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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耳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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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第九峰上所有的花花草草,齐齐一抖。
“我以前不出手,是因你们从未碰触第九峰的底线,虎子挨揍也就罢了,他皮糙肉厚,多挨些揍睡一觉就好。”
二师兄微笑说着,整个第九峰的花花草草,在一抖之下,一股惊天的气息轰然爆发出来,这股气息,蕴含了无尽的生机,那是整个山峰的花草同时释放出来。
子车神色大变,他疾驰后退间内心暗自叫苦,在他看去,这第九峰的人其他都是废物,可唯独眼前这个男子,不是!
其可怕的程度,如同怪物!
“气息一动,牵引全部花草……这……这不是普通的蛮术,这……”子车倒吸口气,退后中在其身后,那暴风雪组成的巨大人脸,赫然凝聚出来,向着二师兄发出了隐隐的低吼。
“可这一次,你踩坏了我的很多花草,碎了虎子的葫芦,还要来伤我的小师弟,这件事情,不好……”二师兄轻叹一声,在其那不好二字说出的刹那,整个第九峰的花花草草,赫然全部升空而起,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铺天盖地,直奔子车而去。
子车神色骇然,其身后的那风雪人脸立刻将其笼罩,后退中要去抵抗,但那风雪人脸在碰触这些无数花草的刹那,却是轰然爆开。
它的爆开,天地轰鸣,化作了无数雪花飘落,与此同时,其内的子车再次喷出鲜血,面色一下子惨白,还没等其再次退后,那些花草便直奔他来临,瞬间将其身体环绕,更是有不少生生钻入他的体内,使得子车在这一刻,看起来如同一个植物人。
他身子颤抖,一头坠下时,又被那片花草卷着,拉回到了第九峰上。
“我不杀你,罚你在第九峰为我三师弟把葫芦重新做好,然后夜里帮我去看看,到底谁在偷我的花草,至于其他的时间,听从此山之人的吩咐,比如照顾我小师弟在离开此山时的安全。
如此这般,三年为限。”二师兄依旧温和,含笑说道。
此刻,虎子带着愤怒的大吼,从其洞府赶来,一把抓住被花草覆盖了全身但却没有昏迷的子车,狞笑着拎着其身子。
“你奶奶的,敢碎了你虎爷爷的葫芦,你等着,看虎爷爷怎么调教你,该死的,我带你一起入梦去。”
子车眼中露出愤怒,但他全身上下此刻似失去了一切力量,被这他之前看成是废物的虎子拎着,一种屈辱之感弥漫了全身。
就在这时,天空上有两道长虹来临,露出了其内寒沧子与其同伴的身影,她二人站在半空愣了半晌。
“有贵客来临,可是来看望小师弟的?”二师兄看着天空上这两个美丽的女子,笑容更加温和。
“沧兰……见过二师叔。”方沧兰呆了一下后,连忙向着二师兄欠身一拜。
其旁那女子,面色铁青,瞪着苏铭身旁的这个温和的二师兄,又看了看被虎子拎着身子,渐渐走远的子车,但却没有说话。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以前在第九峰可是不多见,看来还是小师弟有艳福……不过你来的不巧,他正在修行,不如你在这里帮我照顾他?”二师兄眨了眨眼,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立刻让方沧兰的脸红了起来。
“不是这个样子,是……”她连忙要解释。
此时,其旁那鹅蛋脸的女子,狠狠的瞪了二师兄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方沧兰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闭目打坐的苏铭,又看了看显然是有了愤怒的师姐,向着二师兄露出歉意的表情。
“既然苏铭没有危险,那……那……我就先走了,麻烦二师叔等他醒了后,告诉他一声……”方沧兰说着,看到二师兄打趣的眼神,脸又红了起来,连忙告退,追上其师姐,似解释着什么。
二师兄望着远处离去的这两个身影,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苏铭,正要感慨之时,忽然其神色一凝,再次看向远处的天地。
却见在远处的天空上,此刻有一个老者,穿着一身紫红长袍,神色平静的一步步走来。他只有一个人,但随着其走近,四周的风都凝固了,一阵威压弥漫开来,笼罩了第九峰的每一寸草木冰山。
“呃……果然是打了小的,老的出现,师傅,这个弟子可对付不了,要你出马了。”二师兄笑了笑,坐在了苏铭的身边。
“小师弟,你刚一进山,怎么就惹了旁人呢……咦,要醒了么!”二师兄看向苏铭,神色正不解,忽然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蕴含了期待。
“不知小师弟你的静心之法,是什么呢……”二师兄喃喃着,在他的身旁,苏铭的身体上有丝丝雾气顺着其毛发散出,渐渐笼罩了四周,那雾气虚幻的翻滚,似要渐渐成形。
在苏铭的心神内,他所看的世界里,那弥漫的雾气正渐渐稀少,使得他的目光,不再被这雾气阻碍,使得他能看到雾气后的天地。
他看到了那雾气后,也并非是什么天地,而是有一张画幕,那画幕里,慢慢有了山水,有了草木,有了人影。
渐渐地,一种明悟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我的答案,我来创造,我……便是造化……”苏铭喃喃,他,明悟了。
外界的天空上,那紫红长袍的老者,平静的走近,站在第九峰外的虚空,他双目不露喜怒,望着在第九峰山顶上的天邪子。
“天邪子,把我的徒儿放了。”低沉的声音,在这天地回荡。
第二卷 风起天寒 第228章 大胆小娃!
“叫师叔!”
“没大没小的娃娃,你师傅没告诉你老夫的辈分么,这整个天寒宗,除了天上的几个老家伙外,还有谁比我辈分大?掌教都要称呼老夫为师叔,你和掌教同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么?
你这小娃娃,如此冲撞长辈,我算算啊,你犯了门规的第二条,第五条,第七条。”天寒宗第九峰上,天邪子打了个哈气,懒洋洋的开口,声音透出一股散漫之意,没有那紫红长袍老者的低沉,也没有传出太远。
穿着紫红长袍的老者,他神色如常,平静的站在虚空,看着第九峰山顶的天邪子,他若非是万不得已,实在不愿来到这第九峰,倒并非是他有多敬畏关于天邪子的传闻,而是这天邪子的辈分实在太高。
沉默了片刻后,他向着天邪子一抱拳。
“晚辈淂隆子,见过师叔。”
“恩,这才像话,老夫上山之时,你估计还没出生,可不能这样没大没下的,下次要注意,知道了么。”天邪子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向着紫红长袍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么还请师叔把晚辈的弟子送出,我要将他带走。”紫红长袍老者神色如常,对于天邪子那些话语,如没有听到,缓缓开口。
“怎么,你二师兄对你那弟子的责罚,你有不同意见?”天邪子神色露出诧异。
老者沉默,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第九峰之人的辈分,因天邪子一人,从而都高出不少,比如那伤了自己徒儿的青年,此人……的确与他同辈……
至于是师兄还是师弟,此事一时之间也难以说的清楚。
“天邪子,老夫没时间与你纠缠,我只问你一句,子车你放还是不放!”老者皱起眉头,神色渐渐有了冷漠,他礼数已尽,如今就算如此言辞,也说得过去。
“呀,吓我?不放不放就是不放!”天邪子眼睛一瞪,露出一股霸道之感。
老者面色阴沉,冷哼一声。
他没有出手,但只是这么一声冷哼,却是如雷霆轰轰,让整个第九峰蓦然一震,天地色变,风云倒卷,一道道细微的裂缝直接在第九峰的冰层上弥漫出来。
天邪子瞪大了眼睛,在山顶上向后退了几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凄惨的声音,足以让听到之人心生怜悯。
虎子在自己的洞府内,他早就把子车给拎了回来,此刻扔在了一旁,自己蹲在子车身边,一边喝着酒,一边恶狠狠地且不怀好意的笑着。
环绕在耳边的天邪子那凄惨的声音,让虎子抬头看了看洞府上方的岩壁,神色有了古怪。
“装吧,老东西你就会装……别以为你虎爷……呃,别以为他家虎爷爷不知道你今天穿的是白衣服。”
那凄惨的叫声,传遍整个第九峰,也同样传入到了坐在苏铭身边的二师兄耳中,二师兄低着头,摆弄着身前的花草,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师尊啊,我看到你今天穿的是白色衣袍了……”二师兄摇头,神色很是温和,似对着身前的花草在低语。
与此同时,在这第九峰的内部下方,在那冰层裂缝深处的那片盆地所在,这里本是一片寂静,可此时却有一个喃喃的声音微弱的传出。
“师尊今天穿的,应该是白衣服……”那声音,正是属于大师兄。
第九峰顶,天邪子惨叫中后退,眼看前方虚空中那紫红长袍的老者迈步而来,他连忙再次大声的凄喊起来。
“小虎,快来救为师,为师答应以后不再找你要酒了……”
洞府内,虎子喝了口酒,瞪着身前的子车,在其头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子车身子一震,怒火中烧,死死的盯着虎子。
“咦,你敢这么瞪着你家虎爷爷,我打死你!”虎子似找到了让自己不再去考虑其师尊惨叫的事情,伸出手,再次在子车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山顶上的天邪子,喊了几句后,看到那老者已经走近,更是踏在了第九峰上,在其脚步落下的刹那,这第九峰发出了剧烈的轰鸣。
“老二,老二……你要再不来救师尊,我告诉你,这山上的所有花草,我都给你掀了!”
坐在苏铭身旁的二师兄,如没有听到,摸着身前的花草,在那里温声的轻语着。
“掀就掀吧,大不了掀完我再去种下就是,没事……你说是不是,小师弟。”二师兄抬头看了一眼闭目的苏铭,微微一笑。
山顶上,来自这第二峰的紫袍老者,此刻冷漠的望着在那里嘶喊的天邪子,皱着眉头,右脚抬起,向前一步迈去。
“大弟子,你奶奶的都什么时候,还在闭关,你就知道闭关闭关,你师傅都要玩完了,你再不出来,我就天天让小虎去找你温酒去!”
第九峰山体深处,盆地所在,依旧是一片寂静,在这里选择闭关的大师兄,也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沉浸在其打坐之中。
只不过天邪子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凄厉,以至于片刻后,这盆地内传出一声叹息。
“师傅,别闹了……”
这声音回荡在此盆地内,更是渐渐散开,转眼之下就在这整个第九峰回荡开来,传入到了虎子的耳中,让虎子抬起的巴掌一顿。
传入二师兄耳中,让二师兄双目光芒一闪。
更是传入到了那迈步走向天邪子的老者耳中,这老者脚步蓦然有了顿了下,他的心脏控制不住的怦怦跳动起来,神色顿时一变,在他的身上,于此刻赫然有一片热气凭空出现,使得其四周的虚无,瞬间有了扭曲。
但这却并非是他造成,而是那声音的传来,在他的身体外形成的一股让他心神一震的波动。
隐隐的,在其身体外的那片扭曲里,似有一声声凶兽的低吼回荡,只不过这低吼的声音,外人听不到,唯有老者自己可以清晰的听闻,这声音的出现,让他的面色,有了凝重。
“造化之音!”老者双目瞳孔猛的一缩。
只不过这声音只是出现了一瞬,便渐渐消失,那老者身体外的扭曲,也随之消散,无影无踪了。
天邪子在听到这声音的一刻,神色露出惊喜,可很快就因此声音的散去,变的一脸气愤。
“混蛋,三个混蛋弟子,早知道这样,老夫当年才不收弟子呢,关键时候不帮师傅,气死我了!
呔,你这小辈,别逼我啊,我告诉你,我若一旦出手,你立刻就会狼狈逃遁!”穿着白色衣袍天邪子,右手抬起放入怀中,望着那紫袍老者,神色渐渐有了严肃。
随着其表情的严肃,一股威压缓缓从其身上凝聚出来,使得那刚刚心惊造化之音的紫袍老者,也同样有了凝重。
他本对这第九峰并未太看在眼里,甚至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第九峰,但如今所遇的一系列事情,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些在天寒宗流传的有关第九峰的传闻。
“若师叔放了我的徒儿,我立刻离去,绝不再踏入第九峰,如若不然,我倒要看看,这第九峰有关师叔的传闻,是真是假!仅仅是造化之音,还算不得什么。”紫袍老者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
话语间,紫袍老者向着天邪子走去,其步伐不快,但随着走出,一股越来越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赫然弥漫开来,在这天空上,隐隐似有虚幻之景幻化,正快速的向着真实转变。
“你逼我的,看我法宝!”天邪子再次后退几步,右手从怀里猛的抽出,在其手中,多出了一物,那是一块令牌。
在这令牌被他拿出的刹那,天邪子的神色有了傲然,拿着令牌,向着老者一晃。
“大胆小娃,你可知晓此物是什么!”
随着天寒子的一声大喝,那紫袍老者脚步蓦然停顿下来,他望着天邪子手里的令牌,这令牌通体紫黑,散发出精纯的寒气,看起来不似作假,且在天寒宗,也无人敢作假……
尤其是想到天邪子的辈分,老者神色渐渐有了剧烈的变化,时而阴沉,时而憋屈,时而无奈,种种表情融合在一起,化作了复杂的长叹。
他双手抱拳,向着天邪子深深一拜。
“弟子淂隆子,拜见宗主令,持令者,如宗主亲临,弟子自然认得。”
“哼,非逼得我老人家拿出这块令牌,告诉你,当年这第九峰就是被我老人家用这令牌抢来的,你师傅没和你说?
罢了罢了,看来你也不是你师傅的得意弟子,不然这么重要的大事,岂能不告诉你,我看你也挺可怜的,这样吧,随随便便送来个几百万石币就可以了,我不计较你冒犯之罪。”天邪子抬头挺胸,狂傲的开口。
紫袍老者呼吸有了急促,脸上渐渐起了青筋,但看了一眼天邪子手中的令牌,却是生生的忍下,向着天邪子一抱拳。
“弟子遵命。”他说完,立刻转身,化作一道长虹疾驰,瞬间就离开了第九峰,他怕自己走的慢了,会真的无法压制心头那股憋屈之感。
此刻的他终于明白了,为何第九峰平日里很少看到同辈中人前去,尤其是那几个峰主之人,大都会选择绕开第九峰,而他淂隆子平日里很少关注其他事情,尽管是天寒宗强者,且还是第二峰之人,可他毕竟不是第二峰峰主,且常年留在天寒大部,这些年才渐渐居住在了这里。
在他离开第九峰的同一时间,盘膝坐在平台上的苏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第二卷 风起天寒 第229章 血月乌山图!
在苏铭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双目露出明亮的光芒,那光芒这是一刹就化为如常,与此同时,苏铭身体上那些积累的厚厚雪花,也在此刻无声无息的自行飘起,弥漫在苏铭的身体外,缓缓地旋转着。
二师兄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微笑,凝神望着。
此时此刻,山顶上神色带着得意,将那令牌收好的天邪子,也似有察觉,看向了苏铭,只不过在他看向苏铭的一瞬,他看起来与之前大为不同,脸上慢慢有了威严。
与此同时,洞府内的虎子,也是走出了洞府,站在外面,看向了山腰处平台的方向。
在这第九峰下方冰层盆地内的,如今也有一道目光,似凝望而来。
苏铭睁着眼,但他的目中却是一片平静,那种静,与其以往的冷静不同,而是一种心神的不动,一种即便是山崩地裂在前,而心不其丝毫波纹的静。
让他能做到如此静心的,是他眼前所望的这些雪花,它们在旋转飘舞间,随着苏铭的右手缓缓抬起,立刻向着其右手凝聚而来,化作了一支冰雪之笔。
此笔被苏铭拿着,在身前的虚空一挥。
几笔勾勒,笔尖所过之处,有残雪漂浮停留,使得苏铭挥笔间,在他前方的虚空,以空为画布,画出了一座山。
那山的线条,由残雪组成,漂浮在半空,看似寻常,但若是凝神观望的久了,便会有种栩栩如生之感。
在画下这座山时,苏铭的心是静的,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静,一种在离开了乌山后,一直不曾出现在他心中的平静。
在这种平静下,他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后,还坐着二师兄,不知道在远处,还有虎子的目光,不知道在那山峰内部的盆地里,大师兄的关切以及那山峰顶部,穿着白衫的苍老。
他的全部精神,都凝聚在了右手的笔中,凝聚在了那残雪的遗留与他心里此刻最想画出的一幕。
这一刻的他,没有入定,但却更似入定,没有闭目进入那奇异的状态,可却更似在那状态的深处,不愿自拔。
“造化……造画……这就是他给我的答案……”山顶上,天邪子的身上找不到半点之前面对那紫袍老者时的滑稽,而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睿智,望着目光里他的第四个弟子。
“老大明悟的,是造哗,所以他闭关,从喧闹中遁入安静,化去所有之后,剩余下来的,便是其本心,所以,他修的是造化之音。”
“老二明悟的,是造花,以花草之造,化作一双造化之手,掌握了生死。”
“老三明悟的,则是造化这个字的本身,如梦入梦,便是造化……”
“我没想到,老四这个孩子,明悟出的,竟是第四种变化……造画……”天邪子喃喃,目光有了明亮。
平台上,苏铭望着自己画出的山,右手的笔还在一划一划的勾勒,渐渐地,那山出现了五峰,乌山,被他画了出来。
在这乌山画出的瞬间,他的脸上,山纹隐现,与其似有辉映,使得苏铭在不知晓中,体内的修为出现了运转的迹象。
苏铭手中拿着的冰雪之笔,于此山画完的一瞬向下猛的划出了一道长痕,那长痕触目惊心,如一把利剑般,透出了一股惊天的杀机。
这杀机一出,立刻让山顶的天邪子神色蓦然一变。
与此同时,那始终关注苏铭的二师兄,也同样神色有了凝重,在远处洞府外的虎子,也是如此。
还有那闭关的大师兄,于察觉到这一长痕的瞬间,呼吸有了急促。
“好强的煞气!!”
苏铭对于这一切没有察觉,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在这平静中,去造画,造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他的笔,于长痕尽头一顿,渐渐地,勾勒出了在他的身上,蛮纹中的乌山部落,那一草一木,一屋一舍,慢慢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那虚空中,与他的蛮纹辉映起来。
他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手中的笔,在勾勒出了整个乌山部落后,停顿了下来。
他面前的这幅虚空之画里,有山有景,有草右木,屋舍连成一片,有栅栏存在,组成了一副看起来似完整的部落之图。
与他的蛮纹,一模一样。
但苏铭的手,却是依旧抬起,只是顿住了,仿佛他不知晓,下一笔该如何去画,他的双目依旧平静,但在那平静的深处,却是起了迷茫。
时间流逝,许久,许久。
“造哗、造花、造画、造化……皆是无中生有……静中有惊,镜中有境……小师弟,我觉得,这幅画里面,还缺了一些什么……”二师兄柔和的话语,在苏铭的耳边轻柔的回荡。
苏铭沉默,渐渐地天色有了黯淡,天空上出现了一轮月,那月光洒落大地,泛起的银芒,让人看后会有冷意。
在这夜里,第九峰无人睡眠,都在凝望这苏铭,他们知道,这一天,对苏铭来说将是极为重要,尤其是如今他显然是找到了自己的静心之法,但却依旧还有些迷茫,并不全面。
这个时候,对苏铭来说,很关键。
或许第九峰外的天寒宗之人,明白这一点的很少,但在第九峰上,他们所修的与旁人不同,知晓这入门的第一次悟,有多么的重要。
直至天空从漆黑慢慢变化,天边重新有了明亮,天空的月也要隐去,只有一个虚影存在之时,苏铭停顿了许久的右手,蓦然间,动了!
在他右手动的刹那,山顶上的天邪子,立刻神色极为凝重,二师兄,三师兄,还有那闭关的大师兄,全部如此。
他们看着苏铭的右手在一动之下,拿着笔,赫然在其面前那副虚空为布的乌山部图上,画出了一个圆。
这个圆,很简单,一笔可成,但就是这么简单地一笔,用了苏铭整整一夜的时间,此刻画下的刹那,苏铭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的脸上,在乌山纹之旁,此刻同样有一个圆,渐渐地浮现出来。
与此同时,苏铭的身体内修为,轰然运转,瞬间就到了极致,隐隐的,已然达到了开尘初期的巅峰,似再迈出一步,就可踏入开尘中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副苏铭身前的被他画出的画幕上,那个圆散发出了夺目的光芒,这光芒,是红色的,那圆似在燃烧,化作了月!
血月!
燃烧的血月!
这是苏铭当初冥想时,被他放弃掉的第一个蛮纹,此刻,在他这平静的状态下,被他画在了这张其人生的第一个画幕内。
在这血月被画下的瞬间,这画幕的气息蓦然改变,变成了血月乌山图!一股惊天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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