。下官也略有积蓄,从不敢收刮民脂民膏。小儿那五千两银票,是我夫人从家中积蓄里给的。”
  王县令慌乱中也醒悟过来,连忙解释道。
  赵居贞脸上更是露出嘲讽之色,道:“哦,那你们王家又是侵了吴郡百姓多少良田,方有这良田万顷!”
  “大人!下官嘴贱……只是信口一说,当不得真。其实家中田产不多……不是……略有田产!”
  王县令吓得浑身发抖,噗通跪下,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辩解。但田产不多的话,王富豪那肆意挥霍的五千两银票又是从来的?收刮民脂民膏?不好解释啊!
  “大人!”
  王主薄一惊,噗通一声拜倒在地上。知道说错了话,不敢再多说。
  这赵太守一门四进士,在朝廷显贵那是可以上达天听,不好应付。
  赵居贞冷哼,看着王县令、王主薄等人,目光冰寒:“哼,一个王氏豪门便鲸吞万倾之田。只需区区十余户你们这样的世家,便足以瓜分尽这偌大的吴郡。
  贫者无立锥之地,他们如何能不成流民,卖儿卖女为奴为婢!但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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