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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神座(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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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索虽然不至于全部的放心，但是韦索却有信心让这个透着很多小心思的家伙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放心好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者说，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怀有歹心的话，我不还有你吗？”
老酒鬼神色微微地愣了一下，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之后，接着喝酒。
“老家伙，我在兰蒂斯城的时候，遭遇了抢劫。是被一伙强盗抢劫的，他们叫凤凰社。我打听过了，这些人大多都是既不愿意臣服圣国那边的伪政权，又不愿意寄身兽人的统治下的亡命之徒。”韦索将自己在兰蒂斯城遭遇那神秘老头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老酒鬼听的很认真，尤其是知道了韦索的处理方式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感到哭笑不得的。被抢劫了，不但不去急着追回自己的财物，反而还和对方交上了朋友。这个世界最为了解韦索的，除了老酒鬼之外，恐怕当真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所以老酒鬼知道，韦索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这样做，应该是想要做些其他的事情吧？兰蒂斯城那边的贸易生意，我们做的并不大，所以完全不需要向这些强盗土匪放低自己的身份。你这小家伙的脑子里，总是运转的很快，告诉我，你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走私。”韦索笑了起来，“克尔罗这家伙一直都是靠着走私才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但是他做的项目太小，利润虽大，但是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即便他现在是帝国的男爵，和普拉领主有着不浅的交情，可是他的年纪大了，所以胆子也小了。帝国和圣国并不通商，贸易的往来也无非是靠着小商小贩们偷偷的进行着。这样的商业活动风险很大，第一不能被帝国知道，否则会被认定为里通外国然后送上绞刑架。第二是不能被圣国知道，和帝国这边一样，都是要被处死的。第三嘛，还不能被这些绿林好汉知道，因为这些人做的就是抢劫这些走私商人的生计。克尔罗现在有钱有势，早就已经不去理会走私这样的事情，而我，则需要去做这样的事情来积攒自己的财富。”
“可是这样风险会很大。”老酒鬼摇摇头，觉得这样太过于冒险，走私利润当然会很大，而且需要看你走私什么。但是风险之大，韦索自己都很清楚。不管是被谁发现，大多都是死路一条。
韦索点头，“这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啊。”
“这有什么忍不住的，现在你的财富，已经足够你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了。等你到了十七岁，你就完全可以娶老婆，享受美好的生活了。人应该懂得知足，或者想要积攒更多的财富，就要一步一步的来。掉脑袋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去尝试。因为你的小命只有一条。”
“我说过，我要做这个帝国最富有的人。克尔罗如今被称之为大兽城里的数一数二的首富。但是实际上呢？你我都清楚，他只不过是人族商人里数一数二的首富罢了。真正有钱的，还是这个城池里的那些兽人。他们把持着各种赚钱的领域，不肯分给我们人族任何一点汤水，要想成为他们那样的富豪，就必须要铤而走险。圣国那边没有多少的矿产，铁矿和煤矿都是十分稀少的，尤其是煤矿，可以说是根本就是一点都没有！而我手里既有铁矿又有煤矿，我需要做的，就是打点好帝国这边的关系，以及路上那些绿林好汉的关系。至于圣国那边，我认为风险会很小，他们不但不会将我抓起来，反而还可能会将我视为上宾。为什么？因为他们缺少这些东西，而且是十分迫切的想要购买更多！”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你怎么去打理帝国这边的关系？难不成你还要指着普拉领主跟着你一起走私不成？他可是个兽人！”
韦索很是深意的笑了起来，将老酒鬼吓了一跳。
老酒鬼看着韦索的笑意，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对了，这个混蛋小子真的想要和普拉一起去走私！“你疯了是不是？如果你真的这样去和普拉领主说的话，你一定会被普拉领主直接砍掉的！他可是兽人，卖给圣国东西，这在帝国法令上可是大大的死罪！”
“凡事总是例外，而我喜欢去做不可能的事情。也喜欢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韦索心意不改，这让老酒鬼很是担忧。爷孙两个在房间里一直聊到晚上，而具体的内容无非就是韦索给老酒鬼灌输做事就需要有敢于冒险的勇气，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而老酒鬼则是更为深刻并且一遍又一遍的给韦索分析着事情的利弊，告诉韦索，他这样做，是一定会被砍头的！两个人争执不下，而老酒鬼浪费了半天口舌之后，最后却还是同意了韦索的想法。于是韦索晚饭没有在家里吃，而是去街上的酒馆里宴请了领主普拉大人。老酒鬼的晚饭也没有吃，并且和韦索前后脚出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普拉笑哈哈的虎脸算不上难看，因为韦索早就已经看习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即便一件东西再过于丑陋，看的多了，也就不觉得有多么的让人感到惊悚了。韦索认为自己可能就是被自己的习惯而习惯的，所以即便普拉在自己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一些城池里见不得光的趣事，韦索也都会跟着哈哈的大笑，一点都不会露出任何的厌恶之色。
酒过三巡，韦索让普拉将身边的侍卫都赶到了外面，整个包厢里只剩了两个人。
“韦索啊，你今天刚回来，就把我邀请到了这里，而且没有带上克尔罗，想必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吧？咱兄弟两个没必要这般的客气，我也不少你这顿酒，有什么事情你到家里直接去找我和我说就是，哪里还需要这般的麻烦？”前面介绍过，普拉对韦索很是喜欢，加上韦索的刻意讨好，使得两个人很快便是称兄道弟，成为了一对好基友。此时普拉所说的，并非是客套话，而是真心实意的心里话，认为韦索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大可不必跑到这里来专门宴请自己。再者说，韦索这小子是个人族，自己是兽族，和他在一起吃饭喝酒，还需要上两种饭菜，实在是麻烦的很。
韦索对于普拉的亲近感到十分的开心，笑眯眯的说道：“老哥哥，我今天的确是有事相求，之所以没有将克尔罗找来，那是因为这件事情少一个人，就少分一些。你也知道，兄弟我有好事情，总是会先想到你的。”
普拉高兴的瞪大自己的虎眼，眼睛里贪婪的目光毫不遮掩：“兄弟，你有什么好事要和哥哥分享？快点说出来，快点说出来。”
韦索一阵好笑，总觉得自己这对话搞的好像是梁山好汉似得，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哥哥的。
“众所周知，大兽城里您是领主，但是实际上您的财富，却不是这个大兽城领地上最为富有的。这一点，应该没错吧？”
普拉听到这个事情，稍微的有些不满，当然并非是针对韦索不满，而是自己心里郁闷。自己是这个领地上的领主，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是这个领地上最为富有的。因为这个领地都是自己的。但是很可惜的是，因为大兽城领地地理位置很重要，而且又有帝国的驻军以及教会的存在，所以在财富上，自己当真不是最为富有的。“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兄弟，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难道你打算让哥哥成为领地上的首富不成？”
“正是这样！”韦索很是自信的笑着说道。
“到底是什么好事情，快和哥哥说一下！”
“我们走私吧？”
正文 第十八章 同等的地位
普拉领主愣在原地半天，傻乎乎的望着韦索，当真是被韦索这话搞的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大兽城领地濒临圣国，一直都是一个高度敏感的领地之一。在这片土地上，不论是贸易还是其他的，都比任何地方都要严谨许多。帝国害怕圣国的人会从大兽城领地进入，继而隐藏和发展对于帝国不利的事情。也担心帝国地大物博之下，一些不能‘出口’的物产流入圣国，促使圣国的强大。所以在这片土地上，走私可是一件被大兽城官方看待十分严谨的事情！普拉身为大兽城的领主，三分之一的事情就是要处理边境事宜、训练驻军、清除强盗以及打击走私。现在韦索竟然要和自己一起走私？这感觉当真是一时之间让普拉有所不太适应，故而半天都没有回答韦索这句当真是猥琐的话语。
普拉不是海关，但是却严打走私这样的事情。而韦索要和海关一样的普拉一起走私，监守自盗不说，而且着实的有些无耻。
普拉这样的反应，是在韦索意料之中的。所以韦索也没有等待普拉的发呆，而是继续认真的说了下去：“其实大兽城领地上，走私从来就没有断绝过，只不过因为老哥哥您的威严管制，所以要比其他的地方少很多罢了。而且我也知道走私对于帝国法令来说，是怎样严重的一项罪名。但是老哥哥，富贵险中求，你是这个领地之主，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是你的，这些财富自然也都是你的，你只不过是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聚拢过来而已。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需要你睁只眼闭只眼，假装看不到我们的走私就好，到时候我们所得的利润对半分。”
“那你想要走私什么？”普拉轻声的说道，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又好像是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样的反应，韦索心里小小的咯噔一声，却没有展现在脸上。
“走私的货物中，铁和粮食罪名是最为严重的！而且这也不利帝国的统治。所以这两样，我们坚决不碰。因为一旦圣国那边的反贼有了铁和粮食，就能铸造出更多的兵器，储备更多的战略物资。到时候这对于我们兽人的统治，是十分不利的！虽然这两样利润巨大，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被利益蒙住眼睛。”
普拉脸上终于是有了些许的表情，那是一种很欣慰的表情。而韦索也为此暗暗的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成功的化解了一下信任危机。普拉虽然显得很是平庸，但却不证明他是一个傻子。如果韦索此时开口说要往圣国那边走私粮食和铁矿的话，普拉一定会将韦索治罪砍死。因为兽人的统治在兽人的眼里，是得来不易的，所以这些当权者对此十分的小心翼翼。即便是和自己再要好的朋友，只要做出破坏兽人统治的事情来，他们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其斩杀！
“不能出售铁矿和粮食，其余的物品利润当真是少的可怜，也不需要你我两个人去为之冒险。但是这次我去了一下兰斯蒂城，从小道上打听来一些消息，圣国方面正在积极的寻求煤矿以备冬季来临的时候所使用。而恰恰，我们手里有煤。我们可以走私煤矿，价格方面和铁矿以及粮食的走私价格同等，甚至可以更高！而且圣国即便是购买了大量的煤矿，这对于我们帝国的统治构成的威胁也是极小的，那些只会嚷嚷着收复失地的反贼，在帝国铁骑之下，总是不能在战场上用煤矿来袭击我们强大的兽人士兵不是？”
普拉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对韦索抬高自己兽人的强大，贬低人族的弱小感到十分的高兴。甚至认为韦索这小家伙，已经充分的站在了兽人帝国这边，也充分的站在了兽人这边。这样一来的话，普拉是没有理由不感到高兴的。“小韦索，你这个建议很不错，但是想要走私煤矿，问题倒是不大。但是总得需要买家不是？难道你在圣国那边也有人不成？”
韦索望着普拉有些疑惑的眼神，顿时暗暗叫苦，心说这家伙怎么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我要是在圣国那边有人的话，岂不是成了里通外国的贼人了？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伤了老哥哥对我的一番情义？最主要的是，您可别忘记了，我可是帝国教廷里的高贵一等执事，我这一生都是要臣服和服侍伟大的兽皇陛下和伟大的兽神的！”
普拉再次笑了起来，比刚才刚加的高兴不已。只是笑完了之后，普拉还是要回到这个问题上来，圣国那边没有买家，走私过去之后又能卖给谁？对此韦索给出了解释，说自己会尽快的寻找出圣国那边的合适买家。而且这个计划只是刚刚形成，还没有正式的做好准备。毕竟普拉这边不同意的话，韦索做什么也都白搭。
普拉放心了下来，认为这件事情是值得去冒险的。而且有了自己的加入，风险系数也会大大的降低。最为重要也是最为让普拉高兴加入这个计划的原因是，自己不需要出任何的金钱，就能获取财富，这样的好事，普拉若是不参与，岂不是成了傻子？
韦索离开酒馆的时候，刚上马车，便是偷偷地看了一眼酒馆之上，猫在黑暗中的那个身影。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就如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的神秘。韦索嘴角微微地弯起，知道那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老酒鬼。自己今晚找普拉要做的事情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老酒鬼害怕自己会当场被普拉拉出去砍掉，故而一路跟了过来。对于老酒鬼来说，他深信韦索是不知道他也跟着一起来了的。但是老酒鬼知道的事情着实的太少，他怎么能知道，现在的韦索虽然依旧很弱小，但是他的灵魂里，已经有了一位强大的神灵！
月神被韦索从灵魂枷锁中释放了出来，从此韦索的头疼算是彻底的告别了他。虽然月神现在只是一道神魄，失去了神格和神力，但是在韦索的眼里，神灵就是神灵。况且在未来的日子里，自己还会让这位神灵重新的回到神坛上，而自己，也会因为这位神灵踏入到强者的行列！
“我需要我的子民重新拾起对于我的信仰，产生信仰之力，让我吸收恢复神力。信仰我的人越多，我的力量恢复的也就越快。到那个时候，我会重铸肉体，重建神格，再次凌驾于大陆之上，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神灵！而你，韦索，将会成为我月神之下，第一位忠实的仆人和使者。你要做的，就是帮助我恢复力量，而我赐予你的，将会是你意想不到的。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人，我会为你修筑半神格，让你成为半神，永远的陪伴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教皇，端坐在地位和权力的最中央！”
这话是月神当时对韦索说的，简单明了的告诉了韦索，她想要什么，她能给予韦索什么。但是韦索还是考虑了一下，因为他不喜欢当仆人，即便是一位神灵的仆人。也不喜欢当半神，因为半神仍旧还不是神灵。可是韦索想要变强，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人，却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梦想着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强者。一个可以安身于乱世，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所得的一切的强者。基于这一点，韦索觉得自己需要月神的帮助，却不需要月神的怜悯和恩赐。
别人赐予的，总是不如自己得来的让韦索感到踏实。所以韦索和月神的协议达成的时候，是一种合作的关系。韦索帮助月神在兽人统治下的世界里，传播月神的信仰，使其变得强大。而月神则要在逐渐恢复力量的时候，让韦索变得强大。韦索觉得这样很公平，至少月神会觉得这样很公正。她不需要给韦索过多的甜言蜜语，而韦索也不需要觉得自己拖欠月神什么，一切都是相互努力之后而得到各自应该得到的东西。或许在今后的日子里，月神恢复了神力，恢复了神格，成为了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神灵。自己那个时候会不得不臣服在她的脚下，甚至是为其舔着脚趾。但是那个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时候？一年？十年？还是五十年？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看到。所以韦索不会将希望寄托在未来的憧憬里，他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自己过的很好，只要自己可以活的很好，这就足够了。王朝霸业？开玩笑呢！那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吗？自己灵魂里的可不是一个完整的神灵，只是一个落魄的神灵！如果月神可以让自己一觉醒来就端坐在皇帝的宝座上，那么韦索宁愿睡上三天三夜也在所不惜！可这是在做梦，和现实无关。绝世强者？同样也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和憧憬罢了。韦索不怀疑恢复了力量以后的月神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但是，强者就这么容易成为的？高手这个世界有一大把，强者也无数。绝世强者？目前自己知道的，恐怕也只有那位苍窘之下第一人罢了！所以这也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并不实际，也很长远。
韦索喜欢这样和月神同等的地位一起成长，灵魂里多个人聊聊天，然后慢慢的培养一下感情。闲着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无耻的找一些借口和理由看看女神的裸 体，韦索觉得这样也很不错。
正文 第十九章 哭泣的神灵
“感觉不到，还是什么也都感觉不到，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人们抛弃了自己的信仰，不再向我们神灵真挚的祈祷，为什么在感觉不到丝毫的信仰之力，这个世界，变了吗？”
月神的声音从韦索的心底响起，她不解，甚至是愤怒。
对于月神此时的情绪变化，韦索觉得自己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曾经高高在上深受万民信仰拥戴的高贵神灵，再次回到人间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物是人非。不再有人向她祈祷，不再有人对其信仰。不解、失望最后导致了愤怒。但是这个问题的最根本的原因是神灵率先抛弃了他们的信徒，使得他们在异族反抗和异神信仰来临的时候，找寻不到自己曾经信仰并且深深爱戴的神灵。所以这些信徒们随着时间的变化也在逐渐的不解，失望，最后演变成为对于神灵的愤怒。所有的人族几乎都在认为，神灵抛弃了他们。那么他们就不需要再去对神灵抱有任何的希望和信仰。
韦索没说话，因为不想去和月神解释她最为清楚原因的这个疑问。从始至终，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神灵为何抛弃了他们的信徒，而月神对此，却是一直只字不提。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够这样。韦索，我亲爱的孩子，你要帮助我，你要帮助我。你要帮助我传播我的信仰，帮助我告诉所有的人族，我月神回来了！我要他们重新对我崇拜敬仰，重新对我至诚的祈祷和信仰。我是他们伟大的月神，我是他们永远的神灵！！！”此时的月神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失去了玩具却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小孩子。显得有些孤独无助，继而精神上有些恍惚。韦索能说什么？韦索只能是有些苦涩的告诉月神，自己办不到，至少现在还办不到。如果自己现在去告诉所有的人族，月神回来了，就在自己的灵魂里，那么迎接自己的不会是月神的信仰开始传播，而是兽人的绞刑架又或者是兽人教廷的审判。
月神沉默了下来，因为她知道韦索所说的都是实话。现在这个时候，兽人当权，对于人族的神灵全盘的否定不说，甚至还将曾经辉煌的光明神殿判定为了邪恶的教派。凡是胆敢再有人信仰人族曾经的神灵，那就是死路一条。韦索若是这个时候站出来，告诉所有的人族月神回来了，那么下场可想而知。
月神伤感的在韦索的灵魂里哭泣，让韦索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茫然。一个神灵，在自己的灵魂里，孤独而又无助，甚至是绝望的在哭泣？！韦索想想这件事情就觉得有些好笑，好笑的让人感觉又有些同情。于是韦索进入到了睡眠之中，来到了自己的灵魂最深处。这是月神告诉韦索的办法，可以想见到月神的时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见到她。
月神仍旧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这一次，韦索没有去无耻的亵渎神灵的躯体，而是轻轻地走到月神的面前，看着蹲在地上呜呜哭泣的月神。
韦索相信，这是他见过最为让人心痛也最为让人感到难过的泪水。这也使得韦索忍不住的跟着蹲了下来，轻轻抚摸着月神的俏脸，为其擦拭着晶莹宛若水晶一般的泪滴。“不要难过，我会帮你。”
月神看着韦索，眼神很是错杂，错杂的让韦索看不清楚那双天底下最漂亮的眼睛里，到底是想要诉说怎样的一种情愫。月神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转过身去，留给韦索一个光洁如玉的后背。
香肩还在抖动，韦索怅然的叹息了一声。
“忘掉你刚才所看到的一切。”月神突然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起来，转过身来，毫不顾忌自己胸前雪白如玉的一对饱满尽情的展现在韦索的面前。韦索很不喜欢月神这说翻脸就翻脸的劲头，刚才还像是一个受伤的羔羊无助的舔着伤口，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灰太狼。不过韦索也懒得和她计较，知道一个神灵被一个凡人看到如此无助的一面，心情的错杂，自然是产生一些极端的情绪。“我刚才说过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是目前的我没办法帮你。”韦索实话实说。
“我会让你可以帮助我。”
“有点绕口。”韦索无奈的望着月神，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我虽然没有了多余的神力，但是我还有神魄！我可以将我的神魄变成一颗灵魂的种子撒播在你的灵魂里，然后让你成为一个不世的强者。”
韦索一愣，满脸的狐疑：“若是可以这样的话，之前你还会被我的灵魂枷锁关押在这里？”
“不要对我的话有所怀疑！之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这样做，那是因为，将我的神魄化为灵魂种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我现在神魄很虚弱！而且一旦这样做了，一年之内，若是没有信仰的力量作为补充，我将会烟消云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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